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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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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什么事都只有靠你和丁香!”
  如月笑道:“小姐,奴婢不怕苦,只要小姐认为值得,奴婢绝不会有怨言。”
  卫雁摊手笑道:“我身边没了谁都不打紧,只不能没了你,你瞧,我连自己的衣服都找不到……”
  如月笑道:“小姐,想穿哪一件?奴婢来找。”说着,蓦然发觉,卫雁竟赤足站在地上,不由惊呼道:“小姐,您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现在是什么天气?您身子不好,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这怎么行?快,奴婢先扶您去床上躺着!”
  卫雁被如月扶到床上,用被子紧紧包裹,她望着如月,笑道:“如月,父亲还是待我太好,竟把最贴心的你留在我身边。只要有你在,我一定能熬过去。”
  近来日子不大好过,整个院子里只有她们三人,冷冷清清。所有的事都落在如月和丁香身上,挑水劈柴,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磨得手上全是茧,如月尚未喊过一声苦。此时听见卫雁如此说,却是几乎鼻子酸涩得流下泪来:“小姐,如月会陪在您身边,一直陪着您到老。奴婢不为自己抱屈,奴婢只为小姐您心疼!老爷也太狠心了,小姐稍不顺从,就减衣减食,如此刁难。小姐您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奴婢怎么也想不明白,老爷从前那般疼爱小姐,当成掌上明珠一样,细心呵护。如今为何说变脸就变脸?小姐过着这样的生活,被别人知道,老爷难道面上好看得很吗?”
  卫雁只是一笑:“你以为父亲从前待我,是好的吗?不过是无心管束,请先生教习琴瑟,也是为了……唉!罢了,不愿再想那些。如今我的日子也不算差,虽与从前不能比,却比卫姜的境况好多了。卫姜和蔡姨娘,一直以来,衣食短缺,冬日连好一点的无烟炭也用不上……不怪卫姜对我存有敌意,我昔日过得是什么日子,卫姜过得又是什么生活?同在卫府生活,天差地别,她心中有怨,又不愿接受旁人怜悯,她对我再怎样不好,我也不会怪她……”
  如月叹了一声:“小姐,您穿那件湖绿软缎的寝衣可好?小姐肤色白,穿鲜亮的颜色最好看!”
  “如月,我想出门走走,你帮我把那件藕荷色旧绫袄翻出来吧!”
  “这么晚,您头发都还没干透,出去做什么?别着了风受了凉!”再说,老爷也下令,禁足在院子里,不许出去啊……
  卫雁笑道:“不碍事,你把你连夜改的那件大氅给我披着,不会着凉的。我稍稍在院子里站一会儿……”
  如月无法,只得服侍卫雁穿衣梳头。
  走出房门,冷风呼呼地吹过,满目萧瑟,并没有什么可以欣赏的美景。
  院落前方的林中小径,通往花园,遥遥看得到廊亭一角,有翼然之势。
  数日不曾出门,偶然出来透透气,心中的烦闷全消。院门无人把守,顺着小径,缓步向亭中走。
  两个人影自她前方的宽道经过,并未留意到她。
  有熟悉的声音传来:“莹儿,你说,他不会已经走了吧?”
  “不会、不会,奴婢的哥哥在外院服侍,一见他来,即刻就通知了咱们……”
  卫雁顿住步伐,疑惑不已。“他”是谁?外院来者,必是男子……
  

☆、第十五章 痴心错付,多情苦。

  卫雁快步上前,唤住卫姜:“卫姜,你站住!”
  卫姜乍一听到有人唤她,吃了一惊,回过头来,见卫雁快步从一旁的小径走过来,不由暗暗着恼:“你为何在此?如果我没记错,父亲禁了你的足,你竟偷偷溜出来?”
  心下同时猜疑,莫非卫雁也是听闻那人来了,特地前去相见?可是,卫雁不是不愿,还因此惹恼了父亲么?
  “卫姜,这么晚了,你去见谁?还打扮得……”卫姜穿着那日准备随她入王府赴宴时的衣裳,脸上妆容虽淡,那艳红唇色,却显得极出挑。
  “哪有什么谁?”卫姜有一丝慌乱,掩饰道,“我不过听说父亲喝了许多酒,亲自做了些解酒汤送过去,平姨娘照顾着夫人,我娘……我姨娘又……,只有我这个做女儿的,多关怀父亲一些,这也错了吗?”
  “我听见……”想揭破卫姜的谎言,又担心她面上挂不住,只好将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没错,你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你去吧。”
  卫姜想做的事,她阻拦也是无用。只希望,卫姜不要意气用事,闯下祸来。
  卫姜快步而去,生怕卫雁跟来,频频回首,见卫雁立在路上,并未跟随,这才放下心来。
  前院的书房中,卫东康坐在下首,正仔细听上首之人说话。
  那人身材高大,长长的手臂撑在几案上,凝视着案上的堪舆图,道:“……如若西狄来犯,必取此道向东……,朝中之人尚无一人提出在此处设重兵把守,明日本王亲自上书,请父皇下旨……”
  “父亲,女儿送来了参汤……”门外响起一个好听的女声,打断了宇文睿的话。
  卫东康皱眉,低声骂道:“混账!”他已吩咐了下人在外把守,卫姜不得进入,竟大声喧哗,打扰王爷?
  他立即起身,对宇文睿行礼:“小女无礼,微臣即刻赶她走!”
  “无妨。”宇文睿露出笑容,“许久未见卫小姐,请她进来一叙?”
  “这……”卫东康想说此女乃是她的庶女,并非卫雁,那边宇文睿却已经开口对外道:“请小姐进来。”
  听见这陌生的男音,卫姜心跳如鼓,他在!他在这里!她马上,就能亲眼看见他了!
  卫姜带着手捧托盘的侍女,仪态万千地步上丹樨,有从人替她开了门,她低垂着头,俯身一礼:“父亲万安!”
  接着,抬首,一眼望见几案之后立着的那身材高大、面若美玉的尊贵男子。
  他果然一如传说之中,那般,英武不凡、俊美无俦……
  卫姜几乎听见自己的心,响如鼓点……
  宇文睿满心欢喜,以为可以见到卫雁,却料不到,来者只是一个与她有三分相像的陌生女子。
  她眉目皆细细描画过,穿着紧紧束住纤腰的薄衣,在这寒冷天气里,犹如一枝不甘心败落而去的花,令人怜爱……
  雍王见过许多美人,只要他想,就可以拥有她们。那些想要巴结、讨好他的人,将自己的女儿、侄女、妹妹、甚至妖美姬妾,奉献到他面前,求他笑纳。
  可那空有一张美丽外表,却对大业丝毫无益之人,他要来何用?
  唯一例外者,是卫雁。
  她满足于他年少时对伴侣的所有幻想,出身高贵,艳丽脱俗,聪慧敏锐,又风骨不凡,冷傲无双。
  虽才能无法匹配正宫之位,但她天生,就适合做一名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宠妃……
  卫东康见雍王沉默地盯着卫姜,立即上前,斥责道:“谁教的你这样没规矩、惊扰雍王殿下?还不跪下请罪?”
  卫姜柔柔下拜:“参见王爷!臣女不知王爷在此,请王爷恕罪!”
  宇文睿抬手道:“起来吧。不妨事。卫大人,这位是?”此女来得突然,不会是卫东康有心安排,想把另一个女儿也送给他吧?
  “是微臣此女,卫姜。年幼无知,不懂礼数,请王爷恕罪。”卫东康躬身行礼,暗暗怒瞪卫姜。
  卫姜恍若未见,她取过托盘上面的汤盅,笑道:“父亲,女儿来得不巧,可是近来听您有几声咳嗽,亲自炖了银耳蜜枣雪莲汤给父亲送来尝尝。女儿尝试多次,先给母亲尝过,说是还过得去,这才敢来父亲这里献丑。”
  说罢,一双盈盈水眸,看向宇文睿:“王爷如果不嫌弃,同父亲一道尝尝,如何?”
  亲自舀了两碗,先奉给雍王,再递给父亲。
  宇文睿饮了一勺汤水,微笑点头:“甚好。二小姐好厨艺。”
  卫东康一直留心着雍王的表情,见他心情甚好,放下心来,对卫姜道:“姜娘,你去吧,为父与王爷有要是相商,下次不可再这般无礼乱闯!”
  卫姜连忙应是,向宇文睿瞧了几眼,见他对自己亲切微笑,不由心中甜蜜,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
  卫姜出了门,听见身后传来雍王悦耳的声音:“卫大人的女儿,皆是柔婉端淑,品貌俱佳啊……”
  卫姜紧紧握住袖口,浑身似被那话语细细熨烫过,无比舒适,纵是薄衣在身,竟感觉不到一丝冷意。
  她心内雀跃,带着侍女向回走。因为太过兴奋,有些语无伦次:“莹儿,你瞧见了吗?王爷那般……那般俊俏,又威武高大,真是……真是……”一时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赞颂他才好。
  最尊贵的出身,养尊处优的生活环境,没有使他变成一个肥头大耳、贪欢享乐、目中无人的废物。反而勤奋进取,平易近人,精明能干。这样的人,就算只能做他身边一个小小妾侍,每天望他几眼,这一生,也已无憾!遑论她亦是尚书之女,容色不俗,王爷必会对她百般怜爱……
  想到这里,卫姜连耳根都红透了。
  莹儿笑道:“王爷威严得很,奴婢根本都不敢抬头。也就是二小姐您,不只抬眼瞧了,还跟他说了那么多话。二小姐,您真勇敢!”
  “并非我勇敢,他是什么身份,此番我可是冒着惹他不快、随时要丢掉性命的风险,闯了进去。我是赌一场,也只能赌!幸好……”他不但没有责怪,反而赞她……
  他温和的笑容还浮现在眼前,他好听的声音似低语在耳边……卫姜脸上,绽放着耀人的光彩,从出生到现在,她活了十五年,唯有今天,唯有此刻,她才发自内心地笑出来。
  她们走到花园,听到悠扬的乐声,见是卫雁,立于月下亭中,手中一只圆埙,正吹奏着哀婉的曲调。
  卫姜心情大好,她步上亭阶,想讽刺两句。
  待走近,却见卫雁闭目吹埙,面上两行清泪滑过。
  卫姜嘴唇半张,准备好的话竟说不出口。
  她回转身欲走下亭阶,却见父亲引着一人,向她们走来……
  

☆、第十六章 流风回雪夜无声,一曲埙乐别有情。

  那人头戴金冠,身披纯黑貂皮大氅,正是她刚刚在书房见过的雍王。
  他为何跟了来?
  卫姜还来不及欢喜,陡然一个念头掠过心头,几乎击垮了她。
  雍王来见卫雁……?
  雍王远远瞧见亭中吹埙之人,顿住脚步,微笑聆听那曲声。
  卫东康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向卫姜招手,示意她与自己一同退下。
  卫姜脸色发白,手脚轻颤,摇摇欲坠,每下一步台阶,都无比艰难。
  卫东康一把扯住卫姜,向来路返回。他回首看向雍王,只见那威仪身影,立在原地,默默凝视着亭中之人。
  他无声一叹,暗自怪自己这些日子为难了长女。此时她穿的衣裳,太过单薄、朴素了,也不知雍王殿下是否会见怪。
  雍王执意探看卫雁,自己根本来不及叫人先行去安排打点。早该知道,雍王许久不见她,今日过府,绝非单纯只为谈论政事。倒是他小看了长女在雍王心目中所占的分量。
  卫姜一步三回头,眼里透着不甘,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只看得到卫雁?
  她就是再殷勤柔顺,也是无用!
  雍王步上台阶,解下貂皮大氅,动作轻柔地披在卫雁肩上。
  带着温意的衣裳披上肩头,卫雁放下唇边圆埙,道:“如月……”转过头来,对上雍王墨色金纹衣襟,愕然抬眼,看见雍王展颜一笑:“雁娘,好久不见……”
  他的笑语夏然而止,手指抚上卫雁泪水尚未干涸的脸颊,——腮边浅浅淡淡的红痕,犹如在脸上开出三两朵桃花……
  “这是?”
  卫雁捂住脸,后退两步,垂头道:“臣女面容损伤,有碍观瞻,王爷,您请回吧。”
  “你是为此,才躲着不肯见本王一面吗?”
  卫雁摇头,“臣女不曾躲避任何人,虽不便出门,惹观者不快,那些记得臣女、想来看望臣
  女的人,皆来过了……”比如霍琳琳,比如吕芳菲,……雍王殿下今日方想起来探望,又何必抢先说是自己不肯见他呢?
  只是后面这些话,在心里说说就算了,谁又会傻到当面指责雍王殿下虚伪无情呢?
  宇文睿低笑:“所以,本王来了。本王心中牵挂着你,若非近来事务繁忙,早就来了!雁娘,本王有时候,真羡慕那些闲逸之士,镇日饮酒赋诗,赏花作乐,身边伴着红颜,不知愁为何物!但愿……”
  他凝视着她精巧的眉眼,温柔地说道:“……但愿有一日,本王能与你,也过着那样闲逸洒脱的生活。”
  他叹一叹,走到亭栏边,眺望着前方的云雾。不知何时,月亮被乌云盖住,夜色沉沉,不见天光。一盏小小风灯,挂在亭前一座灯柱上,摇摇曳曳,发出微弱地声响。
  营营役役多年,他也会有,觉得累、觉得厌倦的时刻。如果有她伴在身旁,对坐画眉,不需理会那些俗事,不必去争那些名利,也许真的会轻松很多。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心头悄悄伫立片刻,便如这漫天云雾般,被风迅速吹散。他生来就注定,此生不会有那些闲情逸致、做个毫无建树之人。女人再美再温柔,也只能是他偶尔暂泊的港湾。他有他的野心,有他的壮志,他必须强大,必须无情!
  卫雁不开口,只是静静立在他身后。知道他对她诉说的心事,并不需要她劝说安慰,他可是无所不能的雍王啊……
  雍王回身,抬手,轻轻抚过她的伤痕:“雁娘,你就算带着伤,也是极美的,不要太过在意……”
  她的眼睛,越过面前的他,骤然绽放出摄人的光彩,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来,下雪了!
  她眉眼中满溢着欣喜。她喜欢雪,喜欢一切干净而美好的东西,她像个孩子一样,奔出亭子,站在平地上伸出双手,欲接住那飞舞的雪花……
  宇文睿立在亭中,想不到会见到她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他微笑着,低声念道:“雁娘,雁娘,本王似乎,真的对你,动了情……”
  这种眷恋怜惜之情,已经许久不曾感受过。彷佛回到昔年宫中,偶然遇见那个受了委屈、躲在墙角偷偷哭泣的俏丽宫娥,刹那间被那纯净的泪眼打动,……
  只可惜欢悦的日子不多,两人偷偷在永巷中会过几次面,年少懵懂的岁月,连牵一牵手,亦是脸红心跳,各自无言。
  后来她被未央公主处死,而他,彷佛一夜长大成熟,许多年来,再未曾对任何人心动过。
  十三岁之前的他,已随着那段幼稚可笑的回忆,埋葬在偌大的宫墙之中。
  他长成了一个坚韧无比的强者,没有女人可以配得上他,他也不会为任何女子,停下他前进的脚步。
  ……
  卫雁,你会成为我的女人,而且,你将会以此为傲!
  他默念。一时豪情勃发,踌躇满怀。
  雪花,仅仅飘洒了片刻,很快停了。卫雁回眸,亭中空空,雍王不知何时已离去了。她松了一口气,慢慢走回自己院中。
  如月一见她,立即惊呼道:“小姐,这是哪里来的?”要知道,就连贵为尚书大人的卫东康,按制也是不能穿这纯黑色貂裘的,小姐肩上这件,究竟是何人所赠?如月稍一思索,答案已了然于心。
  “啊?……”卫雁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一直披着雍王的裘衣。因为太过温暖,贪恋那温度,竟忘了还给人家。卫雁暗自着恼,自己这样子,难道是动摇了吗?
  忽然,她想到了卫姜。卫姜说要去外院书房看什么人,雍王过府,外院不会允许旁人进出……莫非卫姜想要“偶遇”之人,正是雍王?
  卫雁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跳。卫姜难道对雍王有意?
  一时之间,心头有如一团乱麻,理不清,看不透。
  外面传来一个中年女声:“大小姐,是我,计婆子,老爷命我等回来当差。”
  院中渐渐嘈杂,丁香掀了帘子出去,立在廊下,连连冷笑:“怎么,老爷让你们回来?你们就真的舍得回来了?不多在前院卖几天好?让老爷重重赏你们?”
  众仆从以那计婆子为首,连连致歉,只说之前老爷有命,不敢不从,请小姐谅解,等等。转过头来,却颇为不忿,骂道:“丁香这个小蹄子,倒敢在老娘面前耀武扬威,且忍下这回,再有下次,叫她知道老娘的厉害。”
  其他的婆子们便笑:“计姐姐自然不是她惹得起的,如今老爷命咱们照料小姐,才从外院回来,小姐说不定心里有气,咱们便伏低做小,等小姐消了气吧!”
  那计婆子仍不住抱怨,丁香在里头听见,就要再出来跟她理论,被卫雁一把拦住,卫雁推开窗扉,冷然道:“悄声的吧,吵得人头疼。”
  计婆子等人这才悄声去了。
  如月笑道:“这下好了。果然还得是雍王出面!”
  卫雁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浑说什么?”暗自里却是深深的烦厌。父亲见雍王待她如故,便觉她依然有可用之处,自然不会再惩罚她。
  接连几日,卫府收到许多东西。有人参、雪莲,有珠宝、美玉,有狐裘、雀羽,有古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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