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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神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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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子似乎有问题,整日里痴痴呆呆的。许是白螺聚被屠灭时受刺激太大,傻了。
可阿一真的傻了吗?傻子是无法在数年内偷师学会太医司所有御医的医术的,只是他藏得太好,因此不曾有人发现,除了公子召,齐简王的胞弟。
虽是一母同胞,然年轻健康,英武不凡,且南征北战的公子召比齐简王在国内更有威望。美丽的歌舞姬对其趋之若鹜,贵女的香闺梦里人亦是他,年轻的贵族子弟们也敬仰他。这么一个人,简直完美,完美得令齐简王感到了害怕。
公子召蛊惑的对阿一说:“你想自由吗?帮我做一件事,我给你自由。”
阿一太想要自由了,每一个细胞都在想,想得发疯,因此他毫不犹豫的服下了公子召给的百年孔雀胆,在毒性未褪时任人取走了自己带毒的血。
齐简王早年于战场上受了重伤,一直没养好,这也是他会到处寻找羲和氏苗裔的原因,在吃掉了别的羲和氏苗裔后虽未杀了阿一,却每日都会取阿一的血肉炼丹维持身体的康健。然以前取的血都是没毒的,效果虽谈不上显著,却也有点,而今,立竿见影。。。。。。齐简王薨了。
公子召率兵入宫,诛杀齐简王膝下十一名公子,登上了王位,是为齐武王,却未曾守诺。
阿一仍旧是药人,是奴隶,并且太医司对其的看管更严了,每日取血时会检查其是否服过毒。
公子召给阿一上了一课,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因为长生是每个人都无法抵抗的诱惑。
贪生怕死是人的天性,齐武王也不例外。
五年后,经过胡服骑射,励精图治强大了国力。齐武王决定进行第一次北伐,攻打对像是胡人,御驾亲征。怕自己受了重伤,落得齐简王一样的结果,齐武王带上了阿一。阿一很用心,也很谦卑的跟随着北伐的军队,用自己的医术竭尽全力救每个伤员。
伟大的齐王,请您相信,我是真的接受了奴印,奴印烙进了我的骨子里,我是卑贱的奴隶,我会为您献上我所有的忠诚,为底层将士治伤,我会宣传您的仁慈与伟大,增加您的威望。。。。。。只求您信任我,若您真的信了,那么,我会斩下你的首级。若您不信,我会一直等,等到您信为止。
“阿一。。。。。。”
“殿下,我叫清。”阿一说,早些年的时候齐武王为了结交他时曾为了表示对他的重视与信任,想要赐名给他,但他想了想后拒绝了,他不是奴隶,也不是任何人的财产,他的名字应有由父母起。按照白螺聚的习俗,年满十二岁后父母会为孩子取一个大名,但阿一,显然不可能了,便干脆在十二岁时自己为自己办了一个成人礼,起了一个名字。
白螺聚虽已化为焦土,但无边无际的白螺海湾想来清澈如故。
公子旦立马改口:“清,他们为何每日取你的血?”他早就注意到了,每日都有人取清的血,也因此,饶是清的体质特殊,手腕上也有着一道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口。
清随口回答:“回殿下,是配药,有些药,需以人血为引。”
对于公子旦,清觉得很烦。他可以发誓,他救人的时候是真没想到这位会是齐武王的公子,齐武王虽只而立之年,儿子却着实不少,单是有序齿的就有二十几个。也因此,清虽一直生活在王宫,却也不识得齐武王的每位公子,太多了,恐怕就是齐武王自己都未必认得全。
清只识得地位较高的几位,遗憾的是,公子旦不是地位较高的,生母只是齐武王做公子时别人赠的歌姬,齐武王只宠幸了几日便没兴趣了。若非幸运的生了个儿子,只怕早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后宅之中。不过也因着有一个儿子,在齐武王登基后按例册封公子府中的姬妾,第一批册封的自然是有子的姬妾。瞧着谱牒,发现自己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儿子,既然有儿子,自然也有母亲。公子旦的母亲这才得了一个最低等的名分,这种位分,等于没有,因此公子旦母子这些年在深宫中与隐形人无异。便是此次,年满十三岁,依着齐国的祖制,跟随出征,也不曾像嫡公子那般领着一只军队,而是从最底层做起,只是一个伍长。
伍长=公子,这个等式是清想不到的,别人也没想到,因此公子旦受了重伤后,见是个小伍长,便随手丢给了在底层士卒中忙碌的清。也亏得是丢给了清,若是丢给了别的医者,以公子旦的伤势,必然不治身亡。而清,集太医司所有御医医术大成,费了好一番气力,总算将人给救了回来。
不过,要是知道公子旦是齐武王的儿子,清肯定不会救人,在宫中呆了那么多年,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令一个人不着痕迹的咽气他还是懂的。
清找不到后悔药的心情是公子旦所不知的,这许多年,从未有人不带蔑视或歧视而认真的对待自己,公子旦对清的印像极好,哪怕之后发现清对每个病人都是极尽温柔认真,自己并非特例,也仍如此。
对于清的回答,公子旦并不满意,却也知,清不想说,他问不出来。
第一次北伐,齐国大胜,迫使胡人称臣纳贡。
1299年,齐武王第二次北伐,仍御驾亲征,分兵四路攻打羯族,谁曾想,胡人叛乱,与羯族勾结,打了齐武王一个伏击,齐武王被困祈水北边的一个蝴蝶山谷里。
齐武王没再取清的血,带来的医者只剩下两名,一名是御医,剩下的一名便是清。齐武王是不敢让清照顾他的,至于另一名,在处理了自己的伤势便让他与清一同去照顾别的将士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剩下的两名医者必须保护好,杀鸡取卵的结果齐武王还是懂的。
被困五日,所有食物即将耗尽的前夕,齐武王决定与胡族、羯族拼了。太子未一同出征,他便是战死,齐国也乱不起来,力战而死的君王总好过投降或被俘虏的君王,那对齐国无疑是奇耻大辱。
清很疑惑,那么怕死的家伙居然也会做这种决定?
人心真难猜。
齐武王最终还是没战死。
四路大军有一路是公子旦率领,上一次的北伐,公子旦表现出色,因此这一次得以领一千骑兵做为第四路。骑兵机动能力强大,且公子旦生性谨慎,并未被开头的胜利冲昏头脑,因此没被伏击,逃出来后想到自己都险些被伏击,那另外三路只怕好不到哪去。公子旦选择了驰援齐武王,也因为他的及时赶到,齐武王才不曾全军覆没。
乱军之中,公子旦长戈划过,正与清厮杀的两名胡人被挑起一名,剩下的一名,公子旦拔出青铜剑掷出,也解决掉了。
废了半天劲,被砍了好几下也没解决掉敌人的清:“。。。。。。”
“清你没事。。。。。。”公子旦关心的神色与话语在看清清身上伤口的那一瞬愣住,战场厮杀,公子旦受伤也不少,自是清楚不同的伤势的恢复速度。可他从未见过有人前脚被砍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后脚肌肉便自己蠕动着绷紧合拢止血,同时流出透明的液体,伤口迅速结痂,别人身上三五日才能做到的事在清的身上只用了几个呼吸就完成了。
清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并未说什么,不过就是失去一个想跟自己真心交朋友的脑残公子罢了,没了就没了吧,反正他也不稀罕。
数月后,回到王城,公子旦终于弄清了清的体质是怎么回事,也猜到了清在宫中的身份,开始避着清。对此清很淡定,这很正常,不是吗?长生是每个人都渴望的东西,但比起不一定能得到的长生,自然是现下的生命最重要。
公子旦打破了清既定的认知。
第二次北伐的失利令齐武王大为恼怒,回来后不过半年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第三次北伐,虽然自己因为伤势而无法亲征,却令太子亲征。清仍要跟随,一来是因为多年前太子主动为父分忧,愿为齐武王研制长生药;二来是齐武王担心爱子安危,带上清,必要时可以吃了,定能保住性命。
北伐的路上公子旦试图放了清,他也做到了,将清带出了太子的身边。
公子旦不舍的对清说:“大荒很大,离开齐国,你还有很多的地方可以去,以你的医术,一定活得下去。”
清拿着公子旦给了一袋金叶子瞧了瞧,最后还给了公子旦,转身往回走。
公子旦愣了下,赶紧拉住清。“你做什么?我让你走,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清难得认真的看着公子旦,不是看病人,也不是看无关紧要之人的眼神,而是看朋友的眼神:“我还不能走,不过我真的要走的时候,你若是还愿意帮我,我会来找你。”
十年后,太子被齐武王嫡次子公子嘉设计带兵入宫,被齐王鸩杀,公子嘉成为新太子。
瞧着在鸩杀亲子后仿佛老了二十岁的齐武王,清很满意,也很麻溜的逃了。
太子被设计之事,他虽非得利者,却是一切阴谋的策划者,以齐武王的精明,在走出丧子之痛后定然会发现他做过什么,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公子旦是以一种异常纠结的表情送清离开齐国的。
边境,清对公子旦说:“你若是后悔,还来得及抓我回去。”
公子旦闻言,呆了下,道:“我不是后悔,也不是害怕触怒父王,我只是惊讶你竟。。。。。。”有此手段,他一直都以为清是一个医痴,痴迷于医道,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懂,也没兴趣,不曾想,人是痴迷医道不假,却也不代表别的也不懂。
☆、第二十章赤帝墓
赤帝墓的封顶厚达一丈,四千多年的岁月,原本的石砖,如今已然融为一体,师宴的人拆了没一会就拆不动了,越拆越结实,这究竟什么封顶啊?最后还是阿珩配了之前给齐王服的药水撒在封顶上融出了一条通道来。
盗洞清理出来后师宴让人将若干绳子串起来,不串不行,陵墓太深了,一根绳子的长度根本不够。
拽着绳子,阿珩打可以头阵,有什么蛊的话她第一时间处理。
师宴虽然觉得这个方案挺合理,但——
“你的身体?”师宴瞧着阿珩偏瘫的身体,一半身体能动,另一半身体僵死,左右无比对称,亏得是阿珩,成了这般模样还能活蹦乱跳的。
“小事。”阿珩不以为意,偏瘫而已,又不是整个瘫了。
知晓阿珩心意已决,师宴只得不拦着,但调整了下墓的顺序,他第一,阿珩第二,如此,有个什么意外,他比阿珩也反应快一些。
下盗洞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盗洞狭小,哪怕已经爬过不少回了,阿珩也仍不喜欢这种感觉,黑暗、窒闷,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几日,也是所有梦魇的起点。也因此,阿珩很佩服苍凛,苍凛盗墓那不叫,那叫强抢,鬼医进墓从来都不走盗洞,他直接从大门进去。
啥?大门都被封死了?这这难不倒鬼医,大门封死了,那就将大门拆了就是,别不信,鬼医真有这本事。鬼医除了医术卓绝,更有着高绝的灵力,又精通机关术,区区断龙石,难不倒他。
阿珩倒是想效仿鬼医,奈何十年前差不离废了她的根骨,令得她无法修习那些强横的秘术,不然阿珩早直接找到大门一路拆进去了。
越往下,黑暗窒闷的感觉就越重,阿珩脑子里的思绪愈发紊乱,最终消失,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阿珩抓着绳子顿住,控制着呼吸,平缓的深呼吸,努力的不去回忆十年前的事情,去想别的事。
算起来,如今快过冬了,也不知谷里过冬的粮食准备得怎么样了。虽然谷里种了五亩菘菜、萝卜与南瓜,可谷里那几个人,老的也就算了,可小的那几个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饮食缺不了荤腥,特别是三七和豹子们,无肉不欢。自己走之前采买的肉食早就应该吃完了,之后的肉食也不知雪豹们有没有驮进谷里去,千万别自己去狩猎。老不死没人性,没道德,对吃人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阿珩虽改变不了,却也不想自己的儿子与徒弟同老不死一般。
还有三七,身子骨不好,师父虽说不会把孩子给弄死,可师父所谓的死不了显然与正常人有别:缺胳膊断腿也是死不了,只剩下一口气同样是死不了。
还有,三七素来不肯好好吃饭,师父绝对没耐心陪着他耗,一顿饭吃上半个时辰,定然是孩子不吃就饿着。
这么久,三七定然清减了。
还有,自己走的时候三七也没学会走路,还只会翻身,如今想来应该能走了,自己这个当母亲的竟然看不到儿子的第一步。。。。。。。真是失败。
还有桔梗和菖蒲,桔梗还好,乖巧懂事,菖蒲那性子,可千万别跟师父越走越近,泱泱大荒百万里,天底下可选择的崇拜对像太多了,犯不着选老不死那个生而为人,实则连禽兽都不如的混蛋。
越想越纠结,阿珩成功的将阴影抛到了脑后,尽管是从一个极端跑另一个极端去了,源自阴影的恐惧尽皆化为对弟子与儿子的担忧。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绝对套不到苍凛的头上。
一个曾经放瘟疫灭了一个国家,动辄杀人,且杀人的原因不是有仇,而是心情不好想杀了,亦或心情好想杀人,亦或心情不好不坏,就是想杀个玩玩。。。。。。
泱泱大荒,自混沌纪至今,无数种族,阿珩都不知,苍凛这样的奇葩是否寻得出第二个例子。
几个三观尚在建立期的小孩子放在苍凛身边,阿珩着实担心孩子长歪,不是每个人都跟她一样□□,不受苍凛毁人不倦加孜孜不倦的精神污染。
在阿珩的胡思乱想中,盗洞终于到了头,掉下来的地方是一个很空旷的空间,什么都没有。
“这是什么地方?”阿珩微讶,太空旷了吧?真正意义上的一根毛都没有。
师宴瞧了瞧空间坑道,又瞧了瞧玄帝墓的结构图,最后道:“这里应该是殉葬坑。”
阿珩给了师宴一个“你在开玩笑”的眼神,当她没下过墓吗?殉葬制是人族延续了万年的习俗。遥远的上古,人族不管办什么事都喜欢祭祀一番天地鬼神,而祭祀时自然要献上人牲,如今的人族也一样,重要的祭祀也会献祭人牲。而下葬这种事,更是殉葬制的着重发挥处。
庶人黔首是不修陵墓的,修建陵墓的只有贵族,而贵族都有些资产,死的时候都会带上自己最喜爱的姬妾与奴隶殉葬,若是君王,连庙堂里的臣子都会被殉葬掉一部分。
阿珩去过一座九州帝国末期——古洛国时期的一位洛王的王陵,啧啧,殉葬的姬妾有一千多个,以活的姬妾制成的活人俑站满了通往主墓室的道路两侧;还有庙堂之臣,估计当时半数的臣子都给拖进王陵里殉葬了;更有奴隶殉葬奴隶十余万,精锐军队六万。
时隔数千年,王陵被打开时,那阴气与怨气重得。。。。。。阿珩当时都忍不住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乱葬岗都比那鬼地方的阳气重。
可是这座帝陵,阿珩仔细感应了下,阴气重得恐怖,但别的东西却是没有,这感觉,就好像掉进了雪水里,冷归冷,但还挺干净的。可干净这两个字能出现在一座古墓里吗?且是一座四千年的帝陵。
陵墓的主人为了不被盗墓贼光顾,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在陵墓里养些凶煞的鬼东西,实属正常。
师宴显然也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了,师氏盗墓的历史也不是一两代人了,如此干净的陵墓,闻所未闻。
师宴推测:“这莫不是疑冢?”
阿珩瞧了师宴一眼。“弄个这么大的疑冢,赤帝是多闲?”
师宴反问:“为了防盗,弄几十座疑冢的王侯少了?”
“赤帝不是那种人。”阿珩笃定的道,不论是正史还是野史,虽都对赤帝的某些事纠结万分,但有一点却是一致的:赤帝虽然也不介意用阴私的手段,但能够用光明正大的方法解决的问题她都不会用阴私的手段。
弄几十座疑冢什么的,以赤帝的性格,做不来,将帝陵光明正大的修建在别人眼皮底下才符合她的性格。且,赤帝也没法那么奢侈,赤帝接手的是超级烂摊子,初期赤帝的王位坐得苦不堪言,养成了极端的节俭的风格,一枚铜钱能扳成三份花,绝不只扳成两半。这么一位帝君,会吃饱了撑的修几十座疑冢吗?
一名盗墓贼忍不住问师宴:“那接下来怎么走?”
师宴看向阿珩。
阿珩想了想,道:“你安排,反正我不会往回走。”
师宴只得寻找离开殉葬坑的道路,找到了,有三条。不用说,正确的路肯定就一条,走错了,准悲剧。
阿珩取出一枚齐国的刀币抛上天,刀币落在了厚厚的灰尘里,阿珩看了下,是刻着王号的正面,果断走了左边的通道。
师宴愣了下。“苏医师,你怎么知道这条路能走?”
“我不知道啊。”
“那你?”
“正面是左边,反面是右边,插在地上是中间。”
师宴:“。。。。。。”这是危机重重的古墓,不是郊游,苏医师,咱能认真点吗?
赤帝墓真的很别致,王侯之墓喜用鲛人油脂做长明灯,因为鲛人的油脂可以燃烧很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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