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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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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这些编话本的人播弄是非……”叶暇气不打一处来:“你和她们早就出名了。”
  “我们不是不想吗?”容情笑道:“何况谁说我们没有名气了?”
  “无情圣手确实有名气,”叶暇接着懒洋洋道:“但没几个人知道,容情就是容无情……你连出个手都要我递石头,你那套银针呢?”
  容情双手一撑,凑到叶暇跟前炫耀道:“小舟舟借走了,她说要给我做几套新衣裳~”
  叶暇:“哦。”
  反正易从舟无论是做衣服还是酿酒,都是根据她们各人的喜好,为每个人准备一份的,容情有了,她自然会有,这就不必计较了。
  容情怒道:“你这是什么反应,我听说,舟儿可是新织了好几匹天蚕锦……黑色最难染,说不定这回没你份。”
  叶暇才不听她挑拨,伸出手:“你既然收拾了那群人,小王爷的玉佩总拿回来了吧,给我。”
  容情眼珠一转:“哎呀,被我丢了呢。”
  叶瑕奇道:“你要那玩意有什么用?”
  容情佯装娇羞:“又被你这冤家知道了。”
  叶暇扶额,无奈道:“容姊,你不会是……但既然当初长孙陛下将武功秘籍一式两分,给了高祖和大长公主,你就算找出来,阿澄她也不会要的。”
  这又涉及到一桩前朝旧事,成太/祖建国以前,天下三分,北成、南浦、西梁鼎足而立。最后是北成太子古湛行一统三国,建立大成。
  当时的南浦帝君长孙非卿与西梁二皇子贺逸,也无一不是当时的英杰。
  而被诸人所知的,昔日的第一美人,太/祖古湛行唯一的皇后秦君瑜,也曾是南浦帝君的宠妃。
  英雄与美人之间的爱恨交织正是历史的调味品,两帝争一后的故事在几十年后仍被津津乐道。
  相传她的一双子女,先皇成高祖与十年前逝世的懿阳大长公主,不仅深得太/祖喜爱,也被这位南浦帝君爱屋及乌,以至宝武功秘籍《连城诀》相送,但毕竟这些人早已作古,真相如何,她们不欲探究。
  这些故事和她们唯一的关系,就是二人的共同好友秦之澄,正是大长公主的外孙女,也是《连城诀》的继承人。
  皇室的权威自然建立在绝对的兵力上,南帝相赠的武功秘籍也是皇室这么多年来,可以威慑周边诸国,傲视江湖的至宝之一,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用一块玉佩解出另外一份?即使解出,也难保不会被皇室中人盯上。
  容情素来率性而为,此时又怎么听得进去,只一挑眉,笑道:“不管她要不要,我偏要给她。”
  叶瑕摇摇头,正欲开口,此时门外有人轻声叩门,她只好又把话吞回肚子里。
  容情撑起身,袖子一挥,门便应声而开。青衣的侍女恭敬行礼,语速急促却不失清晰。
  “容姊姊,李捕头来找叶姑娘,他说容小王爷……”
  “又失踪了。”
  *
  “来来来,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啊!”
  赌坊内,坐庄的汉子大声吆喝着引人下注,狭窄的赌坊充满了汗臭味,那个传说中娇生惯养的小王爷正一身粗布麻衣,艰难地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穿行。
  “表哥竟然来了”小王爷一边叹气一边向面积最大的赌桌走去:“看起来只能再想别的办法凑路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太。祖也要和谐(*@ο@*)

  ☆、江湖人

  叶暇压根不想见周孟甫。
  先前,她和容情在古远泽最后留下踪迹的地方找到了他,他也平安回到了晋安县,她也算仁至义尽了。
  再者,按理说,小王爷这次回来没几天,又是在赵明宇眼皮子底下跑的,他总没理由迁怒到周孟甫身上了,何必要她帮忙?
  可是找上门也不能不见,说是周孟甫找她,叶暇却心知肚明,真正要见她的人不过是自矜身份的大理寺卿大人赵明宇,她没法推却,便只好又上了衙门。
  “我说周大人,我家暇儿可不欠你们什么,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容情生怕叶暇又心软答应,便她跟一起来了县衙,听完周孟甫的请求,懒懒朝着对面端坐的县令道:“何况我们江湖人,怎么管得了朝廷的事?你们也不过仗着暇儿和李捕头的交情,得寸进尺罢了。”
  正是李罕曾与叶暇有过恩情,叶暇才会因为一封信前来相助,但李罕只知她叫叶暇,却并不知叶暇就是江湖传说中的叶无暇。
  周孟甫和赵明宇早些年同她打过交道,却是知道的。好在周孟甫不曾告诉他那一对侄儿侄女,否则现在县衙更热闹。
  容情知道此时真正做主的人并非周孟甫,而是赵明宇,之所以对着周孟甫说这番话,只不过想要叫赵明宇知难而退。
  但赵明宇久经官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会轻易被这一番话打消念头?他为人固执冷酷,容情这些话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勾起他的厌恶之情。
  书案后一身官袍的大理寺卿握着剑压在周孟甫先前阅览的公文上,冷淡道:“江湖人?远泽就是为了你们这些江湖人,为了找叶无暇,才拒绝赐婚,离家出走的。”
  此言一出,气氛骤时变了。
  容情闻言怒从心起,将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拍,冷笑一声:“哦?这么说来还是暇儿的错了?”
  年轻有为的大理寺卿垂眸,不发一语,显见是心里确实是这么以为的。
  容情打量着赵明宇高高在上的姿态,拍开叶暇安抚的手,心头怒火愈炽,冷笑连连:“赵大人真是好厉害的嘴!”
  “江湖人?江湖人可没有这么大的脸!”
  “小王爷看的话本是我们江湖人给的么?”
  “他离家出走是我们江湖人让的吗?”
  “他离开京都,恐怕正是因为皇室藏污纳垢,才会身在庙堂,心向江湖!”
  “大胆!”
  “容姊!”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叶暇脸色骤变,对上侍卫横指容情的剑尖,身形一展伸手一拨,那柄剑便落到了叶暇手中。
  面对着大理寺卿冷冷的注视和他近卫青白不定的脸色,叶暇拱了拱手,将长剑交回给侍卫,平静道:“大人,家姐性子冲动,有口无心,您不要和她计较。”
  “哦?”赵明宇冷笑道:“那这位容姑娘污蔑皇室,也是有口无心了?”
  叶暇捂住容情的嘴,在红衣美人的瞪视下面不改色道:“对。大人也知道,江湖人粗莽。还请你看在之澄的面子上不要计较。”
  提到秦之澄,赵明宇的脸色才缓和几分,道:“不论如何,远泽出走总和你有关系,你若是不把他找回来……”
  叶暇叹了口气:“好。”
  等到走出了县衙,叶暇把容情放开,红衣美人把脸憋的通红,瞪过来时眼波似水,颊染胭脂,正如初春三月枝头的桃花。
  “你说这件事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偏要揽在身上!瞧那个男人趾高气扬的样子,要不是你拦着我,我非得叫他看看无情针的厉害!”
  叶暇摇头苦笑:“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容情冷静下来:“你是说……”
  “小王爷与我无亲无故,让我去找,他们真的放心吗?”
  “他们是想把事情牵扯到我身上,但……这是为什么呢?”
  *
  “大大大!”
  “小小小!”
  “小,小,小!哎呀!”
  哄然一声,赢了的赌客们喜笑颜开,输了的则大声抱怨。
  “怎么又是这小子?”
  “这小子耳朵到底怎么长的?这么厉害!”
  “就是,他都赢了好几把了!”
  高挑的年轻人笑嘻嘻把半天的成果往兜里一揣,笑嘻嘻的道:“运气运气,今儿运气太好了!谢谢诸位大哥了!”说着就要往外走。
  坐庄的脸色一变,眼神落到其中两个赌客身上,示意把他拦下。那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便一左一右搭上了少年的肩。
  “小兄弟干嘛急着走啊,陪老哥再来几把,沾沾你的手气!”
  古远泽额头上的冷汗“唰”地冒了出来。
  他已经十分克制了,这半天下来有输有赢。也不过赚了一百来两银子,小王爷心知要是再玩下去,只怕根本离不开,没想到这个赌庄的老板这样小气,这点数额的银子都不肯让他赢。
  小王爷其实误会了,这赌庄来的都是熟面孔,赌庄就是一时让他们赢了,可赌徒么,难道赢了就不会再上赌桌了吗?他们改日还能叫他们输得更惨。
  但古远泽一看就是生面孔,不是本地人,说不准马上就要走了。看起来又手无缚鸡之力的,自然不肯吃这个亏,让他在赌场白赚银子。
  就在几人僵持之际,一把扇子点了点两个大汉搂住年轻人肩膀的粗壮手臂,轻而易举地把小王爷拉了出来。
  扇子的主人一脸笑意地搭上小王爷的肩,带着他往外走:“唉,张兄,我说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竟然跑到这儿来了,想必是赢了不少,这顿饭可得你来请了。”
  古远泽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道:“自然自然,这顿饭我来请……”
  两人说着便出了赌坊的大门,坐庄人站起来正要斥责那两个大汉。谁知近眼一看,二人依旧保持着搭肩的姿势!
  竟然是个硬点子!
  *
  离开赌坊远了,古远泽才把心放下,对着执扇人拱手道:“多谢这位大哥了!不知大哥尊姓大名,你帮我大忙,小弟一定要做东请大哥一顿饭才是。”
  执扇人微笑着展开扇子,他的扇子看起来很平凡,但以小王爷的眼力来看,绝非凡品。扇骨橙如琥珀,木质温润,纹理流畅,应是上好的黄花梨木。扇面则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天蚕锦,正面以工笔细细绘着额点朱砂的绝色美人,想是名家手笔,背面“风流”二字却写得行云流水,潇洒自如。
  而执扇的人也不堕扇子的风采——这是个容貌英俊,轻衣缓带的男人。
  他身材颀长,差不多与古远泽一般高,两人站在一处,虽皆是容色出众,但他多了一种成熟男子的雍容沉稳。
  沉稳的男人本不应该常笑,但很矛盾的,他的脸上却时刻挂着笑意,从刚才到现在,他的笑一刻也没有停下,这样的反差并没让他显得奇特,反而为他增加了一种神秘的魅力。
  他笑道:“饭就不用了,在下玉少陵,我之所以帮你,是想请教一下,小兄弟你并无武功,赌庄内的骰子又做了手脚,你是怎么做到准确判断点数的?”
  古远泽听了这个名字,不禁怔住了。
  一个江湖一定会有风流的浪子,绝世的剑客,绝色的美人,高明的神医和冷酷的杀手,如果没有,那这个江湖,也算不上江湖。
  这是妙陵生写在《江湖纪年录》上的序言。
  如果说当今大成的武林中,有谁能称的上“风流浪子”四字的,只有一个人。
  玉面郎君玉少陵。
  少女们闺中梦里的玉郎,红颜知己遍天下的浪子。
  玉少陵把扇子一合,笑道:“瞧小兄弟你的表情,想必是听说过我的,这又令我惊奇了,你看着不是江湖人士,又怎么认得我呢?”
  小王爷摸摸头,叹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小弟蓝泽,向往江湖已久,因此对如玉大哥你这样的有名人物,自然有所耳闻。”
  他心念一转:“至于准确判断点数,玉大哥从何处看出我能准确判断点数?我只不过知道大小罢了。”
  玉少陵眨眼笑道:“当真不能?”
  古远泽道:“当真不能。”
  玉少陵惋惜地叹息一声:“那好罢,你既然不愿说,我也问不出来。”
  古远泽笑道:“玉大哥哪里的话……小弟是真的不会。”
  两人说话间,竟发觉二人所行是一处,玉少陵觉得同身边的少年有几分缘分,不禁问道:“你这是去何处?”
  古远泽道:“我去沧州府。”
  玉少陵附掌一笑道:“巧了,我也是去沧州的,正巧小兄弟与我有缘,不妨一道?”
  古远泽想他大概是为了得知听点数的奥秘,但也不曾拒绝,答了一声“好”。
  脑海中却灵光一闪,语气突然无奈起来:“这段时间不知为什么,晋安县的出入排查越发严密了,咱们要从城门出去,只怕天黑也到不了渡口了。”
  玉少陵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微笑着道:“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门路,江湖人的法子,看蓝小兄弟这么急着走,那便随玉某走捷径吧。”
  古远泽嘿嘿一笑,拱手:“那就谢谢玉大哥啦!”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新副本……另,挂机的第六天(*@ο@*)
小王爷这样很容易被拐卖的,大家不要学他。

  ☆、大实话

  依旧是平静的江面,初春的日光懒懒照在河面上,映出粼粼的波光。
  这是一处私人渡口,知道的人少,来往的人行色匆匆,大都是先前就定下了约,因此客人一来,客船们就开了。
  微风轻拂,小道边上的杨柳随之摇摆,不时勾住行人的肩膀,似在挽留游子的步伐。
  小小的渡口边,老翁躺在乌蓬的小船上,盖着斗笠晒太阳,浑然视周边零星几个招呼他行船的客人为无物,反而客人声音若是大了,反教他像赶苍蝇一般的赶走了。
  听到脚步声传来,他大声道:“走走走,老翁早就有客啦!”
  “老张,我怎不知你有客了?”一道含着笑意的嗓音传来,老翁浑身便似过了电似的跳起来,摘下斗笠,定睛一瞧——
  宽袍大袖的浪子缓步而来,眉眼含笑,意态风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与他一般高的年轻人,修眉俊眼,顾盼神飞,是难得的好相貌。
  老翁眼睛一瞪,叫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玉面郎君来了,既然是你,那老张就是有客,也没有啦!”
  玉少陵扇子一展,轻笑道:“多谢多谢!这位小兄弟急着赶路,咱们这就走吧。”
  他走的看似缓慢,步态从容悠然,然而分明隔着几丈远的距离,古远泽一眨眼,就见他已走到了船上,他心中暗暗感到奇妙与有趣,脚步却加快几分,走到了船上。
  老翁见他二人上来,解开绳子拿起船桨,低声一喝,手臂青筋贲起,一使力,乌篷船便如一片叶子,轻飘飘地荡了出去,不一会儿已行得远了。
  小王爷瞧着江岸渐渐消失在视线里,心中提着的一口气方才舒缓下来。
  赵明宇虽得知了他要去沧州,然而沧州之大,他一时半会儿又怎能找的到他?
  唉,早知不该告诉周家兄妹他的去向,谁知道他们竟然是晋安县令的侄儿,否则也不会去个沧州也心惊胆战的。
  小王爷在心中盘算完前路,就听见身边的两人说起话来,玉少陵说是江湖人的路子,那这船家自然也是个江湖人。
  老翁道:“许久不曾见玉公子,不知你这回是晋安来做什么?”
  玉少陵呵呵一笑道:“玉某去何处不都是因为红颜知己相邀吗?”
  老翁大笑道:“玉公子还是如此风流!”
  玉少陵摇摇扇子含笑应下,又熟门熟路地在船舱里摸出一壶酒来,方开盖,就觉清冽酒香扑鼻而来,他眼前似有三月桃花灼灼盛放,绚烂妖娆不可言说,顿时一惊:“老张,你这回的酒是从哪里来的!”
  老翁见他不知何时把自己珍藏的好酒摸了出来,脸色顿时变了,连船都顾不得撑就直奔玉少陵面门,一掌拍出!
  玉少陵猝不及防,只好将酒壶一扔,将扇子换到左手,右掌拍出!险险与之相对。
  “哄”的一声浪潮起伏,乌篷船四周江水受真气激荡,骤然而起,竟击出三尺高的水花!
  小船不敌二人一合之力,被水花撞得左右摇晃,好在老翁一击得手,在半空拎起酒壶便回到原位,把船桨熟练地摆弄几回,小舟便平稳下来。
  无辜受累的小王爷死死扒着船舷,被真气与水花冲撞的胃中翻转,待到尘埃落定,险些吐了出来。
  “蓝小弟,真是抱歉了,累的你差点掉下去。”
  古远泽无力地摆摆手,表示无碍。
  一直沉稳温和的玉面郎君脸上终于没了笑意,他眉头微皱,朝着老翁道:“老张,我以往也不是没有喝过你的酒,也不见你这么大反应,你这回未免太小气了!”
  老翁昂首在玉少陵的谴责眼神下饮下几口佳酿,才慢悠悠道:“别的酒我不管,这回的酒值不值得我那一掌,你想必也清楚得很吧!”
  玉少陵佯装不懂:“这酒莫不是你的心上人酿的罢?没想到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有这等时候。”
  老翁呛咳道:“你说什么胡话!此酒名为春风酿,是叶姑娘送我的,这可是青衣君子易从舟易姑娘的手艺,老张我哪里配得上这两人!”
  “叶姑娘?”听到这三个字,玉少陵又极其难得的做了一个不该出现在他那张俊脸上的表情——他哼了一声,冷冷道:“叶无暇?”
  古远泽听到这个名字,登时头也不晕了,肚子也好了,连忙爬起来,道:“老前辈,你见过叶大侠?!”
  老翁没有理会小王爷的问话,反倒嘿嘿一笑:“老头子就知道,提到叶姑娘,玉面郎君你就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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