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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曲:金陵梨雪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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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冯敬怡倒是听诗暄提过,不过也没当真,今日见到此人,也深感意外,她回念一想,说道,“倒是听说过,不过我没当回事啊。”
妹妹如此说来,冯敬文心中越加醋意翻滚,嘴里不甚快活地嘟嚷道:“我也不比他差,诗暄怎么就是不肯喜欢我!”
冯敬怡听到哥哥的这句别扭话,忍不住掩嘴,“我瞧他的外型比四哥英武,哈哈。。。。。。”
冯敬文瞪了敬怡一眼,“你还是我妹妹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哼!”
“哈哈哈哈。。。。。。四哥,我说笑还不成吗?其实吧,这也不在个人魅力,主要是看诗暄心里喜欢哪个?”
这话说得冯敬文心中着实没底,就这么久的时间来看,诗暄待他的情谊真没有特别之处。他嗫嚅了声,“那你看诗暄。。。。。。”
“你要我说实话,非得伤你的心。”
“那你就别讲了。”冯敬文兀自伤感地抬手,晃了晃,他非常清楚七妹的个性,说话不会转弯,她要说的话,他大概都可以猜到。
其实,敬文又岂能不知自己到底在诗暄心中占有几分重量,诗暄没有明白地拒绝他,其实已算给他极大的面子,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他总对她纠缠不息吧,才使她下了决心,把未婚夫从金陵请过来,为的是,让他彻底的死心。
“暄暄。。。。。。你怎么说我是你的。。。。。。未婚夫?”在车上,杨踞铭按耐不住心中的猜想,便喜滋滋地问习诗暄,表面上还装得十分纳闷。
“我是为了让敬怡的四哥死心嘛,对不起啊,铭哥哥,事先也没给你打招呼,我是怕你不同意,所以就。。。。。。”
“先斩后奏!”杨踞铭抢白说道,脸上露出宠溺的表情。
“怎么今日孔知河他们都没过来。”习诗暄被他这么笔直地看,感到极不自然,便想转开话题,她料定今日敬文会照常过来,所以,事先她就做了准备,只是,她都忘记了一个礼貌的询问。
杨踞铭成了她的未婚夫,是她刚刚宣布的,而不是。。。。。。
“我也不知道,可能被习司令调去办其他的事。”杨踞铭心思飘远,并没有介意诗暄提到的事,他觉得今日发生之事,就像飞入云霄,让人忍不住心跳剧烈。
“那秋凌呢?”
“她走亲戚去了。”
“今日的事,千万别和秋凌提起。”诗暄介意这件事被传入秋凌的耳里,她未免多事发生,希望杨踞铭能为此保密。
幸亏杨踞铭今日心情不错,当即就满口答应,两人非常默契地对视,就算把这桩小秘密给埋在了各自的心中。
“铭哥哥,其实秋凌她。。。。。。”习诗暄忽然想起秋凌昨日委屈的模样,便想和杨踞铭挑明秋凌的事,不巧,轿车的轮胎正碾过一个石块,车身跟着波动了会。
“哎哟。”
习诗暄的头直接撞上了前面的玻璃窗,杨踞铭当即吓坏了,连忙脚下踩紧刹车,“怎么样?你怎么样……”他连连说了几句怎么样,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习诗暄弯曲了手指,揉了揉刚刚被碰到的部位,一直憋着笑,她说,“铭哥哥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想秋凌?”
“你再这样乱扯,我真就不理你了!”杨踞铭一听这话,料定她必然没有受伤,脸一沉,表情严肃地把脸一侧,重新启动车子,然后专心地开车,也不理她,和方才的他判若两人。
他的嘴一直那么抿紧,带出一条硬朗的弧线,诗暄偷窥了会,忽然感到他是真的生气了,否则,他的表情不会那样警,那样凶。
“怎么了嘛?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就当真,心气真小。”无论习诗暄怎么和他说笑,他也爱理不理的,最后弄得她也开始有点气恼。
他还是抿紧嘴唇,不理会她。
她就单单说了一句玩笑话,他就把她当敌人一样看待,她觉得委屈极了。。。。。。心里闷闷地想到,铭哥哥简直是莫名奇妙!
她只好撅嘴,“既然你都不搭理我,你就回去,不用做我的’未婚夫’了!”她的话听起来在和他赌气,无形中又带给了他一份亲昵的感觉,就好像是情人之间的拌嘴,又甜又腻又苦。
杨踞铭不是真的和她生气,他是真的不喜欢两人单独在一起时,她总提到秋凌,仿佛他和秋凌之间有暧昧关系似的,听起来怪心烦的。
当他听到未婚夫这三个字,心情逐渐走出阴霾,心中想到,就算如今是假的,他也要当成是真的,何况习诗暄那样恳求他,何况那个富家子弟看起来也风度翩翩,尤其是看暄暄的那个眼神哪,痴楞痴楞的,怎能不叫他醋意荡漾?
他不能因为别的无关人而让人捷足先登!
“暄暄。。。。。。我和你在一起,不管你说什么都行,请你别老提秋凌,行吗?”
听到他终于开口了,方才那些不快,就被诗暄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提就不提嘛。”
可有一个不祥之感忽然缠绕了心间,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诗暄从透亮的玻璃伤看到自己跳跃的眼皮。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秋凌和习诗暄两人,你们更喜欢哪个?
☆、情义郎
四人在别苑一处幽静的包厢吃饭。
席间,习诗暄柔情蜜意地依偎在杨踞铭身旁,不是为其添茶夹菜,就是低头和他说悄悄话,俨然把冯家两兄妹当成了空气,她那份情意,就连冯敬怡都有点乍舌。
“诗暄,你今日有点异常啊,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趁习诗暄去盥洗室的空档,冯敬怡不停地追问诗暄。
她不能告诉冯敬怡事实,以免敬怡哪天说漏了嘴,被冯敬文知晓了,她下的功夫就算白费了。
刚刚四人一起用餐时,冯敬文的脸色还在竭力端着,看起来,令人不忍,但长痛不如短痛,她说,“没有,你何时变得如此多心?”
“他真是你未婚夫?怎么以前甚少听你提起?”
“自然是的,待我一毕业,我们就会结婚。”诗暄拧开手龙头,让哗啦啦的水声把她的话淹没下去。
“小妮子。。。。。。唉!既是如此,我也只能劝我那可怜的哥哥尽早放手,别在你这吊着。”
“对,对。”习诗暄听冯敬怡这么一说,立即眉开眼笑,她期盼的,不正是这个结果吗?这样对大家都好。
“对什么对?!”冯敬怡柳眉微蹙,站在习诗暄的身边,用一根手指抬高她的下巴,在洗手台的镜中,左右端详,“你别哄我了!我早看出来你和他不是一对。”
习诗暄有点窘,又有点晕,她从泛着黄光的镜中看到自己的那张脸,满是不妥,就连自己都看出来了,精明的敬怡又如何不知呢?她知道无法隐瞒,对冯敬怡吐了吐舌,“你怎么就看出来啦?”
“我看,你们之间的情意倒也不像假的,不过两人之间的亲昵,却像假装出来的。你可知道,真正的情人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和谐,那么真切!”
习诗暄没能明白敬怡的话,她总是拥有那么成熟的见解,还有她那非同一般的眼力,都叫人羡慕。诗暄为被别人识穿了真相而黯然,“唉,你都瞧出来了,四哥会不会也……”
敬怡告诉她,“我那愣痴的四哥,绝对已经当真,你没看见他的样子,好滑稽哦。”可幸的是,冯敬文还没看出端倪。
诗暄暗自吁气,拉着冯敬怡往回走,“既然你都知道了,就配合配合我们呗,求你了,我的本意是好的,我不想伤害你哥。”
“好哩,我也看出来,你的心意不在我四哥。但我问你一句,你可不许哄我。”
“什么呀?”
冯敬怡在她耳畔窃窃私语,越说的话,越发让诗暄不知所谓,也不知是话的作用,还是那话题的是非,让习诗暄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她未免继续被那些虚无的暧昧浸透,连忙推离冯敬怡。
“讨厌啦,没有你说的那回事,他只是我哥哥而已。”
“铭哥哥,铭哥哥,又不是亲哥哥!看你叫得那亲热劲,怎么没听我叫我四哥亲昵成你那样!”冯敬怡爽朗地笑,反过来又诘问她,两人一路追赶着,眼见就快要到包厢外,诗暄被冯敬怡讥讽地面红耳赤,又生怕被人听见那些话,只好拼命要捂住敬怡那张巧嘴。
“你是当局者迷,我可是盘观者清!”可敬怡还是从诗暄的五指缝吐露了一句话。
“别瞎闹,我说正经的,待会别戳穿我,否则我的苦心就前功尽弃。”
在她们回来之前,冯敬文了解到杨踞铭在部队里任职,杨踞铭也暗里明里多谢冯敬文在天津对未婚妻暄暄的照顾,暄暄这两个字眼深深刺激了敬文,他从来没听别人称呼她为暄暄。
更让人心痛的是,这个面相不错的男子,唤她的时候,眼里眉间装满了情意,尤其是那浓烈的爱意,几乎要把敬文给吞没,他必须承认,自己仅仅只到单相思这一步。
可敬文到底是个出身富家的公子,不能在情敌面前丢失了颜面和身份,言谈间,两人多有针锋相对之势,但好在两人涵养甚好,表面上做的讲的,还算客气。
习诗暄和冯敬怡就快走到那个包厢,岂料,迎面走上两名喝醉酒的军官,看起来走路摇摇摆摆,醉醺醺的样子,让人想到远离。他们眼中出现了两位漂亮的姑娘,借着酒力,就扑上去,对她们毛手毛脚,耍起酒疯来。
包厢里的人闻声而动,杨踞铭和冯敬文高高的身影,一前一后跟着走出来,见到她俩被两名看似烂醉的军官纠缠,顿时怒火中烧。
“放开她们!”杨踞铭双眉竖敛,在说话的同时已拳脚擂去,令冯敬文始料不及,这时的冯敬怡整个身躯还被另一个军官揽着腰不肯放手,冯敬怡怒不可遏地挣扎,一抬脚,就跺在此军官的脚上,那军官这才缩手,退在一边,大呼痛楚。
“铭哥哥,小心!”习诗暄刚从中脱身,就窥视到位于杨踞铭身后的那股邪气,她大惊失色地大叫。
满脸横肉的军官方才吃了亏,趁杨踞铭躬身扶诗暄之际,想要在他背后袭击,
杨踞铭本可以安全躲闪,但想要拉开习诗暄,硬生生地被那军官踢了一脚,整个人在诗暄的眼底抖颤了一会,这才保得诗暄的安全。
杨踞铭坚持了会,稍用力,把习诗暄拽起,挡到身后,自己也不顾背上的疼痛,与那厮军官就搏斗起来,那厮军官根本不是杨踞铭的对手,眼见几下功夫就被打趴在地上。
“好!”冯敬怡见了此情此景,感到心中畅快无比,连连拍手称快,可旁边四哥的脸不知觉中,慢慢地绿了。
刚刚被冯敬怡痛踩的军官跑去搬救兵,这会已有七八个士兵模样的人往这边赶来,习诗暄赶紧一把拉过冯敬怡,两人都躲在身形高阔的杨踞铭身后。
诗暄心情跟着紧张起来,看到气势汹汹的人头,不禁为接下来的事担忧,她的气息变得急促,“铭哥哥,他们人多势重,我们还是逃吧。”
这些人影慢慢压进,为首的那个军官把趴在地上的军官给馋扶了起来,对杨踞铭奸笑道,“成啊兄弟,把我家连长打成这样,怎么赔呀!”
“是你们醉酒调戏人!还敢。。。。。。”冯敬文一人站在最前与这群人理论,可那些军官凶里吧唧的样子让他逐渐没了底气,但他也不愿意示弱,“你们不怕我叫警局的人来吗?看你们一群流氓样。。。。。。”
那军官立时鼓起眼珠子,哗地把敬文一掌掴开,害他撞到柱子上,一抹鼻下,全是血,那军官还不解气,又要补上一脚。
冯敬怡和习诗暄登时被吓得花容失色,异口同声地叫道,“四哥!小心!”
杨踞铭疾步上前,飞脚踢开了那个军官,“你们有胆就和我来打,不要欺负斯文人。”
正好又被踢中刚刚的痛处,军官疼得哇哇直叫,冯敬文在旁一边抹开血腥,一边也忍不住笑出声。
非常紧急的时刻,还算习诗暄机灵,见那些人还没有准备上来围攻,连忙在冯敬怡的耳畔细语,冯敬怡听了后,连连点头,然后趁其不备,从人群中溜之大吉。
“你们这些饭桶,看你们排长被欺负还不动手?!”另个军官对着后面七八个士兵怒喝。
那些人听了命令,一群人围了上来。
杨踞铭一人挡五人,飞脚踢闪,双拳并作,不一会就打退了那几人,后面几人畏畏缩缩地、慢悠悠地上来,许是被杨踞铭的气场慑住了。几人一齐上去,都没能制住他,反倒被一个挨一个地打趴下。
“铭哥哥真棒!”习诗暄在杨踞铭身后,齐齐为他鼓励,她虽然害怕,但看见这些人嚣张的模样,又恨不得有人教训他们,正好,她的铭哥哥是内行,拳脚上来,也不会吃亏。
但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砰地一声枪响。
凌厉的一响,她方才振奋的心情消失殆尽……
她神情一凛,只见刚刚想要轻薄她的那名军官拔出枪来,胡乱地朝前射来。幸好那人因酒力冲撞,眼花缭乱,没射中杨踞铭的身体,否则的话。。。。。。
心悬在嗓子眼上,习诗暄回头翘首,还是没看见有人过来帮忙,她真是没心情在为杨踞铭喝彩。
“你们快走,这里留给我对付。”杨踞铭见那丑陋的家伙放了枪子,也面不改色,一面催促习诗暄和冯敬文离开此地,一面把手往腰间游去。
灯光拉长了那道屹立不倒的身影,他的手影蠢蠢欲动,同时加速了习诗暄的惶乱,就在那些人齐齐掏枪之际,习诗暄突发地四周乱叫,“救命啊,杀人拉,救命啊,杀人啦。”
杨踞铭反应极快地几步并做一步,把为首的连长稳稳套牢在臂弯下,他手指中的枪口正戳在那人的太阳穴上,后面的士兵见状,只得听从连长哆哆嗦嗦的指示,把枪齐齐收了起来,并让他们三人退走,到了大堂热闹的地方,其他食客见了这番情形,纷纷逃开。
那个连长是个怕死的人,一路上,在杨踞铭的□□威胁下,好话说尽,杨踞铭一手挟持着他,另只手示意后面的人让步,“暄暄,你坐冯先生的车先走,这里留给我来处理。”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时刻为习诗暄担心,这让一直目睹全程的冯敬文感触颇深,“不,我带暄暄去开车,你到门口等我的车。”
不管怎样,冯敬文也不能抛下他独自离开,不是为习诗暄,是为那份男人之间的道义,他决定,要走大家一起走。
“对,铭哥哥,我们不能丢下你。”诗暄乌溜溜的眼睛亮出了笃定,她不能走,也不会走。
习诗暄小声嘀咕了句,冯敬怡到底是跑哪去了,门外似乎没有其他的动静,为此,她越想越急。。。。。。
“你杀了。。。。。。我,你们。。。。。。一个也跑不掉!”在杨踞铭手下的军官见此情形,心里有了盘算,趁机对杨踞铭软硬兼施,“我看你们先放了我,我答应让你们安全离开。”
“闭嘴!”杨踞铭闻后戳紧了那人的太阳穴,吓得那人登时神经紧绷。
“让你手下的人从后门离开,快点!”杨踞铭朗声一喝,中气十足,看来铭哥哥是打算和他们一起逃了,习诗暄一直看着他,满背被冷汗浸湿了。
“好,好。都听你的,大爷!”军官担心杨踞铭趁乱会对自己开枪,惊恐地急汗直流,那酒气和寒气混杂在一块,气味熏得人恶心。
“铭哥哥,我们快走。”就两方僵持不下时,诗暄看见了门外黑影蹿动,心一急,就跑出去,想要拉人,结果被一个狡猾的士兵掏枪瞄住了眉心,那被劫持的军官阴阳怪气地斜睨杨踞铭,“怎么样?一命换一命?”
杨踞铭正犯愁,若他放手,诗暄同样还是处于危险,那个士兵说不定会开枪,他不能让这危险发生,就在他举棋不定之时,耳膜突然被一震,只听紧密的脚步声纷沓而至。
警察局的人终是赶了过来,口哨声响绕全场,把酒楼大厅团团围住,几十只枪唰唰瞄准了在当中所有人。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长官,神气地走过来,指着他们,“怎么的,怎么的!还不放下枪!闹事的,一个都别想走!”
冯敬怡从大门外踏过门槛,颐指气使地地出现。
然后,她指了指那堆人,“吴队长,就是那几个又丑又凶的军官想要占我便宜,你快去把他们拿办。”
吴队长听后,立刻叫人一一缴械,把那些人全都拒捕起来。
“吴队长是吧,我们是陈司令军团的人,识相的,快让人放了我们。”那个穷凶极恶的排长,被警员用手铐套住时,不忘对杨踞铭狠狠地瞥了一眼。
“陈司令怎么会有你们这些为非作歹的兵,鬼才相信,走!都给我带回去审讯。”吴队长既是收了冯敬怡的钱,总要替人先办事,再说,他知道冯家的家世地位,自然要先把人拿办,他心里掂量,就算是陈司令的兵,他也不怕,到时就说抓错了,把人放了,算是两不得罪。
待人慢慢走开,习诗暄抹开了一脑门的湿气,急急地拉了冯敬怡到身边来,“敬怡,你没事吧,到底是如何成事的?”
“钱。”冯敬怡说。
回家的路上,杨踞铭一直都和习诗暄说没受伤。
习诗暄起先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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