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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西子情-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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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谈心

  右相夫人看着儿子,一时愕然无语。
  在记忆里,他的儿子虽然聪明剔透,但性情温和谦让,虽然有心计谋略,但惯常不喜争斗。最近一段时间,她发现儿子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性情隐藏的某些东西都渐渐地表露了出来。而且行事风格和以前大相径庭。
  她不由得有些忧心,这样的儿子她生怕有朝一日让她这个当娘的都觉得不认识。
  大约是她的担忧太明显,李沐清转头看过来,微微怔了一下,笑道,“娘?你为何这样看我?”
  右相夫人伸手握住他的手,微微思虑了一下,还是直言道,“清儿,芳华小姐真有那么好吗?”
  李沐清眸光微闪,笑了一下,“娘,您觉得她不好吗?”
  右相夫人得了他一个软钉子,但到底是儿子,也不责怪,叹了口气,“她不是不好,只是她无论是好还是不好,都已经被铮二公子给定了。”
  李沐清偏开头,“只不过是定有婚约而已。谁能保证他们真能大婚?”
  右相夫人心里一惊,握着他的手猛地一紧,脸色微白,“你不是真的要抢夺吧?”
  右相府虽然根基已经繁衍了三代,但比起英亲王府来,还是差得很远。更遑论秦铮的手里攥着的许多势力,让皇上在他面前都退后一步。她的儿子虽然这些年手中也有许多的产业和势力,但是比起秦铮,还是差了一截。
  “抢夺?”李沐清笑笑,回握住右相夫人的手,淡淡道,“娘,您想得太多了。世间什么东西都能抢,唯独情,是抢不来的。”
  右相夫人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旋即明白这是一语双关的话。他的儿子不说抢,只说情是抢不来的。那么也就是同时在说秦铮,他灵雀台逼婚众所周知,他那也是夺人了。当时谢芳华可是被迫无奈应承了这门婚事儿的,如今看她和秦铮在一起虽然相处和睦,但也还不是小女儿才有的那种思慕情意。以后如何,以着如今的局势,的确是犹未可知。
  “清儿,你也不小了。有些人适合你,有些人是不适合的。适合的人是缘分,上天给的,你不用去争去夺去抢,就是你的。别人想抢也抢不去。不适合的人,就不是缘分。命中注定的。你就算去争去夺去抢,也抢不来。”右相夫人看着李沐清,母子谈心,“娘是过来人,曾经栽过跟头,凡事也就看透了。”
  李沐清转回头,忽然问,“娘,您为何不喜欢父亲?”
  右相夫人一愣。
  “不,儿子不应该这样说,您不是不喜欢父亲,您应该是不爱父亲。”李沐清斟酌着用词,“我在您的眼里,一直看不到父亲的影子。爱一个人,应该是相濡以沫,不该是相敬如宾。”
  右相夫人忽然撇开头,“娘在跟你说你的事情,你怎么扯到了我和你父亲身上?”
  李沐清叹了口气,“娘,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可能只需要那么一瞬间,或者那一眼。既然您是过来人。应该明白。有些东西,不是想收住就能收得住的。比如放出去的心。”
  右相夫人蹙眉,“有些人是要不得的,收不住也得收。放出去的风筝只要线攥在手里,也能收回来。只看你狠不狠得下心了。”
  “所以,娘当初爱的其实是另有其人,但奈何那人是娘要不得的人,只能收回来心。所以,您就对自己狠心了,然后就嫁给了父亲?”李沐清道。
  右相夫人目光放空一瞬,很快就收回,和儿子谈论自己曾经的情事很是抹不开颜面。但是话语既然说到这儿了。为了挽救他儿子,怕他未来困苦,也只能继续说了。她幽幽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容得你爱谁不爱谁?两个人以后要生活在一起,变成一家人。不是只有看对眼就行了的。还要经过多方考量。各自家族的背景,利益,族亲,甚至是朝堂、以及有无牵扯后宫等等。自古以来,女儿家无论是养在深闺,还是时常出府走到社交。都是摆脱不了被安排的命运的。哪里有几个能互相看对眼互相爱慕的人能在一起?运气好的话,就嫁一个看对眼对方也敬重你的人,运气不好的话,那么也只能忍受着过一辈子了。”
  李沐清沉默不语。他娘说得没错,自古以来婚姻之事的确如此。
  “就比如卢雪莹。非要求自己求不得的人,最后落得要嫁给一个庶子的下场。秦浩虽然是英亲王府的大公子,但到底说来无论是出身的门楣多高贵,他也是一个庶子。卢雪莹左相府小姐的身份,放眼京城,若是不得罪秦铮,怎么也是要许婚一个与左相府门楣差不多的嫡子的。如今到底是可惜了。”右相夫人道,“不过我看她如今性情大变了,也算是悬崖勒马了。虽然为时将晚。但也比弄个鱼死网破再无容身之地的好。”
  李沐清揉揉额头,苦笑道,“娘,我算是明白了,你担忧这么多日,日日愁眉不展,原来是怕我也走了卢雪莹的路。”
  “不止是怕你,还有你妹妹。”右相夫人也揉揉额头,“俗话说,越是聪明的人,一旦钻了牛角尖,才是最执拗的人。娘就你们这一对儿女,如何不希望你们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成家?”
  李沐清莞尔,“娘放心吧,我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事情可为,什么事情不可为。”话落,他顿了顿,“至于妹妹,她心中清透,凡事也都明白。至于如何做。她已经长大了。成年了。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做得对,或者不对。都是能为自己负责的。”
  “娘果然是老了。也罢!我说再多,也不及你们自己明白。”右相夫人摇摇头。
  李沐清放开她的手,倚着车壁坐着,见她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他也闭上了眼睛。
  有的人,就是那样的出现在了这世间。入了眼,入了心,若不去争一争的话。总觉得会辜负了自己的遇见。
  若是到头来,求不得,那么……
  法佛寺后山别院内,细雨中,依然清幽怡然,不受京城喧嚣困扰。
  秦铮和谢芳华睡得正熟,便被京城传来一波一波的消息扰醒了。
  所有消息都听罢,秦铮撇撇嘴,“还以为这些人能闹出什么大天来,原来也不过如此。”
  谢芳华瞪了秦铮一眼,京城如今的动静已经不小了,牵扯了谢氏长房和永康侯府,连后宫的皇后以及两宫宠妃都都出手了,他还想闹多大动静?
  “你瞪我做什么?”秦铮不解,十分不明白她为何动不动就瞪他,他有这么让人看着不顺眼吗?一日挨瞪几回?他都觉得数不过来了。
  “你不看我就知道我瞪你?”谢芳华丢下一句话,起身下了炕。
  秦铮一噎,顿时被气笑了,“爷就是爱看你,不看你看谁?”
  谢芳华不理他。
  秦铮对着她背后也回瞪了她一眼。
  谢芳华来到窗前,书案上放着刚刚谢云继派人送进来的画卷,说是从长房传来的专程给她的。长房能传画卷来的人还有谁?不就是谢林溪吗?她自然是要看看的。
  画卷是用油纸包卷着的,外面下的雨虽然大,但是画卷滴水微沾。
  她伸手打开书卷,一副泼墨呈现在眼前,看上去像是随意涂鸦的,她凝眉去看,眸光跟随着画卷上或轻或浅的墨迹飘游。
  “在看什么看的这么专心?”秦铮坐在炕上懒洋洋地看着谢芳华,火炕的位置距离窗边的桌案有些远,从他的角度,只看到画卷一片小角,看不到完整的话。经受了早先和谢芳华打了一架的教训,他不敢冒然走去她身边。
  谢芳华眉梢动了动,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幽幽,她没好气地道,“想知道你可以过来看。”
  秦铮顿时意外,“你让我看?不是很想背着我掖着藏着不让我知道你的事情吗?”
  “你也可以选择不看。”谢芳华收回视线。
  秦铮立即跳下了床,他才不是好面子的人,本来就想看,既然她同意让他看了,他为何矜持着非不看?谢芳华话音刚落,他便走到了她身边,抬眼去看桌案上的画。只看一眼,便哼道,“谢林溪就这点儿雕虫画技,还来卖弄画功。真是污了爷的眼。”
  谢芳华懒得理他,在她看来,秦铮的眼光太刁了。将名扬千古的名画都视之无物的人。还想他如何将谢云继这样一幅画看得入眼。
  秦铮见她不搭话,扁了扁嘴角,“虽然画功不怎样,但是这副话倒是有趣。”
  “怎么个有趣法了,你来说说。”谢芳华偏头看着秦铮。
  秦铮伸手搂住她的腰,不等她反抗,自然亲昵地道,“谢林溪是在用这副画告诉你。他知道谁是纵火烧了法佛寺之人。”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何以见得?”
  秦铮抓住她的手,将她的食指和他的中指纠缠在一起,点在了画卷上,“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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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结婚季,原来,不止结婚的人累,参加人婚礼的人也累。MGD!这些天将我这个平时不怎么出门的人给累疯了。本来想休息一天,但是咱们家的美人们都期盼我赶快回来暖床。所以,我就乐颠颠地坐在了电脑前。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明天不累的话,多写点儿。放心,这几天虽然大家放假过节日,但我不放假了。群么么~
  补充一句,今天是一号,一号,一号哦。别忘了抽奖!么么哒。

    第四十七章改命

  谢芳华目光定在秦铮的手指和她的手指指着的地方。
  那一处地方,是浅浅淡淡的几条墨痕,在远山云黛中,像一道道山岭峰峦。
  那个峰峦墨痕合在一处,是一个符号。那个符号隐晦的清晰。
  谢芳华眸光流转,忽然笑了。
  秦铮低头,看到她绽开的笑意,有些不满地收紧她的腰,皱眉问,“你笑什么?”
  谢芳华仰头瞅了他一眼,眉目流萤,“我在笑一个人下棋没意思,两个人下棋不够热闹。一群人下棋才有趣味。”
  秦铮眸光微闪,看着她绽开的弧线,粉嫩的唇瓣如含苞欲开的花朵,他心神一荡,忍不住低头将自己的唇覆在了谢芳华的唇上。
  谢芳华正想着事情,不妨被他突然吻住,想躲避却被他的手臂圈住身子,她伸手推不动他,抬脚狠狠地照着他脚底下踩了一脚。
  秦铮刚品尝到香甜,脚下传来一阵剧痛,他咝了一声,放开了谢芳华的唇。
  谢芳华有些羞恼,“秦铮,你占便宜没够是不是?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秦铮看着她羞恼的脸,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又气又笑,“我就算占你便宜,但你吃亏了吗?每次还不都是我受伤你好好的。”
  谢芳华听他说每次他受伤,想起她第一次初吻失去砍他的那一剑,那时候她是听音。顿时撇开头,没好气地道,“你活该!”
  “是,爷活该!喜欢上你这个女人,爷不知道哪辈子倒了霉了,总是受你欺负。”秦铮一颗飘扬轻荡的心因为谢芳华这一脚落在了实处,再也升不起一丝旖旎了。
  谢芳华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到底是谁倒霉?谁总是受谁欺负?他别的不会,厚脸皮和倒打一耙到是用得炉火纯青,不由被他气笑了。
  秦铮见她笑了,也弯了弯嘴角,拇指和食指捻起画卷,抖了抖,“这个烧了吧!”
  “烧了做什么?”谢芳华伸手去拿。
  秦铮躲了一下,对他挑眉,“不烧了难道你要留着?谢云继可是你堂兄。你留着他的画做什么?”
  “这画虽然功法欠佳,但也不失为一副佳作。烧了可惜。”谢芳华道。
  “那我帮你留着。”秦铮道。
  谢芳华摆摆手,转身躺回了炕上,“随你吧!”
  秦铮见她应允,三两下便将画卷卷了起来,对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一人出现在门口。
  秦铮随手一甩,吩咐道,“将这个收起来。”
  “是!”那人应声退了下去。
  秦铮走到火炕前,挨着谢芳华躺在了她身边。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外面有人禀告,“公子,永康侯夫人查出了喜脉。”
  秦铮“嗯?”了一声,随口问,“什么喜脉?”
  外面人一怔,秦铮鲜少有迟钝的时候,做出解释道,“就是永康侯夫人怀孕了。”
  秦铮本来闭着眼睛,立即睁开,忽地坐起了身,看着外面,“她怀孕了?谁的?”
  外面人一呆。
  谢芳华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无语地看着秦铮,“永康侯夫人没红杏出墙,她怀孕了不是永康侯的还能是谁的?”
  秦铮一噎。
  这一个消息可以算得上是今日以来对秦铮来说最能让他动容那么一下的消息了。
  谢芳华想着燕亭离家出走,永康侯夫人失去儿子伤心不已如疯了一般,她在京中制造谣言,败她名声,皇后拿了把柄,可是永康侯到底是个不傻的,携着夫人提前一步去城门等着向回宫的皇帝请罪,如今却又怀孕了,自燕亭之后,永康侯夫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她身体很好,但是却再没怀上喜。如今时隔多少年,却突然有了喜脉,这对永康侯府失去一个儿子的当下,可谓是大喜事儿。
  秦铮如今也回过闷来,“唔”了一声,道,“人老珠黄了,竟然还能有喜。”
  “谁给永康侯夫人诊的脉?”谢芳华问了一句。
  外面人隔着帘幕往里面看了一眼,他家的公子将谢芳华当做心尖上的人,以后她也就是他的主母了。垂下头,恭敬地回道,“是孙太医。”
  “孙太医那个老头可真是一刻也不闲着。”秦铮哼了一声。
  外面的人道,“皇上一行人回宫,永康侯带着夫人请完罪,永康侯夫人就昏倒了。正巧孙太医在回京的队伍中,便被永康侯府的管家拉去把脉了。”
  “他诊断的话,断然不会错了。”秦铮向窗外看了一眼,窗外雨帘密布,他目光透过窗子和雨帘看向远方,“这个孩子若是生出来而且是男嗣的话,燕亭再回来,可就没有他的地方了。”
  外面人不再搭话。
  谢芳华想起燕亭走时的决然,他既然下定决心走,还会想着回来吗?虽然同是嫡子,但是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若是男嗣的话,也是嫡次子。燕亭嫡长子的身份也不会被动摇的。更何况已经封赐了他世袭的小王爷。若是永康侯有了这个孩子而放弃燕亭,那么,就另说了。
  “知道了!下去吧!”秦铮摆摆手,有些兴致缺缺。
  谢芳华因为想起燕亭离开时的情形以及话语,也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二人一起沉默着。
  大约过了两盏茶,山林外传来一声清响,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铮二公子可在?”
  宁静被打破,秦铮抬眼看去,隔着外面的院落山林,看不到外面是何人说话。他吩咐了一句,“青岩,出去看看!”
  青岩应声,出了院落。
  不多时,外面山林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过了片刻,青岩返身回来,出现在门口,斟酌着道,“是右相府李公子派来的人。告诉公子您永康侯夫人怀孕了的消息。”
  秦铮轻叱,“爷用得着他告诉!”
  青岩不答话。
  秦铮冷笑一声,“你去回信,让他管好自己,少来管爷的事儿。最起码爷有了未婚妻,他如今可是什么都没影呢。”
  青岩退了下去。
  秦铮伸手将身边的枕头扔了出去,咬牙切齿地道,“李沐清这个混蛋!等着爷收拾他。”
  谢芳华伸手接住将要被扔掉地上的枕头,挖了他一眼,将枕头枕在自己头下,继续闭上了眼睛。秦铮要收拾李沐清,怕是不容易。
  秦铮憋闷半响,回头看谢芳华,见她怡然地躺着,身子靠过来,脑袋径自躺在了她躺的枕头的另一半,见谢芳华要躲开,他发狠地撂出狠话,“你敢躲,爷现在就让你怀孕。”
  谢芳华身子僵住,脸腾地红了。羞愤道,“秦铮你还是不是人?你和一个老女人比什么?人家大婚多少年了,也不嫌丢人。”
  秦铮哼了一声,伸手搂住她的腰,没言声。
  谢芳华扒拉开他的手,腾地跳下了火炕,见他也要跟着起身,发狠道,“我去外公那里看看他,你不许再胡闹了。你若是再胡闹,信不信我有办法让你从这所院子里滚回京城去!”话落,她转身出了里屋。
  秦铮不满地看着帘幕晃动,只能又躺回炕上。
  谢芳华出了里屋,便见英亲王妃倚着土炕躺着,正好笑地看着她出门。她脸本就有些红,如今忍不住更红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喊了一声“王妃”。
  英亲王妃对她招手,“华丫头,你过来。”
  谢芳华本不想在中屋逗留,但是英亲王妃既然被吵醒了招呼她,她自然是要过去的。只能走了过去。
  “看你这脸红的!”英亲王妃拉住她的手,笑着道,“大婚生子,本就是常情。有什么害羞的?若是皇上不从中阻隔设障碍,你们马上就能大婚。”
  谢芳华无奈,“王妃,我们还小。”
  “小什么?当年我和你娘我们一起大婚的时候,也不过是你这个年纪。”英亲王妃笑了笑,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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