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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花开锦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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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康聿容什么也没说。
  火车上。
  清儿挨着康聿容坐在靠窗的位置,张牙舞爪的指着窗外叫着:“娘,娘,那是羊群吗?”
  康聿容笑说:“对了,就是羊群呢。”
  清儿又叫:“爹,爹,你快看你快看,那一大片一大片长着‘胡子’的是什么呀?”
  章盛呈笑眯眯的纠正:“是玉米。那不是‘胡子’,那是玉米须。”
  …………
  这是清儿第一次坐火车,高兴坏了,小嘴嘚啵嘚嘚啵嘚说个没完。
  不过,这兴奋劲儿没持续多长时间,就被晃晃悠悠的火车,给晃悠困了。坐车嗜睡,大概是孩子们的通病吧。
  车厢里的人不多,疏疏散散的坐着寥寥几个。
  清儿一睡着,空间就立刻静了下来,空气里也飘出了一股似有似无的尴尬。
  半晌,章盛呈说:“我听爹说,要你们去住XX街的那座房子?”
  康聿容淡然说道:“这是老爷子的意思,我拗不过。你要是不同意,我可以另选房子。其实,我已经租好了房子。”
  “我没有不同意。”章盛呈肯定的说:“那房子是爹的,清儿是爹的孙子,你们住进去也是天经地义的。”
  踌躇少许,章盛呈又问:“到了北京我能去看清儿吗?”
  “你是清儿的爹,这层关系谁也否认不了,我也不能。所以,你去看他也是天经地义。”
  “嗯。”章盛呈笑了,说:“那房子离我现在住的地方也不是太远,有事儿了可以随时找我。”
  康聿容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对你的依赖,从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字的那一刻起,就从我的人生里消失了。我现在已经习惯了,没有你我一样能把任何事情做得很好。”
  话一说完,也不看章盛呈的表情,康聿容就学着清儿的样子,合上眼睛睡觉。
  不是她冷酷无情,既然离了婚就该有离了婚的样儿。
  他们之间,有清儿牵扯在中间,想一刀两断也不可能。但是,即使不能断的干干净净,但也必须要相处的清清白白。
  不必要的废话能不说不说,不必要的见面能不见不见,这样对他,对她,都好。
  章盛呈的脸僵住了,深深的望着对面自己曾经的妻子,这个女人现在太陌生了。
  在他印象里,她从未对他说过如此决绝的话。她对他总是柔声细语,看他时,眼睛里净是讨好、祈求。
  他以前讨厌她的时候,总想着这个女人软弱的、木讷的令人发指,她什么时候能在他面前刚强一回?
  可是,就在刚才当他终于看到她的坚强与刚毅时,他没有一丝的快感,反而整个人都沉重起来。
  儿子睡着了,康聿容也“睡着”了,章盛呈也得默默不语,闭目养神了。
  章盛呈把母子俩送到康聿简家门口时,正是晚饭时间。
  康聿容连句客套话“吃了饭再走吧”都没说,直接对清儿说:“清儿,和爹说再见。”
  清儿乖巧的照做。
  康聿容不客气,章盛呈也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要留下来蹭饭,只得一脸失落的和母子俩告别回家。
  家,黑漆漆的一片。
  “啪”,把灯打开,整个客厅瞬间明亮。
  客厅的设备是纯西式的,窗户上挂着白色飘纱,沙发椅、留声机、电风扇等等等等。
  只是,客厅里是一片零乱,沙发上堆满了衣服、杂志;地上是沙发的靠垫、瓜子皮、橘子皮、拖鞋、皮鞋、布鞋,散布遍地。
  章盛呈深深的一皱眉,喊了两声:“眉、宛眉。”
  根本没有人应。
  走到厨房,毫无悬念,冷灶空碗。
  章盛呈倒了杯冷开水,一口气灌了下去。放下杯子,他心烦意乱的在环视着室内。
  这时,大门口响起开锁声,接着高跟鞋的“哒哒”声,由远而近传来。
  与“哒哒”声和在一起是女人不怎么清晰的、妩媚的、撩人的歌声。


第83章 傲娇尊贵妇
  章盛呈立在门口,看着院子里载歌载舞的女人,脸色不怎么好看。
  玫瑰玫瑰最娇美,
  玫瑰玫瑰最艳丽。
  长夏开在枝头上,
  玫瑰玫瑰我爱你。
  玫瑰玫瑰情意重,
  玫瑰玫瑰情意浓。
  ……
  ……
  一件火红的、缀着小银片的洋装,紧裹着路宛眉那成熟且曲线优美的身子,她双眼陶醉,双臂挥舞,在院子里唱着、跳着、旋转着。
  乌亮浓厚的美发,烫出了优雅的发卷,在她扭动回旋的时候,飘出一个个洒脱而又妖娆的弧度。
  ……
  心的誓约,新的情意,
  圣洁的光辉照大地。
  心的誓约,新的情意,
  圣洁的光辉照大地。
  玫瑰玫瑰枝儿细,
  玫瑰玫瑰……
  歌声、舞步戛然而止。
  路宛眉不由的晃了一下才站稳,摇了摇昏昏然的脑袋,又眨了眨眼,确定门前的身影不是幻觉后,笑着,踉踉跄跄的跑过去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呈,你回来了?”路宛眉脸颊绯红,眼带醉意,仰着头娇柔的问。
  路宛眉一靠近,浓烈的酒味就钻进了章盛呈的鼻子,他的头下意识的扭到一边,眉心立刻聚成了一个疙瘩,难看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他不悦的问:“这是又喝了多少?都能熏死一头牛了。”
  路宛眉带着蒙蒙醉意咯咯咯的笑着,纤细的手指把玩着他胸口处的一颗纽扣,看着他娇媚的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今天真的没喝多少。”
  没喝多少?
  章盛呈心里冷哼了一声,往少了说,也有十杯了。
  不过,他也很清楚,十杯酒在路宛眉眼里,真的不算什么。
  舞跳多了,节奏轻快。
  酒喝多了,能练海量。
  这两样,从十几岁开始,路宛眉在北京城女人堆里就独占鳌头。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酒量可以说是千杯不醉。
  所以,今天这十几杯,别人灌下去,或许早就醉的一塌糊涂。而她,只是微醺而已,离醉差的远哩。
  章盛呈很累,本不想与她争辩,可责备的话还是脱口而出:“这么晚了,一个女人不回家,在外面还喝的醉醺醺的,就没想过后果?”
  “后果?”路宛眉满眼醉笑,嘴上却不屑的道:“能有什么后果?我天天如此,出过事儿没?真是,你就会大惊小怪。”
  路宛眉轻轻地推了章盛呈一下,然后扭身进了客厅。
  “嘭!嘭!”
  两只红色的高跟鞋,一只被踢到了小沙发上,另一只则掉在了茶几上的果盘里。
  路宛眉视而不见,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歪进了长沙发里。
  章盛呈闭着眼,沉沉的沉了口气,转身跟了进去。
  他捡起那两只“高瞻远瞩”的高跟鞋,放到地上,看着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女人,又沉了口气。
  接着身子一转,坐进了小沙发里,胳膊肘放在两个膝盖上,两手捧着脸,用力的搓着,仿佛这样能把身上的那股无力与疲惫搓走。
  突然,路宛眉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猛然睁开,瞬间从沙发里爬了起来,凑过去,满眼期盼的看着章盛呈,急切的问:“今天怎样?要到了没有?老爷子给了多少?”
  章盛呈眉间的疙瘩更高了,他看着妻子,闷声强调:“我回家是去看儿子。”
  路宛眉说:“是啊,是去看儿子。看儿子的同时顺带着和老爷子要点零花钱,这两样不冲突啊?”
  看儿子不假,但更主要的是去帮父亲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儿。
  他对家里的生意一点兴趣都没有,父亲知道,所以从不勉强他。
  四年前,章家出现了一次“命在旦夕”的危机。即便如此,父亲也没有要他回来帮忙。
  只是,看到父母一夜之间苍老几十岁的样子,他的心沉甸甸的。
  这两年父亲的身体每况日下,生意上的事儿难免就有些力不从心。
  生意上的事儿他虽不太懂,但是这一年但凡遇到父亲身体不适或情况紧急的时候,他也会抽出时间帮着处理一下。
  结婚的时候,出钱不给力;婚后赶出来一分未给,因为这两件事,路宛眉一直记恨着父亲。
  所以,明知道家里有了难处,也不许他回家帮忙。为了避免她的吵闹,每次他都是打着看儿子的名义回去的。
  以前,看儿子是名副其实的,现在却成了一个幌子。
  路宛眉不止一次的提出,要他去父亲那里要钱。尤其是近半年,几乎是天天念叨。
  家里的生意虽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可做到如今的辉煌,那都是父亲一手干出来的。
  家里该出力的时候,自己一点没出。就连自己的儿子,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父亲在养。现在要他伸手直白白的要钱,他哪有那个脸啊。
  因而,每次他能敷衍敷衍,能搪塞搪塞。
  路宛眉见章盛呈不吭气,推了一下,又问一遍:“唉,你到底要了没有?”
  章盛呈沉着声音说:“我没提钱的事儿。”
  “你没提?”路宛眉怔了怔,迟疑的看了章盛呈几秒。
  随后,路宛眉陡然站起,表情阴郁,音量刹那拔高:“你不提,你凭什么不提?你不知道我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无米下锅的地步了吗?没钱,我们吃什么?是站到房上喝西北风,还是生生饿死?”
  章盛呈面无表情的靠在沙发里,没接话茬,眼睛无神的望着妻子,心里却不由的冷笑道:不简单啊,还知道家里无米下锅了。只是,家里有米的时候,你可曾洗过一次米,做过一顿饭?
  刚到北京的时候,他们也曾请过一个女佣,做饭和整理家务倒也不愁。
  一年后,他存的那点私房钱用得差不多了,可路宛眉的生活水平一点没变。
  路宛眉的作息时间很规律,上午将近十一点的时候起床。午饭后,和那些贵妇人们看戏、打牌、逛百货公司。
  逛,可不单单是干逛不花钱。每次要是不花个三头五百的,都不好意思出那百货公司的门。
  晚饭,十有八九不在家吃,高档中餐馆,豪华西餐厅,处处能看到她和几个贵太太们的影子。
  结束晚餐,她们会邀上几个知己,再叫上几个花花少爷,公子哥儿们,一窝蜂的涌进舞厅里嗨,不到凌晨一两点绝不散场。
  日子总这么过,经济上肯定会入不敷出。后来,连请女佣都觉得吃力,没法儿,只能辞退。
  章盛呈曾经含蓄的,笑着说:“眉,我好久都没吃辣子鸡丁了。”
  路宛眉直接说:“想吃,去下馆子啊。这么普通的菜,那家管子都会有的。”
  他又说:“馆子里的都吃腻了,都吃不出味道了。你这么爱我,难道就没想过,为我亲手做一次辣子鸡丁?”
  路宛眉愣了愣,片刻,明白过来了。
  她洁白无瑕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盈润的唇瓣在他的唇上轻轻一触,用那双含俏含妖的眼睛看着他,柔声说道:
  “呈,我爱你的这颗心毋庸置疑。正因为我爱你至深,才坚决嫁你。但是,我嫁给你是要当章家少奶奶,而不是章家老妈子。你也不想想,我是北京城堂堂的路家大小姐,嫁给你章盛呈后,每天都是钻在厨房里做着老妈子的活计,这要传出去,别说我没面子,你脸上也无光不是?”
  顿了一下,路宛眉看着自己的葱白玉指,又说:“呈,你也知道,我的手从来都是用来握笔、弹钢琴的。如今你却要它拿锅铲、做饭洗碗,你不觉得你这样是对它的一种侮辱吗?我路宛眉是路家的千金小姐,身份向来尊贵。让我脱下华服,为人洗手作羹汤,别说这辈子了,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本来也没指望她会答应,只是被她如此高傲的拒绝,章盛呈心里还是极其的不舒服。
  呵!千金小姐,身份尊贵。
  所以,只能做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夫人,不可能成为,为丈夫洗手作羹汤的贤惠妻子,那怕只是一次。
  唉,曾经也有位身份尊贵的千金小姐,为了他的膳食,为了他的喜好,不光费尽心思,还满手是伤。
  只是,那人,让他给丢弃了。
  女佣辞退了,路宛眉又不肯做,实在没招了,他这个从小娇宠大的娇少爷,愣是挽起袖子,围上围裙,做起了“厨子”。
  只可惜,他既没有做菜的天分,也没时间去研究做菜的方法。所以,每次他把他的成果端上桌的时候,别说路宛眉了,就连他自己看了都反胃。
  从他下厨的第一天开始,路宛眉就再也没在家吃过一顿饭。
  没几天,他也放弃了,从此家里就再也没开过火。
  所以,家里的米缸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成为摆设的,半年前?一年前?还是两年前?这,似乎成了个未解之谜。
  所以,当路宛眉刚才说出家里没米的时候,章盛呈不光觉得好笑,还十分的惊奇。
  惊奇!
  一个从不进厨房,从不做饭的人,却知道家里的米缸空了,岂不惊奇?
  章盛呈扯了扯唇,扯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路宛眉注意到了,阴着脸问:“你笑什么?”
  章盛呈摇摇头,没说话。
  路宛眉学着他刚才的样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接着冷冷一哼,蛮横的说:“我不管,你明天继续去要,要不来休怪我跟你没完。儿子花老子的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他凭什么不给啊?”说的真是够理直气壮的。
  章盛呈冷冷的接口:“照你的意思,清儿花我的钱是不是也是天经地义的?那我是不是也该定时的给清儿一些零用钱?”
  路宛眉一愣,显然是没想到章盛呈会来这么一句。


第84章 交恶起沧桑
  路宛眉只迟疑了一会儿,片刻,她直着脖子嚷:“那不一样。你儿子那份,老头子已经给了,你凭什么还要给啊?再说了,他跟着老头子在老宅,要钱有钱,吃穿不愁,还在乎你给的那三瓜俩枣?可我们呢?过得这叫什么鬼日子?”
  路宛眉愤愤的白了章盛呈一眼,接着叫:“你不知道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买新衣服了吗?你不知道我戴的这些首饰都是一年前买的旧货了吗?你不知道我已经欠了百货公司一万多块了吗?
  你不和老头子提钱,我拿什么还那些欠款?拿什么买首饰,买衣服?怎么出去跳舞?怎么和那些太太们吃饭、打牌、应酬?你瞧瞧我现在的寒酸劲儿,跟乞丐有什么两样?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你没见那些太太们,看到我恨不得把我从头嘲笑到脚,你觉得无所谓,我可丢不起那人。”
  抱怨!抱怨!抱怨!
  章盛呈的头都大了。
  他坐在那儿,整个人浑噩且怠倦,脑袋也无精打采的低垂着,像只斗败的公鸡。
  好久好久,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抬头,凝滞的眼睛呆板的望着大诉苦水的妻子,有气无力的问了句废话:“你想怎样?”
  路宛眉直说:“会老爷子要钱啊。”
  以前提这事儿的时候,章盛呈还会周旋几句,现在他是连一点敷衍的心都没有,也是直言不讳:“我是不会要的,因为我知道,就算我要一百次,我爹都不会给一分钱的。结婚前都说好的,如果婚后和老人相处不到一块,搬出去生活自理,家里一分不出。当初为了尽快结婚,这些我都是亲自答应的,而且你也都知道。如今要我出尔反尔张口和我爹要钱,我怎么开得了这个口?”
  路宛眉一时无语,这些她确实听章盛呈提过。可当时情况紧急,容不得她多想。
  再说了,那时她只当老头子是在说笑,毕竟章家那么有钱,不给章盛呈这个唯一的儿子花给谁花?
  叫她没想到的是,这老头子还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还真把这事儿给坐实了。
  默了半晌,章盛呈说出了存在心里已久的想法:“如果在这里实在不开心,我们还是搬回去吧。”灰溜溜的搬回去,虽然脸上无光,可自己至少不用像现在这么累了。
  “搬回去?章盛呈你说醉话呢吧?”一句话,立刻让路宛眉炸起了毛,跳起了脚,嘴巴像机关枪似的,那话嘟嘟嘟的往外冒:“搬回去干什么?做木偶?准时的晨昏定省作揖请安。不准出去跳舞喝酒,不准三天两头的买衣服,更不准和亲朋好友在家里聚餐,办舞会。每天就是跟在你娘的后面,学女红,学料理家务。不光要给他们端茶倒水,还要看他们的脸色,还要听他们不停的唠唠叨叨。章盛呈你告诉我,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那是每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该过的日子。孝敬公婆,勤俭持家,难道不是儿媳妇该做的吗?”章盛呈说:“你是路家大小姐的时候,可以任性、无所顾忌,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但是,在你成为章家少奶奶的时候,那些婚前的作风和习惯是不是该收敛收敛,该约束约束?”
  “收敛?约束?”
  路宛眉仰头怪叫一声,冷冷说道:“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喜欢我喝酒时的豪爽,喜欢我跳舞时的轻灵。你说你欣赏我的明快、潇洒、无拘无束、随心所欲。你向我保证,婚前怎样婚后一切如故,你绝不会用那些世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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