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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花开锦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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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宛眉的头动了动,那对盈盈然如秋水的双眸斜望着李利维,瘪着嘴,委屈吧啦的说:“呈,你去哪?是又回到你妻子那里吗?你回她那儿,我没资格阻止,可是,可是能不能不要现在就急着走,陪我两分钟好不好?就两分钟,因为我现在好难受啊,真的好难受。”说着把手扬起来轻柔着额头。
  李利维一讶,她知道盛呈娶了媳妇啦?还知道盛呈的媳妇来了英国?不是瞒得挺紧的吗?这是谁把风给放出去的啊?
  “呈!呈!”
  路宛眉娇气的一叠连声,她一个侧转靠在了李利维的身上,扬起白瓷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胸前,用蓄满泪的眼睛望着他,哀怜的说:“呈,你已经娶了她,应该对她负起责任,你就是天天守护每夜陪伴,我又能说什么呢?怪只怪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有缘无份罢了。”
  她的脸在李利维的身上蹭了蹭,把他蹭的脸也红了脖子也像染了红色。心里奇痒的他,两手紧握,紧咬牙关,拼尽所有的理智来压住身体的异样。
  路宛眉对李利维的变化毫无知觉,哽噎着吐出一口气,这时,眼泪滴滴答答的开始往下掉,用带泪的声音痛楚的说:“呈,你知道吗?我曾下过无数次的决心,离你远远的再也不见你,因为我也不忍心伤害你的太太。可是,可是,呈,我能管得住我的脚步却管不住我的心啊,我的心对你朝思暮想,我的心对你念念不忘,这种想见不能见的感觉快把我逼疯了,逼疯了呀。”
  热泪盈眶激动不已的路宛眉,喘了口气,继续说:“不过你放心,让你的太太也放心,我要回国了,我要回家了,我爹来信让我回去成亲,我得不到你,那嫁给谁还不都一样?还不都是如同行尸走肉,枯萎到死罢了。可是,呈,我不甘心啊,我那么的爱你,你也那么的爱我,为什么真心相爱的人就不能相守到老呢?我不甘心啊,不甘心接下来的人生成为一具行尸走肉,不甘心就那样枯萎到死。谁来帮帮我?谁来救救我?”
  李利维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人,哭的是梨花带雨肝肠寸断,整颗心都心疼碎了。不行,他必须得管,他不能让这样完美的女人郁郁而终,她的人生应该是精彩的,应该是圆满的,应该是没有遗憾的。
  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就应该相守到老,不被爱的那个人才应该踢出局外。
  于是,他咬了咬牙,信誓旦旦的说:“宛眉你放心,我会帮你,我会救你的。”
  路宛眉哭闹了这么一阵儿,估计是累了,趴在李利维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李利维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扯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看着秀眉紧蹙的路宛眉,如同起誓一般说道:“宛眉,你不该哭,你该笑,你的笑容是最灿烂最好看的,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赶走绊脚石,让你笑口常开。”说完转身出去了。
  “吧嗒”。
  房门合上的一刹那间,路宛眉的眼睛倏然睁开,清亮的眸子里看不出丝毫的混沌与朦胧。
  没错,她在装醉。
  李利维极少和她在一起吃饭,偶尔有那么两次也有章盛呈在侧,在章盛呈面前她从来都是浅吟少许,所以知道她海量的人并不多。
  章盛呈结婚这件事,是她无意偷听到李利维和江世辉扯闲篇提到的。
  乍一听到,她是火冒三丈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找章盛呈对峙。可稍稍冷静之后,她选择了佯装不知。
  李利维不是也说了吗?盛呈一再的跟那女人离婚,这说明盛呈对那女人一点都不喜欢,那她就坐以待毙等着盛呈自己去解决掉那个女人吧。
  知道章盛呈结了婚后,她对李利维他们的谈话就上了心,一有机会就躲在暗处偷听几句,所以,知道章盛呈的太太来了英国也不是什么难事。
  章盛呈尽管一再的提起离婚,可结果不但没有一点成效,那女人居然还追到这儿了,照这样下去她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再说,她也没时间等了。
  父亲来信说母亲生病不假,让她回去成亲这也是真的,但没她说的那么夸张。
  其实,来英国之前,在家里的包办下她已经订了婚,这件事她从未向章盛呈提过。
  未婚夫是个当兵的,长的是不赖,但说话和做事很糙,说过最温柔的话就是“吃饱,别饿着。”“穿暖,别冻着。”
  她生性浪漫,喜欢诗情画意甜言美语。如同木头桩子一样的男人,那能对得上她的口味?所以,订完婚她就出了国,只是没想到会遇上章盛呈。
  章盛呈不光家世好,长得好,学业好,还会说些情意绵绵心潮澎湃的情话,还会念些让她面红耳赤缠绵入骨的新诗。
  所以,她对章盛呈爱极了,爱疯了,爱到一刻也离不开的地步。
  本来父亲答应她毕了业再成亲,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未婚夫升了中将,要去外省上任三年,家里让她回去成亲后随夫一同上任。
  情况紧迫,她必须要章盛呈给她一个肯定的态度才行。
  章盛呈那儿一直不见成效,又迫在眉睫,她只能自己出手。不能对章盛呈步步紧逼,逼急了会适得其反,于是她采取了迂回战术。
  李利维对她的爱慕,只要长眼睛的就都能看得出来,不过平庸的他,她自然是看不上的,不过关键的时候到可以利用一下。
  她不愿意对章盛呈硬碰硬,也一直装聋作哑佯装不知道章盛呈有太太这回事儿,那她只有利用李利维对她的真心、爱恋、心疼,去打击摧毁章盛呈的太太。她看得出,李利维是站在她这边的,对章盛呈的太太那是厌恶到了极点,所以借他的手来抨击一下所谓的章太太,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其实,找上李利维她也是在赌,虽然李利维对她的倾慕那是昭然若揭,但毕竟人心难测。
  看来,她赌赢了。尽管结果还没有定论,可至少她已经赢了一半。
  这不能说李利维有多好心,只能对他们一样,都对爱那么的痴,那么的狂。
  她爱章盛呈爱到无法自拔,可她绝不做姨太太。母亲就是父亲的小妾,虽说父亲对她宠爱有加,但母亲受的委屈受的耻辱她是历历在目,所以她绝不做小。
  不做小,又离不了章盛呈,那只能赶走章盛呈的原配了。
  李利维要怎么做,她不管也不关心,她只要结果。


第19章 触目心两样
  那天晚上,给了康聿容一场畅快淋漓的精神虐待之后,章盛呈又一连两天夜不归宿。
  常年日久下来,虽然康聿容对他的讥嘲挖苦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可说到底她不是个专业的受虐狂,一口一个蠢猪,一口一句离婚,就算她的脸再厚皮再糙,那也受不了啊。
  如果那些话是个不相关的人说的,那她大可风轻云淡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当他是放屁。
  可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啊,是她最在意的人,她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所以,康聿容觉得这两天不回来也好,她不是故意的把他往外推,而是想着,他在外边平静平静自己的情绪,她也借此机会缓解一下徘徊在崩溃边缘的身心。
  章盛呈不回来,她倒不担心他无处可去。因为江世辉曾提过,她没来的时候他们几乎每晚都会挤到江世辉的住处,喝酒、聊天、睡觉。她相信,他不回来的时候都是睡在江世辉那儿的。
  章盛呈的讥笑讽刺,在她的生活里属于家常便饭,疼的很了就哭一场,哭完擦干眼泪继续过日子。
  她不会因为章盛呈的几句耻笑就同意离婚,那样的话,在家就办了何须千里迢迢的追到这儿?忍气吞声的日子过着憋屈,可没有能力改变,就只能这么憋屈的过下去。
  这天中午,康聿容正在厨房里准备着午饭,敲门声,骤然响起。
  她把手里的菜放到盆里,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跑去开门。当她把门打开,看清门口站的是李利维时,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加上这次,他们也不过见了两回。但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依旧记忆犹新,李利维对她的憎恶的目光,对她浓浓的敌意,她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别人对她不友善,她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不冷不热的说了句:“盛呈不在。”
  李利维看出她对他的不满了,不过他不在乎,直说:“不找盛呈,我找你。”
  她站在那儿,手扶着门,没有让进来的意思,说:“有什么事儿说吧。”
  “这事儿三言两语的也说不完,我们进去说。”李利维说。
  “孤男寡女的不方便,要不然,等盛呈什么时候在家,你再来说吧。”康聿容说完就去关门。
  李利维一掌顶在了门板上:“这事儿是关于盛呈的,你确定不要听一听?”
  康聿容思忖片时,最终把手拿开。
  李利维扯唇一笑,扬着一副奸计得逞的嘴脸走了进去。
  康聿容随后把门关上,没关死,留了条不小的缝儿。
  进门皆是客,就算再讨厌,可基本的待客之礼康聿容还是懂的。
  她去厨房倒了杯茶,放到了李利维的面前,然后坐到了床边,看着李利维淡漠的问:“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李利维喝了口茶,也没啰嗦,开门见山的问:“你和盛呈在一起,你觉得般配吗?”
  康聿容心里冷冷一笑,哼,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什么好心眼儿。
  她看了李利维一眼,风轻云淡:“般不般配,我现在也是章太太。”
  “盛呈一再的跟你提出离婚,充分证明他不爱你,你顶着一个章太太的空头衔,有什么意义?”
  康聿容握衣襟的手一紧,脸色白了白,这件事儿都被他渲染的人尽皆知了,他还真是一点都不顾忌一下她的感受。
  康聿容沉吟片刻,接着把头一扬,底气十足的说:“最大的意义就是,我走出去能挺直了腰板大声的说出,我是章家的媳妇,是章盛呈的太太。而不用偷偷摸摸左藏右躲。”
  李利维错愕,他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康聿容一头雾水,刚想问“她知道什么?”突然,脑子里电光一闪,冒出章盛呈曾说的那句话:
  “爹娘就我这一个儿子,他们迟早会理解我的。至于清儿……也正因为他还小什么都不懂,没了你这个亲娘,接受起另一个‘娘’也容易些。”
  她的心不由得一颤,甚至燃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轻咳一声,让浮躁的思绪镇定下来,不慌不忙的说:“没错,我知道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这样的自私?眼睁睁的看着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因为你的插足,而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李利维怒火顿生,那样子好像他才是受委屈的那个人。
  康聿容挺了挺脊背,嘴边带起个冷冰冰的微笑,有三分冷漠,又有七分威严:“李先生,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和盛呈三年前就成亲了,儿子都已经两岁多了。这些,盛呈没跟你提起过吗?”
  李利维愕然,他只知道章盛呈结婚了,却不知道他结婚都这么久了,而且连孩子都有了。可转念想到路宛眉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可怜模样,他的心肠又硬了。
  他冷峭的说:“那又怎样?生再多的孩子也只不过是稳定了你在章家的地位,你只是利用孩子把盛呈困在你身边的可怜虫。只有你情我愿情投意合的两个人结合在一起,婚姻才会幸福美满,日子才会过得浓情蜜意爱意连连。可你呢?盛呈爱你吗?盛呈给过你怜惜,给过你宠溺吗?你每天抱着一个冷冰冰的躯壳过日子舒心吗?”
  “盛呈,生性就是那种冷漠的性子,他对谁都一样。”康聿容说。
  李利维大笑一声:“哈,对谁都一样?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他是不是对谁都一样。”他“噌”的站起来,上前几步一把攥住康聿容的手腕,直接往外扯。
  康聿容被他拽了个踉跄,站稳后把胳膊一抬奋力一甩。李利维虽然手上的力度不小,可康聿容也是用足了力量,一下子就把他给甩开了。
  “怎么?不敢去?害怕啊?怕看到盛呈对别的女人柔情似水浓情蜜意?”
  “盛呈有没有对别的女人浓情蜜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李先生对好朋友的妻子动手动脚是绝对有悖道德的。”
  刚才一时情急没有多想,这会儿李利维看看自己的右手,讪讪说道:“你想的太多了,就算你不是盛呈的妻子,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的。”
  “我看想多的是李先生吧?我有说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吗?你这是不打自招?”
  “你……”李利维顿时哑言,还真是小看了她。看着一副柔弱呆木的样儿,说出的话到真能把人噎死。
  半晌,李利维冷冷哼道:“你这样装腔作势欲盖弥彰有什么意思?不敢去就直说。”
  康聿容怕吗?其实,她心里是胆怯的。
  隐隐约约的她也感觉到了章盛呈的变化,虽然他跟以往一样的冷,但最近却冷得更加的尖锐刻薄。
  老实说,她真的不愿意跟李利维去,她怕心里的想法一旦赤果果的摆到眼前,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的日子。如果没有亲眼所见,至少她还能作聋做哑当做什么都没有变,一切如旧。
  可另一方面,她又心有不甘,又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把章盛呈魂魄都勾没了。
  她站在那儿没动,自己跟自己叫着劲儿。
  李利维等的不耐烦了,刚想着上前再次拽她,一想她刚才的话,又收回了脚步,急躁的说:“康女士……”
  “请叫我,章太太!”康聿容严肃的,不容置疑的纠正着。
  “好吧。章太太如果你真怕了就直说,我没那么多的闲工夫跟你在这儿耗。”
  可能是逼急了,康聿容直言说:“怕?我是盛呈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有什么可怕的?”她把声音提的有点高,似乎这样就能赶跑心里的怯懦。她把头一扬,坚定说道:“走吧。”
  这是一间豪华的西餐厅,装潢的浪漫而又典雅。
  康聿容跟着李利维进去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不管是在康家当闺女,还是嫁进章家做媳妇,她都没有在酒楼吃过饭,这进西餐厅更是第一次。
  现在正是午餐时间,一楼已座无虚位。服务员过来询问了几句,把他们领上了二楼。康聿容不知道李利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紧紧跟着他。
  这里,男人身穿西装,女人洋裙洋服。康聿容的斜襟小褂,百褶长裙,完全成了鹤立鸡群,再加上她梳得溜光的妇女髻,走到哪看着都无比的另类。
  一路过来,康聿容感觉自己都快被那些人的目光给穿透了。
  到了二楼,还有几个空位,李利维左右看了看,指着一个位置问服务员:“Canwesitthere?”我们能坐那里吗?
  “Certainly!”当然。
  坐好后,康聿容忍不住问:“来这里做什么?”
  李利维靠在椅子里,一副“懒得搭理你”的姿态。他不说,康聿容也不再追着问,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毕竟是第一次来,康聿容难免有些好奇,这个位置很不错,正好能楼上楼下都能看到。她的两只黑眼珠滴溜溜的悄悄地来回转,目光惊叹的越过一切所能触及到的事物,从屋顶到人群,从楼上到楼下,最后慢慢的聚焦到楼下一对儿男女身上。
  当看清男人脸孔的那一瞬间,心里所有的底气瞬间被打得七零八落,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第20章 凄凉曲一篇
  路宛眉看着杯子里的果汁,撅着嘴,不悦的问:“为什么是柳丁汁?我不要这个,我要红酒。”
  切着牛排的章盛呈顿了一下,目光扬起落在对面路宛眉的身上。不得不说她长得是真漂亮,身上有种妩媚高雅的气质,惹人注目。此时,蹙眉嘟嘴的她,脸庞上增添了难得一见的赖皮,明艳且可爱,像道迷人的景致。
  章盛呈的眼睛刹时柔了下来,宠溺的哄着:“乖了,下午还要上课呢,喝酒不好。想喝酒等晚上,晚上我陪你一起喝。”
  路宛眉把嘴撅的更高了:“现在不让喝,我心里不舒服怎么办?”
  章盛呈笑了:“你说怎么办?”
  “罚你。”
  章盛呈觉得今天的路宛眉有点无理取闹,不过偶尔来上这么一次,他还觉得很新鲜,笑说:“好吧。谁让我惹到你了,怎么罚吧?”
  “太费力的,我肯定也舍不得,就罚你帮我切牛扒吧。”
  切牛扒确实也不费什么力,帮女士切切牛扒,也是展现男人的绅士风度。不过,这样的绅士风度,章盛呈还是第一次展现。
  他是豪门里的独苗少爷,从小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就是喝口水也会有人直接送到嘴边。成亲后依旧如此,唯一的改变就是伺候他的从丫鬟老妈子换成了康聿容。
  虽然他爱路宛眉爱的不能自拔,但生活上的琐事他从未帮着做过一件,路宛眉拿捏着不要求,他更是没有“干活”的习惯。
  新鲜感促使着章盛呈没有犹豫更没有拒绝,他把路宛眉那份拿了过来,熟练的切成小块,然后又放回原位,问:“现在心里舒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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