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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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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锦仪伺候着林氏把晚上的药喝了,又看着她在膝盖上戴上了治疗风湿的暖袋,这才和徐策一同行礼告退。路上遇上了好几拨跑得飞快的忙碌的下人,显然都是去给芙蕖园送菜或者搬东西的,这让夫妇二人都没了说话的兴致。
  只是等回了明园,徐策还是主动挑了个头道:“你方才在娘屋里说的那事儿,我瞧着不是个小事。”
  傅锦仪一愣。
  “从前薛家也曾来拜访徐家,这一次的排场却是最大的。”徐策拉过她道:“其实我一直知道,国公爷对薛姨娘并不是爱到了骨子里,对薛家也不过尔尔,这从他年年不断纳妾的举动中就能得知。只是今年,徐家给薛家的脸面真有些大了。”
  傅锦仪回过头来看着他。
  “你也认为这很反常?”她问道。
  徐策点点头,冷笑道:“你猜,李氏和徐子谦这两个人想要做什么呢?”
  徐子谦就是国公爷的名讳。
  傅锦仪低头不语。而在这个时候,她不自觉地就想到了当初林氏的话。
  林氏早就说过,徐家不是好得罪的。她和徐家撕破了脸,李氏她们一定铭记在心,必有后招等着她呢。
  只是这个后招能是什么?
  和薛家又有什么关系?
  隐隐地,心里有一个模糊的答案呼之欲出。傅锦仪并不愿意相信,但很快,她就不得不面对这一切了。
  ***
  薛家在晋国公府里“安安稳稳”地住了下来。
  虽然徐家上下都承认了薛家的身份,只是在大房一家人看来,妾室奴才的亲戚登堂入室还是很不像话。
  好在徐策不管后宅,整日进出东宫的日子忙碌而充实。傅锦仪刚把林氏搬出来,也忙着给林氏调理身子,一时间不会去招惹薛家。两家人继续过着毫无关联的生活,短时间内倒也相安无事。
  直到七月底的一日,芙蕖园里很突兀地遣了人往明园传话,请傅锦仪定要过来用晚膳。
  傅锦仪很惊讶地看着来人道:“祖母不是早就免了我们大房的请安了吗?”
  传话的年轻媳妇吓得浑身哆嗦。
  这媳妇虽是李氏娘家给的下人,却没见过什么世面。她知道眼前的少奶奶可是一品镇国将军的夫人,此前又活生生气病了李氏,后来还闯进紫竹林将那地方伺候的婆子都打了个半死。看着这位身量娇小、面容稚嫩的年轻夫人,这媳妇几乎要吓得站不住。
  也不怪她害怕。此前紫竹林里闹出的事情是传遍了满府的,蓝嬷嬷和几个伺候林氏的婆子每人被打了四十板子,当场打死了三个,剩的四个全都被打断了腿。蓝嬷嬷有幸在断腿的行列,然而大少奶奶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专门将她捆成个粽子吊在水牢里。
  那水牢可是刑部的酷刑,据说是大少奶奶从娘家老爷的衙门里学来的。蓝嬷嬷浑身被浸泡在水里,那水就是粪水脏水下水等等一同混成的,里头密密麻麻地养着长虫、蚂蟥、铁线虫、水蟑螂等东西。蓝嬷嬷惨嚎的声音比杀猪还可怕,问题是还有人日夜给她喂食喂水。最后受刑的人根本就是惨叫着求死的,直泡了五天才咽气。
  “我问你话呢!”傅锦仪半晌没听见回应,干脆抄起一个绿竹青釉茶盏往这倒霉的媳妇头上砸。
  她本就吓得半死,一个茶杯子砸上来立即头破血流,这会儿干脆瘫软在地了。她伏地大哭道:“少奶奶饶命,饶命啊……我说,我说,太夫人的意思是,今日薛姨娘过生辰……太夫人请您一定要赏个脸过去啊,就当是陪着太夫人用膳了……”
  傅锦仪冷冷地瞧着她。
  彻底得罪李氏之后,傅锦仪发现这日子倒是舒坦了。譬如现在,她就算把这媳妇打死了,李氏都没地儿说理。
  两家根本就是仇家,什么事做不出来!若说名声之类,就算李氏四处散播谣言,也抵不上国公爷宠妾灭妻的大八卦。
  “原来是薛氏的生辰啊?”傅锦仪淡淡说道:“这倒是稀奇了,太夫人不尊重自个儿要给个奴才过生辰也就罢了,我堂堂的一品诰命,竟也要去凑热闹?这事儿怕是不成的。”
  滚在地上的传话媳妇哭着道:“大少奶奶饶命,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太夫人说了,恰好芙蕖园的牡丹花开得极好,就借着赏花宴的名头给薛姨娘庆生了。太夫人还说许久没见到少奶奶,就当是少奶奶孝顺太夫人,也该去芙蕖园里坐一坐。少奶奶,您,您只是去赏花而已……”
  傅锦仪撇了撇嘴。
  不得不说,这回李氏的态度倒很诚恳。
  和薛姨娘的生辰无关,李氏身为一个“慈祥的祖母”,想要见见孙媳妇是合情合理的。若自己不去,反倒太苛刻了。
  “而且,这一回太夫人请了不少本家的亲戚和交好的氏族。太夫人说了,到时候若,若您不来,就,就亲自过来请……”传话媳妇的嘴唇都哆嗦地不像话了。
  傅锦仪听着却噗嗤一笑。
  “祖母真这样说?”她笑着:“为着我一个孙辈,还真的想劳动自个儿?这可稀奇地很。”
  话是这样说,心里却警惕起来。
  李氏这般做派,怕是铁了心要让自己过去的。而就算自己真的硬到底,怕是她也真能亲临明园!
  这事儿就棘手了。
  傅锦仪再放肆,也不可能当着那么些京都贵族的面让李氏来她的明园。
  她微笑着朝传话人道:“你退下吧。我和太夫人一月不见也甚是想念,今晚定会前去给太夫人请安的。”
  传话媳妇哭着爬起来逃了出去。傅锦仪回头吩咐道:“把那件牡丹烟纱碧霞的裙子给我找出来。”
  紫月忍不住道:“少奶奶真的要去啊。”
  “不去不成,这回李氏是要来真的了。”傅锦仪眉目中还透出一抹不屑:“我还真想去瞧瞧,她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紫月不得不找了裙子出来,手上却开始哆嗦了。显然对于太夫人李氏,她一直是很恐惧的。
  紫月和青云两个都是林家的家生子,也是陪着徐策长大的丫鬟。她们不会忘记年幼的时候,自己陪着主子一起住在冰冷阴暗的地窖里,也不会忘记每一次只要见到李氏和国公爷,便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当初林家给了徐策那么多丫鬟,一个一个都被活活打死了,林氏身边的管事和娘子们更是被杀得一个不留。她们两个能活到今天,能撑到自己的主子衣锦还乡,是多么多么不容易……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去见李氏。
  好在傅锦仪没心思理会她的紧张,很快收拾停当,领着大丫鬟七夕并几个二等丫鬟们出了门。
  还没到芙蕖园,就看见大道上三五成群的丫鬟媳妇小跑着奔波,手上拿着食盒和各类锦盒等。
  她一路跨进园子的正门。
  园子里早有媳妇等着。或许是因为上一次过里的时候,那些外院的媳妇都被傅锦仪痛打一顿,这一回,她们的脸色可恭敬多了。一个媳妇跑着进去传话,另一个媳妇战战兢兢地去扶傅锦仪的胳膊。
  傅锦仪神色平缓地进去了。
  此时晚膳还没摆,屋子里早就坐满了人。一瞧见她,人们似乎安静了一瞬间,而下一瞬,三少奶奶竟笑着迎上来道:“大嫂来了!”
  傅锦仪脸颊一抽。
  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眼看三少奶奶如此殷勤,脸上笑得眉眼都弯了,傅锦仪也没法子给她脸色看。遂微微点头,朝前行了礼道:“孙媳妇给祖母请安。”
  这会儿,厅堂里也坐了好几位相熟的女眷了,都是得了徐家的帖子过来的。当着外人的面,傅锦仪不能和李氏闹翻。
  李氏瞧着她这般恭敬,脸上抽得比她还厉害。
  还真好意思来请安……也不想想,就是她这个母夜叉把自己气病了!还请安?是盼着她安康呢,还是盼她早日入土为安啊!
  两人的心情都很诡异,李氏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快坐下吧。”
  傅锦仪一屁股坐在了二少奶奶前头的位子,直恨得二少奶奶咬牙切齿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傅锦仪入了座,宾客们倒是没过多关注她,又笑语晏晏地奉承起李氏了。众人谈笑甚欢,仿若傅锦仪这个尴尬的人并未出现一般。而更令傅锦仪惊讶的是,往日里那些徐家的旁支亲戚们对她可从不会正眼瞧的,新婚敬茶的那日她就领教过这一群亲戚的刻薄。只是这一日,大家竟出乎意料地对她陪起了笑脸。
  眼瞅着一圈的人,再瞧着三少奶奶脸上浓浓的笑,傅锦仪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贤良淑德!
  若说这些人只是因着徐策才恭敬起来,似乎又说不通。权势只能让人害怕,很难逼得人流露出真诚的笑容。这群人脸上的神色,怎么瞧都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若是自己失忆了的话,这会儿甚至会认为自己和这群人是真正的一家人!
  这样的处境反倒让傅锦仪不知所措了。她原本预备好了要再打一场硬仗的,为此带来的婆子丫鬟全都是力大无穷的。结果人家一开始就派来使者讲和……
  额,这就很尴尬了啊。
  她蹙眉静静地坐着,一壁敷衍着三少奶奶和几位主动靠过来的女眷,一壁在心里提了个醒。
  似乎自从薛家到来后,徐家就越发地不对劲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没忘记这句话。
  手指慢慢地捏紧了衣袖。
  几个夫人围着李氏说笑,有那口齿伶俐的人插科打诨,李氏被逗得满面开怀。而在这个时候,外头一群小丫鬟们穿着齐整的桃红色夏衫,人人手中捧着一瓶牡丹鱼贯而入。
  大家纷纷望过去。
  清一色的青花细口瓷瓶,每一瓶里头都插了颜色、品类不相同的牡丹,其中不乏千重魏紫、状元红、墨魁等皇室里才能见到的名种。小丫鬟们将牡丹摆在大家面前的小几子上,衬着耀眼的晚霞,整个厅堂里顿时熠熠生辉。
  连傅锦仪都有一瞬间的愣神。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么漂亮的东西,李氏今日折的牡丹花,的确博人眼球。
  “哎哟,这可是真真的千重魏紫吧?咱们寻常家里都是没有的,也就是进宫向皇后殿下请安的时候瞧过几次。”徐家的姻亲、穆武候夫人率先站起来笑道:“这些应是皇后殿下的赏赐吧,老太君真有福气。”
  李氏满面浅笑。
  牡丹花一上,三少奶奶几个也无心伺候傅锦仪了,都忙着捧起自己面前的花来瞧,又去瞧旁人的花。
  工部尚书刘家的夫人也奉承道:“老太君养牡丹也是蕙质兰心的,和咱们不同。咱们这些人只知道养那红的、黄的、艳的,再瞧瞧老太君端上来的,色泽品类都不相同,还有不少浅粉、杏黄、胡桃等颜色。平日里我都觉着这些颜色入不得眼,如今凑在一块儿瞧倒更惊艳了。”
  刘夫人是二少奶奶的母亲。
  二少奶奶端正坐着,面上微有些骄矜,附和着道:“娘亲怎么这样说,国公府本就和咱们娘家不同,老太君又出身皇室,怎么能和咱们这些凡夫俗子相比。我进了国公府后,也是跟着老太君才学会了如何插花养花,才知道自己从前有多么愚钝了。”
  李氏被逗得开怀大笑。
  刘夫人陪笑了两句,又开了口道:“这花是如此,人也是一样。若只有主色,看着终究不像话,旁边有了陪衬的颜色才算圆满呢。”
  这话一出,周遭的夫人们就听出了点门道来了。
  傅锦仪怔怔地看着二少奶奶母女,还未反应过来,自己身边的三少奶奶已经极快地接了话茬,笑道:“可不是!说到这儿,我倒记起从前皇后娘娘曾经说过的话,说什么……什么后宫里头,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才是……哎呀,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这话是皇后娘娘以身作则教导后宫嫔妃的,其意是要雨露均沾,规劝圣上不可以独宠一人。”李氏很突然地开了口,声色里已经含了些肃穆:“杨氏,这话你该好生地记住,日后可不准忘了。”
  三少奶奶慌张地站起来,惭愧道:“孙媳妇日后一定记得。”
  李氏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而是朝着徐家的一众女眷扫过一眼,面色威仪道:“这句话记不记得是其次,只要能照着做,那就是贤良淑德的好女子了。咱们徐家之所以能子嗣兴盛,还不是因着你们身为正室却懂得为丈夫纳妾,不会犯了嫉妒,这便是同一个道理了。”
  李氏絮絮地说着,周遭女眷们早已寂静无声。
  每个人的神色都肃然起来。
  李氏说的没错。徐家子嗣多,和徐家的男人们风流好色是分不开的。只是到了李氏嘴里,这就成了女子的贤良淑德了。
  这也是李氏一辈子的悲哀,她即便贵为郡主,老国公爷的妾室庶子们也多不胜数。最可气的是,庶出的长子还早早做了一品的封疆大吏,半点不输给她的嫡子;庶出的长女更是中宫皇后。
  多年委屈的泪水和血吞进腹中,如今她已年迈,国公爷被她熬死了,她回顾自己的人生,只能用贤良淑德来聊作安慰了。
  而徐家的小辈们,几位老爷屋里都塞了妾室,二少爷、三少爷等孙辈房里也养了不少。几个少奶奶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可明面上说起,却只能大度地微笑。
  二少奶奶此时就是强压着委屈,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李氏看大家受教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却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定在傅锦仪身上道:“若我记得不错,如今只有咱家大少爷房里一个人都没有的吧?”
  千百道目光齐齐地看向傅锦仪。
  被这目光射得浑身发热的傅锦仪,她依旧坐着,动也不动。李氏继续道:“原本念着你新婚不久,若是争气,这妾室不用也成。只是你嫁过来都有小半年了,肚子一直不见动静吧?你二弟妹、三弟妹都宽容大度,早就亲自给丈夫抬了妾室,如今膝下也热闹地很,都是为徐家的子孙考虑的。唯有你,自个儿不争气,却也不懂得为徐家打算。”
  傅锦仪平静地看着她。
  她的沉默无声让李氏很不耐烦。正当李氏以为她竟敢当众不敬长辈时,她终于开口了。
  “祖母说得极是。”她轻轻柔柔道,面上浮出了一层莫名的笑:“这都怪孙媳妇年轻不懂事,如今还没想到这一层呢!按着祖母的意思,您是想要给夫君送人了?”
  李氏眉头一挑。
  哟,竟自个儿把这话说出来了?她原本还以为,想逼对方就范要费多少口舌呢。
  “孙媳妇啊,你能这样想那就太好了,你可真是深明大义,不愧是我们徐家的媳妇啊!”李氏面上十分高兴:“恰好,我手里有个妙人,模样性情都是一等一的,要紧的是人也老实本分,绝不会对你不敬。”
  傅锦仪一声不吭地看着。
  从刘夫人指着牡丹花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明白李氏想要干什么了。但她同时也发现,她似乎无力阻止。
  比起李氏的算计周全,她几乎没有准备。其实她并不是没想到这一点,只是她不知道会这么快。
  她更不曾想到,李氏敢于放下脸面,当着这么多贵妇人的面提起此事。
  在所有的大户人家,妻妾之间是永远无法消弭的纷争。而对正室夫人们来说,妾室就是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狐狸精。今日过来徐家赏花的都是各家的主母,听李氏大喇喇地给孙媳妇安排妾室,谁都会不舒服。
  这是既尴尬又耻辱的事情,就算要塞人也该私底下,哪有明晃晃地说出来的。这些正室夫人们绝不会认为李氏贤良,只会认为她刻薄孙媳妇。
  傅锦仪依旧没有说话。
  李氏就当她默许了,一抬手,两个小丫鬟扶着一位身量瘦削、面庞柔媚的女子从偏房里走了出来,径直到了人前给李氏行礼。傅锦仪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的相貌,心里不禁冷嘲。
  一张容长脸儿,杏眼柳眉,乌发檀口,脸颊上透着一层白皙的粉色,乍一看上去的确有几分风情。
  她没有猜错。
  面前突兀出现的“妙人”,正是薛姨娘的亲侄女,薛家准备送进徐家的第二个女儿。如果自己记得没错的话,这女孩子似乎叫做薛巧慧。
  那还是三年前,谢氏设计她给徐策做妾时,她曾在紫竹林里见过这个女孩。
  不过是短暂的一瞥,她记得并不清楚,让她能够有点印象的原因还是后来傅嘉仪被毒打断腿之事。
  那个时候薛姨娘就想把侄女塞给徐策做妾,好几年没能成事,估计是被徐策亲自拒绝过。只是这回李氏竟亲自出马。
  薛巧慧这会儿已经是老姑娘了,她三年前就不小了,如今……额,看着有二十了。这么老都不肯嫁人,这是真要在徐策一棵树上吊死了啊。
  傅锦仪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她。
  无论她是真的痴情,还是为了攀附荣华,她走出这一步都只能让傅锦仪感到悲凉。既然徐家上下都将徐策视作仇敌,那薛姨娘又为何要将唯一的侄女嫁给徐策呢?
  很显然,薛巧慧只是薛家推出的又一个牺牲品。徐家和薛家畏惧徐策的权势,派出薛巧慧只是一种监视和诱惑,和两军交战的美人计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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