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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_名字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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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犯人只是商会里时常搬运的短工,见这些人高高在上,见那女人漂亮而典雅,又是听多那些流言,只以为这真是能碰的人,就下了手。
  闹了鬼是据说,但是死了不少人是真的。
  那女人的丈夫是个病秧子,做不了什么工,也挣钱不了,家产都拿来吃药了,所以她才出来挣钱。
  她丈夫拿了一把刀,杀了犯人,也在商会杀了人,据说是死了七八个。
  这事曾经禁言,但越是禁越是有人说,特别是还有这样的规定,便不少人来了解。
  十一月的天真的太冷了,众人哆哆嗦嗦的回着岗位,等候室的窗户被寒风猛的一吹,忽地“哐当”一阵大响,冷意更甚,寒风更猛,心里徒然一惊。
  背背脊凉飕飕地,仿佛有什么在盯着他们。
  员工们赶紧加快脚步,远离了等候室。
  方金河慢悠悠地盯住郑望先:“郑副会,现在该轮到你来说了,说说吧,是什么时候和喻会计串通一气来害人的,官府的人正在这里呢,账本也在你手里,可不要告诉我那账本是长了脚跑到你手上的,说吧,官府都说坦白从宽,您可别说谎。”


第39章 命悬一线
  郑望先一时间下不了台; 官府来了三个巡警; 其中一个是队长,剩下的人都盯着他。
  郑望先额头冒着冷汗,差点打了哆嗦; 他其实没什么能耐; 也担当不了大局,能做的副会长是靠了父亲; 他父亲是上上任的会长,在商会里有些人脉,他也有些运气; 此前就是无能了些; 没有犯什么大错,磕磕碰碰当了副会长。
  他的无能是方金河来的之后对比出来的,如果是此前那个; 他偶尔还能凸显一下“小聪明”; 偶尔能压一下; 可方金河不一样; 他的做事利落干净有条有理; 实在是令人无话可说; 而且他有自己的想法,没有人能成揣测到他在想什么; 这让郑望先感觉到了危险。
  民间唱了这样久的禁烟; 连官府禁不了; 可他偏偏就禁了; 而且手段强硬,效率极高,连桂西的一个司令都在这上面翻了船,据说是家破人亡。
  他这样厉害,万一哪天针对他了呢?
  他风头这样高,整个商会都没人在意他这个副会长,连他自己也愈发觉得自己无能,更何况是别人?
  自从方金河来了,他越来越焦虑。
  一开始他觉得这位会长应该没有他懂得多,听说他此前也只是个商人,商人管的是钱,少有能管商会的。
  然而并不是,他懂得实在太多了,有时候他做的事甚至颠覆他所学的、所见的,可他偏偏就做到了。
  他不仅焦虑,而且怀疑自己。就是从方金河来了之后,他变得越来越平庸,这个人就像在针对他、打击他,直到他越来越消沉!
  没错,一定是这个目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那些狭隘的事实无法宣之于口,半分流露都能让他受到唾骂。
  “我……我……”他吞吞吐吐憋红了脸,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他转头望了望关玉儿。
  在这样美丽的异性面前承认错误,简直毫无脸面。
  他可以指责她、强硬的辱骂,却偏偏不能服软。
  然而方金河却不只是为了让他服软、认错,方金河冷笑道:“郑副会偷窥我们两口子是道德、品行问题,可是这账本却是大事!一万银元啊,郑副会,我不知道你和喻会计有什么密谋,做了脏事,还要将脏水泼到我头上?”
  “你胡说!”郑望先满脸通红,“什么脏事,我只是发现了这个错误,有些疑虑而已!”
  “你又不管账,你怎么发现了?发现就发现吧,可偏偏要冤枉人?”方金河将账本拿过来,他冷冷道,“账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的,不是说您没资格,而是没理由,除非喻会计故意给你看的,可蒋主席和杨监察才是共同协理管会计室的,喻会计怎么会找上你?郑副会,你和喻会计很熟啊!”
  正是因为他有着想要将方金河拉下来的心思,所以喻中明才找上他!但是那样的心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往后他在商会都没有立足之地。
  善妒、无能,这两点足以让他在商会受人异眼。
  德都的警长冷盯了他一眼:“目前喻中明还没有找到,郑副会长,请和我们走一趟,前几日方会长来报了案事关假章,今日的案件是您报的,而且这帐的数目过大,您和这名会计有着牵连,我们得问你一些问题。”
  “凭什么抓我走?”郑大声挣扎,“有逮捕令么?”
  那警长又说:“好,那我们现在就问,在这里,正好有当事人,我会多派几个人来看着您,你可是重大嫌疑犯!”
  郑望先被警长掷地有声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说话十分果决。这样的果决带着强硬,看起来并不好惹,而且,他不可能在这里说,他知道巡警问话的手段,他会一不留神把什么丑恶妒忌都说出来。
  关玉儿在这里,杨知慧在这里。特别是杨知慧,说不准要阴阳怪气唱出什么花来。
  他咬牙切齿:“好,我跟你们走。”
  郑望先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是那个喻中明!是他!是他做了圈套害他,把他当了先锋出头鸟!
  ……。
  那喻中明果真滑得如泥鳅,德都的巡警都没有找到,幸好方金河早有准备,老早就派人等着他,但是也是费了一番功夫。
  但这案件却没什么进展,因为那银元找到了。
  在银海的一名商人的货船上找到的,这事程棠也帮了一把,那商人见着自己的货船有一箱银元,也是吓了一跳。
  而后牵扯出了买家、卖家、货物供应者,经手人,多多少少大大小小有二三十人,有的人并不知情,知情者也和喻中明毫无关系。
  只要一个商会去银海办事的中间人算是有些关系,但是他死了。
  虽说禁烟,但他却藏了货,是抽了烟死的,已经死了半个多月,家里的老婆时常偷人不在家,回来后闻到了臭味,吓得差点去了一魂一魄。
  仵作也没发现他死得异常,而喻中明这里迟迟没下结论,他不承认自己盖了章,但却应了关玉儿那句编的“我拿假章给喻会计鉴定”。
  喻中明说章是锁在他私人柜子里,但是怎么盖上去的他不知道,这笔账也有好久了,他知道没有盖章也存了疑虑,本来想找会长或者是蒋主席说的,可事情太忙,一下子忘记了,不知道副会长怎么知道有这笔账的,也不知道章是怎么盖上去的。
  一下子把事情全部撂了干净。
  一审二十多天,喻中明十分配合,但是却滴水不漏。
  方金河在跟踪查此事,关玉儿已经不管此事,她现在关心的是钟言。
  钟言告假二十几日,关玉儿前些日子忙了些,没有来和她说话,没时间安慰她。
  今日巧合有空,便过来了。
  十一月已经过了大半,天气愈发的冷,关玉儿穿了件暖暖的大衣,披了件软和的皮毛,戴上了手套。
  她与方金河在路口分别,方金河去官府,关玉儿去钟府,路边又几个饰品店子,关玉儿与钟言时常来逛,她便去买些礼物。
  这一带十分安全,且离钟府路途又短,几个店面、客栈、酒楼都是热热闹闹,没什么危险,而且胭脂水粉和首饰的店铺老板都认识关玉儿,关玉儿和钟言是这里的常客,当然,一般都只是关玉儿在买,钟言帮挑。
  自打关玉儿来商会工作,也开始自己用钱了,她的钱极多,买东西是不管贵和便宜,只要是喜欢。
  但是钟言不一样,她的钱是用母亲的钱,并不是大手大脚,且她在国外四年,独自生活 ,如何处世早就练出了一套,她很会杀价。
  这让关玉儿十分膜拜,仿佛钟言无所不能,什么都懂,简直是她最好的引导人。
  关玉儿十分珍惜这个朋友,她一早写了书信安慰,今日是正式登门拜访,目的不是安慰,是让她开心。
  关玉儿不能一事发就当面去安慰她,喻中明的事情未了是一件,时机不对也是一件。
  她买了好几样首饰,这些都是两人时常逛街看物钟言喜欢的,她让老板包好,便提着礼物去钟府。
  这个店面离钟府不过五百米,隔了几个首饰店,关玉儿想边走边逛,便不叫人力车。
  她心里想着还要买些什么东西,正在这时,她的右手臂膀突然被人拉住,紧接着她被大力的拽拖,她刚想大喊救命,又被人捂住了嘴!
  那人力气大极了,拖着她往巷子里走,她挣扎了几下也是徒劳,索性就不挣扎了,只记路。
  距离街上只有三十多米,对方停下了。
  只不过这巷子又窄又深,光线很差,是在两方的房子背面,都少有人迹。
  关玉儿有点儿害怕,她被摁在墙上,她抬眼看见了拖她过来的人。
  是喻中明,大冷的天,不知是什么缘由他只穿了件白衬衫。
  “我还小瞧你了关玉儿。”喻中明垂眼看她,他嘴角带着笑,但是眼睛很冷,“我常听说女人会骗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我时常防备着,也深知欺诈与其心理,可我头回被这样骗得团团转的,我竟然深信不疑,你可真有本事!”
  他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怎么着,在商会可是能言善道,说话做事都一套一套的,现在知道怕了?”他眯着眼盯着她,声音很轻,“你说,我要是杀了你,再把尸体寄给方金河,他会怎么样?”
  关玉儿一动也不敢动,她现在手脚冰凉,浑身如同在冰窟里,他不知道喻中明怎么出来的,他本应该在官府被审问,方金河也正要去办这个事。
  关玉儿看着他的眼睛,很冷、很冷静,没有什么疯狂的意思,但是他说“杀人”的时候,神情没有一点儿变化,就好像稀松平常——
  这个人没有将杀人当做一回事,这对他来说不需要“鼓起勇气”或是“下定决心”,就是想和不想的区别。
  关玉儿没有一丝侥幸,她现在喊不了救命也无法自保,她力气小,也跑不快,身体是娇养了多年,刚才被拖过来的时候喻中明抓得她很紧,她的胳膊已经红了一片。
  她要是喊人,还会激怒他,或者会让他更加倾向于杀她,关玉儿断定他是和方金河有仇,不说此前在商会,还有刚刚他说了“你死了,方金河会怎么样”,目的是方金河怎么样。
  关玉儿手脚都发软,她紧张得都感觉不到气候的冷,她手上的手套有着软软暖暖的绒毛,但是丝毫不能将她的手温暖,她感觉不到双手是冷是热,只觉得不是她的,她已经哭了起来。
  细细的哭,没有声音,眼泪流了出来。
  “你哭什么?”喻中明问。
  关玉儿小声地说:“我怕死。”


第40章 心有余悸
  喻中明愣了一下; 接着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怪就怪你嫁给了方金河; 他造了不少孽,捞了太多金,总会有报应的。”
  巷子里的光线很暗; 只头顶的光亮散散漫漫地照射; 关玉儿的脸在光与暗之间愈发显得雪白,她的容貌漂亮得更是深刻; 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无辜又无措,眼泪就像美丽的宝石珠子,在光与暗之间显出愈加迷人的颜色。
  她实在是漂亮极了; 喻中明也不得不承认,方金河的眼光极好; 关玉儿在暗暗的巷子里漂亮得有些虚幻; 仿佛是民间话本里出现在暗夜与黄昏的精怪,披着张美丽的皮囊,以美色来诱害路人。
  可是她并无引。诱之意; 她的反应十分真实,害怕,很直白的害怕,也不说谎; 看起来乖极了。
  宛如待宰的羔羊; 安静地、颤抖着等待死亡。
  或许她应该求一求饶才正应了这气氛; 但是她就像被吓傻了; 从被拖过来到现在,几乎都是他在说话,她只说了三个字“我怕死”。
  这三个字可以被理解为求饶,但是有并未达到求饶的程度,她的眼睛里都没有求饶这个意思,她惊慌而无措,无助又无辜,令人忍不住想拯救她、保护她。
  喻中明不打算杀她。
  他有别的打算。
  “现在有没有后悔嫁给方金河?”
  关玉儿过了两秒才回答,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我爹给我算了八字,说不嫁会死。”
  喻中明又愣了一下,他低笑一声:“那你嫁了也是如此,”他凑近了点,低声问,“你说你可不可怜?”
  关玉儿一瞬间哭得大声了点,她还带着抽泣,接着她立刻捂着嘴,生怕哭腔惹了人烦躁不高兴,她眨着眼睛点着头,却没有出声。
  喻中明笑了一声,又饶有兴趣地问:“你瞧瞧你都快死了,有什么遗言?”
  关玉儿这次答得很快:“我有两个遗言。”
  “啧,还有两个,要求还真多。”说完他又觉得自己的话不妥,因为关玉儿只说‘遗言’,遗言只是话,并非‘愿望’与‘要求’,他只是听听,没什么义务要做什么,他又说,“你说。”
  关玉儿看着他,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在骗钟言?”
  喻中明又愣了一下,关玉儿的每句话都是意料之外,他从来没有猜中过,连大致方向也没有猜中,他说:“你可真是和她姐妹情深呀,这种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关心起她?告诉你也无妨,就是骗她的,不,应该说是有目的性的交际,什么人都可以,男人可以,女人也可以,你也可以,只要他有作用。”他看起来很有耐心,声音又慢了下来,“好了,第二个呢?”
  关玉儿这次顿了很久,久到下一秒喻中明会失去耐心,她才出口:“你和方金河是什么关系?”
  喻中明冷笑道:“没什么关系,就想让他死!怎么着,问这个做什么?还妄想着回去告诉他呢?”
  关玉儿捂着嘴不说话,喻中明冷冷地看着她:“现在遗言说完了,该上路了,别浪费时间。”
  关玉儿一瞬间哭得更加凶,捂住嘴也挡不住声音。喻中明看了她片刻,突然问道:“想活命吗?”
  关玉儿立刻点了点头。
  “求我。”
  关玉儿立刻说:“求你别杀我。”
  喻中明这一瞬间没有丝毫成就感,关玉儿没有丝毫犹豫就开了口,完全没有什么“我死也不会求你”这样的过程,喻中明笑:“求我就能放过你?”
  关玉儿睁着眼睛看着他,小声地问:“那要怎么样才可以?”
  她的神情都没有变,看起来并未因他反复无常而气愤不已,喻中明觉着这个女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她‘识时务’极了,浑身上下都写着求生,顺从至极。
  喻中明看着她,说:“我立刻要去上元了,你跟我去我就不杀你,去不去?”
  关玉儿说:“去。”
  果断而没有丝毫犹豫,这样的果决让喻中明特别舒心。
  “那好。”喻中明盯住她,“现在立刻就走,这个巷子转出去就有车,但是其中会穿过一条马路,你要乖乖的,要是敢喊,我立刻就杀了你!”
  关玉儿立马点了点头。
  “那好,走吧。”
  喻中明转身往前走了半步,然后他突然又转过头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布包,那布包里参着迷。药,他伸手就往关玉儿的鼻口按去——
  然而他的力气还没用上一成,他突然肚腹一疼,他低头一看,肚子上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立刻涌了出来,他的力气在渐渐变小,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关玉儿。
  只见关玉儿哆嗦着退了两步,她的哭意未减,脸上全是泪水,写满了害怕。但只是一秒钟,她立刻就转了头,往外跑了出去!
  ……
  关玉儿浑身发着抖,她手上全是血,她的脚几乎是发软,她跑起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仿佛不是自己在跑,但她极力地要往前跑。
  她没有一点犹豫,甚至不再往后头看,匕首是当时方金河给她的,她一直带在身上防身,她不知道刚刚刺进去了多少,喻中明怎么样了,但是她确确实实刺到了,幸好喻中明穿的是件衬衫,倘若穿了件厚大衣,别说挨着皮肉了,连衣服她都刺不进去。
  也幸好喻中明没有一开始就杀她。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由,明明带着迷晕人的药,还要先说这些多的话。不过关玉儿此时此刻没功夫想这些,她的眼睛看着前方。
  她怕他还有力气抓她,只有往前。
  巷子的出口其实只有三十多米,但是这一刻却显得格外的长,耽搁一秒都是要命的大事。
  “救命!”
  关玉儿喊了一声,但是她发现喊话的时候还要浪费体力,而且喘得更加难受,也没人听见。
  这种时候让人来救只是侥幸,关玉儿并不奢望侥幸,她只有往前跑。
  巷子口的光线大亮,关玉儿看不清前方是什么,只有往前走去 ,人多才安全。
  近了,更近了,只有几步,关玉儿的心跳快极了,她往前跑了一大步,突然有人抱住了她。
  是前面,而非后面。
  “玉儿!”
  关玉儿仰头看见了方金河,她用力抱住他的脖子,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终于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方金河,我怕死了!有个疯子要杀我!”
  方金河今日去官府办喻中明的案子,没想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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