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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为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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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赴珏国做储君的事,一国之君都放着不做,皇上还有什么理由怀疑他有野心。
  又是一阵沉默。殿下众人低着头,心知殿上厮杀得正惨烈,谁也不肯在这个节骨眼开口,不过谁都隐隐地看出来,淮意王和莲妃两相对立,看来虞昭容这厢的气势又壮大了。宫素鸾默然拿起茶壶,两耳不闻世事,为瀚景王斟茶。
  安静中,水声潺潺听得一清二楚,大家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把无处可放的目光聚拢了过去。瀚景王手执白玉杯,惬意地看着爱妻倒茶,倒好像这场暗斗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虞挚也不经意地看向他们,神色慵懒而淡漠。忽然,她缓缓开口,“王妃手上的珠环很精致。”
  大殿中她的声音清冽而温和,宛如天籁。众人自然而然望向宫素鸾的手腕,只见她持壶的手臂从袖中露出玉藕似的一截,上面一串碧玉珠链,晶莹剔透如松柏葱翠,衬得她的玉臂愈发白皙好看。众人不由看得呆了,又不免好奇一向眼界极高的虞昭容怎么夸起别人的首饰。
  虞挚的话音未落,宫素鸾就“呀”了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原来壶里的水不知怎么竟倒在了瀚景王手上,已将他的手烫得红了一片。瀚景王倒是一声不吭,将杯子稳稳地放在桌上,好像那只被烫红的手不是他的,好像一点也不觉痛。
  “你?”宫素鸾定定地看着他的手,下意识摸到了袖中的手帕,然而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递过去。烫伤了岂不是更好,像他这种专门给别人带来痛苦的人,区区皮肉之苦真是便宜他了。
  她小心翼翼地藏起报仇的快意,他毕竟是王爷。但是没关系,终有一天他会得到报应!
  抬头时露出关心的神色,不多不少。其实刚刚也并不是她的错,而是瀚景王的手一偏淋到了热水,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会想什么那么出神。
  大家都怔住了。瀚景王看着自己的手一时沉思着什么,宫素鸾恨结于中,莲妃还沉浸在刚刚的挫败和怀疑中,没有心情管这些小事。一场宴会仿佛一出哑剧,所有人都失声了一般。
  “愣着干什么,去传太医。”一个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低沉而清晰,陈泉应声退下。众人这才发现竟是虞昭容发的话。她袖手端坐在皇上身边,神色没有一丝紧张,亦没有什么幸灾乐祸,只是像任何一位妻妾一样,在履行照顾继子的义务。
  “多谢娘娘。”瀚景王略一颔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若有若无地交汇,没有任何内容,片刻之后便漠然分开。
  这场专门为新婚夫妇而开的宴会到了这一步可谓了无乐趣,瀚景王受了伤,王妃一直郁郁寡欢,太后尽兴后便称乏了,众人识趣地告退。虞挚出门时外面夜色微凉,蒸发了白天的炙热,十分宜人。
  “娘娘,这就回宫吧。”红萼提灯笼迎了过来。
  虞挚回头淡淡瞥了一眼,廊下莲妃正和瀚景王谈着什么,一边笑睨着宫素鸾显得十分亲近。宫素鸾却低垂粉颈,藏起了脸上的忧郁之色,让人还以为这位相府闺秀在长辈面前十分紧张,连话都不敢多说。
  虞挚没有走,只是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每当她拿不定主意时便会这样。红萼有些奇怪,不知虞昭容在等什么,莲妃?宫素鸾?还是瀚景王。她转头看了看,瀚景王手上裹着纱帕谈笑风生,好像根本没有看见虞昭容,然而红萼心里隐隐怀疑他早就望见了。他总是那样子,眼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却又对一切了如指掌。
  瀚景王向莲妃一礼,携宫素鸾告辞。转身时才明明白白地向这边望了一眼,然后便迈步走了过来,因为这是他离宫的必经之路。
  红萼打心底里奇怪虞昭容是否准备会会瀚景王,又要对他说什么。然而她还没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虞挚却已转身走开了。
  红萼忙提着灯笼跟了上去,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虞昭容哪里是等人,分明是自己又胡乱揣测。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六、有情

  回到香彻宫已经入更,江潮平候在厅里等着请每日的平安脉。虞挚进来见到他,脸上的疲倦之色不由隐去,摆摆手命人退下。
  陈泉如织等人低头出去,江潮平余光瞥过走在最后的如寄,她已尽量让自己隐没在灯光找不见的阴影里,可宽大的裙摆还是掩不住她步伐的僵硬。这样的姿势一定是在冰冷的环境中长期劳作导致的。
  他没有言语,只是转过头来将手搭在虞挚脉上。
  “她的腿能治么?”虞挚已看见他的目光。
  江潮平点了点头,“无论什么病,仔细调理总会有所好转。”
  在他诊脉的时候,虞挚抬眸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轻声问道,“那么皇上的病呢?”他们给皇上服用汤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虞挚承宠的次数不少,却还是没有消息,这让她不能不担心。
  江潮平撤了手,目光倏地扫过她,犹豫了片刻。他不愿让她失望,但还是必须说出事实,“希望渺茫,娘娘要早作打算。”他清冽的眸底是一丝青色的倦色,这种病并不难诊断,这些日子他已遍查医书,想要找出一丝一毫其他的可能,然而还是无能为力,“皇上年轻时便妃嫔众多,子嗣不多。如今皇上已年过不惑,恐怕就更难……”他不再说下去,因为他看见虞挚皱起了眉头,在她心中斟酌事情犹豫不决的时候,总是会皱眉。
  “本宫已有准备。”虞挚低低地说了一句,脸上的表情却一点也不轻松。
  江潮平垂下眼眸,波澜不惊。也许他已猜到虞挚的心思,然而他不说破,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她不讲他就决不会问。
  “劳你给如寄开个方子吧。”虞挚打破了沉默,倦然地靠在榻上。江潮平起身离座,走到桌前提笔展纸,略一沉吟便写了起来。
  他写完撂笔,等待墨迹晾干,抬头见虞挚正在发呆,幽暗的灯光黯淡了她眸中的凌厉,平添了几许别的情愫,他看不出那到底是什么,因为实在太过复杂。就好像,好像一个大雾中迷路的人,迷茫、犹疑、惶恐,明明选了一个方向想要迈出步子,却又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不敢跟随自己的心。
  她就这样被困在原地,寸步难行。
  他拿着方子走过去,才看清让她怔忪出神的,是她掌心那颗墨绿色的玉珠。
  那是一颗普通的珠子,中间还留着穿线的小孔。那又是极不普通的珠子,因为它是在静妃生辰宴上找到的,曾在华修媛的剑下救过虞挚一命,虞挚派人多方查访,却只知道玉的名字叫云巅。
  “娘娘找到了玉的主人?”江潮平的声音中有了一丝波澜,若是旁的事他绝不会过问,不过这件事和这个人,同样是他心中最大的谜团。珠子的主人神秘而谨慎,在千钧一发之际随手拈起的暗器大有学问,既不是宫中定制的东西,也不是特别之物。宴席上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珠子的主人。
  “找到了,也没找到。”虞挚微微眯起眼睛,望着手中幽幽闪光的绿珠,昏暗中那仿佛野狼的眼睛,森然地注视着她,然而她并不怕,只是觉得疲惫。江潮平目光一顿,不能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你亲眼看到了一件事,但却无法用情理去解释它,你会选择相信还是否认?”虞挚喃喃地问道。做决断的时候她很少问别人的意思,今天却开了口,江潮平知道她内心一定已迷茫至极。
  “无法用情理解释,也许是因为遗漏了极重要的一环。”他斟酌着答道。
  虞挚不由闭上了眼睛,在脑海中将所有的线索再次过滤,实际上她早已烂熟于心,“云巅玉早年本是极贵重的,达官贵人争相收藏以拥有此玉为傲,但后来传闻这玉性情乖戾,有克主的危险,它便一下子由宠儿变为废物,有价无市,近几年更是绝了迹。以一个千金小姐对珠宝的品味,绝不会买这么不入流的东西。”
  “可能是别人送给她的,有重要的意义。”江潮平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虞挚点了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与她有联系、又坐在生辰宴中的人,便是我们要找的人。”虞挚睁开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惊喜之色,她推理了无数次,最后还是一样走入了迷宫。因为这样的人除了虞晋,就只有瀚景王了。
  当然不是哥哥。
  江潮平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然而这人又是一个绝不可能出手帮娘娘的人。”
  虞挚沉默不语。眼前出浮现出瀚景王难以捉摸的笑容,好像漂浮在水上的魅影挥之不去,让她无所适从。
  他是莲妃的儿子,皇位的竞争者,她的对头。
  他曾在她落破时落井下石,将她逼入绝境。
  他也曾三番两次救她,甚至冒着生命的危险。
  他似乎不想被她发现,但又为何让宫素鸾明目张胆地带着珠环赴宴。
  “在后宫中,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见光的只是冰山一角。”江潮平适时开口,他无法帮她解开谜团,唯有尽力提出一些可能供她参考,“尤其是情之一字,更是无法用常理推断的。”
  他的话说完,虞挚已蓦地合了手,珠子的幽光霎然消散之前,映出她脸上一丝讽刺的笑意,“后宫也有情么?”她相信利益、权势,相信一切能摆布局势操纵人心的东西,却已太久没有用“情”来支配自己的行为了。
  “有。”江潮平看着她,好像看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怜惜而笃定,“别失去信心。”
  虞挚默然了片刻,微微一笑,不管是自欺欺人也好,出自真心也好,总之她暂时放下了烦恼,像往常一样拿起桌上的茶递过,“请。”
  京城的夜色就好像不安睡的孩子,永远不宁静。在高墙后的角落里,总是有窃窃的私语声,不眠人乘着夜色的掩护四处奔波,不知哪句话便决定了风云变幻。
  三更天过,虞晋还坐在相府的书房里。
  灯座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烛泪,宫相的面上还没有一丝倦怠,他已是年过半百的老人,此时眸中却闪着激越的光,如昼伏夜出的捕猎的动物。
  “常氏多行不义,老夫自然是站在虞昭容这边。”他说得十分坚决,主动提了出来,“如今朝中后位空缺,不是长久之计,老夫早就有心建议皇上立后,虞昭容德才兼备,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宫相厚爱,小侄为妹妹多谢了。不过虞昭容尚没有子嗣,无论资历还是功劳,都比不过莲妃娘娘。”虞晋拨弄着杯中的清茶,慢悠悠地并不急着喝,也不打算喝,事实上茶早就凉了,他不过像是抓到猎物的豹子,并不急着吃,而是要先消遣一会儿。
  宫相微微一怔,“哦?世子这么想?”
  虞晋在虚空里一抱拳,“莲妃娘娘是立后最好的人选,为了大铭的社稷,在下不会偏私。”
  宫相不由端起茶盏,借着喝茶的当儿目光扫过虞晋,唯见他一脸诚恳。他饮罢凉透的茶,面上便已退去了震惊之色,慢慢把玩着手中的玉核桃,“老夫为官多年,置下了的所有财产都交给一个手下打理,维持相府开支。世子可知老夫为何信任他?”
  虞晋眉峰微微一挑,颔首道,“在下愿闻其详。”
  “因为他从不做不知底细的买卖。”宫相仰头而笑,“这样做虽然会错过一些不错的机会,但绝不会失手。他做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攒下了一座宅院。”
  虞晋抚掌,“相爷慧眼识人,在下受教匪浅啊。”他说得言辞恳切,好像根本没有听出宫相的话外之音,然而又不卑不亢,似乎对他的提点无动于衷,“在下在充州修造运河,有一点小小的心得,不知相爷可愿指点一二?”
  宫相一抬手,“请。”
  “在下想在两个得力的督工之中选一个总监工,便交给他们一项炸山的工程,谁完成得好,谁便走马上任。这两个人呢,一个立刻着手策划,另一个告病回了家。”虞晋慢条斯理地说着,宫相若不是知道他话里定有玄机,还真以为这位世子是专程来讲故事的。他心里认为最后总监工肯定是积极的那个人,然而又隐隐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便索性笑吟吟听着,不发评论。
  “最后,告病回家的那个做了总监工。”虞晋解开谜底,果不其然。
  “为何?”宫相忍不住了,他活这么大岁数,从没见过告病回家的人还能完成任务。
  虞晋嘴角翘起,“因为死人做不了监工。炸山这么危险的工程,时常会出人命的。”他说得轻松而简单,“有时占得先机并不一定能笑到最后,反而给别人做垫脚石。”
  宫相看着虞晋明朗的眸子,仿佛漆黑浩瀚的海洋,无情冷酷把一切吞得骨头都不剩。不知自己是不是老了,脊背竟然升起隐隐的寒意,他嘴里敷衍地说着,“以退为进,此人定成大器。”可心中却有些被击败的闷堵。自己几十年的修行,似乎镇不住这个本该无知浅薄的年轻人。
  虞晋却不改谦卑,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刚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相爷说得是。家父常提点我兄妹,说宫大人忠肝沥胆,是百年难得的社稷之臣,虞晋心里敬佩不已,早就想到门下讨教,昭容娘娘更是感念大人的苦心。”
  宫相心里舒畅了些许,面上更是顺水推舟,将这一喜表现得淋漓尽致,“娘娘如今已是皇上的贤内助,后宫已无人能匹。观澜宫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娘娘成为皇后只是早晚的事。”他望了虞晋一眼,再不似先前轻视,小心翼翼地说到正题,“素鸾的婚事,老夫一直觉得愧对世子和娘娘,被莲妃母子诡计多端占了先机,老夫也是有苦难言啊。”
  虞晋豁达一笑,好像笑他为不值一提的小事挂怀,“大人不必担心,就算没有婚事,我们也一样亲近大人。况且我们相信大人有真知灼见,不会为裙带关系左右。”
  “那是自然。他们合谋抢走了素鸾,但老夫岂能就犯。”宫相连连点头,又无限唏嘘,“只可怜素鸾,她对世子绝无二心。”
  虞晋目光略垂了垂,笑意不减,“大人的心意,在下清楚,娘娘也清楚。”
  宫相沉吟了片刻,目光微转,下定了决心,“老夫还有一女青鸾,只是年纪尚小,世子若不嫌弃,老夫愿与虞氏下婚约,待她成年后过门。”
  宫府的二小姐青鸾,年方九岁,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在甜梦中的她想不到父亲已经在商量她的婚事。
  “在下受宠若惊,岂有不从之理?明日在下便将生辰八字送到府上。”虞晋嘴角的笑意更深,说着便起身恭恭敬敬地跪倒叩头,“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宫相忙起来扶他,得意地看着收到膝下的虞侯世子,捋须朗声笑道,“如此甚好,甚好啊!老夫明日上朝便向皇上提立后之事,保举莲妃做第一个炸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七、母子

  夏日里除却燥热,让人难耐的还有午间聒噪的蝉鸣。香彻宫里,东临正站在檐下,遥遥地指挥着一群宫人们粘蝉。饶是头顶有一片阴影他也热得出了汗,更别提举着竹竿的宫人了。可是大家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争相在东公公面前表现得勤快又麻利。东公公可是虞昭容身边的人,虞昭容可是后宫最得宠的女人,有谁不想为香彻宫干活?
  香彻宫里,四脚的玉盆里盛着冰块,空气清凉如水。虞挚斜倚在榻上,穿着轻如流烟的碧纱睡袍,红萼在她身后轻摇羽扇。韩淑容正襟危坐,正陪她说话。
  “叡谨新作了弹弓,就喜欢打树上的蝉,出去玩了这么久还不回来。”虞挚说起九皇子,脸上是柔和的笑意。
  韩淑容也放松了些,“小孩子不怕热,他常这样跑来跑去,一刻也闲不住。”
  “是啊,不过还是要小心些,中暑就不好了。”虞挚说着吩咐红萼,“去,找九皇子回来,告诉他雪梨羹熬好了。”
  “是。”红萼福身退下。韩淑容看着她离去,脸上还挂着笑,心里却不免失落。那是她的儿子,现在却天天都在香彻宫虞昭容身边,一日三餐饮食起居都有这里的人照料,她这个做母亲的,来看儿子反而像是来做客。
  虞挚拈起一颗葡萄,想起了什么,“那天本宫见到长公主,姐姐有所不知,她家的小郡主出落得愈发可人了。”
  韩淑容勉强一笑,她自然不知道,像她这样人微言轻的淑容,怎能随便就见到尊贵的矜华长公主。
  “本宫对郡主实在喜欢得很,谨儿也很喜欢她,两个孩子总在一起玩。姐姐你看这简直就是另一个金屋藏娇的故事。”虞挚抿嘴一笑,一双玉手专心地剥着葡萄。韩淑容却张着嘴说不出话,兀自出了一身冷汗。
  金屋藏娇……这虽是一段爱情佳话,实际上不过是一出政治联姻的好戏。昔日馆陶公主位高权重,十分疼爱女儿陈阿娇,王美人便为自己的儿子刘彻求娶阿娇,从而赢得了馆陶公主的扶持,助刘彻登上皇位。韩淑容虽没读过太多经史子集,但毕竟是书香门第出身,这样的典故她当然熟稔。
  虞挚这一番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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