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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为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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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康王身边,让人看了只想起天造地设四字。
  “皇后好眼力。”莲妃巧笑举杯,“短短一个月,就寻到这么漂亮的王妃。”
  她说话软软的,却暗藏讽刺。皇后忍着不悦,优雅一笑,“妹妹才是好眼力,想来瀚景王的王妃必定也是不差的。”
  莲妃哼了一声,故作谦虚,“就叡景那风流的性子,哪轮到臣妾为他选妃?他若是有洛康王万分之一的专注便好了。”
  皇后脸色更差,精致妆容也掩不住表情的僵硬。虞挚坐在皇上下首,冷眼看她们两个针锋相对。这么多年来,莲妃的伶牙俐齿不知占了皇后多少便宜。
  “母妃怎的忽然责怪起儿臣了。”瀚景王无奈轻笑,举起杯遥敬洛康王,“皇兄佳偶天成,实是令人艳羡的好事,却连累了臣弟,又要被母妃耳提面命几番了。”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带了笑,气氛缓和些许。洛康王一饮而尽,眸光微微被点亮,嘴角勾起,“你不必着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一辈子只此一人,岂是那么容易碰到的。”
  他说得淡薄,然而回味起来又沉重地落在人心上,在座的众人无不有所感触,一时怅惘。
  “如此说来,王爷是幸运至极了。”虞挚侧目微笑,那瞬间扬眉的神采,让洛康王微微怔了怔。她端酒起身,长裙曳地,款款走下高台,“臣妾早就听闻王妃的美名,今日得见,名不虚传。”
  明楚皙本是稳稳坐着的,她的身份,不比宫里任何一位妃嫔低,纵使是定波侯的郡主,亦不能如何。然而当虞昭容真真切切地立在她面前,她不由自主地起身,“娘娘。”
  两个美丽的女子对面而站,让人目不转睛,怎么都看不够。
  明楚皙的美,带着骨子里的高贵清傲,如盛放的海棠,雍容灿烂,可惜无香。而虞昭容的美,则是楚楚梨花,依附在冰雪枝头,在卑微命运中滋生出冰肌玉骨、暗香袭人,纵使低眉颔首,亦敛着让人不敢轻视的光芒。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耀秋菊,华茂春松。王妃果真是个美人儿。”虞挚缓缓绕明楚皙一圈,笑吟吟称赞。
  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即使不知道虞昭容和洛康王的关系,从莲妃和皇后的交锋中也能揣度一二。面对新王妃,虞昭容竟能从容由衷地说出这番话,莫非,她和洛康王真的清白?
  洛康王沉郁地抬头,从她的笑容里却读不出任何内容,好像一幅美丽的画,没有温度,没有心。
  “昭容娘娘过奖。”明楚皙屈膝行礼,却被虞挚的笑吸引,忘了言辞。
  直到,血从虞挚的嘴角流出。
  “娘娘……”明楚皙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待真的看清了,才猛然捂住了口,惊恐万状地尖叫,“啊!”
  鲜血正从虞昭容的眼里、鼻里、耳里、嘴里流出,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汇成刺目的红,诡异而凄惨。她却仍旧笑着,好像丝毫没有发觉,又好像,根本就不在乎。
  “挚儿……虞昭容!”洛康王蹭地站起,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虞挚,紧张得额角的筋都绷起,“你怎么了?!”
  虞挚瘫倒在洛康王怀中,众人才看清了她脸上的血迹,嫔妃们吓得惊呼起来抱做一团,即使端庄如皇后,也以袖掩面不敢直视。静妃脸色惨白,踉跄跑过来,皇上也焦急地下殿,“传御医!”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抱虞挚,付如海却扑通跪倒在地,“皇上,昭容似乎中毒,请皇上三思啊。”一语提醒众人,虞昭容有什么事无所谓,只是别伤了圣驾,皇后率众跪倒,“请皇上保重。”
  皇上的手停在半空,对上洛康王的目光,犹豫良久,不甘地收了回去。
  整个辰欢阁,只剩洛康王和静妃突兀地站着,静妃慌乱又恳求地看向他,如果他也放手,那挚儿就真的没命了。洛康王眸中暗流涌动,薄唇紧闭,冷冷地扫过皇上,扫过殿上的众人,最终落在怀中人苍白的小脸上,血迹模糊,已看不清她的面容,却依然能触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一言不发地横抱起虞挚,洛康王大步向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五、巫蛊

  辰欢阁内外,灯火通明。
  太医院五位德高望重的老御医齐聚床前,为虞昭容把脉。半透明的绣帘下,虞挚纤细的手腕无力地垂着,好像力竭敛羽的小鸟。
  皇上负手站在太医身后,神色一直郁郁的。皇后则袖着手眉头微蹙,端庄又急切地张望着,然而让她真正担忧的却是洛康王。他送虞昭容进来也就罢了,现在还留在房里于礼不合。皇后频频以目示意,洛康王缄默着转过头去,如顽石伫立在那里,栉风沐雨一言不发。
  “皇上。”几个御医商量后,胡乾明率先跪倒在地,苍白的须发微微颤抖,脸上每一条皱纹似乎都紧绷着,不知是恐惧还是激动。
  众人都是一凛,凝神侧耳。
  “虞昭容的龙种保不住了。”
  微弱的一句话如惊雷在空气中炸开,人们震惊出神的瞬间,不由自主地显露出各种表情,不敢置信的,沉郁担忧的,幸灾乐祸的。
  皇上屏息良久才吐了口气,身体一晃,付如海忙上前扶住。皇上摆手让他退下,定了定神才开口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乾明抬袖擦汗,“娘娘体内严重出血,却没有染病或中毒的征兆……”他伏地叩头,虞昭容的孩子早就没了,他为此一直害怕皇上发现,今晚总算借着这个理由知会了皇上。然而他并不能为此松一口气,查不出虞昭容的病因,他的老命还是危在旦夕。
  “这么说,你们都不知道?”皇上阴郁的目光扫过,太医院的众人、香彻宫的宫人们不由一抖,尽数跪倒,“请皇上恕罪!”
  皇上无心理会,大步上前掀开纱帘,床上的虞挚僵躺着,昏迷不醒,连唇色都变得乌青。昔日的一个灵动美人,此刻成了活死人。血依旧从她身下流出,红萼和如织边哭边服侍着,眼睛已肿得核桃一般。
  “病而不能救,太医院养你们何用?!”皇上烦乱之下脸色骤变,拂袖转身,“若虞昭容有事,朕唯你们是问!”
  众人皆是心跳一滞,皇上为君多年一直圣明理智,今日听这意思,却是要大开杀戒了。
  静妃先跪倒在地,“皇上,医者有所能有所不能,遇天命则不可违。请皇上恩准御医们尽力诊治,一定会有法子的。”她心急如焚地说着,目光微微转向站在御医中间的江潮平,他却只是低着头沉默,同样束手无策。静妃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皇上……”一个犹豫的声音响起,乍听去不知是谁,众人不由回过头去。
  一个素雅的女人从嫔妃中走出,跪倒在地。她低着头,一袭灰色纱羽宫装,头戴玉簪,再无其他修饰。连皇后都回想了良久,才记起韩淑容这个人。她出身微寒,即使为皇上育有一个儿子,却母子都不得宠,平时都是在翠蕉宫深居简出,更别提主动站出来说话了。
  “你有什么话说。”皇上早就不认得韩淑容,也不关心她是谁。
  “臣妾斗胆认为,虞昭容的症状很像建元七年的……”韩淑容咬了咬唇,下了极大的决心,才说出口,“巫蛊案。”
  她的语气低沉,好像提起一段不堪回首的禁忌,皇后眸光一暗,其余妃嫔则如入五里雾里。建元七年时皇上还没有登基,她们大多待字闺中,根本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
  皇上略微一怔,回头看着虞挚,陷入更深的沉思。当年在众多皇子中,先皇最器重的是东宫太子,也就是他的大皇兄。然而一场惊心动魄的巫蛊案改变了一切。仍记得那年冬天的雪很大,宫宴上没有任何征兆的,太子七窍流血,一夜而亡。
  先皇痛心疾首,派人彻查太子病因,紧接着宫中巫师查到有人做蛊,先皇大怒,将一切有干系的人尽数问斩……整个冬天都人心惶惶,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付如海。”皇上冷冷开口,声音里带了杀气,付如海忙弯腰候旨。
  “皇上,巫术向来没有根据,装神弄鬼牵连无辜,本朝已下令废止,请皇上三思。”皇后苦口婆心地跪倒劝谏,皇上一世英明,难道要重蹈当年巫蛊案的血腥么?
  “皇后娘娘说得是,巫术捕风捉影并不可信,如今当务之急是召名医为虞昭容诊病。”静妃也出言劝阻,她为人冷静缜密,向来不信神邪。
  皇上却早已打定了主意,“病要治,此事也一定要彻查到底。付如海,你协助静妃搜查六宫。”
  “是。”付如海领旨。静妃不甘地抬起头,挚儿病成这样她无法照顾,还要去查巫蛊?然而皇上旨意已下,她只有脸色苍白地叩头。
  辰欢宫外,一些品级低的嫔妃已站得腿脚发麻,寒风一过凉意瑟瑟,让人不由怨气冲天,“又是虞昭容,天下的大事倒似都出在她身上。”
  “可不是,狐狸精是非多,没个安宁。”
  这时辰欢宫的门开了,只见宫灯一闪,静妃带着付如海一行出来,神色匆匆。众人待她过去,才敢上前揪住几个宫人询问,乍闻巫蛊二字,都有些心悸。
  “唉真是小姐的身子丫鬟命,原以为虞昭容是个能富贵的,也被人算计了不是。”大家听说虞昭容的孩子没了,难耐欢快之色,对巫蛊的忧虑倒是遥远了许多。
  众皇子们远远站着,好奇地伸长脖子去听,今晚的事似乎闹得不小。唯瀚景王袖手站在一旁,独沐银辉月色,遗世独立的怡然。太监孙淮提着宫灯在旁侍立,正侧耳听得出神,却发现身边的王爷已转身。
  “王爷去哪?”他忙跑几步跟上去,不由得问道。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王爷不在这等消息么?
  “回府。”瀚景王握拳掩口,打了个哈欠。这倦怠的动作在他做来,带了几许从容的气度,“本王得回去看看,自家东墙下是否埋了什么。”
  “埋了什么?”孙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王爷不在这守着,就为了回府挖墙脚?
  “巫蛊啊。”瀚景王故意放低了声音,孙淮一时没听清,待仔细听清了脸色不由煞白。瀚景王薄唇一翘轻笑出声,振了振翩翩衣袖,沿着青石铺就的小路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六、绝食

  深夜的宫中,灯火通明。付如海提着灯笼开路,静妃匆匆而来。碧云披风随之摆动,她只是伸手敛了,并不放慢脚步。
  “娘娘。”香彻宫的颂月遥遥迎上,恭敬行礼。
  “虞昭容如何了?”静妃停下蹙眉问道。依她的本意,与其徒劳地搜巫蛊,还不及陪在虞挚身边。
  “昭容依然昏迷不醒。”颂月小脸上也是一筹不展,静妃记挂香彻宫,已让她通报了好几次,却次次都是一样的消息。
  “太医们都在?江御医也在?”
  “都在。”颂月连连点头。
  静妃不由沉默下去,不知该悲还是喜。太医院尽数而出,回天的本事恐怕都有,然而却不能让挚儿醒来。
  “你回去吧。”她无心多说什么,敛容转身。只剩皇后的朝凤宫了,搜完了便即刻去陪挚儿。
  秋风瑟瑟而起,好似断断续续的喟叹,鼓噪了深夜的寂静。“王爷!”荆儿猛地从梦中惊醒,只觉出了一身冷汗。披衣坐起,心里的惊厥才慢慢退去,转头望着蒙蒙亮的窗外,五更了。再也睡不着,下地推门,湿凉的风让她打了个冷战,地上一层薄霜。
  不知昨夜王爷进宫回来没有,她等得太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信步走向洛康王的院落,路过王妃的住处,一片寂静,看样子王妃回来歇了,王爷也睡了吧?荆儿迟疑了一下还是向前走去,只悄悄地远远地望一眼就好。
  朦胧天色中,洛康王的书房灯火长明。怎么没人伺候?忘记了一切顾虑,荆儿迈上台阶,伸手敲门。
  “谁?”朝思暮想的、陌生的声音隔门传出,一如既往的柔和,柔和如冰。
  “是臣妾,王爷还没睡么?”荆儿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线。
  里面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顿了顿,答非所问,“你进来。”
  万没想到会是如此的答复,一瞬间好像秋风变成了春风,落叶变成朝花,“是。”荆儿深吸了口气,推门进去。书案后,洛康王还穿着昨夜的沧海龙袍,长身玉立,清澈的眸底印了一抹疲惫。桌上是一卷卷堆积成小山的书卷,有的翻开着,有的掉落在地上……荆儿不解地抬起眼帘,他一直都是优雅整洁的,这样凌乱的景象和他真的很不相称。
  “记得你通医术。”洛康王缓缓开口,“可知道有什么毒,会让人七窍流血昏迷不醒?”
  荆儿张了张口,脑海里却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也无心去想,此刻唯一清楚的就是,王府里并没有一个人病倒。那么,还会有谁呢,让他彻夜不眠,翻遍古籍孤本寻找良方。
  “王爷!”管家慌张地冲了进来,没料到侧妃也在,然而却顾不得了,“出事了王爷!”
  “她怎么了?”洛康王放下书卷,抬眸望定了管家,如天碧的眸子波澜微起。
  荆儿心里不知为何一沉。他此刻的淡然,想是心中已有主意了吧。若宫里的那位出了事,他自己打算如何……
  “不是娘娘,”管家不自在地看了荆儿一眼,焦急地禀报,“是皇后。刚得到的消息,在朝凤宫搜出巫蛊来了!皇后娘娘已被软禁,冒险让人传话让王爷千万不可妄动。”
  “怎会这样。”洛康王眉头蓦地皱起,巫蛊之罪有多重,他再清楚不过,“进宫!”
  “王爷……”荆儿看着他如一阵风从身旁经过,忍不住担忧地唤出了声,对失去的恐惧牢牢攫住了她的心。凡事只要和虞昭容有了牵连,他必一败涂地,上次是,次次如是,“皇上已经下令,让王爷非诏不得入宫。”
  他步伐一顿,却并没有回头,“事已至此,本王还有其他选择么。”母后在宫中喊冤,众人只怕落井下石都来不及,谁肯相帮?此行是否徒劳无功,他都必须前往。
  此际天色已微亮,到了上朝的时候。大臣们却都集结在泰极殿的耳房里,议论纷纷。昨夜无眠,大家都竖起耳朵听着风吹草动,终于等来了天大的消息:皇后娘娘被软禁。三十多年前那场巫蛊案的腥风血雨至今让人心有余悸,不知这次会牵连多少人呢。
  “皇上……”辰欢阁里,虞挚躺在床上,空洞的双眼中清泪长流入鬓,“臣妾的孩子没了,就这样没了。”
  皇上握住她冰凉无力的手,极力宽慰,“你醒了就好。来日方长,朕保证,对你的宠爱不会有丝毫减少。”
  “那样又有何用,孩子死去不能复生,是臣妾没有保护好它。”虞挚哽咽起来。几日以来的愤怒委屈终于得以宣泄,根本无需假意做作,泪水便如断线的珠子,“臣妾给它缝制了衣服,想好了名字,只盼看它出世,平安长大,叫一声母妃。为什么要把它杀死?皇上,她为什么要害臣妾的孩子,让臣妾一眼都不得相见!”
  她说到激动处,纤瘦的手紧紧抓住皇上,好像绝望的孤魂,至死不肯退让,“巫蛊之术,何其狠毒!皇上一定要为臣妾报仇,为未出世的孩子报仇!”
  “此事朕自会责罚皇后。”皇上沉声打断她,为她拉起滑落的被子,“你失血过多,养好身体是首要,不可胡思乱想了。”
  “不!”虞挚美目凌然寒峻,瘦削的下巴紧绷,尖得仿佛能将人割伤。她望着皇上,凄然中透着决绝,“皇后不偿命,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孩子!难道皇上要为了生者,让逝者喊冤已矣吗?”
  皇上被她强硬的态度逼得移开目光,焦躁无处安放,显露在脸上,“要朕杀皇后,这决不可能。”
  虞挚目光一凝,就那样定定地看着皇上,肆无忌惮,如利刃割过。良久,她惨然一笑,“臣妾一心侍君,却换不得皇上的真心,也罢。”她松了皇上的衣袖,转头面向床里,“臣妾鄙陋卑贱,命不久矣,不配在君主左右,请皇上走吧。”
  “挚儿!”皇上生气又无奈地唤了一声,还从没有人敢对他下逐客令,然而此刻对着刚刚丧子的虞挚,他不忍怪罪只能安抚,“虽然挖出了巫蛊,立刻就定皇后的罪未免轻率,待朕派人彻查此事后再做决断。”
  他说完等了片刻,却等不到回答。虞挚一改昔日的乖顺,无言面壁,不理不睬。皇上脸色阴沉下去,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也太任性。”说罢看着她的背影,依旧一动不动。皇上彻底失了耐性,蓦然起身离去。
  宫廷朝野,可谓一石激起千重浪。一边是圣眷正隆的虞昭容,一边是与皇上夫妻情深的皇后,无数双眼睛观望着,不知这次谁输谁赢。
  “娘娘你瞧,乌发云鬟衬着夜明珠,越发的明艳动人呢。”观澜宫中,宫女为莲妃梳着头。皇上已一个多月没来这里,不过今天看去娘娘的心情似乎不错。
  莲妃却只是勾着笑意,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不过对观澜宫提心吊胆的宫人们来说,这一抹笑就已经是莫大的慰藉了。她侧耳听了听,“外面下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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