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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世繁花不如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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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思齐一愣,细细想来果然有道理,便告诉梅武,让他去寻那茶馆管事的。梅武领命去了,不一会儿果然领着一个伙计回了来,那伙计搬了梯子将画取下,交给了飞白一行人,一边笑道:“姑娘好生聪明。”
  梅思齐拍手大乐,兴致顿时更高,同飞白又来到第二幅画前,画上乃是一猎人躲在灌木之下,腰间挂一张铁弓,屏声静气地等待猎物到来,画者亦是京城有名的才子于贤书。打一字。 
  “这是‘荑’字。”飞白道。
  果然又是对的。那伙计又将这幅画取下给他们。
  旁边另有一幅画,画的乃是一棵松树与一只白鹤相对而立,打一成语。
  “应是各有千秋。”飞白道。
  “姐,你也太厉害了吧!”梅思齐瞠目结舌。
  不到一会儿,梅武手里已然拿着五六幅画,一整个墙壁的画都拿空了。这一下,不仅是店里的伙计纷纷被震了住,连其他前来猜谜的众人也都诧异地注目着他们,窃窃私语。
  飞白望了望剩下的两面墙壁,不欲再猜,转头对梅思齐道:“咱们走吧,什么好处都让咱们得了,岂不扫了人家的兴……”
  正说话间,一阵响动,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拿着一幅画轴从楼上走了下来。从人群中穿过,走到了飞白一行人的面前。
  飞白疑惑地望着他,那掌柜笑着说道:“这位姑娘真是好生聪明,我们东家特意拿出镇馆之作,若你能猜出此画谜底,这幅画也归你所有了。”
  飞白一愣,那画轴已然展开,示于众人之前。
  那是一幅尺余长的淡彩水墨,描绘的正是那上元街景。空中一轮圆月,下有万盏花灯,千般红尘景象皆化为虚无墨痕,灯火阑珊之处,唯有一名少女被清晰地勾画出来,目含忧愁,清美如玉。
  题诗曰:灯上白夜,雪落空枝。明月几许,可慰相思?——无暝客。
  一看到那题诗的落款,众人顿时耸然轰动。
  无暝客?就是那个近年来风靡京城,一画值千金的无暝客?果不愧是镇馆之作,与神秘莫测却画功超凡的无暝客相比,谢秋山、于贤书等人登时黯然失色。众人惊诧之下,又发现这画上的墨迹却是仍有湿痕,显然是刚刚落笔不久。难道这无暝客现下正在京城,又或者,就在这茶馆之内?
  四周众人窃窃私语,猜测纷纷。飞白已全然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脑中嗡嗡直响。
  是师父……是师父?
  不……不对,就算欧阳鉴他真的在京城,今日也是他的毒发之日,怎可能在此地安然作画?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伙计神色慌张地走了下来,对掌柜耳语几句,那掌柜脸色一变,连忙收起那幅画,说道:“抱歉,是我弄错了,这幅画不是谜语,姑娘请继续……”
  飞白突然绕开那掌柜,不顾众人阻挡,冲上了角落的楼梯。
  那掌柜一惊:“姑娘请留步!”合上画轴追了过去。梅思齐也是吓了一跳,喊道:“姐!”急忙也跟了上去。
  飞白一口气奔到楼上,茶馆的二楼却是空空荡荡,不见一人。
  “姐,你怎么了……”梅思齐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
  “他在哪儿?”飞白转过身,轻声向那掌柜问道。
  “姑娘说的是谁?”掌柜擦汗道,“这里并没有人……”
  “什么没有人?你方才下楼时还说东家让你把这画拿下来的!”梅思齐皱眉道。
  掌柜忙改了口:“东家他有贵客,不便见人,还请两位下楼……”
  “怎么就见不得人了?”梅思齐竖起眉毛,“我姐这么着急,肯定是有急事儿,就不能……”他话未说完,飞白拉住了他。
  “没有什么急事。”飞白摇了摇头,轻声道,“那人若是想见我,早就见了。既然他不愿见我,那就算了吧。齐哥儿,我们走。”
  她一言不发地下了楼,掌柜一直目送他们出了大门,这才连忙转身,战战兢兢地敲响了茶馆二楼一扇隐在屏风之后的门。
  踏出茶馆的那一刻,飞白再也忍不住,泪水盈满了眼眶。
  师父,你明明就在这里,为何不想见我?那日杀了乔行止救了我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今日是正月十五,本是阳毒发作之日,可你身上的阴阳赤鸩,缘何竟没有发作?
  师父,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坎离庄之事的始末。为了能给你寻到解药,我甚至可以拼上自己的性命。可是你呢?你却连见我一面,听我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么?我在你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眼前的灯火一片模糊,她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不禁停了脚步弯下腰去。梅思齐忙扶住她:“姐你怎么了?”
  飞白微喘不答。
  她的背影显得单薄而瘦弱。风吹帘动,这一切都落在立在楼上窗前的男人的眼里。
  他悄然立在窗前,目光紧锁着飞白的身影,远远地看到她摇了摇头,手按着胸口,有些蹒跚地离开。
  在他的身后,茶馆的东家一拍桌子,沉着脸问那掌柜道:“说!你为何要趁着我与欧阳先生交谈之际,擅自把这画拿了下去?”
  那掌柜哭丧着脸说:“东家息怒,我就是看这画画得好,还以为是先生出的谜语,就想去震一震那姑娘让她知难而退,否则再不阻止她,只怕咱们店里其他那些价值连城的画都要落入她的手里了!”
  他旁边的伙计急忙推了推他,道:“就算那些画都被那姑娘拿走了,那又如何?掌柜的,你可知方才那姑娘和小公子,其实就是东家的侄女和儿子?”
  掌柜闻言一惊,望着东家铁青的面孔说不出话来。
  这茶馆的东家,正是身着便服的梅文鸿。
  掌柜呆了半晌,忙拜了下去:“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得罪了小公子和小姐……”
  “罢了。”梅文鸿摇了摇手,“你们都出去。”
  那掌柜和伙计惶恐不安地退了出去。
  内室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梅文鸿转过身,望着那立在窗前的男人。
  “这掌柜擅做主张,我自会罚他。”梅文鸿缓声说道,“另外,方才那是犬子和内侄女。无暝客的名号名满京城,想来他们是看到先生的题字落款才会冲上楼来,欧阳先生莫要见怪。”
  欧阳鉴依旧目不转睛地望着飞白离去的背影,忽然问道:“梅大人,令侄女可是身体有恙?”
  梅文鸿没想到他会问到这个,微一沉吟,答道:“内侄女两个月前曾经大病一场,不过如今已然基本痊愈。”
  欧阳鉴眉头紧皱,沉吟不语。
  那日他将飞白从王府中救出时,曾经为她检查过伤势。她虽然伤重,但受的尽是些外伤,将养两月,如今就算未愈,也不应该是现在这般脚步虚浮,武功全失的样子……
  “欧阳先生,”梅文鸿重又提起之前的话头,“世人只知无暝客诗画双绝,却均不知你本人对经世谋略之道亦是精通。容我再问一句,欧阳先生如此本领,为何不出山致仕?”
  这番话他已然问过许多次,每次都被欧阳鉴一口拒绝。然而这一回,他却没有回答。
  见欧阳鉴没有像往常那样回绝他,梅文鸿略有些意外,又说道:“贤王与周皇后沆瀣一气,一手遮天,皇上更是被他们害得缠绵病榻。近来各处屡屡传出二人不和的消息,正是扳倒他们的好时候。上天助我,令我此时结识了欧阳先生,若是我能得了欧阳先生一臂之力,清除奸佞岂不是指日可待?”
  正说话间,突听得窗外一声响,一朵烟花忽然在夜空中炸开,绽放出绚丽的光彩。街上的百姓们纷纷抬头看烟花,城南处传来一阵喧闹。
  飞白与梅思齐一行人正在街上走着,梅思齐好奇地望过去:“那边吵吵闹闹是怎么回事?梅武你去看看?”
  梅武去了,片刻回来说道:“是贤王府的小王爷率军回来了,正在城门外卸甲交印!”
  飞白闻言抬起头来。
  街道两旁依然华灯闪闪。不到一会儿,大街之上被官兵请出一条道路,道路两旁的百姓皆踮足而望。尽头的城门之处,一众朝廷派出的接待官员簇拥着一个人,缓驰而来。
  众人瞩目之处,宁明尘一身戎装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苍白的脸被烟花照映,衬着他清秀的面容和浅淡的微笑,鲜衣怒马,风华绝代。
  进城的队伍一路缓缓行来,围观的百姓皆忍不住兴奋地窃窃私语,仰慕而赞叹。
  飞白亦是站在人群之中,望着远处策马行来的宁明尘,数月前的回忆浮现在她的脑海,不由得微微叹息。他终于不再是扬州那个落寞的少年,也不再需要自己冲动而鲁莽的帮助。只是……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似乎更加远了。
  那车马渐渐行近,路过飞白的面前,宁明尘忽然侧转过头,望着她一笑。
  仿佛漫天烟花都及不上他的微笑那般灿烂而温暖。
  飞白一怔,不禁一呆,以为自己看错了。
  “姐,小王爷刚才好像看着你呢!”梅思齐在一旁附耳道。
  飞白回过神来,望着宁明尘的背影,不禁也微微一笑,心中不觉舒畅了些许,方才因欧阳鉴而起的隐隐心痛似乎也缓解了几分。
  或许……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远。
  “宁明尘回来了。” 梅文鸿皱眉,“这人虽然年轻,却甚是不简单。他是贤王的儿子,只怕以后贤王更加不好对付。欧阳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梅大人若只是需要我的帮助,何必定要我出仕。”欧阳鉴转过身来,神色凝重地望着梅文鸿,“我倒是有一提议,何不让我去贵府做令公子和侄女的西席?”
  梅文鸿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欧阳鉴如此才华绝世又心高气傲的人,竟然甘于做一小小的西席?
  半晌,梅文鸿才犹豫问道:“欧阳先生……此为何意?”
  “无他,就是此意。”欧阳鉴回答,抬目又向那窗外望去,“现下暂且还不是时候,待再过三个月,我去了结了一件私事,再来寻梅大人,商量束修之事,如何?”
  欧阳鉴语气肃然。梅文鸿犹在惊讶,最终不由得点了点头:“如此再好不过。”
  此刻窗外烟花又起,扬起一片纷乱的光芒,映在欧阳鉴的眸子里,似正被烈焰燃烧,如火如荼。
  三月为期。丫头,你可愿等我。
  那一日冷彻骨髓的绝望终敌不过对你的牵挂。你的伤病颇有蹊跷,将你留给那人,我终究还是放不下心。
  ?

☆、几许露浅风凉(一)

?  宁明尘大胜凯旋,一时间朝野轰动,风光无两。
  贤王府中堆满了赏下来的财物。贤王坐在正堂之中,望着面前那堆积如山的赏赐,若有所思。
  “主子真是有福气。大少主已然成家分了府,二少主在家中侍候您和侧夫人,小少主又是这样争气而孝顺……瞧您这洪福齐天,也要让绮玉沾一沾才好!”绮玉一边为贤王捶着腿,一边娇声说道。
  “你当真觉得小少主孝顺我?”贤王慢慢问道。
  绮玉眸中艳光流转:“那是自然。除了赏给下属的财物,小少主自己一文没留,全都献给了主子。这不叫孝顺,那什么叫孝顺?”
  贤王目光一转,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绮玉,你这次怎的没有问你的小情人的下落?”
  绮玉一怔,随即嗔道:“主子突然提他作甚?这么多年过去,绮玉连他长什么样子都忘了。听说这次先机营被带去边关,兴许全都死在了沙场,我才不会关心……”
  “此话当真?”贤王目光一闪盯着她。
  “自然是真!”绮玉道。
  贤王注视她半晌,忽然伸手把她拉了过来。绮玉惊呼一声,脚下一绊,不由自主地跨坐在贤王的身上。
  旁边侍候的仆从丫鬟见状,齐齐悄然退了下去。
  衣衫落地,绮玉闷哼一声,熟悉的刺痛让她的眼泪忽地涌了上来。
  “绮玉眼中只有主子,只……只想被主子一人占有,不想……不想再让其他男人近身。”绮玉目中含泪,浑身颤抖,楚楚可怜。
  贤王望着她,终于笑道:“小妖精,愈发勾人了。”
  绮玉伏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溢出了眼眶。
  这厢春光旖旎,那厢周皇后听闻宁明尘得胜归来的消息,却是气得把寝宫的摆设物什哗啦啦推倒了一地。
  “宁安浚,那老贼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周皇后恨恨道,“非得一心跟我杠着,等我以后掌了权,管保他不得好死!”
  “皇后娘娘,皇上唤您呢。”宫女怯怯地在门口道。
  周皇后瞪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一路静悄,凤辇在殿外停下,周皇后昂首走进皇帝的寝殿,怒气犹然未歇:“皇上唤臣妾何事?”
  暮霭沉沉,深冬的皇宫阴暗而冷漠。皇帝宁安治斜躺在龙榻之上,抬起眼来,轻声唤道:“阿碧,你过来。”
  多年的疾病已让他形神俱损,虽只有四十余岁,看上去却像是已经油尽灯枯,命不久矣。不过这一日他脸庞舒展,似是心情舒畅,脸上也回复了几分血色。
  周皇后走了过去:“皇上今日看起来气色好了些,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我今天在朝上见了边疆归来的宁明尘。”皇帝点了点头,面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他立下如此大功,实在是国家社稷之福,他又是大哥的儿子,我不知该赏他些什么,就连封王赐府,都被他以尚未成家为由婉拒了。”他又叹道:“那孩子跟他小时候真是大不一样了。我一看到他,就会想起……”
  周皇后听到他提起宁明尘,心中正不快,听到这句话脸色骤然一变:“想起谁?”
  皇帝顿了一顿,道:“……想起二十年前的林致远。”
  周皇后一怔,脸色才缓和了些。
  皇帝悠然陷入回忆:“想当年,我初登帝位,接下先皇的烂摊子,着实焦头烂额。当初也是西蛮的首领大举进犯,朝中无人,眼看国之将覆,林致远一介书生,却自荐为将帅,许我四年为期,必将收复疆土。果然,四年之期未至,他便做到了。玉面将军,天下闻名。我当时欣喜若狂,把梅家嫡长女赐给他为妻,又给他封王封地,只是时日久了,终究还是起了猜忌之心……”
  周皇后哼了一声:“皇上莫不是忘记了十六年前的甲子之变?林致远当年虽然立下救国之功,但狼子野心,竟企图篡权夺位。皇上对他猜忌,难道不是应该的?”
  “他有无谋反,我也不知。”皇帝缓缓说道,“那时我正对他疑心甚重,加上大哥给我列了许多证据出来,我便顺水推舟,将他处以极刑。林致远娶的是梅家的女儿,我也一并下令问了斩。梅家世代清高为人,忠心为臣,也没有丝毫怨言……”
  “哈,清高为人?”周皇后怪笑一声,“皇上,跟您说个事儿,前几日梅文鸿的夫人才来见过我,说是求我为她新认的小侄女赐婚寻婆家。她那小侄女自小在民间长大,两个月前才找上门来认亲。哼!当我看不出来?说什么小侄女,那个女娃儿十有□□就是梅文鸿外室的私生女儿。梅家世代传家,别的不行,沽名钓誉倒是一等一的,什么梅自雪而洁,都是笑话!”
  “你说什么?梅文鸿的小侄女?”皇帝皱眉。
  “没错。”周皇后挑眉道,“梅家数代单传,竟凭空多了个侄女出来,皇上您说,好笑不好笑?”
  “真是巧了。”皇帝若有所思,“宁明尘推了爵位和封赏,唯一求我的事情,便是要我将梅家女指与他为妻。”
  周皇后闻言睁大了眼睛,愕然半晌,忽然抚掌大笑。
  “实在是太凑巧了!皇上,既然如此,咱们何不成全了他们,就把梅家小侄女赐婚给宁明尘?”周皇后笑得甚是开心,“要我说,这个宁明尘跟林致远如此相似,说不定也会踏上林致远的老路。这样一来,届时皇上准备对付宁明尘的时候,也尽管放开手脚,横竖梅家作为岳家一个屁都不会放……”
  “怎么可能。”皇帝皱眉摇头,“我时日不多,又后继无人,皇位早晚要落到大哥那一脉。宁明尘出身皇家,怎可与林致远相提并论?”
  “皇上,你怎的后继无人?”周皇后笑容顿收,柳眉倒竖,“难道华平公主不是咱们的孩儿?再不济,也还有我……”
  皇帝目光一动:“阿碧,你想当皇帝?”
  周皇后一凛,没有答言。
  “阿碧,这些年我恶疾缠身,朝政大权已几乎交与大哥与你,你还是不满足?”皇帝轻声问道。
  周皇后霍地站起身来:“皇上,这么多年来都是贤王独揽大权,何时轮到了臣妾?他仗着皇上无子嗣,就在朝中横着走。臣妾只有都被他压得死死的份儿……”说着,周皇后一脸委屈,举袖拭泪,“皇上,臣妾侍候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您百年之后让位给贤王,我们孤儿寡母到何处容身?您不为我想,也要为华平想想,她可是您唯一的孩儿……”
  “我知道了。”皇帝有些烦躁,挥了挥手打断了周皇后的话,“趁我尚有一口气在,我会好好想想这些身后之事。”他唤来内侍:“怀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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