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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为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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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都算不出来。”
  虞挚娥眉一展,灵巧地钻出他的怀抱,“能有什么?莫非谁被升了官,谁被降了罪?”她说完自我否决地摇了摇头,“不过这些俗事,你也不会同我讲。”
  “你这样子,倒越来越像修行的佛家弟子了。”瀚景王尚留恋着温香软玉的感觉,一语道出她的淡泊。
  “住在庵堂里,不好好修身养性岂不是自找烦恼。”虞挚将桃花插在瓶中,边说边走到檀木柜前打开,捧出一个坛子,“不过我酿了胭脂酒,可以招待你这俗人。”
  瀚景王朗然一笑,点头道,“俗人有俗人的好处,酒总比风雅好喝。”两人对坐在小桌前,他略一沉吟还是说出了口,“虞将军下月娶妻。”
  “哦。”虞挚斟酒的手顿了顿,神色中并无多少惊愕,“很好,这样你便高兴了不是?”
  瀚景王略微一怔,他向来心思缜密,然而竟过了片刻才忽然明白。当初娶宫素鸾得罪了虞晋,他这会儿全都忘到了脑后。
  目光不经意地一滞,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如曜石蒙尘。
  “只是可怜了宫素鸾,她只怕要恨死你了。”虞挚未见他的神色,只是冷着脸惋惜。
  瀚景王默然不语,只是自己斟了酒,举杯嗅着其中的醇香。眼帘一落便遮住了俊魅的眼,让人看不明猜不透。
  虞挚却一路想下去,愈发清明了几分,冷哼一声,“我忘了,宫素鸾现在是你的王妃。”大家闺秀最爱风流浪子,何况瀚景王这样久经风月的王爷,何况宫素鸾那样单纯的相府千金。
  她这番讽刺间,瀚景王已饮了一杯,又端起酒坛为彼此酌酒,被虞挚忍无可忍伸手按住。
  他这才抬眼,定定地和她对视着。少顷,眉峰忽然一挑,“你既然知道,为何还把醋吃到正妃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九十、美人

  “你这!”虞挚给气得噎在那里,他竟振振有词地搬出正妃来压她!
  而气愤升腾的同时心底又陷落下去,他有妻妾,他是别人的丈夫,这不是她躲在白露庵里不闻不见就能抹杀的事实。
  煞费苦心逃避的残缺、营造的虚幻完美,其实是那么幼稚脆弱。
  她都明白,只是不敢面对罢了。
  怔然无语的时候,瀚景王反而伸臂抱住了她,“我只是听说虞家的人还没来过,以为你不知道此事,并未想到那么多。”他的声音依旧淡若春风,似是丝毫未受她情绪的波动,“我何时过问过虞家的事,还不是为了你。”
  虞挚挣扎不脱,任怎么踢打他都摆出一张不死的笑脸,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我知道了又有何用,反正也走不出这庵堂,干脆剪头发出家算了!”虞挚咬着樱唇发狠道,一张小脸因激动而飞起红云,凌厉的眼波宛转。她被贬出宫时就已吩咐红萼,让虞氏避嫌,如今亲近的人只有瀚景王一个,哪知他除了添堵不会别的。
  “话说得这么狠,到底还是急着与我双宿双飞。”瀚景王不慌不忙拿起酒杯饮了一口,俊目微眯不知想着什么。
  虞挚双手被他缚着,听到他的评论脸上不由热了起来,张口就要辩解,却被他低头封住了唇。
  美酒带着他的温度,丝丝渡入她口中。这一吻如此醉人。
  末了,瀚景王微微抬起头,端详着她艳若桃李的面容,嘴角泰然自若地一挑,“又好酒又好色,哪里有断了尘缘的样子。”
  虞挚抬眼对上他的目光,心里只觉被什么击中,颤抖而甜蜜。他终究还是在乎她的,云淡风轻中也会惦记那一句出家的戏言。
  “我只要了断你便够了。”虞挚靠在他怀中喃喃道。欢喜的过后空落落的,但又与以往行尸走肉的空又不同,这次掺杂了一些痒,一点着急,一丝想要什么东西的渴求。
  “你不会一直留在这里。等过一阵子局势稳定下来,总有办法弄你出去。”瀚景王抚上她的脸颊,原本高挑的她在他怀中显得那么娇小,像个孩子。
  他的话语低沉沉地回响在虞挚耳边,重如千钧,她不敢承受不敢相信,经历了许多坎坷之后,快乐竟可以来得如此简单直接。
  “真的?”她眸光晶亮。
  “你放心。”他声线低沉,说得认真,如冬天里白茫茫大雪落下,让整个世界都温柔起来。
  长宁宫中,太后恹恹地卧在榻上。这几日她真是操碎了心,原以为虞昭容离宫是走了个麻烦,谁知后宫更乱了。皇上嘴上不说,但心情抑郁精神疲惫,谁都看得出来。想着想着,太后几乎忘了跪在地上的如织。
  她已经跪了一个时辰,太后还没想出怎么处置她。
  “刚走了个狐狸精,又来了个小妖怪。”太后横了她一眼,“是不是她让你勾引皇上,在宫里里应外合?”
  “奴婢不敢!”如织伏地叩头,额角上磕出血来,“太后明鉴,那天晚上全凭皇上的意思,奴婢贱命一条不敢违抗。”
  “皇上心里,心里还念着虞昭容,把奴婢错认成她了。”如织抬起头,苍白的面容楚楚可怜,让太后不由眯起眼来。
  “这一分纯良又精明的样儿,倒真还有些像。”太后哼了一声,目光一转已有了主意,吩咐身边管事的太监,“带她下去好好梳洗,赶紧学会礼数好伺候皇上。”
  这句话如同赦令,让如织真正松了口气,命总算是保住了,她跪在地上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大惊过后有些麻木,不相信这么简单就从宫婢变成主子。
  “皇上心情不好,你给他解解闷。让他尽快忘了那个狐媚子,哀家不会亏待你,否则,有你好看。”太后打了个呵欠,这几日可谓劳心劳神,终于轻松了一下子。
  春天到了,后宫冷冷清清。朝凤宫、观澜宫、香彻宫,三宫俱空,人心惶惶。太后下懿旨选秀,民间如火如荼地操办着,热闹被隔在宫墙之外。灼华园中百花齐放,却是千树万树五彩缤纷的寂静。
  如织宫装步摇,缓步走着。如今她已是岫云宫的美人,在后宫中一枝独秀,再不用低着头步履匆匆,再不用去做永远做不完的杂务。
  “美人,外面风大,回去吧。”宫女过来劝道,听说这位新晋的美人原来和她们一样都是宫女,让她羡慕又嫉妒。
  如织回过神来,“再走走。”她抬头看着满园的花,余光却瞥见小径上走来一人,步子很急却十分稳重,一点声音也没有。她不由迎了上去,“陈泉。”
  陈泉脚下一停,本想绕开却没躲得及,只得低头行礼,“小的见过美人。”
  “快起来,何必这么见外。”如织上前去扶他,陈泉却先站直了,退后了一步。
  “听说你去看娘娘了。”如织有些讪讪的,好像做错了事一般,放低了声音,“她过得如何?”
  “娘娘很好,美人恐怕要失望了。”陈泉冷冷道,丝毫不留情面。
  “大胆,竟敢对美人这么说话。”如织身后的宫女喝斥他,想要上前给他点颜色瞧瞧。
  陈泉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不卑不亢,清俊的眼中没一丝波澜。
  “你退下。”如织伸手拦住宫女,让她远远退到一旁。
  “她是新来的宫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难道你也忘了么?”如织皱眉望着他,满腹苦痛无从倾诉,“皇上逼我,我亦没有法子,只能忍辱负重盼望助娘娘一臂之力。过去我跟着娘娘九死一生,这份情谊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积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如织捂住口不敢哭出声来。陈泉目光落在地上,眉心也情不自禁地动了动,“白露庵里虽清贫,也远比宫里自在随心。”
  如织却摇了摇头,“娘娘岂能永远留在那里,回来是早晚的事。”她掏出手帕擦了擦泪,和陈泉相对无言。天高云淡,琼楼玉宇的皇宫中却显得逼仄无比。既然生在这里,扎根在这里,谁又能逃脱囚禁的命运,只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感情戏写得缓慢,大家忍耐啊,赏他们甜一会儿

☆、九十一、谁的

  深夜宁静清凉,虞挚睡不着便披衣起身,坐在灯下将瀚景王的信拿出来又读了一遍,他离京办事,就短短半月竟还叫心腹薛伍送信来,也不怕落入别人手中。
  她从头到尾看完,信里无外乎讲沿途的景色遭遇,平凡的一段路被他说得都十分有趣,跃然纸上。虞挚看完已一字不落地记在心里,这才揭开灯罩将信凑到火上。忽然小腹一阵搅着的憋闷,胸口翻涌张口就要呕。丝帕捂着口折磨了半天,只觉心肝都要翻腾出来了一般。
  “天哪……”她喃喃自语,心里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最近总是懒洋洋的,闭上眼又睡不着,躺着坐着都难受,这症状和她当初怀孕一模一样。
  手抚上小腹,皇上最后一次宠幸她早在两个月以前,那么这个孩子……
  “你怎么还不回来。”虞挚低头靠在椅上,幽光下睫毛微微颤抖着。新生命的到来让她感到恐惧茫然,却又抑制不住地欣喜期盼。
  总会有出路的,只要他们一心,总会想出个法子。可他会喜欢这个孩子么,会让她生下来么?她不敢去想,这种不确定的飘忽折磨着她。她不是他的妻子,他们隐秘的感情只存在于这一隅天地,是否一见光就碎了,他对她的在乎是否一涉及政局便淡了,她一概不知。
  岫云宫中,悠扬的琴声传出。皇上坐在榻上,如织轻柔地为他捏着背。室内幽香袅袅,乐姬奏琴,让人的烦恼一扫而空。
  “晚了,这曲子太过欢快朕怕睡不着,换一个。”皇上已然困倦,摆了摆手吩咐道,“挚儿,你说说换什么好?”
  付如海侍立在一旁直眨眼,如织的手下顿了顿,含笑道,“皇上可喜欢小重山?”
  “好。”皇上点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唤错了名字。乐姬们面面相觑,她们过去常在香彻宫服侍虞昭容,自然知道挚儿是谁。再看如织的时候,神色难免有些局促,手下弹起琴再不敢抬头。
  “一闭昭阳春又春,夜寒宫漏永,梦君恩。”皇上听着曲子,闭目缓缓自语。
  “嗯?”如织疑惑地看了看付如海,不知皇上念的什么,也不知他是睡着了说梦话还是怎的,一时不敢出声。
  付如海知道皇上听音思人,赶忙对乐姬使了个眼色,命她们退下。“皇上,歇息吧。”这几日皇上精神愈发不济,奏折都批不完了。
  如织扶皇上躺下,“皇上躺着,睡不着与臣妾说说话也好。”她为皇上垫好枕头,掖好被子,才一笑,“臣妾记得,皇上原来同娘娘也是如此。”
  “怎么又提她。”皇上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臣妾是顺着皇上的心意呢,皇上难道不想姐姐?”如织巧笑着,言语依旧伶俐可人,手指却已紧张地抓紧了被角,尽是冷汗,“皇上若真的不想,静妃派人去看望虞昭容的时候,皇上也就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臣妾今儿去问了陈泉。”
  她躺在皇上身边,“皇上也不说句话,臣妾便当您睡着了。”
  “她怎样。”皇上语声沉沉。
  “能好到哪去。白露庵素净偏远,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娘娘又足不出户,时间久了没病也要憋出病来。”如织絮絮道,察言观色忧心忡忡。
  不料皇上一下子睁开了眼,目光虽不再清明却也老成深重,“你这是变着法地为她求情。”
  如织见他面色冷峻,一时慌了神,在床上便爬起来跪倒,“臣妾之罪,但求皇上听完,臣妾便死也无憾了。当初那个到长宁宫报信的那个宫人,便是臣妾。太后爱怜臣妾所以一直袒护,没让皇上知道。”
  皇上没料到是她,更没想到她会主动承认,一时又是恨又是无奈。若没有当初大闹一场,他也不会知道一切,不会赶虞昭容出宫。然而人总不能一辈子被蒙在鼓里,他怪不得如织。
  “臣妾当初只是怀疑,没有确实的证据。后来太医院也查了,膳食里什么也没有。”如织怯怯地抬起头,泪落如雨,“臣妾一时糊涂犯了错,死不足惜,可若令皇上错失了心爱之人,臣妾便是死了也不能弥补啊。”
  皇上已坐起身,眉头紧锁再无睡意。回想起当日的情形,他确实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心心念念忌讳着自己雄风不振,免不了迁怒于虞昭容,总觉得她骗了他。然而这一个月以来他又想起虞昭容许多的好,两年的光景还能都是装的?
  “朕真的错怪了她?”他不禁扪心自问,这个疑问早就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皇上三思。若是普通的人罚了也就罚了,虞昭容可是皇上心爱的人,若是因为误会失之交臂,实在可惜。”如织说到动情处,头叩在床上。
  皇上辗转良久,心乱如麻,重重倒在床上不愿再议,“睡觉!”
  如织伸手抹干了眼泪,低低抽泣着躺在皇上身后。幽暗中,时不时还可听到她颤抖而压抑的呼吸。
  正午,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王府里的仆人来来往往,将院落打扫得焕然一新。宫素鸾坐在房里整理棋局,时不时侧耳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迟迟也不响起。
  “王爷许是先进宫请安去了。”丫鬟含章年纪小眼却尖,在一旁出言道。
  “我几时问你了。”宫素鸾脸上慢慢变红,态度却是淡漠的,握紧了手中的棋子。
  “小姐已在心里问过好多遍了。”含章不由调皮地笑道,都是从闺阁中带过来的,说话胆子也大。
  宫素鸾脸色一沉,将棋子啪地往盒里一扔,“你净胡说些什么。”
  含章吓得浑身一颤,从未见过小姐如此发脾气,不由委屈地瘪了嘴。旁边的梳秀见了连忙解围,“还不去看看绿豆羹好了没有。”
  含章这才委屈地走了。宫素鸾不由撑起额头,无限懊恼无处诉说。呵斥了含章她也觉得对不住,然而更令人烦忧的是她自己。虞晋就要娶妻了,她听说时不是不震惊,可是震惊过后却只有对过去的些许怅惘,并不十分痛心。这样的转变,让她好害怕。
  “我回来了。”白露庵中清脆的叩门声响起,瀚景王手持马鞭,湛青的锦袍尚微微摆动着,显然来得匆忙。
  门打开,虞挚白皙的小脸探了出来,一抹惊愕的神色,“你怎么来了?”
  “快马加鞭行了七百里,空出半日工夫来看你,午膳进宫去用。”瀚景王大步走了进去,拿起桌上的茶杯便饮了起来。
  虞挚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玉带青靴,织云箭袖,眉宇间一抹奔波的疲色掩不住熠熠神采,有些干燥的唇更添几分不羁。平时那个慵懒从容的瀚景王,此刻如被唤醒的豹子,矫健敏捷咄咄逼人。
  “既是来看我,便瞧瞧我有何变化。”虞挚张开手臂,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瀚景王眯起眼,不假思索地调侃,“吃素也能胖,这可不够淑女。”
  “我没多吃。”虞挚站在他面前,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脸上挂着柔柔的笑,尖俏紧绷的下巴却泄露了一丝紧张,“我怀孕了。”
  一片沉默。
  他的眉毛一挑,似乎没有听仔细要再回味一遍,“什么?”
  “我怀孕了。”虞挚注视着他的表情,一点也不放过。
  “谁的?”他手里捏住茶杯审视着她,飞快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九十二、开门

  虞挚只觉心跳一滞。心里的喜悦被一盆冷水浇灭,涌上不可抑制的怨怒。
  “恶鬼的。”她听见自己冷冰冰的声音。
  瀚景王盯着她看了片刻,眸中的精光才渐渐隐去,换上一抹愉悦的笑,“那岂不是要生一只小鬼了。”
  虞挚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向他砸去,反被他稳稳接在手里,“小心闪到我的孩儿。”
  “不是你的!”虞挚狠狠道。为什么她火冒三丈的时候,他还能笑得如此云淡风轻,刀枪不入。
  “我知道。”他放下杯子走上前,轻轻揽过她,一语落地,“是鬼的。”
  虞挚攥起拳头就招呼过去,被他一把抓住。他眉峰一挑,丝毫没有反省之意,反而问道,“气什么,难道指望我大度,允许别人的孩子生下来?”
  “你非要这么狠心么。”虞挚瞪着他,他怎么能丝毫不顾惜她的情感,不是他的就弃如敝屣。
  许是她的失望与漠然太过锋利,瀚景王松开她的手,低头望定了她的眼,眸中漆黑凝聚犹如暗夜,“若是别人的种,你会留么。”
  他的话一字一句,割过虞挚心头。她终于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然而那力道打上去一点都不疼。
  她彻底没有了力气。
  头抵在他肩上,终于找到依靠,却又像被出其不意扼住了喉咙。他的问题一击致命,让她喘息艰难,唯有紧紧闭着眼煎熬。
  若是皇上的孩子,恐怕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上一个孩子来到时她分明没有一点喜悦,甚至小产时的痛苦,大部分都源于在宫里失去倚靠。那个无辜死去的孩子在控诉她的残忍,她为此日夜受到良心的谴责:她本不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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