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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宫女(筑梦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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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帮助下,她才寻到机会与陶家那个过继的少东家来往,那个少东家不但人阴沉,心思更是狠辣,一心要置那老东家于死地,而她趁机提出在布料中掺用桃胶,到时候这少东家就带着银子跑路,留那个老不死的来顶罪即可,包陶家一家十几口人都得赔进去。
    当时两人一拍即合。
    此时莫华依的心情是很舒爽的,这段日子的压抑、隐忍、伤怀都统统消散,每天在荀真的面前夹着尾巴做人的滋味不好受,而且掌制之位本来就是她的,若不是荀真搅乱了那次的布局,她不会输得一无所有。
    她要荀真也从云端跌落下来。
    金司制听闻莫华依的话,心里渐渐地有了主意,看来她们已经布置好了,而她要做的就是出面与推波助澜。
    “若害荀真不成,我可在尚工大人心目中里外不是人了。”这是她的顾虑。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把荀真拉下来,那么司制大人问鼎尚工的机会岂不是增加了一分?”钟掌珍挑了挑眉。
    金司制的脸更为阴沉,“那我就信你们一次好了,不过若真出事,丑话说在前头,我不会顾你们的。”
    “司制大人尽管放开手脚,我们自然是各安天命。”
    钟掌珍与莫华依两人都点点头。
    此时,有人在外敲门,莫华依起身道:“属下出去看看,两位大人慢用。”
    拉开门闪身出去,莫华依压低嗓音道:“如艺,怎样?”
    “一切顺利。”于如艺笑道,“没想到她们也同意响应我们,那个黑衣人果然说得没错。”
    莫华依脸上的欣喜一闪而过,不过仍是眼里存疑,“如艺,你也没见清那黑衣人的长相吗?”她也怕被别人摆了一道。
    “每次接触,我都看不到她的脸,而且她的穿着也判断不出到底是哪局的人?”于如艺摇着头道,“好了,华依,我们别管那么多,只要这事情办成,还不够荀真喝一壶?”
    吕蓉正走过来,看到莫华依与于如艺两人在喁喁私语,这两个人又在想什么害人的主意,“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说完,准备伸手推门进去。
    莫华依一把按住她的手,“掌珍大人让你去库房清点赤金的数量?太子殿下及冠礼的赤金冠可是我们掌珍大人接下来最重要的差事,你可别拖后腿。”
    “凭什么是我去?”吕蓉瞪着莫华依,这个人总是与钟掌珍两人合起来欺负她。
    “吕蓉,上司有命令哪有属下置疑的?”于如艺在一旁呛声道,“还是你准备要受罚,那自然好,华依,你让掌珍大人把她的罪过上报给尚宫局,自有人来惩治她。”
    吕蓉看了一眼这两个同鼻孔出气的人,咬紧牙关道:“好,我这就去,莫华依,你也别太得意了。”
    吕蓉恨恨地转身离去,在转身之际,突然听到里头传出金司制的声音,钟掌珍在宴客?但这想法只是转眼即逝,忙小跑往库房而去。
    临近库房,见到庄翠娥站在外面的回廊一脸的沉重,她忙上前道:“庄女史,你怎么在这儿?”
    “啊?没什么。”庄翠娥淡淡地道,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太好。
    吕蓉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说话的兴致,径自走开寻那管库房的人而去,准备打开库房清点一下赤金的数量及质量,看看够不够用?忙完后,与拿钥匙的人交接完,天已全黑了,正好见到荀真从另一个库房里出来,喜道:“真儿,昨儿你去哪了?我都没见着你。”
    荀真的眼睛有几分模糊,看了眼前面的人是吕蓉,勉笑道:“是蓉蓉啊,你怎么在这儿?”
    “切,还不是那个该死的莫华依,总爱支使我干活,好像她才是掌珍似的,还有那个钟掌珍更是神密,我跟你说,她偷偷的宴请金司制,好像还不让我知晓似的……”吕蓉不疑有他的倒苦水,当然免不了八卦一下。
    可偏偏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荀真的柳眉聚了起来,“蓉蓉,你说钟掌珍宴请金司制?”
    “是啊,怎么了?”吕蓉睁大眼睛道。
    荀真的眉毛眨了又眨,话到唇边却又咽下去,何必让蓉蓉担心?笑着摆手,“没事,只是好奇她们不同司,凑在一块干什么?”
    “谁知道,这钟掌珍与莫华依两人整日都神神秘秘的,谁知道在动什么歪脑筋?”吕蓉恨恨地道,“啊?都这个时辰了,得了,我还要回去复命,不然指不定还要受什么罪?”
    荀真拍拍吕蓉的肩膀,笑着送她离去。
    庄翠娥慢慢走近,“掌制大人,看来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善了的。”她的忧心更甚,若没收布还能把罪全推到陶家身上。
    荀真的眼中光华闪了闪,看着这浓得化不开的黑夜,“庄姨,懊怒是没有用的。”
    “掌制大人,不如禀告尚工大人,让她想想办法?”庄翠娥有点破釜沉舟道,只要许悠出面,谁敢置疑?
    荀真摇摇头,“不能惊动尚工大人,若是刚刚没有听到蓉蓉说的话,我还真的准备向尚工大人求救,可现在已经不能,不然这事若掀起轩然大波,尚工大人也要负上责任。”
    庄翠娥想了一个下午却是什么主意也想不出来,现下更是急切,“那可如何是好?”
    荀真叹息一声,回头看了眼那关好的库房门,“明日就是最后的期限了,根源还在这些布匹上,得了,庄姨,你先回去用膳。”
    “掌制大人,你要去哪儿?”庄翠娥哽咽道,即使荀真不怪罪她,她也不能原谅自己。
    “去找可以帮我解决这件事的人。”荀真头也没回地前行。
    宇文泓在皇帝宇文泰那儿用了晚膳,然后才打道回东宫,无意识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这次父皇难得表现出担心,还把东宫的侍卫头头张三久唤去狠骂了一通,再三叮嘱他出门要谨慎,并且再度派人到他遇袭的地方去探查,势必要找出珠丝马迹来。
    柳相也在一旁关心了几句,还借题发挥一再说京城的治安不妥,理应把九门提督置换下来。
    宇文泓想到这儿低低笑了出来,这九门提督的官不大,但所用之人却很关键,他的父皇还没有全昏了头,当场就拒绝了柳相的提议。
    再后来母后又哭哭啼啼地赶到,一见到他即抱着他痛哭,直说:“皇儿,好在你平安无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母后该怎么办?”
    父皇看到发妻痛哭,难得和颜悦色地劝慰母后,“好了,嫣然,这事已经过去了,皇儿也平安无事,你也放下心来吧。”
    当时的他所站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母后用帕子抹了抹并没有多少泪水的眼睛,一脸感慨地看着父皇,“皇上,您知道臣妾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哪能不担心啊?”
    “母后,你看儿臣不是一切都安好吗?那些乱臣贼子哪里能把儿臣的命夺去?父皇是真龙天子,儿臣自然也不差的,三哥,你说是不是?”他看向在一旁不吭声的三哥。
    三哥笑得有几分勉强,“太子有父皇的鸿光照耀,哪能被人所害?父皇不知道,当时儿臣赶去的时候,还担心得直冒冷汗呢?”
    这话让父皇的表情很是舒展,看向三哥的眼神很是赞赏。
    “嗯,儿臣当时也感动得很,三哥居然亲自来寻儿臣,果然还是自家兄弟,对了,三哥,四弟还有一事要提醒你,你那几个手持弓箭的手下要不得,若不是想着三哥与四弟关系好,四弟还以为三哥准备射杀我呢?当时也吓得冷汗直冒,看四弟说的都是什么?三哥哪会存这个心思?”他笑得很是一脸真诚。
    父皇当时原本欣慰的笑容顿时就变了,目光如矩地盯在三哥的身上,好像要把他看出几个窟窿来。
    柳相却是瞄了他一眼,接口道:“三皇子是该好好整顿下属了,若是你去寻时,本来安好的太子殿下的身上突然多出几枝箭来,那就麻烦了。”
    三哥此时哪还敢站着,赶紧跪下道:“父皇,儿臣没有要害太子的意思,都是那几个不中用的手下,你问问太子,儿臣当时是又气又急地赶去,昨天夜里听闻太子遇袭,儿臣立刻就带人去寻了。”
    “三哥,赶紧起来,地上凉,大家都是兄弟,四弟能明了你的用心,父皇更不会猜疑,只是难为三哥昨儿夜里这么晚了还进宫面见父皇,三哥对父皇的孝心,四弟真的要多学学。”
    他表着态,斜睨了一眼父皇,父皇的脸色顿时铁青起来,哪里还有刚刚的和颜悦色,当时轮到他在一旁看好戏。
    据孙大通得来的消息,三哥昨天夜里根本就不在宫里,也没见过父皇,那他哪里得来的消息?要不就是在父皇身边安插了眼线,这偏偏又是父皇最忌诲的,要不就是他是主谋,所以才能第一时间知道他遇袭的事情?
    三哥当时吓得直磕头,不停地道:“父皇,您听儿臣解释,儿臣……”
    母后却是极快上前怒喝道:“三皇儿,昨儿夜里本宫正与陛下一起,这才得知皇儿遇袭之事?说,你从而得知的,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皇上这儿安插耳目。”
    “母后,我没有,儿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父皇这儿安插眼线,母后,您要信儿臣……”三哥一边哭诉一边膝跪上前抱住父皇的大腿。
    “皇上,臣妾想到心里都发寒啊,若皇上与皇儿出了什么事?臣妾往后怎么办?还能靠谁去?”母后又开始嚎啕大哭。
    父皇的脸色是难看到极点了,母后的哭诉正是他心中最置疑的,当场就一脚就把三哥踢倒在地,“孽子,在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皇?还有你的兄弟?”
    “儿臣没有,父皇你要信儿臣啊……”三哥哭得涕泪横流。
    “父皇,母后,莫要气坏身子,都是儿臣的不是。”他适时地跪下,“三哥只是一时糊涂罢了。”
    此时,三哥的眼光又恨又毒地看向他,但很快就掩去了,可这哪里瞒得过父皇的眼睛?
    父皇最讨厌的就是儿子相争,眼里对三哥的厌恶一闪而过,更是再踢了一脚,“孽子,你看看你兄弟,朕怎么有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儿子?”
    柳相再度拱手,义正辞严地道:“皇上,三皇子涉嫌袭杀太子,这可是不臣之心,臣建议,还是严查此事为妥。”
    “准奏。”父皇几乎是从牙齿里蹦出这几个字。
    后来,难得慈爱地看着他,留他与母后在乾清宫用膳,当然少不得那个帝王重臣柳相。
    想到这里,他笑得颇讽刺,三哥这次就算能逃得过去,往后也别想再染指帝位,他犯的最重的罪不是暗中袭杀他,而是敢在乾清宫安插眼线,这可是重罪。
    临近宫门,看到柳心眉就着宫女提着的灯笼之光莲步轻移地向前,脸上满是焦急,“太子殿下可安好?臣女听闻都吓得魂不附体。”
    宇文泓示意轿夫停轿,下来看着柳心眉,笑了笑,“让柳小姐担心了,孤没有大碍。”
    “那就好,殿下是大福大贵之人,上天自会庇护。”柳心眉笑得温婉。
    “都这个时辰了,柳小姐在此候了多久?可曾用膳?”
    “啊?还不曾,自从在姑姑那儿听闻了殿下遇袭,臣女就急得不得了,哪里还坐得住?在这儿等殿下有几个时辰了。”柳心眉羞红着脸道。
    宇文泓却是朝孙大通怒喝一句,“里头的太监是如何当差的?哪有让柳小姐在外候着的道理?”
    “殿下息怒,都是他们疏忽了。”孙大通忙弯腰道。
    “柳小姐既然没用膳,不如就在东宫用吧,孤让他们传膳。”宇文泓笑道。
    柳心眉心喜不已,忙道:“那臣女恭敬不如从命。”那端庄的姿态拿捏得非常好。
    宇文泓的嘴角一勾,领头往东宫而去。
    孙大通却像不通气地道:“殿下,老奴见您身上似乎带伤,要不把温太医传来看看伤势?”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宇文泓摆手道,“况且柳小姐也在,你提这个是何道理?”
    柳心眉的脸色变了又变,太子身上带伤还要应酬她,那她现在在东宫做客就是极其不合礼的事情,立时住脚,“殿下,臣女改日再来打扰殿下,没有考虑周全就前来都是臣女的不是。”
    “柳小姐莫听这阉人在胡说。”宇文泓笑道,“孤这伤势没大碍的。”
    “小伤也是伤,臣女冒昧打扰实是不妥,回姑姑的永德宫再用膳也是一样的。”柳心眉道,现在这个时候一定要给他留下个温柔体贴的好形象。
    “那孤就不强留了,孙大通,派人送柳小姐回永德宫,还有,向德妃娘娘致歉。”宇文泓吩咐道。
    柳心眉敛衽行了一礼,这才踏着夜色离去,袖中的手紧握,回头狠瞪了一眼孙大通,这个该死的阉人,居然这样说让她不得不离去。
    宇文泓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边走边随手解开一枚玉佩抛给孙大通,“这是赏你的。”
    “老奴谢殿下的赏赐。”孙大通忙谢道。
    还没进东宫的正殿,国丈唐崇礼、太傅严翰等人都急忙迎了出来,“殿下?”
    宇文泓笑道:“让外公,太傅担心了,有惊无险。”
    国丈唐崇礼官至内阁大学士,与正妻育有一子一女,女儿母仪天下位居中宫,身为外戚倒是风光得很,不过这个老头却是极识时务的,一直韬光养晦低调做人,因此颇为得到皇帝的敬重。
    唐崇礼的老眼慈爱的看着这尊贵无比的外孙,“没事就好,今天听闻实还吓出一身冷汗来。”
    “唐大人不用太担心,殿下的命不会这么容易被人夺去。”严翰笑道,他这个弟子的武艺可是得到荀易的真传,又怎会那么随便就被人杀死?再说东宫还有意藏拙让人摸不清底细。
    宇文泓是颇为敬重外公唐崇礼的,至少这老头对待他是一片赤诚之心,因此脸上的笑容真诚得多。
    寒暄了几句,唐崇礼、严翰等人这才告辞离去,许冠庭离去前刻意地看了一眼东宫伟岸的容颜,迎上他的目光,点头致意,可眼中的关怀之意很明显,心底不免一声悠长的叹息,果然世事半点不由人。
    宇文泓皱了皱眉,等众人离去,这才招孙大通上来,“听说许冠庭的父亲重病,可是真的?”
    “老奴听到的好像是这样。”孙大通皱眉道,宇文泓会问及这前江南织造的病情有点出乎他的预料,他不是不喜欢提到那家人的吗?
    “你去悄悄安排一下,找个名目,让温太医去给他诊治一下。”半晌后,宇文泓捏了捏眉头,靠在椅背后道,然后眼中精光一闪,“别引人注目。”
    孙大通点头应“是。”
    夜色深沉起来,有人在夜色中狂奔,即使身上的衣衫被秋风吹得有些凌乱,可这也减轻不了她的步伐,夜色中有着乌鸦的叫声,听来让人的心中不禁惊悚起来。
    东宫在望,荀真看到那宫门关了起来,抓起门环叩了起来,可半晌也没人应声,她的心一急,忙拍打了起来。
    “是谁?”有小太监打开一道小窗口,看了眼荀真的穿着是一名宫女,况且夜色深了,也看不清她身上的品阶,脸上不禁有些鄙视,“夜都深了,你来敲东宫的门有何用意?赶紧滚,不然殿下发作起来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把那个小窗口关上。
    “公公,我有急事要求见太子殿下,公公……”
    里面的小太监不搭理。
    荀真从没有急成这样的,惟有再度拍打着门扉,“公公,要不你向孙公公禀报一句,就说荀真求见。”
    “哪来的小宫女?荀真?我还许真呢?快滚。”小太监不屑地道。
    “你若不通报,后果只怕你担不起。”荀真不禁厉声道,依她对宇文泓的重要性,她若出事,宇文泓之前的苦心就要付诸东流,拍门的声音更响,眼看就要有一群侍卫过来,这下心里更是着急。
    孙大通在临睡前总会前来查夜,然后才能放心休息,这是他几十年来的习惯了,刚好踱进大门这儿,突然听到那拍打声,眉尖蹙紧,这不是要扰了殿下休息,“哪来的王八羔子?你是死的,还不赶紧去看看?”一脚踢向那背着他正惬意地吃着零嘴的小太监。
    小太监一回头看到是那严厉的孙公公,忙垂手道:“公公。”然后把零嘴收好。
    孙大通平生最恨看到太监做那女人状,怒眉道:“那玩意儿没有了,就变成了女人了?还不给咱家扔掉,下回再让步咱家碰见,有你的好果子吃,还不去看看是谁?”
    隔着一道厚重的门,荀真仿佛听到孙大通的声音,于是更急切地道:“孙公公,我是荀真……”
    “公公,那是个胡乱喊叫的宫女,我这就去赶她走……”小太监道。
    孙大通却是身子一凛,哪里还顾得上与小太监说话,亲自上前去把大门打开,果然看到荀真一脸急切地站在门外。
    “荀掌制这是怎么了?”
    荀真窝了一肚子火,看到孙大通竟松了一口气,“孙公公,见着你就好了,我有急事要见一见太子殿下。”然后瞄到那缩肩的小太监,不禁怒道:“这小太监好大的架子,竟连代为通报一声也不肯?”
    孙大通忙迎荀真进去,回头一脚踹向小太监的腹部,“没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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