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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神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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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扶持了青灵王诸子里年纪较小且性情软弱的公子池为新君,自己当王太后垂帘听政。
  没错,垂帘听政,虽说古往今来,女子为王的不少,最有名的便是上古六帝中的炎帝、青帝、白帝以及赤帝,不过捭阖时代,母系氏族的遗风衰落,女子为王,只有极少数的个例,不再似上古时代那般常见。可几千年的个例加起来也不少,然以太后之身垂帘听政的,灵后是头一位。
  虽然灵后处事公正,但她的女子身份始终是硬伤,而公族里想要自己当王的亦不少,一句话:危机四伏。
  然而再怎么想将灵后拉下去,公卿公族们也没辄,灵王晚年时,身体很差,政务几乎是灵后代为处置,灵后学习能力挺强的,确切说,她学了两年,比灵王几十年都做得好。当了摄政太后后,灵后的手段与眼界愈发成熟宽阔,单从朝政上,他们还真抓不到灵后的毛病。
  明的不行便来暗的,但趁着围猎调动军队来对付她,这还是暗的吗?
  明眼人虽无语,却不能否认,效果不错,打了所有人一个不及,唯一的问题是:灵后死了,国内大乱,谁有本事镇住朝堂扛住周围环饲的虎狼?
  虽然总是拿牝鸡司晨来指责灵后,可真到关键时刻,公卿们悲哀的发现,公子们连牝鸡都不如。反应过来这一点后,公卿们麻溜的行动了起来找灵后,灵后您老什么时候死都行,千万别这个时候死,也别以这种方式死,灵王诸子都摆开车马准备内战了,青国会完蛋的!
  灵后在哪里?
  灵后自己也不知道,但情况不太对是可以肯定的。
  也是,任何人自昏迷中醒来发现有人拿刀子对着自己比比划划的,都不会觉得正常。
  灵后到底是见惯了各种场面,没被吓得惊慌失措,而是观察起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情况来。
  这是一间极普通的茅草屋,但茅屋里的摆设,谁家屋子里的装饰品是完整的人类骸骨?还有各种保存在透明的水晶罐子里的器官。
  茅屋的主人是个年轻人,瞧上去二十余岁,容颜清俊,目光锐利,瞧着灵后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人,倒像是在看玩具,很有意思的玩具。
  许是注意到了灵后的忧虑,年轻人道:“我不会杀你,你死了,我可就没法观察了。”
  灵后有种不太好的感觉:“观察什么?”
  年轻人说:“我新研制的蛊,不确定效果如何,你出现得挺好。”
  灵后大怒:“你大胆。”
  年轻人无所谓的道:“你想说你是贵族吗?观你的服饰,身份应不低,那又如何呢?我弄死的贵族,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多你一个不嫌多。”
  生命可贵,灵后决定暂时忍一忍。
  这座山间小院有三座茅屋,年轻人将灵后安排在了书房里,这里是唯一能住人的地方,别的地方,对于普通人而言却是不太安全。倒不是担心别人有事,年轻人是担心自己的东西有失。
  夜里的时候山里下起了雨,灵后本就睡得浅,加之雨声与些许奇怪的声音,更睡不着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看看,否则今天晚上也不用休息了。出了门她就知道那奇怪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年轻人倒在了另一间茅屋里,抱着一条腿,一脸生不如死的模样,不远处还有个药瓶,丸药洒了一地。应是之前取药时没拿稳,药瓶掉地上,洒了。
  灵后犹豫了下,将药瓶捡了起来。
  年轻人如狼般警惕的瞪着灵后,灵后无视那凶狠的眼神,问:“需服食几丸?”
  年轻人愣了下,似乎不信灵后会不趁机落井下石,然腿上传来的痛苦让他忍不住道:“三丸。”
  灵后倒了三枚丸药给年轻人服了下去,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帮助吞咽,再将人扶回了竹榻上。
  年轻人抱着腿问:“为何?”
  灵后坦白道:“你若有个三长两短,谁来为我解蛊?”
  年轻人感觉了下,发现这女人竟然没撒谎,这让他想起了另一个永远坦诚的女子,坦诚的令人无语的女子。“你有点像我的师妹,都很坦诚。不过你的坦诚的趋利避害,她的坦诚是本性使然。”
  灵后随口问:“哦,此话怎讲?”
  “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若与那个男人在一起,便得刖去双足,可刖去了双足,以她的骄傲,不会再去找那个男人。师父同她说,只要她不再去寻那个男人,她可以不刖去双足,她说,那是不可能的,然后她就失去了双足。”
  灵后:“。。。。。。”她实在没法想象一个女人为爱痴狂的模样,虽然她为青灵王生下了孩子,但她对灵王绝对没有半点感情,有的只是为了自保而衍生出来的算计与利用。
  经此一事,年轻人看灵后的眼神正常了些,至少是看人的眼神了。
  翌日年轻人取了拐杖撑在腋下。“你家在哪?我送你归家。”
  “可否先为我解蛊?”
  “不可,此蛊尚未成熟,怎可半途而废。”
  “可会危及我的生命?”
  “不知,你是第一个被种此蛊的人。”
  若是有那份武力,灵后只想砍死年轻人。
  “既如此,你送我归家有何意义?”
  “免你家人担心。”
  “你就这么把我送回去,只会更担心。”
  年轻人撑着拐杖冷冷道:“那等我做完实验了你再回去?”
  “我现在回去。”灵后果断道,再不回去也不知青阳乱成什么样了。先王留下的那些公子是什么德行,她太清楚了,若这江山是别人的,她自然乐得看热闹,可如今,这青国江山是她做主,是她的东西,怎能让人毁了去?“你叫什么?”
  年轻人丢下了三个字:“赵泽漆。”
  下山不到半天,赵泽漆就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你究竟什么人?”这都第三茬死士了。
  灵后也惊讶,赵泽漆一条腿明显不良于行,发病后一段时间更是只能拄着拐杖走路,可身手,着实不错,三波死士全被他拿拐杖拍死了。
  灵后道:“我乃青国王太后。”
  赵泽漆默然,琢磨着如今杀了灵后能否少点麻烦。
  察觉到赵泽漆隐晦的杀意,灵后忙道:“你若送我回宫,宫中药材任你取用。”
  赵泽漆立马改了主意。“如何走?”
  “何意?”
  “送你回宫。”
  灵后:“。。。。。。”
  灵后回宫,宫里几乎是立刻就消停了,灵后执政已有四年,四年的时间,不敢说整个青国固若金汤,然王宫却是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哪怕她失踪了几日也不影响她对王宫的掌控力。不过这些与赵泽漆没什么关系,他更关心医司里的药材。
  灵后在大局已定后去看过赵泽漆一次,自己身上的蛊必须解决,不过不巧,正好赶上一波刺客。
  一拐杖将刺客戳死后,赵泽漆瞅着灵后的眼神颇为不善,就差动手在灵后脸上刻上“麻烦”这两个字了。
  灵后瞧着赵泽漆身上被刺客刺出来的伤口,提醒道:“你不先处理伤口?”
  “伤口?”赵泽漆微愣,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受伤了,随意拿布包扎了下了事。
  灵后微微蹙眉,不知是否错觉,她觉得赵泽漆对于身体的伤害极为。。。。。。麻木。“你不疼吗?”
  “这点感觉叫疼?”赵泽漆有点茫然。
  灵后讶异:“你不怕疼?”
  赵泽漆随口道:“这点感觉,不算疼。”
  灵后:“。。。。。。”她真好奇这男人以前经历过什么。
  灵后无视刺客的尸体将话题拉回正题:“可否给我解蛊?”
  “我研制此蛊时日太短,尚未有解法。”
  灵后:“。。。。。。”真想下令将此人拖下去剁成肉泥。
  灵后换了个话题。“你医术不错,可会治眼疾?”虽然无语于赵泽漆诡异的价值观,但灵后也发现了一个事,这人的医术是真高,她之前受得伤不轻,可用了他的药,如今已好得差不多了,想来再过两日便该好透彻了。而这,换了别个医者,她不好好养一两个月是不可能的。
  “哪一种?”
  “十月怀胎时被下了药散所致。”
  “胎毒?那得先看看是什么情况,严重与否。”
  “那你随我来。”
  “做甚?”
  “见病人。”见赵泽漆不动,灵后不由皱眉:“你难道连这点医德都没有?”
  赵泽漆反问:“医德?那是什么东西?”
  “宫里收藏着一株千年何首乌。”
  赵泽漆继续配自己的药,完全无视了灵后的话语。
  “一株千年肉芝。”
  赵泽漆立马放下了手里的秤杆。“病人在哪?”
  灵后:“。。。。。。”
  病人是公子泽,灵后亲子,怀孕时被人给下了药,孩子险些没保住,但生下来后也先天不足,好不容易养得大了点,灵后悲痛欲绝的发现儿子竟然什么都看不到,气得她大权在握后将当年害她的那些妃嫔一股脑揪出来夷了三族。纵然如此,也换不回儿子的眼睛。
  公子泽已经四岁,灵后美得倾国倾城,公子泽也继承了母亲的美颜,粉雕玉琢的,瞧着便令人喜欢。然而那双墨色的眸子却没有半点光亮,宛若一块绝美的玉石上多了一片瑕疵。
  赵泽漆扒开公子泽的眼皮瞧了瞧。“里面已完全坏死,没得治。”若是没有坏死干净,他还能想想办法,但公子泽这情况,他也没辄。
  灵后默然,公子泽安慰道:“母后不必忧心,泽并无不适。”
  赵泽漆继续道:“虽然眼睛我没辄,但你这先天不足的身子骨我倒是能调理一二。”
  灵后:“果真?”
  公子泽:“先天不足也能治?”
  自古以来,先天的毛病一直被认为我不治之症,竟也能治?灵后与公子泽的惊讶是相同的,甚至灵后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赵泽漆道:“能。”
  赵泽漆没瞎说八道,他是真的能,他那个倒霉师父是被人从母腹里剖出来的。羲和氏直系,长生药药引,世人垂涎,然而没有哪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孩子被人给制成药吃掉,因而心性果决的话,母亲是会做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事的,比如。。。。。。扼杀自己的孩子。然而她低估了人性的凶残,也低估了王侯对长生药的贪婪,竟活剖了她的肚子取子。
  倒霉师父虽然因为被及时剖出来而活了下来,但这么个出生法,先天不足是必然,为了长寿,他也是拼了,花了数十年的时间琢磨如何治理先天不足。小师妹刚被捡来时被发现天生体弱,他与差不离负责照顾孩子时,苍凛顺手将这方面的医学知识教给了两个弟子免得把孩子养死了。虽是数十年前的事了,但赵泽漆记忆力不错,还没还给苍凛。
  因着孩子,灵后与赵泽漆的接触多了起来,也不怪罪他对自己下蛊的事了,因为她发现,跟这么个家伙计较,只会气死自己。这男人的眼里根本看不到医术以外的东西,甚至,不知是否灵后的错觉,赵泽漆对于医术,有兴趣,却也没太多的热情,只是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好像除了医术,他就不知道做什么了。
  “赵先生,你为何学医?”
  “师父只会医术。”顿了顿,赵泽漆又补了一句:“还有毒术。”认着讲,他手里救人的医术多是自己琢磨的,苍凛教的大多如何利用医毒之术杀人,救人什么的,苍凛也不是很擅长。
  “那你可喜欢医术?”
  “不喜欢,也不讨厌。”
  “既如此为何不换一行?”
  “师父只会医毒之术。”
  “那换个师父。”
  “换不了。”
  “为何?”
  “我生下来左脚短一截,因而四岁时被家人所弃,是师父捡了我。”师父能退徒弟的货,徒弟却退不了师父的货。
  灵后难得的对人生出了一丝怜惜,公子泽亦先天有疾,可她永远都不可能抛弃自己的孩子,只能说,赵泽漆太倒霉。

  ☆、第二十九章进步

  与君王处得近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至少想要了解时事的话,非常方便,可惜不对兴趣。
  给青王做主治医者已有半月,队伍已从浮水回到了青阳,在阿珩的调理下,青王的身体渐渐恢复,然而阿珩听到的时事里就两个勉强是她感兴趣的。
  一则是唐王疑似得了疯癫之症,隔三差五的出幻觉,一出幻觉便拔剑杀人,到目前为止,被他发疯时错手斩了宫人臣子多达上百,甚至有他一个幼子,那位可怜的小公子被发疯时的唐王一剑斩成了两截。与腰斩差不多,血淋淋的,并且小公子并未立时死去,而是挣扎了好一阵,被清醒过来后的唐王看着不忍,一剑挑了他的脖颈才死的。
  小公子的生母得到消息后也疯了,竟意图刺杀唐王,没成功,被侍卫剁成了肉酱,三族被株连灭族。但她拼死的刺杀也伤到了唐王,玉簪刺破了唐王的肌肤,而玉簪上涂了毒,虽及时解了毒,可唐王的身体完全坏了,据说就这两年的事了。
  阿珩对此表示怀疑,被喂了不少水银,唐王到现在为止都只是发疯而非死亡,足可见两个问题:唐王的身体底子非常好,以及唐王的生活作息一定很养生,若非养生到严苛,不可能这么久还不死。而这样的人,就算身体出了问题,只要有足够优渥的环境供养着,一时半会很难死,说就这两年的事了,阿珩琢磨着,可能再过三五年都还没死。
  只是,三五年后才死是正常死亡的结果,唐王未必能正常死亡,臣子与国人可以接受昏君甚至暴君,却不可能接受一个有疯癫之症的国主。想来,唐王要不了多久就该“病逝”给新君腾位置了。
  另一则消息是离国的,离王子息繁盛,但经过夺嫡,以及稷阳之乱后还活着的子孙不足百分之一,而还活着的公子与王孙里,最有资格继位的有两位,一位是嫡子公子兰,另一位便是嫡孙公孙係。除了这两位嫡嗣,还有一位庶嗣公子范也很有机会,公子范虽是庶嗣,然起生母却是离王晚年最宠爱的宠妃,荣宠不衰,虽未被立为王后,却俨然后宫第一人,有这么一位母亲天天吹枕头风,比较起来,公子范的机会是最大的。
  不过,公子兰与公孙係后宫虽无人,却也有一定优势,死去的人是最美的,这两位都是第二任王后的子孙。
  虽说离王有两任王后,但第一任王后离王还是公子时为了帮助离章王争夺天下,以及帮助自己夺嫡时联姻的产物。成婚很多年,夫妻俩都很是恩爱,直到离王夺嫡辰国,并且坐上王位,又坐稳了王位,第一任王后没了价值,夫妻感情这才淡下来。离王也因此投入了他的真爱兼初恋,即第二任王后的怀抱,在弄死发妻后,麻溜的立了真爱为王后。
  人的一生,初恋最美,真爱无敌,不论是初恋还是真爱,离王后都占全了,又已经死了,如此死者不仅为大,也最美,据说离王至今不能忘怀这位王后,邺城的王宫里有一座思妻台,离王每日都会去上头坐坐,望一望真爱的陵墓所在。也因此,当年公孙係的父亲,离王的第三任太子虽非诸子里最出色的,但因他是真爱所出的儿子,离王硬是立了他为太子,手把手的教导太子,想将太子给教出来。不过最后教没教出来不得而知,反正人是被清给弄死了,满门一块弄死的。
  如今,三个储位候选人斗得狗脑子都要打出来了,青王正在琢磨要不要做点什么。
  在阿珩鼓捣药茶时,青王忽问阿珩:“你觉得这三个人谁最有可能继位?”
  阿珩想也不想回答:“反正不会是公子范。”
  青王疑惑:“为何?”
  “公子兰之母,公孙係之大母是离王的第二任王后,这位王后虽是离王以妾为妻所立,但他们感情不错。”
  “以妾为妻,终究不成体统,朝中不可能无人看得上这身世。”青王道,华族重规矩体贴,嫡就是嫡,庶就是庶,以妾为妻有悖礼法。就算庶嗣因此成了嫡嗣,也终究不是正经嫡嗣,真论起来,公子兰、公孙係也不比公子范尊贵多少。
  “你觉得不成体统,离王却觉得很成体统,因为那本就是他们的。”阿珩似讥似讽的道。
  “此话何意?”
  “离王的发妻虽非先王后,但他与先王后实则青梅竹马,自幼定亲。”
  “既如此,他的发妻为何会另有其人?”
  “先王后家道中落,而离王还不是王,彼时离国尚未复国,他只是一个亡国的公孙,离章王与其弟公子克一同借列国之兵退东夷,离章王处于弱势,不如公子克。离章王便想着求助拉拢已隐居山林的苏氏一族,而最密切的拉拢之道便是联姻,离章王只两名嫡子,嫡长子已成婚有子,只嫡次子未婚,因而遣嫡次子去拜访苏氏一族,嫡次子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说服了苏氏一族出身,并打动了苏氏嫡女的心,与苏氏联姻。而要娶苏氏嫡女,自然不能再娶真爱,否则一个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另一个是青梅竹马有婚约的未婚妻,谁尊谁卑?”
  “依人族祖制,自是先来者尊,后来者卑。”
  阿珩似笑非笑。“若如此,还是联姻?”
  那是结仇,青王了然。“可离王最后还是娶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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