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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绣宫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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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均应下:“确是恪亲王府指使!”
  虞瑾当真是略有些头疼,恪亲王府受命于大皇子,可就依着大皇子今日的表现,想必是并不晓得此事的。
  既然已知晓是谁想要她的命,自然不必终日惶惶不安。只是这恪亲王府实在是太小气了,就这么一丁点儿大的事情,竟要恨得杀了她。
  幸好,菀怡郡主在缘十当铺可是当了不少的死当,这些东西,想必日后还是能够派上用场的。
  赵崇珩听闻虞瑾回来了,便立即从赵姨娘的屋子过来。虞瑾才推开门从屋子里出来,便赵崇珩一脸担忧的神色。
  却是在见到虞瑾之后,深深的舒了口气,语调中多了几分的舒冷:“本皇子听闻你在郊外被人刺杀了。”
  虞瑾站在门沿处,赵崇珩站在院子里,两人之间隔着几丈的距离,两人此番景象像是相互对峙,却又像是近乡情怯,赵崇珩不往前一步,虞瑾也不会下了台阶走到赵崇珩的跟前去。
  虞瑾心里略是苦涩,道:“幸好,没被歹人得逞,三皇子大可不必担心。”
  赵崇珩的脸色微变,看向虞瑾的目光里藏了几分的深意与灼热,只是开口说话已经冰冷疏离:“你没事便好,若无必要,日后别再往外头跑了。”
  虞瑾听此不由一怒:“赵崇珩,你这又是想禁足我?”
  在一旁战战栗栗候着的荣娘听得虞瑾直呼赵崇珩的名讳,更是吓得不轻,忙道:“三皇子妃,您怎可直呼三皇子的名讳?快些向三皇子低个头,认个错。”
  虞瑾倔强的看着赵崇珩,赵崇珩对虞瑾始终做不到决绝,软下语气来:“本皇子是担心你的安危,再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总是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总归不好。”
  说罢,有小厮前来同他小声说了句什么话,便就拂袖离开了虞瑾的院子。
  赵崇珩走后,荣娘一直在唏嘘长叹,唠叨着虞瑾应向倾芜侧妃和赵姨娘那般,对赵崇珩温柔些,不该是如此的冷言冷语。上回进宫,她去了凤栖宫里见贤妃娘娘,贤妃娘娘一直追问着赵崇珩和虞瑾感情如何,荣娘是左右搪塞,想了许久,才从嘴里蹦出个词:还好。
  贤妃娘娘是何等精明,自然是从荣娘的敷衍和慌张的神色之中察觉出赵崇珩与虞瑾的感情莫说好,当真是连陌路人都抵不上。贤妃一直追问,到底还是晓得了虞瑾嫁过来这么久,赵崇珩从未在虞瑾的房里过夜。
  虞瑾向来习惯荣娘的唠叨,只是今日奇怪的很,荣娘唠叨了两句竟不说话了,还怪异的看了眼虞瑾,便就匆匆的出了院子。
  “荣娘这样走得匆匆忙忙的,是要往哪儿去?”虞瑾侧身问身边的瑟瑟。
  瑟瑟纳闷的摇了摇头,也是不知:“最近荣娘总是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对了,小姐,厨房新做的栗子糕,你要不要吃一块。”
  瑟瑟说着,已经将桌上放着的栗子糕端到虞瑾的跟前来。
  虞瑾点了下瑟瑟的脑袋:“你啊,吃比天大!”却也是捡了一块栗子糕吃了起来。
  不知是这栗子糕的味道真好,还是虞瑾有些饿了,连着捡了好几块吃了。
  这会儿,正好见荣娘端了碗参汤过来,给虞瑾盛了一碗,道:“您近来在外面奔波操劳的厉害,瞧着这脸都瘦了好一圈儿了,快喝点参汤补补。”
  虞瑾因着吃栗子糕的缘故,正噎得厉害,荣娘盛了参汤她便接过来大口的喝了,喝了一碗,又自己盛了一碗喝,这才满足的放下碗,拿着帕子擦了擦嘴。
  只是荣娘那怪异的眼神,让虞瑾浑身不自在,虞瑾抬头看着她,问道:“荣娘,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荣娘神色慌张闪躲:“没……没什么,您慢着点喝,厨房里还有呢。”
  虞瑾打了个饱嗝,道:“包了,估摸着晚膳也不必用了。”说罢,满足的笑了笑。
  突然觉得身子有些热,虞瑾用帕子扇了扇风,扔觉得闷热的很,又出了屋子,看看暮色的天空,天边一袭残阳似火。虞瑾扯了扯衣襟,娇嫩的肌肤泛着浅淡的红晕,热烫得似火一般。
  唤了瑟瑟找了团扇过来,虞瑾一边扇着风,一边道:“我怎觉得浑身发烫,这还未入夏,天就已经热起来了不成?”
  一向淡定自若的绯衣见虞瑾此番都慌张起来,眼里闪过一道狠决之色,手中的青竹剑就已经指上了荣娘的脖子:“说,你给小姐喝的参汤里放了什么东西?”
  荣娘被吓得不轻,连退几步,赔笑着道:“绯衣姑娘,好好说话别动刀剑,俗话说刀枪无眼……”
  她的话还未说完,绯衣就已逼上一步:“你若再不说,可别怪我无情!”
  虞瑾已发烫得到了脖子处,她一边用力的扇着风,开口喝住:“绯衣,住手!”
  又看向一脸心慌的荣娘,厉声问道:“荣娘,你老实说,你在汤里下了什么药?”
  荣娘仍矢口否认:“奴婢……奴婢哪敢在您的汤里动手脚啊!”眼神却是闪躲得厉害,如此的口不对心,虞瑾又怎会信她。
  虞瑾看了眼屋中桌子上还剩下少许的参汤,朝荣娘道:“若是你真没动手脚,碗里还有些参汤,你都喝下,我便信你。”
  荣娘看了看屋中桌上的参汤,迟疑许久后,扑通一声跪下,恳切的道:“是奴婢不忍看着您和三皇子总这样不冷不热的过着,便在参汤里下了能让您和三皇子欢好的药,奴婢绝无要害您的心思!”
  听到这里,虞瑾已经是一脸的羞红,加上药效起作用了,虞瑾热得浑身发烫,连着脸蛋都红扑扑的。荣娘见状,忙起身道:“奴婢这就去请三皇子过来。”
  虞瑾狠声喝道:“不许去!”


第三十五章 解药
  荣娘顿在原地,看了眼虞瑾,又看一旁青竹剑还未入剑鞘的绯衣,虽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还是不敢妄动。
  瑟瑟鼓囔着嘴,小声的道:“荣娘这份心思也是为小姐好,小姐已经中了这药,总是要解的,说不准经过这一回,小姐跟三皇子就成了真正的夫妻,从此恩爱。如此一来在北地的老爷也会替小姐高兴……”
  话还未说完,虞瑾瞪了她一眼,喝道:“你再胡说,我就把你送出府去,以后不必跟在我身边,我也不是你的小姐了!”
  瑟瑟砸砸舌,这才紧闭了嘴。
  绯衣满是担心的看着虞瑾,手中的青竹剑已经收入剑鞘,看了踌躇不定的荣娘一眼,简单明了的道:“你快去请三皇子,我送小姐回屋。”
  得了绯衣这话,荣娘丝毫不敢耽搁,一路小跑的出了院子往前院跑去。
  虞瑾身上发烫的厉害,也急了:“你们……绯衣,连你也不听我的了,你们都反了!”
  绯衣上前来要扶着虞瑾进屋子里,低头认错道:“奴婢也是为小姐好,等事后,小姐要怎么责罚绯衣,绯衣都毫无怨言。”
  将虞瑾送进屋子里,绯衣便就让所有的丫鬟小厮都到院子外候着。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有虞瑾一人在,她浑身热得厉害,原先穿着的好几层的娟裙褪下得只剩下一层薄纱,透过轻薄纱裙,隐约可见她的肌肤已经灼热的发红。
  一想到若是赵崇珩来了会看到她这番模样,虞瑾便是羞愧不已。可身实在是烫得难受,她都恨不得将衣裳全都脱了。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院子外面便听得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定是荣娘将赵崇珩请了过来了。
  房门被吱嘎一声推开时,虞瑾慌乱的将方才脱下的衣裳裹在身上。她原是想瞪着进来的赵崇珩,却是不知因着药性的关系,她的一双轻灵的眸子里晕染着淡淡的氤氲,水汪汪的,竟是带着无尽的风情与妩媚。
  赵崇珩进屋子里来,先就是被虞瑾那欲拒还迎的眼神吸引得失了片刻的分寸,才收拢回神来,却又是见虞瑾仅着薄纱裙,纱裙之下隐约可见娇嫩的肌肤泛着桃色的绯红,以及纱裙之下半掩着的酥胸……赵崇珩猛然觉得喉头发干的厉害,看着虞瑾的眼光也越加的灼热起来。
  虞瑾看着他这番模样,狠狠的咬了口嘴唇,痛意让她清醒了几分,朝赵崇珩大声的喝道:“不许再看了!你滚!你滚出去!”
  只是虞瑾不曾得知,她的任何言语动作,此时却显露出无限的风情来,赵崇珩移开目光,不再看虞瑾,许久之后,眉目里便是一片清明,连着周身也冷了几分,清冷的开口道:“你如此之为,不就是为了让本皇子与你欢好吗?本皇子若是走了,你的愿望岂不是落空了?”
  虞瑾在心里将赵崇珩咒骂了一遍,可是一抬头竟见赵崇珩就站在她的身边,触手可及。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着自己不可以,一定要忍,却是一伸手,已经攀上了赵崇珩的脖子。
  那是不同于自己的体温,存在着致命的诱惑,这种诱惑像是藤蔓一般肆意的疯长,引得虞瑾甚至是整个身子都瘫软的靠在了赵崇珩的胸膛。
  赵崇珩却是清冷的开口:“怎么,你是不是很想本皇子成全你?”
  骤然的,虞瑾放开了手,退后了两步,警惕的看着赵崇珩,那些丧失的理智突然又全都回来了,冲着赵崇珩道:“我不需要你,你快出去,你出去啊……”嘶喊到最后,语调里竟带着浓浓的恳求之意。
  她求赵崇珩快出去,否则,她真怕自己下一刻就失去理智。她知道,她跟赵崇珩是夫妻,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可她不希望是因为这样赵崇珩才跟她行夫妻之事。
  赵崇珩无动于衷的看着赵虞瑾,不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甚至伸手去扶着虞瑾,将虞瑾不知何时已经褪下的轻纱缓缓的拉上去,温热的手掌有意无意的触及到雪白之中透露着点点诱绯红的胸部,引得虞瑾一阵颤栗。
  就在虞瑾因赵崇珩这一动作丧失掉理智时,赵崇珩却是冷冷的道:“本皇子可是你的解药,本皇子若是走了,你所中的药可如何解?”
  顿了顿,赵崇珩像是想起什么来:“也对,没有本皇子这颗解药,这府里的小厮也能当你的解药。你这般驱赶本皇子,原是你并不中意本皇子这颗解药。你说,你中意谁,本皇子替你宣了过来……”他一边说着的时候,一双手掌更是来回的在虞瑾的胸前摩挲着。
  虞瑾顿然只觉恶心的很,就算赵崇珩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至于在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来羞辱她。虞瑾用力一咬嘴唇,狠下心来,一把将赵崇珩给推开。
  “你给我滚!赵崇珩,你连禽兽都不如!”
  赵崇珩微怒,却是轻笑了起来,丝毫没因虞瑾的话而生气,而起,如虞瑾所愿,他当真要走了。虞瑾此时的心里,却是生出了希冀来,希望赵崇珩不要走。
  赵崇珩走到门口之时,如虞瑾所愿的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虞瑾,轻淡淡的道:“当真不需要本皇子替你召几个小厮过来?”
  虞瑾被这话惹得气急,伸手抓起桌上摆着茶杯就往赵崇珩的身上扔去,赵崇珩轻松的躲避开来,摇了摇头,转身开门,出了屋子。
  屋子里,突然一声响,是虞瑾没有站稳,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才出屋子抬脚要离开的赵崇珩步子停在那儿许久,终还是狠了狠心,大步的离开了。
  荣娘见着赵崇珩衣带完好的离开,他进屋子这一会就出来了,定是被虞瑾给赶出来了,荣娘摇了摇头,追了过去。
  荣娘喊住赵崇珩,赵崇珩停下,回身看了看荣娘。
  荣娘恳求着道:“三皇子,您就当是帮帮三皇子妃吧,这一切都是奴婢和贤妃娘娘的意思,三皇子妃也是丝毫不知的。”
  赵崇珩叹了一声,向荣娘问道:“就依着她的性子,此时若我与她成就了夫妻之实,等事后,荣娘你觉得她会如何,她还不知该怎么恨我,该怎么恨你,恨母妃。”
  说罢,便没做丝毫的停留,快步的离开了。


第三十六章 请医
  左右不过是煎熬,虞瑾咬紧着牙关,只要熬过去就好了,今日赵崇珩的这般羞辱,虞瑾心里的恨意都已超过身上所中的药效,不管如何,她决不能让赵崇珩看扁。
  荣娘和绯衣、瑟瑟在屋子外担忧的徘徊着,听着屋子里桌椅被推翻倒地的声音,花瓶摆件哐当落地破碎之声。荣娘可是悔死了,她就不该行这样的法子,没能帮得了虞瑾和赵崇珩,反还让虞瑾受这样的罪。
  这药效再有几个时辰便就过去了。
  绯衣已不动声色的提了好几桶的冷水进屋子里让虞瑾泡着降温,她自小跟在虞瑾的身边,从未见过虞瑾这般的惨状,那种自心里所发出的挣扎,饶是她这等习武之人都为之动容、心疼。
  小半宿过去后,屋子里渐渐没了动静,荣娘顾不得在院子里僵直的候了那么久,一身的寒凉,双腿麻木,率先的推开房门跑进去。
  虞瑾此刻已经昏厥在满是凉水的浴桶中,脸上的红晕渐渐的消退了下去,荣娘忙招呼着丫鬟将虞瑾从浴桶里抬出来,捡了片绸缎披子替虞瑾裹上。
  这时节春寒未褪,虞瑾泡了那么久的凉水,这会儿药效过了,烫热退下之后,虞瑾的身子渐渐的发凉,荣娘握着她的手都觉得凉得跟冰块似的。也顾不得这都半宿了,忙让人去前院里通知了赵崇珩一声,又打发了小厮去请大夫过来。
  绯衣隐隐担忧的看了床上的虞瑾一眼,便悄然的退了出去,借着夜色笼罩,绯衣轻跃出高墙,往济世堂的方向而去。
  这半宿里小厮定是难以在外头请到大夫,前院里虽有大夫,可都是听命于三皇子的,三皇子能对虞瑾见死不救在前,这会儿,又怎会让大夫去给虞瑾看病。绯衣是晓得济世堂也是虞瑾名下的产业,济世堂里正好有坐堂大夫。
  寂静悄然的夜里,济世堂的敲门声很是突兀,引得周边的狗大声吠了许久,济世堂里的伙计被吵醒,起来开了门,他还未看清来人时,冰冷的剑就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去把大夫叫起来!”绯衣冷声道。
  伙计被惊吓住,一时忘了反应,许久才结巴着道:“坐堂大夫……没……没歇在这儿……”
  “他在哪儿?立即带我去!”
  伙计碍于架在脖子上的寒冷的剑的威逼,只得用力的点头,道:“不远,小的这就带您过去,您手上小心些,否则小人这条命就……”
  “废话少说,快点走!”绯衣喝了声,手中的青竹剑一动,却是放开了些,只催促着伙计动作快些。
  这伙计也知自己的命被捏在绯衣的手中,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快步的领着绯衣往那坐堂大夫的府邸而去,他只知道越早到坐堂大夫那儿,他便越早脱离危险。
  到了目的,伙计用力的敲打着门喊着林大夫,不多久,便听得吱嘎一声,紧闭着的门被人打开,一个清秀略显消瘦的男子穿着单衣披了件外衣,正欲拱手问何时。
  绯衣的青竹剑已经放开伙计转而指向那男子,道:“我家主子染了病,还烦请林大夫随我去给我家主人看病。”
  林泰源倒是没畏惧绯衣架在他脖子上的剑,本着大夫的职责,道:“姑娘且在此处稍等片刻,林某回去提了药箱便就随姑娘去给你家主人看病。”
  绯衣半带怀疑的神色看着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青竹剑,示意他快些。林泰源也不迟疑,回屋子里穿好外衣,提上药箱,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已出来。
  “姑娘在前面引路。”林泰源急着道。
  绯衣道:“不必。”说罢,提起林泰源,轻松一跃,便就往三皇子府而去。
  荣娘这厢,虞瑾仍陷入在昏迷之中,身子也开始发烫,派去去大夫的小厮匆忙颓散的回来,都说好几家医馆的大夫都已经歇下了,叫了也不肯来。
  赵崇珩那边得了虞瑾着凉大病的消息,先是遣着人先回去伺候着,他又匆忙让人去请离忧先生过来。等离忧到了之后,他这才与离忧一同去了虞瑾的院子。
  离忧替虞瑾诊了脉,说了受了些风寒,并不打紧,写了方子让人抓药熬了给虞瑾喝。
  绯衣领着林泰源刚到屋子里,便看着赵崇珩已经在屋子里,边上是离忧先生在给虞瑾诊脉,再看荣娘脸上的担忧也渐渐的消散了。
  绯衣停下脚步来,挡下正欲往里走的林泰源:“已有大夫来了,劳烦林大夫了。我这就送林大夫回去。”
  林泰源看了屋中一眼,也没说什么,朝绯衣拘了个礼。
  趁着无人注意,绯衣又是提起林泰源御起轻功,翻出了高墙府院,将林泰源送了回去。
  第二日,虞瑾已经悠悠的醒来,身上的烧也退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得喝药养着。
  昨夜虞瑾中媚药一事,又经半宿里一番折腾,早已闹得满府里皆知。后院里的那些丫鬟小厮婆子嘴碎得乱说着虞瑾是为了让三皇子同她圆房,才故意吃了媚药,哪知啊,偷鸡不成蚀把米,三皇子非但不碰她,反而还奚落了她一番,最后自己受了媚药的煎熬不说,还染了风寒。
  不止后院里的这些丫鬟婆子在说,连着后院里的那些姨娘侍妾们,都暗地里偷笑不已,更是对虞瑾冷嘲热讽的。
  幸而,倾芜被赵崇珩还禁足着,没有出现在虞瑾的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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