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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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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跟着林氏进内室,迷迷糊糊地被拉上床,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只是等醒过来时,一个陌生的婆子上来伺候她,红着眼圈道:“夫人,我是您的陪嫁妈妈。您就叫我孙显荣家的!”
  傅锦仪茫然地看着她,半晌客套地笑了笑。
  婆母和丈夫都对她很好……那么眼前这个伺候的人既是婆母安排来的,就不会有错。在自己入住徐家后第一个来请安的下人,这位仆妇的地位应该非常高。
  或许是自己从前最亲近的人呢!
  想到这里,傅锦仪拉住了孙嫂子的手。
  孙嫂子眼泪汪汪地,先伺候傅锦仪吃了一碗馄饨。
  “外头几个大丫鬟们都等着拜见少奶奶。”孙嫂子笑道。
  傅锦仪点了头,便有一众人进来拜见。孙嫂子一一指着大家,点到的人报自己的名和差事,傅锦仪瞪大了眼睛拼命地记。这一群进来的人少说也是二等丫鬟,在傅锦仪身边呆了有几年了,主仆团聚,都喜极而泣。
  “你们多陪我说说话。”傅锦仪看着几个大丫鬟道:“把从前的事儿说给我听!”
  大家都连忙应下。傅锦仪笑着寒暄几句,看了看自己的床铺,突然道:“我们还在婆母的屋子里!我记得,我们住的地方离这里还隔着两条路,叫做‘明园’的!外头天都黑了,咱们去见婆母吧!”
  孙嫂子听着就笑了:“国公夫人特意吩咐了,让您自此以后搬到这里来住!明园就不住了。”
  傅锦仪:……
  “这,这怎么行!”她尴尬道:“不合规矩吧!”
  大户人家里谁有和婆婆住在一起的!
  而傅锦仪在这一瞬间,还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徐策住哪里?
  长大成人的儿子总不可能住在母亲这里吧?的确,顾恩思义殿不是寻常的院子,这是一座宫殿,里头几十个房间呢。可,可再怎么都是不合规矩的!
  难道她要和徐策分开住了?天啊!
  傅锦仪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
  哪只孙嫂子抿唇一笑:“大将军都同意了的,这时候正在搬东西呢——大将军也要住在这里。”
  傅锦仪抽了抽眼角。
  “国公夫人的意思是,您身子不好,就在这里养病。”孙嫂子上前帮她收拾被褥:“待会儿您喝了药,再洗个澡,早些睡吧!”
  傅锦仪懵懂地点点头。
  前一日睡得多,本以为第二日会醒的很早,不成想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升起来了。
  傅锦仪心道这果然是自己的家里,和睡在马车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只是坐起来时,身边的被窝里明显留了一个人形。
  “大将军在这里睡的?”她吃惊地看着进来伺候的丫鬟们。
  谷雨笑着答道:“大将军昨夜回来得晚,早上又走得早,您都没有瞧见!早朝的时候是辰时,皇宫又离得远,天不亮就要出门!”
  傅锦仪微微愣住。
  “您快起来吧,国公夫人很快就要过来了!”谷雨催促道。
  啊?
  “婆母要过来!”她惊慌起来:“怎么不早些叫我!什么都没准备,这可怎么好……我这还没换衣裳呢!”
  衣冠不整地,如何拜见长辈啊!
  就在这慌乱当中,外头有小丫头进来道:“国公夫人来了。”
  傅锦仪满脸尴尬地看着走进来的林氏。
  林氏却是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织锦常服,身后跟着的几个丫头手上都捧着东西。林氏坐下来打量她两眼,道:“你今天不要下床了!来,先把脸洗了,把头发挽起来,我给你带了东西吃!”
  傅锦仪:……
  她今年似乎是十七岁,不是七岁吧?难道林氏记错了?
  林氏笑看着丫鬟们伺候她。
  “母亲,我还是正经地换个衣裳起床吧。”她很不好意思:“这样太不像话了!”
  “你病着,还管这些做什么!”林氏道:“你要是觉得无聊,昨日圣上和太后娘娘赏赐了那么多东西,我让她们都拿来,你一个一个地挑!哦还有,徐策先前册封大司马的时候,下属和同僚们也送了堆成山的贺礼!”


第二十一章 惨烈的过去
  随后真的让人抬着无数的箱子进来了。
  所有的赏赐、贺礼之类,堆成一片摆在院子里,下人们一件一件地往屋子里抬。在林氏又吩咐了一声“专捡好的来,寻常的就不拿了”之后,大家才把一大半的东西抬下去了,只是如此还是有十几个箱子。
  傅锦仪目瞪口呆。
  这场面,足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吧!
  这些全是她的?!
  林氏看着她先吃完了早点,又喝了药,才嘱咐道:“你这些天的任务就是挑东西!我每天上午、傍晚都要礼佛,就不陪着你玩了!”
  傅锦仪:……她不至于要让婆婆陪着玩吧!!!
  孙嫂子和谷雨几人都笑吟吟地,真的将箱子一个一个地打开,拿着里头的珠玉宝石、绫罗绸缎、古玩器物等给傅锦仪过目。
  前头林氏拿她当小孩子哄是一回事,真看见了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傅锦仪的眼睛都直了。
  ***
  “你看看,选海棠的好看,还是桃花的呢?我第一回 戴正一品命妇的簪子,沉得很!”傅锦仪笑着对刚下朝回来的徐策道。
  徐策略略扫了两眼,道:“觉着沉就换吧,你从前就封郡主了,也不喜欢那些金冠之类;如今虽然是正一品,也不必每日正儿八经地戴这些。”
  傅锦仪笑嘻嘻地,自己选了桃花的戴上,道:“现在是二月份的暖春了,戴这个,应景儿。”说罢扯了徐策的袖子:“那个小宫女的事情怎么样了?”
  徐策轻笑一声,道:“你的法子的确管用。”
  傅锦仪一喜:“她招了?是谁指使的呀!”
  徐策面露嘲讽,半晌却道:“还在顺藤摸瓜地往下查,不到最后一步,我也不敢认定。这件事你不必管了,我会处置。你安心养病,不要四处劳神费力,有什么事儿就支会我和母亲。”
  傅锦仪乖巧地“哦”了一声。
  之后几日都风平浪静地。
  徐家的日子似乎毫无波澜,这使得原本提了一颗心的傅锦仪都生出了疑惑。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呢,这地方竟还能好好过日子?
  她不是没有向徐策问起太夫人和薛姨娘她们。
  徐策给她的回答是:“……从前夺嫡的时候大家就撕破脸了,如今新皇登基,没有了外头强敌环伺,谁也不需要再忍让谁。我已经奏请了圣上,等过些日子我们就分家。”
  傅锦仪听得一愣一愣。她来京城的路上,徐策该交代的都和她说了,只是耳听是一回事,真正进了徐府才发现他们大房和徐家其余的人真的是划清了界限!
  她进府养病的几日,李氏那边的人连个影子都没出现。徐策的意思是,对方是不可能好心过来探望的,如果来了,那就是找茬的——如今没有来,一是他安排了许多人守在顾恩思义殿外头,不准外人进来;二是李氏他们也不敢过来。
  傅锦仪在震惊之中也想明白了,这样的家,分了大家都清净。
  在吃了睡、睡了玩的日常中,她为了不堕落下去,不单开始熟悉家里的中馈,还时常给徐策缝补衣裳、下厨烧饭之类。她想着,不论发生了什么,伺候丈夫永远是第一位的吧!
  徐策一开始劝她万万不要劳神,后头看她是闲得发慌,也就随她了。
  三月初三是天上王母娘娘办蟠桃会的日子,王公贵族们多要办茶会或者夜宴。林氏在家里摆了宴席,请了几家相熟的主母们。
  傅锦仪原本是想给林氏搭把手的,没成想自己从前主持中馈的底子都还在,账本一摆、名单一瞧,很多东西无师自通。她干脆请林氏上座,自己事无巨细地安排起宴请的事宜,从邀请的宾客单子、安排的戏班子到厨房布置的菜肴和厅堂里的摆设,一一吩咐下去,竟然都有模有样。林氏不过看了几眼,笑道:“什么毛病都没有,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傅锦仪得到了鼓励,很是欣喜,到了宴请当日穿着一件茜素红宝绣宝相花的滚边百褶裙,外头罩着五彩金雀遍地银的长裾春擅,笑盈盈地端坐在主母的位子上。陆续到来的宾客们瞧她神采奕奕,都上来问安,她在林氏和几个丫头的暗示下毫无错漏地和所有人打了招呼。
  大家看她如没事人一样,都恭喜道:“郡主这是痊愈了吧!”“圣上都开了金口,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傅锦仪腼腆地笑一笑,解释道:“多谢夫人、奶奶们抬爱。我身子弱,从前的事情一直没想起来,如今刚治好了头晕的毛病。”
  大家纷纷讶异,又忙关怀地嘘寒问暖。
  “都是相熟的人家,不是外人。”林氏私底下拉了她的手道:“别担心,就算说错了什么也没关系!”
  傅锦仪却还是很紧张——这是她重新回到社交圈子的第一站,如果一切都很好,那以后的路就好走地多了;要是真出了洋相,婆婆和丈夫或许不会责怪,却会平白无故地担心,甚至以后不准她在抛头露面了!
  凭着一股劲儿支撑,她平平稳稳地办完了宴席,散的时候还有几位夫人留下来多说了两句话。
  傍晚徐策回来时,林氏果然当着他的面夸奖起傅锦仪来。
  “……人是不会变的,锦儿可不是真得了脑病,她什么都会做。”林氏笑道:“你也能放心了!”
  徐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我今晚不在这里睡了。”他笑着和傅锦仪交代道:“你就一个人睡吧,不要等我!要是害怕,就跟着娘睡!”
  傅锦仪刚还面露得意,一听这话眼角一抽。
  “我再怎么也不是小孩子了!”她尴尬道:“还不至于要跟着母亲睡吧……”
  徐策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我先走了。”他说道。
  林氏留下来,陪着她聊了今日前来应酬的人家,将从前徐策没有说过的一些细节认真地讲解了。
  可能男人和女人的视角不一样,林氏着重强调的,都是后宅里妻妾和子女们的斗争。什么争宠、争名分、争家产、争爵位。
  傅锦仪听得兴致盎然,甚至还能提出自己的见解。
  “从前徐策念着你患病,有些事儿故意瞒着你,怕你受了惊吓。”林氏道:“你想不想知道你娘家的事情?”
  傅锦仪眼睛一睁。
  “徐策他说过了!他说,我们傅家是书香门第,我父亲很受新皇的看重……哦,家里后院的事情也说了,我原是庶出的孩子,早逝的生母姓江。后来当家的主母谢氏不贤……我家祖母疼我,将我记到了原配的主母陶氏名下,做了嫡出;后来谢氏就病死了。”
  傅锦仪搅着自己的衣角:“我并不傻,这些话听着冠冕堂皇,实则不知要牵连多少人的性命。后宅斗争向来是看不见的血腥。”说着抬起头:“不知这里头还有多少弯弯绕?”
  林氏就笑道:“原本想让你身边的几个大丫鬟告诉你。后来我想了想,怕底下人不知轻重,总不能一股脑儿都告诉你,把你吓着了!”
  林氏的意思是要循序渐进。
  很快,她将谢氏当年的丑事、还有傅家一众兄弟姐妹们的琐事捡要紧的说了。
  “我知道的也不是全部,不过是当年娶你进门的时候,把你们家的家事打听清楚了是很要紧的,就专程让人去查了。这世上最清楚的人只有你自己,若你能想起来,就最好了。”
  林氏说完了,傅锦仪满面惊愕。
  她脸上挤出了一个苦笑,道:“这……我真不知道我娘家还有这么多腌臜呢。”
  “要是没有才叫奇了怪了。”林氏冷笑:“你看看徐家,比你们傅家都脏了几百倍!”
  说话间,外头又入了夜。
  “等一会儿你就梳洗睡觉,不允许熬夜。”林氏嘱咐她道:“我就睡在你隔壁。”
  傅锦仪连忙乖巧地应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却辗转反侧。
  一开始她以为是徐策不在身边的缘故。徐策自知道了她的身份后,没有一天是不陪着她睡的,多日下来成了习惯,再一不见人影,难免心里空落落的。
  只是很快,她就发现没这么简单。
  不是徐策的原因。
  此前林氏和她说了那么多娘家的事情。不知为何,她脑子里竟然一团乱麻,有什么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
  谢氏作恶多端最后病死在家里,多半是秘密处死的;几个姐妹、兄弟为了争夺家产连命都拼上了,大哥和五弟之间‘夺嫡’的争执;还有,大姐姐被自己的婆家害死,三姐姐因卷入政治斗争被新皇亲自下旨处死,四姐姐没出阁就烧死在娘家……这么多死于非命的人!
  的确,这个故事太惨烈了。
  她是为了这些事情而害怕吗?
  可宫廷里的斗争、甚至是去年年底夺嫡的战乱,徐策也都讲给她听了,比起那些血流成河的事情,傅家这些能算什么!
  不对,这里头不对……
  似乎有别的事情让她心神不宁。
  “你出外头看看掌事们有没有睡下!如果还有人,就叫进来!”她朝身边守夜的二等丫鬟吩咐道。


第二十二章 我想知道更多
  不多时,小丫鬟领着一个穿着杏白色襦裙的十来岁的女孩子进来了。
  “我听这丫头说,少奶奶要传管事。孙大掌事和顾妈妈、方妈妈都睡下了,我就过来拜见您。”七夕微笑着行了礼:“我是您的大丫鬟七夕,伺候您五六年了,您上次认了名,如今可还记得?”
  她温文尔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引导般的耐心与温柔。
  如果自己记得没错,这个叫七夕的大丫鬟,是徐策专程交代了她“是可以完完全全信任的人”。
  不是所有的大丫鬟都能得到这样的评价;譬如徐府出身的紫月,徐策就嘱咐她道:“是徐家的家生子,不是你带来的陪嫁,多少隔了一层。”
  傅锦仪心里好歹放松了一下子,夸了那个传话的小丫头懂事,随后道:“七夕姐姐!我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你坐过来好不好!”
  七夕连忙搬了个小杌子放在床边上,虚虚地坐了半边。
  “少奶奶想问些什么?”七夕笑着道:“是不是因为,今日国公夫人说了傅家的事情?”
  傅锦仪笑着道:“就是勾起了我的胃口!知道了一部分,就想知道更多!”
  说着犹豫了一瞬间,在心底强烈的呼唤下,她轻轻道:“我想知道……我那个三姐姐,似乎很不同凡响!她因为嫁给了罪臣才被新皇处死的!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所有的娘家亲眷里,最引起她兴趣的,就是这个三姐姐了。
  七夕的脸色变了一下子。
  “您是说三姑奶奶……啊不!傅妙仪!她犯下谋反大罪,早就被傅家出族了!”七夕道:“您既然要听,我就从头到尾地和您细说吧!”
  傅锦仪连忙点了头,七夕毫无保留地从十年前开始讲起,讲傅妙仪年幼进府后如何站稳脚跟、如何抢了嫡长女傅华仪在府中的地位、如何与谢氏合谋害死傅华仪风光嫁入侯府、又如何落难被侯府休弃,最终无奈嫁给了当朝大宦官梁进忠,可惜命不好,豫王李澄居然落败了,她和梁进忠也被牵连成了反贼,最后被新皇下旨处死,下场凄惨。
  “说起来……您一路逃出宫廷,途中被人追杀险些丧命、最后来流落民间,都是这傅妙仪在作怪!”七夕说着神色愤然起来:“那个时候,外头李澄兵败了,您却被困在永寿宫!她一心要杀了您,仓惶逃命时还下令把您捆了做人质……哦对了,她可是谋反的主犯,圣上的旨意是车裂!行刑的那天,五匹马车拉着她的头和四肢,呼哧呼哧地费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把人给撕开了!那场面,啧啧……”
  活生生撕开的!还撕了一个时辰!
  人的骨骼和关节还真够硬的!
  傅锦仪打了个哆嗦,却还是问道:“怎么不凌迟呢?”
  对傅妙仪这个人,心底里似乎埋着莫名其妙的仇恨。
  “凌迟是很费事儿的!一是要杀的犯人多了,圣上顾不过来。凌迟要剐一整天呢,也没有那么多手艺精干的刽子手!”七夕解释道:“再则,一小刀一小刀地割肉,听着不俗,实则很无聊!圣上也觉着凌迟的场面不够震撼,不能很好地起到立威的作用!反正车裂也是出了名的求死不得活受罪!哦对了,梁进忠倒是被凌迟的!”
  傅锦仪点了点头。
  “一嫁侯府,二嫁宦官,还能成为新皇都咬牙切齿的大逆犯,倒是个奇女子了。”傅锦仪淡淡地笑道:“她若是当初能留在萧家,就算过得不好,也不至于落个这样的死相,果然是命不好。对了,我听说萧家被新皇加了恩典?说是因为萧家曾在夺嫡中出过力的!”
  傅锦仪原只是随口一问,不料七夕笑道:“什么加了恩典,萧家才是一窝的倒霉蛋呢!萧家是墙头草,原本还是被废黜的六皇子的母族,后头差点被先帝抄家灭族……新皇登基后,说是但凡从龙出过力的,都既往不咎、加官进爵,又念在武安伯身患重病的份上,给了他一个三品礼部典仪的闲职。原本是一桩小事,谁料您的父亲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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