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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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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晚,卫雁躺在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对下一步生活的幻想让她对未来的生活再次充满希望。
  之前请徐玉钦去代为探看过柔姨,那个替她照料的柔姨的高放不知所踪,幸好柔姨身边还有个买来的小丫头,认了柔姨做干娘,在旁服侍。自卫府被查抄后,柔姨的一应用度也都是徐玉钦在接济。
  卫雁想着,日后最好自己能说通徐郎,让他同意自己搬去那边跟柔姨做个伴儿,这样,也不用名不正言不顺地占着徐家的外宅了……
  这般东一下西一下地想着,卫雁竟兴奋的睡不着了。
  忽然窗格轻响,她恍惚瞧见外头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接着就听见侍女在外以极低的声音唤道:“卫姑娘,卫姑娘……”
  她的喉头发涩,尚未答话,就听那侍女轻声道,“睡着了。”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与旁人说话。
  卫雁不由警觉起来,捂住嘴不令自己发出声响。
  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细缝,初春的风还很凉,屋内没有烧炭,突然灌入的冷飕飕的空气令她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接着,门被从外面关上了。
  侍女的行为令她不解。为何要窥视她?为何要试探她是不是熟睡?
  这侍女是她住进徐府后一直跟在身边服侍的,名叫冰儿,做事细致妥帖,一直将她照顾的很好。临睡前,冰儿怕她骤然换了环境要睡不好,还贴心地给她端了一碗宁神茶,……
  望着桌上那碗未动的宁神茶,她突然呼吸一窒……
  一时联想到母亲的死,难道,有人也想用同样的方法,置她于死地么?
  第二日,冰儿走进来,收回桌上的空碗,笑着道,“姑娘,如今不比在府里,您如果觉得闷,可以去街市逛逛。”
  卫雁想到许久未见柔姨,点点头,答应了。
  从人雇轿子来到门外,她才迈步走出大门,坐进轿子里去。外头站着许多人,朝她张望。皆是附近的邻里,听说巷尾最大的那间久未有主的宅子里住进了一个小姐,都来瞧热闹,凑在一块对卫雁一行人指手画脚。
  这就是市井生活。没有高门大户的那些讲究,没有巍峨的门柱和震煞的石狮,没有金灿灿的沉重匾额,有的,只是一扇一扇隔不住任何秘密的小小木门。这边高声说上几句话,那边就能听个分明。
  “听说是某个大官包养的花娘……”
  “不是,我怎么听说,是个落魄的小姐。”
  “不对不对,真是小姐,怎会一个人住这儿?自然是要去投奔亲戚去才是……”
  “你们傻了,咱们这是什么地方?玄武巷!玄武巷什么最多?茶馆、酒楼最多!弹琴唱曲的最多!你没瞧见,昨天搬过来时,那么一车东西,又是琴又是瑟,说不定是在大酒楼里专门给富贵老爷们演出的伶人……”
  “呸!什么伶人,什么花娘!这个宅子空置这么久,比咱们几家加起来还要大些吧?定期有人来打扫,却一直没人住,也没赁给外头,那户主定是个不差钱的!再瞧刚上轿子那女娃儿,那小手,细细白白的,小指头嫩得水葱儿似的……定是那些贵人养的外室!”
  “哟,人家姑娘遮那么严实,还叫你瞧见小手了?你们瞧见她长什么样了吗?看身段,凹凹凸凸,可是着实诱人,比俺家那黄瘦婆娘不知强多少倍!”
  “你个开夜壶档的婆娘也能跟人家比?……”
  “狗屁,你那才是夜壶档!俺那是陶罐儿铺子!”
  ……
  小轿渐远,身后的议论声再听不清了。卫雁捂着胸口,心里一阵难受。由着他人肆意打量、品头论足、随意揣测,这滋味真不好受。

☆、第九十三章 午夜的蹊跷

  柔姨的小院相隔不远,绕过两条小巷,就到了。柔姨的养女叫做勺儿,见卫雁来了,欢喜地嚷道,“可把大小姐给盼来了!我娘天天念叨小姐呢!”
  勺儿是她托高放在牙婆手里买的小丫头,小小年纪被亲爹卖了换粮食,在旁人家做过工,被虐打得体无完肤,剩下半条命被转卖了出来。
  柔姨对她温和,有好吃的叫她一起吃,卫雁托人送来的上好衣料也舍得给她裁新衣裳。她知恩图报,也不拿工钱,认柔姨做干娘,将柔姨照顾得非常周到。
  冰儿捂着鼻子,强笑道,“姑娘跟亲人叙话,奴婢在外头等姑娘。”
  柔姨的身子不好,汤药一天也不能停,满屋子的草药味的确不大好闻,卫雁点点头道,“你去吧,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辛苦你了。”
  柔姨不由低声道:“他们待你……不大恭敬?”
  卫雁苦笑:“冰儿已是最好的了。公卿人家的下人,自然也有些傲气。如今我境遇尚比不得他们,也不怪他们看我不起。无妨,柔姨无需替我操心。”
  “那个高放可有消息?”柔姨不愿她自伤,换了话题,“那小伙子是个实诚人,你叫他守卫我这么个病老婆子,也不见他嫌弃,院子里挑水、劈柴,都是他。他不声不响地走,必是有什么难处。你也别怪他。”
  “他本就不是我的人。废太子已经倒台,他的部下各自获罪,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不知高放是被捉了还是……”死了……
  曾经那些围绕在她身旁、跟她亲近的人,一个一个地走了。先是母亲、再是丁香、如月、祖母、父亲、卫姜……还有,宇文睿和他留给她的那些突然全部失了踪迹的亲卫……
  幸好,还有柔姨。还有徐郎。还有找回卫姜和卫贞的希望。
  否则在这天地之间,还有什么可以支撑着她活下去?
  回去的路上,要进入巷口时,前头的轿夫突然大嚷着,说腿抽筋了,骂骂咧咧地坐在墙边揉脚,催促冰儿快给车钱。雇来的轿子不能任由自己驱使,卫雁身边又只跟着冰儿一个,顶不得力夫用,无奈只得用帕子遮面,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冰儿垂着头走在身侧,神色间并无异常,可卫雁总觉得忐忑。昨晚之事绝非她多心。冰儿必定有所图谋!
  自己如今靠人接济度日,究竟有什么值得他人图谋的呢?
  通往宅院大门的巷道并不长,巷口有一家露天食肆,和一个卖点心的铺子。瞧见一个娇小的年轻女子走下轿来,那些坐在食肆门前条凳上的人中,就有那轻浮之人连连吹哨,想引卫雁看他。更有几名买油的妇人指指点点道:“瞧见没,身后丫鬟穿的都是绫罗绸缎,这女娃儿大有来头!外出都不带个男丁,又住在这种闹市里头,只怕没几天就得被惦记上……”
  “嘘,别乱说嘴。你也说是大有来头,别是哪个官家的内眷,叫人听见了,没你好果子吃!”
  “怕什么?真是官家内眷,也是个外宅!我说她两句,她还能把我拉回去治罪打板子?正经人家姑娘谁会独个儿在外头走动?”
  ……
  耳旁掠过的风中,都满含着刻薄的酸气。
  卫雁径直往里走,迎面碰上住在同一个巷子里的邻人,刚出得门来,险些撞上她。卫雁不大快活,埋头一路走,猛然出现一个男子,也将她吓了一跳,捏着帕角的手落下,露出半面无遮挡的脸儿。那人朝她望了一眼,眼中闪过惊艳之色。冰儿轻咳了一声,那人方缓过神来,避在一旁,躬身道,“小姐恕罪。是小生莽撞。”
  卫雁低低“嗯”了一声,也不抬头,飞也似的往前赶,终于踏上小院前的两级台阶,她深深呼出一口气。
  她暗暗安慰自己:要学着适应!今非昔比,没资格再做一个深宅之中不食人间烟火的摆设了!
  晚上,厨房的大婶多做了一碗汤羹,冰儿端过来,笑眯眯地道,“姑娘,夫人真疼你,瞧瞧,这可是上好的燕窝。晚饭您用得少,喝完这个再睡吧。”
  晚饭卫雁吃的很潦草。她留心了饮食,盯着粗使妇人打井水直接灌入壶中放在厨房炉子上烧开,又见那厨房大婶忙着做饭菜并没有动过那水,方放下心来,吩咐盛了一碗清水,每拈一筷头菜,就在清水中涮过,才肯入口。她一边吃,一边打量冰儿脸色,全无异常。她剩下的饭菜,冰儿、仆妇等也是一样的吃了。
  饮食没问题,至于这碗燕窝……是独独给她备下的……
  卫雁寻了个借口支开冰儿,然后飞快地将燕窝倒在花盆中,并用花土埋了。冰儿若无其事地将碗收了,又如往常般侍奉卫雁就寝。
  卫雁几乎要怀疑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到了深夜,门被轻轻从外推开,有人大声唤:“姑娘!卫姑娘!”声音比昨夜响得多。
  卫雁本不是眠浅之人,只因心里有事,睡得不踏实,因此一听见门响,就打了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她堵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那个在门口呼唤她的人,似乎走近了……
  卫雁生怕被瞧出自己已醒,闭着眼睛,刻意将紊乱不堪的呼吸放得绵长而平缓。
  她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
  屋中人接着就走了出去。到门口时,又听闻一声低语:“睡得极沉,你就放心吧。”
  卫雁此刻可以十分肯定,不是她多心!冰儿真的有所图谋!
  她到底要做什么?她在跟谁说话?
  第二日起来,卫雁脸色灰败极了,冰儿吓了一跳,“姑娘,您身子不舒服?要不要请郎中?”
  “不必,我就是有点担忧徐公子……”不能说自己为了防着她,而一夜没有睡好吧?
  这个答案没有让冰儿起疑,卫雁跟徐玉钦私下里在一处的样子,她是见过的。虽未有太过分的举动,但言语神态间,那股亲密劲儿,是瞒不过人的。
  “姑娘别担心,二爷回来后,必会第一时间来瞧你的。”冰儿笑着安慰了两句,外头妇人喊她帮忙晒衣裳,冰儿就走了出去。
  卫雁靠在床头小憩片刻,精神好了些,就开始整理自己贴身的物件。几枚玉钗,是当天被带入徐家时头上戴着的,是宇文睿借祖母之手赏给她的礼物之一。成色极佳,该能换不少银钱……
  一枚陶埙,是徐郎特地从被查抄的卫府中,托关系寻回来的,是母亲唯一的遗物,需贴身带着。
  至于冯氏给的五百两银票,一张一百两的放在冰儿身上,昨天已兑了银子花用了些;给了厨娘二百两,专门用来置备饮食;还剩二百两银票,揣在自己怀里贴身藏好。
  她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未知的恐惧令她有种连自己也解释不清的警觉。
  在这茫茫世间,她所拥有的,就只有这几样东西!
  当晚入睡前,冰儿又端来了一碗桂花酿,卫雁心头凉透,冷冷道,“不想吃甜的,先放着吧。”
  上回的宁神茶、燕窝,均不是当着冰儿面前用的,冰儿今晚却不肯退让,一直磨蹭着,笑着劝着,非要看着她喝下了才肯走。
  卫雁心想:我还不知她意欲何为,她是徐夫人的人,她所作所为,也许正是徐夫人授意,我不能打草惊蛇……
  这般想着,她仰头就把一碗桂花酿喝干了。
  冰儿笑着端水给她漱口,服侍她散发睡下,方拿着碗走了出去。
  冰儿前脚一走,卫雁就立刻跳起来,走到屏风后的净房,将手伸入喉头,迫使自己将服下的桂花酿呕吐出来。又喝了好大一壶温水,希望能将口腔内外彻底清理干净。
  夜半三更,卫雁的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第九十四章 栽赃

  冰儿直接走了进来,用稍响亮的声音唤道,“卫姑娘!卫姑娘!”
  卫雁事先已将被子蒙在头顶,她藏身在被中,惶恐不已,全身不由自主地发颤。她不知道,等着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阴谋!
  接着脚步声渐远,门被人从外面关住了。
  卫雁松了一口气,刚要将盖住脸的被子扯下来,突然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小姐,小生无礼了!”
  这下可把卫雁吓坏了。屋中还有人?就立在床前!是个男人!
  卫雁心内挣扎不已,究竟是立时跳起来将此人赶出去,还是依旧将计就计,看他们要使什么花招?
  她百般思量,心乱如麻。
  那男子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听得窸窣声响,男子似乎走远了些。
  窗边桌旁传来一声轻叹:“小姐,小生会待你好的。你放心!”
  卫雁不知他是在对她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她蒙着头一动也不敢动。她怀中揣着玉簪,簪尾是圆润的玉,并不能作为自保的武器。而腰间那枚陶埙,更不会有什么用处。若那男子真要动手,自己哪里有招架之力?
  所幸那人再无下一步动作,没有靠近她,也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他起身倒茶的声响,接着他就开始在屋中团团踱步。他每走一步,都令卫雁烦乱不堪,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叫嚷起来,将那人惊走。
  不待她叫嚷,外头却先尖叫出声了!
  “啊!什么人?那头是我们姑娘的卧房,有贼!有贼啊!抓贼啊!”
  是冰儿的声音。刻意地大喊大叫,惊吠了邻家院中的护家犬,也很快惊动了邻近之人。
  卫雁突然明白过来,冰儿是要毁她声誉!
  有热心肠的邻人拿着棒棍等物冲了过来,拍门道,“大姑娘,什么事?可需要帮忙?”
  冰儿的说话声里带着哭腔:“这……不好,我们院子里就住着几个女人,姑娘还未出阁,大晚上见人可不合规矩。”
  粗使的那妇人就尖声道:“咱们女人家,能抓得住贼?没见贼人都跑到姑娘屋里了么?姑娘那娇滴滴的模样,叫贼人瞧了去,还有好么?快叫邻居大哥进来帮咱们抓了那贼人!”
  说着,就抢先打开了大门,指着卫雁的房门道,“各位大兄弟,贼人往那头去了。”
  不等那些邻人走近前,就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个青袍书生走了出来,尴尬地道,“赵哥,马哥,是我,我不是贼。”
  立时就有人认出了书生:“王鹏!你为何在此?”
  王鹏扭扭捏捏地道:“我不是来偷盗的,我……是……是……唉!是小姐与我夜会……不料,被这位姐姐错认成了贼……”
  冰儿怒道:“胡说!我们姑娘已经许给我家二爷了,怎会与你夜会?你胡说!姑娘!姑娘!您快出来说句话啊,这该死的登徒子在毁您名誉啊!”
  王鹏噗通一声跪下,低声哀求,“好姐姐,别嚷!小姐面皮薄,这个时候她怎敢见人?小生的脸面,不要便罢了!嗨!马哥,我这里有字条,你一看就明白了,真是小姐约我相会。千万不要拉我去见官!十多年邻里住着,你还不知道我么?”
  那姓马的汉子从书生手里接过纸条,打开一瞧,笑道:“你这穷小子怎地交上这等好运?那小娘子竟瞧上了你?怎样,那小娘子漂不漂亮?”
  王鹏捂住脸,羞愧道,“小生一时鬼迷心窍,马哥给小生留些脸面吧!”
  冰儿上前,将纸条夺过去,大声念道:“一见君子,情不能抑,星夜亥时,翘首相待。”
  “这……这不可能!”冰儿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姑娘才搬来几天?竟然,竟然背着我们这些人,做出这等事来?”
  “冰儿,我做了何事?”
  卫雁衣饰整齐,缓缓从屋中走了出来。
  众邻人抬眼一瞧,屋檐下灯影里站着一个倾国佳人,花容玉貌,比画上的仙子还美上几分。
  那几个邻人就不由得羡慕起书生王鹏的艳福来。
  不怪王鹏这个书呆子连孔夫子的教导也不理会了,巴巴地爬墙过来做采花贼,这个女娃实在太漂亮了,就是舍出命去,能偷她一偷,也算值了!
  冰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上前扑在卫雁肩上,哭道,“姑娘好命苦!定是这王鹏暴力相迫……”
  “冰儿!”卫雁推开了哭泣的冰儿,“我有什么命苦?我什么事都没做!我好好的在屋中休憩,为何院中多出这许多人来?那书生是谁?他凭什么说我与他有私?”
  卫雁声音冰冷至极。
  “姑娘,闹大了,您脸上也不好看,不如算了……”冰儿在她耳边,小声地劝,音量却也足够满院之人都听得分明。
  “走走走,没什么贼,那咱们就不打扰了……”那些来帮忙抓贼的人就笑嘻嘻地准备走。
  “诸位请留步!”卫雁提声道,“今日之事,还请各位做个见证!”
  那些人驻足,听卫雁说道:“我有几句话,想问此人。”
  王鹏羞愧地道:“好妹妹,你别担心,今日事已至此,明儿我就上门提亲,万不会白白坏你名节……天色已晚,叫各位叔伯兄弟回去吧?”
  叔伯兄弟?卫雁环顾小院四周,不只院里站着五六个来抓贼的汉子,门口还有不少人探头探脑,墙头更趴着不少看热闹的妇人跟半大孩子。
  冰儿好毒的计!竟要毁她至此!
  给她喂了醒不来的药叫她不能出来辩驳,叫嚷来这些人叫他们亲眼瞧见书生从她房里出来,生生做实了她偷人的罪名!
  卫雁盯视着那书生,依稀想起,他是昨日巷中险些撞到她的那人,“我问你,我姓甚名谁?何时与你有的私情?今晚又是怎么把你带到我房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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