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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妻缘-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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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觉得,我们现在老老小小,还带着很多下人,不管是在哪儿都挺显眼。不若想法子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将他们都安顿下来。只不过这个安全的地方实在难找……”说到最后,肖折釉不由蹙起了眉心。
  “不用担心,过两日我会将他们都送走安顿好。”沈不覆说完,皱眉看了一眼怀里的不弃。不弃趴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拽着沈不覆的头发。沈不覆明显脸色微沉,却什么也没说。
  肖折釉也发现了,不由好笑地拍了一下不弃的屁股,笑道:“敢扯你老子的头发,你可是天下独一份。”
  沈不覆倒是笑了,道:“未必,他娘也是可以随便扯的。”
  “扯!扯!”不弃挥舞着小拳头,重复沈不覆的话。
  瞧着不弃的口水流出来,流到沈不覆的胸前衣襟上。肖折釉瞧着沈不覆皱眉不悦却毫无办法的样子,忍不住翘起嘴角笑起来。
  晚饭的时候,沈不覆刚吃了两口。归刀从外面回来,他一进屋,给屋子里带来一丝冷意。他不言,看向沈不覆,沈不覆便放下筷子,跟他出去。
  “娘!吃!吃!”不弃抓着手里的一粒花生往肖折釉嘴里塞。
  肖折釉愣了一下,才欠身吃下他递过来的花生。花生在不弃的手里捏来捏去,有些软了。可是却让肖折釉觉得很香很好吃,仿佛是碗里最好吃的那一粒。
  罗如诗在一旁笑着说:“这儿子没白养,心里记着他娘!”
  漆漆直接说:“那是!不弃就是我姐的亲儿子!”
  肖折釉笑着端起一旁的蛋羹,一口一口喂给不弃吃。不弃坐在她的腿上,她可以感受到他一日日变重,一日日长高。陪着他长大的日子,是一种享受。
  “娘也吃!”不弃奶声奶气地说。他刚刚咽下一口蛋羹,嘴角还沾着点。
  肖折釉拿着帕子温柔地将他嘴角的蛋羹擦去,笑着说:“嗯,娘也吃。我们一起吃。”
  她抬起头来,透过开着的门望向院子。沈不覆负手站在沉沉暮色里,皱眉听着归刀的回禀。


第123章 
  一处农居内; 盛雁溪焦急地在屋中走来走去。她双手相握放在身前,间或由左手在上换上右手在上。指尖儿隐隐有些发颤。
  她有些呆滞的目光中隐隐露出焦灼和挣扎。
  “娘娘,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还是早些回国吧!”侍卫在她身旁劝。
  另外一个侍卫也劝:“再不回去被陛下发现可是有大麻烦的!”
  “就是啊……咱们……”
  听着两个侍卫你一言我一语的劝告; 盛雁溪心中更烦。她刚要发怒,忽听见院中一阵惊呼声。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 急忙冲出去查看,只见守在院中的几个侍卫全倒在地上。院中站了一行人; 因天色太黑的缘故; 看不清容貌。
  可盛雁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格外高大的沈不覆。她咬着嘴唇,目光复杂地遥遥望着他。
  无视院中持刀的侍卫,沈不覆缓步朝屋中走去。
  “大胆!不许再跨前一步!”站在屋子门口的侍卫大吼一声。
  沈不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抬眼,目光落在站在屋中的盛雁溪身上,脚步不停。
  当沈不覆的目光望过来时,盛雁溪心中的焦灼、犹豫忽然一瞬间散去,竟是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自觉地; 她望着沈不覆脸上悄然挂上一抹淡淡的笑:“都让开。”
  “娘娘!”
  “我说都让开!”
  几个侍卫无法; 只好向后退去。
  沈不覆走进屋中; 站在盛雁溪对面; 开口:“你不该来这里。”
  盛雁溪苦笑; 她望着沈不覆的眼中含着的深情一如过去的二十年; 可是这种深情里又多了几分痛苦和仇恨。
  “是你杀了我父皇是不是?”她声音发颤地跟他求证。
  “是。”沈不覆干净利落地承认。
  盛雁溪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却从眼角流出:“我以为传言都是假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父皇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为什么!”
  沈不覆有些同情地看着盛雁溪。明明一切都是由她而起; 偏偏她什么都不知道。这让沈不覆连责怪都不能。
  “我居然喜欢你这么多年你拒绝我罢了,却要杀了我父皇!我要给我父皇报仇!”盛雁溪忽然从侍卫手中抢过长刀,朝着沈不覆砍去。
  沈不覆抬手,握住刀刃。立刻有鲜血流了下来。
  盛雁溪一见沈不覆的手流血,惊呼一声,瞬间松了手。
  “你为什么不躲!”她恼怒地喊。
  喊完了这一声,她自己都惊住了。她不是恨沈不覆想要他死吗?怎么见他受了伤还是会不忍心?
  盛雁溪惶惶向后退了两步,无措而狼狈。
  “因为他在我出征时,杀了我的妻女。”
  “什么?”盛雁溪震惊地抬头望着沈不覆。
  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沈不覆也不说话,沉默立在那里。
  盛雁溪盯着沈不覆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慢慢想通其中关节,甚至想到了许多过去那么多年里,她没注意的细节……
  盛雁溪又向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被自己的裙子绊倒。她跌坐在地上,像失了魂儿一样。
  沈不覆重复:“如今盛国不太平,早些回武黄。”
  言罢,沈不覆转身离开。院中侍卫得不到盛雁溪的命令,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看着沈不覆离开。
  沈不覆走到农家小院院门口的时候,听到屋中的盛雁溪放声大哭起来。
  沈不覆叹了口气,只愿这个痴情而单纯的姑娘余生皆好。
  沈不覆回去时已经是下半夜了,他轻手轻脚回到房中,挑起床幔,见肖折釉已经睡着了。她是一个人睡着的,不弃不在她身边。沈不覆将床幔放下,退出去梳洗换衣,复回来,悄声上床。
  盖被子的时候,面朝墙里侧熟睡的肖折釉翻身转了过来。
  一片昏暗里,沈不覆凝望着肖折釉熟睡的容颜许久。他欠身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熟睡中的肖折釉嘟囔了一句什么,蹙着眉转过身去。
  沈不覆一惊,立刻向后退。
  又过了一会儿,肖折釉重新安静下来。沈不覆轻轻拉过被子,为她盖好。他忍不住低头,在肖折釉的肩头轻轻吻了一下。动作轻柔而克制,怕吵醒了她。
  过了两天,肖折釉牵着不弃经过罗如诗住处时,见罗如诗正在吩咐白瓷儿收拾行囊。因为罗如诗与罗立风走散孤身一人,陶陶便让他身边的丫鬟白瓷儿服侍罗如诗。
  “你怎么收拾起东西了?”肖折釉瞧着忙碌的白瓷儿。这架势分明是打算远行。
  “将军交代下来的呀!将军说明日要出发去另外一处更安全的地方,正让大家收拾东西呢!”罗如诗说。
  肖折釉愣了一下。
  她再问了问,发现不管是漆漆还是陶陶都得到了吩咐。就连沈禾仪也在收拾东西。她想了想,将不弃交给绛葡儿,去找沈不覆。
  沈不覆正在书房里皱眉看着摊开在长案上的军事图。
  “将军,我有事儿问你。”肖折釉看了一眼摊开在桌子上的地图,又问:“现在不会打扰将军吧?或是等将军忙完了我再来也好。”
  “不会。何事?”沈不覆从地图中抬眼,看向肖折釉。
  肖折釉绕过长案,走到沈不覆身侧,佯装不太高兴的样子,问:“为何大家都知道明日要出发离开这里的事儿,偏偏我不知道?将军莫不是把我给忘了。”
  原来是这事。
  沈不覆笑了一下,朝肖折釉伸出手。
  肖折釉略一犹豫,还是将手递给了他。沈不覆用力一拉,就将肖折釉拉到自己的腿上。
  对于这般过于亲密的姿势,肖折釉有些不适应。而是她还有点担心从沈不覆的腿上跌下去,急忙攥住了他的衣襟。
  沈不覆笑着说:“谁得了吩咐收拾东西谁走,没让收拾东西的人自是不用走。”
  肖折釉有些惊讶地看着沈不覆。
  沈不覆却收了笑,沉默片刻,道:“当然,还要问你愿不愿意留下相陪。”
  顿了顿,他又接了句:“打仗之事自然会遇到危险,祸福难测,的确不如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安全。”
  沈不覆沉沉墨眸望着肖折釉,将期待努力掩藏。
  肖折釉却忽然笑了,她攥着沈不覆衣襟的手松开,原本因为坐在沈不覆腿上有的紧张情绪也没了。她笑着说:“那将军可得给我封个一官半职!”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想了想,说:“也得给我弄一身合身的铠甲穿穿。”
  “好。你要什么都给你。”沈不覆沉色的眸子里逐渐染上微光。


第124章 
  听说肖折釉不和他们一起走; 漆漆和陶陶便来找她。他们两个到了肖折釉的房中一会儿谈起不弃,一会儿谈起罗如诗,一会儿又谈天气谈战事; 东扯西扯。
  最后肖折釉不得不无奈地摇摇头,问:“你们两个到底是想说什么?”
  漆漆和陶陶对视一眼; 陶陶扯了一下漆漆的袖子,冲肖折釉说:“二姐有事儿跟你说!”
  被弟弟推出来的漆漆只好说:“姐; 我们听说这回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要跟着将军去打仗?”
  “嗯,是这样。”肖折釉点头。
  漆漆笑嘻嘻地凑过去:“我们也想去!”
  “啊?”肖折釉有些惊讶地看向他们两个。
  漆漆又往前凑了凑,急忙说:“姐,你从小就打不过我啊!你都能去打仗,我怎么不能?别的事儿我不如你,可是打架这种事儿,我一个顶你仨啊!”
  陶陶也在一旁说:“我也想跟去!之前一心想考功名,可如果天下乱成这样; 连科举都没了。读书还不如拿起刀枪上阵杀敌!”
  说完; 陶陶还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肖折釉看了一眼陶陶纤细的手腕。陶陶举起拳头的时候; 衣袖向下滑了些; 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竟是和肖折釉差不多粗。陶陶这些年一直苦读圣贤书; 并没有做过一点粗活; 舞刀动枪的事儿也没做过。更何况现在的陶陶不过还是十四岁的年纪,在肖折釉眼中真真还是个孩子。
  见肖折釉沉默着,漆漆和陶陶也不说话了; 都期待地望着她。
  肖折釉望着漆漆和陶陶,心里是真的犹豫。
  许是幼时宫中受其父皇影响,在肖折釉的理念里一直坚持文武并重。所以在陶陶小的时候,并没有如沈不覆计划的那样勉强陶陶去习武。她觉得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都有其不可忽视的作用,只要走到极致。虽然如今山河飘零,武将明显比文官的作用更大。可是日后呢?日后江山刚稳下来的时候,便是文臣学以致用之时。又怎能只看眼下呢?当然,文武双全自是好的。可这天下又有几个样样全能的天才,只要在自己选的路上取得成功便已是了不得。
  是以,她不赞同陶陶放弃他擅长的笔墨拿起他举不动的刀枪。
  肖折釉沉吟片刻,斟酌了言语,将自己的想法仔细说与陶陶听。陶陶的眸子从期待到失望,从失望到迷茫,再从迷茫到坚定。最后,他虽然心中仍对于不能跟着姐姐一起上战场有些遗憾,却也听懂了姐姐的深意。他点点头,闷声说:“姐,我知道了。日后,我一定把恢复科举的第一届状元捧回来……”
  肖折釉悄然松了口气,她又看向漆漆。
  漆漆仰着小下巴,在肖折釉开口前,先说:“姐,你可别拿说给陶陶听的那一套说给我听!我可不会读书!我唯一有点用的就是打架呀!你该不会希望我女扮男装去科举吧?”
  肖折釉差点脱口而出“打架和战争是两回事,前路吉凶难料”。不过她把这句话咽了回去。想了想,肖折釉对漆漆一连发问:“我不在的时候,谁照顾陶陶?陶陶贪玩的时候谁管教他?他被人欺负的时候谁给他出头?你身边的红芍儿怎么办?她是你的丫鬟,你心疼她。可是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下人,谁会照顾重伤的她?”
  漆漆眨了下眼,望着肖折釉愣住了。
  肖折釉笑了一下,继续说:“而且姐是有事要拜托你的。不弃还小,我自是不会带着他。暂且帮姐照顾他好不好?”
  肖折釉握住漆漆的手,声音也放柔放低,带着点央求。
  漆漆皱着眉头甩开肖折釉的手,嘟囔:“别别别,你可别拿出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不习惯!”
  肖折釉只是笑,问:“那你是答应了?”
  “啊……”漆漆不太乐意地应了一声。
  肖折釉看了看这对弟妹,虽然他们都答应了下来,显然是都有点失落。肖折釉又略一琢磨,笑着说:“当然了,你们想去也是可以的。可怎么说也得过几年,起码得等到红芍儿养好了伤,等到陶陶在长几岁。”
  听肖折釉这么说,漆漆和陶陶又有些高兴了,像是有了希望一样。漆漆还朝陶陶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训他:“臭小子,你赶紧长大,长成男子汉!”
  陶陶揉着自己的头,小声嘟囔:“那也得是二姐嫁出去之后的事儿了……”
  “好哇!现在敢随便拿我说事儿了!看我不揍你!”
  漆漆撸起袖子,陶陶立刻绕着肖折釉跑。
  肖折釉看着他们两个打闹,眼角慢慢弯起来。在肖折釉看来,他们两个还是孩子,她不得不感叹一句:年轻真好。
  等漆漆和陶陶闹够了,肖折釉又拉着他们问东西有没有收拾好,可有缺什么。毕竟,此次一别,许下次再见不知要几年之后,肖折釉心中也有不舍。漆漆果真是说了些缺的东西,包括红芍儿养伤需要的药材,还有一些日常要用的东西。漆漆问肖折釉可否去街市采买。
  毕竟前几日刚刚有过刺杀的事儿,肖折釉也拿捏不准能不能出去,她便去询问沈不覆。
  沈不覆正在写一份名录,听了肖折釉的话,没什么犹豫,说:“去吧,带着归弦即可。”
  肖折釉有些诧异,问:“你就那么确定哪些黑衣人不会再来?”
  “嗯。”
  肖折釉立在沈不覆长案前看他把那一页写完,才问:“将军是知道那日的黑衣人是谁派来的?”
  沈不覆将写好的一页名录放到一旁,放了笔,看向肖折釉,点了一下头。
  “盛雁溪。”沈不覆顿了一下,“那日晚上我去找过她。”
  肖折釉在听见“盛雁溪”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呆怔,她差点把这个人给忘了。不过只是一瞬间,她眼前就浮现那一日盛雁溪在芍药花圃围着的花厅中对沈不覆诉说深情的一幕。肖折釉又想起当日沈不覆站在花厅里,直接拎着她的衣领,从窗户把她从外面拎进花厅里的事儿。
  肖折釉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沈不覆伸手一拉,就将肖折釉拉了过来,抱在腿上。
  他最近闲暇时,特别喜欢将肖折釉抱在腿上。
  肖折釉收起笑,没立刻回答沈不覆的话,反而是细细想着盛雁溪派人刺杀的事儿。肖折釉很快把事儿理清了,必然是因为沈不覆杀了定元帝之事。
  “当年之事,她当真不知情?”肖折釉问。
  沈不覆点头。
  肖折釉又想了一会儿,忽然翘起嘴角,她拉着沈不覆的衣襟,说:“好哇,居然背着本宫大半夜与女子私会,看本宫怎么罚你。”
  沈不覆大笑,道:“臣随殿下发落!”
  肖折釉果真偏着头想了好一会儿,说:“暂时想不到,先欠着!”
  “臣领旨谢恩。”沈不覆笑着说。他一手揽着腿上肖折釉的腰身,一手复拿起笔,开始写另外一页名录。
  肖折釉拿起沈不覆先前写完的那一张细细看着,其中有些名字是她听说过的。
  “这些人都是将军的旧部?”肖折釉问。
  “嗯。”沈不覆皱眉一边思索一边继续写东西。他专注做事时,眉宇之间笑意全无,还带着一种威压冷意。
  肖折釉偏过头来近近望着他的侧脸好一会儿,这个样子的沈不覆总是能让她心悸。
  “将军忙着,我先出去了,不吵你。”
  “无妨,你吵不了我。”沈不覆垂首写字未抬手,揽在肖折釉腰身的手也没有松开。
  肖折釉笑着说:“我还是不留这儿了,而且也得带着漆漆和陶陶出去采买。”
  听肖折釉这般说,沈不覆才松了手,又吩咐:“让归弦跟着,或是将袁家兄妹也带去。”
  “好,我都记着了。”肖折釉从沈不覆的腿上跳下去,朝外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沈不覆,这才轻轻勾起嘴角离开。
  依肖折釉的打算,有归弦一个人跟着已经足够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烦袁家兄妹。可是让肖折釉没想到的是,当袁松六听说他们三姐弟要出去的时候,立马扔下手里的机关嚷着要跟去凑热闹。
  肖折釉本以为袁松六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就是爱凑热闹罢了。可是到了街市,肖折釉才瞧出来不对劲的地方。袁松六恐怕并不是要跟着出来凑热闹的,因为他一直跟在归弦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帅气小姐姐”地喊。
  肖折釉恍然大悟。
  肖折釉看了一眼一旁正和陶陶走进药铺的漆漆,不由皱起了眉。当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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