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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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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起,眼神睥睨的低看她,语意沉沉道:“你终会后悔的。”

    她也未待玉翘回话,冷哼一声,怫然甩袖而去。

    碧秀谦恭地送赵如蕊离开,轻掩门,再回首,不由怔了怔,那原软似水般捱在床榻上的人儿,此时早翻身起了来,移步端坐在梳妆柜前,对着菱花镜,理髻鬟,整容妆,扮得娇娇滴滴的媚。

    “翘姐儿这是要去哪?”她瞧玉翘重又用薄纱掩了口鼻,晓得是要出去,惴惴不安道:“外头人多繁杂,不去也罢!”

    玉翘微笑着看她,说的轻描淡写:“我有些要紧的话儿要说与那周大人听,否则一直心中难安。”

    …………………………………………………………

    出了雁归楼,玉翘携碧秀逶迤穿过九曲石桥,便是山茶花海,此时开得正盛,蜂吮蝶舞,别有一番景致。

    再过楼台水榭,已是虎跃堂之地。远远的,玉翘便听到震天的擂鼓喧闹声,夹杂着男儿粗犷豪爽地哄笑一片。走近些,就瞧着三三两两官家女子立于佳木葱笼之下,昂着颈,用手扶额眺望,有些指指点点,饶有兴味的看得起劲。

    玉翘眼尖的瞧着了边晓曼也在人堆中,不露声色的悄近她,将方采的粉色山茶花一朵,与她轻簪在鬓上。边晓曼闻着香味儿,侧脸这才瞅着玉翘,脸露喜颜,拭去额上一层薄汗道:“玉翘姐姐快来随我一起去看,可精彩着呢!”

    不由分说,就紧拽起玉翘的手儿,左突右进,推肩擦耳,稍过了片刻,便挤到了众人最前面。

    玉翘这才喘着气定下神来,回首寻着碧秀,待她近了才安下心来,扭身这么一望,离前一射之地,皆是簇拥围拢着的青壮男子,着精悍戎装,持强弩白翎羽箭,宝马良驹由马倌儿牢牢牵着,似被这狂热氛围感染般,躁狂踢踏,呼气热喷中嘶鸣不绝。

    恰在此时,她一眼便瞅到了在那男人堆里,英姿飒爽的马上红装,正紧拽缰绳,原地打圈,如把熊燃的烈火般,烧赤了所有人的眼。

    是曹凤华!

    她红衣裹身,同色绑裤配短靴,乌鸦鸦发上未见簪钗,浓眉墨目,薄唇紧咬,凝冷着脸,兀自带着七分傲气,三分倔强。

    “玉翘姐姐来晚了,未曾瞧见!”边晓曼凑近她耳边,语带遗憾说道:“方才他们已猎了些狡兔野雉,就嘲笑着我们女子无能呢!这曹凤华经不住激儿,怒气蒸腾的直接跃上了马,要与他们比骑射呢!”

    “那姑娘是个爆性子!能烫死人,也能冷死人。”玉翘抿着唇笑道,状似漫不经心,扫过那男人堆旁侧,周振威与平王、武王皆懒散而立,望着曹凤华,微微含笑。

    原直击长空,展翅盘旋的猎鹰,突的叫声凄厉苍茫,隐隐由远及近传来,众人不再言语,只屏息以待,气氛瞬间变得寂静肃穆起来。

    曹凤华双腿夹紧马腹,端得昂首挺胸,巍然不动,眼眸半眯半睁,抬手举弓备箭,拉而不发。

    那鹰转眼功夫,已俯身近贴下来,玉翘这才惊见,半人高的密草之中,窜出一只肥硕雉鸡,有野兔蹲地狂奔。

    曹凤华娇喊一声,影如流电马似飞般,她拉着弯如满月的弓,眨眼之间,已将利箭瞬息射出。

    雉鸡受惊作痛,五彩羽翼插着白翎羽箭四处冲撞,终堕于她马前而停滞不动。

    更奇的是,那箭上岂止雉鸡,还有一野兔刺穿了背脊,同串于上。

    围观的青壮子弟皆目瞪口呆,片刻后,笑声、赞声连成一片,掌声也似雷鸣不息。曹凤华挺直了腰板,唇边终现一抹笑,掩不住的骄气得意。

    玉翘忍不住又朝周振威瞄去,他眸光闪烁,幽黑深邃,目不转睛的盯着曹凤华,面庞舒展,神色含着几许赞许,双手用力拍着鼓掌。旁平王凑近他不晓得说了什么,他竟依然猛盯着曹凤华不放,唇角扯了扯,笑意越发深厚,显了些柔色。

    这样看着前一世的夫人,现才突然发觉她的好了吗?

    玉翘撇撇嘴,心里有股酸水溜溜的直冒,酸得银牙互相咬着磨着都只觉麻软。

    又瞄了会,被她瞄出道道

    来,那曹凤华竟也有意无意的扫过周振威,他俩目光接处,似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

    玉翘这番乱七八糟的多想臆测,实苦了自已,由不得生了煎煎熬熬的气,也再无甚么心情呆下去,闷闷的,郁卒着心情便找着空隙处,逐回转离开。

    周振威其实在玉翘被边晓曼拽着至最前时,就已望见了她。

    虽掩着薄纱,那双眼儿却水波淹润,一搦腰,轻盈曼妙,只看着曹凤华马上骑射,没看到他般。

    正想着,却见姑娘眼神不对,含着薄怒微嗔,似瞪了瞪他,转身朝一旁斜径而去!

 第九十四章 互通心意

    小径白石子漫路,鼻嗅间是甜浓浓、芬馥馥的幽香。却原来路边有株老栀子树,正是叶翠花肥之际,如堕玉钿其间。

    玉翘被吸引了去,也无需碧秀动手,自个就伸长胳臂,要掐花一朵。

    不曾想过,之前落过一阵溟蒙雨,被她这么一近一拉,叶上、花上犹存的雨滴,扑簇簇筛润了她的颊,点湿了衣。

    这是全天下皆要与姑娘我作对么?

    玉翘本就为着周振威郁卒,一时不由怨念地瞠了目。

    恰在此时,一孔武有力的臂膀伸出,朝着那朵半开半掩,正新鲜的花儿撷了去。

    瞅了眼送到脸面前的花,玉翘扭身就走,才不要理这罪魁祸首呢!

    周振威怔了怔,看看一旁碧秀,见她正弯着嘴,朝他摆手直乐,也不及多想,跨步上前,拦下玉翘的去路。

    “玉翘怎见了我就走?”他细细瞧着姑娘凝着脸,心中没了底,沉吟道:“可是不喜这朵花?我再帮你采摘便是!”

    “我喜不喜有何干?要看周大人喜不喜才对!”

    玉翘淡淡一句,让周振威蹙眉,他晓得姑娘是为了自个才恼着,便迅速将方才的景在脑中溜了一遍。果然女子的心思是最难猜的,他无奈放弃,逐软了声,带着轻哄说:“我晓得自个错了,玉翘莫为了我气坏身子!”

    “你何错之有?”玉翘听他如此说,垂眉低问。

    “玉翘是个明事理的,如今为我气恼,甭管所谓何事,那定是我做错了,惹着了姑娘!

    周振威戎马倥偬也些许年,那声音也好似被滚滚狼烟与黄沙偎过,带着粗犷豪放的意味,就是这样的,吐出来的情话,粗砺的滑过玉翘心头那尖点的柔软处,让她身子微颤,颊飞潮热,水眸处波光潋滟,复杂难辨的睇他。

    “你。。。。。。”稍后一会儿,玉翘终难掩羞涩,话中甜味弥漫:“给我!”

    “给什么?”周振威瞧姑娘好了,心下踏实起来,一时没回过神。

    “花!”玉翘娇媚媚的,指指他手中那朵玉琢琼雕的栀子花。

    接过周振威递来的花,她拈至鼻间,轻嗅那股清冷浓香的味道,浅笑着问:“方瞧着周大人看那马上红装,专注的很,还不忘拍掌叫好,很是心仪呢!”

    周振威不疑有它,回的坦荡:“女子之中,那曹将军能马上骑射已是不易,还能拉弓放箭且一箭双雕,确实另人刮目!”

    默了会,玉翘咬咬粉唇儿,道:“我也会骑马的!”

    瞧着周振威脸色柔和,一味温笑,很是不信,她便有些急赤白脸:“我也会骑这高头大马的!”

    玉翘没有扯谎,前一世,在发配碎花城的路上,楚芸偷了解差的马,扶她而上,助她逃离。虽此事未逞,但她真就骑着马行了好几里路呢!

    周振威凝眼边量她,这姑娘香肌玉软,蜂腰婀娜,花朵般的身子,漾着如水情态,怎经得起那大马的颠簸驰骋。就算她真的会。。。。。。。!光那么一想,周振威心里起了毛,脸有些白。

    “玉翘即便会,也不可轻易尝试!”他僵着声,正色道:“大马性烈,不是你这女子可驾驭的,真若要试,除非我在,可否记下了?”

    周振威凑近了玉翘,黑眸熠熠,带着毋庸置疑的强硬,定要她回了自己方才罢休。

    大团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飞沙走石般扑面而来,炙热又含凛冽,玉翘禁不住后退两步,脸红了红,不想让他好过,道:“那曹小姐不是女儿身么?你可以赏她骑马猎射,可以拍手赞她,怎到了玉翘这里,就诸事不可?我要去找那曹小姐评评理!”说着由不得抿了唇笑。

    周振威醍醐灌顶!

    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也才刚晓得,小翘儿这迂迂回回,兜兜转转的使性子,竟是为个那被自个赞了几句的曹小姐!

    知姑娘此番心思竟比打了胜仗或破了大案,更让他心悦成狂,一时情难自己,哑声道:“玉翘还不知我心意么?管她曹小姐还是方小姐,会骑马猎射如何?即便能得上天也与我无干!可玉翘不同,我心头的宝自然要百般护着的!”

    玉翘听了此话,只觉心中骇浪激荡,细细琢磨,却又缠绵悱恻,扣人情思。

    前一世,她未曾受过的,今眼面前这个人,皆让自个尝了!

    止不住眼里起了水意,垂首默会儿,玉翘才道:“此次春季围猎看似平镜如水,却伏流暗涌,周大人小心行事方为上策!”

    “玉翘放心,我自有分寸!”周振威接过玉翘手上的栀子花,簪于她鬓上,顿时花映人面,人比花娇,犹带一缕霞酣。

    玉翘乖顺的由着他为自个戴花,继续道:“永乐王爷此番前来只怕居心叵测,皇帝允你查抄且羁押了他的世子,只怕已对你二人痛彻心骨,明日水围也就罢了,后日山中合围,皇帝亲自捕虎射鹿,只怕到时有变,实在凶险异常!”

    说到此,她抬起眼儿,脉脉看着周振威,半天才叹息道:不如你就寻个事,先离了吧!”

    周振威浅淡轻笑:“玉翘必晓得置死地而后生一说,要想断了新阳公主之念,让皇帝顺逐我意,必要再这两日中做出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他低道:“永乐王爷,我还就怕他不动呢!”

    听他此言,玉翘一时泪眼婆娑,哽噎说不出话来,她晓得,周振威这是为了他俩的日后,拿命在博呢!

    “你莫哭!”周振威抬起衣袖欲替她拭泪,想想又觉不妥,便倦倦笑了:“我是个沙场历练过的,出不了岔子。玉翘放心就是!”

    是啊!前一世他长命的很!还要封疆称侯,荣华富贵呢!都没享着,哪能有事?玉翘抽抽噎噎,走近周振威,拽过他的衣袖把泪轻拭其上!

    碧秀本不想扰着这二人甜蜜蜜的,可又不得不说,逐立在一边躇踌不前。

    玉翘先瞧着她,便红着眼问:“碧秀有何事,说就好!”

    碧秀这才禀道:“新阳公主已朝这边而来,百步由余,周大人是否回避一下为好!”

 第九十五章 无妄之灾

    不一时,两太监细碎步子前面引路,一群宫女围拥着新阳公主徐徐而来。

    随侧的,方雨沐赫然在列。玉翘心一动,暗忖,此人前一世心机九曲,未曾想过原也是个能忍辱负重的主!逐不动声色,携了碧秀上前行礼。

    “玉翘见过公主!”

    新阳公主斜睨她主仆二人一眼,懒懒的免过礼,瞧着她鬓间的栀子花,倒有了兴趣。

    方雨沐随伺一旁,察颜观色,即接过宫女手中剪子,寻了朵绚嫩的,踮起绣花鞋,伸长手臂才撷了下来,再递于新阳公主拈在指尖把玩。

    三人也无甚么可聊。不过远赞一会山清水秀,近颂一会花香肥浓,再聊了会曹凤华马上骑射,又说了些有的没的。

    方雨沐转眼看着玉翘,徐徐问道:“玉翘姑娘方才和哪位爷在此说话呢?”

    “方姑娘何来此言?”玉翘神情自若,回的淡然。

    “你可不得不认的!”方雨沐笑意愈发深了些。

    新阳公主百无聊赖的开了口:“你要说就说,绕这些圈子做甚?”

    想了想,语带讥诮说:“我晓得周大人是个善于审案断案的,有些瓜葛的都想充聪明人呢!”

    方雨沐满腮绯红,再没脸没皮,此时也有些颜面挂不住,喏喏勉强说:“那栀子树下,可有个男人新踩的大脚印呢!”

    新阳公主起了好奇,凑近瞅了瞅,路旁是软泥地,新落过雨,果有个男人靴子底,大剌剌印在那。

    她玩味地看看玉翘,也仅如此,便闲散着欲要离去,方雨沐适时插话进来道:“之前远远地,瞧着和玉翘姑娘说话的,背影像是周大人呢!”

    新阳公主顿了顿,停步,咬牙轻笑出声:“我就喜欢雨沐这双眼睛,在简单细小的,在她眼里,都能瞅出一些个子丑寅卯来。”

    她又朝玉翘道:“你也说说,方才谁和你在这说话来着?”

    未等玉翘动嘴,碧秀却抢着话道:“回禀公主,方才是太子打这里经过呢!”

    众人屏息,一片静默,气氛骤然如拽拉崩紧似断的弦。

    公主凤眼含威,很是踅人,半天才嗤笑说:“我当是谁胆那么大呢!原是个宫里出去的。这才多久,就把宫里规矩给忘了?来人,给我掌嘴,让她长长记性!”

    一太监面色阴森,走至已跪下的碧秀面前,手掌扬起,虽枯瘦,却是力道十足,熟练的左右开弓,只听“噼啪”声触目惊心。

    玉翘心急如焚,随即双膝点地,恳声求道:“是玉翘管教奴才懈怠,万请公主手下留情,回去自当严加管教!绝无下次!”

    “说起这个,玉翘也是个刁滑的。晓得自个不能子嗣,还把我皇兄的心牵扯着,如今倒顺了赵如蕊的意!”新阳公主慢慢道:“你辜负了皇兄,也辜负了本宫呢!”

    “父亲宠溺玉翘,未曾透露只言片语,今才知晓,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太子殿下与公主。玉翘已是可怜人,就求公主饶了玉翘的奴才吧!”

    听了此话,新阳公主这才扬了扬下颚,即宫女喝令,那太监意犹未尽的收了手,退将而去!

    “真是煞风景!”新阳公主撇撇嘴,转身待走,却听玉翘道:“上次见方姑娘,正是她被退婚之时,那日未曾与她多话,今日又见,想跟她说几句话儿,望公主首肯!”

    “准了!”她看看方雨沐,似笑非笑,也不再言语,将那朵栀子花随意丢弃于脚边,瞬间被后跟拥上的宫女踩碎如烂泥般。

    “玉翘姑娘寻我所谓何事?”方雨沐在跪着的玉翘跟前停下,这样俯首低瞧她,心中不由畅意肆动。

    前一世在流春院,同为落难发配至碎花城的官家女子,这楚玉翘宁烟熏火燎,做个下贱的烧火婆子,也不肯如自个般住金屋、穿绫罗,饮玉食!

    方雨沐是恨她的,恨她的不为瓦全,恨他人说即便她粗布麻服,掌上柴灰满布,也比自

    个来的干净。更恨只要走出流春院那朱色大门,众人眼里,她便连那烧火婆子都不如。

    方雨沐恨的彻骨,即便重来一世,看着楚玉翘貌美倾城,如朵富贵花儿般,被金汤玉液浇灌着。这份恨意竟未曾有半分清减。

    玉翘慢慢吞吞的欲要起身,石子路坑洼不平,她的膝盖硌的疼痛,便起得缓些,有人上前扶住她的手肘。

    玉翘抬眸,是碧秀!她的发有些凌乱,双颊青紫,已高肿的面颊变形,唇角破皮裂着伤,有血渍浮上。

    这一切,让玉翘眼中红雾弥漫,愤恨狂怒重重垂击她的胸口,迅速转身,她行至方雨沐跟前,眼神如刀,面如雪凝,轻而冷道:“方雨沐,你可听过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说什么?”方雨沐未听清,再瞧她面色尽显阴沉暴戾,心中森森,瞬间起了忐忑,也不想再听,就要夺路走人!

    她到底迟了一步,只觉电光火石之间,一记耳刮子凶悍而明彻,狠狠重重甩上她的颊,直打得她一个趔趄,偏歪了头,如火吻般的痛,热辣辣的烧心!

    方雨沐难以置信!这个前一世被自己打压的主,如今反给了自己一耳刮子!她竟然敢!怎么敢!

    “楚玉翘,你不怕我禀明公主?那可不是甩耳刮子这么简单的事!”

    瞧着方雨沐气急败坏,再扫过她红肿不堪的颊,玉翘刚用了十足十的力,自个手都隐隐发疼,却心中畅快淋漓,舒坦的很。又听她如此说来,不屑笑道:“随你去说!只怕说了,也只是为众人徒增笑料!”

    逐不再理她,与碧秀相携,扬长而去!

    回了屋里,玉翘急急翻出随带的祛瘀消肿膏药来,拉着碧秀坐下,与她轻抹慢揉,瞧她痛楚难当,却依然咬牙撑着,不由又痛又怜,气急攻心道:“我可曾让你多嘴?我自个有着办法,即便就实说了,公主碍于父亲,也不会如此过分!你充什么好汉来着!”

    碧秀瞧她气得眼里湿漉漉的,忍着痛道:“我无谓的,旧日在宫里,是不让打脸的,那打在身上的伤比这狠十倍呢!”

 第九十六章 春季围猎(7)

    玉翘心中酸楚,半天才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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