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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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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安县主……太后娘娘的喜欢……
  傅守仁都觉得很不真实。萧云天被贬了,自己最小的女儿傅锦仪却被册封为县主,可以说,日后傅家的依靠怕不再是萧家,而是他的女儿!
  寻常的县主,多半是按制册封的宗室女,臣女被册封的极少。一个荣安县主的名头,代表的是无上的尊荣,和皇族的赏识。
  只是县主的话也就罢了,那太后的喜欢又意味着什么呢?圣上身子不好,整个大秦国实际上是赵太后把持的,有了赵太后的喜欢,便是有了最大的依仗。这一点点的喜欢,就能够支撑整个傅家,使傅守仁的那些同僚们万万不敢欺到他头上!
  而再往深里说,若傅锦仪能够趁热打铁时常进宫服侍太后,那么……他傅守仁的仕途还有什么可愁的!
  自家这个小女儿才十二岁,她竟能立下救驾这样的大功?她有武艺吗?真是太神奇了……
  傅守仁以及傅老太太等一众人都对此震惊且狂喜。
  而此时的傅家二门外头,已经迎来了宫中送东西的人。
  傅老太太虽然仍有心悸,却是急急地由三太太命人抬着出来了,外头傅守仁和大房的孩子们、二房三房们早就等着了。那宫人们见老太君来了,这才笑道:“我们不过是给县主送东西的,老夫人无须客套。”
  说着,身后几位宫女捧着傅锦仪的朝服朝冠上前,又有两个内监抬着一个楠木箱子。那传话宫人恭敬地朝傅锦仪行了礼,道:“这些东西请县主收好了。这箱子里是县主一年的份例,虽不多,到底是皇家贡品。”
  傅锦仪跪着受了,一壁磕头谢恩。那朝服是青黛色绣云雁的礼服,虽然只是个县主,这衣裳上的纹路工艺还是十足地繁琐,足见皇室威仪。倒是那朝冠,说是“冠”,实则是三支孔雀衔珠的金步摇。到时候若是有年节的大日子,或是什么典礼之类,她作为县主是要入席的,那时候就必须要穿戴这一身行头。
  至于那个箱子,是内务府给县主应有的份例。傅锦仪是臣女,不是宗室女,这里装的真的只是平日的用度份例,而不是什么税收的巨款。按制,县主一年有份例银子三百两,另赏赐玛瑙、翡翠、白玉等玉石,和浮光锦、天蚕丝一类宫中进贡的布匹,数量并不多。
  说白了,傅锦仪这个县主就是个虚名,宫里也不会给她什么实惠的好处。
  傅锦仪对此自然千恩万谢,身边傅家众人也都与有荣焉、喜不自胜。傅老太太年纪大了,大风大浪见得多,倒还沉稳;可那身为朝中要员的傅守仁竟耐不住了,他亲自恭送了几位宫人出门,私下里给封了百两的大红包,回头就笑得合不拢嘴地道:“真想不到,我傅家的儿子们未能有甚出息,倒是出了一位光宗耀祖的县主啊!”
  他一壁说着,一壁用极为慈爱柔软的神色看着傅锦仪,仿若那才是他最珍爱的女儿。他连连赞叹,最后朝傅老夫人道:“是我们傅家有福气,养女如样儿啊!”
  傅锦仪的生母江氏是个没福的下人,从未得到过傅守仁的喜欢,她这个女儿也是永远被忽视的;她后来屡屡与谢氏作对,傅守仁将谢氏视作珍宝,哪里容得她欺负了去,便因此对她有些厌恶。而现在……
  变脸比翻书还快也不过如此了。傅守仁几乎将她当做了傅家的希望,连自己最爱的儿子傅德明都排到后头去了,什么儿子都没啥出息……
  傅老太太只笑着点头,道:“我早知道八丫头是个好的。”说着却又叹一口气,道:“陶氏在天上看着,也会高兴的。”
  傅老夫人最疼爱傅锦仪不说,这回竟还把陶氏也拉上了。傅家众人都笑着附和,唯有那站在最后头的谢氏浑身僵硬、面色沉沉。
  在整个傅家都因傅锦仪得封县主一事欢喜异常时,谢氏可是所有人里头唯一不高兴的了。那不单是不高兴啊,她简直是如丧考妣!
  而再怎么难过,她也不能拒绝前来。她是傅锦仪的嫡母,宫里人过来送东西,她怎么能不来……好不容易咬牙来了,她眼睁睁看着傅锦仪手上得到的那华美的朝服和簪子,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婆母以及一大家子人欢呼雀跃的景象,她真的快被逼疯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女婿萧云天刚刚被贬,一转眼,她的死对头傅锦仪却得封县主!她很清楚,从今往后,傅家的依靠已经不是自己的女儿傅妙仪了,而是这个该死的傅锦仪!就连自己最为恩爱的夫君,都被傅锦仪哄骗了去,日后她再和傅锦仪对上,夫君怕是不会帮她的吧……
  她不甘心,不服气!不应该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谢氏胸口发闷,再抬眼瞧着傅守仁看傅锦仪满面慈爱的神色,不禁气血猛地上涌。
  那股子气血有些猛了,谢氏一时承受不住,竟捂着胸口晕倒在地。
  前头傅守仁还在夸赞傅锦仪,而傅柔仪和傅萱仪、傅婉仪几个姊妹们都争着要去看傅锦仪的朝服,场面很是热闹。就在此时,后头却传来“咚”地一声,继而有丫鬟惊呼着:“大太太晕了……”
  晕了?
  傅老夫人的脸色猛地拉了下来,而从前一向宠爱谢氏的傅守仁,此时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满。


第八十八章 往事(上)
  他知道谢氏不喜欢傅锦仪……这回晕了,怕是活活气的吧?从前他还认为傅锦仪无理取闹顶撞嫡母,现在看来……怕是谢氏也有错吧。
  傅守仁到底心疼谢氏,很快命人将她抬回卧房,再请郎中来看。傅老夫人静静瞧着,半晌才道:“守仁,你如今也瞧见了吧?谢氏这样不识大体的女人,不值得你那样宠爱。你们夫妻的事情我也管不了太多了,我只告诉你一条——今后你的仕途,多半是要靠着八丫头了。日后谢氏再与八丫头过不去,你知道该怎么做。”
  傅守仁脸色一涨,忙低头道:“儿子明白的。”
  的确,谢氏是他最爱的女人……但当儿女私情对上他的仕途,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他很快拱手告退了,却一反常态没有立即去探望谢氏,不过吩咐了丫鬟要好生照料而已。
  ***
  两日之后。
  傅锦仪坐在景和院后院的寝房里头,看着傅德曦一遍又一遍地玩一只旋转的小碟子。
  在得封县主之后,傅锦仪并没有太大的惊喜,甚至连朝服都束之高阁、没有急忙穿戴起来对镜自照的冲动——荣华富贵或许很诱人,但对她来说,那不是她最需要的东西。
  她的心愿,是将仇人送下地狱,以及对眼前傅德曦的守护。至于自个儿的将来、什么锦绣前程……她微微苦笑,上一世的惨烈收场已经让她对婚姻这回事有了恐惧。这辈子,她准备找一个门楣低、性子好、对她真正喜欢的男人,她或许早已失去爱情的本能,但只要平静安稳地活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县主什么的……一个虚名而已。若说好处,也不是没有,而且这好处倒也很划算:那就是,成为县主后能够带给她属于自己的力量,使得她能够正面和谢氏抗衡,甚至对上被贬后的萧云天也有了些底气。意识到这一点的傅锦仪,很快将县主的名头当做了她复仇的武器,而不是什么通往高层的踏脚石。
  傅锦仪想着这些,低头看看正玩得起劲的傅德曦,微微浅笑。
  “曦儿还是不愿意醒来啊。”她静静地笑,笑容中有些苦涩。傅德曦最近又迷上了小碟子,她真不明白,那么个碟子有什么好玩的?他就看着碟子转啊转转啊转,能转出花儿来。
  “八姑娘,这段日子已经好多了。”涵香倒是知足,笑着道:“大少爷说的话越来越多了,容姑娘又得了御医大人的恩典,日后要长住在我们家里做女医了,大少爷一定会好起来的。”
  傅锦仪听着浅浅地笑:“是啊,周御医大人和容姑娘可是帮了我们大忙。”能让周御医松口将小蓉塞进傅家住着,不用说就知道是徐策帮的忙。
  对于小蓉,傅锦仪自然是要留下来的,她还想着挑个好时候去求一求周御医。只是她还没开口,徐策竟然先替她想到了。傅锦仪惊讶之余,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似乎总是在欠徐策的。
  “只是,这病不是光吃药问诊就能好的,若是自个儿没有造化,容姑娘也没法让他恢复如初啊。”她想起傅德曦的病,心里又是一阵暗恨——若说傅德曦摔伤不是谢氏所害,她死都不信!府里这么多男嗣,二少爷出天花死了,三少爷是个狼心狗肺不学无术的纨绔,曦儿则是傻子……唯有一个傅德明活蹦乱跳。
  绝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而傅萱仪更是早已确认了二少爷的死因!
  傅锦仪咬了咬牙,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无声地将一张信笺捏紧了——那是徐策在明觉寺里给她的东西。正如徐策所说,那是一件会让她心神愉悦的事情。
  关于谢氏的把柄,她怎么会不高兴呢!徐策也真是能耐,竟能查出了这样隐秘的事情,还找到了人证……傅锦仪暗暗寻思着,唇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谢婉琴,我知道你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被三太太夺了掌家权,亲家武安侯又变成了武安伯,害你失去依仗……你可千万不要太担心了啊,因为,你以后的日子会更加凄惨,会惨到连我这个仇人都不忍直视的地步!
  谢婉琴,咱们走着瞧吧。
  ***
  半月之后,傅锦仪按照信笺中所说的,领着孙嫂子和柳儿等几个丫鬟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酒肆——朝月花满楼。
  花满楼是晋国公府的产业。那还是晋国公的一个堂弟,自幼不学无术,文不成武不就,只好帮着家族打理庶务。他打理了几年竟还打理出名堂来了,在九州各郡都开遍了花满楼的分号。
  和寻常的酒肆不同,花满楼中所有的消费都很昂贵,小门小户的人家还来不起。虽然贵,这地方倒是人声鼎沸,盖因着那幕后的老板把这地方打造成了一个门面,菜品精致可口不说,外头的装潢和器皿用具无一不是花了大价钱的。那些高官和富商们遇上重要的宴请,便只能到这家来,以彰显自己身份、抬高宾客的礼遇。
  傅锦仪过去的时候,正直晌午,酒肆内鱼龙混杂。她缓步入内,在柜子前头拿了三个写着菜名的铭牌,递给那忙得和陀螺一般的掌柜。
  掌柜见她一人过来,并未亲自招呼,只是看了她递过来的菜名就猛地一惊,忙站出来笑道:“原来是锦小姐过来了!”
  他并不提及姓氏,这令傅锦仪感到安心。他引着傅锦仪朝二楼去,一壁道:“您要等的客人在甲字间里,四周的房间都没有人,您且放心。”
  傅锦仪点点头,一路跟着进了甲字间。身后的掌柜却没有跟进来,他将门带上后安安静静地退下,傅锦仪身边的孙嫂子等则都绷紧了心神。
  装饰考究的房间里挂着一扇从房梁垂下的屏风。屏风后头,隐隐能够看见一个瘦小男子的轮廓。
  孙嫂子紧紧抓住了傅锦仪的手,道:“小姐,这……”
  贸然和一个陌生人独处一间,是比较冒险的事情吧。虽然自家小姐带了好几个丫头过来,但若是对方是个有武艺的呢?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不用担心,这是他亲自交代给我的事情,他不会害我的。”傅锦仪给了孙嫂子一个安心的眼神,徐策帮了她很多次,从来没有害过她……她怎么能不信任徐策。
  傅锦仪一步一步地挪到了屏风对面。她稍稍打量了对方的轮廓,轻声道:“你就是贾淮宁?”
  对方微微地点了点头,喑哑道:“我容貌丑陋,不敢污了小姐的眼睛,还请小姐包涵。”
  这个人的声音很难听,但说出来的话却彬彬有礼,似乎还是个念过书的。傅锦仪点头道:“无妨。你只需要将该说的说出来,这既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
  对方轻轻叹一口气,道:“多谢小姐。您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我一个落难的人,能遇上您帮忙,也是老天开眼了……”一壁说着,一壁艰难地咳嗽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原本不叫贾淮宁。我姓谢,是齐州人士……我今年二十五岁。”他说得缓慢,声音一直是哑的,似乎是喉咙受过伤的缘故。
  “我们家祖上算是齐州的大户,我的爷爷曾经做过五品齐州府丞,后来获罪被斩首、府上抄家流放,我父亲是唯一活下来的人。我们谢家败了,我父亲沦为庶民,只好以撑船为生并娶了当地的村妇,生下了我……我们的日子虽然清贫,但对我父亲来说能活着已经是幸运的,我们并未抱怨过什么。后来有一日,我父亲偶然接到了一户陌生人家的雇佣……”
  贾淮宁说着,声色开始颤抖。
  “出面找到我父亲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妇,自称是大户人家的仆人。他们给了我父亲五十两银子,价钱是平日里撑船的十倍不止,但他们却不是要我父亲去撑船的……他们的要求是,要我父亲悄声潜入我们村子对面那条河里头,河岸边有一只官家老爷的船,那位官家老爷今日之内就会过河。我父亲要趁着无人看守的时候,将那艘船下头甲板的钉子挖掉……”
  “我父亲一听,吓得满脸发白,说这样谋财害命的活他不能干,给再多的钱也不能干。对方就说,绝不是要害人命的。将那甲板的钉子敲掉后,我父亲还要等在岸边。等着船在水中央翻了之后,会有人过来找我父亲,到时候我父亲要跟着来人一起下水,把那位落水的官老爷救上来。”
  “我父亲听得有些糊涂了,说既害了人又要救人,这是个什么意思。对方也不解释,又给了五十两银子,一共一百两了。这么多的钱,够我们全家人吃喝二十年了,我父亲一时就动了心……现在想想,也是鬼迷心窍了,心想着既然不会出人命,又有钱拿,那就干吧。”
  “我父亲就真的照着做了,他亲手去把甲板上的钉子敲掉了,我是家里的长子,就站在边上帮他把风。随后我们父子俩就坐在岸边用渔网捞鱼,一边盯着那艘船。我们等了半个时辰,那位官老爷就吃完了午饭回来了,他的确是一位大老爷,穿着既威风的官服,身边好几个仆人服侍着。他上船了,我们紧紧地盯着……”
  “就在船刚刚开动的时候,有一个模样很美的年轻女人找到了我们,她就是接下去要和我们一起救人的人。她只交代了我父亲一件事,就是等救上人之后要谎称我父亲是她的哥哥。我父亲答应了,随后船就翻了。那个女人看着柔弱,却当场跳进了水里,她的水性很好……我父亲跟在后头,他们两人合力将那落水的官吏拖上了岸。”


第八十九章 往事(下)
  贾淮宁絮絮说了半晌,叹气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了,声色中也带了哽咽的哭声道:“那时候我们都没想到……原来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肠越狠毒;越是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实际上却是可怕的恶魔。”
  他一壁哽咽着,一壁继续讲道:
  “那个官吏是个不会水的,呛得不轻,拖上来之后躺了半晌才清醒过来。他醒过来,对我父亲和那个女人道谢。那个女人浑身的衣裳都湿漉漉地黏着,身段玲珑有致,我父亲后来和我说,他在旁边眼睁睁地瞧着都差点把持不住了。那被救上来的官老爷更是看呆了眼,追问那漂亮女人的身份名讳。”
  “那女子自称是我父亲的妹妹,将我家祖上做过府丞、后来败落的事情同对方说了。我父亲为了钱财,也欺骗对方说女子是自己的妹妹。那位官老爷对我父亲两人千恩万谢,又问那女子是否嫁娶,日后有什么打算。”
  “官老爷一问,那女子竟然哭了起来,说自己本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因为父亲获罪沦落到这个地步。她已经十八岁了,至今还没嫁出去,因为她从千金沦为贱民后能嫁的就只有泥腿子和渔民们了,她不愿意嫁给那样的人。”
  “随后官老爷就问她,是否愿意跟随自己,那女子答应了……后来发生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官老爷将她纳为妾室,并给了我父亲一千两银子作为聘礼。那个女子走的时候没有带走这笔钱,说她日后就认了我父亲做亲哥哥,这聘礼也留给我们家。我父亲高兴坏了,只不过做了一件简单的事情,就多了一个漂亮的妹妹和一个做大官的亲戚,还有那么一大笔巨款。”
  贾淮宁说到这里,掩面痛哭起来。
  “我父亲那时候就是被钱财迷了眼睛了,自以为交了好运,却不知……在那化名为‘谢婉琴’的女人离开半月之后,夜里我家中突然遭了贼人。贼人将我父亲母亲和两个妹妹全杀了,我父亲拼死将我托到树上命我逃难,并告诉我那杀人的贼首正是第一次前来寻我父亲的夫妇,也就是那名叫谢婉琴的女人指使的,她杀我全家就是因为我和我父亲参与了她的计划、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我连夜逃走了,一路北上……后头原先有人追我,我运气好,混进了荆州灾民的队伍里,这才甩开了后头的人。”
  “我一路逃到了淮北,为了活命不敢使用原本的姓氏,只好自称灾民并改名换姓。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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