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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梅听晚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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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亦是一双紫眸,只是比之幽梦愈发深邃迷离,此刻却含着淡淡的水汽,声音颤抖道:“你……”
  梅晚箫被她全身的功力压制,窒息的感觉迎面而来,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像个小鸡仔般被幽月由上至下地审视着。
  她艰难发声:“我……”
  幽月神色激动:“你是……”
  梅晚箫努力呼吸:“我是……”
  “你是从……”
  “你先……”梅晚箫颤抖着伸出双手:“放开我……”
  “……”幽月回过神,目光复杂地放开她。
  君暮寒见她一松,忙伸手扶住梅晚箫。
  他眸光浅淡,眼里蒙上一层冰霜,但纵然是他,也无法撼动眼前这位幽冥谷主。
  岁月的沉淀,即便是天纵英才,也不能与之匹敌。
  始一见面,幽梦的表现便让人生疑,但她并无恶意,加之他们又有所求,便跟着她一路进来。但现在,这个幽月也这般失态,明明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为何反应如此之大?
  梅晚箫靠着君暮寒平复气息,好半晌才喘过气来,她咽了口唾沫,缓缓道:“晚辈从梅花谷来,姓梅名晚箫。”
  “不,不对。”幽月却微微摇头,一双深紫色的眸子几乎摄人心魄,她抬手一指进门处通向厨房的流水,低声问:“你方才,说那是什么?”
  梅晚箫心神一震。
  “你知道那是什么!”幽月见她神色有异,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她似乎想上前一步,但又怕吓到梅晚箫,只得捏紧衣袖,目光迫切,问道:“你从哪里来?”
  梅晚箫如果知道,自己一直改不了的碎碎念的毛病会给自己带来这样一场遭遇,只怕会瞬间养成好习惯。
  她进门前说的话,不光是幽月,离得近的君暮寒也听见了,他的神情里透出疑惑,但还是握紧了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幽梦见此,呼吸微微一滞,她走到幽月身边,目光却直视梅晚箫,一字一句问:“你可知,庄周梦蝶之典故?”
  梅晚箫几乎无法站立。
  这个朝代,她们是从何得知的“庄周梦蝶”?!


第二十九章 遗世非独立
  梅晚箫冷静地打量四周。
  此处远看是一处茅庐,实则是一座精致无比的小楼,虽然地势险要,空气潮湿,但因为是吊脚楼的设计,反倒成了一座靠山而建,水源循环之地。
  她缓缓收回视线,再度确认,这处房屋并非本朝所有的风格。
  幽梦见她一直不说话,也看不透她的表情,有些急了,刚想追问,却被幽月拦住:“梦儿,带几位贵客稍作歇息。”
  君暮寒一直握着梅晚箫的手,只觉她手心冰凉,指尖微颤,仿佛在极力克制什么。
  “梅公子。”幽月的目光十分复杂,似是难以置信,又似是绝境逢生,那神情仿佛是透过梅晚箫,在寻找其他人的影子。
  她声音压抑道:“我并无恶意,可否请你入内一叙?”
  君暮寒下意识地看向梅晚箫,手中的力道再度紧了几分。
  梅晚箫缓缓摇头:“我并不知什么‘庄周梦蝶’,亦不知你们所求为何。”
  幽月的表情并不意外,她顿了顿,轻声问:“你难道……不想问我什么吗?”
  “不想。”梅晚箫倒退一步,错开她的目光,道:“我此行目的并非满足好奇之心,你方才问我是否知道那出水的机关是什么,我的确知道,不过只是从一本野籍上看到的。”
  幽梦一怔,急切道:“你明明……”
  “梦儿,够了。”幽月却拉住了她,看向梅晚箫,郑重点头:“言行莽撞,是我们的失礼,请公子见谅。”
  梅晚箫垂眸不语。
  是夜。
  梅晚箫一行人被安置在一处清幽的住处,此间繁花盛开,花香浮动,头顶朗朗明月,门前漱石悠悠,确是山间无忧处。
  传闻幽冥谷中人性格怪异,从不接见外客,数十年来与世无争,自承一脉。今日他们轻易便进了谷,甚至得到如此礼遇,但来往伺候的下人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好奇,连一句问话都没有。
  此处过于玄妙,君暮寒直觉此行恐怕不妥。
  但他看向梅晚箫时,她却已经放下碗筷,往自己房间去了。
  他微怔,但心知若梅晚箫不肯自己说,旁人问了也没有结果。
  是以目光幽幽,将那抹浅色背影目送出门外。
  …………
  暗香盈袖,清风徐来,明月皎皎。
  远处有缥缈的笛声,如泣如诉,如琢如磨,缠绵悱恻,听得人心头发颤,不由自主想寻往来处,一探凄美的奇闻。
  梅晚箫脚下一顿,停在月光下,轻叹一声:“谷主漏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笛声一顿。
  庭前一树纯白的木香开了花,重重叠叠缀在枝头,繁复茂盛,灿烂热烈。
  花木扶疏,树下走出一人,着深紫长裙,墨色长发高高束起,手中斜揽一支长笛,身形隐在花下,看不清表情,只听得声音颤抖:“并非刻意打扰,事出有因,你……可否借一步说话?”
  梅晚箫轻叹一声,但还是向着幽月走去,她摇头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晚辈怕帮不上谷主什么。”
  幽月早在见到她的时候,心中便有了数,但听见这番话,面上还是一怔,随后淡淡一笑:“你说的这句话……他,也说过。”
  “……”梅晚箫隐隐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两人缓缓而行,顺着月光一路走出院落。
  幽月单手拉住梅晚箫,脚下辗转腾挪,显然与幽梦不在一个层次,不过一会功夫,两人便回到了之前相见的吊脚楼。
  “如你所见,”幽月松开她,无甚表情道:“这便是你说的‘自来水’。”
  梅晚箫盯着那处水流,默默无语。
  幽月带着她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便是左侧高低错落的书架,架子上摆满了杂书,五花八门,什么种类都有。再往前,便是一组长长的布椅,还有两个单独的靠椅,散放着几个方枕,地上是舒适的毛毯。
  梅晚箫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尼玛不是沙发吗!
  但好在她理智尚存,并没有惊呼出声,但一直在观察她表情的幽月早已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只是没有出声询问。
  幽月站在原地,看着梅晚箫走向室内。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抚摸那长椅,方才发现这并非真的沙发,只是工匠手艺确实精湛,几可以假乱真,但舒适度却远非异世的沙发可比。再往前便是竹质的落地窗,拉开便是阳台,庭前月光照进窗扉,斜斜落下一片阴影。
  她转身走向右侧,拉开门,只见其中有雕刻精致的木质花洒、石质浴盆,最为吸引人的,便是石桌上那一支牙刷。
  是的,牙刷。
  玉石材质,软毛细密,旁边还有膏体状的盐。
  梅晚箫单手抓住门框,眼眶发热,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那花洒,他弄了许久,才雕刻成这样……”幽月的声音幽幽响起来:“但最后也只是个木雕,没有其他用处。我想……你也认得。”
  “我……”话一出口,梅晚箫方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极为低哑,几乎发不出声音。
  幽月一双紫眸在黑夜里显得尤为蛊惑人心,她低声道:“你并非孤身一人,你看,这些东西都足以说明,还有与你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
  她这话一出,梅晚箫的瞳孔便放大了几分,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捏紧了门框,指尖与脸色一样苍白。
  “那……”梅晚箫转过身,怔怔地看着幽月,压抑着嗓音,低低道:“那个人……”
  “他……”幽月却别开眼,垂下深邃的紫眸,自嘲般笑了笑:“走了。”
  梅晚箫一怔:“去了哪里?”
  “我若知道,便不会对你苦苦纠缠了。”幽月回过神来,握住梅晚箫的手,突然道:“晚箫姑娘,若你愿帮我,幽冥谷上下必定感激不尽。”
  等、等一下!
  梅晚箫倒退半步,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幽月略感无奈,微微一笑:“幽冥谷以幻术见长,若连你的身份都看不穿,我便愧为谷主了。”
  ……这倒也是。
  梅晚箫点头,与幽月并肩在长椅上坐下。
  “如你所见,我是梅花谷的后人,这点毋庸置疑。”梅晚箫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这是我二十年来,第一次将此事告知别人,能帮上你最好,若不能,我也希望你能保守秘密。”
  “二十年?”幽月一怔。
  “是。”梅晚箫点头:“从小到大,从出生到如今,我都在这里。”
  “是了。”幽月忽然想通什么,道:“二十年前,他曾因一次落水而失去记忆,后来……便性情大变。”
  梅晚箫隐约明白过来,却觉得疑惑:“你……不会觉得……”
  “可怕?”幽月笑了笑:“你之所以这么问我,是因为他与你非亲非故。”
  梅晚箫微顿,却没有说话。
  “他是我丈夫。”幽月道:“二十年前,族中长辈定下我与他的婚约,当时他却心有所属,极力抗拒婚事,甚至在成亲当日投水自尽。”
  “醒来时,他便失去了记忆。”
  “得知我与他已经成婚,便对我百般关照,我与他也是在成婚时之后,才有了情谊。”
  “除了他偶尔的奇怪言论,与常人并无差别。”
  隐藏多年的秘辛,终于有人能听懂,幽月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其实是个美人,明明年近四十,脸上却并无太多痕迹,一双紫眸愈发衬得她的不凡。
  “这座小楼,便是他带着工匠,一手一脚,耗费数年完成。”幽月眼里有些自嘲,但很快垂下眼,遮掩了神色:“我若能细心些,便能知他是心中孤寂不安,想要以此证实自身并非异类。若能劝解一二,或许,他也不会留书出走……”
  梅晚箫一怔,手指颤了颤,想拍拍她的肩膀,但终究觉得冒昧,只得默默不语。
  “你在谷外对梦儿的一番言论,她已告知于我。”
  幽月看向她:“梦儿从小是我夫君一手带大,言传身教皆异于常人,是以她知道‘庄周梦蝶’,亦知道你所言为何,故此才那般震惊。”
  梅晚箫点头,莫名也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令爱也是……”
  幽月摇头:“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你若不嫌我话多,我便一一告知与你。”
  …………
  翌日清晨。
  梅晚箫散乱着头发,揉着眼角从床上坐起,听见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
  “我道贵谷也是江湖中有名望的门派,却不知为何如此行径?”
  “纵然我幽冥谷从不出世,却也容不得你这般质疑!”
  “那却为何囚禁我夫人,至今不敢与我对质?”
  “你……”
  梅晚箫从微开的窗户里看见君暮寒正与守卫在楼前的侍女争执,他原本总是温润柔和的表情,此刻却眉头紧皱,咄咄逼人,手指紧握成拳,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你可想摆脱他?”幽月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梅晚箫回过头,见她已是一袭深紫长裙,身周笼同色纱罩,只余一双摄人的紫眸。
  “不必。”梅晚箫摇头,飞快起身,来不及打理自己,只能将束胸穿上,草草拉好外衣,便从窗口飞身落下。
  君暮寒有些怔然。
  时值初夏,风中不知名的花香像极了那年长安的海棠。梅晚箫披散着长发,踩着窗扉凌空而来,恍若时光倒流,撞碎护城河畔一池碧波。
  唯一不变的,便是那人那双琥珀色瞳眸,如深潭般莫测,如暖玉般珍稀,如陈酿般醉人。
  “晚箫。”
  他伸出手,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第三十章 竹林深几许
  “我说,”梅晚箫抽了抽嘴角:“干嘛弄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你彻夜未归。”君暮寒倒退半步,松开她,眼里平静无波。
  梅晚箫摸了摸鼻子,想了想,道:“我与谷主一见如故,彻夜长谈,她决定将女儿许配给我。”
  “……”
  幽冥谷的下人和君暮寒带来的人都僵住了。
  ……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桑柔最先反应过来,她看了看站在楼上的幽月,又看了看神情自若的梅晚箫,几乎想扶额:“公子,你……忘了我们此行目的了吗?”
  你居然主动惹事上身,怕不是起身快了脑子不清醒吧!
  “……”好像还真有点忘了。
  梅晚箫轻咳两声,正待说什么,却见幽梦自屋檐下走出,虽然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但紫眸里的笑意却怎么也收不住。
  “晚箫公子。”她含笑朝她福身。
  梅晚箫只是顺口开了个玩笑,她当然知道,幽梦是幽冥谷的圣女,自然不会看不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好在这位圣女脾气是真的好,倒也不跟她计较口舌,梅晚箫平日里脸皮厚惯了,这会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圣女。”她虚扶幽梦一把。
  流霜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看了看自己主子,再看了看梅晚箫,真是风中凌乱。
  ……所以这个梅晚箫到底靠不靠谱啊?
  流霜皱眉,正待说什么,却见一向进退有度的主子一言不发,拂袖离去。
  流霜也没有多问,抬脚跟了上去。
  他们一走,原本的乱局便散开,幽冥谷的人也让出一条道来。
  梅晚箫微怔,侧过头时,只看见君暮寒离去的背影。
  他素来冷静自持,即便大难临头,也是从容应对,梅晚箫很少看到他沉下脸的样子。
  而现在,他穿着一袭白衣,衣袍上却沾着点点泥泞,从来一丝不苟的长发,今日却略显散乱,精致的玉冠微微倾斜,一缕墨丝垂在耳侧。
  梅晚箫没由来地,突然觉得心中有点发慌。
  “幽冥谷戒备森严,你们所在的小院外设了幻术,一般人轻易走不出来。”幽梦的声音婉约好听,好似山间清风:“你是我母亲带出来的,而他……却是凭一己之力,闯破幻境而来。”
  梅晚箫怔了怔。
  “这幻境……很厉害吗?”
  幽梦的一双紫瞳闪了闪:“这是我母亲下的幻境,分六层,每层有九道出口,却只有一道是真的。”
  她最后轻叹一声:“若他每道都试了,只怕……你刚走,他便察觉了。”
  也就是说,直到天亮,君暮寒方才找到此地。
  梅晚箫的眉毛抖了抖,回眸看向桑柔。
  桑柔默默接了一句:“昨晚你刚出门,流霜便送来一样糕点,说是君公子让他来的……”
  “……”
  梅晚箫抹了把脸,叹气:“我不知道他……哎,所以说他为什么要……啧,算了。”
  …………
  幽冥谷设宴款待梅晚箫等人。
  幽月虽然与梅晚箫说出了隐情,但她毕竟是谷主,纵然他们此行代表的是梅花谷和皇权,她却也不便表露立场。
  是以此番是族中长老与幽梦招待他们。
  一群人熙熙攘攘坐在会客厅,当地特有的美食别具风味。
  君暮寒换了身衣裳,如约参加。
  幽梦贵为圣女,不能随意抛头露面,是以只是陪坐,并不用膳,也没有取下面纱。
  幽冥谷世代群居于此,但族中长老与管事却多是女子,此间正是一位头发花白,面向和气的妇人端起酒杯,道:“幽冥谷隐世多年,难得有贵客前来,定要一醉方休。”
  众人应承,举杯一饮而尽。
  梅晚箫却只是沾了沾唇角,这幽冥谷的酒不知用什么方法酿成,味道怪怪的,倒是有一股药酒的味道。她见气氛正好,看了看幽梦,道:“实不相瞒,此行我等拜访贵谷,实则有一事相求。”
  “晚箫公子但说无妨。”接话的是那位长老。
  梅晚箫抱拳:“在下想借贵谷玄寒玉一用。”
  原本推杯换盏的热烈气氛突然僵住,四周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均看向了梅晚箫。
  先前那位长老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她重重地放下酒杯,低声道:“玄寒玉乃是我派至宝,从不示人,晚箫公子所求,恐过于唐突。”
  梅晚箫一怔,看向幽梦,后者却别开了眼。
  “这……”她顿了顿,试图坚持:“我并无冒犯之意,也无需带走,只借用玄寒玉……”
  “够了。”长老起身,神情几经变换,最后只重重叹了口气,敛容道:“请自便。”
  随后拂袖离去。
  她一走,原本在这桌的长老也都纷纷离席,不过片刻,四周的桌椅便空落了下来。
  幽梦轻叹一身,也站起了身。
  “幽梦姑娘,这是?”梅晚箫略感意外。
  “大长老脾气耿直,你莫要与她生气。”幽梦却只是去关上了门,转过身道:“此事原本是我谷中的一件秘辛,但你是有缘人,告诉你也无妨。”
  “玄寒玉是镇谷之宝,亦是祥瑞之物,但在十年前,它便已经离奇消失。”幽梦道:“谷中长老震怒,但无从查起,此事便成为一桩悬案,也被他们视为一件丑闻,是以十分忌讳。今日你贸然问起,也难怪大长老言语间有所不满,还请你莫要见怪。”
  梅晚箫一怔,下意识地看向君暮寒。
  却见他神色淡淡,好似此事与自己无关,垂眸坐在桌前,碗筷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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