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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雁-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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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静明不合时宜地笑了笑,“你担忧太过了。这事我心里有数,紫歆跟泽明谁都惹不出大乱子来。早些睡吧。”
  关氏只好亲自送他出来。郑静明脸色阴沉,在门口处望着郑泽明的院子方向静静立了一会儿,才负手慢慢朝前院而去。
  镇国公病了,家里乱成一团,除了柳丝丝,竟谁都不知这晚郑泽明没有回家。不过他向来喜欢眠花宿柳,夜不归寝也是常事,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郑泽明在花想容的房里大醉,跟着就只是不住地放声大哭。花想容怎么劝都劝不住。他好像遇到了极伤心的事,哭得不能自已,花想容只好默默陪着。
  郑泽明哭得吐了,酒也醒了大半。他晃晃悠悠地起身,不顾花想容的劝阻,决意要回家去。
  他今天听到的事实在太过令人震惊,他虽心里知道这事多半就是真的,却仍想亲口问一句,要镇国公一个切切实实的回答。如果祖父说不是,他就甘愿自欺欺人的永远装聋作哑,对这事绝口不提。如果祖父承认下来,他就……他能怎么样呢?难道还能离了镇国公府不成?祖父向来疼他,该是愿意骗他一骗,让他心里好受些吧?
  今夜的倚红楼跟往日一样热闹,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楼梯旁,厢房里,处处是歌声笑声,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脂粉香气和酒香,他经过离楼梯最近的一处厢房,他的小厮常福等在楼下,他再走个几步,常福抬眼就能瞧见他。
  突然伸过了一只手臂,沉沉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听见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道:“哟,这不是郑三爷么?来来,一起喝两杯!”
  他哪有那种心情,皱起眉头就想甩开来人。不等他转过头,那人已经手上用力,箍着他的脖子将他推进离楼梯最近的那间房里。
  客似云来的倚红楼竟然有空房间?这不正常。
  郑泽明心知不妙,这时候嚷叫起来,外面那么乱,也没人能听得清。而他被推了个跟头,从地上爬起,转过头瞧见来人的脸,惊讶地开口,“安南侯?你这是干什么?”
  赫连郡居高临下的瞧着他,“郑泽明,本侯有话问你,好生答,你也许能少受些罪。”
  “你想干什么?”郑泽明恼怒起来,他本就一肚子的心事,烦乱得很,这人平白无故找他麻烦作甚?“我没空跟你玩。起开!”
  “啪”地一声,赫连郡伸手在他脸上狠狠地甩了一耳光,打得他一怔。
  养尊处优的郑家三公子,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当时就眼含泪光,抬手就想打回去。手举到一半,赫连郡却行动更快,“啪啪啪”连扇他三四个耳光,打得他两边脸颊立时就肿了起来,嘴里哇地一声吐了好大一口血沫。
  赫连郡是武人,他是文人,他根本不是人家对手。他后退数步,眼中多了一丝惊恐。
  赫连郡是不是喝多了酒耍酒疯?当年他做的那些混账事可不少,不少富家公子都被他伤过,难不成今天轮到他郑泽明了?
  “你……有话好说……”
  郑泽明自来不是顶聪明的人,却也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双方武力悬殊,他不能力敌,只能智取。
  他态度软下来,抹去脸上一道不受控制流下来的泪水,“不知……不知泽明何事得罪了侯爷?”
  “你不知道?”赫连郡闻言冷笑,“你他妈竟然不知道老子为啥收拾你?”
  “你早该想到自己会有今天,你若是聪明的话,就应该逃得远远地,永远不回京城,永远不跟老子照面。你他妈也不想想自己做过些啥事,老子能容你在老子眼前活蹦乱跳?”
  郑泽明露出迷茫之色,“我……我若是冒犯过侯爷,还请……还请侯爷担待,我向来不太会说话,不过……不过做事还算小心……应该……应该没……做过什么得罪侯爷的事,侯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过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愿意跟侯爷您致歉,您今儿挑了哪几个花娘?酒菜陪寝全……全算我的……”
  赫连郡突然大声爆了句粗口,吓得他将后面的话吞回了腹中。
  赫连郡瞪着眼,大喝:“你他妈还跟跟老子装糊涂!”

☆、第四百三十一章 郑泽明之死

  赫连郡抬手又要打,郑泽明吓得一哆嗦,躬身弯腰抱住赫连郡的腰身,“别打,别打!侯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是我不对,全是我做的不对,我给侯爷赔不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胡乱认错,胡乱讨饶,此刻他只怕那力道大得吓人的手掌又挥向自己。疼!太疼了!
  他细皮嫩肉,不比女子差到哪里,实在经不得打。
  赫连郡咬牙切齿,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得镇定下来,万一暴怒下一伸手捏死了郑泽明,这事就不好办了。他倒是没什么,却不能让人因此猜到卫雁身上去。他找郑泽明麻烦,旁人难免要胡乱猜想,再有什么好事者事先就知道点什么内幕,趁机散布出去,卫雁还要不要做人?郑泽明竟真不知自己为何来找他么?可见这人从没将自己做过的龌龊事放在心上啊!竟然一点内疚和负罪感都没有,竟然一点都没把他赫连郡放在眼里?
  他无法将对方的罪则说出,每想到一次,胸口都闷闷地发痛。
  卫雁那样美好的人,就是被这人毁了!
  他心中有惊涛骇浪在拍卷。
  郑泽明额头见汗,见他不答,弱弱地又哀求道:“如果侯爷还不满意,我……我愿在珍萃斋摆一百桌宴席,当众向侯爷致歉,保证让侯爷脸上有光……”
  尊严算什么?先逃了这回,回去跟兄长和祖父商量,再想办法对付这蛮人。他这时已经忘了丛子文告诉他的事,郑家是他的依靠,是他的全部,郑家可以没有他,他却离不了郑家。
  赫连郡沉默良久。
  时间在一呼一吸中缓缓流淌,郑泽明腿软得几乎要跪在地上。
  赫连郡睁开眼,叹息,“你自尽吧。”
  “什……什么?”开什么玩笑?打几个巴掌也还罢了,竟让他自尽?
  郑泽明惊愕之下,理智回神,知道赫连郡绝不是开玩笑的。他这时已顾不到自己能不能逃出去,他拼命地朝门口扑去,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来人!来……”
  他的呼救声陡然断了。他连门边都没摸到,被赫连郡提着后领给丢在地上,左脚抬起,一脚踏在他胸口处,重得他连呼吸都十分困难,自然再也喊不出一个字音。
  “你自尽,死的还体面些。本侯若是出手,你郑家的名声也全完了。你选一个,你死,还是拉郑家一起下水?”
  郑泽明用惊恐的眸子望着他,此刻的他脸色阴沉,如索命恶鬼。
  他的确是来索命的。
  “你不信?”赫连郡摸了摸唇边的小胡子,淡淡道,“本侯原想,将你长嫂、亲妹都带到此处,将你三人脱得赤条条的,在你身上弄些鞭痕什么的,待第二天人家开门发现你死了,又见到那两个女人睡在里面,你猜人家会怎么想?”
  郑泽明睁大了眼睛,呼吸越来越困恼,双手抓着他的鞋子,却一点力也使不上。
  “你还不信?”赫连郡摇了摇头,“你还不知道吧?你妹子如今被徐家软禁在佛堂,早已形同死人,本侯若想拿住她,根本不会惊动任何人。还有你那长嫂,只要将你妹子的信物拿一件给她,你猜她会不会立即出门赶往徐家?本侯只是不愿意为你们费这些力气罢了,你们……不值得!”
  “是……是……为了……卫……”郑泽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中流出绝望的泪水。他原本没想到,真没想到,徐玉钦为了那件事,正跟他闹不愉快,频频给他难堪,给他找麻烦,他万万没想到,这件事赫连郡也知道了。
  女人家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千方百计的瞒住丈夫么?她难道还跟他说起了?就不怕自己丈夫心里有疙瘩,冷落了她么?
  他心里无限悔恨,当时怎么就那么意乱情迷,什么都不顾地占有了她?若他那时不曾迷恋卫雁,只怕后来的苦楚,他都不用品尝了吧?
  祸水!
  那女人就是祸水!
  !
  赫连郡低下身子,凑近他道:“你别出声。你的嘴里,不配提她的名字……”
  他说完,就将踏着郑泽明胸口那只脚挪开了。
  郑泽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要翻身爬起,就被他又捏住脖子,“本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自不自尽?”
  “我……”他怎么肯?
  赫连郡摇了摇头:“罢了,你这孬种!”
  他就那么捏着他的脖子,将他当作物事一般提着朝屋子里头去,屏风后面,有一个装满水的浴桶。郑泽明心知不妙,开始剧烈的挣扎,可颈间的那只手太有劲了,他怎么挣都挣不开。他后悔,后悔年少时怕辛苦怕受累没有好好跟着祖父习武,没有走父亲的旧路从军。他太文弱,赫连郡对付他,一只手就够了。
  他的脖子突然一松,呼吸自由了,他立即大喊出声:“救……”
  也只喊了那么一个字,他的声音就沉到了水里。
  赫连郡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浴桶之中。
  他死死地挣扎,双手乱抓,双脚踢打,赫连郡手臂上被他抓出一道道血痕。
  水面上好看的花瓣旁,汩汩冒着一些咕嘟咕嘟作响的泡泡。很快,泡泡越来越少,最终水面变得极为平静。
  郑泽明低头弯腰地伏在浴桶边缘,衣冠楚楚,看不出任何不妥。好像他正在俯身洗脸,或是在临水自顾。
  他的头埋在水里,不动不摇。
  赫连郡拿过屏风下摆着的丝绢,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郑泽明一生顺风顺水,生来富贵,过着游手好闲的生活,他爱玩爱笑,喜欢各种聚会,热爱饮酒,对人总是笑容满面,吃喝玩乐他最是在行,有他在的场合谁都不用担心冷场。
  就这么热热闹闹的一个人,连留下只言片语都来不及,冷冷清清地死在了倚红楼的一只浴桶里。
  后半夜那房中还住进了客人,跟花娘亲亲热热地喝了酒谈了天,小丫头侍奉巾帕的时候,转过屏风,惊叫了起来。
  京城之中流言四起。镇国公府跟姻亲丛家闹翻了,当年镇国公府为帮宇文睿上位,谋害了皇长子,此事被二房夫人丛氏发觉,郑二老爷亲自出手,毒死了发妻。丛氏的死讯却在半个月后郑二老爷死于战场之后才被放出来。
  丛家人如今知道了真相,上门来讨说法,郑三公子郑泽明却为了富贵生活不理亲娘死亡真相,丛家一气之下弄死了他。如今丛子文被全城通缉,郑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第四百三十二章 郑家之乱

  向来宣称只忠于皇上,替皇上统领着京中数万禁军、负责整个皇城安全的郑家,竟然曾经帮助过逆贼宇文睿?
  谋害皇嗣,参与夺嫡之争,先在宇文睿身上押宝,替他扫清强敌。在形势明朗,猜出了当时的皇上宇文劲的用意后,又调转枪头,全力支持蜀王宇文炜。这样的郑家,还谈什么世代忠良?还谈什么公正不阿?还谈什么不偏不倚?
  比之那些摆明立场各安派系的朝臣还不如,暗中行事,阴谋鬼祟,这样的郑家,跟他们自己所标榜的忠诚仁义完全不同!
  他们算什么良臣贤将?
  就在这时候,郑家又被爆出,他们手握重兵,用心不良,暗中扩大郑家军,将朝廷发给禁军的军饷私支给自己的兵马。一语引发轩然大波,无数禁军将领进宫请命,希望皇上彻查此事,给数万禁军一个说法。
  自己的利益被自己一直信任并臣服的上峰给分薄,谁能忍下这口气?
  郑静明早被架空了禁军首领之职。如今更是成了数万禁军的眼中钉肉中刺,弹劾他的折子雪片般飞来。接着又有无数桩丑事被爆出。
  郑静明的妻子关氏,乃是出于早年最大的贼寇山寨,其父兄杀人越货无恶不作,郑家为了让贼寇臣服,甘愿以世子夫人之位迎贼寇之女进门。其后,该山寨中人,便成为郑家军中的中流砥柱,他们人数众多,手段狠辣,是支极好用的军队。关氏的所谓世家身份,全是捏造,假认朝中高官为父,以世家嫡女之名嫁入国公府,其后从婆母手中夺权,主持中馈,毒死郑二夫人一计,正出于此女。
  而以忠臣之名死于沙场的郑家二公子,更被扒出当年他在军中醉酒胡闹,延误军情,又被敌军使美人计,于自己营帐中被夺了性命。郑家为美化他的形象,替他挣个死后清名,不知杀了多少当年之事的知情者。
  郑家军中,不少将士寒了心。
  郑家从钟鸣鼎沸变作众叛亲离,赫连郡跟卫雁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而郑家苦心经营这一切,却用了何止数十年?
  向来克制沉稳的郑静明在自己书房内大醉。关氏前来侍奉汤羹,夫妻二人抱头痛哭。
  关氏哽咽地倚在他肩头,“世子爷,咱们索性……反了吧!”
  再这么下去,郑家没活路可走了。
  如果被夺了爵位,抄了家,他们一无所有,尊严全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拼死一搏,说不定还能搏个出路。成王败寇,到时谁还敢议论郑家?
  郑静明怔了一会儿,望着妻子的脸,心中一动。
  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把握,不愿冒险。从新皇上位开始打压他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想这件事。他没敢跟幕僚说,没跟跟祖父说,没敢跟任何人说。
  他的妻子却坚定不移地支持他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
  不愧是他的枕边人,不愧是他费尽心力迎娶到手的珍宝。他们夫妻向来同心同德,默契十足。
  他陡然便升起了满腔豪情,“我若为皇,你必为后,后宫除你而外,再无旁人!”
  他信誓旦旦地许下动听的诺言。关氏淡淡一笑:“你若为皇,我自为后,你有旁人,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二人相视而笑,腮边泪痕未干,新的激情已在心头点燃。
  郑静明起身去找祖父商议。
  镇国公不是迂腐愚忠之人,听了长孙的话,平静地道,“算一算我们手中的兵力再行布置,不可鲁莽。”
  郑静明道:“我郑家军足以与赫连郡的兵马抗衡。我如今仍是禁军首领,就算他们心中不服,我手段强硬些,他们也得听从。将关氏一族的人调回来,大约需要两天,三天后,我就逼宫!令派杀手劫杀赫连郡行刺宇文霸(新皇之名),让他们手中势力成为无主之孤,以我郑家军之气势,不怕不能一举歼敌。权势富贵,在此一举!我郑家经营百年的名声,绝不可毁于我手!”
  郑静明暗中开始调派人手,关氏写了封信,亲自交给城中一个铁匠铺子中一个不起眼的少年。少年当夜出城,不知去往何处。
  京中一切如常,茶馆酒楼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当年郑家旧事,桩桩丑闻令人唏嘘不止。
  郑静明却十分淡定,照常上朝,照常处理军务,照常处理郑泽明的丧事,好像朝臣的弹劾皇上的冷落和百姓的嘲讽都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赫连郡在自家门前的巷子里遭遇了暗杀。据说当晚他喝多了几杯,带的人又不多,来人武功高强,是要价最高的那种杀手,且有十数之众!
  赫连郡第二天便告伤重。宇文霸亲自降临安南侯府探望,仪仗进入皇宫前,也遭遇了刺客。好在禁卫军首领郑静明及时赶到,救了圣驾。
  卫雁烦闷地拿着本书,一个字也瞧不进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赫连郡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他手上绑着绷带,见她要起身来迎,连忙将她按住,“别起来了,天热得紧,我想沐浴。你就在这坐着等我一会儿。”
  卫雁摇头:“我服侍你,你手上不方便。”
  赫连郡用另一只手将胳膊上的绷带一扯,“你说这个?拿下来便是,我又不是真伤了胳膊。”
  “你还说你没伤?”卫雁白了他一眼,扯开他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抓痕,“瞧这些伤!你别不在意,不能沾水的!我瞧着伤口还挺深……”
  说着,她抬起眼,认真地盯着他,“这真是猫抓的?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哪里遇到这样凶狠的猫?以你的身手,又怎可能被一只小猫伤了左臂之后,又被抓伤右臂?”
  赫连郡笑嘻嘻地在她腮边一吻,“其实不是猫抓的……”
  她露出认真倾听的神情,心想,你终于准备说实话了?
  “是女人抓的……”他嘿嘿一笑,从她身边逃了开去。
  卫雁气结。他那晚带着伤痕和酒气归来,默默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还说让她放心,以后不会再让她受任何委屈。她当时就觉得奇怪,这人不是个没事就会说这种情话的人。必是有什么事发生过。
  他说是被猫抓伤了手,她自是不信。可他说是被女人伤了,她就更不相信了。
  堂堂安南侯、护国大将军赫连郡武威不凡,却有个致命弱点,就是女人。
  他根本不能接近任何女人,逢场作戏对他来说都足以致命,更别说跟女人纠缠了。
  大约卫雁是整个天下最不担心自己丈夫移情别恋的人了。
  他虽有贼胆,却没那个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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