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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吉祥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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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俊豪也是三大家族中的人,乃是御史大夫。他的老爹史孝比柳良的官更高,家底比柳家更深。而他本人比起柳佩轩来,虽官高一截,风评却差了百倍。若说柳佩轩是帝都深闺女子的梦中情人,他则是她们不愿提及的噩梦。
  “太后猜得是,皇上只说了句‘下不为例’,莫说是降级,连俸禄都未减一分。真是便宜了那家伙!”海青咬牙,恨恨地道。
  薛英暮是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可惜了柳佩轩。他虽有赤子之心,但对官场上的事情终究比不上他兄长老谋深算,”她叹口气,又加了句,“去跟李林说一声,让他以自己的名义请柳侍郎进宫小聚一趟。”
  李林乃是薛老将军的旧部,现如今的禁军统领,长住在宫中。
  “是。”海青道。
  薛英暮去御花园时,除了海青外本没想再惊动旁人,谁知刚刚走出积善宫,就见陶瑾然正掂着刀一丝不苟地扎马步。
  陶瑾然见她出来,立即急切地询问道:“太后是来视察奴才的吗?”
  薛英暮这才想起她给他布置的每日午时要完成的任务。
  当下也走过去,装模作样地视察视察。视察到一半时,薛英暮突然想起他是永安宫的人,便生了带他同去御花园的心思。
  薛英暮沉声道:“你将这刀放回原位,与哀家一同去趟御花园。”
  陶瑾然掂着刀,俊秀的圆嘟嘟的脸上此时满头大汗,“太后吩咐奴才每日午时掂大刀扎马步一时辰,现在一时辰还未足,奴才不敢有违太后英明神武的懿旨。”他说到英明神武四个字时,有意加重了音。
  这是在侧面的表达对她懿旨的不满,逼着她收回去?薛英暮眯着眼看他,目光有些危险。
  “奴才是个听话的人,除非太后收回懿旨。”
  “……”
  嗯,不是侧面,是正面让她收回去。
  海青在一旁中气十足地道:“太后说出的话从没有收回来的道理,陶公公,你也太过异想天开了吧。”
  陶瑾然理直气壮地道:“我在和太后说话。”
  “你!”海青几时被这般忽视过,愤恨地欲掌他嘴。
  薛英暮抬手阻止她,冷冷地看陶瑾然一眼,慢条斯理地威胁道:“皇上将你交托到哀家宫里时,说是给哀家一个吉祥物。既是吉祥物,自然是要佑哀家吉祥的。你可知,不听话的吉祥物,会有什么下场?”
  吉祥物咽了口唾沫,道:“不……不知道。”
  薛英暮慢吞吞地道:“积善宫不远处就有口井。那口井,”她顿了一下,停顿的时间故意放长,“死过人。”
  陶瑾然拿着刀的手微微地颤了颤,以肉眼不可测的速度迅速跑开,又迅猛地跑回来,回来时,手里的大刀已然不见。
  薛英暮满意了,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带着海青和他雄赳赳地去向了御花园。

  ☆、第三章

  第三章:继续作死的蠢吉祥物
  春风拂过,烟柳芳菲,桃花灿烂,迎春淡雅。
  等薛英暮悠悠地晃到了御花园时,李林和柳佩轩已经用完了午膳,闲闲地赏着花。
  李林眼尖地注视到了太后的到来,忙不迭地大声道了句“参见太后”。
  柳佩轩因为是背对着薛英暮的方向,晚了几秒钟才叩拜。
  薛英暮细细地打量了柳佩轩几眼,和颜悦色地道:“都起身罢。这位便是才冠帝都的柳佩轩柳大人吗,果真是名不虚传。柳大人很少入宫,哀家都快记不得了。”
  柳佩轩有些动容:“太后过誉了。臣不像李将军那般荣幸,能守在宫中,日日见太后芳容。太后记不得臣乃是常理,臣记得太后便好。”
  站在后面的陶瑾然眼皮跳了跳,抬起头略带敌意地看了一眼柳佩轩。
  薛英暮面沉如水,别有深意地道:“李将军是我朝栋梁,柳大人亦是。李将军以武保卫皇城,保卫哀家与皇上的安危,柳大人以文随皇上治天下,文武二者缺一不可。”
  这下轮到柳佩轩的眼皮跳了,太后这是什么意思?是想拉拢他做太后党,还是和皇上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
  薛英暮见他不答,也不见怪,只是道:“哀家记得薛老将军在世时,曾与哀家说过,满朝文武他最钦佩的不是王丞相,而是柳大人的父亲柳尚书。当年先帝爷执意改革出新政,是柳尚书不顾自身的安危,冒死上谏,这才打消了先帝的念头,免了一场动乱。如今的柳侍郎,已颇有当年令尊之风,想必令尊在九泉之下,亦会老怀安慰。”
  柳佩轩被夸得有些羞愧,头低得更下,腰也弯得更深,脑子却是清楚了不少。无论太后是不是想拉拢他,反正鼓励他的言词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自己再不表示表示,就难免有些不上道。
  柳佩轩诚恳地道:“家父仙去之时,也曾这般教导过我与家兄。家父一生风光霁月,臣身为人子,定不负他遗命。即使是触怒龙颜,也定会助皇上守住大齐江山。”
  薛英暮拍拍他的肩膀,以任重而道远的口吻道:“辛苦柳大人了。”
  “臣职责所在。”柳佩轩不卑不亢地道。
  他话说完,又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海青,道:“李将军今日邀请臣进宫赏花,臣应邀参与。只可惜现下看来,将军还身负重任,怕是没有多少时间,臣不敢打扰,这便退下了。”
  薛英暮自然看到了他适才不经意的一瞥,知道他这是在说场面话,当下不客气地把海青卖了,笑道:“李将军虽有众任,但柳大人难得进宫,可不能薄待了。恰巧小青无事,便由小青带着柳大人转转罢。”
  柳佩轩满面红光地颔首,海青不敢多言。
  两人远走之后,李林一板一眼地站在薛英暮面前,问:“适才太后说微臣身兼重任,不知太后有何事要吩咐微臣?”
  薛英暮斜睨了一眼他面无表情的脸,说道:“李将军,面瘫是病,得治。你去给哀家对着镜子练练喜怒哀乐。”
  李林:“……是。”
  待李林也退下,薛英暮才和陶瑾然缓缓地往积善宫的方向走。
  深春的天气,偌大的御花园,不时地吹来几阵轻柔中带着湿润的微风,夹带着百花的香气和草木的清新。入目所及之处,是万紫千红,是韶光红粉,是古柳下的蝇虫飞舞。
  “小陶子。”
  “啊,啊!是。”陶瑾然呆愣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那句小陶子是在叫他。于是在初时的惊讶变成淡定的答应时,用了一个优雅的二声到四声的转折。
  薛英暮抬高下巴,一双漂亮的眼睛里表情有些不满,“以后在回答哀家问题之前不要唱歌。”
  “……是。”
  薛英暮看他一眼,笑问道:“你以前在永安宫都做些什么活计?”
  “杂活。缺人手的时候,奴才就上。”陶瑾然嘻嘻地道。
  薛英暮眯起眼睛,语气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哦?永安宫也会缺人手?”
  陶瑾然真诚地颔首,一点点地为太后解疑,“缺的缺的,皇上需要很多人伺候的。譬如皇上沐浴的时候,会有几个太监专门替他洗头,有几个太监为他搓澡,还有的要去拿换洗的衣服。”
  薛英暮道:“听你这话的口吻,是为皇上做过这些?”
  陶瑾然摇摇头,“没有。”
  “那哀家倒是好奇,皇上是如何发现你是人才的。”薛英暮放缓声音,一字一字地道。
  陶瑾然捂住脸,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羞涩,“可能是奴才比较聪明,在那群笨笨的太监里面显得鹤立鸡群。”
  薛英暮:“……”
  薛英暮撇过脸去,想尽力忽视此人的无耻。她环顾一周花朵,问道:“你喜欢什么花?”
  “奴才喜欢菊花。”陶瑾然认真地道。
  “哦?为何?”薛英暮饶有兴致地问。
  陶瑾然含着讨好的笑,“因为奴才今日看了太后赐给奴才的画,然后不小心发现太后曾穿过绣着菊花的衣裳,奴才被那样子亮瞎了眼,是以决定以后最爱的花一定就是菊花,而且一定是太后身上的菊花!”他一气呵成地说完,气都不带喘一下。
  “小陶公公。”
  “是。”
  “哀家的父亲,薛老将军一生最爱的也是菊花。”薛英暮对这个早年战死的父亲有一种溢于言表的敬爱与怀念,她低下头,淡淡地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陶瑾然从薛英暮的声音中听出了似有若无的失落与伤感来,有些不是滋味地安慰:“菊花孤高自傲,坚毅不屈,就如同薛老将军的为人。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薛英暮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看,漂亮的双眼眸色暗沉,“今天是哀家第一次听一个太监吟诗。”
  “也是奴才第一次听太后吟诗。”陶瑾然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
  “哀家还以为,一个没念过私塾的太监不可能会吟白居易的《咏菊》。现在看来是哀家错了,陶公公真是让哀家惊喜不少。”薛英暮向前慢悠悠地走着,脚步轻缓,明明是一句愉悦的话,话语里的压迫力却那么沉重。
  陶瑾然继续嬉皮笑脸,嘿嘿道:“奴才叩谢太后暗夸我有才,奴才是真没上过私塾,只不过以前在御前伺候的时候,听那些大人们文绉绉地念些诗啊词啊,奴才记性好便记住了,让太后惊喜了,奴才真是惶恐。” 
  薛英暮不再走了,只是回头看着他,陶瑾然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任由她随意打量。
  薛英暮悠然道:“你适才说叩谢,现在可以开始了。”
  被欺压的吉祥物:“……”
  嗷嗷嗷,太后,您这么丧心病狂薛老将军知道吗?

  ☆、第四章

  第四章:皇上和太后的小秘密
  薛英暮到底也没丧心病狂地让陶瑾然真的跪下来叩三个响头,两人只是一路走回了积善宫。
  小银子给薛英暮呈上燕窝,一边观察太后的表情,一边苦兮兮地道:“陶公公伺候的太后娘娘可还舒服吗?要是那小子不长进,奴才就去提点提点他。”
  说是提点提点,实则是教训教训。那小陶子才来几天,太后就带着他去见柳大人,想当初他小银子可是费尽了心思才讨得太后的欢心和信任的啊!
  薛英暮横扫他一眼,也不追究他话里的犯上之嫌,只义正言辞地道:“永安宫出来的人,皇上总会多留几个吩咐,与其让别人将有些事情添油加醋的传出去,倒不若去哪儿都带着他。”
  小银子眉开眼笑地直哈腰,就知道他小银子不是那么容易失宠的人嘛。
  未几,海青也从外悠闲地赶来,瞧那一脸的神清气爽,与柳佩轩相处之奥妙自是不必多说。
  薛英暮喝几口燕窝,瞧着她,语气不像与陶瑾然说话时那般冰冷,反倒带着几丝戏谑之意,“小青,你我主仆多年,我居然今日才发现,柳大人对你不一般啊。”
  海青咬咬嘴唇,“太后,奴婢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欺瞒,还是不是故意与他眉来眼去?”薛英暮眨了眨眼,笑道,“哀家不是不明事理的。你若真对他有意,哀家便去与皇上说,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
  “不——不是,太后别……”海青两只手匆忙地摇着,脆声道:“奴婢是九岁进的薛府,只是九岁之前,在柳府也当过几天下人。今日柳大人见着我,只是与奴婢叙主仆之谊而已,完全不存在男女之情的。太后莫要误会。”
  薛英暮看着海青极力辩解的样子,又想起了柳佩轩那张必有所图的模样。终究是年轻气盛啊,有些事情还是由当事人自己说破为好。
  薛英暮摇摇头,在此事上也不多做掺合,她黑漆漆的眼珠骨溜一转,想起了下午与陶瑾然逛花园一事,问海青道:“小青,你觉得那陶公公怎样?”
  海青素来嫌弃他是永安宫的,见薛英暮主动问起,便卯足了劲将脏水往他身上泼,牙尖嘴利道:“太后怀疑他了吗?太后应该知道,永安宫那位让他来,摆明了是想要监视太后的一举一动,他那人外表看上去是个只知道一味奉承的,但咬人的狗不叫,谁能知晓他内里藏着多少弯沟沟,说不准啊,还真就是一个阴狠毒辣的人!”
  薛英暮是晓得海青一向不待见凤承渊的,因而对她的分析听一半放一半。不过不得不说,她现下也觉得那个吉祥物是个外表无害实则深藏不露的人,至少适才的几个太极他都打得极好。而且听太监吟诗分析她父亲,她今日的确是头一遭。
  ——
  柳佩轩从宫中回来后,已是申时。
  柳府现如今的当家、柳佩轩的兄长柳良正端坐在正堂上喝着热茶。
  柳良见他容光焕发的样子,挑挑眉,沉声问道:“去哪儿了?”
  柳良和柳佩轩虽非是一母同胞,两人的感情却也是不差的。
  柳佩轩打小对这个兄长便有些敬畏,当即没有撒谎,实诚地道:“李林将军上午发来一个请帖,请我入宫在禁军总处与他小聚,我刚赴约回来。”
  “李林将军,你何时与他有交情了?”柳良皱眉问道。
  柳佩轩嘿嘿一声,道:“今天上午刚刚培养出交情的。”
  柳良对李林的印象不错,更心知他是太后的人。他放下茶杯,低声嘱咐道:“你多与他来往是好事。李林在太后眼前极为得宠,你与他交情深了,或许还能讨得太后的欢心。”
  柳佩轩皱眉毛,觉得这句话听上去让人既不舒服又很怪异。
  “何必要特意讨太后欢心?只要你我做好分内之事,太后自然会高兴。”柳佩轩闷闷地道。
  柳良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现在皇上不像先帝那样重视柳家,这些年你我在朝中人微言轻,若能哄得太后欣喜,或许能重现柳家当年的风光。”
  柳佩轩不赞同地暗瞟他一眼,反问道:“柳家一直是三大家族之一。哥你又是六部之首,还身兼金紫光禄大夫,这还不够风光吗?”
  柳良瞥着他,冷冷地道:“你又懂什么。我是金紫光禄大夫,那碌碌无为的薛不凡也是,就因为他的妹妹是太后!就连史俊豪都能得个从三品的御史大夫之位。史家的女儿是愉王正妃,薛家的女儿是当朝太后,只有我们柳家,就出了个尚书。三大家族?呵,那是爹在时,别人的阿谀奉承罢了!”
  柳佩轩喝了口茶,极快地道:“反正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柳良索性不看他,也不知是在气些什么,掀起衣袍,狠狠地踏出了房门。
  ——
  及至戌时,凤承渊轻车熟路地带着黄公公从永安宫一路走向积善宫。黄公公一副苦瓜脸,他真的不懂皇上是什么心思啊。
  反观凤承渊,一脸的悠闲自在。
  至积善宫,众宫人行礼,陶瑾然自然也在其中。凤承渊径直走了进去,陶瑾然却一脸的晦暗不明。凤承渊深夜造访,莫非真与薛英暮有私情?可是看着不像呀……
  凤承渊入房时,薛英暮仍是在看书。
  他暗自回想,只觉似乎从他登基起,每每来时,她不是在睡觉便是在看书,一年来两人交谈的话都不曾上百句。也是自他登基起,她那纯净善良的微笑变成了一脸的讳莫如深。明绚的少女身影更是如风沙烟月被岁月侵蚀地了无痕迹。
  他们是什么时候起第一次冲突呢?
  似乎是他执意给史孝一个正二品的武散职,而她出言反对时吧?
  那时候,史家做大,兵权在握,再加上先皇的第三子愉王还是他的女婿,他心生不满,执意削权,却遭到诸多大臣反对。他一身疲惫地来找她,希望能得到安慰,却听到她和那些大臣如出一辙的不赞同的声音,他将在早朝上憋的气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他那时的话里有多少刺他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她那时的话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有些感情慢慢地挥霍也就没了,承渊,我不和你吵。”
  她说不和他吵,就真的没吵。他们也再没有过分歧,因为他再也不和她讨论朝政了。
  感情的有些裂口,看上去很小,但真的只是看上去而已。就像是他们第一次冲突的时候,凤承渊看着薛英暮的眼睛,才渐渐想起来,她姓薛,她也是出自三大家族中的人。他们其实很难在一条路上走到最后。
  薛英暮像是此时才发现他进来,放下书本,笑道:“皇上来了。”
  凤承渊淡淡地点头,用闲话家常的语气道:“太后在看何书?”
  “只是民间平常的话本子,入不得大雅之堂。”薛英暮从榻上起身,清悦地道。
  凤承渊将表情放柔和,声音却还是有些低沉,“朕当皇子那会儿,也看过不少俗物。王太傅来搜查朕的书桌时,朕记得还是太后替朕开脱的。”
  薛英暮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凤承渊眼里的柔光不变,薛英暮的神色将信将疑,似是不懂他为何要提起这些陈年旧事。
  凤承渊继续道:“昨日早朝时分,柳侍郎向朕告了史大夫一状,说是他青楼□□。”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茶盏,“太后对此事如何看?”
  薛英暮垂头,她听到了自己心中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历来后宫都不得干政,此事还凭皇上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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