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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绣宫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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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瑾疲惫的道:“生存险中求,但愿太傅能被我说服,不再参与虞家女的事。”
  赵崇珩摇了摇头,不甚乐观:“太傅只忠于父皇,忠于大齐江山,思想顽固不化,大哥被立为太子符合祖宗礼法,太子是国本,太傅定会全力护太子,除非大哥做出的事完全让太傅失望,丧失了为君的本分,否则,太傅定会排除一切不利国本之事。”
  虞瑾细思索着赵崇珩的话,太傅是皇上近臣,皇上对他多有信赖,东宫废立之事,太傅的意思很重要。赵敏琅要做出何等之事,才能让太傅提议废太子?
  谋逆?逼宫?
  赵崇珩似是瞧出虞瑾在思索之事,心疼的道:“眼下这些事还不需我们考虑,我们如今只要保住三皇子府能躲过这场风波,你我安然度过。”
  看赵崇珩心中早有考量,虞瑾也没再过多深思,望了眼深幽的院落,突然开口问道:“倾芜怎么样?”
  赵崇珩平淡的道:“她情绪仍有些不好,我已经在盛京里替她父亲何道铭安排了一处宅子,如此也显得本皇子对倾芜的宠爱。”
  虞瑾道:“倾芜误认为虞家女的事在盛京传得甚广,赵崇珩你又这般高调的替何道铭安置宅子,这是故意在盛京里摆着这样的笑话,让人注意,又忽略三皇子府。”
  赵崇珩点了点头,很是赞赏虞瑾敏锐的分析能力。想了一会儿,又道:“京中刘府失窃,被怀疑是程于飞所为,此事我已派人向父皇举荐由你来暗查,父皇很是满意你之前在德州的表现,相信父皇会答应此事。”
  虞瑾朝赵崇珩翻了个白眼,心里有些不大高兴,喃嘴道:“赵崇珩你是看不得我歇着,可想着将我累死?”
  说罢,便自顾的回自个儿院子里歇下了。
  傍晚时,宫里来了旨意,让虞瑾暗中协助梅太守查探刘府失窃之事,捉拿程于飞。
  虞瑾只觉身子疲惫的很,接了旨意便就回屋子里睡去了,打算养足了精神再去,反正她只是个幌子,真正查案子的人是赵崇珩。
  只是,才不过一宿的功夫,盛京孔府又失窃,据孔府下人形容,那盗贼的身形也是与程于飞相似。孔府里失窃的也是值钱的金银珠宝,价值上百万两银子。
  看来这盗贼的目的是为钱财,完全不像是程于飞的风格,程于飞只偷稀罕物,像是刘府的金狮像,他有可能会去偷,可是这些金银珠宝,他定然是连看都不会看一样。
  绯衣对刘府和孔府失窃之事也认为并非是程于飞所为,她道:“小姐,程于飞轻功了得,他若是去偷东西,很难有人发现他,怎么会在刘府和孔府都有人发现了他的身形。”
  赵崇珩也点头道:“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假扮成程于飞的样子,又故意让小厮看见,是想嫁祸给程于飞。”
  虞瑾撑头思索着,程于飞的名气在江南一带,什么人会故意以程于飞的身份偷盗来陷害程于飞?而且,照理说此时程于飞已经离开盛京,就算官府追查起来,也只是会暂时封锁盛京城,如何能抓得到程于飞?
  除非……程于飞还在盛京!
  虞瑾一想到此处,猛然一惊,心里暗道不好,若程于飞此时还在盛京的话,那事情真的不妙了!
  此刻,虞瑾总觉得要发生不好的事情,极其糟糕!
  赵崇珩看出虞瑾的脸色不好,关心的道:“我会派人去追查此事,刘孔两府已经有人去问话,另外盛京中其他富商府上,我都已派人去暗中保护。你好生休息着,不必为此事劳神。”
  虞瑾按了按额头,只觉头有些晕,听赵崇珩这般说了,便乐得轻松点头应下,回屋子里歇下了。不知为何,近日来,她的身子总有些疲倦。
  想来,许是之前多番被刺杀,担惊受怕的,被吓住了。
  一觉睡不安稳,这才没多一会儿,府里的小厮便就说桑榆夫人过来看她和倾芜。的确,桑榆要遵从五皇子的意思怂恿倾芜杀掉虞瑾取而代之,眼下倾芜遇到这等尴尬的身世变故,心情低沉,桑榆自然是要多来看看倾芜,对倾芜言语相激,或是哄骗倾芜。
  荣娘这才扶着虞瑾起身坐下,桑榆就进屋子里来,脸上似是还挂着泪,强颜笑着道:“妾身见过三皇子妃,方才听倾芜侧妃说三皇子妃近来身子不爽快,妾身便过来看看三皇子妃。”
  虞瑾得宜的笑着,吩咐瑟瑟上了茶,示意桑榆坐下说话,假意关心的问道:“倾芜可好些了?”
  桑榆叹了声:“倾芜侧妃心情还很是低落,不过,她说能找到亲生父亲也算是一桩幸事了,虽眼下倾芜侧妃还难以与何老相认,但是父女团聚的日子怕也快了。倾芜侧妃还说,过几日有空了,还想让妾身陪着她去她娘亲的墓前烧纸告诉她娘亲一切的真相。”
  虞瑾倒并未细听,也只假意的道了句:“难为她想通了,这一切的功劳还是桑榆你的,你与倾芜合得来,若有空,你便来三皇子府里多陪她说说话罢,好歹,她也曾是我多年的丫鬟。”
  桑榆点了头,突然的伤感了起来,道:“妾身还真是羡慕倾芜侧妃,她找回了父亲,可妾身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话还未说完,便哽咽的细哭了起来。
  虞瑾看了桑榆一眼,不知她是当真伤心,还是在惺惺作态,只好道:“桑老爹对三皇子的救命之恩,我们三皇子府会铭记一世,三皇子也答应了桑老爹,会护桑榆你一世安虞。”
  桑榆擦了眼泪,道:“三皇子和三皇子妃都是好人,妾身相信,日后妾身真遇到了难处,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定然不会对妾身见死不救。”
  说完,又看向清净的院子,道:“三皇子府的后院真清明,一点儿都不像五皇子府的后院那般人心如虎狼,妾身的心一直都提着,惶恐错了一步。”
  虞瑾笑了笑,明白桑榆话中的意思,好言安慰道:“五皇子文韬武略,玉树临风,自然爱慕五皇子的女子要多些。哪里像我们的三皇子,只是个长得好看些的傻子罢了。”
  桑榆倔强的看着虞瑾,道:“三皇子妃怎能这般说三皇子呢,三皇子只是不如别人聪明罢了,三皇子是个好人。”
  虞瑾无意再与桑榆争辩这些,只好说要出去走动走动,桑榆只得告退离去。
  赵崇珩一夜未归,第二日早上回来时,胸口被刺了一剑,青玉色的袍子沾满了鲜红的血,他一手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幸而离忧先生就在府中,立即为他止血包扎。
  好半响,赵崇珩才回了半点的血色来,说凌府昨夜失窃,他与官兵追赶,接着,他遭遇刺客埋伏,中了一剑,险些丧命。
  赵崇珩看着桑榆,道:“我与那盗贼交过手,他不止身形武功与程于飞相似,我无意扯掉了他的面巾,他就是程于飞!”
  虞瑾显然被赵崇珩这话惊住,顿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许久后,她才回过神来,冷静的道:“程于飞虽是盗贼,不过此人绝非是宵小之辈,他既说了离开盛京,定不会又暗中留在盛京对富商下手。”
  赵崇珩无奈的道:“可此人真的是程于飞,这世间恐没有人能同时有他的轻功和武功,以及相貌身形。”


第一百一十章 整顿
  看向赵崇珩苍白的脸色,虞瑾稍显担心,问道:“怎会半途出现刺杀三皇子的刺客来?”
  赵崇珩轻淡一笑,道:“以程于飞的轻功,我怎能追得上他,他巧妙的放慢速度,让我跟上,又能让侍卫与我隔开距离,在我身边无人保护之时,刺客便就出现了。”
  虞瑾疑虑陡升,心中惶惶,道:“是程于飞故意将你引去刺客埋伏之地?”
  赵崇珩点头:“确然如此。”
  倾芜惶惶不安的来看赵崇珩,愧疚的看了眼屋子里的虞瑾,便就低下头去,细软担忧的声音道:“三皇子无事,又有姐姐在照顾,妾身也放心了。”
  说罢,便就出了屋子。
  虞瑾想让赵崇珩先好好休息着,至于盛京中诸多富商府上失窃一事,既然已经领了下来,自然是要去查清楚,若那盗贼真是程于飞,虞瑾确是当真不知该如何来办!
  可是,虞瑾最不希望真是程于飞。
  “你先养着伤,程于飞的事情等些日子再去查。等会儿,怕是宫里要来人。”虞瑾道,吩咐里屋子里的丫鬟小厮好生照顾,就要出去。
  赵崇珩叫住她,道:“我也相信程于飞不会无故盗取盛京数府,更不会故意引我入埋伏。最怕是他离开盛京之时遭了暗算,为人操纵。”
  虞瑾有些恐惧,赵崇珩能说出这话来,想是十之八九是这样的结果了,程于飞向来独来独往,没几个有交情的人,在盛京里稍有些交情的便就是虞瑾等人了。
  不多会儿,宫里的高得明公公领着皇上的意思来了,送了些名贵的药材,同虞瑾说了几句安慰宽心的话。同来的,还有凤栖宫里贤妃的心腹,明面说了些贤妃担心赵崇珩的话,却是稍个不注意,便就附耳同赵崇珩细说了几句。高得明偶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又是一副悲悲戚戚的模样,说着贤妃的担忧和嘱咐。
  宫里的人不能在外停留太久,像高得明这样的太监,又是皇上身边的近侍,更是离不得身。一切都交代好了后,高得明便就匆匆的回了宫。
  才送着高得明出了府门,五皇子府的马车便就停在了跟前。桑榆掀开帘子来,满脸的担心,看见虞瑾,略点了头,赶紧的由小厮扶着下马车来:“五皇子听闻三皇子受了伤,便遣了妾身过来看看三皇子。”
  虞瑾本就不喜桑榆,此番见着她,心情更不好:“你且回去禀了五皇子,说三皇子命大着呢,这点小伤,还死不了。”
  说完,便就领着小厮丫鬟进府里,半点也不理会桑榆,可见压根就没想请她进去。小厮们一进去,便就将府门给关了,愣是将好心过来看赵崇珩的桑榆关在了外头。
  半刻后,守门的小厮回后院里禀了虞瑾,说桑榆已经离开了。
  虞瑾心中烦闷,又听得后院里闹得很,瑟瑟进来道:“各位姨娘侍妾们闹得厉害,都说要去前院里看看三皇子的伤势如何。”
  虞瑾很是不耐烦,挥了挥手:“三皇子需要静养,谁再闹,便就赏顿板子。哭的死去活来的,觉得赵崇珩要死了,便就赏了她毒酒白绫,成全了她殉葬的心意。”
  小丫鬟领了令,准备出去发话,荣娘皱了眉,道:“您这样可有些不妥,她们到底都是三皇子的人,若是是三皇子追究起来,怕是又要与您吵闹。”
  听了荣娘的话,小丫鬟顿了顿,暂且还在屋中候着。
  虞瑾道:“不妨,就按着我的意思去办,也该让她们知道,就算这府里,真没了三皇子,还有我在,有我管着,有我撑着。若哪日我和赵崇珩都不在了,她们怕是也没这般舒心的日子过了,也不知将会落得什么下场。”
  荣娘责了句:“竟说些不吉利的话,您和三皇子都会好好的。”说完,便催着和小丫鬟一并出去同后院里再闹着的那些姨娘侍妾说了虞瑾的意思。
  果真儿的,院子里片刻就静了下来。倒是赵姨娘仗着赵崇珩一直以来对她的宠爱,很是不将虞瑾的话放在眼里,愣是傻呼呼的闹了几句,直说是虞瑾故意不让她们去看赵崇珩。
  荣娘当下就吩咐了小厮将赵姨娘拿下,当着众多姨娘侍妾的面,狠狠的打了顿板子,疼得赵姨娘是龇牙龇牙的大叫,却是不敢再骂虞瑾一句。
  想闹腾的一院子的女人,被震慑住了。
  虞瑾就是故意不让这些女人去前院里看赵崇珩,她们心里明白就是了,赵姨娘竟还要说了出来。虞瑾是正室,要怎么做怎由得一个妾室指点。她们这般放肆,是因着三皇子府的后院里太过逍遥自在,虞瑾从未发狠的整顿过她们。
  因而,她们才这般不将虞瑾放在眼里,隔几日的便就闹闹。
  果真,诸多的人都不懂得惜福。不过,这后院是该整顿整顿了,原先还有倾芜压着,眼下倾芜已如打了霜的茄子,她们自然想趁着这会儿闹出些风头来。
  睡了一觉起来,随便的用了些晚膳。赵姨娘在自个院子里哀嚎得厉害,虞瑾听着心烦,便打发着荣娘送了金疮药过去。
  到底,赵姨娘还是借着她父亲的光,不然,她就是痛死了,虞瑾都不会在意。
  夜色密布,点缀着闪闪的星子,绯衣是才入夜就离开的,今儿晚上,程于飞会选哪位富商府上?
  许是下午就睡过,这会儿还不困,又许是虞瑾的脑子里在想着事,睡不着。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最后还是起身披了件单薄的披风去前院里看过赵崇珩,见他睡得安稳,心里顿然觉得安心无比。回了自个儿屋子,倒是一觉好睡。
  可虞瑾总觉得不对,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忘记考虑到。
  绯衣匆忙回来,她一拍脑门,想了起来是什么事。便听得绯衣急促慌忙的道:“昨儿夜里,程于飞盗了于家。他武功精进了许久,我根本就追不上。”
  是了,盛京富商里,虞瑾忘记将于府考虑进去。没人知道于府的底细,有人想借着此事来查查于府的底细。


第一百一十一章 账册
  先前失窃的刘府和孔府,赵崇珩已经派人盘查过府里的小厮丫鬟,除了一口咬定失窃那晚所见到的身形与程于飞相似,再问不出别的。另外,两府失窃的东西又仔细的盘查了一遍,与所报官时又有了些出入,刘府除了金银珠宝与金狮像之外,还有一本账册,孔府也一样,也丢了一本账册。
  于府和凌府,还未去查问。
  虞瑾亲自走了一趟凌府,她好歹还是喊凌万贯一声世伯。
  凌万贯早得了消息知道虞瑾要过来,早早的领着府里的小厮丫鬟在大门外候着,虞瑾从马车下来,凌府众人便就跪下齐呼:“见过三皇子妃。”
  虞瑾亲和的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看向为首的凌万贯,直接了当的道:“我来是为了查凌世伯家中失窃一事,府里都丢了些什么,对于那贼子都有些什么线索,可都与我说来。”
  凌万贯已经引了虞瑾往前厅里去,吩咐丫鬟茶水伺候,坐下后,凌万贯叹了声,晦气的道:“府中丢的东西倒是不多,官兵早有防守,那贼子并未贪得什么便宜,只随手顺了几样不值钱的东西走。”
  “都是些什么东西?”虞瑾追问了句,目光烁烁的看着凌万贯。
  凌万贯呵呵笑了声:“不值钱,几串玛瑙珠子,几个金元宝,还有个我书房里的镇纸。”
  虞瑾想想,觉得不对,赵崇珩出手,是等程于飞得手之后。刘家和孔家都丢了账册,凌家没丢?
  还有,若是为金银财宝,盗贼首选的东西绝非是书房,程于飞去了书房,什么摆件都没要,却是拿了一块镇纸。
  “凌世伯那镇纸定然是价值连城吧?”虞瑾笑着问道。
  凌万贯眉目间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镇定,笑着道:“三皇子妃可真是笑话老夫了,不过是块简单的镇纸罢了,哪里说得上价值连城。”
  话才说完,他便隐然觉得哪里不对,随后补充了句:“不过那镇纸,于我还有些意义,这样丢了有些可惜,还望三皇子妃能早日将盗贼捉拿归案。那镇纸是慧心送的。”
  凌慧心是凌万贯的小女儿,十八岁的时候与一寒衣书生相恋,被凌万贯棒打鸳鸯,后来自缢了。
  “原来是慧心姐姐送的,我定会全力捉拿那盗贼,凌世伯放心。”虞瑾道。
  虞瑾又随着凌府的人去丢东西的祠堂和书房里看了一圈,并没有任何的线索。即便有线索指定是程于飞所为,可眼下谁能找得到程于飞?
  离开凌府之后,虞瑾又去了于府,守门的小厮见着虞瑾,自然高兴的迎进去,喊了声:“三皇子妃来了!”
  有腿脚麻利的小厮已经往院子里跑去喊虞跃了,虞跃得了消息,撑着拐杖与小厮过来迎虞瑾。
  虞瑾关心的问了声:“于公子的伤可好些了?”
  虞跃道:“无碍了,劳烦三皇子妃担忧。”
  进前厅里坐下,丫鬟上茶,虞跃遣了屋子里的丫鬟小厮出去,问:“妹妹前来,可是为了于府昨夜里失窃一事?”
  虞瑾点头叹了声:“哥哥身体还没复原,昨儿夜里怕是吓住了,也怪我粗心,各处富商府上都派了人保护着,唯独将哥哥这儿忘下了。”
  虞跃道:“妹妹不必介怀,昨儿夜里大伙儿都睡得熟,院子里什么时候进的贼都不怎么清楚,只是那贼人离开的时候,怕是撞倒了花瓶,将大伙儿都惊醒了,待要去追时,他已然逃之夭夭了,府中并无一人受伤。”
  虞瑾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哥哥府中都丢了些什么东西,可有差点清楚?”
  虞跃喊了管家拿着账本过来,他翻开来道:“丢的东西我一早就让人查清了,都往这儿寄了下来,你看看。”将账本递给虞瑾,虞瑾翻看了一下,于府里丢的东西可真多,真正的比前面三府加起来都多。
  虞跃叹了声:“不过是放在屋子里添点风景的,却是让人都扫走了,当是破财消灾了。”
  虞瑾笑道:“哥哥府中摆设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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