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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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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殿下,这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臣女!”傅锦仪争辩道:“您一定要相信臣女!放出这个消息的人其心可诛,她既想要趁机除掉臣女,又想要欺辱太子妃殿下!”
  太子妃的唇角勾起一抹寒凉的笑。
  “荣安,你急什么。”她淡淡道:“若你光明磊落,自然会清者自清。若你真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最后也早晚会站在本宫面前以另一种身份相见。好了,本宫要先行一步,荣安县主好自为之。”
  傅锦仪面目呆滞,浑身僵硬地给太子妃行了礼。她没有再说话。
  太子妃的意思就是……看最后的结果了?
  这话令傅锦仪心里很不安。她看明白了,太子妃根本就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她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实,她再怎样分辨都没有用。只要,她能保证事情的结果就可以了……
  傅锦仪咬了咬嘴唇,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对身边女官道:“快走。”
  她往宫门外走的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不止一点半点。因为不能坐轿子,烈日当头之下,她浑身上下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饶是如此她还是焦虑无比,恨不能飞出宫去。
  只是,该来的总是会来。
  就在她行至内宫高墙外那名唤“太液池”的硕大的湖泊之时,眼看距离内宫门不过几百步的距离,身后却突地传来一声女官的轻喝道:“前头的可是荣安县主?”
  傅锦仪一怔,回头便见几个女官服侍着一个不知名的女子缓步近前。那女孩子看起来比昭娇公主更年幼,和自己似乎年岁相当。傅锦仪想着这宫中的人都非富即贵,也不知这一位是什么来头,便屈尊行礼道:“拜见贵人。”
  那先开口的女官神色冷凝,带着对外头臣女的毫不掩饰的轻蔑。地扯起唇角道:“什么贵人?我家主子乃是宫中的梅公主。”
  傅锦仪连忙又拜道:“拜见梅公主。臣女不识泰山,还请公主恕罪。”
  那打头的女官不屑地看着她,冷嘲道:“果然是小门小户,即便册了县主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这样的人竟也能进宫拜见,没得污了咱们公主的眼睛。”
  这难听到极点的话令傅锦仪眼角一抽,倒也没有太惊讶——宫里的人,其实比外头大户的奴才们更势力,她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而且……说是个女官,是伺候人的奴婢,但宫里有脸面的女官哪怕是朝中大员都要让三分呢,这么个奴婢,傅锦仪还真惹不起。
  好在对面的梅公主脾气并不坏,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道:“荣安县主不必多礼。”
  傅锦仪站了起来,对这出言不善的女官,她并没有过多在意;只是这位看似温和的梅公主,却让她心中警铃大震。
  她低着头,心内涌起更强烈的不安。首先,她这个荣安县主在皇室的贵人堆里当真是最不起眼的,面前这一位贵为公主,竟然能够一眼叫出她的封号。这只能说明,对方曾经费心查过她。
  而更令她不得不注意的是,这位梅公主……
  按着皇室的祖制,公主十岁之后会得到封号,皇子是在成亲后封王。那得宠的昭娇公主是一出生就得到了封号的,可是面前的梅公主,看模样也有十三四岁了。
  公主的封号不可能只有一个字,这位公主被称作梅公主,只能说明她没有封号!
  一个没有封号的公主……
  傅锦仪的脑子飞快地转起来。前世做侯夫人的时候对宫中贵人也有些许了解,她倒是听说过有一位公主,是一个八品采女所生,自身甚至不被圣上当做女儿,身份卑微之极。如果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位梅公主,怕就是那个采女的女儿了。
  梅公主被人这般称呼,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生母姓梅。
  傅锦仪再次抬眼的时候,平静的目光中就含了些许微妙。梅公主,虽然没有封号,但看她这般架势,显然不是那样在宫里过得凄惨无比、缺衣少食的人。她能活得凑凑合合,这说明,她一定是依附了谁。
  是谁呢?梅公主为谁做事?
  “我看县主也是鲜少进宫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县主,县主不如陪我说说话。”梅公主温和地看着她,朝她招一招手。傅锦仪按下心内的不安,轻轻笑道:“公主赏脸,是臣女的荣幸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公主又来找茬了
  便上前至梅公主身侧,恭敬服侍着。梅公主倒是笑意恬淡,一壁慢慢地沿着太液池的湖畔走,一壁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傅锦仪搭话。
  “这太液池,还是前朝的时候留下的。这池子很大,假山那一头你看不见的地方,栽满了最艳丽的芙蓉花。”梅公主笑着朝假山那边望去,手中随意地从头顶垂下来的柳枝上摘下一片叶子。
  傅锦仪不知对方的盘算,只能一切小心。她得体地微笑道:“宫中的池子果然和我们在宫外见的不同。”
  “是啊,如今是四月份,太液池中遍开芙蓉。其实在二月份的时候,许多花儿也能开,都是从寿山上引来了温泉水注入池中,花费不知凡几。”梅公主轻巧地接话,脸上的神色又轻松了些。
  面上看起来,这位梅公主似乎就是想找个说话解闷的人……
  傅锦仪不敢放松,一路赔着笑。半晌,那梅公主走得累了,在湖畔一株鲜艳的胭脂色铃兰身旁站定,笑道:“这湖边上的铃兰花儿开得真好。只可惜,在满池子的芙蓉满前,它就太不起眼了。”
  她说着,回头看着傅锦仪道:“荣安县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傅锦仪无声地笑了。
  “公主说的是,虽然茜桃铃兰也算是名种了,只是在更加名贵的芙蓉花面前就相形见绌了。”她淡淡地道:“臣女想着,花是如此,人也该明白自己的身份。臣女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不敢逾矩。”
  梅公主轻轻地挑了挑眉。这荣安县主倒是个心大的,那几句话里的讥讽她自然听明白了,只是看起来却并不为所动。
  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荣安县主真是个七窍心肠的人,还能这样想,我倒只是赏花而已。”梅公主轻笑着,撇开了这个话题,却是伸手从自己发髻上摘下了一朵水嫩的冰娇芙蓉,递到了傅锦仪手上道:“荣安县主有自知之明,本公主很喜欢。这冰娇是芙蓉里极为昂贵的名种,本公主瞧着,你的面庞很衬它,不如就赏赐与你吧。”
  傅锦仪面上一惊。
  对梅公主递过来的这朵芙蓉花,傅锦仪不敢接。因为她知道,宫中的花草都有着严格的尊卑分明,譬如唯有中宫皇后能够佩戴牡丹花,正三品以下的偏妃不被允许佩戴玫瑰花……傅锦仪几乎能够肯定,这一朵娇贵的冰娇,不是自己一个臣女可以佩戴起来招摇的……
  只是,面前的梅公主一直朝她伸着手。
  “怎么,荣安县主是瞧不上本公主的赏赐了吧?”梅公主静静道。
  傅锦仪一惊,连忙跪地称不敢。然而梅公主可不会放过她,那为首的女官上前一步,厉声指着她道:“公主赏你东西,你竟推辞?一个小小的臣女,封了个县主就以为自个儿是什么人物了?你怠慢公主,该当何罪!”
  傅锦仪一听这话,心里更是沉了下去。
  这是不肯放过自己了啊……
  “回公主话,臣女自知身份,不敢佩戴冰娇。”她跪下道,声色卑微。然而这可难不倒梅公主,她浅浅地笑着,一壁弯腰亲手将冰娇插在了傅锦仪的发髻上道:“本公主说你担得起,你就是担得起。”
  傅锦仪无路可退,她顶着头上的冰娇,呼吸急促。
  梅公主站了起来,拂袖朝前走去道:“荣安县主,这太液池夏日的景致最为迷人,县主快些同我共赏吧。”
  傅锦仪则被那为首的女官强行拉了起来。那女官钳制着她,一路追随梅公主。
  众人在太液池畔赏玩,梅公主兴致极好,一会儿要去摘垂柳上的嫩芽,一会儿要去观赏湖心不远处的芙蓉花。
  傅锦仪自然恭敬地陪着,心里始终是悬着的。每走一步,她的手指都会攥得更紧,脑子也在飞快地转着。她知道,绝不能这样下去……
  头上的这朵花,一定会有什么后招等着她的!
  几人各怀心事地走着,不论心中如何,面上倒都是笑盈盈地,一同称赞太液池中盛夏的美景,瞧上去闲逸地很。这样走了半晌,两人便已经从太液池的西岸垂柳处行至南边豢养锦鲤的地方了。
  梅公主自然又要兴致勃勃地停下来瞧那些鲜艳的鲤鱼。几人站了半晌,前头却又有贵人的轿辇迎面而来。远远瞧着,对方的架势颇为浩大,那步辇是四人抬的,身前另有八位手持拂尘的内监,后头跟着十几位捧着金盆、胭脂、衣物等杂物的女官服侍。等对方缓慢走近了,傅锦仪瞧清楚了轿子上贵人的面孔,不禁心内冷笑起来。
  她似乎明白了梅公主设这个局的目的了……也明白了究竟是谁想要算计自己。
  “臣女拜见昭娇公主。”她跪地道,身侧的梅公主也屈膝行礼。
  昭娇公主慵懒地坐在步辇上,没有下来的意思。她一双妙目婉转看着傅锦仪道:“这不是荣安县主吗?很巧,我们又见面了。”
  对傅锦仪这个臣女,昭娇公主上回为难她,只是因为随手抓了一个,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姓;只是自那日之后,昭娇就死死地记住了她!
  她记住了这个竟敢踩着自己当垫脚石、当众折辱自己的臣女!她可是大秦最得宠的公主,胆敢欺辱她的人还从未存在过呢!
  昭娇说话一贯骄横,傅锦仪轻巧一笑,跪着道:“公主好记性。臣女也觉得很巧呢,似乎公主上回被皇后娘娘罚了抄书的,难道这样快就抄完了?”
  随着傅锦仪神色恭敬的反问,昭娇脸上的神色僵住了。
  她涨红着脸看着傅锦仪,双手死死攥紧了道:“荣安县主,本宫是受了圣上的恩典,早就解了禁足的。你区区臣女,竟敢揭本宫的短?”
  跪着的傅锦仪面色平静,并不会被这几句话吓怕。像昭娇这样的人,你怕她是没有任何用的,她反倒会加倍折磨你。
  而自己如今身为太子党,昭娇公主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的。这样天生的敌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公主息怒,臣女岂敢。”她低眉顺眼地回话,眼看着昭娇那张青白交加,心里越发不屑了。
  公主又如何?傅锦仪瞧着,这个昭娇比起自家傅府中那不懂事的傅嘉仪是半斤八两。尤其,当自个儿身边还站了一位面庞平静、神色得体的梅公主时,这种不屑就更强烈了。
  昭娇啊,你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你连梅公主都不如!至少,梅公主懂得隐忍,也会完全掌控自己的心绪。发脾气,把所有不满都写在脸上,心里想的也被人一眼看穿……这在宫廷皇族的斗争里真的百害无一利。
  “哼,本宫知道你的心思。你上回便冲撞了本宫,凭着巧言令色侥幸逃脱了,但本宫可不会放过你。”昭娇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愤怒,随即却话锋一转,定睛瞧着傅锦仪头上的冰娇道:“荣安县主头上戴的是什么?这般美艳的花儿,可惜隔得远本宫看不清楚。你近前来,让本宫好生瞧瞧。”
  傅锦仪心内冷冷一笑——这么快就来了!
  她站起身,双目平视,神色恬静地一步步往前走。行至昭娇公主的轿辇前,她再次恭敬地行礼。
  对她的礼数周全,昭娇公主面上的嘲讽更甚。她端坐在步辇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傅锦仪。只是下一瞬,她面上骤然升腾起怒色,随后狠狠一掌扇在了傅锦仪的发髻上。
  这一巴掌虽然重,却因为高度的缘故没够到傅锦仪的脸,只是将她的发髻打得散乱开来。傅锦仪跟着就跪下了,浑身都颤抖起来,瑟瑟道:“臣女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公主息怒!”
  “你果真不知么?”昭娇挑眉一问,随即竟掩唇嗤笑起来,笑了半晌道:“荣安县主啊,你已犯了大不敬的罪过,竟然懵懂不知?”
  傅锦仪一听,忙砰地一声将头磕在了青石板上,慌乱道:“臣女自进宫来,处处小心翼翼,岂敢违反宫规!还请公主告知臣女究竟所犯何罪啊!”
  傅锦仪的模样,和所有犯了错之后吓得浑身乱颤的宫女如出一辙,也令昭娇公主感到无比鄙夷。她冷眼瞥着她,缓慢地道:“那本宫就让你死个明白吧。你发髻上戴的这朵花儿真是娇艳呢,是芙蓉里极为名贵的冰娇吧?本宫告诉你,按着后宫的祖制,这冰娇可是只有昭仪娘娘之上的皇妃们才能佩戴,你一个小小的臣女,竟敢越矩?你该当何罪!”
  昭娇公主面色已然狰狞了,傅锦仪依旧跪着,头磕在地上,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昭娇公主自然很是得意。她笑着朝左右道:“佩戴越矩的衣饰,按宫规理应杖责二十。荣安县主身为外臣之女,身份卑微,罪加一等!本宫也不是那等苛刻的人,不会为难了荣安县主,就按惯例杖责三十吧。”
  三十杖,又是宫中的杖责,傅锦仪敢肯定这是会要了自己的命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给你个教训
  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很快就有宫人们上前扭住她的胳膊。只是就在她被揪着头发扭着胳膊拖起来的时候,她竟狠狠一挣,甩开了那个扯她头发的女官,大声道:“还请公主明鉴,臣女是无辜的!臣女并未越矩触犯宫规!”
  “你说什么?”昭娇公主用一种阴毒的目光看着她:“你瞧瞧你自个儿头上的簪花,还敢狡辩!”
  傅锦仪并不为所动,她一手将脑后插着的那朵娇黄色的花儿拿了下来。因着方才被昭娇打了一巴掌,这花儿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傅锦仪拿在手上,仰头看着昭娇道:“回禀公主,臣女并未佩戴冰娇。”
  昭娇公主面上已是勃然大怒。她厉声道:“荣安县主,本宫面前你还想要抵赖?你手中拿着的不是冰娇是什么?”
  傅锦仪这会儿可是没有半分惶恐之色了。她站着,面目平静:“公主还请看清楚了,这花儿可不是芙蓉花。”说着一笑,回眸看了看梅公主道:“这是姜荷花。这花儿和芙蓉形貌无比相似,只是姜荷花不过是乡间的野花,方才在那垂柳底下长着几株,从无人打理的。臣女瞧着好看,便摘来一朵佩戴了。公主,您再仔细瞧瞧?这哪里是冰娇呢。”
  昭娇公主几乎愣住了。她一手抓过傅锦仪手中的花儿,凑近一瞧,果然是路边上随处可见的姜荷花!这花儿比芙蓉略小些,颜色嫩黄,和芙蓉中最为名贵的冰娇倒真有几分相似!只是到底是粗野的东西,那冰娇可是香气沁人、叶片柔嫩的,这花儿叶片边缘锋利,并无香气。
  昭娇公主的脸色僵住了。她伸手指着傅锦仪,咬牙道:“你,你这个狡猾的死丫头,本宫分明……”她说着,抬眼用凌厉的目光射向梅公主道:“六妹妹,你来告诉本宫,这是怎么回事!”
  梅公主这会儿早吓得跪下了。她受了昭娇公主的吩咐陷害傅锦仪,可谁知道她亲手插上去的冰娇怎么会变成姜荷花的?
  “不,不,我没有,我……”梅公主吓得声色都颤抖了,显然从前被少被昭娇公主磋磨。她跪在地上给昭娇公主磕头,眼泪潺潺流下来,那卑微可怜的模样瞧着很是凄惨。傅锦仪看她这样子,心里只觉得她可怜可恨。
  这梅公主好歹也是圣上的骨血,竟给另一个公主磕头谢罪?这份情景也是让人惊奇了。而梅公主为了在宫中活下去就要整日伺候昭娇这样刁蛮的公主?这可真不是什么轻松活计啊。
  昭娇冷哼一声,大怒道:“荣安县主!你这个卑贱的臣女,你动了手脚是不是?”
  眼看昭娇公主又要发飙,傅锦仪只轻轻一笑道:“公主,您这话怎么说?难道臣女就应该违反宫规佩戴越矩的花儿吗?难道是有谁蓄意陷害了臣女吗?臣女听不懂了。”
  昭娇被她一句话差点噎死,指着她的鼻子的手指不断颤抖着。她又恨又恼,却又不能直接说出来正是自己要蓄意陷害傅锦仪,一时憋得满脸通红。
  “唉,所谓乱花迷人眼,这姜荷花形似荷花,却不是荷花呢,还因其是嫩黄的颜色,竟和荷花里极为名贵的冰娇芙蓉真假难辨。”傅锦仪看着昭娇公主吃瘪,声色散漫轻巧地道:“昭娇公主,这花和花可是不一样的,难怪人和人也有高低贵贱之分。这个道理还是方才梅公主教给臣女的呢,虽然梅公主当时说的是另一种花儿,只是如今用在这姜荷花与芙蓉上头,倒更应景了。”
  傅锦仪此话一出,那旁侧跪着的梅公主更是满脸煞白了,而昭娇公主的目光已经如利剑一般钉在她身上,恶狠狠地瞪大眼睛道:“阿梅,你,你做了什么?”
  “不,五姐姐,不是我啊,我,我没有……”梅公主吓得快晕过去了。她瘫软在地上,浑身都开始颤抖——她怎么都没想到,荣安县主竟能把姜荷花的事情和她先前说过的话牵连起来!
  她先前为了嘲讽荣安县主出身不高,故意指着茜桃铃兰暗喻,谁成想荣安县主反手玩了一出以假乱真的姜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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