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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未婚夫权倾朝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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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只要杨错将她误认为是中山公主,然后与她云雨一番,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想到这里,女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脖颈与胸前。
  深吸一口气,女子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脸上挂起娇媚的笑,忽略杨错的警告,继续往前爬。
  随着那女子越爬越近,香气也越来越近。
  但还是很清淡,并非人造香料,也非花香,反而像是草木的香气。有一种质朴又天真的味道。
  这味道很独特。
  时人好熏香,但中山公主赵常乐不喜浓香,反而喜欢草木身上的味道。
  因此常年佩香草包,浅香中沉淀出微苦。
  杨错晃神了一瞬间。
  华丽的宫装浸透了鲜血,凤眼盛满了恨意,她死死盯着他,而后决然反身撞阶……
  就是这一晃神,那女子已爬到了杨错近前,呼吸就喷在杨错脸上。
  她娇笑,伸手去解杨错的里衣,“上大夫,您不觉得热吗,奴来伺候您更衣……”
  可手还未碰到衣襟,杨错就猛然睁开了眼,他的手极快,左手握住女子伸过来的手腕,右手不由分说地就掐向女子的脖颈。
  杨错讨厌别人碰他。
  “滚!”
  女子一来没防备,二来杨错手劲实在是大,女子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掐的,登时就晕死了过去。
  不过又是一个想要爬床攀高枝的女人。
  杨错如是想。
  可等他看清那女子的相貌后,杨错却瞬间愣住。
  “笑儿?”
  笑儿,是一年前赵国灭亡时,自尽殉国的那位中山公主赵常乐的小字。
  **
  赵常乐觉得喘不过气。
  只觉得脖子上有一双手正掐着她。
  她记得自己是撞阶而死的,又不是上吊死的,要说灵魂有后遗症,那也该是头痛啊,怎么还能喘不上气?
  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幸好这时候,脖子上的那双手放松了禁锢,她终于大大地喘了几口气。
  赵常乐睁开眼,却登时愣住。
  身上压着的人是是是是……
  杨错这个狗贼!
  周遭环境太刺激,赵常乐竟一时愣住了——
  这是什么地方,床榻上轻纱蔓动,而她正面躺着,被他压在身下。
  杨错这厮显然是刚睡起来,连发冠都没戴,长发飒飒地垂下,垂在他白衣的肩头,像是浓墨与白纸。
  他整个人有一种君子般的克制。
  君子个鬼啊!
  是君子他干嘛把她压在床上!
  赵常乐看了一眼自己,登时一口气没喘上来,恨不得立刻再次撞阶去死。
  她她她——
  她为什么穿得这么少?
  除了重点部位用布遮着,身上就套了一件若隐若现的红色薄纱,随便动动手动动脚,肉都漏出来了啊!
  要不是杨错的手还掐在她脖子上,一副恨不得杀她的样子,她会以为他们俩正在“这样那样”呢!
  赵常乐犹自懵逼,杨错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却松了。
  “笑儿?”
  身下这女人,与记忆中那张决绝的脸重合起来。
  催。情。药药效渐起,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是熟悉的女子模样。
  杨错怔了片刻,片刻后,他一把将赵常乐狠狠抱住,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碎在血肉里一般。
  赵常乐顿时又是没喘上气,心想这他妈是什么刑罚,掐脖子见她没死成,又要把她骨头捏断吗?
  杨错这狗贼!
  她大口喘了半天气,这才没让自己因窒息晕死过去。
  “笑儿……”
  而紧紧抱住她的杨错,犹在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之中。
  混合着催。情。药的效力,他此时已渐渐失去了理智。
  赵常乐察觉到,杨错的手,拨开她身上的薄纱,此时此刻正在……摸她!
  从腰到后背,然后一路向上,接着就要扯她胸前那可怜的一点布料。
  赵常乐只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伸手就死命地推他,“你……你这个狗贼!”
  奈何她毕竟力气小,杨错此时是真的彻底沉沦在情。欲之中,不容她任何抵抗。
  他顺势将她左右手腕擒住,然后就吻了过来,从额头,到那双一模一样的凤眼。他以一种虔诚而忏悔的姿态亲吻,然后是脸颊,再往下是唇。
  可赵常乐却差点呕出来。
  让她委身于这个灭国的狗贼,那她九泉之下还怎么去见父王,以及那些惨死在乱军刀下的赵国宗室?
  国都被破那日,若非她信了杨错的话,劝父王开宫门投降,父王也断不会那样冤枉地惨死乱军刀下。
  她已经在杨错身上犯过错了,一次错的代价如此巨大,那些过往的情情爱爱,全都不再有了。
  赵常乐心急,也不管什么下三滥,一个抬膝狠狠往杨错裆下踢去。
  杨错毫无防备,登时身体一痛,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待赵常乐踢第二下,他抬腿就压住了她乱动的双腿。
  杨错遭此“重创”,却意外地压下了药效,此时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
  那不是笑儿。
  一双眼睛很像,妆容又刻意往笑儿的相貌去模仿,只可惜落了下成,浓妆艳抹反而显得风尘气十足。
  催。情。药带来的温情褪下,杨错目光转冷。
  这女子好谋划。
  催。情。药并一张酷似中山公主的模样,险些让他彻底沦陷下去。
  可这女子表现的如此奇怪——先是故意勾引他,方才又宁死不从。
  这是什么?玩欲擒故纵吗?
  杨错看着身下的女子,目光中满是厌恶。仿佛她是一个浑身肮脏的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赵常乐只是觉得奇怪,自己明明死了,为何却又出现在杨错这个狗贼的身边?
  难道她撞阶自尽后,又被救回来了?
  她为何穿的如此暴露?
  难道说……她如今是杨错的禁脔,任他取乐?
  一念及此,赵常乐险些吐出来,她拼命挣扎,可手脚都被杨错死死压着,她一刻都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
  赵常乐拼命挣扎,“杨错,你这个畜生,你放开我!”
  听到身下的人直呼他的姓名,杨错一愣,就是这一晃神,赵常乐终于寻了个空隙,将手腕挣扎了出来。
  她死死盯着杨错,满是恨意。
  她要杀了他,给父王,还有那一日所有惨死的赵国宗室报仇!
  她猛然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朝杨错的眼窝扎去!
  可谁知杨错反应更快,他下意识一闪,伸手就拧住了她的手腕。
  痛痛痛!
  她胳膊要断了!
  这个狗贼手劲好大!
  赵常乐忍住疼,趁着此时杨错的注意力都在她手中簪子上,她另一只手连忙抓过床头矮桌上摆着的花瓶,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杨错头上砸去……
  砰一声,碎瓷片四溅。
  面前的杨错保持着怔愣的状态,血从他墨黑的发间流下,身体晃了晃,然后他就晕在了床上。
  赵常乐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后退几步离杨错远一点。
  晕倒的骆驼比马大,万一他忽然醒了呢。
  她喘了几口气,这才有空想起自己刚才被杨错亲过。连忙抬起手,把脸上他亲过的地方都狠狠擦了擦。
  呸呸呸,真恶心,幸好没亲到嘴。
  擦干净自己后,赵常乐看着晕倒在床上的杨错,冷笑一声。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到了!
  看她不弄死这个狗贼!


第3章 
  半晌床上的杨错没什么动静,想来是晕死过去了。
  赵常乐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她看到杨错侧躺在床上,他只穿一身白色中衣,乌发披散,好像是安静沉睡——当然,如果忽略他脸上流下来的血。
  隔着晦涩的光阴,跨越生死的界限,她又一次见到了他。
  杨错是典型的君子相貌,清雅,端方,温和,却又带一种客套的疏离。
  远山长眉似水墨勾勒,总是微微蹙起,仿佛在隐忍着什么;高挺的悬胆鼻,向下延伸出紧抿的唇。
  他整个人的气质是很克制的,显出一种长久的隐忍。
  赵常乐从前特别,特别喜欢他。
  但喜欢不喜欢的,到如今这地步已经不值一提了。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杀了这个狗贼?
  赵常乐环顾屋内,连个利器都没见到。她顺手提了个青铜的香炉,慢慢爬上床去。
  床上满是碎瓷片,赵常乐又顺手拿了一块较大的碎瓷片。
  她跪坐在杨错面前,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凶器,半天没动静。
  用香炉砸死他?这得砸多少下,动静有点大吧。
  那还是用碎瓷片动手吧。
  赵常乐探身向前,拨开杨错垂在肩头的发。
  可能是因为被砸晕了,所以他呼吸又慢又平静,仿佛就只是在沉睡而已。
  仿佛并不曾有任何生与死。
  赵常乐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手里碎瓷片,放在他脖颈上。
  杀了他……杀了他!
  她仿佛能听到父王在怒吼,杀了他!
  赵常乐闭上眼睛,手中瓷片往前送去,可就在这时——
  忽听屋外有人敲门,紧接着传来一个妖娆的嗓音,“祭酒,奴把醒酒汤给您煮好了。”
  门外的人推门而进,是另一个漂亮的女子。
  赵常乐看得一愣——
  那衣服的暴露程度,比她还要过分。
  门口的女子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上大夫杨错醉酒,自己趁机好好伺候一番,从此可就变凤凰了!
  她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热气腾腾的解酒汤,可等她看清屋内情形之后,“咣几”,托盘掉到了地上。
  赵常乐还来不及做什么,那女子就扯开嗓子高叫了一声。
  “来人啊!”
  **
  夜深。
  前院宴饮的丝竹之声,因杨错的受伤而猝然中止。
  这座府邸的主人长阳君简直要哭出来,怎么这位当朝最炙手可热的权贵,在他府上受伤了啊!还是被他的舞姬打破了头啊!
  长阳君胆子小,生怕这件事给自己带来祸患,不敢合眼,守在杨错身边。
  大概半个时辰后杨错就醒了,长阳君忙凑过来嘘寒问暖,“祭酒觉得如何?”
  殷勤地端起药碗。
  杨错爵位乃上大夫,可官职是负责教导国君学习的博士祭酒,他自己也更偏好旁人以祭酒称呼,大约是与他读书人的身份相匹配。
  因此了解的人,都称他为祭酒。
  杨错头疼欲裂,伸手一模,摸到满头的绷带。
  他记起来晕过去之前的事情,那个酷似笑儿的舞姬……
  眼前凑过来长阳君那张殷勤的肥脸,杨错低头,看到长阳君双手捧过来的药碗,以及那张脸上战战兢兢的微表情。
  “祭酒,您……”
  长阳君咽了一口唾沫,“您喝药……”
  可杨错只是皱眉,并没有接过药碗。
  长阳君肥脸一垮,仿佛要哭——
  完了完了,祭酒不接我的药,一定是生气了,我一定完了!
  杨错沉默片刻后,这才接过药碗,就看长阳君立刻松了一口气。
  他默不作声地将药碗慢慢旋转,直到转到长阳君双手并未碰过的碗沿,这才作罢,将药一饮而尽。
  他将空碗递过去,很小心地让自己的手指不与长阳君触碰,轻道一句:“有劳。”
  长阳君见杨错被砸破了头,都如此温和,心头松了一口气。
  果然祭酒如传言中一样温和有礼,那他就放心了。
  长阳君松了一口气,话就多了起来,忙向杨错道歉:
  “这说来都是我的错,没管好府里的下人。那个舞姬也太不听话了!被您瞧上承欢,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她就应该乖乖从命,可她非但不从,反而推三阻四,竟然还伤了您,实在是该死,该死!”
  长阳君气地脸上肥肉乱颤,
  “看我立刻把她处死!您消消气——”
  长阳君说的激动,唾沫星子乱溅。
  杨错皱眉偏头,避过长阳君的唾沫星子。
  他淡淡出声,打断了长阳君的话,“不必兴师动众。”
  长阳君一愣,心想不过一个舞姬而已,卖身契都在手里,处死她就跟踩死一只蚂蚁没区别。
  长阳君忙道,“祭酒啊,您就是太心软,那种贱民,必须要好好收拾才懂分寸,不然以后每个奴才都要翻了天了!您看——”
  长阳君喋喋不休,杨错被砸了本就头疼,一贯维持的君子皮囊也有些绷不住。
  他的情绪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于是抬起长睫,一个眼神飘过去,就见方才还喋喋不休的长阳君,立刻不敢说话了。
  杨错的面相很温和,可瞳孔却过份的颜色浅淡,因此便显出一种冰雪般锐利的锋芒来。
  温和的面相,与锋锐的目光,二者交错起来,便显出那副君子皮囊下的异样灵魂。
  长阳君被杨错类同冰雪的目光盯着,顿时不敢说话,只觉得手心冒汗,心头慌张。
  说来奇特,朝中人都说杨错是君子文人,从来没习过武拿过剑的。可他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看向别人的时候,就好像面前的人都是死人,不带一点感情。
  长阳君听说,唯有杀过很多人的刺客,才有这样的目光。
  见长阳君终于闭嘴,杨错才收回目光,像往常一样低眉垂眼。于是面相又变得温和平静,又是平时那副君子模样。
  杨错静静思索。
  方才他对那舞姬起了莫名的情。欲,不仅仅因为那舞姬与笑儿容貌相似。
  他猜测,自己一定是中了某种催情助兴的药。
  可惜医官什么都没查出来,想必是因为药效发散的快。
  催。情。药。
  一个酷似笑儿的舞姬。
  杨错如今位高权重,确实有不少女人想爬他的床,可如此精心设计,还是头一遭。
  杨错直觉,这件事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那舞姬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是想要爬床的话,她的行为是如此矛盾。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甚至还试图伤害他。
  如果根本目的不是为了攀高枝,那又是什么?她又有什么更深的谋划?
  杨错一向谨慎,毕竟坐到他如今的位置,想杀他的人非常多。
  三年前杨错灭赵有功,拥立新君之后就立刻被封为上大夫,位同宰辅,国家大事小情均在他手中掌控。
  朝中有许多人对他不满,在加上旧赵的人想要报仇,他的处境其实并不安全。
  这舞姬背后说不定有人指使,说不定是想趁他催。情。药发,神志不清时行刺。
  毕竟男人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候,可就是在床上啊。
  杨错眼神变冷。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个舞姬了。
  刑罚之下,任何人都会说真话。
  到那时杨错就知道了,她是单纯爬床,还是另有深意……
  长阳君见杨错半晌不说话,心里头惴惴不安。
  天地良心啊,祭酒可别借题发挥对付他,他一个不求上进只求享乐的人,没事让舞姬砸杨错干嘛,嫌命长吗?
  都怪那个舞姬,她要是早从了祭酒,他哪至于受此惊吓。
  长阳君满头流汗,生怕自己不能表忠心,
  “我……我这就让人把那个不知好歹的舞姬处死,以解您心中愤怒!若是……若是看上了府中的谁,您尽管带走,我没有二话。”
  长阳君好歌舞享乐,平日里专注于搜罗各地歌女舞姬,府中美色如云。
  谁知杨错却道,“不必了。”
  “那舞姬此刻在哪里?我有事问她。”
  他虽是温声询问,一副君子模样,可是心里想的却是——待会要用什么刑罚,才能让她乖乖开口。
  心里有个暴虐的声音想,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呢。
  长阳君连连点头,“就在柴房关着呢!”
  “带她过来。”


第4章 
  赵常乐砸破了杨错的头之后,迅速有人赶到,将她抓住,捆结实了,扔进柴房里。
  她的脑袋磕在地上,眼前一片眩晕,缓了好久,才慢慢缓了过来。
  捆她的仆妇最是瞧不惯前院那些花枝招展,风骚浪荡的舞姬了。
  如今阿乐落难,仆妇不忘冷嘲热讽。
  “阿乐,当舞姬当久了,你连脸都不要了?上大夫的床,你就敢往上爬?”
  “你砸破了上大夫的头,知不知道是什么后果?——死!满朝功勋,如今谁敢得罪上大夫?咱们家主君胆子小,一定不会放过你。”
  可无论仆妇怎么嘲讽,柴房里就是没反应。说到最后,仆妇自己也倦了,锁上门自己离开。
  柴房里的赵常乐,从仆妇不间断的羞辱中,终于搞清了两件事情。
  第一,她确实是撞阶了,也确实是自尽了。然而肉体死了,灵魂还在。如今她的灵魂,顶着一个名叫阿乐的舞姬的身体。
  第二,赵国已灭,新朝建立。屠戮宫殿的杨错,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大夫。
  原身这个舞姬,前一瞬还在床上和杨错“这样那样”,下一瞬她忽然重生,于是誓死不从,砸了杨错满头血。
  很棒。
  任何一个男人,床第之间被女人这么对待,还是一个身份如此低贱的女人,怕是都很生气。
  赵常乐咽了咽口水,心想自己前途不妙。
  虽赵常乐不知道这座府邸的主人是谁,但甭管是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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