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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花开锦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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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想着,二哥来了,她终于能把这几个月的遭遇、委屈,一股脑的倒出来,尽情的倾诉一番,让自己压抑已久的心情好好地放松放松。
  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如丧考妣!
  等同手足!
  康聿容苦笑:“二哥,我才是你们的手足吧?”她咬了咬唇,又说:“你们觉得,失去章盛呈是康家不可弥补的损失。你们大概不会没有一个人认为,失去章盛呈不是我的错吧?”
  眼里的泪,想挡没挡住,如同两条清泉,顺着康聿容洁白光滑的面颊奔流而下。
  她哽咽着:“可是二哥,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的你们知道吗?章盛呈又是怎么对我的你们又知道吗?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承受章盛呈那样的羞辱,要承受亲人这样的冷漠。二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康聿述望着泪流满面的妹妹,说不出一个字来。
  抽噎了一小会儿,康聿容缩在那儿也没了声息,寂静突然就降临在了小屋里,沉郁又压抑。
  “聿容,开门!”
  康聿容闻声,走过去。
  门一开,就瞧见柯木蓝满脸笑的站在门口,一手拎着个袋子,一手抱着一个袋子。
  看到康聿容,他抖了抖手里的袋子,笑说:“两手满满的,我没法敲门。”
  说着他就直接进来,手里的袋子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放:“你不是说想吃铁狮子头吗?我今天和朋友讨到了菜谱,食材也买全了,我今晚做个你吃。”
  柯木蓝的注意力都在康聿容的身上,压根都没想到身后还坐着个人。
  “小容,这位怎么称呼啊?”康聿述站起来问。
  小容?
  一个男人,叫的这么亲。
  柯木蓝的笑立刻就垮掉了,他身体一侧,看了过去。
  这男人,穿的西装革履,气质沉稳大气,长得文质彬彬,不比她那个已离婚的丈夫差,也不比他柯木蓝差。
  “二哥,这位是柯木蓝柯先生,后来的日子幸亏有他,否则,你这会儿未必能见得到我。”康聿容实话实说。“柯木蓝,这是我二哥康聿述。”
  二哥?
  柯木蓝沉郁的心,倏然又欢脱了。
  招呼过后,俩男人坐在客厅里聊,康聿容去了厨房。狮子头肯定是做不成了,就做几个家常菜吧。
  饭菜做好,康聿容端出来上桌,才知道柯木蓝已经不在了。
  她问:“柯先生呢?”
  康聿述说:“哦,柯先生说我们兄妹团聚,他一个外人在场不合适,就先回去了。”
  康聿容“嗯”了一声,也没多想。
  饭桌上,康聿述问起:“你和这位柯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康聿容本想敷衍过去,可一想,自己受的那些苦都是章盛呈一手造成的。
  他逼着她离婚,他说跟她没一点关系了。
  既然没关系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傻乎乎的为他打掩护?自己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好人,最后得到了什么?
  于是,康聿容就把来到英国后,前前后后发生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当然了,钉是钉铆是铆,她实话实说,不加字也不减字。
  康聿述听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说:“看来啊,这位柯先生真是位好人,有时间得摆桌酒席好好谢谢人家。”
  康聿容嘴里嚼着饭,没言语,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你和盛呈离婚的事儿已成定局,嘴长在别人身上,好话赖话也只能随别人自由评说。不管怎样你还是康家的女儿,我这次来就是接你回去的。你这两天把东西收拾收拾,房子该退就退,办好了我就去买船票。早点动身还能赶上年前到家。”康聿述说。
  康聿容想都没想:“我不回去。”
  康聿述蹙眉,问:“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留在这儿除了吃苦受罪还能做什么?”
  “我不懂我不会,我可以学。谁生下来就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你的英语不是学来的?你的德语不是学来的?”
  “我学的时候是在正规的名牌学校里学的,那种学校不仅要申请还需要考试通过才行,你行吗?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考试通过了,那你学校的费用,日常的开销怎么办?你不会做梦想着,这钱爹会给你出吧?”
  康聿容沉吟着,半晌。
  她说:“我知道爹不会出一分钱,所以我不做梦。今后的路,如果我必须学会不去依附谁的话,就从这里开始吧。”
  康聿述问:“你决定了?”
  康聿容回:“我决定了!”
  饭后,康聿容下楼,想让二哥去柯木蓝那里借宿几晚。自己那里只有一张床,怎么着都不方便。
  门敲了好一会儿才打开。
  柯木蓝站在里面,和她面面相对,眼神沉郁,脸有点红。
  “你喝酒了?”她问。
  “少喝了点。”柯木蓝让开身子,让她进去。
  他问:“有事儿?”
  康聿容总觉得他不对劲儿,可哪里不对劲儿,她搞不清楚。她把来意说了一下。
  柯木蓝没犹豫:“行,睡兆培那间吧?我去拿新的棉被和床单。”
  柯木蓝靠在门框上,整个目光都笼罩着床边铺床叠被的身影上。好看的薄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反反复复,终于从嘴里吐出了那句话。


第56章 无言解惆怅
  “你要跟你哥回去?”
  康聿容站在床边弯着腰,闻言,两手一顿,片刻又恢复了动作。
  她不疾不徐的问:“我二哥说的?”
  柯木蓝点头:“嗯,他说这次来就是要接你回去的。”
  康聿容说:“他说是他的意思。”
  柯木蓝抬头,灰暗的眼睛里闪出亮光,脚底生风的向她走去,没有注意那块凸起的地板。一个踉跄,身体就这样突然的向前倾去。
  康聿容整理好床,刚起身转过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被他扑了个仰面朝天,严严实实的被他压在了床/上。
  只一秒,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身体僵硬,却又热腾腾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片浆糊,心脏一阵猛跳,乱成一团。
  而,柯木蓝也好不到哪去,嘴碰上那一团温软,触到完全陌生的触感和气息时,他的脑袋瞬间短路。
  他不敢动,也不想动。
  唯一的感觉就是她的唇,很软。
  屋里屋外忽然安静的像深山老林,表面风平浪静,心里翻江倒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或许很长,又或许很短。
  康聿容把头一偏,躲开他的唇,红着脸:“你起开。”
  她一提醒,他仿佛才醒过神儿来。
  柯木蓝一离开,康聿容就迅速的起身往外走,还没出房门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她不解,抬眼看他。
  他说:“你哥是你哥的意思……那你的意思呢?”
  其实,他已经猜出她的想法,可就是不踏实,非要得到个准信儿才放心。
  康聿容挣扎了一下,他的手反而更紧了,默了一下,她嘴角的动了动:“短时间里,我还没有回去的打算。”
  柯木蓝的嘴角,无声的漾开。
  “我先上去了。”康聿容手轻轻一甩,这次轻松甩掉了他的禁锢,说完转身就走。
  柯木蓝没出声,只跟着她往外走。她走到门口,手握住了门把却没有转动,她低着头,也没有回身,喃喃自语般:“你今晚为什么喝酒?”
  柯木蓝一怔,语气很低,细细听着,似乎还有点委屈:“我以为你要和你二哥一起回去,心里不爽快。”
  康聿容的心一颤,握着门把的手不自主的用了用力,她没回头直说:“我让我二哥直接过来了。”
  柯木蓝点了点头,看她离去。房门合上,女人早已不见人影,他轻轻拂过薄唇,似乎还能感受到她的温热。
  柯木蓝低笑。
  从楼下上来,康聿容说:“二哥,可以了,你直接下去就行了。”
  康聿述“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书,从椅子上起来,收拾了睡衣走了出去。
  二哥一出门,康聿容背靠着门,慢慢的滑落下来坐在了地上。
  刚刚那湿热的轻吻,她没想到。都过去好一会儿了,他的味道好像还缠绕在她的唇上,弥久不散。
  她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她对章盛呈是什么样的心思,她知道。所以,当柯木蓝压在她身上,她的紧张、她的悸动,是几个意思也就不难猜了。
  康聿容懂了。
  康聿容怕了。
  她想远远的躲开柯木蓝,可眼下的情况,她怎么躲?
  她静静地看着地板,头顶的灯光投下来,映出了她的影子。她不动,就那样一直发呆很久很久。
  康聿述又提了好几次,威逼利诱,甚至抬出了父亲,抬出了清儿,都没能改变康聿容的决定。
  无奈的康聿述摇头苦笑,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他这个软弱的妹妹,原来有这么固执的一面。
  康聿述想着年前赶回去,劝说无果,他也只得启程回国。
  康聿容曾问柯木蓝:“过年你不会去吗?”
  柯木蓝脸不青不红的撒着谎:“在这里上班后,就没时间回去过年了。”
  英国人过圣诞节,以往他都是和同事们倒班。
  圣诞节的时候他连续加班,然后把假期攒到春节,回去过年。
  今年因为康聿容在,他给家里寄信说工作忙回不去。
  柯木蓝的谎言,康聿容一时半会儿没察觉出来,他说什么她也就信了。心里还庆幸,不是因为她,他才不回去呢。
  农历三十这天,柯木蓝与同事换了班儿,两人第一次出门逛街。也是康聿容来英国之后,第一次逛街。
  康聿容本想拒绝,可心口的郁闷压的她快喘不上气来了,不散散,不憋死也得憋疯,所以拒绝的话也就没说出口。
  这里的人不过春节,在这天人们都是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所以,街道上人并不多。
  深冬的风吹在脸上刺疼,可逛街游玩的兴致,已经让康聿容将这冷风蔑视到了脚底。
  新奇的城市在她的脚下,在她的眼前,明媚的阳光似乎燃亮了一段长远的,不谓她所知的历史。
  他们先走了一段路,柯木蓝看看康聿容的样儿,估计是累了。
  一辆马车从后面哒哒哒的驶来,柯木蓝上前和车夫交流了一会儿,谈好价钱,租了马车。
  他们并肩坐着,车夫一拉马缰,车子缓缓向前行驶。
  千年的古教堂,久远的古迹、雕塑、宫殿……再加上近期的一些建筑,组成了这个傀异的城市。
  车子一边走着,柯木蓝一边说着,这样的意境配着他娓娓道来的声音,如同在听一首配乐诗。
  马蹄在街道上有节奏的走着,穿过大街,绕过小巷。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正停在一个喷泉前面。可能是天太冷的原因,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康聿容不解,偏头,狐疑的去看柯木蓝。
  柯木蓝抿唇笑了:“这个喷泉很有名。传说,在这里许的愿,都很灵验,要不要试试看?”
  康聿容也笑了下:“灵不灵的,试了才知道。”
  柯木蓝跳下车,转身把康聿容扶了下来。
  康聿容走到喷泉边,望着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人像,望着四面飞洒的水珠,望着沐浴在阳光下清澈的泉水,再望着沉在水中成千上万的小钱币,心里好笑,外国人的愿望也怎么这么的多呢?看来,外国的菩萨也很忙啊。
  她偏头,接触到柯木蓝的眼光:“这个,该怎么许?”
  柯木蓝说:“背对塑像,把硬币抛到水池里,就可以许愿了。”
  康聿容依言背立,默默祷告,然后郑重其事的把柯木蓝给的那个硬币抛了出去。
  柯木蓝立在那儿,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看着她笑。
  “笑什么?我做的不对?”康聿容问。
  柯木蓝摇头,笑说:“样子很认真。”
  “哦。”她红着脸说:“拜菩萨嘛,当然要认真了。”
  拜菩萨?
  柯木蓝忍不住又笑了。
  片刻,她问:“你在这里许过愿吗?”
  “没有。”
  “为什么?”
  柯木蓝本想说,我不信这些。可一想她认真的模样,临时改了口:“我还是比较信任中国的菩萨。”
  康聿容:“……”
  他们转身向马车走去,正要上车,康聿容突然猛地回头,定定的看着池子里的水。
  柯木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没发现什么异常,蹙眉问道:“怎么了?”
  康聿容把目光移到身边男人的身上,认真的问:“这么冷的天,池子里的水为什么没有冻住?”
  郑重其事了半天,就为了这事?
  柯木蓝真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因为它本身就是个温泉,如果你把手伸进池子里,就会感觉到池水是温的。”
  康聿容真的跑过去试了试,摔着手上的水说:“真的是温的唉。”
  柯木蓝被她孩子气的模样逗乐了,尤其是看见她那双亮晶晶湿漉漉的圆眼时,简直太可爱了。如果不是极力控制着,他的手一定会伸过去轻揉她的头发。
  返回到马车上,又走走停停的逛了一会儿,夕阳西下,他们回到了家里。
  英国人不过年,可他们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为了应景儿,回来后两人一起在厨房里忙活了几个小时,整出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没有贴春联,可他们守了岁。
  两个人过年,似乎是惨了点。可康聿容想,在这异国他乡,在背亲人“抛弃”的时候,有他时刻的陪着,这心里到底是热乎乎的。
  “年”过完了,柯木蓝又开始上班,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二哥带来的亲人的冷漠,在柯木蓝的陪同下消散的差不多了,康聿容又为工作发起了愁。
  虽然餐厅的老板一再的表示,很希望她再回去,可还是婉拒了。毕竟,那里带给她的不是什么好回忆。
  这天,柯木蓝上班之后,康聿容准备大扫除。
  自从宋兆培回国后,康聿容和柯木蓝为了节省水电,杂七杂八的费用,他们两家合一家开了火。
  柯木蓝出钱买食材。
  康聿容出力做三餐。
  没有工作,康聿容的时间多的用不完,所以有时候她也会帮柯木蓝洗洗衣服,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
  洗完衣服,擦完桌椅,她正拖着地呢,只听“咣当”一声,接着就是一个刺耳的尖叫声。
  这里虽然住着不少人,可现在正是上班的时间。这个时间段,除了她就没什么活物了。所以,刚才的声音才听的特别清晰。
  康聿容好奇跑了出去,站在门口,四下里静悄悄的,除了她,别说个人毛,真的是连个猫毛都看不见。仿佛刚才的声音,不是真实的,是她产生的幻听。
  她又愣登了两分钟,实在是没什么动静,正要关门回去,突然听到一个微弱的、痛苦的声音喊:“Help!”救命。


第57章 轻柔除心怯
  康聿容竖起耳朵,又听到一声:“Isthereanyone?”有没有人?
  听不懂意思,康聿容听出了这是房东家的小女儿的声音。
  她跑过去,拍着房东家的门:“Cathy!Cathy!”
  凯茜在门里喊着:“Pain!Pain!”痛!好痛!
  康聿容听懂了,知道出事了,大喊:“Kathy!Openthedoor!”凯茜!开门!
  她用她的保定味十足的英文喊着,好大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露出凯茜那对黑亮且又警惕十足的眼睛。
  康聿容一边想着,一边不纯熟的问:“Kathy;I'mKang。Areyouokay?”凯茜,我是康。你怎么了?
  凯茜虽然与康聿容不熟,但知道她是她家楼上的房客,这一刻仿佛是见到亲人了,“哇”的大哭起来。
  凯茜这一哭,把康聿容哭傻了。心说,你这是搞哪样啊?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得先搞清楚状况才行,康聿容咬了下唇,生硬的问:“Areyouokay?”你怎么了?
  凯茜用汉语说:“康,我痛。”
  “你开门,我看看。”
  凯茜让开门口,康聿容走进去。
  小凯茜穿着一件睡袍,金黄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
  客厅的地上,热水瓶、玻璃杯碎了一地,再看凯茜脚上那双湿透了的拖鞋,康聿容似乎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蹲下身子,小心的把凯茜的鞋脱掉,白皙的小脚红成了一对小猪蹄,还好没有起泡和破皮。
  她把小凯茜抱到浴室里,放到洗漱台上,把那双通红的小脚放进水池里,打开水龙头,冲洗着伤处。水冲不到的地方,她就用手捧着水一下一下的泼上去。
  康聿容问:“这样还疼吗?”
  小姑娘摇摇头,估计是吓着了,一双大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脚。
  康聿容和她说着话,分散小姑娘的注意力。
  她说:“不疼,用英语怎么说啊?”
  小姑娘说:“Nopain。”
  康聿容重复了一边,但是故意念错。
  小姑娘摇了摇头,认真的纠正:“Nopain。”
  康聿容又念错。
  小姑娘再纠正。
  康聿容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头说:“头,用英语怎么说?”
  “Head。”
  问完头,问脸,问嘴……几乎是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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