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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神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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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阳让人送去的重伤员不乏缺胳膊断腿的,断掉的肢体不是在乱军中被踩成了泥便是几个月过去烂的只剩下骨头了,阿珩先帮人保住了命,然后用木头与皮革做了机关胳膊腿给人按上,虽然没有原件那么好用,但正常的生活还是没有问题的。华阳检查了下,发现胳膊腿都做得很细致,完全考虑了使用者的身体指标,很契合,没有一定造诣的机关术是做不出来的。
  血医竟然还精通机关术?华阳不由得想起了血医的师父,毫无疑问,阿珩的本事应该都是来自苍凛,而苍凛。。。。。。遗臭万年莫过于他。华阳也不是没听过关于苍凛的传说,但那描绘的与其说是个人,还不如说是个三头六臂、青面獠牙的怪物,且走到哪祸害到哪的怪物。然而不管描绘得多么失真,有一点都是可以肯定的,苍凛就是个祸害。但如此多才多艺的人,怎么就成了祸害呢?命运真真是弄人。
  阿珩问华阳:“想什么呢?”
  华阳琢磨了下,觉得苍凛再祸害,当着人弟子的面说他坏话也不太好,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在想,孟览应该快回来了。”完成了出使青国的任务后孟览并没能马上回来,云洛手书一封给他,然后孟览就去商国了,现在都还没个音讯。
  阿珩一脸理解的道:“想念他了?”
  华阳道:“我在想要不要与他和离。”
  阿珩一愣,夫妻相处不来和离是很正常的事,可。。。。。。没记错的话,王姬您与孟览似乎是联姻,而联姻是不能退货的。“联姻还能退货?”联姻要能退货,她的母族也不会因为一桩错误的联姻祸延四代人了。虽然站错队会很倒霉,但站对了队却因为扶持的是个禽兽而倒霉,也不是没有,可祸延四代,她的母族可谓是绝无仅有的倒霉蛋。
  华阳看了阿珩一眼,退货?这词用的可真是清新脱俗。“若是单纯的联姻,自然不能和离,然我与孟览谈不上联姻。”
  阿珩讶异:“你们俩这还不叫联姻?”
  “我嫁他时,他是被鄜侯府放弃的嫡长孙,若要联姻,我当年便应该嫁他那个眼看就要被立为世子的异母兄弟。只是后来随着鞅的出生,这桩婚姻才渐渐染上联姻的色彩。”想起儿子,华阳的锋锐的眉眼柔和了些许。
  不是联姻,那就是爱啰。“那就算不是联姻,那你又为何要放弃自己爱的男子?”
  “我不爱孟览。”
  “不联姻,也无爱,那你嫁他做什么?”
  华阳回了两个字:“方便。”
  啊?阿珩有点懵,须臾,将这两个字给理透了,还真是方便。华阳是王姬,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得嫁人,不管怎样拖都不可能拖一辈子。到了不能再拖的时候,她老子肯定越过她的意愿直接为她订婚,与其让辰王定个看不顺眼或是处不来的,倒不如自己选个方便的。孟览虽是鄜侯府的弃子,这是他无法继承鄜侯府世子位的原因,也是优势,华阳绝对不会高兴有一个喜欢对自己管东管西的夫君。女子为将虽非罕见,却也不常见,随便来个大男子主义一点的男人只怕都挺难接受有个为将的妻子,便是能接受妻子是武将,也无法接受妻子是名将,比自己更出色,更有成绩。男人也是有自尊心的,心胸不够豁达,很难接受妻子比自己更出色,衬得自己愈发庸碌,而那样的心胸,只要是个正常人都无法拥有。虽然历史上也有过例外,如白帝,白帝的王夫就接受得了自己的妻子是君王,比自己更出色的现实,并且夫妻和睦恩爱了一生,可。。。。。。没记错的话,白帝的王夫是个弱智。孟览在残疾了十几年后还能在鄜侯府里好好的活着,并且看他的言行气质,并未因为那样的经历而心理扭曲,显然是经过各种打击心如死灰或看破红尘了,不管是哪一种,有一点都可以肯定,他不会干涉华阳。
  “你这择婿标准,还挺。。。。。。别致的,孟郎君可知?”阿珩有点同情孟览了,虽然孟览一直都是淡淡的模样,但一些细节无法掩盖,阿珩看得出来,孟览对这个妻子并非纯粹凑合着搭伙过日子的心态。
  “若你是他,在当年得知我择婿选的是自己,你脑中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阿珩:“。。。。。。懂了,可这也没必要和离吧?”
  “他的腿疾你已经给他治好了,而他的出使任务也完成的很出色,哪怕不是鄜侯府世子,他也能自己获得列侯爵位,前程似锦。人在有了能力,野心也会随之滋长,与其待他面目全非时我再费心费力的与他断绝,倒不如趁早,如此也不必彻底撕破脸。”华阳道。
  “你当初可以选择不为他付诊金。”阿珩道,若华阳没倾家荡产的付诊金,她是不会为孟览诊治的,医者三戒不能见死不救,孟览离死还远着呢。
  华阳理所当然道:“夫妻之间是平等的,他想恢复健全,我尊重他的选择。至于家资,我的家资本来没那么多的,是嫁给他后,他闲来无事打理家资以打发时间,花在他身上也是合该。”
  夫妻平等是好事,可你的夫妻平等是一边尊重他人选择一边打算和离就有点问题了,阿珩深以为,孟览归国后表情一定会很精彩。“那你还打算再嫁吗?”
  “嫁人太麻烦,我已有嗣,无需再嫁。”华阳有自知之明,孟览是特殊情况,所以他们俩个多年夫妻能和睦,可换了别个,肯定有问题,既如此,还不如一生一世一个人,反正她本来就不怎么想嫁人的。只是出身王族,不嫁也得嫁,若非如此,她一开始就不会嫁。
  阿珩更同情孟览了。
  如华阳所言,不过三五日云洛就回来了,阿珩大奇,摩云关的战事这么快就结束了?不太可能吧?摩云关可是齐国最重要的门户之一,不夺回来的话,齐王得食不下咽,枕不安寝。如此一来,除非齐王收回失地亦或折损过多却仍夺不回摩云关,死心了,否则不可能结束战事。
  “令出多门是大忌,我在那会影响车异指挥,将三万援军与足够车异耗用半年的物资送到就回来了。”云洛见阿珩惊讶,便解释了句,车异虽是大将军,但他是宰辅,权利比车异还大,如此一来,将领们是听谁的比较好?摩云关可不比尧阳战场,尧阳战场四面皆敌,白川君一个人不可能面面俱到,因此他与华阳各负责了一部分,明确了责任,所以没事,可摩云关却没有需要他帮忙只会的地方。
  弯弯绕还挺多的,阿珩腹诽。
  云洛问:“我饿了,可有为我准备食物?”跑了几千里就没吃过一顿正常的饭食,非常想吃正常的食物。
  阿珩的回答是将自己吃的药膳分了云洛一半,很丰盛,枸杞粥、红豆糕、鱼汤、野菜、小青菜。。。。。。清一色的素食。云洛看了好一会才下筷,荤素搭配有益健康,之前一直啃肉干,如今吃些清淡的正好调节一下肠胃。
  用膳时云洛不动声色的道:“你一年前说要给我惊喜,是什么?”
  记性真好,都一年了还记得,阿珩腹诽着从怀里取出了一只红色丝绦打的结给云洛,云洛见了,不由一愣。云洛对各种丝绦编织品不熟,但有一样他必须熟,便是同心结,以丝绦编入女子的发丝打的编织品,是华族女子赠给心上人的东西,他大兄身上就有一个,带了很多年,火化时也是握着那只同心结。
  云洛问阿珩:“你可知女子赠给男子同心结是何意?”应该是不知道吧,若是知道就不会送了。
  “我知。”
  云洛怔了下,反应过来后高兴的收下了同心结,系在腰间玄衣红结,衬得男子显出了三分邪魅,若是忽略嘴角噙着的傻笑的话。“所以你这是愿意嫁给我了?”
  阿珩摇头。
  云洛皱眉。“那你这是何意?”
  “我只是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你了,想送你这个便送了,与是否嫁你并非一回事。”阿珩素来以为,感情与婚姻是可以两论的,前一刻还夫妻恩爱,那一刻就夫妻相杀是很正常的事。
  云洛默然片刻。“我怎不知这两者有何区别?”
  “有,男子娶的人与收下的同心结的主人不一定是一人,同理,女子嫁的人与赠同心结的不一定就是一人,”
  云洛眯着眼睛危险的问:“你这是在告诉我,你还想嫁给别人?”
  阿珩摇头:“我并无此意,只是比喻,喜欢你与嫁给你不是一回事。”
  云洛着实佩服阿珩的思维逻辑,苏神医脑子究竟长成了什么模样?“你我有婚约,你只能嫁我。”
  阿珩提醒:“二十五岁未成婚,这婚姻才真正成立。”
  “我知。”
  “你年长我八载。”
  “我的术算很好。”
  “我二十五岁时,你三十三岁。”
  “所以?”
  阿珩道:“你觉得你一个世家族长能拖到三十三岁不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是每个男子的天职,自然,这是好听点的说法,难听点就是种。马,子孙越多越好。越是位高权重者,子孙就得越丰富,子孙多,选择继承人时才有更多的可选项,可以选择出最合适的。虽然阿珩一直觉得这挺无聊的,有那功夫配种配出一大堆子孙出来慢慢挑,挑来挑去还不一定合乎心意,还不如一开始就自己培养一个最合乎心意的。奈何世情如此,多子多福是每个人的追求,也是人给自己放纵。欲。望最合理的借口。
  云洛笑道:“你认为我对云氏会连这点掌控力都没有?婚姻之事,除非我无所谓娶的是什么牛鬼蛇神,否则没有任何人能对我的婚姻指手画脚。”
  阿珩亮若妖鬼的眸子微微眯起。“牛鬼蛇神?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说我吗?”
  云洛忙不迭摇头。“我并非此意,你是我真心想娶的人,是我自己的选择。”
  阿珩有点头疼,照云洛这架势,八年后她若不想毁约就真得嫁给云洛了。“你是看上我哪里了?”她都可以改的。
  “不知道。”
  阿珩无语:“不知道?那你怎就知你对我是爱?”
  “这是最起码的分辨能力,若连这点能力都没有,我早不知被人杀了多少回。”
  “可你说不出你为何爱我。”
  云洛抓了抓脑袋,他确实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眼瞎的看上了阿珩怎么个神经病,但——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
  阿珩错愕的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爱需要理由吗?若是需要理由的话,那么那份爱九成九是联姻,出于利益的联姻。感情这东西从来都不受人自身的控制,能够被控制只能说明,这份感情的重要性一般,属于必要时可以舍弃的东西。

  ☆、番外华阳

  辰国王宫的宫墙上有一面夔旗,夔兽是辰王族的图腾,辰国最早时只是北地一个普通的部族,以夔兽为图腾,默默无闻。直到后来戎狄入侵,华族列国败退,中州西部沦陷,辰部族选择留下来一搏,在异族沦陷区以夔旗召集没有离开的华族列国遗民,建立了辰国。然而,如此建立的国家也注定了一件事:自建立之日便战火不断。
  最早的那一面夔王旗在最早的王离世后被悬挂在了王宫宫墙最高的城楼上,有专人持着同时代留下的号角,每当有战事凯旋时,号角便会被吹响,响彻宫墙内外。因而,宫墙上的号角声被辰人视为凯旋之音,华阳第一次听到凯旋的号角是在两岁,凯旋的将士威风凛凛的自宫门而入,瞧得人热血沸腾。
  华阳心生向往,若是自己也能如此就好了,好神气,日后自己也这般了,便不会有人敢欺负自己与母妃了吧?
  华阳想习武,然而这有点难,王姬要学的是如何主持中馈,甚至纺线织布,就是不用习武。自然,辰国例外,特殊的历史使得这个国家民风彪悍,女子习武虽少,却也不罕见。然而华阳是庶女,又不受宠,想习武,难,根本没人会帮她找习武的师父。
  华阳花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定下了目标,辰国民风彪悍,每个公子成年都要上战场,也因此辰国公子的英年早逝的比例是列国中最高的。为了增加存活率,辰国的每一位公子三岁起就习武,华阳决定去偷师。
  偷师了两年,没什么效果,别人是拿着刀剑比划,实战,华阳只能自己摸索,根本学不到多少东西,这种情况直到进入泮宫才得以改善。
  泮宫是辰国宗室子弟与公卿世族子弟读书习武的地方,读书,也习武,重点是习武。
  辰国特殊的情况导致文治国策基本被外来士子包揽,军队与地方由新氏族与老氏族包揽,三权分立,井井有条,因而泮宫子弟的重点学习内容是如何治理地方与打仗。华阳总是往演武场跑,不免被人注意到,贵族郎君们瞧着她小小年纪便瞧得出日后精致艳丽的五官,虽不讥讽,却也自眸子里流露出了轻视,除了泮宫的云傅者。
  云湛云傅者,云氏一族的年轻族长,以及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
  泮宫的郎君们,日后都是要上战场的,找个没上战场的人来教他们,始终不靠谱,因此辰国泮宫教学生武艺的傅者全都是上过战场的武将,至于武将哪来那么多时间?自然是谁人在王城就睡上。
  云傅者是在王城呆得最长的将军,也是泮宫半常驻的傅者,不用出征时每个月都要来泮宫十次八次。
  云湛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嗯,挺软的。“小丫头为何想习武?”
  小家伙想也不想的回道:“习了武,日后立下战功,谁也不能再轻视我了,我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为何习武?这个问题小家伙根本不用想。
  “你想要别人尊敬你,只有战功可不够。”
  “那还需要什么?”
  “尊重他人,永远不要忽略了身边人的感受;自尊,若你不尊重自己,为了旁的人或事轻贱自己,违背自己的本心,那你日后战功再彪炳,也不会有人真心尊重你。”
  小家伙一脸的懵。
  云湛轻笑,他忘了,这孩子还小,不是他那个被宠坏的妹子。“不明白也无妨,放在心上,日后慢慢琢磨便是。”
  小家伙被云湛的微笑迷得有点晕,云傅者真好看,但还是记得基础礼仪。“喏。”
  “想习武的话,便去挑一柄趁手的武器,日后习武当风雨无阻,不可懈怠。”
  小家伙激动了。“傅者的意思是?”
  “你可以一同习武。”
  小家伙激动的道:“喏!学生定勤习武,绝不懈怠。”
  武艺、兵法,小家伙追着来泮宫教学的将军们求教着,一晃七年,将军们无语的发现,整个泮宫里学得最好最认真的竟然是个丫头片子。狄族扣边,一番思量,将军们推荐了丫头片子领兵,教了那么多年,不让小东西学以致用,莫说小东西忍不了,他们这些当师傅的也忍不了。
  与狄族的战争旷日持久,打了足足两年,再回到王城时,她已然是战功赫赫、无人敢轻视的王姬,封地华阳,王族最尊最贵者。
  庆功宴上得知云湛至今未曾再娶,她心中窃喜,面上却随口的问:“宰辅至今无嗣,为何不娶妻?”
  “我妻子仍在人世。”
  华阳讶异,尧阳之战后云湛的妻子便销声匿迹了,一直以来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竟还活着。“那怎不曾听说?”
  “我惹恼了她,她便回娘家了,不过也无妨,我迟早会哄好她的,嫡嗣也会有的。”
  瞧着云湛俊美容颜上的理所当然,以及瞧着自己艳丽容貌时有对袍泽的欣赏却独无对美人该有的欲望或迷恋的眸子,华阳默然,不愧是一代名将,滴水不漏啊。
  十七岁的年华,被辰王给催婚催得头疼,却也知,再不成亲,辰王就该赐婚了,而云湛的妻子仍未回来。
  “云湛,我心悦你。”
  被美人突然告白,云湛非常平静,无法不平淡,自十二岁起向他表白的女子太多了。郎君,我心悦你,这话听太多,耳朵里都快生茧子了。“可我一直拿你当女儿,每每看着你,我都会想,若我当年辛勤些,指不定女儿都与王姬一般大了,定比你更美。”
  华阳艳丽的脸上是大写的懵:“。。。。。。”
  虽然懵,但这不妨碍她理解云湛的意思,婉拒罢了。
  虽然难过,但华阳也没太惊讶,她已经等了三年,然而三年来云湛始终如没有苍蝇的蛋一样,无缝可钻,她也只是想最后一搏罢了。只是被云湛婉拒在她的预想之中,然而这婉拒的方式,她便是不死心也死心了。
  嫁不成最想嫁的人,那么嫁谁还有区别吗?
  烈王给她挑了一堆候选人,有画像有家世人品的信息,挺细致的,唯一的问题是,全是亲王的氏族子弟。
  华阳将帛画全扔了。“我记得鄜侯的嫡长孙已年二十,可有成婚?”
  烈王愣了下。“未曾。”
  华阳一锤定音:“就他了。”
  烈王险些喷了。“女儿,就算你厌恶寡人,也不应如此轻忽自己的婚姻。”哪怕王姬想和离就和离,也不能这么不挑,鄜侯的嫡长孙可是个残疾。
  “我意已决。”
  烈王最后还是赐婚了,全当弥补这个女儿少时在后宫吃的苦了。
  大婚之日,鄜侯府与王宫皆张灯结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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