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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绝宠:王妃,别惹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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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邪欲再度出手,却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
玉无邪不解,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你要留着他?”
师烟烟沉默,小脑袋从那袖袍中钻出,深深看了一眼君飞阳。
君飞阳也正看着她,面色苍白,心跳如鼓。
“放他走吧!”
不是因为他是皇子,才放过他;而是,这一幕既然“有幸”被他看到,就该好好利用。
他知道了,某人自然也会知道。
就让它发挥更大作用,彻底让君飞寒死心吧!
不知道君飞寒知道她有了“情郎”,还会不会想方设法地求娶她?
师烟烟冷笑。
玉无邪要是知道,他动情的一吻,没能让她沉沦,反而被她当做挡箭牌,不知该做何想?
不过,她这次没推拒他的吻,已是对玉无邪的最大宽慰了,他才没空去探究小狐狸脑袋里的那些个弯弯绕绕,知道多了,也不过是自讨苦吃!
君飞阳抓住时机,拔腿快跑,迅速闪进海棠林里,不见踪影。
玉无邪收回目光,深情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我今日来,其实是有一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一个多月前,你知道是谁陷害你的吗?”
这个问题,其实在师烟烟回到将军府的第一天,就已经有了答案。
不过她倒想要听听,玉无邪他查到了些什么。
“是人贩子张周,将你送进了觅香楼,可是,张周在一个多月前就死了!”
“哦?”师烟烟却不知,其中还有张周这么个人。
“杀他的,正是将军府的侍卫石松,而石松,与贵府中的二姨娘有染!”玉无邪将子都调查的信息,完完整整地全都告诉了她。
相信,她已经明白,幕后的黑手是谁。
果然如她所料,师烟烟唇角微勾,转眸看向玉无邪,眼里有些戏谑:“这是那一吻的报酬?”
玉无邪顿时黑脸,可惜面具挡住了,对方看不到,“小狐狸,我永远不会跟你做交易。”
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帮你查。
而我想做的,就只是保护你!
“如果这回你不便出手,我自然乐意帮你解决,只是,我相信,你是喜欢自己报仇的!”玉无邪想摸摸她的小脑袋,最后被她锐利的目光一扫,不得不将手收了回来。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师烟烟有些疑惑。
这是她的私事,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玉无邪一笑,突然有些欣慰,她终于问出口了。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想宠着你爱着你,见不得别人害你。”
他接得太过自然,以至于师烟烟一时有些语塞。
随后,她眉目一展,稚嫩的脸上,隐隐都是风情,“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她的美?并不,他见过各式各样的美色,所谓的美人,根本不足以让他动心。
她的魅?也不是,她还尚且稚嫩,偶尔的魅惑与风情,全在不经意之中,都还带着几分清纯。
她的狠?从一开始的打斗纠缠,到每次毫不留情的猛烈出手,她是狠,可他并非偏爱她的狠。
只是,好像,所有的这些,恰好出现在她身上,就都是合适的。
他不在乎她肆意妄为,又腹黑阴险,也并非因为她的绝色姿容和坚强心性而喜欢她。
只是因为,她恰好就入了自己的眼,进了自己的心。
从此以后,他眼里再容不下别人,心里只装得下她。
所以,她问为什么。
玉无邪定定地看着她,轻轻吐出两字,“不知。”
“呵——”师烟烟嗤笑了一下。
玉无邪确实不知,他到底爱她什么。
爱她又需要什么理由?他若找得到理由,之前也不会如此苦恼了。
他已情深,她却不懂。
是她太小吗?他不该逼得太紧吗?
从来都很有耐性的玉无邪,也不禁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他确实等不了太久了。
因为,情敌太多……
正在尴尬之际,小陶抱着一大束海棠花,冲到师烟烟面前。
“小姐,我摘了几枝最漂亮的海棠,回去插在花瓶里,能香几日呢!好不好看?”
兴致高昂地说完,才发现她家小姐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她自然认得。
不就是上次突然闯进房里,点了她的穴道,然后一声不吭地坐在房里的那只“鬼”吗?
妈呀!
只听那“鬼”略是无奈地轻轻说了一句,“若是今日来赏海棠的,都将这花摘回去,这海棠苑恐怕都要秃了……”
不过也是一声轻叹,并没有指责小陶的意思。
师烟烟却不苟同,“它们得了小陶的喜欢,是它们的福分!在这里,是被人赏;摘回去,也是被人赏,两者有何区别?”
站在凉亭,放眼望去,满目争艳的海棠,“海棠花期不过只有短短数日,该谢的时候,还是得谢,有人觉得它好看,这就够了!”
说完,转过身去,“小陶,我们回去吧!”
“是,小姐!”
小陶紧紧抱着怀里的海棠花,还怕小姐也觉得她这行为很粗俗呢!
没想到,小姐会帮她说话,小姐果然是向着她的!
玉无邪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眸中含了些许笑意。
她要走,他留不住。
今日,他已尝到些甜头了。
心中千回百转,打好了算盘,要怎么当先一步,求得美人儿的心!
正文 第66章 只身探敌情,碰见来偷情
将军府。
已过三更,夜深人静。
师烟烟换上一袭黑衣,悄悄出了影烟阁。
只身前往浅兰苑。
院内空空如也,连个守夜的丫鬟下人都没有。
虽有些奇怪,倒也省了师烟烟不少事儿。
在主屋的窗纸上,轻轻戳了一个极小的洞,师烟烟腰间断魂倏地解开,雪域冰蚕丝一端连着的小匕首,无声无息射入廊檐横梁上,她如燕子般轻巧地翻身而上,找准位置伏好。
可疑的是,婷兰屋子里的那盏灯,一直不熄。
师烟烟料定,今夜没白来,定是有鬼。
约莫过去两炷香的时间,她等得腿脚都有些酸了。
这时——
一个黑影渐渐靠近。
即刻屏住呼吸。
月色中,瞧不清对方长得什么模样,却能看出他的大致打扮,正是府上的侍卫服。
难道,这就是玉无邪所说的那个石松?
待他蹿到婷兰门跟前,师烟烟见他门都不敲,直接伸手推门。
门应声而开。
看样子,婷兰也正在等他,门栓都没插上。
透过窗纸上的那个小洞,师烟烟看着他极为轻佻地翻身上床。
“兰儿,我来了!”
说着,就将嘴凑上去,“吧唧”香了一口。
婷兰倚在床头,平日的雍容全都不见,身上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大红的肚兜若隐若现,当是早做好了打扮,要引诱他的。
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他额头,婷兰故作矜持地将被子拉得稍稍高了些,却刚好露出胸前隐隐约约的沟壑,看得那男人猛吞口水。
“死鬼,今天让我白白多等了两刻钟,老实交代,到底上哪儿去了?”
“哎,府上侍卫交接慢了些——”男人边说边开始脱身上靴子和外衣,“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将军在府里,我自然要格外小心些!耽搁了些时间,这不还是来了吗?”
将外衣一扒,扔在地上,猴急地掀开被子一角,就钻了进去。
又忍不住香了她一口,有些戏谑地笑道,“怎么,你等急了?”
婷兰扭头不让他再亲,哼了一声,“师夜白根本就不来我院子,你要小心什么?我看,你是有了别的女人,就看不上我了吧?”
作势就要把他推下床——
这床都上了,哪儿能什么都没干,就被她轰下去?
男人赶紧抓住她的柔胰,一把塞进被中,自己也趁势压上去,将她堵在被子里,不让她再乱动。
将带着胡茬的嘴角,凑到她肩上、胸前各处,不停亲地“喳喳”作响,嘴上还不停说道:“怎么会呢?兰儿你这丰腴的身子,别的女人可没有,我怎么会看不上!”
听他夸她,婷兰脸上有些欣喜,却又觉出了些许猫腻,气得啐了一声,“死鬼,听你这话,就知道你上别的女人那里玩了一圈!怎么,这会子还知道回来?”
想要生气,却被他那双手摸来摸去地,摸得情潮上涌,遂也半推半就,嘴上虽骂他,身子却情动了!
男人嘴下不停,将她上半身都亲了个遍之后,才停下来叹了声,“兰儿,你也体谅体谅我吧,我一个月才能来这么一两次,每回都跟打仗似的,只能弄个一两回。我是男人啊,这么两下,怎么能满足?”
随即,凑在她耳边笑了声,舔着她的耳垂道:“我又不是将军,十几年不用那个……咳咳,我对她们只是身体需要,心里喜欢的,就只有你!”
听了这话,婷兰捶了捶他的胸,算撒了气,拿他没了办法。
两人笑笑闹闹的,衣服已脱到差不多了,彼时都有些情动,也管不得别的了!
月光下,静夜中。
透过那个小洞,师烟烟面无表情看着二人光着身子,在床上颠来倒去,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
嗯,看的出来,两人都是个中好手。
对彼此身体都很满意,也很熟悉,这事情倒是和谐得很!
身上的汗不断淌下来,流到二人相交之处。
吟哦之声不断,婷兰一点也不避讳。
院子里空空的,原来是早就做好准备,将丫鬟下人们都遣走了!
也能理解,毕竟叫得爽,这事儿才能爽不是?
一番云雨过后,那男人还想再来一遭。
好不容易来一回,要吃当然要吃个够本!
没想到,婷兰坚决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继续,神色变得极为正经,刚才的荡样儿已然不见。
“石松,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男人长叹一声,翻身躺在床上,闭目将欲望暂时压下去,而后睁开眼睛。
“你总是这么扫兴,就不能等我满足了再问吗,就要一次怎么够!”
要不是她身子还算可人,他才懒得每月来陪她!
回回都不能尽兴,还不如去楼里抱着花娘耍呢!
婷兰知道他没满足,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又得指着他的话,只好安抚道:“死鬼,先答我的话,夜还长着呢!”
石松一听,这意思,今晚能在这儿过夜?
不禁精神抖擞,声音也轻快了些,“你问吧!”
婷兰神色紧肃,紧紧盯着他,“要你查的事情,你查了没有?师烟烟那个臭丫头,为什么到了觅香楼还能回来?”
见他神色一闪,立即压着声音低吼道:“你是不是骗我?她根本就没被丢去青楼?”
石松最烦她不相信他,立即信誓旦旦道:“这哪儿能骗你,张周没死前,亲口承认的,说卖了一百两银子呢,还是他赚的最大的一笔买卖!他是人贩子,又专做青楼的买卖,但凡到他手里的人,无一例外全卖去了青楼,绝没有别的出路!”
这事他确定了几遍,绝不会出错!
婷兰半信半疑,挑眉问他,“那师烟烟为什么还能从楼里出来?你告诉我!”
回想师烟烟回府那天说的话,婷兰更生疑惑,“她回来的时候,和我说的是,她被乱民挤散了,找回府的路,找了一个多月,而且,还貌似遇上了什么男人,两人互生情愫,已经……”
石松听闻,嗤了声,“你连这谎话都信?”
粗壮的手臂搂着她的肩,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一个女孩子家,什么都不懂,能在外流浪一个月,安然无恙回来?骗鬼吧!她哪里是和什么贵人互生情愫,分明就是和青楼的那些恩客鬼混!我看啊,她定是已经在青楼失身了,不好意思说,才圆的这谎!”
正文 第67章 别急,会喂饱你的!
说完还亲了亲她的鬓角。
婷兰作势拧了拧他的胳膊,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其实,她心里已经信了八九分。
当时她就觉得师烟烟话中有假,看她这些天的表现,和以前单纯好骗的性子完全不一样,定是已经在楼子里被调教得多了,才懂了这么多人情世故,变成这般有心计的样子!
“哼,她还将香云的事,引到我身上……幸好,将军,心里还是顾念我几分的,没真听她那些编排我的话!”
双手绞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说着将军,一边看着旁边男人的脸,两人的身体如今赤条条地贴在一起,顿时,有种罪恶的快感。
石松早已不耐烦,欲望又起了,只得敷衍道:“好了,好了,你还有什么问的没?别再提将军了,咱们继续吧!”
不等她回答,再度压了上去。
婷兰还有什么想说的,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因为两个人动作太激烈,不断变化姿势,被子也被二人甩到床角,师烟烟看见,石松的左手腕上,正有一道刀疤。
脑中记忆一闪而过……
师烟烟头有些微疼。
单手抚着太阳穴,闭着眼睛,平缓呼吸,尽量去回忆被打晕那天的情形。
其实,她对那天的记忆很是模糊,她只记得在觅香楼醒之后的事情。
她一直没深想,如今看来,那天,她被打晕之前,可能被下药了,所以记忆非常模糊。
但那道疤痕,却在这时候突然出现在回忆中。
她晕倒之前,恍惚看见袭击她的那个人手腕,正有一道刀疤,和这个一模一样。
所以,冥冥中,这是给她的提示?告诉她,他就是那个凶手?
师烟烟深看了一眼翻云覆雨的两人,一根细小的银丝,从那小洞射入房内。
床上的两人正自激烈,突然,石松腰间一酸。
“哎呀”一声,腰肌无力,跌在底下的婷兰身上。
“死鬼,你这就不行了?”
她猛拍了一下身上男人的背,要将他推下去。
“你说,你是不是在别的女人那里使太多力了,到我这儿,你就蔫了?”
石松有些尴尬,又有些不明所以,连忙安抚,“别急,别急,马上好了,可能是最近执勤有些累,别急啊,会喂饱你的……”
喂饱?恐怕是喂不饱了!
师烟烟无声冷笑,收回断魂,轻轻跃下。
婷兰是害她身陷觅香楼的幕后黑手,毋庸置疑。
屋子里一个主谋,一个帮凶,两个都该死。
师烟烟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他们。
可是,她在思考刚才婷兰的话。
她听得清清楚楚,师夜白并没有继续追查香云的事。
也就是,根本没打算翻出婷兰这个幕后“主使”。
师烟烟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是,是有那么一些失望的。
她知道她不应该。
她从来不在别人身上寄托太多感情,也从不曾打算靠师夜白之手来报仇。
只是,之前师夜白对她毫不做假的溺宠,让她真的将他当做父亲了。
却原来,终究不该妄想。
师烟烟反而轻松了,“也好。”
心里却总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对。
通过这几日的相处,师夜白对她和师玥儿完全不同。
他对自己的是宠爱,对师玥儿,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长辈。
她没忘记,那日师夜白还朝,在那条人潮拥挤的长街上——
师玥儿扑进师夜白的怀里,他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在见到她时,高兴地紧紧抱在怀里,不舍放手。
她的感觉,应该不会出错。
那是哪里出了问题?
师烟烟沉思了一会儿,决心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去相信别人。
婷兰,她待会儿来解决,现在要先去一趟世安阁。
世安阁里,师夜白不在。
师烟烟神思一转,鬼使神差般去了她娘的院子,墨婉楼。
墨通夜,指的是师夜白;婉是她娘的名,看得出他们之前十分恩爱。
楼内一灯如豆。
窗纸剪影一人。
照出的那个人影,正是师夜白。
师烟烟并没有特意屏息,只是自然的呼吸,可是师夜白似乎十分投入,没有感受她的气息。
良久,屋内传出一声情深的呼唤,“婉婉——”
师烟烟以为他又在独自想念婉婉,却听到他接下来的话。
“这次,我应该怎么做?一边是咱们的女儿,一边是你临终的嘱托。我已困扰了三日,这三日,迟迟都做不了决定。婉婉,我从不曾这么优柔寡断,所以,想来问问你。”
什么嘱托?他犹豫三天,三天前,不正是审问香云一案吗?
难道,是和香云,或者婷兰有关?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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