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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逃生记(暖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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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咬了咬嘴唇,鸳儿只怕自己将来大了,再被王爷随手乱指给个什么人家,若他存心关照,再把自己嫁进那有些小富之家,这世上男子多有三妻四妾的,就算自己是严王府上出来的,也管不得这许多。
  就是普通人家里头,盲嫁哑嫁的,天知道那人合不合得来?还不如落得自己一个人清净度日呢。
  “自己一个人不也挺好的?”这些道理如何能跟一个大男人说得?且他又是这世上之人,自己便是说了,他也未必听得明白,只需让他知晓自己不想嫁就好,千万莫惦记着给自己乱点鸳鸯谱才是。
  “一个人挺好?”王爷眉头皱了起来,这是哪里的话?她怎会有这般想法?忽的,心里一突,猛的想起了自己,心思一下子暗了下去。盯了她的脸瞧一会儿子,王爷这才缓缓开口道:“你不嫁人,便无子女,将来若是人老了、去了,又有何人照看?养老送终?”
  鸳儿轻笑了声:“死都死了,又怎会知活人之事?不过一捧黄土,有没有魂魄尚未可知,何况其他?”
  话一说毕,半晌王爷那里未曾听见动静,鸳儿纳闷,抬眼一瞧,只见他那漆黑眸子正盯着自己,深不见底的,心里猛的打了个激灵,脸色又白了下来——果然,
  自己这话一多,便会惹事。
  “好,爷便许给你个院子。”正自担忧,耳中忽听王爷又开了口,“待你大了,若自己不想嫁,本王便不会给你去张罗婆家。”说着,又顿了顿,沉声道,“若是有人来求娶你……本王若是护不住的,也就罢了,可若是不如本王的来求,必会帮你将人打发出去,可好?”
  鸳儿一愣,只觉着王爷脸色淡淡,不似在玩笑,虽分不出真假,可这王爷是一诺千金的主儿,自不能唬了自己,忙忙点头谢过,有人求娶自己?这哪有可能,平日里连府都不出,哪里又见得着男子面儿了?
  鸳儿只怕随在这位身边儿,哪天惹得他不高兴了,再把自己同红玉一般的打发了,又怕哪日觉着自己大了,嫌弃自己女儿身,想把自己打发出府随意找个不知什么人家嫁了,现下得了准话儿,脸上自是松了口气儿。
  见她神色松了下来,带了三分喜意,王爷眼中沉了沉,道:“你要院子想做什么?”
  


☆、第二十四章 病

  鸳儿见问;稍愣了下,随即轻声道:“养些小鸡小鸭,再种几棵果树……若是能够,再养上头牛……不,羊便好。”
  “羊?要羊做甚?吃羊肉不成?”西北此处常食羊肉,王爷自不陌生;还当她馋肉吃了。
  “不是,能喝羊奶啊。”鸳儿忙摇了摇头;她自打穿过来,别说牛奶了;连口羊奶也没喝过,虽说前世里头她也非是那般爱吃这些东西,但偶尔也会买些喝喝;哪像现下?已经二年了,连半口都没尝过,她还小呢,营养不良怎么办?
  王爷又一挑眉:“你爱喝牛乳羊乳?”
  鸳儿尴尬一笑,低下了头不敢再做声。
  见她神色尴尬,王爷轻笑一声:“早知便让厨房给你送去了,平日里府里没人喝这个,虽有,却皆做了点心等物。”
  心中微愣,嘴上却不敢答应,忙道了声:“不过随便说说……不敢劳烦,哪里就馋成这样了。”
  “除却这些呢?你还要养些什么?”
  鸳儿心下纳闷,哪里想到王爷兴致竟如此好,还问自己?思索再三,摇了摇头:“再种些菜便好了……旁的,我一个人哪里弄得过来。”
  深深瞧了她两眼,王爷点头不再多问,只道:“收拾下,歇息了吧。”
  鸳儿忙起身伺候更衣,待王爷睡下了,又将自己的被褥枕头往角落里挪了又挪,靠了又靠,生怕睡迷了再滚到他身边去,下午那会儿是王爷未醒,自己逃过一劫,若是再有这事,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王爷只瞧着她在那里一通忙活,也不理会,等她将被褥皆理好了,正欲吹灯时方开了口:“团在那里做甚?怪道一直不长个子,再缩成一团只怕日后都长不了了。”
  鸳儿脚下一僵,转头瞧了瞧王爷,见他只单手枕在头后,冷眼瞧着自己,心中纠结,嘴上却没法儿解释,只好低着头,盼着这位爷快些闭眼睡了,莫搭理自己便好。
  “将你那被褥放直些,团在那里做甚?不怕爷夜里睡着一脚踢过去?”王爷哪里会随了她的意?仍淡淡呵斥道。
  “……是。”默默垂着脑袋,心里千万个不情愿,手下却不敢不动,只将自己被褥拉到车门口处,跟王爷那被褥隔着段距离挡在门处。
  “睡在门边儿,是想着半夜滚下车去?”
  王爷那声儿又冷冷传进耳中,鸳儿一个激灵,忙向里拉了拉,便眼巴巴的瞧着王爷,这个所在,便是前一日自己睡的地方儿了。
  “我记得那处有条缝隙不是?”王爷扫了眼,忽抬眼冷冷看着鸳儿道,“还怕睡得靠了里头,爷会动你不成?”《
  br》  鸳儿又是一抖忙摇头头:“不敢、不敢。”
  “拉进来。”
  “是。”一头冷汗的理好了被褥,鸳儿见王爷扫了眼蜡烛处,方起身吹了,这才轻手轻脚进了被褥,仍暗自惊心不已。看来,只得自己睡得谨慎些了,切莫再乱动乱滚。幸好二人间尚有段距离,鸳儿绷了这一整夜,次日一大清早便醒了,见自己仍老老实实睡在原处,这才长松了口气,忙忙的起身收拾了。
  想来昨日下午那回,是自己熬夜熬的,困得厉害,这才睡走了样儿吧。
  车队一连走了七八日,路边那青草有些钻了芽儿,远远看去青黄一片,点缀得这旷野倒是多了数分生机。
  每日里坐在那车上,虽说不用自己走动,可成日间晃来晃去,身上那骨头架子皆要散了,反倒比在府中之时还要乏上三分。
  这日清早,王爷洗漱完皆,用过早膳,忽抬头打量了两眼鸳儿,道:“这几日忙着赶路,倒忘了让你骑马。”
  鸳儿脸上一僵,那数个月日日骑……可她似与那马不对路,硬是未曾学会,只得勉强靠着王爷身子才敢在马背上立着,他人一下去,自己便恨不得抱着那马脖子不松手,哪里就学得会了?
  莫非……王爷是打算让自己再出去每日里骑骑?!
  “现下与刘大人同路,倒不是方便了……待到了军中,有了功夫爷再教你吧。”
  听王爷这般说,鸳儿这才松了口气。王爷眼瞧着她这样儿,心里不觉有些恼怒,那四五个月里头似是日日抱惯了,若是没了这仗……
  忽又心中一动,压下那想头,交待了两句,起身出去自己跑马去了。
  鸳儿独在车中,平日里也没事可做,只查骑着王爷日日着的衣物,瞧着哪里开线了、薄了,便补补缝缝。可这出门才几日?哪里就需做这些了?看着几上放了本书,左右瞧了瞧,便凑了过去,捏了一页打开,一字一句的瞧着。
  瞧了没多会儿,便没了意思,又坐到窗口瞧着窗外风景,只那枯黄一片,连只兔子田鼠皆看不见,没了前几日那新鲜劲儿,哪里还解得了闷?
  正想着,忽听一阵马蹄声响起,抬眼瞧去,正看见严王策马飞驰,先是跑到了队尾处,又拍马追回。
  那马上之人气宇轩昂,眉目间更是英气勃发,与那□黑马似化为一体般,吸着人的眼球不由得便贴到了他身上。
  平日里,鸳儿是不敢,更不能多看,她自知伺候的这位爷生得英俊帅气,怕看多了会胡思乱想些什么,她攀不起,更不敢攀,不如老实呆着,做她那小小侍
  女最是安生。
  可今日,他在明,自己在暗,且又无聊得紧,看上两眼……应不会如何吧?
  心下想着,那眼哪里又错得开?她平日里不敢看,又不是不想看?连嫱儿红玉那般女子见了这严王都春心荡漾,鸳儿又不是那有目无珠之人,自也觉得这位爷养眼得狠,这一瞧,便是小半个时辰。
  王爷策马跑了几个来回,忽一拉缰绳,向自己那马车瞧去,正瞧着一个小脑袋匆匆打窗边移去,只当没瞧见的,嘴角禽着一丝笑意回了车边,离了马,胯上了车,打帘进去。
  鸳儿那里低着头,忙上前为王爷解了长衫端茶送水。
  “在这车中可无聊?”王爷坐下随口问着。
  “不……还好。”鸳儿应了声,跪在边上脱着靴子。
  “哦?那适才拿什么解闷呢?”
  鸳儿脸上一僵,忙道了声:“看风景。”心中暗自琢磨,莫非日后连他出去骑马时都不能瞧了?
  王爷不再多问,抽身坐回几前取书来读。
  午后,王爷被刘大人请过去一叙,鸳儿只觉着身上酸软,腿上没劲,想了想,便侧靠在自己那枕上歇着,没多会儿便又睡去。
  王爷上车,见她正靠在那边睡着,本不想惊动,却不想鸳儿睡得极轻,立时醒了,忙起来伺候。
  “怎的了?脸色怎的这般白?”王爷皱着眉头瞧着鸳儿脸色道。
  “没事,不过有些累罢了。”鸳儿忙道。
  “若哪里不舒服,后面随军的有两位大夫,一位是打京城同刘大人来的,一位是本王出兵时时常带着的……”想了想,王爷只抬眼瞧着她,“若不舒服,不许忍着,这天长日久的,再落下点儿病根儿。”
  “是。”鸳儿垂首应着,“是觉着身上累些,再没其它。”
  “那便歇个午觉吧,爷下午无事,不必伺候着。”
  鸳儿应了声是,便取了自己的被褥,歇下不提。
  坐在那几傍,翻了数页书,耳听着那丫头似是睡熟了,便安下了心,抬手取壶自斟自饮起那清茶来。
  没一会儿,身边那丫头似是翻了个身儿,转头瞧去,正见她皱着眉头,额上还趟着汗,似是睡得极是不安。
  心中一跳,忙掷了手中书本,也不知丢到了何处,凑了过去,轻唤了声:“鸳儿?”
  鸳儿似仍睡着,并未立时醒来,王爷抬手摸到她额上,只觉着她头上皆是冷汗,又撩起被角,摸着她那手上发冷,心中一沉,抬头冲车外唤道:“小德子。”
  “是,爷吩咐。”这会儿正是小德子在车
  外听使唤,忙应声道。
  “请赵大夫过来。”
  “是……爷,您身上不爽利了?”小德子一惊,忙问道。
  “不是……是鸳儿丫头。”
  “是。”小德子这才暗松了口气儿,那丫头年岁小,又是头回随军出行,想时一早一晚凉些,偶染风寒也是有的,只是这一病……只能把自己跟小喜子那间马车腾出来让与她了,总不能让个病人同爷同住一处吧?
  王爷唤小德时鸳儿已然醒了,然是愣了愣,才见王爷瞧着自己,对外头小德子说自己病了?
  愣了下,忽然脸红了起来,她这哪里是病?只是这一赶路,小日了提前了数日罢了!再加上身上颠簸得劳累了些,稍稍有些腹痛罢了!
  “身上何处不舒服,一会儿大夫来了同大夫说。”王爷那声儿里带着温柔意,可鸳儿此时又急又羞,哪里听得出来?
  她脸上一红,连带着脑门上皆红了起来,把脸捂在被中不肯出来。
  见她这般,王爷还当她是难受的,正欲再说,听着车子已是停了下来,小德子已将赵大夫请了过来。
  


☆、第二十五章 暖

  王爷伸手拍了拍她:“只挡着脸;把胳膊拿出来,这赵大夫乃是爷常用的人,很是可靠,若他再诊不出,再请那位京中来的大夫。”
  鸳儿心下急了起来,蚊子叫般的道:“爷……不必了。”
  听着这声儿爷;王爷心中一软,忽的想起;似这丫头还从未如此唤过自己?平日里只应着“是”,若是叫;也只叫声“王爷”。
  “乖,莫要讳疾忌医,诊完了脉……爷回头赏你十头羊可好?”
  诊上一回脉就能得十头羊?这……这买卖似是很划算?鸳儿正愣着;忽觉被子一角被揭了开来,一只大手伸了进来,顺着胳膊一路摸下,直捉了自己右手,被拉了出去,耳中还听得王爷那低沉之声:“乖乖躺着,莫要乱动。”
  听得那大夫已然进了车来,鸳儿哪敢跟王爷在这里拉拉扯扯的?只得老实睡着,把头整个藏进被中,任他诊脉。
  那赵大夫原见车中睡着一人,瞧不见莫样,却知这车上应该是个小厮近身伺候,见这般模样还当是王爷贴身小倌儿,哪敢多说多看?
  直将手搭上那脉,这才愣了愣,抬眼瞧了一眼那纤细胳膊,心中恍然,原来是个姐儿啊……
  “没什么大病,只多修养便好。”诊完脉,赵医生一脸笑意的起身说道。
  王爷“嗯”了一声,却还是跟他出了马车。当面病人的面儿,没谁会说病情究竟如何,只离了病人才会仔细交待呢。
  王爷站在道边儿上,等着赵大夫的话。
  赵大夫稍一琢磨,那个姐儿虽没瞧见,既是跟王爷同车的,又如此关切,指不定就是屋里人,贴身伺候的,见左右无人,便低声道:“王爷,无甚大碍,不过是女儿家的小日子到了,这路途上劳累了些,多喝些热水,回头我再开个方子过来,喜欢吃,就喝上两碗,不喜欢,养上两日便好。小姐的底子好,只这两日劳累许才疼些,倒不必大调理。”
  王爷愣了愣,这才理会那丫头倒底是如何了。他从无近身的女人,又何尝知道这些?想着那丫头适才还说不是病……可不是么?当真算不得病呢。
  想着,神色间略有些尴尬。
  那赵大夫只低着头,又嘱咐着:“平日里暖着些便好,受不得凉,用膳时避讳着寒物儿便可。”
  王爷点点头,着人送赵大夫回去了,这才命众人启程。待钻回车中,只见那鸳儿已然将那被子裹成了一团,就似条肥大毛虫般,团在车厢正中。
  适才那份尴尬瞬时被这丫头的样儿给扫没了,忍不住挑起了唇角,原本只当是个孩子,哪曾想,倒真真长大了呢……
  几步走了过去,想了想,王爷斜靠在那团毛虫边上,抬手拍了拍:“可疼的厉害?”
  鸳儿本想装死,知王爷下去那大夫若非草包的话,必是知道了,以为他上了车未必会理会自己,哪曾想他竟开口问自己?!
  这话让她怎么答?便是上辈子在家时,老父也从没问过她这个啊!
  王爷那话出了口,就见那团毛虫团得更紧了,想来是羞得紧了,原本心内还有些尴尬,此时忽笑了起来,一抬手,就把那连人带被的抱了起来。
  鸳儿只觉着身子一轻,就上了天,吓得连忙拉下被子,惶恐的看着那脸上带笑的王爷,紧着嗓子叫了声:“王爷……”
  王爷没理会她,直把她放到车厢紧里头,平日里自己睡着、靠着的所在,才又抽过枕头放到她头下:“可要喝些热水?”
  鸳儿心里头打着激灵,咽了咽口水,见王爷虽带着几份笑意,那眼中却一如平日的平静,又想着自己正值月事,哪怕身边呆着的是个色中厉鬼也未必会把自己如何,这才松了半口气儿,想摇头,又觉着自己似真的渴了。
  瞧她虽没应声儿,却似真有些渴了,王爷抬手取过放着热水的壶,倒了一盏过来。
  鸳儿哪敢让他喂?忙爬了起来,谢了声儿接过了水啜了几口。
  “可还要?”
  “不必不必!”鸳儿忙摇头,一杯已是过了,再要?还真当自己是小姐了不成?就算自己是大家小姐,可面前这位乃是王爷,便是自己在许府那数日间也不可能让许府老爷给自己端茶送水啊!
  “睡下吧,一会儿用膳时叫你。”王爷说罢,便也靠了下来,想了想,忽伸手探进鸳儿被中。
  鸳儿紧绷着身子,一时不知该叫或是如何,只觉着那只大手环过自己腰间,捉了两手攥在手中,身后那人也贴了过来。头上那汗,再次倾下。
  “这数日天气转暖,手炉收在小喜子那车,寻着不方便。”声音直吹后颈,引得鸳儿身上轻颤,“乖乖歇息了,莫胡思乱想。”
  莫胡思乱想……现下这般情景,又让人如何不能胡思乱想?
  鸳儿死咬着唇,却万不敢去推他,生怕把这位爷惹急了,腹中又胀又痛,身上紧绷着,哪里松快得了?只觉着腰间那只胳膊、捉着自己的那只大手,仿佛带着火似的,烤向身上不停冒汗。
  王爷见都过了一柱香的功夫,这丫头身上还紧绷着,想了想,忽开口道:“上回……打从京中过来时,你们是如何来的?”
  鸳儿愣了愣,忙应到:“我们五个同坐一车,前面两个嬷嬷坐一车。”
  “
  沿途可瞧见外头景致了没?”
  “未曾,窗子皆用厚布封了……车前有兵卒守着。”
  “那日日在车上做些什么?”
  “也没……什么。”鸳儿回想着,身上不自觉的松了下来,“只记得嫱儿几人得了闲了,便拿出各自的衣裳在领子上绣着花儿……有时聊天解闷,却也不大说话……”
  “自己不绣?”王爷轻声问着,捉着那双柔荑,强忍着摩挲的想头,只老实贴在她身后,耳中听她低声说着。
  “不会……在家中时……未曾学好。”这世道有哪家的女子不会刺绣的?幸得自己选秀时方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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