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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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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受了罚,妙香行止规矩了不少,但是她性格和年岁都在那里摆着,偶尔也会淘气。可是如果红鹃或者莺语像方才那样搬出“大小姐”的名头,她立即会像换了个人似的,规规矩矩的,举手投足间很有几分大家风范。

    张晴笑着点头,刚要开口说什么,忽然有人快步走到她身边,扬声道:“小姐,您还认得奴婢么?”

    张晴抬头,见是一个年约二十的仆妇,长相普通,那眉眼看着确实有些熟悉。

    她歪了头看着她,想了一会儿,印象里却并没有这么一个人。

    遂瞪大眼睛好奇的问道:“你是哪个?”

    立在她身后的红鹃见状赶忙对那仆妇道:“小姐年纪小,怕是记不得你了。”说着又笑着给张晴介绍:“小姐,这是丁兆家的,以前是咱们屋子里的大丫鬟,您之前提起过的春雪姐姐,就是她呀。”

    春雪看着红鹃目露感激,转而又满眼期盼的看向张晴。

    “哦!”张晴闻言点头,抬眼仔细打量着春雪,但是在她印象里,春雪姐姐是个容颜秀美的女子,大概只有十五、六岁,与眼前的妇人截然不同。

    于是对于春雪的记忆,她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了。

    除了那次她喊的那句“打出去”之外。

    她看着春雪微微蹙了眉,不知道要同她说些什么。

    红鹃却知道春雪想要什么。

    与春雪一起伺候了小姐几年,她深知春雪并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那时候的春雪看见二爷、三爷,甚至是大爷都格外的殷勤,何况是现如今生活过得似乎并不如意的情况之下。

    管院子的嬷嬷和管屋子的嬷嬷有着天壤之别,春雪现在的样子,怕是心急了吧。

    当年春雪在她面前都颐指气使的,以她的心胸气量,如果叫她翻了身,恐怕会变本加厉。

    春雪眼中的期盼与希冀,在张晴的沉默中渐渐消逝。

 第九十六章 淋雨

    “小姐,您忘了您最喜欢穿奴婢给您做的袜子了么?”春雪又往张晴跟前走近一步,躬身恭敬的道:“还有奴婢绣的荷包……”

    袜子是莺语做得最舒服,她做的束袜带不勒脚腕;荷包她一直戴着姐姐给她做的。

    张晴越来越迷惑。

    红鹃见张晴沉默着始终没开口,便笑着上前一步拉住春雪的手打断她的话对她道:“小姐前两日把脚崴了,这你也知道,如今正闷着,心情不太好。我看你还是等过几天小姐心情好一些,再到小姐跟前说话,小姐能想起你也说不定。”

    边说着边挽起春雪的胳膊,将她带离张晴面前,直将她送至她住的后罩房。

    她们走了,张晴看着她两个的背影。

    她不喜欢现在春雪的样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春雪像一颗刹那间黯淡下来的明珠,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现在的春雪,甚至连程嬷嬷身上的爽利劲儿都没有,如果她和家里那些普通的仆妇站在一起,也只会泯灭于众人。

    她正发着呆,冷不防耳边“轰隆”一声炸雷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她抬头向天空看去,见原本晴空万里的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头顶上一大朵乌压压的黑云像小山似的,眼瞅着就要下雨了。

    但是这时她才发现她身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她的身体,可不能淋雨。

    于大夫交代过,受伤的那只脚再不能使力,否则会加重伤势。

    她费力的单脚站起,想要跳着回屋子里去,可是没跳几步,那雨就像从天上泼下来似的下落,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好冷!她双臂抱紧了身体打了个哆嗦。

    幸好牛小二到外院送还了马车,回来给妙香送她落在马车上的荷包,见下雨了抱着头跑进院子,远远的就看见张晴在雨中瑟瑟发抖。

    此时雨下得更加大了。

    牛小二丢了手中的荷包飞也似的冲过来,打横将张晴抱了起来就往屋子里跑。

    莺语和妙香拿了银子举着伞急匆匆从屋子当中出来,远远的就看见他抱着混身湿透的张晴。

    两人吓得面色惨白,齐齐向这边跑,看到她们牛小二开口便骂:“你们嫌命长了趁早死去,竟然把小姐一个人扔在那儿!”

    妙香吓得已经哭了出来,莺语也没心思去与牛小二理论,跑到牛小二跟前,将自己的伞罩到张晴头顶,对牛小二道:“快进屋吧。”

    “好冷好冷,”张晴哆哆嗦嗦的道:“快回去。”

    妙香闻言丢了手中的伞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下来裹住张晴的身体,但是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衣裳也淋湿了。

    此时红鹃双手罩着头慌慌张张的跑回来,见到众人自责不已,边护着张晴往屋子里头去,边解释道:“我去送丁兆家的,谁知道这雨这下得这么快。”

    莺语瞥了她一眼,冷冷的道:“别说了,小姐若有事,我们几个都完了。”

    几人说话间已经进了屋,牛小二已经插不上手,站在那里看着红鹃几个将张晴送到内室,又有张晴的其他几个二等丫头从别处过来围着帮忙,里出外进的。

    牛小二傻傻的站在厅中,任由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滑落,湿了他脚下的金丝绒地毯。

    莺语从内室出来拿东西时就看到他眼神直愣愣的盯着内室的门帘子发呆,她走到他身边往他肩上推了一把,责备道:“快去换身衣服去,你一个大小子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儿?”

    “小姐她怎么样?”牛小二抬头看着莺语问道,眉头皱得死紧。

    被他这么一问,莺语也愁意上脸,蹙眉道:“直喊冷,我摸着像要发烧的样子,这一病,怕是不轻。”

    这一次,完全是因为她们几个人疏忽造成的,闹起来,她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牛小二听罢跺脚,“我去找于大夫去!”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莺语拉拽住了,“早就去了,还等你想起这出来?”说着将牛小二往门外推,“行了,你别在这里啰嗦了,小心叫夫人看见你再也不准你进内院。”

    夫人早念叨牛小二年岁渐长,该放到外院去了,只是因为小姐年纪还不大,不会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出来,加之小姐对牛小二打知了的手艺十分看重,又时不时的会想起晓露阁还有他这么一个人,动不动支使他干点杂事,所以夫人才没有叫他出去。

    如果叫夫人或者夫人身边的妈妈们看到牛小二这么堂而皇之的待在晓露阁的上房,一定会将他撵出去,甚至会罚他也说不定。

    他一个孤儿,能这么舒心的待在侯府,不过靠的是夫人的怜悯和小姐的令眼相看,如果被夫人厌弃,那么他日后的处境便可想而知。

    牛小二心中自然没有莺语那么多的思量,但却十分怕再也进不得内院这话,闻言顺着莺语的力道乖乖出了晓露阁的上房,回到下仆们住的倒座换衣裳不提。

    晓露阁请了于大夫,自然瞒不过蝉鸣院这边,温夫人将胡四奶奶和许夫人交给送行回来的齐敏华招待,她急匆匆的打着伞往晓露阁去。

    路上见九隅院看院子的熊婆子擎着伞嘟嘟囔囔的迈着小碎步往前赶,她不禁奇怪。

    二郎去送钟晨已经回来了,并没淋着雨,怎么这熊婆子现在却顶着雨急匆匆的样子,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见她驻足去看,她身后的高嬷嬷扬声将熊婆子叫住,到了近前不必温夫人开口问,高嬷嬷已经道:“这大雨天下的,熊妈妈你做什么还要出来?”

    熊婆子人老眼花,被叫住的时候还不知道来人是谁,待人到了近前她才看清楚,忙忙的给温夫人行礼,后才道:“这不二爷本来都回来了的,可是下雨前来了个人也不知道同二爷说了句什么话,二爷什么遮挡也没有,骑着马顶着大雨就冲了出去。老奴寻思着:二爷淋了雨,可别受了凉,就想到大厨房领几块生姜给二爷熬一熬,等二爷回来就能喝得上了。”

    张晾的院子里除了长保就是这个看院子的老婆子,并没有贴身伺候的丫鬟,所以这些事,一向都是长保负责的。

    “二郎的小厮呢?”温夫人蹙眉问道。

    熊婆子闻言顿足道:“嗨!那个臭小子,二爷走了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他就被一个小媳妇叫出去,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转眼他也跑了。”

    一笔糊涂帐、一对糊涂仆。

    温夫人叹了口气,二郎那么大个人,淋湿了也就淋湿了吧,她得赶紧去看看她的娇娇。

    之后便再不理会那熊婆子,兀自往晓露阁去。

 第九十七章 上当

    张晾在瓢泼大雨中站在离辽阳城二十余里的驿站门外,望着紧闭的门扉良久无语。

    他回到侯府不久就有门上的人来报说有人求见,招了那人进来竟然是已经跟随安阳长公主离开的穿着便装的长福。

    此次长福再不似往日那般见到他便滔滔不绝,而是交给他一块锦帕。

    锦帕内并无它物,只有一绺女子的秀发。

    但是他已经清清楚楚的知道了她的用意。

    情丝纷乱,不如斩断。此生无缘,唯有诀别。

    另外,她这一举动也是要告诉他她的另一种想法。

    他不得不去追她,不得不见她。

    原本,他认为以她的人品和性情,与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人相守终生也不会过得不幸。相反,没有了他,她会过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幸福百倍,待日后到他面前炫耀。

    让他后悔将他气到吐血才是她真正会做出来的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送他一绺断发以示矢志不渝。

    然而他冒着滂沱的大雨追到这里时,见到的只有她紧闭的门扉。

    长福进出数次,得到的只有两个字:“不见!”

    如今长福也是无可奈何。

    “二爷,殿下她这心也是伤透了,您看您……”长福将手中的伞擎到张晾头顶,哀哀恳恳的说着,哪知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马嘶打断了。

    张晾和长福齐齐转身,就见长保从马背上跳下来,顾不得擦去头上脸上的雨水,眯着眼踉踉跄跄的冲将过来拉住张晾的衣袖大声道:“二爷,二小姐受了伤,只怕是不好了,您快回去吧。”

    “你说什么?”张晾一把揪住长保的衣领,厉声喝问。

    长保见状顿时哭将出来,那脸上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边哭边说道:“是晓露阁派人来找您,说是二小姐正念叨您呢!”说着语气一顿,似是不忍心说出来,之后又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狠狠的道:“您要是再不回去,只怕是连二小姐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

    张晾不待他将最后几个字说完,便不顾一切的将他一推,长保站立不稳直挺挺的倒在泥水中,张晾已经一声呼哨将他的坐骑招唤过来,眨眼的功夫人已经跳上了马背。

    长保赶忙爬起来也跟着爬上马背。

    张晾刚要催马前行,忽然一声凄苦的呼唤刺痛了他的耳膜,他驱马转身,见安阳长公主孤零零站在雨幕之中,冷然决绝的脸色,连她身后拿着伞的女官都不敢到近前来给她撑伞。

    大雨一瞬间浇湿了她混身上下。

    这样的她总算将他对幼妹的担心稍稍减弱,他蹙眉看向她,见她大踏步走过来。

    安阳长公主抬头看向张晾,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脸庞,咽进腹中的也不知是雨水还是自己的泪水,只让她觉得身心俱苦。

    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的,凄苦哀绝的,“你能否答应我:此生,我若未嫁,你便不娶?”

    毫不迟疑的,张晾边重重点头边大声答道:“好!”

    说罢也不等安阳长公主再说什么,驱马转身,待离得安阳长公主稍远一些,便提起马鞭照着身后狂抽,“驾!”

    余音未了那马儿已经蹿出老远,紧接着长保也跟着驱马离去。

    答应得这么痛快!安阳长公主望着雨幕之中那个渐渐模糊的影子恨意顿生,究竟是他对自己情深至此,还是他对他的那个妹妹担忧过甚?

    “长福,”她几乎咬牙切齿的唤道,待长福听命走近,她才命令道:“去查查,定北侯府的二小姐到底有没有事?到底,有没有长保说得那么严重。”

    长福领命而去,她却站在雨中发起呆来,久久不肯离去。

    这样始终不是长法,她身后的几个女官不得不壮着胆子靠过来将她罩在伞下,又取了干爽的斗篷给她披在身上,以免她着了凉。

    已经到了午膳时分,她们谁都不敢率先开口说出请公主去用膳的话。

    直到长安举着伞来到她身边,皱着眉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肯用饭,您看这……”

    “……祖宗!”安阳长公主抬手抚额,接着一声长叹道:“由着他去吧。”说着大声命令道:“起驾回京!”

    说罢转身往驿站内去。

    她现在身心俱疲,管不了那么多了。

    温夫人来到晓露阁时,张晴已经换好衣裳躺在临窗的大炕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并且于大夫已经给她把过脉,药已经熬上了。

    “怎么会淋着的?”温夫人还没坐到张晴身边就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她的心紧紧的揪在一起,坐下来之后对立在地上的红鹃等人厉声道:“你们都是怎么当差的?”

    原本红鹃就想着今日之事她过错最大,人家莺语和妙香离开小姐身边的时候还有她在,可是她离开的时候小姐身边却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听到温夫人这话她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如果她认错及时,夫人说不定小惩大诫,将这件事便揭过了。

    莺语和妙香等人见状也跟着跪下来,红鹃就要开口认错,未想张晴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娘亲,不怪她们,”待温夫人转过头目光柔和的看过来,她才继续道:“是女儿贪玩儿,走得远了,没想到这场雨来得这样快,红鹃背着我来不及回来,才被淋湿了的。”

    地上跪着的一众丫鬟纷纷惊讶的抬头,谁都没想到,她们这位一向娇纵脾气大的小主子,竟然有一天会替她们说话,将原本是她们的过错揽在她自己身上。

    红鹃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跟了小姐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小姐这样近、这样贴心;第一次有了小姐就是她的天的想法;第一次认定,跟着小姐,即便是豁出命去也是值得的。

    她如是想,莺语和妙香心中更不逞多让,心中满是感激与感慨,却又怕温夫人从自己的神色中看出端倪,都低下头掩饰。

    而温夫人却并不十分相信张晴的话。

    她转头看着地上的几个丫头,冷声道:“你们不要打量我不知道,娇娇年纪小好哄骗,你们犯了错却叫她出面替你们圆说,如果叫我查出丁点的蛛丝马迹,看我怎么惩处你们!”

    红鹃几个战战兢兢的点头应是,门外却忽然有人大声道:“夫人,奴婢有要事禀报!”

    话音未落人已经冲开门外婆子丫鬟的重重阻拦,跌跌撞撞的闯进门来。

 第九十八章 各执

    众人寻声望去,见跌跌撞撞闯进来的竟然是晓露阁管院子的嬷嬷丁兆家的,也就是以前伺候张晴的大丫鬟春雪。

    旁人倒罢了,红鹃见是她闯进来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完了完了,这个贱人,这是要将她往死里整啊!

    此刻春雪混身湿透,衣角裙摆“哗啦啦”往下滴水,但她却顾不得那些,进来到温夫人面前“扑通”一声直直的跪倒,抬头看向温夫人大声道:“启禀夫人,小姐今日淋雨并不是像小姐说得那样,而是因为红鹃几个失职。”

    “你胡说!”红鹃强撑着意志大声辩驳。

    事到如今,只能按着小姐的话说下去,春雪一面之词,她这边还有莺语和妙香,就看夫人更相信哪头儿的话了。

    温夫人面色冷寒,眼神中带着探究、带着犀利的锋芒,如箭一般向红鹃直直射去。

    红鹃在这一瞬间仿佛被冰雨浇透,比之方才落汤鸡似的要冷上百倍、千倍,只这一个眼神便让她再也撑持不下去了。

    温夫人见状顿时将春雪的话信了大半。

    春雪越发壮了胆气,继续对温夫人道:“方才奴婢看见小姐在院子里的鲤鱼池边坐着,就过去看小姐,红鹃怕奴婢得到小姐赏识再像以前那样压她一头,就将奴婢拉着送回了后罩房。那个时候小姐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她送了奴婢走,小姐身边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到下雨的时候她们赶到小姐身边已经来不及了,所以小姐才会淋了雨,才会病得这样重的。”

    她说着竟然涕泪横泪,满眼肯切的对温夫人说道:“夫人,不能叫红鹃她们再胡作非为了,小姐她年纪小,再不能再叫她们哄骗下去了!”

    她越说下去,温夫人的脸色便越发难看,见红鹃面色煞白的委顿于地,开口便要好好问问红鹃等人,却忽然有人拉她衣袖,她转头看着张晴心痛的道:“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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