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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雁-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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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勺儿脸上一红,低声抱怨:“你当着大伙儿的面这般油嘴滑舌,也不怕堕了自己威风,小心下回你再板起脸来训人,人家都不肯听你的了。”
  “他们?”邱华指了指身后那些小学徒,突然厉声喝道,“都傻站着干什么呢?忙你们的去!”
  学徒们登时做鸟兽散,分药的分药,扫洒的扫洒,晒药的晒药,整理的整理,各司其职,忙碌有序。
  卫雁点点头,暗想自己运气真是不差。张二力和邱华虽年轻,却都是一等一的人才,能屈于那些掌柜之下,替她拢住那些精明掌柜们的心;也能伸于那些做事之人之上,管理得井井有条,规规矩矩。
  她提步朝外走,错眼见勺儿垂头跟在自己身侧,一言不发。皱了皱眉,道,“勺儿,上回邱华买的那卤味侯爷很喜欢,你问问邱华,是在哪里买的,替我买些带回去给侯爷。”
  说着,朝邱华打个眼色,自己先上了车。
  勺儿涨红了脸立在药铺门前。卫雁有意留她跟邱华相处,她心里明白,可是她心里一想到邱华就乱得很,实在难以下定决心。
  邱华热情地陪她一起去买了卤味,并亲自送她回家。一路说些笑话逗她笑,对她的刻意冷落毫不在意。
  勺儿下了马车,快步走进安南侯府后门,在邱华看不见的地方立定脚步,闭上眼连呼了几口气。待心绪平定后,她才朝内院走。邱华适才训人的样子是她第一回见到,不知怎地,竟令她怦然心动、不能自已。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指尖陡然触到了那块起起伏伏的伤疤。她如遭当头雷击,瞬间甩开手去,懊恼地咬了咬嘴唇。
  她配不上他!
  卫雁一个人坐在光线不足的室内。院子里静悄悄,侍女轻手轻脚地在房内做着各自的分内事。
  手中琴弦紧了又松,总也调不顺。
  侍女曾来报她,说侯爷晚上要赴宴,叫她不必留门等候了。
  自阿桑来了,赫连郡已许久未曾在她面前出现过。不是他陪着阿桑,就是阿桑陪着他。
  卫雁心中失落,又不愿落了妒妇之名。她假装不在意,心里却疼得滴血。
  赫连郡喝了不少的酒。今晚是宫宴,皇帝请了不少平乱功臣,宾主尽欢。他脚步虚浮,被两名亲卫架着回到府中。他进入房门,便见到一个消瘦的身影坐在里面,见他回来,连忙上前将他扶住,“你们各自回去吧,侯爷有我照顾即可。”
  两名亲卫自是认得此人,当即应下。
  赫连郡睁开迷蒙的眼看她,好像在辨认她是何人。
  她轻轻一笑:“阿兄,你竟也有醉的时候。”两条手臂缠住他的右臂,想扶他到榻上躺下。
  卫雁从不拉扯他的右臂。她小心翼翼,时时记得他曾经险些失去过那只臂膀。上面的伤口留下一块杯口大小的疤,她瞧着心酸不已。
  面前这人不是卫雁。
  被扶住的手臂就慢慢地热起来,脸色也微微发红,奇怪的是,气闷感并未袭来。他的确是好得多了。有些事情搁在心中,久而久之,就化成了心魔。
  从前他无法战胜心魔,因此身体也跟着排斥自己惧怕的那些东西。而今,他娶了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子,过着正常的生活,那些不可对人言说的心结,在她的柔情当中慢慢得到排解。
  “我给阿兄备了醒酒汤。知道阿兄传话给内院,说晚上无需留门,就知道阿兄必要一个人孤零零地歇在此处。阿雁也太粗心,竟不安排人服侍阿兄,难道不知男人喝多了酒会难受么?”
  她一面小声抱怨,一面扶他坐好,然后取了桌上的醒酒汤,将小汤匙喂到他唇边。
  赫连郡眨了眨眼睛,望着面前的女子。这曾是他愿意用生命去保护的姑娘。现在她孤苦伶仃,只能依靠他而活着。
  卫雁一直不曾言语,可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卫雁是怎么想的。
  一如徐玉钦在他心里埋下的那根刺般,阿桑也是她的肉中刺!
  

☆、第四百三十九章拒绝

  赫连郡启唇,就着她的手,饮下满满一碗醒酒汤。阿桑取出丝帕,细细地替他擦拭嘴角。
  赫连郡伸手,握住了阿桑的手腕。
  阿桑倏地红了脸,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将头靠在他肩上。
  他听见她软得发颤的声音,“阿兄,从前你说你不能对不起阿婆对不起我相公,可现在……我们之间什么障碍都没有了……你这样照顾我,我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她挑起细眉,含情脉脉地望着他,“阿雁与我情同姐妹,我愿替她分担,跟她一起照顾你、服侍你……阿雁必然欢喜……”
  她低低地笑,羞涩地垂下头,脸埋在他肩上,小声地问,“就今晚,今晚我便许你可好……”
  赫连郡保持握着她手腕的姿势,端立不动,他眉头微蹙,一脸正经。
  “我觉得不好!”
  他说。
  阿桑含羞的面容陡然僵住。
  “卫雁也不见得会欢喜。”他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带离自己的肩头,“阿桑,你是我妹子,永远都是!我对你……没别的意思……”
  阿桑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你骗我……”
  她摇头,鬓发上的珠子随着她的动作画着圈地摇摆,那是卫雁替她备下的首饰。她身上的衣裳、头上的珠花,腕子上的手串,无一不是卫雁亲自替她挑选,她生怕委屈了她,委屈了他在意的人!
  所以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她能自如地在府中行走,能够离开内宅来到外院,守门的婆子都不敢对她说一个不字。她可以随意使用厨房,她无拘无束,卫雁生怕她有半点不顺意,有半点不舒服。
  而自她来了,镇日缠着赫连郡说话,他练武时她在花丛旁等他,他看兵书她就坐在书房里陪他,她打听他的行踪,时时候在他身旁。她说闭眼就能想到自己丈夫被悍匪截杀时的惨象,吓得睡不着,要求他坐在榻旁看着她入睡。
  他自欺欺人地劝自己,阿桑是外域女子,本就不大在意什么男女大防,她有口无心,当我是唯一的亲人,我若对她冷淡,只怕她心中难过……我依旧如从前一般待她便是了。
  可她今晚说出的这番话,让他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
  阿桑是上过沙场的,什么样的惨状没见过?她怎会如闺中小姐一般胆小?甚至连独睡都不敢?即便当真害怕,她身边还有卫雁拨给她的侍女,为何不让侍女陪她?
  阿桑不停地跟他提起过去的情分,一遍遍地说起自己在阿婆家避难时两人相处的情景。可那段岁月,是他人生中最不堪的过去。他追杀生父,又被生父追杀,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他沉着脸站起来:“卫雁如何待你?你又如何待她?从前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撮合我俩?当时可曾想过她的难处、她的名声?若我根本不喜她,你那般给我二人服了药酒,就不怕第二天我翻脸无情,不负责任?那她该如何自处?过后你又如何待她?处处防备,言语酸涩,我听得分明!你以为她仍将你视作知己么?你何曾尊重过她呢?她为你做的种种,不过是怕我为难!她躲在后宅数日不出,你当她是为何?她是不想我难做!你说的没错,你若跟她共侍一夫,她不会反对,还会强颜欢笑,维持你的尊荣脸面。可她会对我失望!我用了半生积蓄才能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我花了许多心力才终于得到她一个托付终身的应答,你觉得我会不珍惜她,为了旁人而委屈她、冷落她,让她看着我与旁人卿卿我我而强撑笑颜么?”
  赫连郡推开泪流满面的阿桑,径直推门而出。
  不是不知道,阿桑故技重施,在汤里做了手脚。
  他仍是愿赌一回,希望阿桑心思纯粹,只是希望解他醉酒之苦。
  事实狠狠地打了他的脸。阿桑丧夫不足月余,便起了此等心思,还怕言语打动不成,在汤里下了迷药。她是铁了心要留在安南侯府,站稳脚跟!她是铁了心要跟他在一起,不择手段!
  这样的阿桑让他心寒。
  他步出庭院,懒得打门,纵身一跃,跳入内宅院墙。
  远远瞧见屋中灯火仍旧亮着。
  阿桑去了外院必然瞒不住她,甚至有可能阿桑还刻意让她知道。此刻她心中在想些什么?是否愁肠百转,千般纠结?
  没有什么人是真正大方的,能对自己与人共侍一夫当真不难过。更何况骄傲如卫雁?她那样美,那样要强,怎会甘心接受自己嫁来不足半年丈夫身侧便有了旁人?
  可她默许了阿桑的行为。
  她是拿不准他的心,更是对他有种补偿亏欠的心情。她始终介意自己的过去,更怕他介意她的过去。
  “你这个傻瓜!”赫连郡咒骂一声,踢开房门,大手一挥,撵勺儿等人出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正在调琴的卫雁,“别弄那劳什子琴了!婆娘,老子被人下药了!”
  卫雁骇然抬眸,望着他阴沉沉的面容,手中一抖,琴弦蹦了开来。她指尖瞬间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子。
  赫连郡皱眉,上前将她伤指攥住,“家里有伤药么?”
  卫雁推他:“没事,这点小伤,不用涂药了。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么了?不是进宫参宴吗?谁那么大胆,敢给我们一品安南侯、天下兵马大将军下药?”
  听她戏谑的语气,就知道今晚阿桑准备的一切她都知晓。而她没有阻止,任其发展,难道就是在等自己表态?
  他庆幸自己没有坠入阿桑的情网之中,他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只心悦她一人。
  他望着她的长眉凤眼,望着她染了红霞的白嫩脸蛋,望着她弯起好看弧度的嘴唇,觉得自己胸臆澎湃,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爱惨了一个人的感觉是这么复杂。
  有点痛,有点酸,却都比不上那份甜蜜来得浓厚。
  但眼前,她伤了手,其他的他都顾不上了,他大声嚷嚷着唤来勺儿,命她速取伤药和绷带出来,又细细检查了一遍伤口,接着就抱着那张琴,命人丢出去。
  卫雁骇然:“你疯了?这可是上古名琴!”他送她的聘礼之一。
  “你调琴弦调了小半个月了,都没能调好,还被它伤了指头,可见此琴不祥,速速丢出去,免得见了碍眼!”

☆、第四百四十章 告别

  卫雁是因何调不成琴弹不成调?自是忧思郁结,愁肠百转。
  他知道,他全都知道。
  卫雁垂下头,低声道:“这张琴我不知多喜欢,莫丢了它吧。”
  双手却是攀上他的颈,任由他将自己抱起。
  前几天还觉得十分难熬的漫漫长夜,因有他在身边,而变得不同。似乎只一会儿功夫,屋内就有晨光照进来了。
  拨给阿桑的侍女小洁进来禀道:“桑姑娘说想回关外,一大早就收拾东西要走,奴婢不知该不该劝,特来请示侯爷跟夫人。”
  卫雁正对镜梳妆,练拳归来的赫连郡在屏风后擦浴,听见小洁的话,两人均是一怔。
  卫雁轻瞥从屏风后走出的赫连郡,“阿桑一个姑娘家,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已经不易,如何能让她再孤零零的一个人回去?她是来投奔你的,如果住了这么几天便走了,旁人会怎么说你我?我去劝劝!”
  赫连郡摆手道:“不用了!她若想走,由得她吧!”
  他径直走向餐桌,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
  卫雁知道他这是失望。他一直待阿桑不错,阿桑却全没替他着想。千里投奔,又负气而去,来的时候不曾事先告知,走的时候又预备不辞而别。
  卫雁随意点了支簪子让勺儿给她插在鬓边,走过来亲自给赫连郡盛了碗粥,“她这么走了,我实在心中难安。她一个人要如何过活?”颠沛流离的日子她也曾经历过,知道这世道对一个孤女来说有多么黑暗。“再说,她丈夫跟婆母死于悍匪之手,她有幸逃过一劫,边界不甚太平,她若是再遇到悍匪,还能再逃一次吗?”
  再说,你心里也根本放不下啊!那毕竟是你放在心上过的姑娘。
  卫雁望着赫连郡满不在乎的脸,心中冒气一股酸涩味道。
  她知道赫连郡在她跟阿桑之间选了她,可是赫连郡对阿桑并非无情。这次放阿桑离去,若以后某天,他后悔了怎么办?
  赫连郡抬眼,沉沉地望了她一眼,“卫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能想什么?我不过是担心阿桑罢了。”她垂眸,嘴角噙了一抹苦笑。“你别固执了,我先过去瞧瞧,一会儿你再去劝劝她,她会听你的。”
  卫雁转身,手却被赫连郡拉住。
  她回头,听他缓声说道,“我本替她买了个院子,服侍的人跟护卫都齐全,就摆在那里。她不愿去,定要入我侯府的门。她来京城,能打听到侯府在何处,怎会不知你我新婚燕尔?她一个孤女,丈夫尚被悍匪所杀,她如何逃得一劫?可她不仅逃了,还能一个人安然无恙地来到京城……我虽不愿对她多加揣测,可这一切不由我不多想。卫雁,你别一味的假装贤惠大度,我要的不是一个主动替我纳妾、把我往别的女人屋里推的妻子。你从来就不是什么贤淑之人,我就喜欢你对我凶巴巴的!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你心里想啥我知道。不就是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么?我要是心里有疙瘩,时时介意,我会娶你么?再说我又有哪里好了?我糗事坏事一大堆,你不也没嫌我么?”
  说着,他朝她眨眨眼,“你我半斤八两,算是扯平了。我不是你的债主,你不欠我什么,是我积了八辈子德才能娶到你。你时刻记着,我们是夫妻!”
  卫雁泪水瞬间滚落。
  这蛮子,说起情话来一点也不含糊。让人听着心里又熨帖又感动。
  阿桑负气而去,卫雁并未出去劝阻。一路朝西城门而去,频频回首,始终不见赫连郡追来的身影。阿桑叹了口气。
  她这场赌局,算是惨败了。
  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响起,有人高声叫道:“桑姑娘请留步!”
  阿桑惊喜地回过头来,见是赫连郡身边最得力的副将赵昌追了来。
  赵昌代表的就是赫连郡,赵昌来了,就相当于赫连郡来了。阿桑心中一喜,立定了脚步。
  赵昌从怀中拿出一把纸张,递到阿桑手里。“我主子说了,这个院子给桑姑娘住,回关外路途险阻重重,桑姑娘一个弱女子,还应替自己多思虑。此外还有院子里那些奴仆的卖身契,桑姑娘手里拿着这个,他们就不敢不听桑姑娘的话。另有银票一千两,桑姑娘先拿着花用,用完了派个人去安南侯府说声就行。桑姑娘住在侯府不方便,主子说跟你赔个不是,希望桑姑娘能保重自身,关外姑娘已经没有亲人了,您唯一的亲人就是侯爷,侯爷愿意照顾你一世,你只管安心留在京城。”
  阿桑咬唇,望着手里的那一张张含义深重的纸,“照顾我一世……他真这么说?”
  “侯爷虽没说出口,但主子说的,就等于侯爷说的。侯爷什么都依着主子,从来没逆过主子的意。”
  阿桑愕然:“侯爷,主子?你说的主子是……”
  “就是我们淑惠乡君嘛。侯爷将末将给了乡君,乡君就是末将的主子。”赵昌说起这事,咧开嘴角笑了。
  “你说什么?”阿桑觉得赫连郡简直疯了。赵昌也疯了。
  赫连郡已经位极人臣,他手下的那些将领,至少也能领个总兵之职,谁会愿意在一个内宅妇人手下做事?那不是自毁前程么?赵昌又是赫连郡的左膀右臂,有必要把这么重要的一个帮手留在家里替一个女人跑腿吗?
  再说,她以为这些话是赫连郡说的,还以为赫连郡转了心思,想哄回她。谁知这些话竟然出自卫雁之口。那这些房契、卖身契、银票,都是卫雁给的?
  阿桑突然觉得手里的纸张烫手极了,似重有千斤。
  赵昌说完,一勒缰绳,调转马头,“姑娘知道那宅子在哪吧?侯爷不是带姑娘去过两回吗?请姑娘自去吧,末将还得回去接乡君呢,乡君今儿受邀进宫观礼。”
  赵昌绝尘而去,只余阿桑一人愕然立在街头。
  京城跟关外一点都不一样。
  她不懂乡君是什么,不明白受邀进宫代表着什么荣耀,更不知道为何拿着卖身契就能让下人听话,她只知道她的阿兄变了。从前只对她一人特别温和真诚的阿兄,如今有了更在乎的女人,他为了那个女人,连她都抛弃掉了。
  如果当初不是她执意要阿兄救下卫雁,任由卫雁被郑静明害死,如今阿兄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对她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 出征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卫雁替她打算好了今后的生活,衣食不愁,身边有奴仆伺候。可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荣华富贵,从来不能动摇她的心,她在乎的一直只有那一个男人而已。费尽心机,欺瞒住了自己的未婚夫跟婆母……虽知那带她来京城的人,可能只是利用她想接近她的阿兄而已,她仍是飞蛾扑火般的来了。千里寻他,最终她仍是一无所获,只能含恨而去。
  几天后,卫雁收到一封书信,启开信封,看到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她给阿桑的那些银票房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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