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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世繁花不如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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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那,那师父你呢?你身上的毒,究竟该怎么办?”飞白着急地问道。
  “我……”
  正在此刻,忽然听得窗外有一声爆响。飞白抬起头来循声望去,透过那窗纱,竟见到一枚烟花升到空中,在天空中倏然炸裂,一闪而逝。
  飞白一怔。此时尚未入夜,又不是什么良宵佳节,为何会有如此突兀的烟花出现?
  欧阳鉴却是脸色一变:“我该走了。”他放开飞白,站起身来。
  飞白一惊:“师父,你去哪里?”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衣衫。  欧阳鉴回过头来,“丫头,在这里不要动。若你等不到我,这里有足够的吃食和水,待你痊愈,就自己离开京城,再也不要回来,听到了吗?”
  “怎么可能?”飞白睁大眼睛,微怒道,“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气急,欧阳鉴心中暗叹,望了她片刻,回身抱住了她。
  飞白望着他,不明所以。
  欧阳鉴俯下身,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吻令飞白头晕目眩。她抓着欧阳鉴衣衫的手不由得渐渐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儿,欧阳鉴方放开了她,注视着她迷蒙而清澈的双眼。这双眼睛不知何时起,便在自己的心中烙下了极深刻的印记,永远挥之不去。
  犹记得坎离庄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年纪尚幼,那调皮而狡黠的样子。那时正值自己经历变故,性情暴戾乖张,对她是那样恶劣而挑剔。可是她却一直都是那样豁达而快乐,仿佛从来没有记恨过他。
  天意冥冥,他从坎离庄的大火中将她救下,带着她来到了无暝谷。本以为会因一辈子没有希望而暗淡无光的日子,却因她的存在而变得明亮而鲜活。再后来,她为了他赌气上京,自己抛开一切一路追寻,更是逐渐地明白,她在他的心中究竟是占据了怎样的地位。
  他欧阳鉴的小徒儿,是他的最珍视的宝贝,是比他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人。
  “听话,丫头。”欧阳鉴的声音温和而沉稳。  飞白犹在迷茫,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在她怔愣的这片刻,他已然离开消失了。
  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芒摇曳,床边的几案上,放着一枚雕着蝴蝶的白玉簪。
  那是他们尚在无暝谷时,欧阳鉴第一次送她的玉簪。
  飞白不禁恍惚,将那玉簪拿起,紧紧握在手中。
  正在此时,天上又是一枚烟花突兀地绽放开来,在深蓝色的天空中划出明亮的色彩。飞白瞳孔一缩,回神望着窗外,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烟花信号,她曾经在扬州见过一次,当时乃是江南地头蛇嵇原呼唤私蓄军队的信号。如今这类似的信号竟然出现在京城,难道是……将有兵乱?
  飞白心中一突,顿时顾不得其他,站起身来向门口跑去。她跑得甚急,在门槛处险些绊了一下。飞白咬牙,尽管腿脚仍有些酸软,但还是毅然出了门。
  微风将藤蔓吹得轻轻摇动,外面的小巷寂静无声。飞白不禁怔然,不知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这其实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飞白慢慢地向那烟花来处走着。走了一会儿,她忽然发觉这四周的花草建筑都甚是熟悉,像是已离梅家不远的样子。
  飞白心中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顺着路偷偷来到了梅家附近。她藏在一堵墙后,探出头去,正好能望见梅家的大门。一望之下,飞白忽然睁大了眼睛。梅家的大门竟是敞开的,之前那些监视看守的士兵已不见踪影,梅家大门之上“敕造元国府”的烫金牌匾也已被摘下。
  飞白心中一紧,急忙闪出身来跑到了那大门跟前。此时正有一名陌生的老仆拿着笤帚自那门口走出,飞白忙上前问道:“这位大爷请留步,请问这府里的人都哪里去了?”
  那老仆抬头望见飞白,慢悠悠地说道:“都走啦。”
  “走了?那是怎么回事?”飞白急问。
  那老仆看了她一眼,说道:“前几日三堂会审,皇上开恩赦免了梅大人死罪,只夺了他的爵位,贬为九江县令。昨日一早,梅大人已领着夫人和小公子出发上任了。”
  竟然这般突然?
  飞白怔在当地。自己与世隔绝的这几日,事情竟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梅文鸿被夺爵贬官,但毕竟保住了性命,这已然是不幸之中的万幸。飞白暂时松了一口气。她回想起前几天欧阳鉴的话,这会不会是宁明尘从中帮忙调停的结果?
  正想着,那老仆忽然说道:“姑娘,看你这个样子,不会便是那逃出去的梅家小外甥女吧?”
  飞白一惊回神,暗叫不好,正想抽身离开,然而那老仆已然转过身去,慢悠悠地走开,嘴里说着:“你放心便是了。贤王爷奉了圣旨出城去祭天。皇上那边意思不明,底下的人自然也怠懒了,如今谁还想着林致远女儿的事情……”
  飞白一呆,不由得立在当地。
  那老仆走了两步,忽又转过身来,郑重说道:“二十年前,若不是‘玉面将军’林致远挺身救国,恐怕我全家人都早已葬身在西蛮铁骑之下。林将军虽然枉死,但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心里都记着他的大恩大德。姑娘,你身份这样特殊,不比我们这些百姓,还是快些离开为好,这几日京城甚是奇怪,近期之内怕是会不太平呐。”
  那老仆说完这些话,便转过身去,渐渐走远了。
  飞白望着那老仆离开的佝偻背影,怔怔地站在元国府门口,久而无言。这老仆说让她离开京城,欧阳鉴走之前也是这么说……可是欧阳鉴之前一直陪着她,怎会知道京城内有什么异常?难道说,欧阳鉴他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飞白眸光一闪,微微抿唇。她不可能离开。就算是离开,也要找到欧阳鉴,同他一起离开!
  可是他,他究竟去哪儿了呢?
  正在此时,东北侧忽然隐隐传来一阵喧嚷。飞白回身望去,登时一惊。
  离她不远的一处建筑突然火光四起,直窜入空。滚滚浓烟顺着火势蔓延开来,片刻便将京城的半个天空染成了可怕的灰色。
  飞白震惊已极,那个方向,莫不是……!
  隐隐传来呼喊之声,一片混乱:“走水啦,走水啦!……贤王府走水啦!”
  ?

☆、尘起谁定四方(一)

?  贤王府大火!
  贤王已然出城祭天,此时王府中竟突然起火,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飞白愣了一会儿,忽然一个激灵。
  贤王不在京城,可是……宁明尘还住在贤王府里!这汹汹火势一看便是有人刻意纵火,故意要置王府中人于死地。如此一来,宁明尘岂不是危险之极?
  飞白只犹豫了片刻,便立即向着那贤王府的方向奔去。
  她一直没有忘记那个曾陪伴她一路上京的少年。尽管自己曾经拒绝了他的一番情意,尽管他们后来渐渐有了距离和隔阂,但在飞白的心中,仍愿视宁明尘为友,绝无可能坐视他身陷险境。更何况,宁明尘也许已经知道了阴阳赤鸩的解毒之法,如果他死了,师父身上的毒岂不无药可救了?此时飞白只恨自己身无武功,不能快些赶到贤王府,待她一路追着那火光来到贤王府外,已然堪堪过了一刻钟之久。
  大火愈演愈烈。就连一些围观救火的人都受不了这浓烟热浪,忙不迭转身逃走。飞白费力地挤到前面,浓烟滚滚袭来,她再也无法前进,跌在地上咳嗽不止。
  抬起头来,面前的贤王府仿佛修罗地狱。一些人张皇失措地向着她冲来:“快跑!里面已经没有活人啦!”
  飞白站起身,呆立在那大火之前,猎猎大风伴着浓烟吹起她的头发,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怔怔地望着面前已被烧成废墟的府邸。
  “飞白?小心!”
  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人伸手将她拉开。飞白回头,却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
  “潼青?”飞白一惊。
  潼青目光之中的关切和疑问一闪而逝,但没有多说,便垂手立在一边。飞白一怔,忽然看到在潼青的身后,那个风华如玉的身影正在望着她。
  飞白不禁喜出望外:“宁公子,你还活着!”她忍不住走上前去,“太好了,我还怕你会逃不出来……”
  她长发凌乱,看上去甚是狼狈,雀跃之意却是全然溢于言表,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宁明尘墨色的双眸映出她身后的火光,仿佛璀璨烟花绽放于漆黑夜空。他微微一笑:“我没事。多谢白姑娘关心。”
  飞白心下稍定,忽然瞥见一旁的潼青,微微一呆,不禁有些惭愧,刚才她只顾着担心宁明尘,却忘记了潼青也是处在这危险的贤王府中……
  “潼青,你,你也没事吧,还有其雨……”她慌忙问道。
  “没事。其雨前几日已经跟着王爷前去南都祭天,此时并不在府中。”潼青垂目说道。
  “我方才只想着……对不起。”飞白有些语无伦次。
  潼青摇了摇头,将话题转移开来:“这里离火场太近,少主,我们要不要去高一些的地方?”
  宁明尘微仰起头来看着那大火,说道:“无事。等他们出来。”
  他话音刚落,那王府之内便有声音传出。飞白转头望去,即见楚骏同宁明尘的其他几名侍卫越过那断墙从大火中飞奔着逃了出来。
  “禀告少主,我等已将二少主和侧妃娘娘救出!”
  “他们情况如何?”宁明尘问道。
  “二少主受了些浓烟,只是昏迷,只是侧妃娘娘……被一根断木砸中,很是不好。”楚骏低声道。
  宁明尘眉头微皱,下令道:“走。”
  一行人远远地离开了火中的贤王府,待到一平缓之处,楚骏等将王侧妃同宁昱均平放在地上,飞白前去试了试王侧妃的鼻息与脉息,黯然摇了摇头。  宁昱均很快便醒了过来,他甫一睁眼,便喊道:“我娘亲怎样了?”他爬起身来,看到躺在一边的王侧妃,立即扑了上去,哭喊道:“娘!娘!”
  只是,王侧妃再也不会回答他了。她逝去的容颜安详,一如生前的平淡和缄默。
  宁明尘眼神微黯:“二哥,节哀顺变。”
  宁昱均哭得极为悲伤:“本来……本来死的应该是我!那大梁砸下来的时候,是娘亲把我推了开,自己却被……娘亲,儿子昨日还说,说等几日就去求皇上封王分府,把您接出府外住,以后再也不受父亲的气……您怎么就等不得,等不得了呢……”
  他的声音凄切,飞白也忍不住眼眶发红。
  宁明尘沉默不语。
  宁昱均抬起头来,嘶吼道:“明尘,究竟是谁在王府里放了火?是谁?”
  “这件事我定会查出来,还你一个公道。”宁明尘轻声道,“二哥,今晚你可愿同我进宫?我想在那里,我们能看到一切的真相。”
  宁昱均一愣,随即不假思索道:“好!”
  宁明尘转过身来,望着飞白:“白姑娘,你也同我一起进宫,可好?”
  飞白一怔,摇了摇头:“宁公子,既然你平安无事,我还有其他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宁明尘目光一动:“你……难道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飞白一凛,骤然想起欧阳鉴说过的二人的过节以及阴阳赤鸩的解药之事,忙道:“没错,我……”
  “跟我一起进宫。”宁明尘打断了她的话,“过了今晚,我会回答你的所有问题。”
  夕阳渐渐落下,宁明尘的目光中隐隐有几分忧伤。飞白望了他片刻,最后点了点头。
  ※
  周皇后一拍桌案,惊怒交集:“什么?宁旭城已经逃出去了?什么时候的事?”
  一名侍卫拜倒在地上,不敢抬头:“禀告皇后娘娘,宁旭城的郡王府已然空无一人,属下查知,他已经于昨天夜里偷偷离开了京城……”
  “他逃出去了,那其他两人呢?”周皇后追问道。
  “宁昱均与宁明尘都留在了贤王府。如今贤王府已成废墟,二人应已身死无幸。”  周皇后咬牙切齿:“很好!那就给宁安浚留一个种,日后再慢慢打发!横竖我的目标,也不过那小儿一人……”
  这一日夜幕降临,贤王府失火的消息轰动了整个京城,流言四起,人心惶惶。唯独周皇后心情甚好,一路昂首来到了皇帝的寝宫。
  “皇上,您唤臣妾何事?”她脸上犹然挂着笑,然而等她看清龙榻边上的人,那笑容霎时间凝固,如见鬼魅,尖叫起来,“宁明尘!你怎么会在皇宫之中?你应该早就被烧死了才对!”
  宁明尘目光一转,说道:“今日傍晚我只是凑巧出门,不在府中,不想便逃过一劫。皇后娘娘今日意欲杀人放火,怕是没有看过黄历。”
  周皇后受此讥讽,却来不及恼怒,依旧是惊恐非常:“你!不可能,这不可能!”
  一旁的宁昱均登时失去了控制:“我母亲就是你害死的!”他大吼着想要冲上去,潼青楚骏等人忙上前拉住了他。
  “宁明尘,你竟然私带这么多侍卫入宫?”周皇后见状立刻叫道,“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你莫不是看准了皇上时日无多,特地前来□□篡位?”
  话到后来,周皇后心中恐惧,已是口不择言。 
  “够了!”皇帝怒道。他重病卧床,怒气牵动病气,咳嗽许久,方缓过气来,“阿碧,你告诉朕,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贤王府失火一事,当真是你所为?”  “不!贤王府的大火跟臣妾没关系!”周皇后慌忙说道,“皇上明鉴!臣妾也是道听途说,才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皇帝望着她,良久方道:“阿碧,这些年来,你对我说过多少谎?”
  “什么?”周皇后一愣,忙道,“臣妾对皇上一片忠心,何曾对皇上说过谎?”
  皇帝缓缓抬起手来,手中握着一方手帕:“阿碧,你可还认得这个?”
  一方破旧的宫绣手帕,上面用金线绣着一个“苏”字。字迹清秀,针脚细密,却沾上了诡异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周皇后见状脸色大变,半晌不语。
  “阿碧,朕问你话呢。”皇帝轻声道。
  “那不是苏家的东西吗?”周皇后强作镇定,“苏家已然绝户,苏淑妃也早就死了。这手帕或许是苏淑妃生前遗留在宫中的,又有什么稀奇?”
  皇帝望着她:“十七年前,苏淑妃因丧子之痛而发病而死,是你亲口禀告朕的。可这手帕上的毒血,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皇后目光闪烁:“这……臣妾怎会知道?”  “你身为皇后,当时的后宫之中,只有你能拿到藏药殿的剧毒。”皇帝紧紧盯着周皇后,“朕那时每日忧心国事,顾不上后宫,又被你瞒了这许多年,到今日方才知道,苏缨当年不是病死,而是被毒死的!”
  周皇后眉尖一挑:“皇上是在怀疑臣妾?可惜的是,没有人能证明这些!皇上难道凭一方小小的手帕,就要定臣妾的罪?”
  皇帝沉默不言。
  “我能证明。”宁明尘忽然说道。
  “你能证明?你能证明些什么?”周皇后冷笑道,“那天晚上,你也不过是个两岁的雏儿而已,能记得些什么……”
  话一出口,周皇后方惊觉失言,猛然捂住嘴巴。
  宫内一片寂静。
  “不错。那天晚上,我不过是个两岁的雏儿而已。”宁明尘抬起头来,眸中映出殿内的烛光点点,“可是,我还是记得,那天夜里在皇宫之中,我的母亲被几名皇后派来的宫女灌下□□,而我则被几个蒙面人弄昏掳去。等我醒来,已然身在贤王府中。从此之后,我额间多了一点朱砂,从此便从皇宫内的大皇子,变成了贤王府的三小王爷。”
  此言一出,殿内所有人都震惊无话。
  “不……你怎可能记得……”周皇后满面惊恐。
  “周碧,你告诉我。”皇帝声音颤抖,目眦欲裂,“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皇后脚下一软,委顿在地,浑身发抖,不肯回答。
  皇帝叠声吩咐内侍道:“若皇后还不开口,就把白绫和毒酒都拿来!”
  周皇后回过神来,大叫道:“我说,我说!二十年前,苏缨先我一步诞下皇长子,我很是恼火,立刻就想杀了她跟她的儿子,可是父亲和兄长都不同意,因为苏缨身后的苏家势大,若是贸然行动,定会惹祸上身……于是,我就去找了宁安浚,他答应帮我干掉苏缨全家,这样一来,我再下手,就没了后顾之忧……谁曾想,宁安浚老奸巨猾,竟对我提出条件,若他答应帮我此事,我就必须将皇长子交与他处理。我那时没有多想,还以为他要助我毁尸灭迹。两年之后,苏家人接连死光,我终于可以下手,毒死了苏缨的同时,就让宁安浚的人把皇长子从宫中带走……可我万没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将那小儿养在了贤王府中,还认他当了儿子!我这才明白,宁安浚根本就是故意要给那小儿一个身份,以此来牵制我!从那以后,我顾忌此事东窗事发,就不得不听命于他……”
  “我被贤王算计,极是后悔。后来,我多少次想要暗杀宁明尘,除了这个心头之患,却都没能得手……”周皇后喃喃说着,突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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