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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悍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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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想必那人时不时地便牵动此按钮。”秋蓉随着宁墨的视线看过去,瞧着那黑色的一块印记上,丝毫没有灰尘,笃定地推测。
  “嗯,确实。”宁墨淡淡地应声,伸手要去触动的那不显眼的按钮。
  其他的人见她如此,又因着深知她的个性,并未上前阻止,但他们却不约而同的站在宁墨身边,呈保护状,脸上的表情仿佛如临大敌。
  宁墨瞧着他们如此的动作,心下一暖,但却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
  这是属于她们之间独有的默契。
  吱呀一声,虽声音不大,但还是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内,突兀地响起来。
  在场的人一个个不约而同的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本床榻下,有一个长形的和盒子,秋蓉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地检查了一番,确定无事,才交给宁墨。
  宁墨素手接过,毫不犹豫地打开,便将里面放着一块黑色的布料。
  许是因着藏匿此物的太过着急,那布料因着摆放的不妥帖而出现了浅淡的褶皱。
  宁墨捻起,仔细地看了看,这才想起来,这是当初因为陈蔓将楚衣的毛全部拔出后,宁煜怕楚衣被人笑话,又考虑到天气愈发炎热的问题,为他专门找了快,质地不凡,又清爽地冰丝锦。
  她记得当时还有问过宁煜,但却听他说,此布料是他在宁亦文那里看到的,据说是无意中被庄子的下人找到的。
  瞧着大有来头,便过来询问,才得知是原来是冰丝锦。
  当时恰巧宁亦文考查他的功课,在他甚是满意的时候,宁煜大着胆子像他要了这冰丝锦。
  许是这一块极少的布料对于宁亦文来说,并未有任何的价值,故此,便也大方的交给了宁煜。
  宁墨的思绪在脑中快速地翻转,忽然看到那块黑色布料最下方似是颜色浅了许多,心中已经确定,这块黑色冰丝锦便是毒药的来源。
  “主子,恕奴婢直言,此事怕是一开始便冲着宁煜少爷去的,谁知阴差阳错被放在了楚衣的身边,他们许是发现了这一点,才派人时刻注意楚衣的反应。
  怕是连他们也不是对着药物很熟悉。否则,也不会时刻紧盯。”秋蓉推测地出声,脸上的表情冷凝。
  她能想到的,宁墨又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而且她比秋蓉想的还要深,那双黑湛的桃花眸此时皆是肃杀之气,是人都有逆鳞,一旦他们将矛头指向宁墨最珍视的人,那便承担宁墨的怒火。
  只是不知,他们可否承担的起。
  宁墨冷哼一声,轻启薄唇,幽幽地开口:“既然他们将手伸到煜儿身上,又伸到墨染阁,那便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原本计划让他们暂时过些安稳的日子,既然都不想要,那我便成全他们。”
  语气里虽未有任何的波动,但却让听到的人心中一寒。
  仿佛谁都不会怀疑她话中的真假,余下的只有信服。
  尤其给一旁的冷心带着了巨大的冲击,似是有一瞬间,她将眼前的人同君煦的身影结合。
  明明是如此小的年龄,但身上上位者的气势却愈发的强烈。
  若说之前,冷心是听从君煦的命令视宁墨为主子,但是此时此刻,却是极其佩服。
  宁墨感受到投注她身上的一抹视线,已经她整个的情绪变化,心中并未有多大的变化,既然她答应君煦将冷心派过来,她便会给予她应有的信任。
  “冬瑶,你将话传下去,便说,我吩咐人带着楚衣四处求医,但终是回天无力,现今楚衣早已昏迷不醒,我伤心过度。
  特此寻找各式各样的偏方,若谁的手中有,我定会重金想谢,而且会亲自允诺给其一个条件。
  记住,尽量在墨染阁之内将此话大肆传开。”宁墨脸上的神色似是已经恢复如常,开口分析。
  “是,主子,奴婢明白了。”冬瑶神色一凛,恭敬地回复,双手不自觉的搓动,跃跃欲试。
  她也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做下如此背主之事,若让她发现,她定要将她打的连她爹都认不出来。


第296章 
  因着此事涉及到宁煜,宁墨到底不放心,便带着人一同去了宁煜的别院。
  刚进入,宁墨便察觉出了不同之处。
  只因以往这个时辰,宁煜总会在院子里练习功夫,但此时却是不见他的人影。
  “小姐。”宁煜身边的小厮看到来人,躬身行礼。
  “煜儿呢?”宁墨轻轻颔首,随即疑惑的出声。
  “少爷在书房,只是…。。”那小厮吞吞吐吐地开口,脸上的神色极其为难。
  “说,到底怎么回事?”许是今日宁墨到底因着楚衣中毒一事,动了怒,此时身上还带着满满的威压之势,令人喘不过气。
  “是…。今日少爷不知从何处,收到一封信件,原本奴才看的出,少爷拿到那封信很是高兴,但不知道为何,待看到后,却情绪极其低落,一直闷在书房,没有任何的动静。”
  那小厮咬了咬牙,将事情的经过大致同宁墨说了一番。
  宁墨闻言,有短暂的沉默,而后开口:“我知道了,我过去看看,此事莫要像大爷同夫人透露,你可明白?”
  “奴才明白。”那小厮有一瞬间的怔松,忙反应过来宁墨的话,点头道。
  “去吧。”宁墨摆了摆手,吩咐道。
  他之所以不想要宁涵夫妇知道宁煜的心情,便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宁煜为何如此了。
  想着,宁墨脚下的步伐加快了几分,径自去了宁煜书房的方向。
  此时的宁煜似是陷在了自己的情绪中,无精打采的看着面前的纸张,若是仔细看去,还能隐约看到他眼中的担忧。
  一道敲门声响起,将宁煜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先下去吧,不要来打扰我。”宁煜的眉目似是有些不悦,语气不耐的开口。
  “煜儿,难道你连阿姐也不想见吗?”宁墨调侃地声音在门外响起,语气轻快,使得听到的人,心情不由的放松了几分。
  “阿姐,你快进来。”宁煜脸上的表情稍缓,虽忧虑不减,但到底有了几分精神。
  吱呀一声。
  宁墨缓缓地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在书案上爬着的宁煜。
  “谁惹我们煜儿生气了?竟然连平日里最喜爱的功夫都搁置下来了。”宁墨眉目含笑,语气轻柔的开口。
  对于宁煜,宁墨总是有无穷无尽的耐心,仿佛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宁墨都不会生他的气,同他一般计较,虽说她比宁煜大几岁,但表现出来的宠溺可却深如海。
  “谁也没有惹煜儿生气。”若是平时宁煜见到宁墨早已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但今日的他声音低沉,一看便是遇到了自己调解不开的事情。
  “既然煜儿不是生气才会如此这般,那便是担忧了?可是从南边传来的信?”宁墨并未有所隐瞒,直接进入主题地询问。
  但她的话语里有的只是浓厚的关切之前,并非是打探。
  宁煜听着宁墨口中的南边二字,便已经明白过来,怕是她阿姐早已得到了消息。
  “阿姐,我收到了怀瑾派人写给我的信,他说他已经在军中开始训练了,只是他的父王虽被救了过来,但是一直昏迷不醒,大夫说长此以往下去,怕是药石无医。”宁煜的心情被信上的内容感染,低沉地嗓音响起。
  宁墨心中一惊,那南夏怀王的病情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了吗?那数日前传出的怀王出现在怀军中,想必是怀瑾和凌炎用了某种计谋。
  她倒是知道自从怀瑾走后,他与宁煜时不时的便有来往,但却不知,他竟将如此大的事情告知宁煜。
  万一,稍有不慎,被人截下,那怀王病重的消息,便会不保,那刚刚由怀瑾凝聚起来的怀军怕是又要四分五裂。
  宁墨想着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扫视了桌案上宁煜打开的信件,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却又不得不赞同怀瑾小小的年纪,竟有如此大的智慧,考虑的又是如此周全。
  只因那纸张上怀瑾说的话较为隐晦,并未透露出他与宁煜的真实身份。
  即使让陌生人将信劫走,怕是也只当是朋友之间的正常往里。
  宁墨复又将眼神看向宁煜,素来果断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她不知道,这样放任宁煜和怀瑾相交下去好还是不好。
  若将来有一日,两人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那无疑对彼此都是伤害。
  但为了一个未知的变数,便硬生生地阻碍宁煜交友,这不也是一种残忍吗?
  至少宁墨是做不到的,轻叹一口气,宁墨坐到宁煜的对面,语气温和地开口:“煜儿,事情还未到最后一步,也许怀王现在只是一个过渡期。
  待过了这段时日,便会慢慢的恢复。
  先在怀瑾的处境艰难,他能在如此的时刻将心里话告知于你,可见你在他心中的分量。
  所以,即便你也在为了他而担忧,但也要打起精神,莫要一味的陷在低沉的情绪中。
  若你一直这般,又怎么能帮到怀瑾呢。
  何为朋友,朋友便是可以将他的信心传递给对方,鼓励和支持对方。
  而不是一味的体会他的悲伤,这样,或许还会给对方的低落情绪加剧。”
  宁墨徐徐善诱地出声,但那眼眸里却满是坚定。
  宁煜闻言,似是有所感悟,脸上渐渐恢复了神采,语气里染上了一股子豁然开朗之感,欣喜地道:“我知道了,阿姐的意思,是我若想帮到怀瑾必须自己振作起来。
  不能一味的陷入低沉的情绪里,那般不仅帮不了他,可能会影响到她的情绪,使得她更加担忧。
  若是因此,在军营里分心,也是对他万般不利的。”
  “你明白就好,若是你想帮他,阿姐倒有个法子。”宁墨实属不忍心地开口。
  宁煜一听,顿时精神又来了几分,拉着宁墨的手,催促她赶快说。
  “是这样的,我手中有一个人……。。”
  宁亦文书房。
  “主子。”一道身影闪身而出,恭敬地跪在地上出声启禀。
  “如何?”宁亦文语气有分不稳的地出声。
  “已经查出来了,此人便是曹管事。”


第297章 睹物思狼(一更)
  他的话一出,明显感觉自上首宁亦文身上传来的威压之势,正在卫东要开口之际便听到他的声音响起:“你可确定?”
  卫东跪着的身子有短暂的瑟缩,咬了咬牙还是选择了较为稳妥的说辞,只听他道:“属下虽不是完全肯定,但此事却十之八九。
  自曹管事失踪后,属下便一直有派人关注有关他熟识之人的一切,只是长期以来,并未有任何的异样。
  原本属下都已经准备将人手撤回来,却不想在几日前,注意到,与曹管事私下关系最好的一个朋友因得了重病,在病危之际有一不速之客赶来过来,与之待了好长的时间。
  属下收到消息后,心下甚是觉得可疑,只因进来的那人单从样貌上看来,根本不是曹管事朋友所认识的人。
  甚至完完全全可以说是陌生人,即便如此,他们二人仍单独说了一盏茶的时间。
  在这此般的境况下,明显不符合常理。
  事出反常必有妖,属下顺着查下去,不仅仅发现此人虽与曹管事的长相南辕北辙,但年纪,同处理问题的方式,已经经营模式的手段,都与那曹管事极其相似。
  且属下去了他之前所在的村庄,发现他并不是当地的人,而是不久之前因着意外而来到那处,而且恰巧同曹管事失踪时间相符。”
  卫东事无巨细地禀告,将整个过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话落,房间内便是长时间的沉寂,卫东打着胆子抬起头,观察着此时宁亦文的表情,原本信心饱满的心渐渐变得七上八下。
  这段时间,宁亦文交给他的任务,不知为何,都查到最后基本无疾而终,他十分明白,他必须要拿出能让宁亦文认可以及满意的消息,否则,到最后怕是这条命都会悄无声息地丢掉。
  “继续查,下次本国公可不想听到相似二字。”宁亦文冷声道。
  一句话,便是他对此事的不满。
  “是,属下会继续盯着。”
  “嗯,心雅的下落可有进展?”宁亦文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仿佛只是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启禀国公,属下在城外发现了心雅小姐之前的落脚点,不过…。不过待属下赶过去,已经人去楼空。”卫东能感受到宁亦文对他已有了意见,话到最后,难免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似是挣扎了一番,终究是又紧着禀告道:“属下曾在那落脚点的不远处,发现了打斗痕迹,属下猜测有两波势力曾发生争斗。
  属下猜测此事与心雅小姐有关。”
  “嗯,本国公知道了。”宁亦文点了点头,情绪上并未有何波动。
  若说他此时的内心真的是平静无波吗?倒不见得,先前宁心雅的所作所为他都已然明白,心中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笑。
  他引以为傲的好女儿却是令他吃惊不已,果真有野心的人岂会将所有的砝码放在一个篮子中。
  她宁心雅背后的另一个主子,便是她的后路。
  好啊,孩子大了,心也大了。
  不知为何,此时的宁亦文竟然生出些疲惫感,许多事情早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恍惚间,似是想起,这一切的变化从宁博的丑事被纰漏时,已经在悄无声息地向着相反的方向改变。
  任凭他如何想要力挽狂澜,都不能撼动一分一毫。
  “国公,有句话,属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卫东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说。”许是因着他的话,打断了宁亦文的思绪,将眸光紧盯那跪着的人,出声。
  “心雅小姐,怕是被人抓走了,若是她手中有掌握机密地消息,国公怕抓紧安排了。”卫东这话,却是有些逾越了,只因无论宁心雅如何,且有一点是无法更改的,那便是宁心雅是他宁亦文的血脉。
  是宁国公的主子,而他作为宁亦文的属下,在没有铁证之下,便如此猜测,与分析,终是不妥。
  卫东本人怕是不会不知道,只是他太过着急了,太想要在宁亦文的面前表现自己,太想要让宁亦文的看重。
  “嗯,你有心了,先行下去吧,继续好生查探。”
  宁亦文意味不明地开口,虽并未有何表示,但卫东并能感受到他的怀疑,身体不自觉地一僵应声道:“是。”
  待他走后,宁亦文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复杂的眼眸飘向边际。
  不知为何,脑中突然闪过阮杰的脸庞,他仿佛还是年少的模样,目光含笑的看着他,满是信赖。
  良久,从宁亦文嘴里发出一声叹气声,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宁亦文永不后悔。
  宁亦文像是想明白般,面上早已经恢复了常色,打开一旁的机关,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
  墨染阁。
  冬瑶的动静很快,短短的时间内便将那背主之人找到了。
  若说起来,此事还真是冬瑶自己想出的计划。
  若简单但不防好用。
  冬瑶先是利用口传将消息传了出去,说是楚衣已经被送走,并且已经找到了那毒物的真正来源。
  又说宁墨已经知道是何人与外人有牵连,发了场好大的脾气,准备将那人送去官府严查之类的话语。
  果真那人听到诸如此类的消息,非常心虚。
  趁着无人之际来到楚衣的房间,想要一探究竟。
  殊不知,冬瑶早已经等候在那里多时,那人刚要有所动作,便别冬瑶抓了起来。
  宁墨瞧着跪在地下瑟瑟发抖的三等丫鬟石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开口:“想不到,我这小小的墨染阁,竟引起如此多人的兴趣,今日我心情好,给你个机会,说说吧。”
  声音清脆悦耳,再加之宁墨素来对下人宽待,便给了人一种她很好说话的错觉。
  以至于听她如此说,那石榴的身子明显一松,眼睛转了转,声音带有哭腔地开口:“小姐恕罪,奴婢是冤枉的,奴婢自楚衣来的时候,便甚是觉得它可爱的紧,突然听到他离开的消息,心下不忍,极其惋惜,是以,这才悄悄的潜入它的房间,想要整理一番。”


第298章 苦情戏(二更)
  宁墨听着石榴夸张的话语,不含任何的真情流露,只觉得好笑,什么时候,是个人便能演绎一出苦情戏了。
  只是她一贯的秉性,倒未让她笑出声来。
  只是宁墨不笑,一旁的冬瑶可是忍不住。
  随着石榴逐渐变成呜咽的哭泣中,冬瑶伙同夏霜十分默契的大笑了起来,使得原本入戏太深的人,不自觉地止住了眼泪,眼神茫然的看向她们所在的方向。
  “你可真是恬不知耻,小姐懒得询问,给你个自由发挥的机会,却不想你竟生生浪费了,可惜,可惜。”冬瑶愤恨地出声,话到最后感叹的道。
  她的话,使得石榴更加的不知所措,脑中飞快地回想,并不觉得自己说了如何骇人听闻的事情。
  “冬瑶姐姐,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到底年轻不大,听到冬瑶如此说,石榴的脸色一白,继续否定。
  “谁准你叫我姐姐,我若是有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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