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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为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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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明晰。
  瀚景王,为什么会是瀚景王。                        
作者有话要说:  没什么进展,实在太困了今天

☆、一零六、顾虑

  人群散去,香彻宫里一片寂静,静得连呼吸心跳都分毫毕现,让人没来由地不安,纷杂的思绪无以遮挡,沉默的背后是永不落地的喧嚣。
  江潮平指尖搭在虞挚的腕上,良久没有开口。满腹医书,他却不知道能够说什么。
  门外人影一闪,红萼慌慌张张挑帘入内,脸色煞白连屈膝行礼都忘了,两眼发怔颤声禀报,“娘娘,颂月自尽了。”
  东临一惊,如寄蹙眉,虞挚扶额摇头,“这么快……一并交给长宁宫去查罢,反正是太后的人。”太后的手腕不愧强硬,颂月那个小丫头平时连碾死只蚂蚁都要傻半天,今晚一粒毒药便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干净利落,毫不顾惜。
  每个人的内心都住着一个魔鬼,不知何时会苏醒,噬人噬己。
  利齿里的毒汁越致命,笑容便越善良无欺。
  虞挚觉得很冷,盛夏时节,如寄等人陪伴在侧,她却还是觉得阴寒从脚底袭上头顶。这美轮美奂的宫殿仿佛只是幻景,就如鬼神志异中讲的,当有天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置身荒山野岭渺渺坟茔,梦中的歌舞升平不过是鬼哭风啸。
  “东临,红萼,今晚的所见、所闻对任何人不得泄露,哪怕是香彻宫的人,明白了么。”虞挚攒起力气吩咐。东临脑中一团浆糊,巴不得把一切都忘了,点头如捣蒜。红萼也郑重其事地保证。
  虞挚这才让两人退下,“好生安置陈泉,等会儿本宫会和江御医去看他。”
  红萼东临带着其余宫人悄然离去。只剩如寄与江潮平留在原地,又是一阵沉默。虞挚收回手,目光落在地下,“江御医想必全都明白了。如寄,你恐怕也猜得差不多了吧。”
  如寄神色一凛,皱眉跪下,挣扎了一下才发出声音,“奴婢,不敢瞒娘娘。事关重大,娘娘想如何处置,奴婢都可以接受。”今晚瀚景王和虞昭容的一场戏,瞒得过老实憨傻的东临,却如何骗得过她。虽然不似江潮平那样早就知道虞昭容龙种有假,但她毕竟曾是朝凤宫管事的姑姑,心思缜密又与虞挚相处日久,将前前后后串联起来,早就明白了□□不离十。
  她自然也清楚,在这宫中,知道太多的下场。无论虞昭容做什么,她都认命。
  虞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本宫若处置了你,以后还能信谁?”
  “娘娘……”如寄低下头,瘦削的双肩难掩倦然。
  “如织锋芒毕露,你又总是太过小心。”虞挚坐在那,对她伸出了手。
  如寄的肩头微微动了一下,难抑的哽咽声传出,谁也不会想到,一向冷静的如寄姑姑也会泣不成声。她双手冰凉握住虞挚的手,“奴婢真的很怕……”伪装已久的坚强被今晚粉碎,心底的恐惧泛滥而出。她在宫中行走多年,见惯了人与人之间的利用与背叛,越是亲近倚赖,最后的下场越是惨淡荒谬。就像如织的转变与背叛,是潜移默化无可防备的。她怕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或者有一天虞昭容也开始怀疑她。
  最纯净的白都有可能化作黑,她自己的下场又会如何呢。
  一旁灯火跃动,在江潮平额间投下一片晦暗,他低下头,言语中已不见波涛,“娘娘可是受人胁迫。”
  虞昭容和瀚景王……他想不出别的理由,更不敢想象别的理由。
  如寄也担忧地抬起头,“瀚景王是不是……”
  “一切已过去。当初本宫和他是大势所趋。”虞挚顿了片刻,缓缓道,“亦是情之所至。”
  江潮平和如寄都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这个事实太过突兀,任谁都接受不了。
  “娘娘三思。”江潮平双唇紧闭,只得这一句。
  “娘娘不要委屈自己。”如寄叩头在地。
  虞挚看着他们,口中泛起苦涩,唯有默默。她并非出卖自己拉拢瀚景王,然而谁会相信他们之间有情呢?她自己尚且都不了解那个人。他就像一个谜,天衣无缝又无微不至,她困在原地内心沉重,他掌控一切来去轻松。
  他究竟把她置于何地?而她的心里,所要顾虑的也始终不止他一个。
  “你们放心,香彻宫上下与虞氏的宠辱,和一己之私相比,本宫知道轻重。”
  虞挚稳稳起身,“随本宫去看看陈泉罢。”
  红萼刚刚为陈泉清理了伤口,双眼红红的,不忍去看他双腿的惨状。
  虞挚进屋,陈泉支撑去扯被却被她按在肩头,“本宫看看。”
  陈泉无法拒绝,复又趴回床头。他两条腿膝弯处往上皮开肉绽,早已凝紫化脓,在内侍省多日不曾医治,连带周围的皮肤也变得紫黑坏死,散发阵阵恶臭。陈泉在床上转过头,瞧不到虞挚的脸却唯见几滴泪水掉落毯上。
  他垂眸看着榻上暗红的地毯,语声轻平,“这伤实在丑陋,莫要吓着娘娘。娘娘还是走吧”
  虞挚不答话,只是去问江潮平,“江御医,他的伤如何?”
  “伤筋未动骨,假以时日虽能痊愈,但也定会留下后患。”
  虞挚凝眸无语,用一个陈泉,换一个如织,两个偏偏都是她最器重的人,这场仗打到最后,折损的全是自己人。她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看似完胜其实是谁都无法保全。
  “如美人的罪名未定,娘娘还是不要在小的身上费心了。”陈泉冷静地道。
  “她不会翻身了。”虞挚淡淡的话语落下,听不出感情。
  清早城门一开,太后便传召白露庵的副监事问话,静妃也去听审。香彻宫中,虞挚和乌嬷嬷对弈。
  “娘娘倒是稳坐钓台。”
  “如织曾是本宫心腹,要对付她,怎能不把前前后后料理妥当。”虞挚稳稳落子,补全了布营的大局。人生在世,能有几个真正了却尘缘的,几个月前她就请哥哥去查白露庵的人,虞晋办事利落周全,白露庵那几个监事就算没有把柄,几个月来也足够他制造把柄。
  等虞挚传她们进宫“礼佛”的时候,她们已经是诚惶诚恐言听计从了。
  然后便有了副监事在如美人面前的那出戏。现在太后就算怎么问,副监事只管一口否认。如美人欺上罔下的黑锅背定了。
  当然,这背后的真真假假都是瞒着虞晋的。若他知道白露庵的种种,恐怕,虞挚撑着头微微出神,恐怕哥哥会杀了她吧。
  “娘娘打算何时铲除莲妃母子?”乌嬷嬷狡笑着,眼里放出光来。
  一句话问醒了虞挚,她额上微微沁出汗意,怀孕难受得坐也不是卧也不是,斜倚一会儿便觉得腰要断了似的,双腿也肿胀得难受,然而周围没有人服侍。乌嬷嬷来的时候,虞挚都是命人回避的。
  “莲妃已矣,现在在观澜宫里的,不过是常答应。而常氏在朝中势力壮大,处置莲妃,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怕会遭到反噬。如今的形势恰到好处,本宫不想画蛇添足”
  除去不能说的部分,虞挚的确是这样打算。莲妃是一步废棋,她不想逼得太狠反而与瀚景王生隙。
  乌嬷嬷却不以为然地冷哼,沙哑的声音里说不出的讽刺,“莲妃享恩宠十年有余,大起大落数次,娘娘以为她就这点本事?瀚景王诡谲多谋,难保没筹划着帮观澜宫渡厄,娘娘休要被他们母子的一时低头迷惑了。”
  虞挚拈着棋子重若千钧,指尖有些发凉颤抖,她不动声色地将棋子放回盒中。
  “想长保富贵,就要牢牢把握权力。娘娘得知道,青春是这世上最易腐坏的东西。”乌嬷嬷也将棋子收起,干瘪的枯唇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也不告辞,趿了鞋就径自离去了。
  虞挚疲倦地闭上眼,手搭在小腹上。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过去她以为自己看得很清楚,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分明嘲笑着她的愚蠢,她已不知道可以信任谁。
  眼下的形势已够混乱复杂,洛康王盘踞一方,瀚景王留守京师,浩南王……三年了,浩南王也一定有所准备。洛康王与哥哥从小一起长大,定会成为虞氏最好的庇护,然而瀚景王是孩子的父亲,是她无法停止思念又隐约惧怕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昨天的

☆、一零七、起火

  七月流火,八月桂香。
  宫中处处浮动着甜甜的香味,让人心情也无端快活。
  宝锦怀抱一捧桂花使劲嗅着,踮起脚又去攀折枝上开得更好的。
  “你摘那么多,也不怕被人抓住。”苏玉芍走在后面笑道。
  “不多不多,等回去晒干了磨成香粉,给栗姐姐见皇上用。”
  栗月临闻言啐了一口,“哪那么多嘴。”
  苏玉芍笑而不语,栗月临脸红了,对方越是不问她越想解释,“多亏了妹妹,如美人一阵风似的就倒了,听说尚青青她们都吓出病来了。我想着,等皇上回来,是不是也就该传召我们了。”
  “姐姐花容月貌,于众人中总会出头的。”苏玉芍由衷道。
  栗月临愈发不好意思,“当初要不是你,我也栽进去了不是。哎,你到底是怎么掐算的,啧啧还真是准。”
  苏玉芍看了她一眼,明白栗月临是真不开窍,“在宫外咱们都听说,皇上身边最得宠的是虞昭容。可进宫之后,料理一切的反倒是如美人,姐姐就不觉得奇怪么。那如美人原是香彻宫里的人,有何德何能可以主持选秀?”
  “是啊,她有什么能耐?”栗月临瞪着眼睛问道。
  “还不是虞昭容放权让她。”苏玉芍依旧笑吟吟的,不过放低了声音,“选秀本是静妃娘娘操持,如美人一来静妃连管都不管,这想必也是虞昭容递过话了。那天在辰欢阁见皇上,如美人提出是夜小聚请圣驾光临,姐姐当时只顾瞧她表面的威风,却没看见皇上第一眼望的是虞昭容,虞昭容点了头,皇上才答应出席的。”
  栗月临仔细回想,似乎也有了些印象,“虞昭容那时候就想……”她悄悄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姐姐听过‘捧杀’么,先捧后杀。这些日子相处,你我也能看得出,如美人表面谦恭,骨子里却是极自傲的,是以虞昭容频频让步的算计她都没有察觉,反而自以为是真的得势,以为可以玩弄后宫于鼓掌,以致今日。”苏玉芍眼神往旁处瞧去,若有所思,“如美人曾是虞昭容的身边人,想必虞昭容对她十分了解,是以一击即中。”
  栗月临听完怔怔地反应半天,打了个寒颤,“被你说得我寒毛都立起来了。”
  “怕什么,虞昭容对姐姐的印象应该不错,等皇上回来……”苏玉芍一笑,转头去看满园姹紫嫣红,赏不够的光色。
  “去,怎么每次都说我,你们也逃不掉。”栗月临说着走入花丛,随手挑了几朵开得正好的月季。一朵别在自己发上,两朵递给自己的姐妹,“喏,咱们姐妹容貌资质不输旁人,到时一起侍奉皇上,有福同享。”
  宝锦跑回来,兴高采烈地接过就插在头上,苏玉芍则笑眯眯地持在手里,低头嗅着。
  “你怎的不戴?”
  “你们姐妹双姝正好,多一个便俗了。”
  正说笑着,不知不觉走下了小路,回头时只见远远一行人走来。为首的年轻美人一袭流云襦裙双臂挽帔,风一吹便翩跹如画,玉手抚腹,左右宫婢小心搀扶,金玉般芳华娇贵。身畔一双十岁上下的男女小童追逐嬉戏,衣锦佩玉,然而疯跑起来却和野孩子无二。
  栗月临三人对望一眼,上前行大礼,“臣妾拜见虞昭容。”
  “免礼。”虞挚柔声道,这时两个孩子也凑到她身边,眨着眼睛看着三个陌生的美人。
  “这是九皇子和扶摇公主。”虞挚介绍道。
  “臣妾拜见九皇子,拜见公主。”三人齐齐行礼。她们还没有侍寝册封,分位居下。
  叡谨额上还有微汗,立刻正经地板起小脸,沉稳地点了点头,扶摇也恢复了文静的样子,站在叡谨身边不说话。
  “起来吧。”叡谨让道。三人这才站起,不敢看虞昭容,目光只落在地上,栗月临眼睛刚转了转,正对上叡谨黑漆漆的眼睛。
  “你们戴的可是月季?”叡谨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回九皇子,是。”栗月临规规矩矩地答道,眼前的虽然是个孩子,但毕竟是九皇子,官大一级要人命,不敢怠慢。
  “可父皇不喜欢月季。”叡谨说得认真,直言不讳,回头看了看虞挚。
  栗月临脸上一红,要说这花不是为了皇上戴的,也太做作虚伪了,然而当着虞昭容的面被人一语道破勾引皇上的心思,脸上还是挂不住,心里也慌得嗵嗵打鼓。
  虞挚反而一笑,并没有不悦,“的确,月季多刺,皇上还是更喜欢牡丹。”她看着眼前三个明眸善睐的女子,轻柔开口,“皇上的这些喜恶,想必如美人没有教给你们。如寄,”她回头吩咐,“赶明儿对她们好好交代,快要伺候皇上了,别出什么差错。”
  如寄点头称是。
  栗月临心花怒放,久久回不过神来。当即摘下了鬓边的月季,“谢娘娘提点。”
  虞挚微笑,领着叡谨扶摇往别处逛去了。
  秋风乍起的时节,皇上从泰山归来。大铭帝后祭天十分隆重,今年后位空虚便只得一个皇上,回来的路上也比往年耽搁得久了些。瀚景王出京接驾,一路上旌旗蔽日车马如龙,百姓夹道观望,盛况空前,皇上倍感欣慰龙颜大悦。
  宫中感觉不到外面的热闹,相反,宫中的人各怀心事。最烦心的当属太后,最开心的就是等待临幸的秀女了。
  辰欢阁中歌舞曼妙。栗月临一袭华衣坐在席尾,虽遥遥的看不清楚皇上,但能入席与后宫妃嫔并坐,就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如虞昭容那样,陪在皇上身边。
  “朕在泰山听说宫中出事,十分担心啊,闹来闹去到底怎么回事。”皇上放下酒杯,开始发难了。
  太后脸色难看起来。席间瀚景王九皇子也都在座,宫内宫外的男女可谓齐全,要她开口认错可真是……
  “如美人居心叵测,多亏太后明察,让臣妾洗脱冤屈。”虞挚在旁回禀道。
  “这个如美人。”皇上恨恨地怨了声,“兴风作浪,这种人留不得。”
  静妃出言解劝,“毕竟是皇上的人,打发出宫不太妥当。不如发配到外宫,让皇上眼前清静。”外宫内侍省统领的地方,负责浣衣织造清洗打扫,当初如寄就是从朝凤宫被贬到内侍省做事。
  “你看呢。”皇上问虞挚,这事自然得要她解气。
  “娘娘秉公处理又以仁爱为先,臣妾没有异议。”虞挚温顺答道。
  “那就这样定了,折腾一个多月,听说连白露庵的姑子都审了,总该清楚了。从今往后谁也不许再提此事。”皇上说得心平气和,心中实在不大满意,太后此事做得太没章法。
  众人俯首称是。虞挚转头间恰对上瀚景王的目光,他不知已看了她多久,匆匆一瞥的凌利犹如刀镌。她面无表情一触即分,他也言笑晏晏地从宫素鸾手中接过酒壶,自酌自饮。
  夜晚皇上携虞挚回宫。红萼服侍皇上宽衣,虞挚在一旁托腰看着。皇上收拾妥当过来扶她坐下,俯首贴在她肚子上,“快让朕听听,小家伙有没有想父皇。”
  虞挚倚在床头,悄然摆手命红萼退下,“他天天踢臣妾呢。”
  皇上听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朕在泰山鞭长莫及,听说宫里出事真是担心。”
  “臣妾这不好好的。”虞挚伸手去挽鬓边的发,皇上却先伸手为她挽到耳后,“若真出了什么事,朕只怕追悔莫及。想不到如美人心肠如此狠毒,朕不是不相信你,但若太后真抓到个什么人,恐怕你百口莫辩。”
  他兀自感慨了几句,想着想着又忽然笑了出来。虞挚坐直了身,“皇上笑什么?”
  皇上摆摆手不太想说,但左右无人他也就不妨了,“怎么偏偏是叡景。”
  虞挚的心一紧。
  皇上已经接着道,“当时朕若在,恐怕也要笑出来了。”他边说边乐,全然没见虞挚的脸色。
  虞挚想笑又笑不出,况且这也不是她该笑的时候。一言不发上床,面向里躺着。皇上觉出不对,从后面凑过来抚了抚她的肩,“生气了?”
  “臣妾只是觉得没什么可笑的。”
  “哎,朕也只有对你说说。”皇上拉过被子躺过来,一路劳顿他也有些困了,“朕再不说了就是。”
  虞挚睁眼躺着,室内的灯熄了,陷入一片幽深的安静,身后一会儿就传来皇上均匀的呼吸。
  在最愿意捕风捉影的后宫,她和瀚景王之间也隔着千山万水,一万种不可能。这样倒也安全,但为何她心里觉得如此可悲。一百双眼睛都看不到她看到的东西,难道是自己看错,自作多情。
  胡思乱想着到后半夜才勉强入睡,不知眯了多久,就被一阵轻轻的呼唤叫醒。
  “皇上,昭容娘娘?”付如海正在低声唤着。深夜通报,定是出事了。
  虞挚醒转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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