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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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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鼓的人显然没有停的意思,而因着是嫁娶的喜宴,其余的人对此也没有反对。
  “殿下,让他们停下来吧!”有一位女官焦急地扯住了太子妃的袖子,当然,在喧天的锣鼓声中,她的声音根本就传不出去。
  太子妃的身子晃了一下子。
  女官们简直吓得不知所措。
  然而太子妃并未倒下去。她撑着身子,两片嘴唇紧紧抿着,随后,她挣扎着道:“不行,我不能被人看出端倪……这里是冯家……”
  是了,这是冯家。
  如今知道她有孕的只有豫王那边,如果冯家也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呢?
  总之不会有好事。
  但是这样下去又不成……
  好在,敲鼓的人在敲了一盏茶的时候终于停下来了。他停下来不是为别的,而是等着太子妃选出另一首出色的诗作。
  第一波作诗的姑娘们就有十几个……这里头总有那么两三个额外出色的,难道此后每选出一个好的,就都要这样敲锣打鼓一番?最后再评魁首,评出来了,又要敲多久的鼓呢?
  太子妃捏着手里的纸,迟迟说不出话来。她的脸色并不好看,呼吸很是急促——很显然,方才那一番震天的锣鼓声敲得她一颗心都咚咚地跳,肚子里似乎也抽痛起来。
  她咬了咬牙。
  正准备继续念下去,身侧的傅锦仪适时上来笑道:“太子妃殿下,不知这斗诗若是得了魁首,可有什么彩头呢?”
  彩头?
  这两个字是大家都感兴趣的。
  斗诗,这是闺中女孩子们百无聊赖的玩意之一,宫里的贵人们更是对此热衷。通常来说,这斗诗都应有彩头,而今日是太子妃殿下做先生,彩头一定不会薄了。
  姑娘们都用期盼的神色看着太子妃。
  只见太子妃笑着抬了抬手,便有五六个女官各自捧了一个楠木匣子上来。几人将匣子打开了,里头摆着牡丹、月季、玫瑰、金菊等雕纹各不相同的金簪。
  宫里的金簪做工精巧,上头镶嵌的宝石和珍珠更是价值连城,这几只雕花的簪子更是贵重地很。众人瞧着都露出赞叹的神色,高大小姐几人更是满面泛红。
  傅锦仪也瞧了,却道:“这彩头虽然贵重,却毫无新意,臣女倒是有个主意。”
  太子妃知道她不是随意提起这话的,便道:“那你说来听听。”
  傅锦仪道:“金玉乃身外之物,臣女的意思是,今日既是菊花宴,不如由太子妃娘娘来敕封一位菊花仙子。待会儿就由太子妃娘娘在花丛中亲手摘一菊花赏赐给她,日后她的美名也就传开了。”
  这个主意一出,下头人倒是都叫好起来。原来以太子妃的身份是能够颁下旨意的,若是太子妃颁一个“菊花仙子”的名头给谁,那她岂不是成了京城上了号的才女,这名声可就响亮了。在场的贵女们都出身名门,金玉首饰这样东西是看惯了的,只是这才女的美名可是稀罕物。
  大家自然纷纷赞同,太子妃也点了头。傅锦仪继续道:“既然要敕封,还请太子妃殿下移驾花丛中,亲手摘下菊花吧。”
  到了这时候,太子妃才明白傅锦仪打得什么主意。
  不得不说,这个主意还真是恰到好处。
  太子妃一刻都不想耽搁了。她很快笑着赞扬了傅锦仪的心思巧,随后领着女官们移驾菊花花圃。接下去念诗的重任,她轻巧地交给了站在不远处的梅公主。
  太子妃去得很快,梅公主的脸色显然不大好。
  太子妃就这么躲进了花圃里,她不顾身份地一头扎进潮湿的花丛里,一壁赏玩一壁挑选合意的花朵——瞧上去似乎对赏花这事儿很是热衷。
  身后再次响起的锣鼓声,因为距离远,已经不怎么吵了。
  花圃里种着密密麻麻的菊花,当然还有牡丹和水仙一类,这是一个既开阔、却又难以施展什么动作的地方。太子妃站在这里,没有人胆敢偷袭刺杀她,因为四周连墙都没有;也没有人能够轻易近身谋害她,因为身边生长着半人多高的各色花卉,想要靠近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太子妃为了挑选合意的菊花,显然很是费心。
  傅锦仪亲自服侍着太子妃一同前去。菊花花粉的气息令她的鼻子都有点痒痒,太子妃转过身和她道:“多谢你。”
  傅锦仪笑道:“臣女服侍殿下是应该的。”
  “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他们为了谋害我,还特意将你套进去。”太子妃第一次对傅锦仪说出这样真诚的话。
  “太子妃殿下言重了,我如何是被连累的呢?”傅锦仪无奈道:“昭娇一直将我视作眼中钉,只要有机会,她就恨不能置我于死地。便不是因着太子妃殿下,她也会对我动手的。我早已身在局中,出不来了。”
  傅锦仪并不会怪太子妃。
  “这倒也是,那么些名门贵女,梅公主单单挑中了你。”太子妃说着,手里将一支半开的千重菊掐了下来。她选择的这朵菊花既非名种,也并未完全盛开,她捏在手里不过把玩片刻便又丢开了,笑道:“梅公主的背后就是昭娇公主,也不知昭娇是个什么心思,竟处处针对你。”
  昭娇?
  傅锦仪听着这个名字心里都是一凛,随后低头道:“昭娇公主的确非常厌恶臣女。”
  “昭娇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太子妃的唇角挂着一抹清冷的笑。
  太子妃继续往前走,一股子清冽的薄荷味道若隐若现。旁边的宫人见太子妃走得有些远了,提醒道:“前头就是玫瑰花圃了,还种了不少薄荷。西边倒是还有几样名种的菊花……”
  太子妃摆摆手。
  “让荣安县主随意选一朵菊花带回去吧,我对菊花并不钟爱。”太子妃清浅道:“都说菊花性情高洁,是‘宁可枝头抱香死’的。只是菊花离群索居偏要在秋风里盛开,花色也素净地很,说是清高,实则是无趣的玩意。”
  太子妃随口一说,傅锦仪笑道:“殿下喜欢鲜妍的花色?”
  “既然是花,若不鲜妍又图个什么呢?菊花之所以被世人称颂,都是千百年来那些际遇不佳的文人们以花伤情,吹捧出来的。凡是活得风光的人,又哪里会喜欢这样的花?”太子妃的话语中透着些许不屑:“说是赏菊花,她们还不是想争个菊花仙子出来,谁愿意落了人后呢。”
  傅锦仪只是浅笑。
  菊花这东西她也不喜欢……颜色暗淡,花型朴素,有什么好看的呢。
  能喜欢菊花的人,无一不是郁郁不得志的。
  太子妃往深里走,锣鼓声更加远了,她不声不响地用手指随意在那些玫瑰花的花骨朵上拂过。玫瑰花鲜艳欲滴,香气更是扑鼻,太子妃本是很喜欢这样芬芳鲜艳的花儿,只是如今有孕也闻不得太浓烈的花香,站了一会儿便道:“还是回去吧,估摸那些诗作也该念完了。”
  正待转身之时,前头不远处却突地传来一声尖叫。
  一个在前引路的女官大张着嘴,喊道:“太子妃殿下,殿下……”一壁喊着一壁摔了下去。她的叫声喑哑而惊恐至极,太子妃和傅锦仪都惊愕地看着她,看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奔过来,但很快再次被密密麻麻的花枝绊倒。
  太子妃的眼睛大睁着。
  还未等她说话,她身侧另一位掌事的女官已经动了怒,又惊又气地道:“做什么呢?殿下面前也敢放肆,这还是在臣子的府上做客呢!”一壁说着一壁抽身赶过去要瞧。结果刚走了两步,前头那失态的女官已经顶着一张惨白的脸爬起来了,她嘴唇哆嗦着,盯着太子妃道:“殿下,那边有……那边有死人!”
  在场的女官们齐齐变了脸色,太子妃也是一惊,道:“你说什么?死……是出了什么事?”
  “真的有死人,殿下,快……还不是一般的死人……”那女官根本就是语无伦次了,掌事女官见她这样,忙道:“奴婢前去探看。”
  到底是东宫掌事,比旁人更沉稳些。她拨开花枝上前,先令两个宫女将那吓坏了的女官按住了,随后亲自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细看过去。只是这一看不要紧,就连这个掌事女官也吓得面无人色,腿软地几乎摇摇欲坠了。
  不是一般的死人……这话还真没说错啊!
  掌事女官硬生生咬牙撑着,深吸了一口气才回头朝太子妃道:“殿下,的确有命案发生,只是那尸体死相难堪,如何能污了太子妃殿下的眼睛,还请殿下移驾!”
  太子妃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命案是么?”她盯着那女官道:“若是寻常命案,你们几个如何会吓成这般德行?还不快实话实说!”
  太子妃虽然年幼,这话的威势倒是不小,那掌事女官满脸惶恐道:“奴婢不敢欺瞒殿下,实在是这场面有点……殿下身子又不好……”


第二十九章 禁足宗人府
  “真出了事,本宫蒙在鼓里,难道就会有好结果了吗?”太子妃说着竟迈步前去:“本宫亲自去瞧。”
  几个女官吓得想拦又不敢拦,傅锦仪跟在身后都没扯住太子妃的袖子。太子妃亲手拨开身边的花枝子,身后的傅锦仪也忙忙地扶住她的手臂。当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跟前,终于瞧见了那躺在地上的模糊人影时,两人的身子都在瞬间僵住了。
  傅锦仪脸上所有的血色都褪尽了,手指都开始颤抖起来。
  那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的死人,不是旁人,乃是今日跟随太子妃一同前来赴宴的贵女之一,不满十岁的七公主。
  七公主幼小的身子瘫在地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大睁着,耳朵里潺潺地冒血。她的胸口插着两根弯折的竹篾,衣裳已经被人为扯破,露出了皮开肉绽的伤口。
  她死了,死相很惨。
  傅锦仪和太子妃都怔怔地望着她。傅锦仪嘴唇哆嗦着,讷讷道:“七公主……七公主方才还围在斗诗的桌子边上……”
  冰凉的恐惧在那一瞬间将傅锦仪的浑身浸透。她经历过死亡,但她还是无法承受这样太过突然的死。前一刻还是好好的人,后一刻就死于非命,还死得这样惨。
  沙场上的男人战死固然惨烈,但眼前的死者,可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啊!她还那么小,被人用竹篾插进胸口,鲜血浸透全身……
  如果傅锦仪没有记错,七公主应该是许嫔的女儿吧。
  在满宫的皇子皇女里,七公主并不显眼。她没有和敬公主嫡出的身份,没有昭娇公主得圣上隆宠,却也不似梅公主那样过得卑微可怜。她的生母许嫔尚在,且年轻貌美颇得圣上欢心。
  许嫔只得了她一个女儿,半生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原来,在宫里,不光是太子这样风口浪尖的人物会走得坎坷,就连七公主这样淡漠无声的人也会死得不明不白……傅锦仪实在想不通七公主为何会死,又是谁将她残忍杀害。杀了她有什么好处?难道她碍了谁的眼,挡了谁的路?
  七公主耳朵里的血还在往外冒。年幼的孩子流了太多的血,那一张面皮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白,最后变成纸一般的惨白。
  傅锦仪再也看不下去了。
  太子妃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傅锦仪连忙扶住,道:“殿下,您身子不适,怎能看这个呢!您还是先移驾……”
  “移驾,移驾……”太子妃的嘴唇也在哆嗦。她念了两声,突然道:“快,咱们快走!七妹妹惨遭谋杀,我们,我们绝不能久留了,这件事情不简单……”
  话未说完,身后却传来一阵嘈杂的喊叫声。
  “糟了!”太子妃面上一紧,回头一瞧,便见冯家的二夫人并几位高门贵胄带着无数的丫鬟婆子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方才众人还凑成一团斗诗取乐,不知何时竟得了消息,由冯家人带着过来了。梅公主和另一位郡主走在最前头,远远看见了太子妃,喊着道:“太子妃殿下!不好了,不好了,听说七公主不见了!”
  太子妃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而傅锦仪也隐隐猜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
  七公主不见了……
  梅公主等人都过来寻找……
  而太子妃和自己却是最先发现七公主的!
  傅锦仪浑身发冷。她紧紧地抓着太子妃的衣袖,而太子妃的身体也在颤抖。
  ***
  七公主之死震惊朝野。
  在冯家嫁女的大喜日子上出现这样的事,那原本热闹的婚宴是毁了个彻底。圣上大怒之下命令追查谋杀七公主的真凶。
  冯家在当日进宫请罪,因为七公主死在冯家的府邸,莫说冯家和此事有多少联系,至少是难逃一个庇护不利的罪过。同时,率先发现七公主尸首的太子妃和傅锦仪也被圣上传召。
  傅锦仪没能回傅家。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七公主是圣上的血脉,她或许不是圣上最看重的孩子、也没有太大的价值,但当众谋杀皇室公主简直是对皇权的挑衅和对圣上本人安危的威胁。当日夜里,太子、豫王、四皇子等都一一面圣,并至停放七公主尸首的重华宫吊唁。掌管皇室宗亲的宗人府很快着手查办,派遣宫中御林军全城搜捕凶手。
  同时,刑部侍郎傅守仁上书请奏要担负彻查案情的职责,另有左右丞相和内阁学士向圣上请命插手案情。
  圣上且惊且悲且怒之下,还是将查案的重任交付给了宗人府。掌管宗人府的乃是圣上的堂叔礼亲王,他年长且德高望重,历经三朝,从不和任何一位夺嫡的皇子过从甚密。
  七公主惨死的大案令整个京城风声鹤唳,冯家大失颜面,荣安县主傅锦仪被传召进宫后三日都不曾出来,傅家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傅府上下已经急得如热锅蚂蚁,托人打听也没得半点消息,更不敢进宫询问。而被扣在宫中的傅锦仪,此时的境况绝对算不上好。
  她和太子妃两人被禁足在宗人府已有三天了。
  “太子妃殿下真不知道七公主是怎么死的吗?”前来传旨问话的人,正是御前大总管梁进忠。他手里捧着一份明黄圣旨,冷笑道:“圣上口谕,若是太子妃殿下想不起来,那就慢慢想吧,也永远别想从这里出去!”
  太子妃和傅锦仪两人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太子妃记性差,荣安县主也想不起来吗?”梁进忠笑着看向傅锦仪,脸上的褶皱越发深了:“荣安县主,老奴劝您还是识相点。太子妃殿下身份尊贵,谋杀皇女不过是个废位的处置,还能保留性命。您要是卷进去了,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傅锦仪抬眼瞧了他一眼。
  梁进忠正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自己。
  傅锦仪抿紧了嘴唇,垂头不语。太子妃仰面盯着梁进忠的面庞道:“梁大总管这话,真是圣上的口谕么?”
  梁进忠只嗤笑一声:“太子妃殿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您且放心,老奴还没有假传圣旨的胆子,圣上说了,只要您及早招认,留您一条命还是不难的。只是若您抵死不认,到时候宗人府的案卷下来了,甭说是您,太子殿下怕是都讨不了好了。”
  太子妃的目光中闪出了点点冷光。
  梁进忠可不怕她,一甩手中拂尘道:“七公主是跟随您一同去冯家赴宴的,七公主死的时候只有您和荣安县主在场!哦对了,还有您身边那些东宫的女官们!太子妃殿下,您不说,想必那些女官们总有人招认吧?暴室里的酷刑,会撬开她们的嘴的!至于荣安县主……如今只是看在太后娘娘的情面上不曾下狱,等查出了蛛丝马迹,怕是也要请荣安县主去暴室走一趟了。”
  梁进忠说完了,躬身行礼退了下去,将殿门重新带上,殿门外的守军们则用木板将门框严严实实地钉起来。傅锦仪看着一点一点消失的阳光,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怕吗?”太子妃回头看着她。
  傅锦仪压抑着恐惧,摇头道:“怕早就怕过了。在梅公主盯上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逃不了的。我只是不安,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后手。”
  后手?
  太子妃的眸子里迸发出一丝恨意,道:“梁进忠的确没有假传圣旨的胆子,这一回是圣上疑心了我们。布下这场局的人一定留有后手,我们若是坐以待毙,最后遑论你我,怕是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都会获罪。你父亲是刑部侍郎,本该主理案情,但这一回的事情圣上是交由宗人府查办的。一定有人在圣上面前进言,如今你父亲怕是也被停职了吧。”
  傅锦仪的手指再次捏紧了。太子妃说得不错,傅守仁身为刑部侍郎对于这样的大案是有着得天独厚的权势的,但圣上如今越过刑部命令宗人府彻查此事,一定是有原因的。自己此前又被梅公主盯上……
  可见布局之人早就安排妥当,一点一点地斩断了她们的后路。
  谋杀七公主的大罪……七公主只是一个没有价值的皇女,在宫里,皇后和皇贵妃甚至不会多看她一眼。然而现在,她已经成了能够扳倒太子妃、甚至扳倒太子的一把致命的刀子!
  真凶到底是谁?如果查不出真凶,那么她和太子妃两人就要被定罪了!可是,既然这是一场局,那真相一定被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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