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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花开锦绣-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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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木蓝仰着头,闭着眼,闷闷地吐着闷气,好大一会儿才把激昂的情愫压下去。他缓缓地垂下头,说道:“我头脑简单,心也懒,我从未想过我这辈子要做大官光耀门楣,也未想过挣大钱富甲四方。生在咱们这样的家里,说出这样的话,我知道有点大逆不道,可这就是我的心里话。我为什么当医生?因为我喜欢。我为什么娶聿容?因为我喜欢。我想,做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找一个自己喜欢同时对方也喜欢我的姑娘,顺顺当当平平安安的把这辈子过完就行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啊?为什么就实现不了呢?”
  柯太太一看儿子悲哀的神色,是又难过又心疼,她走到儿子跟前,拉着儿子的手,柔和的说:“你的心思我们都明白,但是这天下这么多的好姑娘,你干嘛非找一个活寡/妇呢?”
  “是啊蓝儿。”二姐柯木苹也劝解:“爹娘的要求也很简单,他们就想要一个身家清白的儿媳妇,走出家门也不至于让别人戳脊梁骨。他们这么简单的要求,你怎么就不能让他们实现呢?蓝儿,娘说的对,好女孩多的是,咱换一个不行吗?”
  “二姐,如果感情能说换就换,我何至于追着聿容这么多年?”柯木蓝瞅了眼二姐夫黎子坚,又说:“二姐,现在让你离开二姐夫去爱上别的男人,你能做的到吗?”
  “我……”柯木苹被弟弟噎了一下,有点词穷,沉吟稍许,又说:“我们跟你不一样,我和你姐夫那会,是男未婚女未嫁都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清白!”柯木蓝叫着:“聿容只是离了一次婚而已,她怎么就不清白了?她是背地里偷男人了,还是和有妇之夫狼狈为奸了?我就闹不明白了,她被丈夫伤的千疮百孔,被迫离婚,错又不在她,为什么你们一个个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呢?女人离过婚怎么了?离了婚难道就不该有重获幸福的权利了吗?难道就不能再让男人娶回家了吗?”
  “别人娶不娶我不管,但是你绝对不能娶。”柯振华态度坚硬,不容反驳。他冷冷的直视着儿子,清清楚楚的说:“老实告诉你,我反对她,除了她嫁过人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是在生意场上混的。”
  柯木蓝反问:“在生意场上混怎么了?好人就不能在生意场上混了?那我外公做生意几十年,他就不是好人了?”
  “混账!”柯振华在小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吼了一声,瞪着眼说道:“别以为我们都惯着你,你就可以胡言乱语。你一天到晚的待在医院里,生意场上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男人做生意都不容易,她一个没有背景,没有人脉的女人,是如何把一家公司做的那么红火的?这个问题,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柯木蓝怔了一下,随后纵声大笑,笑得放肆又阴冷。
  他眯着眼,嘴角带着嘲弄的冷笑,盯着父亲的眼睛问:“你以为聿容把公司做的这么红火,是靠和客户搞暧昧,或者干脆说她是靠自己的身体拉来的订单。”
  柯振华抬了抬下巴,与儿子平视:“不到两年的时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能把这么大的公司做的这么好……不排除那种可能。”
  “有一种人,再纯净的东西在他眼里也是污点斑斑。因为,他就是个心思龌龊,心灵肮脏的人。爹,你就是这样的人。”
  “啪”的一声,柯振华对着柯木蓝的脸,狠狠地扇了下去。
  柯木蓝没有防备,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柯振华是真的火大了,理智尽失,他追着过去又给了儿子一巴掌,当他的手再次扬起来的时候,柯太太和柯木芝飞扑过去,死命的抱住柯振华。
  柯太太哭泣着大喊:“有事说事,你不能发疯打孩子啊?”
  这边柯木蓝也被三个姐夫团团围住,防止老丈人控制不住情绪再上手。
  屋内,出现了几秒火山爆发前的沉寂。
  大概是第一次挨打,柯木蓝愣在那儿了,一动不动。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嘴角边有一丝血迹正慢慢地流出来。
  半晌,柯木蓝用手背擦擦嘴角,看看手背上的血迹,再抬头看看怒不可遏的父亲,气冲斗牛的说道:“爹,你打得好,打得好。”他看了看围着父亲的母亲以及几位姐姐,然后又微侧过头去,扫了扫几位姐夫,又说:“你们不该拦着,应该让爹打,让爹狠狠地打。爹打的越狠我念及他的恩情就越少,他这次最好把我打残打废,这样我就算还了他的生养之恩,这样我就可以走出这个家,去做我想做的事,去娶我想娶的人。爹,你打吧,打死了我,我就……”
  董鹏远一把用手蒙住了小舅子的嘴,在他的耳边低声训斥:“笨蛋!还不闭嘴?挨了两巴掌还嫌不够是吧?”
  俞颂超也压着声音说:“蓝儿,你真的不该顶撞咱爹。”
  黎子坚也说:“就是,你这样一来,爹就更不会同意你的婚事了。”
  怒火中烧的柯木蓝根本就听不进去劝,他恼怒的瞪着姐夫们,气急败坏的大喊:“收起你们的假惺惺,爹不同意,难道你们就会同意?你们一个个还不是长了一双腐朽的眼睛。”
  吼完,柯木蓝用力一甩身子,董鹏远他们一时大意,竟让他甩开了束缚,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董鹏远他们六目相对,心说,我们招谁惹谁了?好心劝解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平白遭一顿埋怨,这可真是冤枉死人了。
  柯振华看着头也不回的儿子,心里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他冷哼着,想出这个门?想都别想。
  “阿福!阿顺!把少爷给我拦住。”
  两个长得身高马大,短衫打扮的男人把柯木蓝拦在了门里。
  柯木蓝猛地转身,冒火的眼光死死的盯着父亲。
  柯振华对儿子射来的仇视的视线毫不理会,只是轻轻一扫,转眸又对那两个男人说:“阿福阿顺,你们送少爷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要是让他走出房间一步,你们就等着被活剐吧。”
  柯木蓝就这样,被囚禁了。
  因为柯木蓝说过要逛杭州城,第二天康聿容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好之后,就坐等柯木蓝。
  窗外,天空湛蓝,阳光明媚。
  康聿容看着窗外那个清晰的世界,心里眼里却满是阴郁。
  今天一睁眼,她的右眼就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她虽然不迷信,也知道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可心里就是慌慌的乱乱的。
  因为一直都魂不守舍,她连早饭都懒得吃,只盼着柯木蓝能早点来。
  可是,一直都等到上午十一点了,也没见到柯木蓝的影儿,她的不安加剧了,她坐不住了,起身拿上包,出了旅店直奔柯家。


第167章 女子不好养
  柯木蓝一夜未睡,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苍穹,一点一点的从黑墨变成白昼。
  此时,他心里盛满了一万个懊悔,恨自己昨晚太过激烈了。父母毕竟是父母,父母做的再怎么不合自己的心意,身为人子,最基本的尊重和礼貌总该要维持的。
  何况,撇开父母不说,就算为了聿容他也不该把与父母的关系闹得这么僵,自己这一闹,父母岂不是对聿容更加的不满?那聿容岂不是连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他捶着自己的头,懊恼的埋怨自己,柯木蓝啊柯木蓝,你真是天下第一大蠢蛋!蠢!蠢!蠢!
  昨晚,是柯家有史以来第一次家庭大爆发。所以,不光柯木蓝一夜未睡,柯家人那是谁都没睡好。
  起床后,除了柯木蓝又都围坐在客厅里,一个个都像那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事实上,懊悔的不仅仅只是柯木蓝。
  平静下来之后,柯振华沉思良久,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强烈的,那么直接的对儿子提出反对意见。
  这就好比小孩拍皮球,拍的越重,球的反弹力度却越高。
  如果他当时不那么的急躁,而是慢慢的向儿子输送思想,可能就会收到与昨晚不一样的效果,不是像现在,把事情搞得这么遭。
  这时,一个女佣过来,说:“老爷太太,可以用早饭了。”
  “用什么用?”柯太太没好气的嚷:“气都气饱了,还能吃得下饭?”
  女佣站在那儿,一脸的无辜。
  妻子的无理取闹让柯振华有些不悦,他有些冒火的说:“你冲一个下人嚷嚷什么?和她有关系吗?”
  柯木芝看了父母一眼,走到女佣跟前说:“你去给少爷送一份,其他的,就先在那儿摆着吧。”
  “是,三小姐。”女佣走了。
  柯太太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看了眼离去的女佣,往沙发里一歪,叹着气,说道:“你们说蓝儿他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咱们给他找的,他不同意,非要自己找。自己找就自己找吧?他是找了这么多年,我也是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给我领回一个来吧,却给我领回一个寡/妇来,你们说,你们说……唉,真是造孽啊。”
  柯振华把烟斗点着,摔着燃着的火柴,对妻子抱怨道:“你还说呢,他成这样,还不都是你惯得?”
  柯太太本来就存着一肚子的火,听了丈夫的埋怨心里就更不爽了,她仰着脖子怼丈夫:“对,孩子们的不好都是我惯得。你是不惯,你一天到晚的不着家。你说,孩子们一个个的长这么大,你管过几回?还不都是我一个人拉扯大的?没事的时候什么都好说,现在出了事儿,你倒是他一推六二五,把错全都怪到我头上。我……我……”
  柯太太越说越委屈,拿起帕子抹着眼泪,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看二老吵起来了,三个女婿肯定是不好说什么,柯木苹离得最近,赶紧抱住母亲的肩膀安慰说:“娘,你想多了,爹没有怪你的意思,这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柯太太瞥了丈夫一眼,显然不信女儿的话,嗡嗡又哭。
  柯振华这个一家之主,被妻子当着女儿女婿们的面儿咣咣数落,这脸上就有点挂不住,正想发作“教训”两句扳回面子,可一看妻子隐隐哭泣的可怜样儿,就又于心不忍。
  妻子嫁给他的时候,他刚刚步入仕途。老柯家几辈子过得都是中等生活,自然也不会给他留下什么丰厚的家底。
  老丈人慧眼识人,不在乎他一时的贫穷,把女儿嫁给了他。妻子这个千金小姐,嫁过来之后褪去绫罗绸缎,穿上粗布衣衫,洗洗涮涮缝缝补补全是她一手操持,几十年从未抱怨过一句。
  官运亨通之后,自己一天到晚的在外忙,虽说有佣人帮着干些粗活,可家里的大事小情也还都是妻子一人主持,自己一点忙都没帮过。要说这心里没一点愧疚,那是假的。
  夫妻俩恩爱了几十年,一次脸都没红过,现在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让妻子受了委屈,柯振华这心里,你还别说,真有点疼。
  柯振华挠了挠鼻子,走过去,坐到妻子跟前,说道:“我又没说什么,你看你怎么还哭上了?”
  柯太太抹了把眼泪,说道:“说的那些还不够,你还想说什么?是不是说的不过瘾,还想着打我啊?”
  “啧。”柯振华咂了下嘴,挑着眉说:“越说越离谱了,孩子们还都在眼巴前儿呢,我能打你啊?”
  听了这话,柯太太更不乐意了,质问:“哦,你的意思,孩子们不在跟前了,你就能打我了?”
  “哎呀,这怎么还倒腾不清了。”柯振华头都大了,到这时才真正理解“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他说:“得得得,等孩子们不在眼前儿了,你打我,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行了吧?”
  这话一出,女儿女婿们都悄悄地掩嘴而笑,这老两口,大庭广众之下还秀起恩爱来了。
  柯太太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声说:“在孩子们面前,瞎说什么呢?”说着,也忍不住的笑了。
  妻子笑了,柯振华也笑了。
  说闹了一通,气氛不似刚才的僵硬与冷冰了。但是,萦绕在一个个眉间的愁云,依然没有散去。
  “你们说,蓝儿的事儿,该怎么办?反正我绝不同意蓝儿娶那个康小姐的。”柯太太坚决的表了态。
  “其实,我们的意见都不作数,主要还得看蓝儿的意思。他对康小姐的感情,究竟到了什么样的地步,这是关键。”董鹏远分析说。
  “我觉得,大姐夫说的对极了。”柯木苹点着头,赞同。
  俞颂超说:“想知道蓝儿是什么个意思,找个人摸摸底不就知道了?”
  “找谁呀?”柯木芝问。
  “你呗。”小辈的几个人,异口同声。
  柯木芝有点啼笑皆非,说:“让我去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你们倒是心挺齐。”
  “谁让你和蓝儿的感情,从小就是最亲的。”柯木莲笑说。
  “看来这感情好也是一种罪过。”柯木芝笑了笑,转头问父亲:“爹,你看呢?”
  一时半会儿柯振华也想不起什么好办法,先探探儿子的口风也好。于是,他点了点头,同意了。
  柯木芝喊了一声:“张妈!”
  一个女佣应声走来:“三小姐,什么事?”
  “张妈,你去给我装盘水果,只捡蓝儿爱吃的装。”柯木芝吩咐道。
  “是。”
  不一会儿,张妈端着果盘过来。
  柯木芝起身接过来,捏起一瓣橘子送到嘴里,边嚼边说:“好了,我去执行‘任务’,你们就别在这儿干等着了,都去吃饭去吧。”说完,腰身一扭,向柯木蓝房间走去。
  柯木蓝的门口站着阿福和阿顺,见柯木芝过来,恭敬的喊了声:“三小姐!”
  柯木芝点了下头,就推门进去,并关上了房门。
  被困在房间的柯木蓝正心烦气躁呢,再加上昨夜又一夜未睡,脑袋又紧又懵,他现在是谁都不想见,只想自己待着。
  见三姐进来,欲要发作,想起昨晚自己冲动的后果,还是作罢。重重的翻了个身,扯过枕头,压在了脑袋上。
  柯木芝站在门口,对屋里看了看,屋里的灯还亮着,在满窗的阳光下,那昏黄的灯光显得异常可怜。
  柯木蓝背对着她蜷缩着,床/上的被褥扯了个乱七八糟。
  桌椅歪歪扭扭已经脱离原位,地上散落着书、报纸、杯子、枕头、笔筒……
  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柯木蓝昨晚被迫回房后是发了多大的脾气,否则,这些东西也不会遭此大难了。
  送进来的早饭,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小柜上,看来这气还是没消。
  柯木芝摇摇头,伸手把灯关了,走过去,把果盘放到桌子上,她没有收拾房间,而是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注视着弟弟的后脑勺,笑说:“哟,还气着呢?说说看,你这是打算要气多久啊?”
  柯木蓝闷着头说:“气到爹娘同意我和聿容的婚事为止。”
  柯木芝撇撇嘴,说:“这可有点难办,你且等着吧。”
  柯木蓝把头上的枕头扯下来一扔,翻转身,瞪着柯木芝,冷冷的问:“既然这样,你又来干什么?来当爹娘的说客,说服我放弃聿容?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们也且等着吧。”
  柯木芝一点没恼,端过果盘抱在怀里,吃了口水果说:“我是来当说客的不假,但到底是谁的说客,还不好说。”
  柯木蓝蹙眉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把嘴里的东西咽掉,柯木芝解释说:“我是爹娘派来说服你的,还是,我是你派去说服爹娘的。这个结果,还不一定。”
  沉思了几秒,柯木蓝猜测的问:“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
  又往嘴里塞了块水果,柯木芝点着头:“你这么理解,也未尝不可。”
  对三姐的话,柯木蓝几乎是没有丝毫怀疑。
  从小他们姐弟关系就最亲厚,不管好事坏事最先告诉的,最想告诉的,从来就是三姐。
  当然,除了康聿容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必须得小心着来才行。
  见柯木蓝的情绪缓和了下来,柯木芝不再啰嗦直奔主题。


第168章 男人痴心肠
  柯木芝往椅子里一歪,把两脚伸出来架到床/上,一边往嘴里塞着水果嚼着,一边含糊不清且又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蓝儿,给姐说说你和康小姐的故事呗?”
  就是柯木芝这股散漫劲儿,让柯木蓝彻底的放下了心防,把他和康聿容的过往一点一滴的尽情宣露。
  游轮,晚霞,女孩。
  柯木蓝嗓音温情、和缓,就像午夜里,聆听电台男主持朗诵的一首配乐诗。
  柯木芝微闭着眼,配着柯木蓝娓娓道来的声音,仿佛自己走进了那个意境。
  这是他们的初遇,说到此处,柯木蓝忍不住微笑着说:“那时,她虽然很迷糊,很狼狈,可在我眼里,却很可爱。”
  柯木芝不自禁的点着头,是挺可爱的。
  柯木蓝继续往下说,只是他的语调突然加重,愤怒的语气更是明显到爆。
  雨夜、“女尸”、生命垂危、狼心丈夫、离婚。
  柯木蓝咬牙切齿,盛怒问道:“你说,就这样男人,不跟他离婚还等什么?等被他活活折磨致死吗?”
  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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