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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种田忙-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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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找到了这里?”有一个声音清晰的落入曦瑶的耳,这个声音在曦瑶听起来是那样的熟悉,曦瑶有一种冲动,想要走出这层层寒冰,看看外面的人到底是谁。
  “你趁着我不在的时候盗走我夫人的遗体,应该想到我会找到这里,”沧桑的声音愤怒的说道。
  “我早说过,她与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而她的事情,也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真相2

  真相2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曦瑶知道这两个人已经开始争吵了,而且他的争吵的原因竟然是躺在这里的她的尸体。
  为此,曦瑶的心里更加的好,不知道过了多久,曦瑶的身体终于可以穿透层层的寒冰,她走到外面,探出头去看外面的人。
  果然,如同她猜想的一般,这两个吵架的人都是她认识的,或者说是她今生所认识的人,凌霄和百里。
  大巫师的话回想在曦瑶的脑海之,能够使用巫蕴国的禁术,能够拥有强大的能力,能够将命运的轨迹改变,有一个人,符合所有的条件,难道百里是那个让她重生的人?
  为什么,前世的他们没有半分的交集,若真的说有,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婚约罢了,为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子,为了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而甘愿牺牲自己的性命,他是傻子吗?
  “我曾经占卜过,我们之间并没有缘分。”这是百里说的话,他占卜过,他早该知道的,可为何还要那么傻呢?
  阴沉的天空落下星星点点的细雨,曦瑶觉得自己应该是脱离了那个冰冷的地方,她躺在地,周围摆放着许多不只是什么品种的紫色的花,而她的旁边站着很多人,那些人的口念着什么,也许是经,又或许是咒语,而百里站在高高的阶梯之,他的身,穿着一袭黑色的巫师长袍,他精致的面孔在这个黑袍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的苍白,他的手握着一把短小的匕首,殷红的血液正顺着他手的匕首一点点的落下来,然后侵入泥土之,然后曦瑶看着他走过来,一步一步,沉稳而有力的向着躺在地的她走过来,他眼的神色十分的坚定,似乎正在完成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曦瑶看着他走到她的跟前,屈膝跪在她的身旁,他的手满是鲜血,他的手指放在她的额头之,然后手指轻动,不过一会儿她的额头之多了一朵神秘的花,而这种花的样子正是她周围所摆放的那些花。
  “今生你我虽无缘分,但是来世,我定会找到你,算忘了一切,可是你是我的妻,我认定的人,”百里看着她,那样的眼神是让人永远也无法忘记的深情。
  一眼万年,恐怕也无法形容此刻百里给她的感觉。原以为自己的前世是悲惨的,爱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在饱受痛苦和折磨之后,带着绝望而死去,从未曾想过,在某一个角落之,还有这样的一个人待她以真情。
  当百里再一次举起他手的匕首的时候,曦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冲过去,伸手要抢过百里手的匕首,他要做什么,是要结束他的生命吗?
  只可惜,曦瑶目前并不是一个实体,所以她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亲眼看着百里手的匕首无情的刺破他的心脏,然后鲜血顺着他的嘴角落下来,划过他黑色的长袍,然后落在她的胸口处。
  这一刻,无论是周围的风声还是雨声,都静了下来,寂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安静过后,四周的卷起了狂风,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了进去,曦瑶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落入那个漩涡之,再也感知不到任何的东西。
  “姑娘,您醒了?”睁开眼,曦瑶看到一个十分明媚的笑脸,清秀的模样。
  “你是谁?”曦瑶盯着面前的少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姑娘,这里是璟王府,您怎么了?”少女看着曦瑶,脸的笑容淡了几分。
  “璟王府,我怎么会在这里?”曦瑶脑海一阵剧痛,她记得自己明明看到了百里,他死了,他的血落在她的额头,她的胸口,怎么一眨眼,她出现在这里。
  “姑娘,你昏迷了很久,可还记得什么?”少女好的问道。
  “王爷,”门外传来恭敬的呼声,少女连忙后退两步,站在曦瑶的床边,低垂着头。
  “身体可还好?”迎面走来的男子脸没有半分的情感,他的整个下巴不满了胡须,那一张脸苍白而又憔悴,他走到曦瑶的面前,看着她,问道。
  “姑娘刚刚醒来,这会儿还没有缓过神,”少女听到男子的询问立刻恭敬的回答道。
  这是怎么回事,曦瑶呆呆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男子,什么时候璟王爷居然变成了凌霄?难道她还没有醒过来?
  “还真是很像她,”凌霄的眼带着几分怀念,不过也只不过是吐出了这几个字,接下来,是久久的沉默。
  曦瑶知道现在的她并非存在于现实之,难道还是在前世的梦境之,难道她此刻的所见所闻都是前世她死之后的事情,那么这些事情会不会是她重生的真相。
  几天之后,曦瑶觉得自己应该是借助别人的身体在看着过往的事情。这个时间,世子妃也是她自己去世的三个月之后,而她是凌霄从街捡来的女孩,她出现的那日正是世子妃去世的第七天,而原因不过是因为她的眼睛。
  凌霄此刻已经继任了璟王爷的位置,成为王府之唯一的主人,而璟王妃已经移居到了庵堂之,不理俗世,凌霄疼到骨子里的小妾不知为什么被送出了璟王府,如今的璟王府空旷的让人害怕。
  原来在她死后,凌霄却没有将她安葬,而是用千年的寒冰打造了一副冰棺,将她的尸体放入其,而那副冰棺放在凌霄的房间之。
  安阳侯府的庶子因为好赌被人砍断了双手,打成了废人,已经身为太后的徐贵妃被软禁了起来,至于原因没有人知道。
  大夏的江山在君主的日益荒淫之下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摸样,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凌霄没有像她活着的时候四处征战,而是日日呆在府,准确的说是呆在他的房间之,世人每每提起璟王对已故的世子妃的感情,都不禁感叹他的痴情。
  一日,曦瑶偷偷来到凌霄的房,只听到他隔着冰棺看着自己的尸体,轻声说,“我会找到你的,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找到你。”
  冰棺不见了,凌霄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也许说他疯了更符合实际一点。他疯狂的寻找那个装着尸体的冰棺,后来,没有后来了,他那样消失在了众人的眼,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清醒

  清醒 
  “这都十多天过去了,你终于醒了?”曦瑶睁开眼,眼前一张俊朗的脸一闪而过,紧接着曦瑶落入一个宽敞的怀抱之。
  “你怎么会在这里?”曦瑶看着百里,他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而且眼还有一些血丝,想来最近应该没有休息好。
  “你个没良心的,若不是我救你出来,恐怕现在早已经被那个人给杀了,”这些天的焦急等待,这些天的不安总算是过去了,一想到那一天曦瑶无力的倒在自己的怀,他的心十分的慌乱,看着她熟睡的面容,他真的很担心这个女孩真的醒不过来,那样的话他该怎么办?
  “父亲?”经过百里的提醒,曦瑶突然想到安阳侯,那一天她晕了过去,也不知道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你放心,”百里看着她想要下床,连忙双手压住她的肩膀,“你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不要乱动,你放心,安阳侯他没事,此刻正在旁边的大帐之休息。”
  “是你救出了他吗?”曦瑶看着百里,心已经确定,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她的脑海之回想着之前所见到的场景,是这个人让她有了重生的机会,让她可以为曾经所犯下的错误弥补悔过。
  “不是我还能有谁,所以你有欠了我的,”百里看着曦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谢谢,”曦瑶低着头,小声的说道,不过她知道百里一定听得到,这一声谢谢,不仅是因为他救了父亲,更多的是因为他曾经为她所付出的一切。
  “若真的要谢我,赶快好起来,”百里笑了笑。
  “恩,”曦瑶乖巧的点点头,这是她重生以来少有的顺从。
  百里扶着她躺下来,看着她闭眼睛休息,等到房间之传来清浅的呼吸声,这才悄悄的离开了曦瑶的营帐。
  那一日他与大巫师的那一场交手,虽然他险胜了大巫师,但是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本应该好好休养的,可是却因为担心曦瑶而陪在她的身边。
  如今曦瑶醒来,百里心悬挂已久的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也许是因为情绪的放松,百里身体一软,居然这样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傍晚的时候,一个士兵给曦瑶送来膳食,吃的东西并不是很丰盛,不过看着那些清淡的菜肴,想来也费了不少的心思。
  “我想去看看父亲,可以吗?”曦瑶有帕子擦了擦嘴角,抬头,看着面前皮肤略显黝黑的将士,问道。
  “自然可以,只是您的身体……,”将军吩咐过,对于这位小姐的要求要尽量满足。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而且在床躺了这么些天,若是再不下床走一走,真的是要费了。”曦瑶本不是娇弱的人,自幼练习武功,身体恢复的能力也一般人要强很多。
  “既然如此,我这带小姐去见将军,”面前的人微微思索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
  好久没有见过阳光了,那带着温度的光线落在曦瑶的身让她微微有些不习惯,不过很快曦瑶适应了。在士兵的带领下,曦瑶很快来到了安阳候的营帐。
  也许是因为安阳候重伤未愈,为了保护安阳候的安全,曦瑶明显发现安阳候营帐前的守卫多了许多。
  踏进帐,一股浓浓的药的味道铺面而来,虽然曦瑶最近也在吃药,可是还是被这浓重的药味刺激的紧皱着眉头。
  “曦瑶来了,快坐,身体怎么样了?”安阳候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一步步的走过来,苍白的脸带着几分笑意。
  “父亲,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曦瑶看到安阳候没事,心也放心了不少,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曦瑶,算你的身体好多了,可也不能急着到处跑,万一再得了伤寒可怎么好?”安阳候听了曦瑶的回答并没有舒心,反而收起了笑脸板着脸教训道。
  “父亲,您放心我没事的,您看,我这不是好好地,”曦瑶知道安阳候是在担心她,可是她也怀着同样的心情担心着他。
  “曦瑶,我还是想听你叫我爹,”在昏迷的时候,他的脑海之始终回想着曦瑶在牢房找到他时候一声声呼唤自己‘爹’,从前不觉得,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这个字是多么的美好,父亲虽然和爹的意思一样,可是总是多了几分生疏之意,这个女儿,虽不是他从小带在身边的,可也是他和夫人的骨肉,是他疼到骨子里的女儿。
  “还是叫爹好听,我想听。”看出曦瑶眼的迟疑,安阳候又添了一句。
  “既然父亲喜欢,那我以后叫您爹,”曦瑶不忍心拒绝安阳候眼的期望,反正他是她的父亲,她想怎么叫都可以。
  “哎,这样才对,来,叫一声爹听听?”看到曦瑶同意,安阳候的笑容又一次回到了脸。
  “爹,”曦瑶无奈的摇摇头,不过还是遵从他的吩咐喊了出来。
  “对,这样才对,”安阳候欣慰的点点头,看着曦瑶,“以后见了你娘也要喊娘,别喊什么母亲了,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亲近一些。”
  “是,女儿知道了,”曦瑶点点头,“对了父亲,我今天过来还有一点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安阳候看着曦瑶,问道。
  “是丁瑶的事情,”曦瑶想了很久,既然父亲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那么府的事情也应该跟他交代一二,省的到时候府出了事情爹爹一无所知。
  “那个女孩?”那个冒充曦瑶的身份来到侯府之的人,定然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自从知道曦瑶的身份之后,他派人去调查那个女孩的身份,怪的是当初收养丁瑶的那户人家早不见了踪影,连他们的房子也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个假丁瑶的身份线索也断了,“她可是做了什么事情?”
  “爹,你怎么知道?”曦瑶惊讶的看着安阳候,自己不过是提了一下那个人,他居然能猜到自己想说的话。

  ☆、心意

  心意 
  “她真的做了什么?”安阳候看着曦瑶的表情,知道他猜对了,回想起他刚刚被抓的时候那些人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想来这个丁瑶定然是他们安插在侯府之的探子。
  “不错,她将一封通敌的信件放到了您的书房之,”曦瑶点点头,看着安阳候,“那封信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君的手。”
  “原来如此,一封书信,君是不会相信的,”他与君的关系虽然算不得好,但是这么多年以来,这一点信任还是有的。
  “这个恐怕要让爹爹失望了,那一封信里除了有爹通敌的证据,而且还有一些塔塔族的信物,这一次她们提供的证据可是十分的充足,”曦瑶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封信和那些东西,心一冷。
  “你知道这件事情?”安阳侯看着曦瑶,听她的语气似乎知道这件事情。
  “嗯,那封信我看了,证据确凿。”如果她是君,可能连思考都不会思考一下,将整个安阳侯府的人下入大牢之。
  “你看过信,那么这封信……?”曦瑶看过那封信,那么也是说对于丁瑶想要陷害安阳侯府的事情曦瑶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的,不止看过信,我还得特地让人临摹了一封一模一样的信函,将它放入爹的书房之,至于那一封真的书信,我将它放到了徐府,”曦瑶看着安阳侯,将自己做的事情一点一点的告诉他。
  “为什么要放到徐府?”徐府与安阳侯府自从数十年前已经没有任何的联系了,而那一段往事也已经被众人渐渐忘记。
  “爹,经过这么多的事情,难道你没有猜想过这背后的指使之人是谁吗?”曦瑶看着安阳侯,目光平静而自然,以父亲的聪明不可能没有猜到。
  “你是说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对付侯府的人是徐贵妃?”这怎么可能,徐贵妃虽然贵为贵妃,可也不过是后宫之众多女子的一个,而且后宫之又有正主,君主的身体康健,又有太子存在,她这么对付自己是为了什么?
  “是的,”曦瑶点点头,“父亲还记得母亲在皇宫之失踪的那一次,不正是贵妃娘娘的宴会?”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可是仅凭这一点还是无法证明这件事情是她做的,”安阳侯始终不愿意相信当年的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孩会在那深宫之变了模样,而且以她如今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去做那些事情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若说她是为了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那更不应该了,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父亲,在皇宫之,有那样的权利让一个人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消失的人恐怕没有几个,而且父亲向来都是听命于君的,说句不敬的话,若是君有一天出了什么事情,父亲的性子要拥立的恐怕是如今的太子,可是这个太子是什么样子,他能够治理好这个国家,不只是父亲,许多人的心都是很清楚的,”曦瑶微微停顿了一下,太子并不是治国之才,这个每个人心都十分的清楚,只是没有人会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而且,父亲不会忘记在母亲消失的那一段时间之,徐府的那个小姐是怎么趁着父亲醉酒的时候春宵一度,从而逼迫父亲与之成婚,进而成了侯府的姨娘?”
  “这件事情是个意外,”安阳候听到曦瑶提起这件事情,脸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自然,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而且母亲跟我说过这件事,徐姨娘腹的胎儿也不是父亲的,我只是不明白父亲当初为什么要认下这件事,明明你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却偏偏要将这件事情揽到自己的身。
  “当时我虽然断定死去的人不是你的母亲,可是你母亲的下落却始终无法找到,所以才出此下策,再说了,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们安阳侯府还是养的起的,”若是可以用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逼出夫人,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他觉得也是划算的。
  “爹是想用娶亲逼出母亲?”曦瑶想过一些可能,却还是没有想过安阳候如此做居然是为了母亲。
  “不错,虽然办法不是好办法,可是却很有用,成婚的那一天你母亲终究还是赶了回来,”这一件事情他并不后悔。
  “这件事情我们暂且不提,说说现在的事情,接下来父亲打算怎么做?”
  “若是君真的因为那一封书信而定了我的罪,那么也只能说明君从未曾信任过我,等到边关的这场战事平息,我去向君告罪,离开京。”当了这么多年的安阳候,其实他对这个地位早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父亲是想要逃避吗?”曦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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