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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宅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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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庹鹜宽坐在颜墨婉的床榻边上,瞧着她面色惨白,双目微闭,密卷的睫毛似乎还在微微颤动。庹鹜宽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左手,轻轻的抚摸颜墨婉精致的面颊。
    安君碧一直陪在颜墨婉身侧,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大爷,你回来了。”安君碧似乎愈发的清瘦了,但是气色明显比先前好了很多,只是这几日操劳,面色有些微微苍白。
    “给我吧。”庹鹜宽轻声道。
    “啊!”安君碧双手托着褐色的托盘,一步一步走近,心跳得极快,不敢直视庹鹜宽的双目。
    “给我吧,我来喂她。”庹鹜宽又重复了一遍。
    颜墨婉这才反应过来了,搁下托盘,双手轻轻的端起精致的陶瓷碗。碗里褐色的汤药,散发出一股子苦涩的味道来。
    安君碧递给庹鹜宽,指尖碰到了他温暖的皮肤,瞬间心头一阵酸楚涌起。安君碧低头,心想:“这就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天,可是他好陌生,好陌生……”
    “噗……”庹鹜宽刚刚抿了一口苦涩的药,便吐了出来,安君碧立即踱步到檀木圆桌处倒一杯水递给庹鹜宽漱口。
    “大爷,怎么了,是这药太苦了么?”安君碧接过杯子,紧眉道。
    庹鹜宽瞧着颜墨婉,面颊有些发烫:“墨婉每日喝下的都是这药吗?”
    安君碧立即从庹鹜宽手里接过精致的青花瓷汤药碗,端起来喝了一口:“是的,我并未觉着有什么不妥,只是略微苦涩一些罢了。”
    “你闻闻,这药是不是有一股酸楚的味道在里边。这药里,加入了少量的散碧春,这药略微酸涩,若是长期服用定会枯竭而亡。”庹鹜宽站起来,瞧着小巧清瘦的安君碧道。
    安君碧听后,觉着心头一颤,仔细的闻了闻这碗褐色的汤药:“经大爷这么一提醒,我倒是闻出了那股子酸涩的味道来。这股味道并不浓郁,就像是还未熟透的海棠果实一般,若是不细细闻,定不会察觉。”
    “墨婉服用这药几天了?”庹鹜宽瞧着颜墨婉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心头怜惜不已。
    安君碧双眸闪动了一下,踱步至褐色的檀木圆桌处搁下药碗:“算上今日,已经是第四的一天了。”
    “这药每天是由谁煎熬?”
    安君碧想了想,“原本是该拿到菩提阁交由恋蝶煎熬的,但是恋蝶有伤在身,大太太便交由厨房一并煎熬了,每日都是我前去取。”
    庹鹜宽紧眉:“李连芳?”
    “是大太太,君碧没有记错。”安君碧摸了摸颜墨婉的额头,紧了紧极薄的锦布素色棉被。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庹鹜宽心头暗自想到。
    安君碧撒了一个谎,其实她自己并不晓得是谁在药里下了散碧春,但是她只能这样才能让大爷对李连芳心生芥蒂。

  ☆、第六十回:暗自较量

庹鹜宽抬头瞧见安君碧瘦小的身子在褐色的檀木桌子旁坐着,面色惨白,橙红的灯笼将一双无神的眸子照映得微微发红。
    “君碧,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你回去休息吧。”庹鹜宽双目满是怜惜之意,安君碧左手托着腮帮子,扭头心头一颤。好些日子没有瞧见自己的丈夫这般瞧着自己了,她有些激动,心头又有些酸楚。
    “不打紧。”安君碧双目紧紧瞧着庹鹜宽,极薄的唇细声道。
    庹鹜宽起身,坐在桌子旁,拿起晶莹剔透的素色茶杯,“喝一口睡吧,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我呢。”
    安君碧接过庹鹜宽手里的杯子,低头轻轻抿了一口,“大爷,你是不是也以为二姨太的孩子是我……”
    安君碧没有将话说完,低头猛的喝了一口水,瞬间被呛着了低头捂住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庹鹜宽起身,疾步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安君碧薄成一张纸的背:“回去歇息吧,这里还有我呢。”
    安君碧直起身子,比庹鹜宽矮了一大截,面色通红,双目已经呛出了眼泪。
    安君碧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擦干了呛出来的泪水,头也不回的走了。庹鹜宽瞧着她一袭孤影,在橙红的灯笼下格外的孤单,心头一袭歉意涌了出来。
    “君碧。”庹鹜宽脱口而出。
    安君碧左手依旧捂住有些隐隐作痛的胸口,身子木讷的停顿了一下,然后自己向前一倾,又慢慢的踱步向前了。
    她忆起自己初嫁庹家的时候,庹鹜宽说:“你就住在茉青阁吧,你干净不与人争,就像我最喜欢的茉莉花儿一样。”
    而如今,如今……
    安君碧刚走,便撞见了李连芳的贴身奴婢——碧青,双手托着一个精致的瓷碗,不晓得是盛的什么。
    碧青瞧见安君碧,礼数倒是周全,双手托着瓷碗,低头颔首道:“三姨太。”
    安君碧点点头,侧身慢慢的踱步而去了,碧青低头颔首待安君碧走之后,自己才直起身子离去了。
    安君碧瞧见碧青上了菩提阁的楼梯,立即转身跟了上去。
    夜色静谧,偶尔听见一两只孤雀在啼叫。
    “吱嘎!”一声儿,颜墨婉主卧的门开了。
    “大少爷也在,这是大太太让我送过来的汤,是上好的人参和雪蛤炖的,最是滋补了。”碧青低着头,颔首行礼,细声说道。
    庹鹜宽在桌子旁坐着,瞧见碧青双手托着一个精致的瓷碗,一袭微风从窗户边送进来,风一吹似乎就能闻见那一股子雪蛤的鲜味儿来。
    庹鹜宽起身,双手接过碧青手里的瓷碗,踱步至桌子旁,瞧见了桌子上那一碗苦涩的汤药,心头又想起了安君碧的话来:“原本是该拿到菩提阁交由恋蝶煎熬的,但是恋蝶有伤在身,大太太便交由厨房一并煎熬了,每日都是我前去取。”
    庹鹜宽侧目瞧了一眼碧青,“这是大太太亲自炖的?”
    碧青以为庹鹜宽是感动了,紧忙抬起头瞧着庹鹜宽的双目,认真道:“是的,这是上好的人参,这只雪蛤也极难得。”
    “四姨太这几日的汤药,也是大太太亲自煎熬的吗?”庹鹜宽紧眉瞧着碧青。
    碧青觉着一头雾水,但是瞧着庹鹜宽双目似乎有一些感动之意在里头,她立即道:“是大太太,每日叮嘱厨房里煎熬的。”
    碧青话音刚落,庹鹜宽双手托起那碗汤药便摔在地上,“回去告诉李连芳,若是她在这般残害家人,我必定会立刻休了她。”
    碧青紧忙跪在地上,面色极其难看,身子有些发颤:“大少爷,你误会大太太了,她是全心全意为了庹家,为了大少爷您。”
    庹鹜宽瞧着碧青这般维护李连芳,更是生气了,双手揭开桌子上精致的瓷碗:“是不是李连芳又在这碗极补的汤里,加了散碧春,或是什么无色无味儿的毒药。”
    碧青一头雾水,不晓得为什么庹鹜宽如此误会李连芳,连连摇头,双眸通红,仔细一瞧便能看见有泪珠在里头打转儿。
    “不要拿我的仁慈,当做是你们任意妄为的挡箭牌!”庹鹜宽说完,瞧了瞧颜墨婉,只见颜墨婉紧眉,身子在不停的颤抖。
    “墨婉!”庹鹜宽念着,疾步过去搂着她。
    碧青跪在屋内,瞧着庹鹜宽如此怜爱颜墨婉,心头大概有数了,定是谁在背后捣的鬼才让大爷误会大太太。
    “你走吧,从此墨香阁的东西不许再往菩提阁送。”庹鹜宽头也不抬,言语之间恰若春寒的冰霜一般,让碧青整个人从头至脚全是冰凉。
    “是!”碧青慢慢的直起身子,低头道。
    “等等,你将这人参雪蛤汤端回去吧。”庹鹜宽瞧着怀里依旧高烧不退的颜墨婉,高声说道。
    碧青转身踱步至褐色的檀木桌子旁,颤抖的伸出双手,盖好瓷碗的盖子,双手托着它便踱步回去了。
    安君碧在窗户外,将屋内的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见碧青出来了,立即侧身在极大的杏木柱子后面躲着。
    待碧青慢慢踱步走远,安君碧才从柱子后面出来,从雕花窗户瞧进去,庹鹜宽正搂着颜墨婉,远远的瞧不清楚面色和神情。但是安君碧晓得,庹鹜宽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女子,从来没有。
    夜色朦胧间,安君碧转身向回走,心头一阵愧疚油然而升,默念道:“墨婉,对不起。我利用了你,我利用大爷对你的爱来惩罚了李连芳,对不起。”
    对于庹府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夜晚,因为明儿开始就要开始采茶了。虽然今年庹家的御前龙井茶被红虫祸害,但是毛尖儿依旧长的极好,看起来依旧有好的收成。但是这一夜对于庹家的大太太——李连芳来说,是极其难挨的一夜。
    才五更天儿,庹家的一家人都起来了。尹碧华的心情极好,李连芳面色极差,眼神涣散不敢正眼瞧庹鹜宽。
    庹鹜宽一早便去庹家的妙手回春堂忙去了,尹碧华和庹家的大太太李连芳操持今年的采茶。
    更巧的是,蒯家今天的工人也到齐了,也是今天开始采茶。
    李连芳带着庹家的茶农到庹家的茶园儿,正巧蒯家的大少爷——蒯俊杰,也带着自家的茶农到蒯家的茶园来了。
    “蒯少爷,这么巧,真没想到蒯家也是今天采茶。”李连芳瞧着蒯俊杰笑了笑,讽刺挖苦的说道。
    蒯俊杰抬头,瞧见是庹家的大太太——李连芳,“你以为你们庹家处处刁难我们蒯家,我们就不能采茶了吗?你瞧瞧这漫山遍野的茶叶,嫩绿清新。”
    “那蒯少爷,我们就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李连芳说着便转身踱步离去了。
    蒯俊杰瞧着李连芳,没有说什么了。他突然想起了颜墨婉,若是自己再和她争执下去,想必李连芳回去之后,定会将全部的气撒泼在颜墨婉身上。
    想到颜墨婉,蒯俊杰心头满是担忧。不晓得她现在的情况如何,庹鹜宽会跟说的一样,处处顾她周全吗?
    太阳火辣辣的,茶园儿里好几百号人正忙得如火如荼。蒯家的茶农女人居多,因为茶叶新嫩,所以挑选工人的时候,蒯家多挑选女工。而庹家呢,男人居多,他们的茶叶,叶片厚实,采摘的时候稍稍用力一些。
    蒯家的茶农,女人着一袭白青色的衣服,锦布上绣着细小的花瓣。绣工极其精致,仿佛一瞧就能闻见清新的香气一般。这些茶农无论男女都蒙着面孔,带着斗笠,为的是不要将汗水和呼出的气吐到茶叶上,已保茶叶的清新质量。
    庹家的茶农,穿的都是青色的衣服。远远的瞧去,信子镇的西坡上,青色的、白色的一片一片的。
    已经过了晌午,蒯家的茶农门极其卖力,为的是感谢蒯家的救命之恩,当然还有的也是为了这翻倍的工钱。
    突然,瞧见了两个巡捕房的人前来。两个人着一袭黑色的官府,带着黑色的帽子,脚穿黑色的长靴子。
    庹家的工人都是老工人了,见着巡捕房的人来了,带头的人立即上去:“哎哟!是官爷来了,快请喝茶。”
    带头的那个中年人,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儿,双手呈上一碗清香的茶叶端给这两个巡捕房的人。
    “今年的税收,你们庹家应该都晓得交多少吧。”带头的那位巡捕房的人,酒气冲天,高声道。
    庹家的那位茶农倒是会应变,急忙点头哈腰的:“官爷,这些我们老太太自会打点,该给官爷的,自然一分都不会少。”
    “那你忙去吧,晓得就好。”那位官爷说着脚下一阵踉跄,面红耳赤的,即使是喝了清香扑鼻的茶叶也不能立即醒酒。
    庹家总算是打发走了这两位官差之人,但是这两位巡捕房的人并没走远,反是踉跄的踱步去了蒯家的茶园。
    蒯家的茶农是今年新雇佣来的,自然对信子镇的规矩和行情都不了解。两位官爷去了,也不迎接,都各自忙自己的。

  ☆、第六十一回:恶恨涛涛

那两个人喝得醉醺醺的,每年只要是采茶的时候,必定会到各家的茶园儿去走一遭。庹家的庹老太太称呼这两位官爷叫苏局长和刘警官。
    苏局长摇摇晃晃的到茶园儿的东坡,但是没有人理他,各自忙自己的。
    苏局长在茶园儿里乱窜,突然见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姑娘。那是青霞镇王中医家的独女,才十七岁,但是已经出落得极其标致了。一张小巧精致的面颊,一双葡萄一般的眸子,小巧的鼻子下一张红唇甚是醉人。
    王中医家的女儿虽是出落的标致,但是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虽是哑巴但是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王曼青。
    张局长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王曼青,王曼青正在专心致志的采茶,一张红扑扑的面颊被遮住一半。虽是穿着一袭素色白衣,但是却越发的将她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的动人了,姣好的身材就算是阔衣也藏不住。
    王曼青一手托着娇嫩的茶叶,一手把着叶蔓,笑呵呵的,双眸恰是一汪清水晕开在这满片的茶叶里。
    王局长瞧了一会儿,慢慢的摇着身子踱步过去一把将她从后背抱住了。王曼青还是一个情窦未开的姑娘,只觉着有人紧紧的抱着自己,扭头一瞧是一个满面胡渣的中年男子,便使劲儿挣扎了起来。
    王曼青不会说话,紧眉挣扎了起来,没想到王局长越抱越紧。
    “美人儿,真是一个大美人!”王局长双手紧紧的搂着王曼青,王曼青身材娇小,被他双手紧紧的扣在怀里。
    “美人儿,若是你依了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王局长微微闭上双目,一副陶醉的样子,凑上头去吸了一口气:“香,真香。”
    王局长越抱越紧,双手不时的抚摸王曼青的面颊,揭开了她蒙住面部的灰色锦布,一张满是胡渣的嘴凑了上去。
    王曼青说不说话来,双颊通红,面颊上挂着无助的泪水,不住的摇头。
    “原来是个哑巴啊,那正好!”王局长见王曼青支支吾吾的说不话来,终于反应过来她不会说话了,倒是高兴了起来。
    王曼青牙齿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嘴唇被狠狠的咬破了,一丝丝血迹粘在洁白的牙齿上,甚是明显。
    王局长趁着酒劲儿,越发的胡来了,顺势脱掉了自己的官服,双手紧紧的抱着王曼青的腰部,嘴唇开始解开王曼青锦布衣服上的蓝色盘扣起来。
    “还挺倔。”王局长见王曼青一个劲儿的挣扎,面红耳赤的说道。
    茶园儿里紧邻的几个姑娘瞧见了,立即过来拉开王局长,没想到王局长正在兴头上,根本拉不开,反而越发的带劲儿了。
    王曼青见王局长的左手紧紧的抓住自己小巧挺拔的胸部,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王局长的耳朵。
    “呀……”王局长终于觉着疼痛难忍了,用力的甩开了王曼青,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耳朵血淋淋的,鬓边流淌着鲜红的血液。
    “你这臭娘们儿。”王局长双手抓起王曼青,狠狠的一嘴巴扇过去,接着又是狠狠的一脚。
    王曼青双手捂住自己发烫的面颊,面颊通红,委屈的泪水像是春日里决堤的河水一般,一股一股的流淌着,一发不可收拾。
    “欺负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一个姑娘蹲在地上扶起王曼青,恶狠狠的回绝道。
    “刘警官,刘警官!”王局长高声道。
    刘警官正在一边乘凉,听见王局长在高声呼唤自己,紧忙踱步过去了。
    “王局长,有何吩咐?”刘警官点头哈腰的,笑得甚是谄媚。
    “这位姑娘,想勾引我,这样的女人,就该呆在牢里好好反省才是。”王局长朝王曼青一指,口水沫子喷得老远。
    王警官拨开人群,瞧着几位姑娘中最弱小又是最水灵的那个,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们的王局长,你可之最?”
    王曼青摇了摇头,身子不住的颤抖,双颊被刚才用力的一摔,左面颊有一块黑紫色的淤青,瞧着很明显。
    “刘警官,你看着处理吧,我回去歇息了。”王局长说着便摇摇晃晃的踱步离开了。
    刘警官瞧着王局长的背影,从怀里取出手铐,一把将王曼青拷上了。用了的拉住她便往前拖拽,王曼青双目通红,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周围的人见势立即散开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将自己也搭进去了。
    众人纷纷围在一团儿,一个年级稍长的男子揭开草帽,高声道:“这样下去,还不知会出多少人命。”
    “王姑娘真是可怜,这一去还不知能不能回来。”
    “我看这茶我们就不采了,我们不要这工钱了,总不能为了这钱丢了性命吧!”那人又接着说道。
    “是啊,是啊。”众人说着,便纷纷提着背篓,接下草帽急速踱步离去了。
    蒯华笙去青龙镇回来,正巧路过茶园,见只有寥寥数人在茶园里无精打采的采着茶叶,心头大怒。紧忙过去,问明缘由,才晓得竟然出了这档子事儿。
    蒯华笙瞧着绿油油的茶叶,伸出左手轻轻的抚摸,心头在颤动,不禁道:“今年真好要置蒯家于死地啊。”
    蒯华笙扭头,瞧见庹家茶园儿的工人甚多,是往年的一倍多,好些工人都懒懒散散的踱步在茶园儿,根本就要不了这么多人。
    蒯华笙紧忙踱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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