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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花开锦绣-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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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太太说:“是她又怎样?就算真的是她,那也与咱们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那是我最爱的人,怎么会与我没关系?”柯木蓝的眼眶红了,眼泪在框里打着转,他看着父母,突然一弯身跪了下去:“爹,娘,我等了二十多年,找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知我,懂我,愿意为我付诸一切,同时也让我愿意付诸一切的女人。在您们眼里,她身上的那点瑕疵,或许让您们不能承受,可对我来说那根本就不算什么,因为我爱的只是她这个人,除了她谁都不行。爹,娘,长这么大蓝儿从未求过您们,这次蓝儿求求您们,让蓝儿去看看吧?蓝儿真的很担心她。求求您们了。”
  那个寡/妇就那么好?
  那个寡/妇究竟有什么好的?
  柯太太惊愕的望着跪在面前的儿子,儿子看着绵软,骨子里却有一个硬气,在她印象里从来没向谁服过输服过软。
  除了过年或拜寿,儿子从未向他们下过跪,这次为了个女人却弯下了腿。
  康聿容啊康聿容,你究竟给我们蓝儿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我儿子为你做到这般地步?
  这难免,让她对康聿容的讨厌又多了一分。
  柯太太把脸一拉,冷着声音说:“你不用说了,说的再多我也不会让你去的。你就想想?现在警局和记者们都在盯着这件事,你往警局那么一站,知不知道会给我们柯家带来多少不必要的麻烦?新闻上说了,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你就是去了也无法让她起死回生,倒不如好好地在家给我待着,这样还能少给我们惹些麻烦。我们和那个女人非亲非故,她的死活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会在乎的。”
  母亲拨入反驳的态度让柯木蓝瞬间绝望,他站起来,红着眼睛咬牙切齿:“聿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她的死活你们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能不在乎。她若死了,我是不能让她起死回生,但我会终身不娶,为她戴孝一生。既然您们不让步,我也懒得再求。不过,我也告诉您们,我今天必须出去,谁都拦不住。”
  “谁都拦不住?”柯振华原本就阴沉的脸,这会儿彻底黑了。
  看到新闻,他心里也充满了愧疚,总觉得康聿容的死,他们多多少少要负一些责任。当即,他就让人去警局打听详情。
  本来对康聿容有些愧疚,可一听儿子刚才的话,那些本就不够浓厚的愧疚,瞬间又荡然无存了。
  柯振华上前一步,瞪视着儿子:“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拦得住?你是不是还想在我的背上来一下子?”
  柯木蓝抿着唇,脸色阴沉的与父亲对视着,片刻,睫毛颤了颤,嘴角一抽冷漠开口:“我再不孝,也不会向您动手。但是,我也绝不会任由聿容孤零零的在警局不闻不问。”说着,大步走进房间。
  柯振华夫妇皆是一愣,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蓝儿,你想怎样?”
  “臭小子,你要干什么?”
  两口子紧随其后进了房间,一眼就看见站在窗台上的柯木蓝。
  柯振华瞳孔骤然一缩,气急败坏的吼道:“混账!你赶紧给我下来!”
  柯太太也喊:“蓝儿,你要干什么?”
  听到声音,柯木蓝回过头,表情淡漠的看了父母一眼,然后一松手,跳了下去。
  柯木蓝的房间在二楼,他从楼上跳下来,落入了花池里,脑袋撞在到了池边,瞬间就昏了过去。
  他闭着眼躺在那里,身上全是花刺刺破的血口子,雪白的衬衣上染满了红色,分不清是血液,还是花瓣。
  柯木蓝这一跳并不是寻死,只想着以最快的速度逃出房间。窗户下面原先是一片草坪,去年才修成了花圃。他一时情急忘了这茬,才造成了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眼看儿子纵身一跳,柯太太当场昏了过去,阿福在后面及时扶住,叫着:“太太!太太!”
  柯振华白着脸,挪着抖筛的脚步,朝着儿子跳下去的地方挪去。
  楼下,下人们的尖叫声不绝于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哆哆嗦嗦的扶着窗台,朝下望去。
  浑身是血的儿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柯振华眼前一黑,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阿顺连忙扶住他,心惊胆战道:“老爷,你可不能再倒下了呀?”
  柯振华的脑袋嗡嗡作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几秒钟后,他情绪稳定了些,哑声道:“快去备车,马上去医院。快!”
  医院里。
  柯太太是因为血压升高,引起的昏迷,进医院没多久就醒了。
  柯木莲和柯木苹扶着母亲一个个含着泪花,坐在一条长椅上,柯木芝挨着父亲坐在另一边,一家子在急诊室门口压抑的,静静地等着结果。
  许医生就在这家医院上班,听说后匆忙赶来过来,一把拉住柯振华的手,安慰说:“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柯振华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手术的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所有人都围了上去。
  柯太太连哭带问:“大夫,我儿子情况怎么样啊?”
  医生摘了口罩,望了望柯太太,又瞧了瞧柯振华,皱眉道:“你们都是病人的家属?”
  “是。”柯振华抿起唇角,沉声道:“医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医生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是这样的,病人其他部位的伤,并没有伤及要害,只是这颅骨上的伤有些严重,需要后续观察,以确保不会有并发症,这个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
  柯太太以及柯家姐妹的脸色,陡然惨白。
  柯振华紧绷着下颌,声音一下子苍老了十年,带着颤抖跟虚弱,哑声问道:“什么并发症?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医生说:“脑膜,颅内血管神经损伤,引发颅内感染,血肿,这些都是不可预见的,只有等病人苏醒了,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得到结果。”
  柯太太哀嚎一声,扑在女儿们的怀里嘤嘤痛哭。
  柯振华眼前发黑,身体晃来晃去都有些站不稳,柯木芝扶着父亲,心里大急,尖叫着:“爹!爹!”
  柯木芝尖锐的声音,刺激了柯振华的脑仁,他把脸一扭,看着许医生,沉着脸道:“赶快去打电话,把你认识的最好的脑科医生,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务必让他们最快的赶过来。”
  许医生点头说:“知道,我这就去。”说完,一秒钟都没耽搁就离开了。
  几天过去了,柯木蓝一直没有苏醒的预兆,但是身体的各项指标,已经都在慢慢恢复正常。这种情况,越早醒来越好,但是这不是人为所能控制的。
  董鹏远他们又都赶了过来,以及他们的家人也都陆陆续续来看望过了。
  病房里人来人往的闹腾了一天,晚饭的时候才安静下来。
  柯振华在病房里满面愁容,抿着唇,良久都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儿子不喜欢聒噪,妻子不断的低声哭泣让他也心烦意乱。于是探病的人一走,他就让女儿女婿们带着妻子一起离开了,他自己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的脸出神。
  孩子们都是妻子一手带大的,他几乎没怎么管过。或许是儿子的缘故,孩子们他最关注的也就是柯木蓝了。
  在他的记忆里,儿子就是个软性人,不爱说话,不发脾气,更没见他因为某件事或某个人如此冲动过。
  大概正因为从未见过,所以,他才会觉得这样的儿子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就像从未认识过一般。
  他一直以父亲的身份管制着他,却没有以父亲的身份与他交流过,沟通过。自己所做的一切,自以为是的对他好,其实从来没有问过他这样到底好不好,到底他需不需要。
  二十多年了,儿子早不是当年的小屁孩了,不再受他和妻子的掌控了。不管是事业,还是婚姻,儿子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甚至在这两条路上付出的所有从不后悔,只是他和妻子视而不见罢了。
  宋兆培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义父坐在那里发呆,平常十分清明的眼神,这会儿看起来,有些恍惚和浑浊。
  宋兆培走路的声音很轻,但是还是惊动了柯振华。
  柯振华看着义子,眼神有些闪躲,他问:“你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宋兆培知道义父躲闪什么,他这次去外地做交流会是义父暗地里给院领导通了话,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把他支开,不让他做康聿容和柯木蓝的说客和桥梁。
  站在柯木蓝朋友的立场,他觉得义父这么做确实不地道。可换下角度,站在义父义母的位置想想,他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毕竟,这老思想老封建,对他们这一辈人来说,太根深蒂固了。
  看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的义父,宋兆培温润道:“三点的时候刚刚到,与领导做了些汇报,然后就赶过来了。”
  柯振华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咳了一声,脸色不太自在道:“你说,蓝儿醒来后,会不会怪我?”
  宋兆培怔了怔,回道:“不会。”他顿了顿,弯起唇角:“木蓝对我说过,他说,他和聿容在一起一定不会得到你和义母的支持,但是不管你们的手段多么激烈他都不会怨恨,因为他理解你们的用心。”
  柯振华一怔,半响才道:“他,蓝儿,真这么说?”
  宋兆培笑了笑,点头温声道:“真的,我不骗您。”
  柯振华眼眶有些发酸,他扭过头,睁大眼睛,将眼睛里的酸涩压制回去。好半天才站起身道:“你来了,你就照顾照顾他吧,我走了。”
  “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司机就在外边呢。”柯振华摆摆手,推门离开。
  宋兆培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到床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对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柯木蓝说道:“我手里的这封信是聿容留下来的,你想不想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第180章 情深两人间
  病床上的柯木蓝纹丝未动,眼眸轻合,神情平静,像是睡着了一般。
  如果真是睡着了就好了,可是……
  宋兆培抽动了下嘴角,一个凄凉的笑,浮在了那里。
  片刻,宋兆培缓和了下情绪,两腿换了下位置,故作轻松是说:“你不爱搭理我,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谁让我是你哥呢?认识这么多年,哪一次不是老兄我让着你,宠着你的?这么多年都过来,所以呢也就不差这一次了。再说了,你这不爱理人的臭脾气,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不过,就是心疼聿容,一个小女子怎么受得了你的?既然你懒得动手,那哥哥我就受受累,念给你听吧。”
  宋兆培瞅了好友一眼,然后把信封撕开,伸手将里面的信拿出来,轻轻展开,信得内容,跃然于纸上,他淡淡念到:
  宋大哥:
  公司里出了些麻烦,我必须要赶回北京处理。
  我在柯家的门口等了十几天,一直都没有见到木蓝,心里很急。
  柯伯父柯伯母找我谈过一次,他们的态度很明确,立场也很坚定——坚决反对我和木蓝在一起。
  二老的做法我理解(换了是我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一直见不到木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因此心里始终忐忑不安。
  我现在没有办法,必须离开。三五天估计来不了,如果你见到木蓝,请帮我转告他:不管我们面前是刀山还是火海,不管伯父伯母带给我们的是风浪还是冰雹,我都会携着他的手与他一起面对,只要他不放手,我就永远不会离开。
  落款是聿容。
  后面那句转告,让宋兆培的心狠狠地抖动了一下。
  感情这种事,真的是说不准。康聿容并不完美,她绝不是最漂亮的,身材也不是最好的,脾气虽说温顺,但要倔强起来真能要人命。家世还行,可成过亲,还有一个无法割舍的儿子。
  老实说,就这样的条件,在上流社会豪门公子哥眼里,也就是玩玩而已,谁都不会认真。
  可偏偏木蓝这个木头认真了,换了谁都不成,这辈子,就认准了聿容,拿谁都不换。
  一直有大孝子之称的木蓝,为了聿容与父母玩起了心机,打起了擂台,这次更是纵身一跃连命都不要了。
  而聿容,在婚姻的途径上,遭受了致命的风暴,如果没有木蓝或许早已命丧黄泉。
  这个原本自卑到骨子里的小女人,不畏一切,努力展现自己,让自己发光闪耀变得强大,只是为了能与木蓝比肩。
  能为对方做到如此地步,他们之间是真的真爱啊!
  宋兆培叹了口气,只是这样的爱,可真是磨人。
  他一边叠着信一边说道:“我悄悄问过家里的下人,知道了你这次出事的原因。下人也说了,先前聿容确实天天都来家门口等你,风雨无阻,只是每次都被拒之门外。你看,聿容对你也真是:此心昭昭日月可鉴,原誓旦旦天地皆知。不为别的,为了她这份心,你也该快点醒过来。”
  把信塞进信封里,顿了一下,宋兆培又说:“报纸上的事,我已经去警局核实过了,被撞的女人不是聿容,这点你可以放心了。不过,公司里出事肯定是真的,而且一定不是小事。否则,北京那边也不会专门叫人过来了。”
  宋兆培把信封对折了一下,装进上衣口袋里,继续说:“聿容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快好起来吧,然后和她一起把公司里的难关渡过去。把这事告诉你,你心里肯定着急,我也实在不放心。我打算明天就去医院请假,然后去北京,看看公司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就算帮不上什么忙,陪在我这妹妹身边也是好的,就当是,我替你陪着她吧。”
  北京,郁金裳时装公司。
  由于火车误点,康聿容到北京的时候都已经夜里十一点了。她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梁愈还在办公室里,见康聿容推门进来,放下手里的工作迎了上去:“康小姐,您回来了?”
  康聿容没心情和梁愈嘘寒问暖,直接问:“梁愈,客户们怎么会退货呢?”
  梁愈沉了口气,说:“不光退货。前几天,发生一次大火灾,咱们的厂房全烧了。”
  这番话,如当头一棒,将康聿容打击的眼前一黑,站都站不稳,死死的抓住桌子的边角,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去。
  小冯对事情只知道一知半解,具体的也不清楚,只说了客户退货的事,最重要的却没提。
  她一路上都想着,肯定还有别的事发生,却没想到竟是这样……
  “康小姐!”
  梁愈看她摇摇晃晃赶紧上前扶住,小心的把她扶到沙发上。
  “康小姐,你没事吧?”梁愈关切的问着。
  不,她有事,她现在基本处于崩溃状态了,怎么能没事呢?
  康聿容坐在那儿,手指虚握着,撑着乱麻一样的脑袋。
  老半天,康聿容才在这团乱麻中理出一条线,抬头问:“有没有工人伤亡?”这是最重要的,损失事小,安全事大。如果真有人因此伤亡的话,估计一切都走到了尽头。
  “那晚正好没有加班,工人们都回了家,只有看门的李叔在。不过,他发现的早,及时的逃了出来。”
  没死人,那就好,康聿容稍稍松了口气。
  “这事我四哥知道了吗?”
  “您不在,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康先生。康先生也去过了厂房现场,他觉得这事有蹊跷,让我报了案,而且他也让人暗暗的调查着。”
  抿了抿唇,康聿容又问:“那退货又是怎么回事?”
  梁愈没说话,把康聿容领到了隔壁的会议室,灯一开,一摞一摞的衣服,堆满了一屋子。
  康聿容上前几步,打开包装翻看了几件,疑惑的问梁愈:“这些不是我走之前给客户赶出来的下季新货吗?怎么,你没让人寄吗?”
  梁愈说:“您再好好看看,看看这布料,看看这做工。”
  康聿容拿着衣服,走到灯下,细细的看着,突然她叫了一声:“不!这不是咱们厂子里的衣服。”语气非常的肯定,片刻,她又把衣服抖落开,举起来,从上到下又把衣服仔细的看了一遍,困惑的说:“可是,这款式和吴小姐设计的一模一样啊。这些都是下一季度的衣服,还没有上市。而我们的衣服一直都是吴小姐亲自设计的,也不存在着与别家撞衫的可能。”她把头一扭问:“这些衣服哪来的?”
  梁愈说:“从国内外各个服装商手里退回来的。”
  “什么?”康聿容惊了一下:“这怎么可能?就算我们的衣服有问题,退也该退我们自己的服装,怎么可能是这些呢?”
  “我看了退单,地址确实是我们客户的地址,一字都不差。”
  “咱们的衣服你确定让人给客户寄过去了?”康聿容又问一遍。
  “确定。而且是我亲自看着他们填写的发货单,并装车送往火车站的,不会错的。”梁愈十分笃定。
  梁愈跟着康聿容时间也不短了,他做起事来多认真多谨慎她不是不知道,他说发过货了,那就一定错不了。
  既然货也发出去了,客户也收到了,可为什么退回来的不是自己的东西呢?我们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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