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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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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眼看着傅锦仪将要被皇室处死,那年迈的傅老夫人控制不住地站出来求饶了。她扑在傅锦仪身侧,跪下磕头道:“皇后娘娘,我家这个孙女儿年幼不懂事,还请娘娘留她一条小命吧!臣妇给娘娘磕头了……”
  傅老夫人竟真的砰砰地磕起头来,傅锦仪看得心头血猛地往上涌。
  她双手指尖死死扣进手掌中,用一道寒凉的目光扫向了昭娇公主。公主又如何?想要拿我的命?
  “皇后殿下,公主殿下。”傅锦仪俯身叩首,打断了傅老夫人的求饶。她抿了抿嘴唇,轻声道:“若是公主殿下执意要处死臣女,臣女无话可说,还请皇后殿下高抬贵手,不要迁怒臣女年迈的祖母。”
  “你自个儿认了就好,本宫也不必多费口舌……”昭娇公主傲慢地瞥过脸去,不再看傅锦仪。
  那跪着的傅锦仪却是几不可见地一笑。随即缓慢道:“公主殿下或许是听错了。臣女并未绊倒公主,没有做过的事情,臣女是绝不会认的。只是,公主既然不喜欢臣女,想要处死臣女,臣女无话可说。”
  “你,你说什么?”昭娇目瞪口呆地回过神来。她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为何这些平日里卑躬屈膝的臣子们,竟一个两个地都敢顶撞她?
  这傅家的臣女说什么?她不认罪?
  “只要能平息公主的怒火,臣女愿意赴死。”傅锦仪再次磕了一个头,抬起头时,她用冰冷的目光在昭娇脚上穿着的绣鞋上扫过,清浅道:“臣女即将要被处死了,便想对公主回禀最后一句话。臣女劝公主日后少穿赤金底玉钩面的靴子,很容易绊住什么东西导致摔倒。若是穿着乌木底锦缎面的绣鞋便不会如此了。”
  什么?靴子?
  昭娇公主完全不明白傅锦仪的意思,都要杀头了,还说什么靴子……
  而却在此时,先前说话的那位醇王妃却眯着眼睛看了过来。醇王妃的目光盯在昭娇公主的靴子上,顿了一顿,突地就掩唇笑了,道:“昭娇公主真是很得圣上的疼爱呢,这青玉钩的靴子是吐蕃上供的吧?整个皇室里也没有几双,便分了一双给公主,妾身都好生羡慕呢。”
  说着又笑看着皇后道:“皇后殿下,您瞧瞧,这昭娇公主穿着这样的靴子,若是真被这位傅家臣女的腿绊倒了,怕是这臣女的腿会伤得不轻吧……”


第一百二十章 全身而退
  赤金底青玉面的靴子,是皇室贵族们才能穿戴的。这种靴子在冬日里最为保暖,鞋底的赤金虽不难得,但那青玉的鞋面却很是稀罕。那青玉并非中原的寻常硬玉,而是产自吐蕃火山口、容易打磨的软玉,将玉料凿成小块穿成鞋面,扣在锦缎上头,就成了青玉面的鞋子。因着这东西是吐蕃皇室进贡,吐蕃那边的贵族做靴子喜欢在靴子尖上钉一长而弯的玉钩,这乃是吐蕃勇士打猎时在鞋尖带刀的一种习俗,到了贵族身上就成了装饰的玉钩。
  皇后起先并未注意这一点,此时也忙跟着醇王妃去瞧那昭娇的鞋子。果然,那鞋子前头是带着青玉钩的,似乎是去年圣上特意赏赐给昭娇的。
  皇后的脸色就有些微妙了。她的目光闪烁了两下子,却吩咐左右道:“来人,去瞧瞧那傅氏女子,看她的裙摆和裤角上有无破损。”
  立即有数个嬷嬷下去将傅锦仪拉起来,上下查看她的衣裳。而身侧的昭娇公主此时终于有些明白了,她的脸色渐渐白了起来。
  “回禀皇后殿下,傅氏臣女的衣裳裤脚都完好无损。”几个嬷嬷上来回话,其中一个年长的嬷嬷还跟着道:“既然公主穿的是玉钩面的靴子,若是被傅氏绊倒,那傅氏的裤脚一定会被玉钩戳穿,甚至腿部也会受伤。但这位傅氏臣女身上并无痕迹。”
  皇后的唇角定定地渗出一抹冷笑。很快,她遮掩了下去,换上了一种失望和难堪的目光看着昭娇,就像是慈母对不孝儿女的责备。
  而满殿的宾客们此时也都变了脸色。大家都用既好笑又鄙夷的神色朝昭娇看去。
  “唉,这傅家的臣女也真是可怜啊,明明是无辜的,却被昭娇公主盯上了!”有那坐的远的命妇们低头窃窃私语。
  “谁说不是啊!这个昭娇公主,刁蛮任性不说,原来还是个心狠手辣的!瞧她的样子,可不就是冒犯皇后的罪过被徐将军揭发了,心中不忿,便把火气撒在了无辜的臣女身上!”另一个命妇似乎是太子的党羽,这声色已经不低了,四周的人也都听见了,显然是刻意辱没昭娇的。
  还有许多人虽置身事外,却也对昭娇公主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和恐惧,连连感叹道:“稍有不顺心就要草菅人命,身为公主真是丢了皇家的脸面啊!昭娇公主这样可怕,咱们日后可要离她远点!就算没有得罪她,也很可能被她顺手抓过来处死啊!”
  众人议论纷纷,那昭娇公主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青。正不知所措之时,不料那傅锦仪竟又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头,朗声道:“回禀皇后殿下,臣女虽然冤枉,但臣女碍了公主的眼睛,还请皇后殿下处死臣女吧。公主如此厌恶臣女想要处死臣女,臣女实在不敢苟活。”
  这一席话说出来,四周人又倒抽了几口冷气。
  “哎哟哟,可怜见地!”那醇王妃又开了口。她虽是个闲散亲王的妻子,性子却无比圆滑伶俐,这两年也在太子党手里分了不少好处了。她怜悯地看着傅锦仪道:“傅家姑娘,你这是吓坏了吧!你既然没有罪,又为何要去死呢?唉,你放心,就算公主脾气不好、想要杀了你,可咱们宫中还有皇后娘娘主事。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怎会滥杀无辜之人?皇后娘娘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醇王妃这几句话不可谓不厉害。
  傅锦仪口口声声说“不敢苟活”,指责昭娇公主专横,又博取了众人的同情心;那醇王妃则是严丝合缝地接上了傅锦仪的话,明晃晃地指出昭娇公主滥杀无辜、狠毒无德,又宣告众人皇后才是宫中的女主人,昭娇公主一介庶女,她越过皇后威胁臣女本就是篡权!
  醇王妃和傅锦仪两人一唱一和,简直将昭娇公主描述成了一个嗜杀、蛮横、篡权、失德的泼妇。宾客们是眼睁睁看着昭娇如何顶撞皇后、如何冤枉臣女的,又听了两人的说辞,这会儿对那昭娇公主已经是鄙夷至极。甚至,连豫王党中的几户人家都暗自摇头,心道:这昭娇公主也太蛮横无礼了,豫王殿下有这么个不懂事的妹妹,怕是日后会惹来祸患呢。
  上首皇后瞧着傅锦仪,心里倒是乐了,暗道:自家还未对昭娇发难,这个胆大的臣女竟能先动手反击了,倒省了自己的事,还给了自己一个处置昭娇的台阶。皇后心内愉悦,转首冷冷地看着昭娇,道:“昭娇,你冒犯嫡母、污蔑臣女,你今日的行径实在让本宫失望啊!”
  此时的昭娇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筹码。她哪里还有半分刁蛮的威风,惨白着脸色伏在地上说不出话。皇后瞧她这副模样,暗道:这昭娇公主也不过是个只会胡闹的半大孩子,真出了事儿,她可就成了个草包了。
  昭娇公主浑身颤抖、脸色难堪,那坐在上首的邱皇贵妃终于坐不住了。她掩饰着脸上的恼恨,赔笑与皇后道:“殿下,是臣妾平日里教女不严,您就别生气了。臣妾这一回定会重重地罚她的……”
  “皇贵妃,你这话就言重了。”皇后淡淡开口,心内却是冷嘲:方才昭娇大闹筵席、冒犯嫡母、污蔑臣女的时候,你这生母眼睁睁地看着。这会儿看昭娇落败了,你才迟迟地站出来说话,是否太晚了啊!
  “皇后殿下……”邱皇贵妃讪讪地笑着。
  “昭娇公主冲撞嫡母、草菅人命,小小年纪学得这样狠毒的性子,实在没有一点点皇室贵女的贞静。”皇后一字一顿地缓慢地说着,几乎将昭娇公主的恶名钉死在了耻辱柱上。她威仪的目光从皇贵妃等人脸上扫过,道:“出现这样的结果,不光是皇贵妃教女不严,更多的是本宫的失职啊,毕竟本宫是她的嫡母。”
  皇后几句掷地有声的话,直说得皇贵妃满脸涨红,却再不敢替昭娇说话了。
  皇后说得不错,她才是昭娇的嫡母,自己这个生母哪里能越过嫡母?嫡母想管教孩子,那是天经地义……
  “昭娇是本宫的女儿,本宫一向怜惜她、疼宠她,如今看来是把她宠坏了。”皇后摇了摇头,最终吩咐道:“到了今日地步,不管教她是不成的了。传旨,令昭娇公主在太庙前罚跪,抄写《女则》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了就什么时候回来。”
  说着朝左右抬手:“现在就伺候着公主前去太庙吧。”
  皇后的处置颁下,四周人倒是没有太过惊愕。其实按着宫规法度,皇室的贵人们冒犯皇后是极大的罪过,轻则杖责重责圈禁的;而滥杀无辜这一条罪过,是要按照“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送入刑部审判的。皇后不过是命令昭娇罚跪抄书,这处罚实在是太轻纵了。
  然而想到昭娇在圣上心里的地位,怕是圣上不会允许皇后重重处罚她,众人心里也都明白这一点。
  面上看着,昭娇公主是被轻轻放下了。只是得到宽恕的昭娇和邱皇贵妃脸色并不好看,皇后身边的宫人们上来请昭娇下去,昭娇还不甘心地挣脱了两下子,哭着道:“母后,你饶我,你饶我啊!”
  最终她还是被带下去了,一路都在呜咽痛哭。
  抄写《女则》一百遍?天知道这是个多么浩大的工程啊!《女训》、《女诫》、《女则》、《女论语》等都是贵妇小姐们自幼修习的功课。其中《女训》和《女诫》是汉代班昭的著作,告诫女子们一生的道理,通篇不过几百个字而已。而那《女则》,是我朝开国太祖的嫡妻长孙皇后撰写的,这本书里头汇编了历朝历代贤德女子的典故,编纂了厚厚的一卷书,从早到晚不吃不喝地抄一天也未必能抄完一遍啊!
  想要把这本书抄一百遍?难道她要在太庙前头跪上几个月么!
  昭娇公主哭得伤心绝望,那邱皇贵妃更是面色难堪。今日闹这一场,昭娇在这么多宾客面前大失颜面,被皇后狠狠处罚,最要紧的是她的名声怕是要彻底毁了!那傅氏臣女和醇王妃的嘴皮子实在可怕地很,皇后对昭娇的定罪更是厉害,怕是今日之后,满京城、甚至全天下,都会传遍了昭娇公主刁蛮狠毒的恶名!
  邱皇贵妃的手指都在发抖。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从前昭娇也没少折腾皇后,每次都能仗着自己得宠,将皇后的脸面踩在地上又能全身而退。可今天……昭娇一败涂地!
  邱皇贵妃心乱如麻,却又不敢再向皇后求饶。而那皇后处置了昭娇,心情大好,正招呼着宾客们道:“本宫这个女儿不懂事,让大家见笑了。这台上的戏还没唱完,咱们接着听戏!”
  说着,梨园的几个伶人们复上了台,咿咿呀呀唱起来。四周宾客们也识趣地很,就当方才那场闹剧不曾发生过,争着和皇后祝寿起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官场
  邱皇贵妃浑身僵硬地坐着,半晌无言。台下傅锦仪和傅老夫人给皇后行礼谢恩,刚要入座,皇后瞧了傅锦仪一眼,笑着问道:“这傅氏就是此前救驾有功、被太后册封了荣安县主的孩子吧?”
  傅锦仪低头称是,皇后抬手道:“荣安县主虽然年幼,却比我那不争气的女儿懂事多了,受了委屈还知道识大体。”
  皇后如此夸了两句,又赏了傅锦仪两道宫中的膳食便让她坐下。
  傅锦仪再次谢了恩,劫后余生的经历让她浑身渗出一层一层的冷汗。她坐下了,心里头却仍然咚咚地跳着,唯有刚呈上来的香气扑鼻的两道御膳提醒她还在人间。
  身侧的傅老夫人显然也没好过多少,手指一直是抖的。
  终于……活过来了啊。傅锦仪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着浑身脱力。方才昭娇发难要处死她,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能够发现昭娇靴子上的漏洞,完全是她急中生智。
  “祖母,让您受惊了。”傅锦仪抓着傅老夫人的手,低低道。傅老夫人只是微微叹气。
  傅家众人死里逃生,而其余的宾客们就没有过多注目这户人家了。毕竟今日是为皇后祝寿,而对于这群皇亲贵族来说,宫中的倾轧斗争见怪不怪。内里是深重的血腥,表面上却一定要装点地金碧辉煌,也因此,在经历了生死之后,这群人仍然能谈笑风生,就像是先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
  宫宴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筵席散后,各家命妇女眷们都陆续告辞离去。
  若是平时,为太后、皇后祝寿的筵席结束后还会举办花灯晚宴,命妇们给太后、皇后朝拜叩头,一一献上贺词,并接受皇家的赏赐。今日在黄昏时分散席,已经是一切从俭了。
  傅家众人战战兢兢地随着命妇们一同出宫,一路上仍心有余悸。傅老夫人一直抓着傅锦仪的手,步履蹒跚。
  只是,在傅家人惶恐不安的同时,四周同行的贵妇们却有不少人上前搭讪。傅家大爷官位不高,今日赴宴的命妇们大多品阶在傅老夫人之上,此前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家对傅家可没什么兴趣,更不会主动搭话。此时也不知是怎地了,一路上遇到的好几位贵妇都特意停下来和傅老夫人问安,甚至那完全没有交情的人家也上来打招呼。
  傅老夫人虽然心神不安,倒也是见过世面的,一一同众人见礼。一众命妇们笑着和傅家人闲话几句,出了宫门分别的时候,还应承道:“来日还请傅家的老太君和几位太太小姐们到我们府上做客!”
  傅老夫人客套地应了,心里隐隐明白些什么。而等上了马车、一路行驶至八角街的时候,又遇上了两家相熟的府邸。这两家人此前就和傅家有交情,凑上来搭话的时候也并不尴尬。其中那位晋阳侯的夫人为人直爽,上来和傅老夫人笑道:“贵府中养了个好孙女,上回得了太后娘娘的册封,今日又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眼。老太君真是好福气!”
  傅老夫人知道她说的是傅锦仪,微笑道:“我家这个孙女不懂得什么礼数,还险些冲撞了公主殿下。今日多亏了皇后娘娘宽宏大量,看她年纪小,才没有和她计较罢了。”
  对方却笑道:“哎,您这话就谦逊了。您家里那位县主可不是个简单人物……皇后娘娘已经喜欢上了县主,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又是不一样的……县主的福分也必定会福泽贵府上下。日后,您就等着喜事上门吧。”
  这位夫人浅浅地说了几句,便告辞而去。留下来的傅老夫人却微微怔住,若有所思。
  ***
  仿若是为了验证什么一般。在皇后千秋节过后的第五日,便有一道旨意颁给了傅家——并非是皇后封赏傅锦仪的旨意,而是擢拔傅家大爷傅守仁的圣旨!
  傅守仁是在早朝之后接了圣旨,旨意上将傅守仁从吏部侍郎调任为刑部侍郎,并代行刑部尚书的职责——和吏部不一样,刑部的尚书大人得了急病过世,刑部尚书这个位子已经缺位半年多了,刑部的大局都是由侍郎主持的。
  刑部掌管刑狱,和王公贵族牵扯颇多,又肩负着彻查白莲教余孽和反贼势力等重大的职责。这个位置和百官的牵扯并不大,不似吏部那样掌握着官吏考核的命脉,然而它却是直接和皇族牵连的,皇室里所有的龌龊事都会委派刑部来查,皇族里那些有逆反之心的人也是刑部监管的。因此,刑部这个位置因深受皇室看重,和吏部一样成为了香饽饽。
  因着刑部尚书空缺,代行尚书职责的刑部侍郎就更受人眼红了。原先担任刑部侍郎的是圣上的堂兄渤亲王,圣上命他担任这个位置,是因他是个忠君的心腹,让他来掌控皇族的那些龌龊事圣上也放心。然而这渤亲王虽然忠心,却不是凭着考科举的真本事做官,他胸无点墨、有德无才,担当不起刑部的重任,几次都险些误了圣上的大事。
  圣上不得不生出了想要撤换刑部侍郎的心思,旁的臣子们也知道这一点,不少人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只是转来转去,倒是让那傅守仁捡了这个大便宜。刑部侍郎的头上可是没有尚书压着的,按照本朝官场升迁的惯例,只要刑部侍郎政绩突出,那尚书的位子就是给他留的。而且就算不提升迁的事情,六部掌管的都是朝堂命脉,身为刑部侍郎却能担当起尚书的职责,相当于把诺大的刑部收入囊中。没有正二品的品阶,却有正二品的权势啊!
  傅守仁在皇宫里接了这道旨意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在他的脑海里,傅家根基浅薄,自己能守住吏部侍郎的位子已经是老天开恩,哪里敢去肖想什么正二品的缺?刑部侍郎这个微妙的位置,定是要留给那些树大根深的名门望族,或是皇室里的亲王之类,哪里能轮到自己?
  可这事儿就是轮到他了。刑部侍郎的位子仿若一只硕大的馅饼,砸得傅守仁晕头转向。他不明所以地接旨出宫,等回了府,府中妻儿老小也早有宫中女官前来传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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