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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花开锦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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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这里,那莫名的恐慌就急剧加速。
  突然,房门被踹开,神思恍惚的她一惊,手里的线团子掉到了地上,骨碌骨碌滚了好几圈儿。
  她下意识的转头,只见几天不见踪影的新婚丈夫两步跨了进来,用脚一勾,两扇木门“咣咣”关上,满目阴狠的向她疾步过来。
  她还没回过神儿来呢,就被他一把从凳子上拽了起来,扯着她,把她摔到了床/上,他扑上去,紧紧压住了她。
  疼!疼!疼!
  母亲说,这疼,是每个女人都必经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她咬牙了呀,她都快把牙要碎了,可是这疼为什么就过不去呢?
  在康聿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狂风暴雨终于停了。章盛呈身子一翻,把被子往身上一盖,蒙头睡去。
  疼的没了一点力气的康聿容,挺尸一般的躺在那儿。虽然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可她整个人依旧未从刚才的惊恐里拔出来。
  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久久不能入睡。直到天露白的时候,她才恍恍惚惚的合上了瞪了一夜的双眼。
  刚刚睡着,就被一阵响声惊醒。她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见章盛呈正在更衣,顾不得身体上的疼,赶紧下床伺候。
  可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章盛呈对她的殷勤不光视而不见,还对她摔摔打打给尽了难堪。康聿容心里委屈却不敢发作。
  梳洗完毕,章盛呈把床上带血的单子扯了下来,团吧团吧出了房门。
  康聿容一脸茫然。
  不等下人通报,章盛呈直接来到了正在晨练的章仪之面前。
  章盛呈说:“我顺着你的意思已经圆了房。”扬了扬手里的揉成团儿的单子,又说:“怕你不信我带来了证据,如果还是不信,你可以找人验她的身。您说的,只要我圆了房就会让我去北大,我现在做到了,希望您也别食言。”
  知子莫若父,章仪之知道儿子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再阻止下去,遭殃的不光是儿媳妇,说不定还有他们。
  章仪之叹了口气,说:“好吧。”
  “我今天就走,现在就去收拾行李。”说完转身离开。
  看着儿子的背影,章仪之无奈摇头。
  章盛呈终于要走了。
  康聿容和章家三位长辈一起送他到门口,他对三位长辈都做了依依不舍的道别,唯独对她看也不看一眼,好像她只是一缕空气。
  康聿容想着,她真是一缕空气就好了,那样她还自由,还显得重要一些。


第3章 心愁谁人省1
  飘着雨的天空,一片混混沌沌的。
  康聿容坐在榻上,弓着双腿,手托下巴,透过格子窗上的玻璃,呆呆的望着院子里浴在雨中的老槐树。
  “小姐,别总坐着了,你这都坐了一下午了。”春香说。
  康聿容听见了,不过她没动,也懒得接话茬。心想着:不坐着,又能做什么呢?
  章盛呈走后,她的生活就进入了一个固定模式,对三位长辈晨昏定省,陪奶奶婆婆一日三餐。
  因为公公忙着生意,除了早饭,午晚两餐很少在家里用,所以她和公公见面的时间不多。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这样至少大大减少了她心里的畏惧。
  天气好的时候,她也会陪着奶奶和婆婆到园子里走走坐坐,说说闲话,拉拉家常。但,大多时候她都只是温和笑着,温顺的应着。
  这样的日子,看着平宁和煦,其实是孤寂苍凉的。
  与别的无关,苍凉的只是她的心绪罢了。
  半天也没见有个动静,春香扭头一看,自家小姐还像个大石雕一样的坐在那儿,无语摇头,一个人老这么坐着怎么行?
  春香把刺绣放到桌上,站起来,正要开口,却见章太太由丫鬟扶着走了进来。赶紧脆生生的喊了句:“太太来了!”
  这句话就像一根细针,把宛如冬眠的康聿容给刺醒了。她赶紧从榻上跳下来,急哩忙慌的穿好鞋子,迎了上去:“娘,下雨天的您怎么过来了?有事儿叫我一声就好了。”
  章太太说:“没什么事儿,就是过来看看你身体好点了没?”
  康聿容扶着婆婆坐下,自己也坐在了旁边,这时春香也奉上了清茶。
  章太太伸手摸摸康聿容的额头,说:“嗯,倒是没什么热劲儿了。不过我还是让厨房熬了姜汤,一会儿就送来,你再喝两次巩固巩固。”
  康聿容点头:“是,娘。”
  “昨天得了两块好料子,想着太晚了就没给你拿过来。”章太太从丫鬟手里接过布料放到康聿容的眼前儿,又说:“等天放晴了,我让裁缝过来,再给你做两身儿新衣裳。”
  康聿容说:“娘,光这个月您都给我做了好几身儿了,我都穿不过来了。这些还是您留着做衣服穿吧。”
  章太太笑说:“你现在呢,还是新媳妇,自然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了,这衣服啊当然是越多越好了。你年纪轻穿什么颜色都好看,娘老了,穿这么鲜丽的颜色,那还不成老妖精了?”
  康聿容一附身,抱住章太太的胳膊,说:“娘才不老呢,娘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才不是什么老妖精呢。”顿了一下,她弯起眉毛又说:“娘要真是妖精啊,那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妖精呢。娘,您教教我呗,怎样才能修炼成您这么漂亮的妖精?”
  章太太笑的眉毛弯弯的,轻拍着康聿容的手背说:“这孩子。”
  儿子章盛呈四五岁就跟着私塾先生开蒙,再大些就去了洋学堂,几乎是没怎么在身边黏过她撒过娇,这让她一想起就觉得甚是遗憾。儿媳妇进门后,这份遗憾渐渐消减了。


第3章 心愁谁人省2
  虽说这儿媳妇本性性情娴静,可不管怎么说到底是年纪小,小孩子的活泼和娇赖还是会时常的流露出来。有时候在她面前偶尔的撒娇耍赖调皮嬉笑,那感觉就像女儿对母亲撒欢耍赖,让她还真就喜欢到了心坎里。
  笑闹了片刻,章太太似乎想到了什么:“哦,对了。呈儿又来信了,我也一并带了过来给你看看。”
  康聿容清幽的眸子里顿时泛出一片期待的亮光,她接过信封,强压着心里的喜悦浪涛,神态从容的打开。
  看着看着,她眼里那片期待的亮光没有了,心里喜悦的浪涛也渐渐消散。信看完了,她所有的渴盼与期望也都黯晦消沉。
  自从丈夫章盛呈去了北大之后,信来得倒是挺勤,每每公公看过之后,都会让婆婆带来让她看看。每次看信她都心存满满期许,可结果总是一成不变——有多少希望,就有多少失望。
  章盛呈的来信不少,每次都有三四张,在这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里,他对家里的三位长辈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碰上突变的天气,他还不忘询问一下老管家和老王妈。家里的人他似乎都记得,独独不记得她。
  一个字少吗?可在他的信里,关于她的,一个字都没有。
  她不知道他是真忘了,还是故意的。以他以前对她态度,她相信后者。
  信看完了,康聿容把信笺折叠好,塞回信封里,递还给了章太太。
  或许是她把那份寥落掩饰的太好了,使得章太太没有看出她的异样,接过信封章太太说:“听你爹说,呈儿又得什么奖了的?是真的?”
  康聿容点头说道:“是学校里举办了一个诗赛,盛呈他得了头名,教盛呈的先生还推荐给了报社,还在报纸上发表了。”
  听了这话,章太太立即喜上眉梢,语气里的骄傲那是压都压不住:“呈儿这孩子从小学业就好,那个先生都喜欢。起先我还想着,他去北大都迟了好几个月了,学业上肯定得费劲儿,谁知道……唉,这孩子啊,哈哈哈。”章太太笑的两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康聿容附和着笑了笑,默然。好一会儿,她咬着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暗暗的沉了口气,看着婆婆说:“娘,我想跟梁先生读书。”
  这梁先生二十几岁,曾留学美国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家境原本也十分的宽裕,无奈家道中落,为了多挣几个钱,除了在一所学校任教外,两年前还做了章盛呈的家庭老师专门教英语。
  虽然章盛呈去了北大,但梁先生目前还没有辞退。康聿容听说了,梁先生每天只教两个小时,酬劳也不高,以章家的家境绝对负担得起。正因为这样,她才敢鼓足了勇气提。
  章太太一时没听清楚:“什么?跟梁先生读书?”
  “是的,娘。”康聿容看着婆婆,言语有些嗫嚅:“盛呈读了那么多的书,现在又上了北大,而我大字不识一箩筐,我……我,我怕……现在我也没什么事儿做,就想着跟梁先生多学些东西。”


第3章 心愁谁人省3
  这下,章太太听清楚了,说:“聿容啊,老话说的好,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们女人没必要学太多的知识,我们只要把丈夫伺候好,把孩子教育好就功德圆满了。娘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的担心啊是多余的。娘也没读过书,也认不得几个字,可我和呈儿他爹几十年了,不照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吗?所以啊,呈儿就是读再多的书,也不会嫌弃你的。”
  不嫌弃吗?都要休妻了,还不嫌弃吗?康聿容低头不语。
  章太太又说:“再说了,你现在已经成亲了,是章家的少奶奶。如果你跟着梁先生读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要传出点什么,到时候可不仅仅让章家蒙羞,就连你们康家的脸上也不好看吧?”
  康聿容扬起睫毛,看着章太太,嘴角扯出一个讪然且无奈的笑:“还是娘想的周全,我到底是年轻,想法就是欠缺。”
  见儿媳妇如此懂事,章太太又笑了:“什么事儿都不是生下来就会的,想法也一样,处得事儿多了,才能想得周全顾得全面,别着急慢慢的你都会懂得。”
  康聿容温顺的点点头。
  “你呀,现在觉得没事儿做,等有了孩子就是让你读书你也没心气读了。”章太太笑道:“那时候你只会恨睡不够。”
  孩子?连丈夫的影儿毛毛都瞅不见,哪儿来的孩子。她又不能独自繁殖。
  “是吗?”康聿容淡然笑之。
  婆媳俩正说着呢,一个捧着食盒的丫鬟进来了,先跟章太太问了安,然后对康聿容说:“少奶奶,这是老太太让送来的桂花糕。老太太说,您身体不舒服胃口肯定不好,这是您最喜欢的桂花糕送过来给您开开胃。老太太还说,今儿天不好,晚饭后让您直接休息不用再去请安了。”
  把事儿交代完,小丫鬟出去了。
  康聿容看着桌上的布料和食盒心里暖暖的。
  其实,她也没什么大事儿。昨儿晚骤雨降温,她一时大意受了凉得了小感冒。今儿早请安,见她鼻塞发热,三位长辈已是一番询问关怀,婆婆与奶奶更是在饮食和衣物上嘱咐的细细的。
  都这般细致了还不算,下着个雨婆婆还巴巴的过来看她给她送料子让她开心。奶奶虽然没亲自过来,可牵挂一点也不少,知道她胃口不好,知道她喜欢桂花糕,自己得了舍不得吃让人连忙送来。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就算是石头做的,面对这样的关切也早就被暖化了。
  或许真的是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才有造化嫁进章家,才有福气得到章家长辈们的关爱。
  可是……为什么?
  长辈们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为什么她的情绪还是失落萧瑟?为什么她的心还总感觉缺一块?为什么情感上她还是感觉不到满足?
  是她太贪心了?
  她不该拥有了长辈们的关怀之后,还去奢求丈夫的眷注体贴。
  可是,作为一个妻子,贪念丈夫的关心有错吗?
  有错吗?


第4章 今夜眠不眠1
  章盛呈回来了!
  康聿容三步并成两步的往大厅走着,一张小脸因兴奋而发红,一对眸子因喜悦而晶亮,就连心跳也不似平常那样规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般激动,明明他对自己总是不理不睬的,明明他对自己总是热讽冷嘲的。但是,随着他离去时间的推移,她对他的挂念却只增不减。
  没有理由,只因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生命里的男人。
  行至门口,她摸了摸头发,抻了抻衣服,不放心的问春香:“我的头发没乱吧?衣服呢?”
  春香笑说:“头发没乱,衣服也很好,快进去吧。”
  她深吸了口气,咬了咬唇,进了大厅。章盛呈正被奶奶和公公婆婆围在中间不停的寒暄问候。
  她没有打扰他们,只是站在一角静静地望着他。
  他虽风尘仆仆,却依旧翩然儒雅玉树临风,唯一的改变就是,青涩渐减,成熟渐浓。
  奶奶的欢喜是不言而喻的,她颤着声音说:“你这一走,就是这么好几个月,真真是想死奶奶了。”
  章盛呈握着奶奶的胳膊说道:“我也很想奶奶呢,尤其是想奶奶买的白糖糕。”
  奶奶伸着手指点着他笑说:“臭小子,就知道吃,如果不是为了白糖糕,估计早把奶奶丢到脚后跟儿了吧?”
  章盛呈说:“奶奶我买了北京德盛斋的‘八样酥’你老要不要吃?”
  那是奶奶的最爱,奶奶赶紧点头:“当然了。”
  章盛呈忍不住笑了:“老祖宗,您就知道吃,如果不是为了这‘八样酥’,您估计早就把我丢到脚后跟儿了吧?”
  奶奶一怔,接着哈哈笑了起来:“臭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片刻转头对章太太说:“你儿子贫嘴的功夫见长呢。”
  章太太怡然含笑:“念了半天大学,到越念越小了,只会耍贫嘴了。”
  章盛呈说:“哪有啊,娘。”
  章太太自然不是真的斥责,她伸手摸摸儿子的头发,又摸摸儿子的面颊:“唉,瘦了,黑了,也长高了。”
  章盛呈啼笑:“长高?娘,我都多大了?怎么可能还长高?倒是您,美了,俊了,更好看了。”
  章太太笑成了一朵花:“马屁精。”
  章盛呈长着一张好嘴皮,哄人的功夫康聿容是知道的。她亲眼见过他是如何把奶奶和婆婆哄得捧腹大笑的,公公那么肃穆的一个人,也曾被他的三言两语逗得笑容可掬,就连老管家老王妈,丫鬟男仆,有时都会被他逗得乐不开支。唯独对她,凛若冰霜。
  望着那其乐融融场面,康聿容心里苦涩一片。她真的很想加进去,融入到他们当中。可是她不敢,因为她能预料到,她走过去的结果。
  半晌,章太太发现了她,招着手:“聿容,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过来,呈儿回来了。”
  她微微怔了一下,随之心里漾出了层层喜悦,章太太的召唤,似乎成了她走过去的理由和勇气。
  她应声,垂首略显局促的走过去。


第4章 今夜眠不眠2
  章太太拉着康聿容的手,对儿子嬉笑说:“呈儿,几个月不见,快看看你媳妇儿,比以前更好看了呢。”
  康聿容仰起头,看着许久未见的丈夫,正想说些问候的话,可还没来得及张嘴,就听他冷哼哼的说:“看她还不如看木乃伊呢,有什么可看的。”
  章盛呈一看父亲的脸,就知道要挨训,撂下一句“坐了一路的车,浑身脏兮兮的,我先去沐浴更衣。”便往后面走去。
  康聿容望着那个急从离去的背影,心里的苦,比吃了几斤苦胆还要苦上几分。
  就知道会这样!就知道会这样!
  怎么办?怎么办?
  她该怎么做才能引起他的好感?她该怎么做才能减少他的冷嘲热讽?她虽然不清楚什么是木乃伊,但她清楚的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新名词都不会是什么好玩意。
  欢快的气氛,瞬间尴尬下来。
  章太太撇开话题说:“呈儿今儿回来,得让厨房多准备些。聿容你和我一起去看看,要是落了什么,你也好做个补充。”
  康聿容挤出一个虚弱的笑,点了点头。
  晚饭结束后,章盛呈被父亲叫到了书房。
  椅子里,章仪之点着烟斗,看着章盛呈不轻不重问:“说说吧,这暑假都过去一大半了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章盛呈注视着父亲,坦白说:“没干什么,就是留在孙教授那里,听他说了一些民主思想,也帮忙整理了一些关于新思想新理念的资料。”
  这是事实,不过他坦白的不够全面。待在孙教授那里也就十几天而已,剩下的时间他都和同学留在北京玩儿了。不过章盛呈以前倒是经常帮学校里的先生做着做那的,所以章仪之也就不疑有他。
  再开口,章仪之脸上浮起一层满意之色,说:“先生让你帮忙自然也是认为你有那个能力,但是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好,决不能授人以柄。”
  章盛呈点头:“知道了,爹。”
  章仪之吐了口烟,沉吟了一下,又说:“学业上,我从来不担心你。可是作为男人,学业并不是唯一的。”
  章盛呈眉头瞬蹙,天哪!又开始这又臭又硬的论调了。
  章仪之扫了一眼,故意忽略了儿子的不悦,接着说:“圆了房,不能算是万事大吉了,只有生了儿子才算真正的传宗接代。再说了,你把媳妇儿娶回来,不能让媳妇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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