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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溺宠不良妃-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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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皇后娘娘的身体,本来就已经……”赛华佗为难地看了眼君袭墨,眉峰拧得更紧。
  他从来没遇到这样的病情,不但中了最邪门的血咒,还有那要命的裂魂蛊,现在又是五步蛇之毒,每一种的是要命的。
  “朕不管,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要救活她,朕不能没有她,不能!”
  君袭墨害怕了,抱着凌洛不撒手。她就要死了么?才嫁给他不过两三个月就要死了?说好的花前月下说好的白头偕老呢?
  “嗷呜,嗷呜!”
  银闪忽然又站起身冲君袭墨露出了它凶残的牙齿,如果不是他,它的主人也不会这个样子,它举起爪子要打他,但又好像有些怯懦。
  春夏秋冬站在根本不敢过来,个个都在抹眼泪。
  “呜呜呜,皇上,小主今朝一大早起来去给你送鸡汤的,谁知道又气呼呼的回来来出宫,奴婢该死没有拦住她,呜呜……”秋月哭得止不住抽噎,伤心极了。
  “……”君袭墨惊愕地看了她一眼,脸色更加愧疚,“你说洛儿今天去找朕了?”
  “恩,小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找你,谁知道……”
  “……”
  苍天,我都做了些什么?
  君袭墨想起上午他和花阡陌在御花园中弹琴跳舞,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他只是想找找存在,只是想看看她还在不在乎他。
  但他连续看了两天的舞她都没反应,他以为她还惦记着百里南歌。
  “救她,你快救她啊!朕不准她死,你听到没有?”君袭墨惊恐地看着赛华佗,星眸有些微微泛红。
  他无法想象凌洛没了他会怎么样,他要这天下也是为了她,想让她成为一个呼风唤雨的女人,可是……她就要死了。
  “当务之急是要把这毒箭拔出来,只是这袖箭太深,也不知道箭头有没有倒钩,万一有倒钩,那……”
  赛华佗没有说下去,但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很显然,如果这袖箭有倒钩的话,强行把毒箭拔出势必会扯掉一大块肉的。
  “应该没有!”
  君袭墨盯着还剩一小节的箭尾,知道这是一种刺客专用的袖箭。箭头有倒钩的袖箭成本太高,所以很多人喜欢在袖箭上淬毒。他不知道凌洛是被谁人所伤,但猜测这箭是没有倒钩。
  可即便如此,想要把箭拔出来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因为凌洛身体本就虚弱,这一口气如果提不上来,那人就……
  “洛儿,答应我,一定要撑下去好吗?别离开我,求你了!”他在她耳边呢喃,想告诉她他有多懊悔,多难过。“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伤心,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了,绝不会了。”
  他握住那一小节的箭尾,不敢拔,但必须拔。
  “嗷呜,嗷呜!”
  银闪紧张地在他身边低吼,撒开四蹄似乎准备随时去攻击他。它的眼眸泛着泪光,透着心疼和惶恐。
  “皇上,拔箭吧,老仆已经封住了皇后娘娘的几个重穴,只要上天垂怜,她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赛华佗很清楚,如果再不拔箭,等那毒气攻心了,凌洛真的没法治了。先不说她体内的血咒和蛊毒,但就这毒蛇的毒她就受不了。
  君袭墨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力气凝聚在了掌心,他要用内力把袖箭吸出来。
  “洛儿,你一定要撑住!”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掌心忽然一用力,那袖箭带着一股喷泉般的黑色血液飞了出来。黑血洒得到处都是,又腥又臭。
  “唔!”凌洛嘴里忽然发出一声痛吟,紧接着脖子一歪昏死了过去。
  赛华佗眼尖手快地飞出几根银针准确地扎在了她伤口附近,那银针的尾部在开始导血,慢慢地把里面的黑色毒血吸了出来。
  君袭墨的脸煞白而惊恐,抱着凌洛的手在哆嗦,跟筛糠似得。
  “她怎么样?洛儿怎么样啊?”
  赛华佗咬着唇没有说话,眉宇间全部是汗水。他在不断地扎银子,手里同时还揉着一团漆黑的膏药。
  寝宫里的气氛非常压抑,谁都不敢大喘气。
  寝宫外,漫天飞舞的雪花越来越大,越来越可怕,就像无形的网,把这皇宫慢慢封锁。烈风依然未停,卷起那鹅毛般的雪花到处飞窜,诡异而恐惧。
  当银针的尾部出现的血液不再是黑色的时,赛华佗把手中的膏药敷在了凌洛的箭伤上。他又写了个方子,递给了一旁的春花。
  “快去太医馆抓药,小火熬五个时辰,三碗水熬成一碗。”
  “是!”
  春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君袭墨也把其他三人遣退了。瞧着赛华佗那眉峰紧锁的样子,他非常的不轻松。
  “怎么样?洛儿的情况如何?”
  “箭伤可能没大碍,吃了药把余毒清理就没事了。”他有些欲言又止,瞧着君袭墨那一脸惶恐,他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什么。
  “真的没事了?”
  “暂时没事了。”他纠结地捏了下眉心,迟疑许久,才默默地收拾起了工具。
  他实在不知道如何跟君袭墨说了,怕他根本无法承受。所以暂时先瞒着,看看他能不能找到办法留住凌洛的命。
  君袭墨听得凌洛没事了,阴霾的脸顿时好了很多,心也慢慢放下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等明天朕把诏书颁布下来,你和嬷嬷就可以进宫来了。你任职太医馆的总管,嬷嬷就在洛儿身边照顾她好了。”
  “老仆遵旨。”
  赛华佗拎着药箱走的时候,还纠结地偷睨了君袭墨一眼。但始终他还是保持了沉默,转身离开了寝宫。
  君袭墨下榻为凌洛找来了衣服,亲自给她清理了身上的淤血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而后他就静静地靠在床边把她抱在怀中,就那么痴痴地看着,眼底柔情万种。
  雪一直下,从夜晚到天微明,没有停过。风歇斯底里地在天地间嘶吼了一夜,直到早间时分才微微消停了一些。
  君袭墨一夜未睡,整晚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凌洛,深怕他一闭眼她就没气了。他很怕,很惶恐不安。
  不一会,春花捧着熬了五个时辰的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走得特别轻,深怕不小心打碎了碗。
  “皇上,奴婢把药熬好了。”
  “快给朕!”
  君袭墨连忙接过药,拿起勺子轻轻吹凉,才又抱起凌洛,一点点给她喂药,但是不行,她根本无法喝下去。他愣了,瞧着她唇角慢慢滑下的药汁心尖尖都是疼的。
  好久,他把药含在自己嘴里,才有覆上了她的唇瓣,把药汁一点点地喂了进去,一口,再一口,直到碗里一滴都不剩。
  春花在一旁看得泪眼婆娑,可能是感动,也可能是心疼。
  “皇上,该上朝了,群臣们已经在大殿上等候了。”门口,王朝来回转悠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喊道。
  “去告诉他们,朕今天不上朝,让他们都散了吧。”
  “皇上,怕是不去不行啊。丞相和太尉他们已经在开始埋怨了。说这些天接连下大雪,不但封了河,还有很多地方出现了雪灾。郡守们送上来不少折子,不过这不是重点。”
  王朝迟疑了一下,瞥了眼春花,冲她摆摆手,她连忙就下去了。他这才朝前走了两步,又道,“皇上,丞相已经上钩了,已经和太尉他们联手想要在朝中攻击皇上。”
  “……已经上钩了么?”君袭墨迟疑了一下,又探了一下凌洛的呼吸,发现稍微均匀了一些。“去把朝服拿来,给朕着装。”
  “奴才已经拿来了!”
  “进来吧!”
  君袭墨走到了屏风外,王朝连忙把朝服捧了过来,开始为他宽衣。
  “皇上,奴才刚刚偷偷去了金銮殿瞄了一眼,丞相显然已经对那包东西深信不疑了,奴才以为这次要扳倒他应该不难。”
  “你可瞧清楚他都跟谁联手了?”
  “奴才见他和太尉聊得特别欢,其他的群臣没有表现太迎合他,大学士倒是在跟他据理力争,不过显然压不住他的气焰。”
  “哼,朕倒是要去看看,他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朕!”君袭墨冷笑道,星眸里顿然射出一股浓烈的寒光!


第284章:杀人于无形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均在交头接耳,个个脸色凝重。唯有连晋一脸狂妄,仿佛这天下是他在掌舵一样。
  难得的是,君昭谕和君弘烈也都来了,两人脸上都漾着诡异的笑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丞相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属实?”孟子清一脸紧张,毕竟弹劾皇帝这种事他没有干过,还是诚惶诚恐的。
  “本相若没有证据会有这个胆子么?哼,敢以死亡之名谋朝篡位,天下还没有人敢这样做过。本相身为朝中大臣,岂能对不起天下黎民百姓?孟兄,你可是当朝太尉啊,你如果不站出来说句话,那你对得起黎民百姓吗?”
  “可是……”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你想想啊,如果不是四皇子这样做,那继承皇位的必然是博学多才的八皇子啊。”
  连晋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令一旁本就在偷听的君昭谕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脸色一喜转过头去,微微颔首。
  “丞相大人对本王如此厚爱,实在是有些汗颜。”他就差没承诺有待他日他当了皇上,必然让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八皇子的能力老臣一直是看在眼里的,若不是今朝又绝对的证据证明四皇子是谋朝篡位,老臣对他也不敢二话的。”
  “连晋,你休得在这里出言不逊,皇上若知道你如此蛊惑大臣,必然会砍了你的脑袋。”大学士庄河怒道,但无奈他的官衔没连晋高,自然入不得他的眼。
  连晋冷哼一声没理他,只是瞥了眼身后的大将军风驰,“风将军,你可是手握半只虎符,能不能让先皇重见天日就靠你了。”
  “丞相放心,末将已经做好准备,如果事出有变,末将必然会为了捍卫先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呵呵,你记得就好,总之大皇子已经去过皇陵,证实了里面的人绝不是先皇,这是确凿的事实。”
  “末将绝对拥护先皇。”
  风驰是一个比较古板的大将军,一直都中规中矩,曾经也是一代猛将,立下战功无数,后来年纪大了,就留在了京都。
  君傲天念及他作战经验丰富,就让他一直训练军中将士,绝对是皇恩浩荡的一族。也所以他对他非常忠心,听到说君袭墨谋朝篡位,立马就被连晋蛊惑了。
  但连晋听到他口口声声说拥护先皇就有点不爽了,他之所以要弹劾君袭墨,主要是想把大皇子推上皇位,即便不是大皇子,八皇子和九皇子都可以,但觉得不能是君袭墨。
  因为他掌控不了他,并且手中的权力也越来越少,他自然非常想把他除掉。
  就在众人越说越乱的时候,君袭墨快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身龙袍越发把他映衬得英气逼人,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从来没减弱,反而与日俱增。
  他一步步走上金銮殿,头上的九旒冕冠随着他的大步一晃一晃,尽显他的九五之尊的威严。那些原本在交头接耳的大臣瞧着他这样子,也都纷纷住了嘴。
  他没有看这些人一眼,目不斜视地走进了金銮殿,坐上龙椅的一刹那,他袖袍一挥,跟进来的群臣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唯有走在最后的连晋没有跪,就那孟子清也都吓得跪下了。
  连晋狠狠瞪了孟子清一眼,才慢慢地走在了殿下,举目冷冷地望着君袭墨。
  不能否认,君袭墨的气场瞬间就击败了他,又那么一刹那他特别想跪,但一想到只要让他退位过后他就能再次辉煌腾达,也就什么都不顾了。
  “众爱卿平身!”君袭墨摆了摆手,漠然地扫了眼连晋,蹙了蹙眉,“连爱卿杵在这里可是有事上奏?”
  “君袭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陷害先皇谋朝篡位,本相贵为当朝丞相,决不能任由你肆意妄为。”
  连晋这番话说得有点颤,但还是说完了。随即,君昭谕和君弘烈也冲了过去站在他的身边,像是给他助威一样。
  “君袭墨,父皇在哪里?你还不赶快把他交出来?你别以为关押了父皇你这皇位就能坐得稳了,我告诉你,天下人不服,满朝文武也不服!”
  君昭谕此刻内心汹涌澎湃得很,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但凡君袭墨下台过后,他势必堂而皇之地继承皇位。
  至于君弘烈,曾经是他的跟班,现在也会是,以后还是。
  君袭墨听罢挑了挑眉,淡漠地望着殿下的群臣浅笑了一下,“恭亲王如此荒谬的谎话,众爱卿信吗?”
  “……”
  满朝文武顿时鸦雀无声,但很快,庄河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禀告皇上,臣是绝对不相信的。先皇已经驾鹤西去,还请同僚们不要用先皇来做文章。尤其是丞相大人你,如此蛊惑朝中大臣,真不知道你居心何在。”
  他语音一落,尚书张泉也走了出来,微微鞠了一礼,“臣也不相信此等荒谬之词,且不说先皇已经驾鹤西去,单就皇陵并无先皇圣体之事,丞相你如何解释?难不成你去了皇陵不曾?”
  “这是本相亲自查出来的。”连晋愣了一下才讪讪道,有些色变。
  张泉冷然一笑,又道,“丞相大人为何无故去调查皇陵之事?难不成你一直就想着蛊惑文武百官来对于皇上?呵呵,你当文武百官都没长眼睛吗?”
  “混账东西,你哪来的资格质问本相?这是大皇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哟,这么说大皇子是去了皇陵了?大学士,这私闯皇陵是什么罪来着?”
  “死罪!”
  庄河不过是淡淡说了两个字,令连晋顿时脸色大变,连忙冲孟子清抖了抖眉,示意他站出来说话。
  孟子清此刻内心非常复杂,如果跟着连晋对付君袭墨,万一失败就是杀头之罪。并且看这趋势,张泉字字咄咄逼人,连晋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
  可是,万一君袭墨真的是谋朝篡位,那……
  “哼,这里便是皇上收买鬼面陷害皇上的证据,大家请看!”连晋怒急地从怀中拿出了那包东西抖开,是一卷密函。
  其实上面并未有玉玺之印,但写的字很怪,所有的字都只有一半,让人看得似是而非。
  孟子清看了眼那密函,咋一看的确像是让人把先皇害死的字体,只是这种字没有写全,谁都不敢乱说。他缩了缩脖子,又保持沉默了。
  君昭谕一把抢过了密函,连忙展开在群臣面前看,“看到没有,这就是他收买鬼面害人的罪证,他不敢把这些字写全,因为他不敢泄露身份。”
  群臣更加沉默了,谁都不敢说话。庄河拿过那卷密函扫了眼,冷冷笑了笑。
  “不学无术!”他嘀咕了一声,有朝君袭墨鞠了一躬,“皇上,还请皇上赐臣一支笔,臣现场就可把这些字给补上去,让这些不学无术的人看看到底写着什么。”
  “准奏,王朝,笔墨奉上!”
  “喳!”
  王朝连忙派人给庄河抬了个案桌,还亲自在一旁磨墨。
  连晋的脸变得有些难看,又回头看了看刚才一直挺他的风驰。风驰还是保持中立,他在没有看到确凿的证据之前是绝对不会挑事的。
  大殿之上的气氛特别诡异,君袭墨一直坐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连晋,眸子里精光闪烁。
  满朝文武都瞧着庄河在把那些半截的字体补全,慢慢呈现出来的却是一份感动天地的讣文,字字满含对先皇的深情。
  “皇上,臣已经把字补好了。”庄河把补好字的密函探开,上面的字苍劲有力,但内容却是催人泪下。
  群臣们看到都沉默了,也都同情地瞥了连晋一眼,默默退到一边跟他拉开了距离。
  “王朝,念!”
  “喳!”王朝点点头,双手拿着密函又开始用他那公鸭嗓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父皇勤勉为政,威仪天下,却奈何英年……”
  王朝念完过后,连孟子清也冲连晋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模样。
  “不,不是这样的,庄河,你为什么要乱写这些东西?”
  连晋懵了,因为他拿到这密函过后认真地校对过才敢来弹劾君袭墨,谁知道会发生这样戏剧性的变化。
  “连爱卿,朕想你还不太明白,这份讣告是当初亲自放在父皇的圣体上的。不知道为何辗转到了你的手中。”
  “你胡说,这分明就是你勾结鬼面的证据,你胡说!”
  “丞相大人,皇上所言句句属实,这是奴才亲自缝到先皇的衣服上的。”王朝微微鞠躬,礼节还是保持着的,只是他的唇角泛着一缕似有若无的寒笑,非常诡异。
  连晋瞧着君袭墨那淡定从容的样子,还有庄河和张泉那一脸的幸灾乐祸,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君袭墨,你故意的,你故意诱使本相上钩是吗?”
  “连爱卿真会说笑,朕对你的能力一直都非常肯定的,怎么会用这种办法来对付你?连爱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必你不是一朝一夕想置朕于死地了吧?你竟然还敢蛊惑朕的八弟和九弟,你简直罪该万死。”
  君袭墨如此一说,八皇子和九皇子连忙扑通一声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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