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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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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魔蝎满意地冷冷一笑,扬手道:“剩下的人,一个不留。”
  话语落,他便带着一行人马先行离去,留下十余人理清后续。
  这么样一个绝色美人落到了他手中,他又怎么愿意把她的消息暴露出去引人争夺,知情者若不杀绝,必然后患无穷。
  楼上的叶暇眉头皱得死紧,转首回望,却见本该一动不能动的秦之澄乘其他人不注意时,冲她眨了眨左眼。
  眼见押送之人已经走空,叶暇叹口气,伸出手撑住了额头:“少主,你可别玩脱了啊。”
  身为天机府的少府主,秦之澄又怎会轻易为人制服?她的武功,绝不在叶暇之下。只是若不降低自己的威胁,又怎么能削弱魔蝎的防备,混进青令山的大本营?
  “只希望,一切能如她预期的那样。”
  叶暇自言自语地喃喃着,看见楼下的刀光已落到掌柜和几个伙计的头上,这几个身无抵抗之力的寻常百姓就要在那抹刀光下丧命——
  一个酒杯飞了出去。
  一个酒杯能做什么?
  就算它有准头,也飞的够远,可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酒杯,也最多只能打偏一个大汉手里的一把刀。
  但这个酒杯不是普通的酒杯,它是一个碎了的酒杯。
  碎了的酒杯在空中裂成了均匀的几瓣,他们也却是发挥了公平公正的基本原则,每一瓣正好可以对付一个大汉的一把刀。
  碎成几瓣的酒杯飞若流矢,迅如寒星天降,在一干人来不及回神的时候,狠狠地钉进了他们的手腕!顿时间,血花飞溅,持刀的手握不紧手中的刀,那几把刀就要砸到无辜者身上。
  剑气遥指而来,刀身在空气中轰然炸开!
  “什么人!”乍然受此攻击,为首的大汉声若狮吼,震声怒喝!
  霞光已散,天际只残留一点微光。
  微光里,从楼上徐徐走下来一个高挑纤细的白色人影。
  “无影剑,叶无暇。”
  白衣少女长剑未出,剑气却在周身纵横,道道锋锐,直逼人心。
  叶暇礼貌一拱手,嘴角微微一弯。
  “请诸位指教。”
  *
  青令山横亘千里,郁郁葱葱的山林间,一行人正押解着三人前行,魔蝎一直昂首远望,不曾回头看秦之澄一眼。
  因为看见她,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这实在太可怕,一旦沉浸在女人的美色里,男人就会犯糊涂。而一犯糊涂,人就可能做些出乎自己意料的荒唐事。
  他的目的是得到她、征服她,而不是为她的美色所掌控。
  “这位姑娘,你不该来的。”方巧一直关心着昏迷的师兄,沉默了一路,见秦之澄一脸平淡,毫无惊惶的神色,方开口道:“你我素昧平生,何必受我们拖累?”
  秦之澄轻笑道:“我都这样了,你才来说些风凉话,不嫌太迟了吗?”这个方巧刚才在她出手之时表情就不对劲,料想也是为了借她绊住勾魂手之机,寻机会逃跑。
  江湖上说这两人武功高强、负气仗义,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方巧脸色一阵青白,但秦之澄所说也是事实,她无从反驳。
  秦之澄淡淡瞥她一眼,收回目光。
  这样的表情她看多了,每次回到瑜州,那些女人看她都是这么一副表情。尤其是那些表姐妹、堂姐妹,看见她总是阴阳怪气的,她对此已经习惯了。
  长了这么张脸,想要不被排斥嫉妒都不可能,但她又何尝能决定自己长成什么样呢?她总不能因为别人的嫉妒不开心就把自己的脸毁了吧?
  所以说还是待在天机府比较好,起码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们,对她只有欣赏、保护和喜欢,有难题一起扛,犯了错一起背锅……
  就是因为这种默契,她相信叶暇必能领会她的意图。
  月上中天,魔蝎领着一行人在青令山中周转已久,随着时间的流逝,秦之澄心中愈来愈不安——
  这青令山中,竟然布满了变动的八卦阵法,一个不慎,就要陷入死关!这样的布局,也不知要如何应对!
  她正皱眉思索间,却见魔蝎转过头,将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
  月光下,那一张容颜美得令人窒息。
  勾魂手露出来的一只眼睛着迷地眯起:“其它人将沈传、方巧送至青冥堂。”
  “至于你,”男人喉咙里逸出邪戾的笑意:“送到厌羊坡!”
  秦之澄心一沉。
  为什么要将她同这两人分开!厌羊坡是什么地方?
  会是青令山的大本营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写一个美人要比写一个普通人或者丑角难一万倍。
努力拔头发。
我今天倒回去看去年那篇文的存稿,发现竟然还能看得下去???
等我找时间改改开头可以把那些存稿发上来……但,完成这篇文之前应该只能暂时坑着了……

  ☆、变故

  魔蝎带着沈传二人离去,剩余的大汉则压着秦之澄前往厌羊坡。
  她的穴道自进入青令山时就解开了,但束缚住双手的绳子却不知是用什么材质所造,愈是挣扎陷得愈紧,四个大汉分别从前后左右四个方位牵制住她,却无人敢看她一眼。
  魔蝎的御下手段果然十分厉害,秦之澄强忍着绳索勒进手腕的痛楚,藏在大袖中的双手慢慢挣扎。
  夜愈深,山风料峭,吹动众人的衣角,带来刺骨的寒意。
  “什么人?”走在秦之澄身前的大汉厉喝一声,示意众人戒备。
  苍郁的山林间,一抹暗色的影子犹如鬼魅,飞速穿梭,眨眼间又不见了踪影。
  众人屏息等待了半刻钟,然这一抹诡异的黑影不过在他们眼前一闪而过,之后便再不曾出现。
  秦之澄垂下黛青的长睫,如真似幻的眼波微微一动。
  为首的大汉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青令山的复杂的地貌,又加之四处布置的奇门八卦阵,就是他们这些常常在山中巡视的人,都不一定能确保不会在山中迷路,那个影子如果是个人,那必然是个硬茬!如果是个鬼……
  山林中万籁俱寂,只偶有夜枭凄厉的鸣啼响在耳侧,他心中渐生不耐,大手一扬——
  “走!”
  众人不再耽搁,牵起束缚住秦之澄的绳索便要继续前行,而就在此时,一抹寒峭的刀光悍然逼近!
  来人身姿如鹰,纵横间卷起了凶猛凛冽的罡风,扎的人皮肤生疼。
  刀锋如雪,在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中盘旋,一息之间,两条人命便就此断送!
  秦之澄手指间银芒一闪,束缚的绳子已断成几截,落在了地上。她长袖一挥,一个倒卷红便射出三丈远,只此一瞬,原在她右、后方的二人也已丧命于不速而来的刀光之下。
  寂静寒冷的夜林里,赫然多了几具尸首分离的躯体,空气中,血腥味愈浓。
  白衣的倾城女子与异域来客,对峙而立。
  眼前这个身形颀长魁伟、相貌英武的男人,岂不正是秦之澄刚刚在酒楼里嘲笑“卖弄风骚”的异域男人?
  他的衣襟仍是敞着的,露出小麦色的胸膛,秦之澄的眼神刚一落到那片肌肤上,就转开眼,冷哼道:“哪里来的人?多管闲事!”
  男人暗沉的目光从她的脸上划过,嘴角一勾:“多管闲事?多管闲事的人不是你吗?”
  说话时,他手中雪亮的长刀仍在滴血,森然的血迹从刀刃缓缓流至刀尖,滴落在岩石面上,蔓延出黯淡妖异的痕迹。
  初春的月光是冷的,照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非但没有予以他半分柔和,反而使他的气质更具锋锐。
  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男人,而他的眼睛更如他的外表一般,令人感到压迫和不安。
  “……”面对着这样富含侵略性的眼神,秦之澄神色渐冷:“你坏了我的计划,还敢说我多管闲事?”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多事,她说不准就混进四煞在山中的大本营了,他把人都杀光了,教她还怎么找?
  “你知道厌羊坡是什么地方?”乌黑的檀珠在男人的眉心轻晃,他将流尽血色的的长刀挎回腰间,幽蓝的眼珠流动着神秘莫测的情绪,在月光照耀下,更添了三分邪气。
  “原来你的计划,就是成为勾魂手的姬妾,如此说来,的确是我多管闲事了。”
  明明不是中原人,但这个男人的一口官话却说得十分流利,没有带上半点异域口音。秦之澄原本还极力保持镇定,不想同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起冲突,然而男人显然不懂什么叫做见好就收,讽刺完了还加上一句。
  “你们中原女子,都喜欢给男人当小老婆吗?”
  “你才喜欢给别人当小老婆!”
  怒极之下,冷光乍起!
  一柄薄而短的弯刀,从雪白的袖中滑到雪白的手掌里,一抹比月光更冷,比月光更亮的刀光顺着滑出的力道,席卷而来!
  刀身如弯月,刀面如水银,刀柄奇巧而利落,似是天生就为了嵌合秦之澄的手掌而生的。
  足尖轻点,刀锋横斩而来,秦之澄每一次变招皆在间不容发之际,刀刀含怒,不容喘息,男人长刀方收回腰间,又在此刻落手而出!
  不过短短一刻,两人已然过了十余招。
  “锵锵!”
  两刀相对,冷锋相遇之声不绝于耳,秦之澄含怒便,且战且进,男人全力未出,且战且退。
  两人一路对抗而行,所经之处,草木摧折,数株大树被未散尽的刀气横斩,“砰砰”倒地!
  急招对抗时,男人蓦然收手,秦之澄心中一惊,强行抑住经脉间奔腾的真气,疾射而退,那抹刀光落在两人中间,震起飞扬的尘土,相峙之间,一条深深的裂缝出现在脚边。
  一刀之威,竟止于此。秦之澄强行收了夺命一击,却震伤了自己的肺腑,她喉间翻涌着血气,脚步不稳,就要向前倒去——
  男人长臂一揽,她就落到了他怀里。
  “混账!”
  脸颊贴在男人刚健有力的胸膛上,沉稳的心跳近在咫尺,秦之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掌中刀锋再扬,却被男人强硬地握住手腕,解下了这把薄冷又令人惊艳的弯刀。
  “看起来,你的刀术还未练到家。”男人幽蓝的眼珠里,笑意一闪而逝:“不过,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
  “卑鄙小人!如果不是我收手,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秦之澄气得简直要吐血,奈何武器已失,箍住她腰身的手臂又硬的和石头一般,她推搡不开,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出师不利!出师不利!她这么好心做什么?就该要了这混账的命!
  夜风轻拂,一边是寒冽的风,一边是火热的胸膛,秦之澄被夹杂在冷与热里,手臂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出师不利!
  此刻离那四具尸身已远,血腥味早已消失,风中却有一股异香传来,细闻只觉大气沉郁,浓而不烈。男人暗暗一嗅,粗硬的眉微扬,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诧异道:“你身上,怎么会有香气?”
  “……”秦之澄磨了磨后槽牙,一字一句道:“关、你、什、么、事!”
  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暗搓搓跟在后面也就算了,还坏她计划;坏她计划也就算了,还说她刀没练到家;说她刀没练到家也就算了,还敢占她便宜——
  等她解决掉青令山再找他算账!
  不知是否秦之澄一脸忍到极限的表情让男人有所察觉,他松开手臂,秦之澄顿时推开了他的怀抱,后退几步站稳。
  手中失去了柔软芬芳的触感,男人心中微微浮上一点失落,疑惑道:“你们中原女子的腰,都是这么细吗?”
  “你还有完没完?”秦之澄冷着脸,两眼喷火:“把我的刀还给我。”
  “……”
  那把刀在男人手中,仿佛小孩子的玩具,看起来娇小又精致,尤其和他手中的另外把刀比起来,更是可爱得不可思议。令人难以想象这把刀,刚刚甚至可以击中他的要害,险些夺去他的生命。
  指尖一弹,弯刀便落回了秦之澄掌中。
  秦之澄冷冷一哼,转身欲走,却听见那讨厌的低沉男声再次传来——
  “你不想知道青令山四煞的大本营了吗?”
  秦之澄手指紧紧握成拳。
  “我可以带你找到。”
  秦之澄深吸一口气。
  “厌羊坡是魔蝎的私人住所,里面全是他的姬妾,你就算找到这个地方也没有用。”
  其实秦之澄的计划不能说不好,想要依靠她的美色混进青令山不是难事,但她实在低估了这张脸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这样的绝色美人,如果能够独占,谁又愿意拿出来分享呢?因而,魔蝎是绝不会将她的美貌展现在另外三人面前的。
  以魔蝎歹毒阴狠的个性,不难猜测,这批押送的人,甚至沈传方巧这两个知情者,也会因此遭到毒手。
  秦之澄豁然转身。
  “你带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  紧赶慢赶……
好的,副CP感情线get。

  ☆、老巢

  “你是怎么知道青令山的大本营在何处的?”
  夜色寂寂,秦之澄跟在男人身后,在山林间快速移动。她一边走一边想,愈想愈不对劲。
  她何以相信这个男人不是在骗她呢?大成境内异邦人毕竟少见,秦之澄虽见识颇广,也未曾听说过江湖上何时有了外邦的一流高手。
  是的,一流高手。
  方才两人虽只有片刻交锋,但秦之澄心知肚明,最后一招若不是他停手收势,她也未必能近的了他的身,使出杀招。料想即使是天机府这一辈武功最高的易从舟和他交手,也未必能在百招内胜得了此人。
  他行事又如此诡异,目的不明,且两人从无交情,他又凭什么帮她?
  她思绪如电,一霎便转过好几个念头,却还是分出一分心神等待他的回答,但这男人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脚步未有一点凝滞。
  “喂!”眉梢微扬,秦之澄脚步倏停,冷喝道:“你若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不走了。”
  男人这才止住脚步,却没回头,低沉的声线传来,含着微微的不耐:“是你有求于我,而非我有求与你,爱跟不跟。”
  秦之澄皱眉道:“若不是另有目的,那你刚才何必叫住我?你不解释清楚,叫我怎么相信你?”
  “就当是我脑袋被门轴了。”男人还是没回头,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现在我才发觉根本用不上你,你走吧。”
  “你!”
  秦之澄脸一冷,凌空一翻,落到他面前,抬眼冷冷道:“出尔反尔,耍起人来很好玩吗?”
  月色下,她漆黑的眼睛里仿若有异茫闪动,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男人的目光从她脸上一扫而过,幽蓝的眼睛暗了暗,低沉道:“你别正对着我说话。”
  秦之澄一愣。
  原来还是因为她这张脸——
  这张脸对着男人果真有奇效,方才救她是因为这张脸,帮她还是因为这张脸。
  若是没有看见这张脸,他压根就不会出手吧?不看着她的脸,他便恢复了正常,觉得根本没必要帮她,枉她还以为……
  没了这张脸,就没人帮她。
  可难道没了这张脸,她连事都做不成了?
  秦之澄一句话也不愿再多说,转身便走。既然他已心生悔意,她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又何必再自取其辱?
  只看容貌之人,又有什么值得相信?
  男人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忽觉自己好似做错了什么,他心中一空,将手握紧成拳狠狠砸了一下树干,扬声道:“你等等!”
  秦之澄没理他,仰着脸继续前行。
  “中原女人!”
  秦之澄额上绽出青筋——
  什么鬼称呼?中原女人?中原女人多得是!谁知道他在叫哪一个?
  “喂!”
  声音已近身侧,秦之澄头也没回,反手一探,便把男人手腕一拧,将他按在了树干上。
  “你们中原女人都这么……”
  秦之澄捂住他的嘴,冷冷道:“你再敢说一个中原女人试试看?”
  这世界上总有一种女人,就连生气起来也是明艳绝伦,不可方物的。
  尤其是她蹙起一双精致优美的眉时,更为这张如诗如画的绝色容颜添上了几许生气,便不再高高在上不可攀折。
  如盛放过后的牡丹,凋零时虽仍是美绝人寰,却能够落在爱花人的掌心里,供其抚昵。
  树影幢幢,春夜的月色里,一株柏树下,映照出两人贴近的影子。
  男人冷不防被她雪白的手掌捂住,秦之澄玲珑窈窕的身体近在咫尺,柔软甜蜜的触感近在身畔,浓而不烈的香气萦绕在鼻端——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更暗,喉结轻轻滑动。
  下一刻,秦之澄气的连连后退,把手藏在身后,怒道:“你属狗的吗?”
  一言不合就舔人!
  “我只是想告诉你,”檀珠轻摇,男人的面容隐在暗处,神色看不分明:“不要随便靠一个男人那么近。”
  秦之澄磨了磨牙,手掌虚握,极力忽视掌心中湿漉漉的感觉,咬着牙道:“还带不带路了?”
  “……”沉默片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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