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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曲:金陵梨雪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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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诗暄将双手捂住耳朵,躲到被子里去,根本不允许他再说下去,他见此情形,心中万分纠结,如鲠在喉。
  她如此排斥他,他哪里还敢再此多有逗留,他真的很累了,累得不想再去纠缠。。。。。。
  

  ☆、月粼粼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媚如丝,倩如萍,两个绝色女子相逢是巧意还是天意?
  自从父亲上了战场,诗暄拒绝接听父亲从前线拨来的电话,她现在就如一只笼中鸟,全无自由可言,她不明白父亲何以要如此逼她,只能用无声来对抗。
  被允许到露台上走动,这还是让她的心情有所好转,房间至少能通上新鲜的空气,身体中的瘴气也少了些,心情跟着也不那么难过。
  孔知河矗在她的身后,犹豫不定,还在乞求她能去接听一下电话,“小姐,司令好不容易拨一次长途电来,你看在司令如此关切你的份上,还是去吧。求求你,小姐。”
  “你走!都说了不去。”诗暄突然暴怒起来,将桌上的白底青釉杯往露台上砸去,“要去你去!你去对他讲,他都对我如此绝情了,还要我这个女儿作什么?!”
  孔知河的眼皮都不敢抬,只因最近她脾气非常不好,害怕她又火爆起来,也不敢再劝下去。
  明朵远远听见声音,寻了过来,一瞧见这架势,忙对孔知河挤眉弄眼,“孔知河,你还不快走。”
  “小姐,你莫气坏了身子。”明朵看了那个被砸破的杯子四散一地,不甚惋惜。
  “你们每个人都说关心我,保护我…。”身边的人重重复复说的就是这句话,诗暄越想,越只能气作自己,“天底下哪种疼爱是如我这般,你们说说看,说说看……”羞愧和痛苦,矛盾地纠结在乱糟糟的思绪中,令她坐立难安。
  自己也知道失态了,她连忙避过他们,转身双手撑住护栏,身体迎风剧烈的哆嗦。
  咚,咚,咚。。。。。。敲门声颇有节奏地响起,外面的卫戍隔门请示,孔知河皱了眉头走向门外,和门外的人嘀嘀咕咕了一阵。
  他琢磨了来去,还是将话带给诗暄,“小姐,杨军长叫人带话来,请你准备一下,晚上到咸亨酒家去用餐,他办公后会直接去那里,等小姐你过去。”
  听见这话,明朵欢欣了起来,差点想要拍掌,跑到诗暄身边替她开心,“小姐。。。。。。小姐。。。。。。你听,我们终于可以出去了。”
  是啊,都有多少时日了,掐指一算,真不敢想象,昼夜中的日月星辰,更替循环地陪她,到底她是得来了出头的日子,苦苦的笑意挂在嘴边,蔓延成了一段涩意。
  明朵意识到自己多嘴,生怕小姐又因此不高兴,小心翼翼地试问,“小姐,那我们出去吗?”
  “你说呢?”诗暄理了理身上的织锦背心,昂起头,大步流星往屋里走去。
  这一夜,月光皎洁如画,照得一路清流,银光倾泻,波光粼粼,载客的船只泊在岸边,等待着最后一拨船客,再行舟而去,习诗暄看到今晚情景,不禁眸光一敛,浮想联翩。
  曾听父亲提过当初遇见母亲之时,也是这样明月高挂的夜晚,也有这模样的客船,他们相逢在黑亮烽火而起的浓夜,百转千回后,却又失散在茫茫人海中。。。。。。
  唉!
  诗暄坐在车里,把头探出窗外,迎着煦风长长吁了口气。
  孔知河正在开车,从后视镜里瞥了瞥,“小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多多想些开心的事。”
  她往车后瞄了一眼,有一辆车紧跟其后,而前面还有另一辆车领路,她哑然失笑,“你们这么多人在,我是应当开心的。”
  听后,孔知河只得尴尬地一笑。
  车拐进另一条曲巷,微微带起颠簸,这一带皆是青砖黛瓦,家家门前挂有各类灯笼,倒给这里增添了可取的景致。
  这些小家碧玉门户,偶尔会有大人催促小孩吃饭声传来,还有老人小孩谈笑声,诗暄完全可以想象,庭院中炊旺灶热,老人大人小孩齐聚一堂吃晚饭的情景。
  其实不过是件平常的事,但她想起自己的房间大,玉兰官邸也地方大,做事的人不少,可她却丝毫也感觉不到居家之乐,她情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现在的她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再既往下去,只会日复一日地消瘦。
  她十分羡慕这些平常人家,如此地向往,这时又念及在天津的同学老师们,心中又是徒增了一番感伤,真是世事瞬息万变,更何况正逢乱世。
  孔知河发现小姐盯着那些偶尔穿过眼帘的红灯笼发呆,楞是没能忍住心里话,他说,“小姐,知河觉得司令这样做,未免失妥,但他是为你的安危着想。再说,杨军长确实一片真心待小姐,小姐你就别再挂念和纠结。在知河心里恨透了那个人,他这种人表面上谦谦君子,其实一肚子坏心水,他欺骗了你,还利用你。。。。。”
  再次提到“那个人”,诗暄没有任何过多反应,更没有大发雷霆,脸上只是冷冷清清的,孔知河觉得是个机会,便又继续劝道,“小姐大可不必为此内疚,那人的下场是他活该!当初,我见他在悬崖边的模样,当真以为他对小姐的心是一片赤诚,谁知道这里面早就有鬼。。。。。。小姐,你千万要好好过下去。。。。。。”
  “不要再说下去了!”诗暄突然开口,眸光中掺杂一丝乞怜,“是不是连你都要逼我?”
  孔知河痴楞地看着诗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小姐这句话的意味带有千金重,是对朋友的依赖,也是对亲眷的信任,令他的心里慢慢热腾起来,“知河的职责是不让世上任何人欺负小姐。”
  诗暄用手背托起下巴,似笑非笑质问他,“那杨踞铭如今这样待我,你又当如何尽职尽责呢?”这话弄得他全脸绷紧,一时语顿。
  咸亨酒家门口热闹非凡,进出的宾客如云,皆是穿戴华丽的客人,诗暄一行人进去之后有人专门打点,诗暄一路走进去,且听酒家中传来铿铿锵锵的锣鼓声,显是戏台上正在热闹。
  诗暄留心聆听,那是最近走红的越剧戏音,唱的正是父亲平日爱听的《钗头凤》,是唐代大诗人陆游和第一夫人的断肠爱情桥段。
  她不禁纳闷,往常来咸亨酒家从来没从大堂走过去,总是走那一条特别通道,那通道可到后院里的庭院。
  今日,为何要走这条路径?
  大厅里摆了许多酒桌,上座的老少皆有,香喷喷的饭菜琳琅满目地摆在桌台上,配菜眼色甚佳,看来很是美味,又有小二端菜不断穿梭,孔知河一行人生怕来人撞着磕着她,团团将她围住,惹得一路座位上的宾客频频打量她,就算她走了老远,还有人议论纷纷。
  越剧的戏声徘徊在耳边,语声尽显江南女子的轻柔细语,声丝浪漫,戏角说唱起调,无不似细水流淌,尤其是女扮男相之声,把平日里男子粗声硬是给磨砺成平缓,更为突显江南男子的温润常态。
  兴许她是许久没眼见这些轻快的场面,心里悄悄泛过一段涟漪,方才那些乱七八糟而又理不清的情绪倏地一扫而空。
  要知道,她本是极爱热闹之人。
  此时此刻,杨踞铭早已在一间可以正面观望戏台的雅座等她,走廊那头是凸出来的戏台,戏台正兴,女戏子正踩着碎步在戏台上打着圈,尖声一拖,半哭着唱腔,继续开唱。
  珠帘被人带起,诗暄一见到人,方才的神采就没了下去,可心里不知怎的,就懂了他百般讨好的那份苦心。
  杨踞铭知道她甚爱热闹的生活,挑选这里,无非是想要她走出过去的阴影,她心中嗤笑,就算这样,又岂能如此容易拨开心里那道乌云?
  诗暄抿着樱唇,饮了面前的一杯水,顿觉沁甜入喉,她忍住没问,是旁边的掌柜笑嘻嘻地奉承道,“习小姐,这是本店新研制的蜂蜜柚子茶,您觉得还入口吗?”
  她懒得搭理掌柜,撇过头,悠闲地欣赏着台上的戏。
  掌柜又殷勤起来,“这个节气最适合吃点蟹膏来补脾肾,店里正巧来了本季的上好大闸蟹,习小姐,尝尝鲜怎么样?”
  

  ☆、习诗暄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不要潜水,求收藏,相信亲们也看出来,杨少这边肯定有问题,诗暄该会怎么决断,是伤心,还是无关己事,抑或是顾自开心,你们觉得呢?
  掌柜陪尽笑脸,也没能得到诗暄的一句话。
  掌柜迟疑不决地瞄了眼旁边的人,“习小姐,杨军长可是一定要等到您到了后,让您亲自挑选菜式,若是习小姐有特别中意的菜式糕点,可以告诉我,任是本店没有的,我也会想尽办法给小姐弄去,只要习小姐高兴就好。”
  这掌柜眼尖,瞧她杯里的水未满,打紧添上柚子茶水,可她还是纹丝不动的看戏,这下倒弄得掌柜面上尴尬,正待想着词,只见杨踞铭交替了眼色,掌柜深明其意,很听话地就候在一边。
  “我看不妨这样,就按我方才说的去下单,若再有想要吃的,我立马派人通知下去。”杨踞铭不紧不慢地说,又一边窥探她的神情,掌柜拭去额头密集的汗,忙答是是是,正待下去,她终于从口中飘出一句话,“我想要吃武记摊上的馄饨。。。。。。”
  也就这么一句,已足以令人心花怒放开,她终于松口,她终于动摇,终于懂得他的苦心,兴许他再多点耐心,慢慢和她相处,回到从前就指日可待。。。。。。杨踞铭这样失神地品味,就连掌柜也发现他脸上绽放的神采。
  掌柜从所未闻附近还有这家店铺,连忙小心打听,“这武记馄饨可是在哪里。。。。。。”
  杨踞铭赶紧告诉掌柜具体方位,掌柜眉心一敛,心里无比纳闷,咸亨酒家的菜式烹饪可是全城都出了名的,到这里用膳,还要出去找一家路边小贩买安徽馄饨来,真是不可思议!一边又想,习小姐是不是在和杨军长闹脾气,变着法来整治自己。。。。
  掌柜也只是心里头想想,嘴上还是客气,出了客房,赶忙把所有的路线事宜重复交代给了店里跑外事的伙计,伙计很机灵,飞快就去厨房取了饭盒篮子。
  先前定好的菜式,陆陆续续被人端送上来,全是清淡可口的入胃菜,每上一道菜,他都殷勤地为她夹上些许,然后看着她慢慢咀嚼下去,看着她,陪着她,这种感觉甜丝丝的,以致于他未咽下半口,生怕会因此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
  当诗暄吃一口韭菜煎蛋时,只觉蛋香葱甜,不注意黏了一根绿油油的韭菜,一直挂在嘴边,他笑着拿起餐纸巾,情不自禁地凑到她嘴边。。。。。。她滞住,本能地往边一靠,谁知道旗袍滑溜,害她侧身差点摔到地上,待他发现,也来不及拽住。
  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都觉狼狈,都会羞愧死了,诗暄想要爬起来,却被自己的裙边角又绊了一跤,他的身影已至,双手极自然就放那双臂上,轻松带起她。
  他又低着腰,帮她拍掉身上的灰尘,整理好皱褶的衣料。。。。。。这一切,就如同他们老早就很亲近一样,她眼睛有点变酸了,赶紧撇过头,不让人瞧见。
  杨踞铭硬是要正视着她,他从前就喜欢这么默默注视她,一刻也不愿离开,他的情意,越发让人难以自持,她只好强装冷漠,不想给他一个正眼。不过,他已很为满足,手指轻轻靠近。。。。。。她身子为之一震,他的温热已然贴近,只见他手指上捏着一根韭菜丝,笑容柔腻了她的心尖,“你瞧,这个!”
  原来是她多心,她回想这些日子,他还算尊重自己。
  待诗暄坐好,也不再动筷子,勉强给他一眼,“敢情这么好吃的主食,全是让我一人吃的。”
  她的意思是他一口未动,她这样主动开口与他讲话,使他又是心情大悦,“你这些日子吃得少,喜欢吃就多吃点,我没有关系。”
  “你也吃吧。”她竟亲自舀了一勺冬瓜花甲汤盛在他的碗里,“最近,你也瘦了。”难道她当真回心转意了吗?杨踞铭很开心,很庆幸自己带她出来,给她这样的自由,让她找回从前的开朗活泼,这是多么正确,多么明智的决定,他受宠若惊后,当着诗暄的面,飞快就把汤连同冬瓜花甲肉吃了个干净,吃完后,还不忘说,“好吃,这汤真好吃。”
  热腾腾的馄饨被伙计毕恭毕敬地端上了桌,诗暄看起来甚为开心,吞下几个馄饨,突然就不吃了,拢眉垂眼,手抚着肚子,身子微微抖索。
  一直心情荡漾的杨踞铭,问她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她脸一红,低声说自己每月几日都会有轻微的不适感,他起初听不明白,直到她的面色越发红润,她欲诉还羞地提醒他,他这才恍然大悟。
  他极为窘迫,忙清清喉,说要带她先回家休息。
  她连连摇头,只说先到如厕里去一下。他答应了,起身准备陪她,她勉强支起手臂站起来,紧张地偷望了他一眼。
  她拿起随身带着的提包,心里七上八下,手指捏紧了皮包扣带,回头带点涩气对他说,“还是我一个人去得好,我。。。。。。”她望着他欲言即止,心里却是有一面鼓在敲得心惊胆跳。
  所幸还好,他体会了她的含义,只叮嘱要她小心,就没再坚持送她去了。
  出了门口,她感觉到后面的光芒刺人,一直跟随她走远,但她没时间细想,就步履急急地往外面走,后面跟了孔知河,她暗自偷笑,此人倒是好处理。
  诗暄编派了一个理由,让孔知河到外面的日用商品铺里买些卫生棉来,这个理由正正当当,孔知河虽有所尴尬,但知道情况特殊,也只好勉为其难去办。他一走,机会就这样轻易降临。
  诗暄躲在装修古雅的如厕,迅捷地关好厕门,打开荷包,大略点了点里面的现钞大洋,再用手又摸了摸耳垂上的水滴状玉石耳环,和脖上的同一套玉石项链,这两样唯一的首饰是他前些日子为了讨好她,特意送给她的。
  现钞不多,是她先前偷偷背着父亲藏起来的,可以够她用上些时日,至少可以过一段缓冲期……她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么远,以后的事没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没有经过缜密计划,她只抱有侥幸的心里,偷偷把钱带了出来,跑到哪里去,她都还没有想周全。
  逃跑顺利的让她觉得不像是真实的!
  这都是归功于她的表现,使他放低了心里防线,这才对她放松了警惕!正是如此,她才如鱼得水。。。。。。她按压欢欣雀跃的心情,悄悄地穿过人群,躲过他人的视线,戴上了一顶早早放在包里的米色毛线帽,低调地从咸亨的另一道侧门逃去。
  酒家的侧门出口较正门冷清许多,零散的人出入,根本也没有黄包车出现,她急坏了,瞻前顾后的,心中庆幸没有穿戎装的人出现,她琢磨,再等下去必然会被人发现,就往与来路相反的方向匆忙跑去。
  越急越容易出错,跑了几步就撞到了人,诗暄连赔不是的时间都没有;回头惊惶地匆匆一瞥,好似有人影在远处攒动,急得她满头大汗,理都没理被她撞的人,拔腿就逃。
  那是一个买柿饼的妇人,正挑着一篮子柿饼在叫卖,被她莽撞地撞翻了,她慌慌张张跑到拐角一边去,那妇人骂骂咧咧几句,也没能追上去,只好一个人忙着拾摔了一地的柿饼。
  拾好之后又继续吆喝着前行,步行至咸亨酒家之时,发现许多士兵围住其里外,看样子是搜查,再见门口全被封住,不准有人出来,一时之间,酒家里气氛颇为紧张。
  妇人连忙退至一边去,也没觉得有多稀奇,现在非常时期,常有这类事件发生,她想,大概又是为了查人找人,所以也没什么好探究的。
  妇人正要抽身赶紧离开是非之地,只听脚步纷沓而至,她忙退到一边柳树旁,但见从两列士兵中间簇拥着一名军装笔挺的人出来,那人剑眉拢成一团麻结,眼眸中闪出两道要把人粉碎的刀光。
  “不许走!”一个士兵堵住柳树旁的人,连声质问,“你慌慌张张地在这里作什么?”
  “咋了。。。。。。咋了。。。。。。”妇人从柳树边出来现身,手里紧紧拽着扁担,“军爷,我。。。。。。过路。。。。。”
  

  ☆、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倾城女子开动战事,没有刀枪的无血硝烟,更为晦暗,更为阴险。
  求收藏。
  “你看见一个穿着浅色旗袍的年轻女子走过去吗?”另一位穿着不同的军官跟过来盘问妇人。
  妇人一听,忽想起方才被一个女子推倒在地,害她的柿饼摔了一地,就算只是匆匆一瞥,也不难发现那女子面容姣好,而且应当是个年少女子,但是否穿有旗袍,她倒没细看。
  想到这,她便脱口而出,“见了!见了!她还撞翻我一篮子的柿饼,都烂掉哩。”说着,还有点愤愤的表情,又指了指篮子里的柿饼,那军官打量了会,果真有许多柿饼都被压出肉汁来,软泥一样塌在篮中。
  方才那为首的男军官闻声而至,俊颜慑人地连声质问妇人,“她往哪里跑了?”
  妇人听了这话,不禁打了阵寒噤,用手往身后一指,军官的目光一扫,后面的人遂飞速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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