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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妻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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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我现在过得很好。就算是过得不好,也不需要你的帮忙。”肖折釉笑了一下; “不瞒将军说,若是说真心话; 我如今最想要的就是与你老死不相往来; 余生再无瓜葛。”
  望着肖折釉脸上浅浅的笑,沈不覆死死盯着她平静的眼睛。
  “好。”沈不覆慢慢站起来。
  “爹、爹……”不弃朝着沈不覆伸出一双小短胳膊来。每次爹爹来看他的时候没多久就会离开,爹爹又要走了吗?他舍不得。
  沈不覆往后退了一步,不弃耷拉着嘴角抽抽涕涕地哭出来。
  肖折釉垂下眼; 蹙眉望着不弃。
  沈不覆的目光一直凝在肖折釉的脸上,此时随着她的目光看向瘪着嘴哭的不弃。略作犹豫之后,他上前一步,弯下腰抱了一下不弃。不弃伸出小手搂着他的脖子; 不肯让他走。
  沈不覆弯着腰任由他搂着,半晌,他慢慢抬手将他的小手拿开。
  沈不覆直起身子的时候,不弃哇哇哭出来。
  肖折釉不忍心了,她把不弃抱在怀里摇了摇,蹙眉看向沈不覆,问:“你就不能哄他一句?”
  沈不覆看她一眼,重新弯下腰将不弃从肖折釉怀里抱过来。不弃将小脑袋塞进沈不覆的胸膛,小小的手儿抓着沈不覆的衣襟儿不肯松开。
  “不弃听话,过几日我再来看你。”沈不覆拍着怀里的不弃,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是落在肖折釉的身上。
  肖折釉从始至终半垂着眼睛,没有看他。
  直到沈不覆哄好了不弃,重新将他还给她。肖折釉抬起头,沈不覆的身影绕过围屏,看不到了。
  肖折釉摸了摸坠在锁骨处的白玉扳指,温温凉凉的。早知道,她应该把它摘了的。
  又过了三日,肖折釉照常去看望盛令洪的时候,盛令洪的情绪明显不太对。她抓着肖折釉的手,说:“袁顷悍要逃了!”
  肖折釉惊愕地说:“可是公主你现在的身子还这么差,跟着袁将军逃走恐怕会伤身的!”
  盛令洪冷笑:“他怎么可能带本宫一起逃。”
  “什么?”肖折釉大惊,“袁将军要抛下公主自己逃走吗?到时候辰王肯定不会放过公主的!袁将军不会这样做吧……”
  盛令洪慢慢握紧肖折釉的手,说:“本宫必须在袁顷悍行动之前逃走,你愿不愿意跟本宫一起走?”
  “一起逃走?”肖折釉的眼中一片慌乱,“真的可以逃走吗?逃出去以后去哪儿呢?”
  她又做出担惊受怕的神色:“知州府戒备这么森严……最近好像又多了好些守卫。咱们真的能逃走吗?如果被抓回来会不会被辰王杀了?”
  “别担心,只要我们计划周全,一定可以全身而退。”盛令洪宽慰似地拍了拍肖折釉的手背,“别怕,不会出事的。你记挂着本宫,还对本宫有救命之恩。本宫不会忘了你的好,会带着你一起走的。”
  “真的?”肖折釉眼中慢慢充满惊喜,“我当然希望离开这里了,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是需要你帮个小忙,不过很简单的。你放心就好。”盛令洪继续宽慰肖折釉。
  盛令洪并非好心地带走肖折釉,而是她需要帮手。
  盛令洪身子虚弱,却硬撑着要去斗南寺为失去的孩子还愿,肖折釉也一起陪同。当然,师延煜不会让他们私自去,而是派了守卫跟着。
  马车辘辘前行,盛令洪在马车里身下垫了很厚的被子,身后也倚靠了两个很软的枕头,这算是这样,马车奔波使得她一直皱着眉。
  真是冬日里寒冷的时候,盛令洪比其他人更觉得冷,虽然身上裹了很厚的棉衣,又披在斗篷,还是冻得脸色发白。
  肖折釉在一旁打量着她的脸色,默不作声地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公主,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如今公主正是特殊时期,又这么挨冻受冷,恐怕对以后生养不好的……”肖折釉声音渐低,带着点惋惜和难过。
  盛令洪将温水接过来,冷冷地说:“你以为本宫还能再生?”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肖折釉自责地低下头。
  “无须自责。这与你无关。”盛令洪慢慢喝了杯子里的温水,温热的水入肚,也没能温暖了她。
  到了斗南寺,盛令洪被翠娥和绿果儿搀扶着在蒲团上跪下,虔诚地对着佛像拜了又拜。肖折釉跪在她身边,她偏过头看了盛令洪一眼,收回视线,对着佛祖虔诚地拜下去。
  一拜。
  女儿,娘不会让你枉死。今日就让她下地狱陪你。
  二拜。
  五姐,那些受过的苦,本宫今日便尽数归还。
  三拜。
  还有那些前尘旧事,今日做个了断。
  三拜结束,肖折釉跪直身子,她从绿果儿手里接过签筒,晃了晃,一道签从签筒里跳出来。肖折釉弯腰将落在地上的签文捡起来,反过来看上面的子。
  大吉。
  盛令洪看见了肖折釉手里的签文,问:“你求了什么?”
  肖折釉勾着嘴角,慢慢笑起来:“求了今日之事大吉大利。”
  “放心吧,本宫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盛令洪道。
  “有公主在,我自然是放心的。”肖折釉顺着她说下去。
  盛令洪称自己身子不舒服,让翠娥扶着她暂时到偏房里稍事休息。刚出大殿的时候,盛令洪轻咳了几声,皱着眉喊冷,吩咐翠娥为她戴上兜帽。她又看向肖折釉,说:“如今天寒,别染了风寒,你也把兜帽戴上吧。”
  “是有些凉。”肖折釉将青竹色的斗篷兜帽戴在头上,兜帽有些大,毛茸茸的边儿垂下来,几乎遮了眼睛。
  守在一旁的几个侍卫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地守在门外。
  肖折釉随着盛令洪进到偏房里,发现两个和她俩装扮相同的女人。肖折釉恍然,怪不得盛令洪提前交代她要穿着戴兜帽的斗篷。
  肖折釉和盛令洪一起将身上的斗篷脱下来,交给那两个与她们身形、装扮相同的女人。两个女人穿戴好以后并不出去,而是等了好一会儿,才有翠娥和绿果儿分别扶着走出去。她们走出去的时候,盛令洪朝肖折釉招招手,肖折釉急忙过去扶着她,和她一起从偏房的后门走去。
  原本后门也是有人把守吧,可是那些守卫看假的盛令洪和肖折釉已经出去了,也自然跟着离开了。
  盛令洪如今身子弱,没走几步就是一阵喘。肖折釉扶着她站在檐下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她瞧着盛令洪惨白的脸色,说:“公主,咱们再歇一歇吧。”
  “你知道什么?”盛令洪有些暴躁,“本宫将时间掐得刚刚好,再过半个时候袁顷悍那个狗东西就会行动。到时候师延煜一定全力抓捕他,顾不上咱们。若是迟了,才要前功尽弃!”
  “我、我不知道……”肖折釉急忙慌张地说。
  盛令洪看她一眼,略微压了压火气,说:“你不用这个这个!扶着本宫快走!秀娥和你那个叫绛葡儿的丫鬟在前面等着咱们呢!”
  “是是是……”肖折釉连声应着,扶着盛令洪小碎步地往前走。
  其实路并不长,可是盛令洪身体情况实在是太差了。几次都喘得厉害,必须停下来歇一歇。
  肖折釉看了一眼盛令洪的裙子。盛令洪今日故意穿了一条红色的裙子,可是仍有被血染红了。
  又流血了啊。
  在盛令洪看不见的时候,肖折釉嘲讽冷笑。
  肖折釉看着不远处横在地上的一条短木枝,扶着盛令洪,说:“公主,咱们快些走!”
  她加快步子,小碎步地往前赶。
  “哎呦……”肖折釉“不小心”被那条短短的木枝绊倒,她“及时”松开盛令洪,让盛令洪整个人跌在地上。
  盛令洪想要起来,双手撑在雪地上,却使不上力气。
  “公主!”肖折釉大惊,急忙爬起来扶起盛令洪,“是我不好,都是我太急了,没看清路!”
  雪地上染了盛令洪裙子上的血迹。
  盛令洪抬手,就想给肖折釉一巴掌。
  可是盛令洪忍下来了。
  眼下她的丫鬟在前面等着,她只能靠肖折釉的搀扶。盛令洪勉强扯出笑脸,又将抬起的手搭在肖折釉的肩上,说:“没事的,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们走吧,别再耽搁了。”
  “是。”肖折釉乖顺地垂下眼,扶着盛令洪往前走。
  在前方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一辆马车,绛葡儿和盛令洪的另外一个丫鬟秀娥正等在那里。见肖折釉和盛令洪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两个小丫鬟急忙小跑过去,将人搀扶着,扶上马车。


第98章 
  沈不覆想起之前给不弃打的一个平安锁还没有给他。他这次离开恐怕很长时间不会再回来; 也不知道下次再见肖折釉母子是什么时候。他想了想; 又悄悄潜入知州府。想要将平安锁送给不弃。
  这次潜入知州府的时候,沈不覆明显感觉到知州府里的守卫好像比之前多了些。他心里不由有些诧异。
  不弃被奶娘抱着在院子里玩。
  沈不覆皱了皱; 悄声潜进肖折釉的房中。倘若将平安锁放在别处,下人说不定不当回事随意放在一旁。沈不覆走到肖折釉的梳妆台前; 决定把东西放在肖折釉能看见的地方。他相信肖折釉看见这个平安锁的话,一定会明白是他送来的东西。
  沈不覆拉开梳妆台上铜镜下的抽屉; 将平安锁放进去。抽屉推回去一半的时候,沈不覆愣了一下。他重新将抽屉拉开,把刚刚放进去的平安锁拿出来,又将里面的一个步摇拿出,然后拿出里面背面朝上的公主令。
  他将公主令翻开,惊讶地看着“以朔”二字。
  公主令上的字体是古隶; 很难辨认字迹。可是沈不覆当然见过盛令澜的公主令。盛令澜的公主令怎么会在这里?按照大盛国的惯例,公主辞世时; 公主令也当贴身陪葬。
  谁开了盛令澜的棺木?他已几年没有去过盛令澜的坟前; 竟然有人刨开了她的坟,开了她的棺!
  惊讶之后,是浓浓的震怒。沈不覆心中怒气一下子炸开。
  “烟升,你过来了啊?”院子里是奶娘的声音。
  烟升?
  沈不覆走到窗前; 从窗缝朝外看了一眼。烟升走到院子里的石凳坐下,接过奶娘怀里的不弃逗弄着。
  烟升不是自己离开了吗?怎么又回肖折釉身边了?沈不覆疑惑地低下头,看着手中盛令澜的公主令。还有……这东西为什么在肖折釉手中?
  是肖折釉让人开了盛令澜的棺木?
  沈不覆眉头紧锁。
  沈不覆还没理出头绪,就隐隐听见大批兵马的声音。他带兵打仗多年; 对整齐划一的军队步伐声十分敏感。联想到知州府忽然多起来的守卫,沈不覆料到必有大事发生。他略做犹豫还是将盛令澜的公主收入袖中,悄声闪身出去。他却并没有离开知州府,而是隐在知州府的暗处看看究竟要发生何事。
  肖折釉和盛令洪赶到以前购置的小院子里时,绿果儿和翠娥已经在那里候着了。翠娥急忙跑到马车前面,和秀娥一起把脸色惨白的盛令洪扶下马车。
  盛令洪说:“如果本宫估计不错,袁顷悍此时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眼下正是城中动兵的时候,本宫身子弱不能久行,我们姑且先在这里藏匿一段时间。”
  “公主料想得可真周到。”肖折釉急忙奉承。
  翠娥急忙说:“公主,奴婢已经给您烧好热水了。您先洗个澡换身衣裳吧。”
  盛令洪点点头。
  翠娥又对秀娥说:“你服侍公主沐浴吧,我去厨房给公主熬药。”
  秀娥满口答应下来,扶着盛令洪去洗澡。
  盛令洪的身子的确是太差了,这一路颠簸,又是恶露不断。她整个身子泡在热水里,还是觉得浑身发冷,不停地吩咐丫鬟将屋子里的炭火烧得更旺一些。
  她在热水里泡了小半个时候,嫌恶地看着木桶里的水染上红色。盛令洪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该不会变的身子越来越差,最后死掉吧?
  想到死,她简直要不寒而栗!
  小时候母妃被一杯毒酒赐死,她永远都记得母妃死的时候那个可怖的样子。她才不要死!
  “公主,该喝药了。”翠娥端着飘着热气的汤药从外面进来。
  盛令洪“嗯”了一声,说:“服侍本宫穿衣。”
  “是。”原本就在屋子里的秀娥走过去扶盛令洪从浴桶里出来。翠娥也将手里端着的汤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过去为盛令洪穿衣。
  等盛令洪被两个小丫鬟服侍穿好衣服,才去喝汤药。
  “这药怎么这么苦?”盛令洪刚喝了一口就皱了眉。
  翠娥急忙说:“不会呀,之前也是同一副药的。是不是公主这一路赶来太累了,先前又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才觉得苦?要不然奴婢去给您拿些蜜饯吧?出府的时候,奴婢带了好些呢。”
  盛令洪又喝了一口,“可用银针试过毒了?”
  翠娥笑着说:“当然呀,公主吃的每一口东西都是奴婢仔细试过毒的!公主您还能不放心奴婢办事儿吗?”
  “你们两个是本宫最信任的人,做事也一贯很妥帖。本宫怎么可能不放心你们办事。”盛令洪这才将碗里的苦涩汤药喝下去。
  盛令洪虽然在热水里泡了那么久,又喝了飘着热气的汤药,可她还是觉得浑身发冷,甚至是越来越冷,冷到她吩咐两个丫鬟扶着她去床上躺着,又令丫鬟给她盖了三层棉被。
  “这屋子里太冷了,是不是炭火不足?再烧得旺一点!”盛令洪吩咐。
  “是。”秀娥看了一眼屋子里已经烧得很旺的炭火,不敢多说,急忙又加了两块炭。
  收拾完东西的翠娥进来,问:“公主,快到用晚膳的时辰了,肖氏询问你要不要一起出客厅里用晚膳。”
  盛令洪哪里还走得动?她心里烦躁,语气不是很好地说:“让她自己吃吧!”
  翠娥屈膝行了一礼,转身往外走。
  “慢着,”盛令洪又把她叫住,“告诉肖氏让她吃完东西来本宫这里商议离开通录城的事情。”
  “奴婢遵命。”
  相对于盛令洪凄惨的处境,肖折釉则显得悠闲自在多了。她让绿果儿和绛葡儿一起坐下来吃饭,显得心情很好。
  绿果儿和绛葡儿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自在,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和主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这道菜做的不错,你们多吃一点。”肖折釉拿起公筷,给绿果儿和绛葡儿两个分别添了菜。
  “夫人,这可使不得!”绿果儿说。
  “夫人,我们自己来就行!”绛葡儿也说。
  绿果儿和绛葡儿有些受宠若惊。
  肖折釉笑笑,也不再坚持,自己慢悠悠地吃东西,动作之间十分悠然自得,显得也很享受。
  肖折釉吃得很饱。
  她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才往盛令洪的房间走去。
  盛令洪本想睡一会儿,可是她缩在被子里蜷缩着瑟瑟发抖,完全睡不着。
  “公主,身子可好些了?”肖折釉在盛令洪的床边坐下。
  盛令洪打着哆嗦说:“身子尚可,本宫就是有些发冷。”
  肖折釉伸出手来,用手背摸了摸盛令洪的额头,缓缓轻声说:“公主虽然身子发冷,可是额头怎么这么烫?”
  盛令洪愣了一下,她很艰难地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滚烫滚烫的。
  盛令洪心里忽然有点慌。
  “秀娥!翠娥!快去给本宫找个大夫过来!要好大夫!”盛令洪急忙大声喊。
  翠娥和秀娥站在那儿没动。
  盛令洪急了:“你们还杵在这儿干嘛?还不赶快去!”
  肖折釉几不可见的轻笑了一下,替翠娥和秀娥说:“公主,如今我们藏身在这里,若是去找大夫恐怕是要暴露身份的。要不然公主……你先忍一忍?”
  “对对对……”翠娥急忙把话接过来,“公主,奴婢再去给您抱一床被子,然后再给您拿个暖手炉、暖脚炉放在被子里给您暖着。”
  “还有热汤!奴婢给您去再熬一锅热汤喝。”秀娥也说,“眼下的确不是找大夫的时候,若是一旦遇见巡逻的官兵,那岂不是会找到这里来?到时候又要被抓回去了……”
  盛令洪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你们去准备吧。本宫先忍一忍,不行的话明日再去请大夫过……”
  盛令洪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感觉到腹中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之感,好像有一只手猛地穿入她的腹中,握住她的五官不断地撕扯。
  “啊——”盛令洪痛苦地大喊一声。
  “公主!”翠娥和秀娥急忙迎到床边去。
  盛令洪整个人佝偻起来,明明浑身发冷,却整个身子开始排水一样往外冒汗。她一张嘴,一大口黑色的血吐出来。
  “还、还不快、快……去、去给本宫找、找……大夫……”盛令洪使出了绝大部分的力气,费力说出这话。
  翠娥和秀娥站在床边,谁也没动。
  盛令洪下半身藏在被子里,上半身探出来,头朝着床边的方向耷拉着。她发颤的手死死地抓着床沿儿。
  等了半晌没有声音,盛令洪艰难地抬头看向秀娥和翠娥。
  “你、你们两个还、还在……磨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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