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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情策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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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愤怒难当,对尹氏说话也少了往日的客气,不过她天性温婉,就算说气话,别人听了也没什么威力。

  “老夫人,儿媳带若惜先回去了,一会儿大夫看过之后,再来告知若惜的伤情”。

  柳氏对着老夫人屈身行礼,语气恳切的说完,也没管老夫人同没同意,就让何妈妈背着程若惜,一起走了。






第14章 裂缝
看着柳氏带着程若惜一行人走出房间,老夫人一把将程若惜先前打翻的茶杯扫到了地下,可怜的青瓷茶杯应声碎了好几片。
  
  站在不远处的尹氏和程若莲吓得跳开几步,看着愤怒的老夫人,两人皆是默默的低下头。
  
  老夫人顺着地面的碎茶杯看向不远处的粉红襦裙,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看向程若莲,厉声道: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丫头,你那天不能挑事?非要在今天,还触发了她的脚伤,她这一伤,谁知道她那天能好?你表姐的赏花宴就在这两天,你这出之后她还能去吗?”
  
  “好不了才好,最好瘸了,看她还怎么嚣张?”对着老夫人的怒火,程若莲虽然吓得一缩,可是还是忍不住自己心里的希望,把话说了出来。
  
  “你……”老夫人一听,一拍桌面,气的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董妈妈看着老夫人生气,赶忙上前替她顺气安抚道:
  
  “老夫人,您消消火,二小姐不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吗?三小姐那脚伤养了那么久,按理说早该好了,今天不也是自己走过来的吗?说不定刚才只是牵动伤口了,才疼的那般模样,过后应该就没事了,应该误不了表小姐的赏花宴。”
  
  顿了顿,她迟疑的继续道:“只是……刚才看着二夫人似是犯了性子,三小姐毕竟是受疼回去的,这时候跟她们说赏花宴的事,二夫人应该也不会同意,三小姐怕也不会情愿,如果二夫人再到二爷那边说些什么……”
  
  董妈妈没说下去,但是屋里的人都懂言下之意,老夫人听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扫了尹氏等人一眼,郁结道:“都是群让人不省心的”。
  
  众人则是齐刷刷的低下头,没人敢在这时候找老夫人的晦气。
  
  ——————
  
  傍晚时分,程二爷从外面回来,还没回房就被人请到了畅兴院,程若惜听到了之后,只是抿唇一笑。
  
  要说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大房的人可是学的淋漓浸透,可是再好的桥段,用久了都会有失效的时候。
  
  如果他们以为这次还能像往常一样成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以前她们之所以能成功,那是因为柳氏温婉贤惠忍让的结果,为了不让程二爷忧心后院,所以她都很少为自己辩解,只是默默忍受。
  
  可是今天不一样,程若惜故意装疼折腾了大半天,大夫又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猜测说,当时可能是闪到了筋脉然后抽动了伤口,才会疼痛难忍的厉害。
  
  大夫查半天也没查出个真正的结果,只能开些缓解疼痛的药物,说是明天若还是没有好转再去找他。
  
  所以程若惜就从善如流的一直“疼”到了下午才停止呼疼喊娘,虽然程若惜是停止了呼疼,可是柳氏一直揪着的心,就没一刻放松过。
  
  看着程若惜受疼的样子,柳氏就更加怨怼大房的人,想到程若莲说过的话,再想到老夫人总是在程二爷不在家时给二房添堵的事情,柳氏就越想越气。
  
  所以当程二爷从畅兴院回来,责怪她今天惹老夫人不悦时,柳氏难得的为自己辩解了,并且还说出了她的不满。
  
  程若惜听到程二爷从畅兴院回了荣景院,后脚也跟着一起去了,还没进大门就看到何妈妈带着两个大丫鬟在门外守着。
  
  看着房门紧闭,程若惜老远就示意何妈妈他们不要惊动到里面,悄悄的走到房门,打个手势让何妈妈带人走远一些。
  
  何妈妈虽然迟疑,但也不敢不听从,只能乖乖的站带着众人走远了一些。
  
  周围没什么人,程若惜光明正大的听墙角。
  
  “什么叫三丫头只是碰到伤口并无大碍?若惜在那里都疼白了脸,回了房之后疼的早饭和午饭都吃不下,服了大夫止疼的药,闹腾了大半日到下午才虚弱的睡下,夫君,我难以受孕,所以自从有了两个孩子之后,对他们是溺爱了些,可我懂得慈母多败儿的道理,教养子女我还知道轻重的。”

  这是柳氏的声音,看来柳氏真的是被气着了,一直温婉低柔的语气中现在居然带了几分凌冽和愤然。
  
  “今日若不是二丫头太过分,我又怎会气的失了礼数,你是没有听到二丫头说的那些话,她问若惜花钱是得到了谁的允许?她们才是大房,她还说你送她东西只是假惺惺,说他们都是拣若惜剩下的,这话要是传出去,若惜还不得摊上个骄横的名声,天地良心,夫君你每次捎东西回来,哪次落下他们了——不是我要搬弄是非,若惜大伯偶尔也会捎东西回来,可是哪次想到若惜和辰儿了,我不计较这些,若惜他们也从没计较过,可二丫头就因不喜你送给她的衣裳,就出言不逊,还对若惜冲撞无礼,老夫人和大嫂就在身边也未言辞制止,我承认我当时心生怨怼,所以才做了失礼之事。”
  
  程若惜在门外听着柳氏暗带抱怨的言语,在程若惜的印象中,柳氏很少开口抱怨。尤其是这么长串的抱怨之语就更是未见,或许程二爷也惊讶于柳氏这少见的长串抱怨吧?屋里半响也没听到程二爷的回音。
  
  既然要做戏那就要做完全套,程若惜打开房门,看向坐在桌边两端的父母,在他们还没在惊讶中反应过来时,程若惜说道:
  
  “今天这事情其实都怪我,不关二姐姐的事,以前爹送回来东西的时候,都是大姐姐和二姐姐她们先挑的,因为生病太久了,我就忘了爹送回来的东西,应该是让姐姐们先挑,我不该把爹让于总管提前给我带回来的那件新衣穿上的,应该先问过姐姐们喜不喜欢?如果我事前知道二姐姐喜欢,也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
  
  程若惜自责的看着程二爷和柳氏,语气里带着恳切和卑微。
  
  “你怎么出来了,脚踝还疼吗?药吃了吗?早上和中午就没吃下饭,现在能吃下了吗?下人们都是怎么伺候的?知道你脚伤未愈,还敢让你出来走动。”
  
  柳氏突然看到程若惜走近房门,在惊讶过后,赶紧上前搀扶着程若惜坐到程二爷身边,一通问话之后,也不等程若惜回答,就想喊那些不尽职的奴才训话。
  
  “娘,我睡了一觉,脚踝已经没先前那么疼了,药也吃了,过来之前也喝了一点汤,我来就见到何妈妈他们守在门外,知道爹和娘在房间谈话所以都支开了”。
  
  看着柳氏一脸紧张的样子,程若惜拉着柳氏一起坐下温声安抚着,然后看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程二爷。
  
  “爹,今天的事,不关娘的事,也不关二姐姐的事,都是我的错,下次等爹再捎了什么东西回来,我会记得让姐姐们先挑,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程二爷看着脸色略带苍白的程若惜,这几天柳氏一直精心照顾,程若惜已经长了几分肉回来,昨日看见脸色还有有几分红润。

所以他才暗示程若惜要去向老夫人请安了,谁知怎么今天一回来就听到程若惜碰到了脚踝,老夫人只是说碰到了一下,看着并没有大碍,柳氏却心疼至极的失了礼数,可是现在一看,程若惜苍白的脸色,一点也不像没有大碍的样子,心下一疼,他语带责怪道:

  “你这是什么话?爹买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哪有让你姐姐挑去的道理。”

  语气里的责怪,也不知是对谁?程二爷只觉得心头滑上了一层阴霾,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程若惜放在桌面上的左手,见手背上红肿一片,他皱紧眉头拉过程若惜的手查看,原本应白皙滑嫩的手背,现在乌紫一块,肿胀成一股小包,看着让人不忍直视。

  “这是怎么回事?”程二爷虽然没有柳氏那般溺爱孩子,可是对自家的孩子还是宠着的,程若惜大病的时候,程二爷不在身边,没有看到程若惜大病时的样子,所以才能轻易原谅沐逸朗,可是如果真让程二爷见到女儿受苦的模样,程二爷可不是那种好相与的人。

  轻触程若惜受伤的手背,见程若惜护疼的惊跳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程二爷面带怒意,再次沉声问道:

  “这是怎么弄的?”女孩子的手等于是第二张脸,脚踝的疤,程二爷可以不在意,可是手上的疤,程二爷就非常紧张了。

  “没事,是我不小心碰到茶杯烫的。”

  看着程二爷略带怒意的脸,程若惜低着头喏喏的回答着。

  “天啊,你这手怎么这般严重?”柳氏也看到了程若惜的手背,先前她就只顾着程若惜的脚了。所以没在意,加上程若惜的手背,上午柳氏给她上药的时候,只是微微有些烫红,柳氏看着不严重,心想上过药应该就没事了,谁知道现在一看,居然肿的如此吓人,拉过程若惜的手,柳氏看着红肿的乌紫,心疼的直掉泪。

  “昨天看着都好好的,怎么今天脚伤加疼,手背又被烫到,下人都死了吗?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程二爷看着女儿的手背也是一阵心疼,想着昨日女儿还面色红润一切大好的样子,今日回来就是这般光景,看着流泪的妻子,他心里更是一团火往上冒。

  “要不是二丫头拿衣服往若惜脸上扔,惹的若惜躲避不及,若惜怎会碰到茶杯烫到了手,若不是二丫头推搡若惜,若惜又怎会脚伤加疼?”

  柳氏听出了程二爷的怒意,她看着女儿的手背,心里也怒的很,所以她不假辞色的把对程若莲的不满都说了出来。
  





第15章 程二爷的怒火
“什么?二丫头居然拿衣服扔若惜?她若真那么不喜那件衣服,告诉我便是,为何拿我送她的衣服来折辱她妹妹?就算她再不喜,她也应该懂得长辈赐不敢辞,老夫人和大嫂在身边怎么就没管管?程家的家教何时如此不堪了?”
  
  程二爷性子再豁达,也无法忍受子侄的不尊重,一想到自己送的衣服成了别人攻击女儿的道具。而且还让女儿手背受伤,程二爷的火就更盛了,看了一眼女儿的手背,程二爷怒拍桌面,顺声站起,一副就要找人理论的架势,惊的程若惜赶紧出声阻止。
  
  “爹,您别生气,我这手背看着严重,其实只是肿的的厉害而已,我问过大夫了,大夫说只要睡一晚就能消肿了,不会留下疤痕的。”
  
  程若惜赶紧从柳氏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抓住程二爷的衣角,温声劝阻着,生怕他一气之下真的去找大房讲理,她要的可不是小吵小闹,所以程若惜把老夫人抬出来说道:
  
  “爹,马上就要掌灯了,各房都在准备用膳,您这个时候跑去管教二姐姐,万一被祖母知道了,不是在影响她食欲吗?她老人家年龄大了,是不能添堵的,今天早上我和娘已经让祖母不愉了,您别晚上再给祖母添忧,不然我们二房就实在太不孝了。”
  
  程二爷听程若惜说完,看着程若惜乖巧孝顺的模样,长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下,看了一眼程若惜红肿的手背,摸了摸程若惜的头说道:
  
  “你这个性子像极了你娘,虽然乖巧懂事,可也让人担心,幸好沐家与我们是世交,沐逸朗脾性刚烈和你能互补,对你也算是百依百顺了,不然爹以后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听到程二爷语重心长的这番说辞,程若惜眼圈一红,想到前一世种种,差点掉出了眼泪。静了静心神,她想到这一世应做的事情,对着程二爷柔柔一笑:
  
  “爹,女儿哪有乖巧懂事?如果真的懂事了,就不会惹得二姐姐、祖母还有爹娘这般心烦了,这件事主要还是我的错,要不……”程若惜非常迟疑的把自己颈间的玉佛吊坠掏出来,

  “我把我的玉佛给二姐姐吧?这样她就不会生气了,她跟我要了好久,祖母也说过这个是在万佛寺开过光的,让我也给二姐姐戴戴,沾沾福气。”
  
  程若惜这话一说完,程二爷和柳氏脸色一变,皆是气结,程二爷一拍桌面,震得茶杯与杯盖弹了几下,沉声斥道:
  
  “胡闹!这个玉佛你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吗?那是你外公的遗物,你怎可随便送人,你弟弟那个玉观音和你这个是一块玉石,你弟弟都知道爱惜,绝不让外人碰触一下,你身为姐姐居然还要拱手送人,枉你外公弥留之际还挂记与你,你怎可让人如此寒心。”
  
  程二爷听完程若惜的话,气的发抖,虽然气程若惜的不懂事,可是听到老夫人居然也劝她把玉佛送人,心里更是不悦。

  这个玉佛是柳老太爷年轻时无意之间得到的一块上好玉石,通体青翠没有半点瑕疵,他老人家极爱这块玉石,时隔多年都舍不得打磨,直到难以成孕的柳氏怀孕的时候,他老人家才让人拿出玉石,打磨出一个玉佛和玉观音的吊坠。
  
  可惜吊坠完成之时,他老人家已经驾鹤归去,等到柳氏生下程若惜之时,只能遵从他老人家说的男戴观音女戴佛,把玉佛给了程若惜。
  
  说来也奇,柳氏天生宫寒,极不易受孕,本以为生下程若惜就不会再有子嗣,谁知过了几年柳氏再度怀孕,且还是男娃,这正好印证了老人家那句男戴观音女戴佛的话,所以这对玉坠非凡的意义就成了程家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可是大房之人居然公然讨要,老夫人不但不加制止还出言帮衬,这事让人不免气愤。
  
  “我……我知道这是外公的遗物,所以我平时也从不离身,可是二姐姐一直都跟我要,要了好久,就连祖母和大伯母都说我小气,不知礼数,不懂谦让姐姐,二姐姐还说……还说祖母不是我的亲祖母,他们那一房是长子嫡孙,如果我把她惹不高兴了,祖母就会开祠堂把爹除族,让我们二房无族可依,流落在外,我害怕,所以二姐姐跟我要什么我都不敢不给。”
  
  程若惜被程二爷厉声一喝,吓得低下头,半响才低声的轻声解释,语气里也充满了恐慌和不安。
  
  程二爷看着程若惜惊恐的样子,语气稍缓,可是依旧郁气难平,冷斥道:“除族?你已不是无知孩童,这种无稽之谈,你也轻易信了?”
  
  程若惜轻咬唇瓣,低低辩解道:“二姐姐说,祖母哪里有祖父的遗书,说爹虽然不是祖母的亲子,却依然要对祖母言听计从,就是因为爹怕祖母生气,就拿出遗书……”程若惜没在说下去,抿了抿唇:“我不是轻信,因为有一次无意间也听到祖母和大伯父说过遗书的话,所以我才……”
  
  程若惜似是怕程二爷怪罪偷听似的,把头低的更低,声音也越来越微弱,到最后终于没了声音。
  
  程若惜低着头,不着痕迹的抬眼,看到程二爷的嘴角抿的死紧,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用力过猛,嘴唇已经由红变紫。
  
  遗书的事情,是程家的秘密,虽然青州老家的长辈都知道,可是程二爷和老夫人不提,也不会有人随意提起,所以就连柳氏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要不是上一世在程二爷被除族之时提过此事,她也是不知道的。
  
  现在她在程二爷面前讲起遗书,虽然讲的牛头不对马嘴,可是越是这样就越真实,因为偷听来的话总会有些出入的,这就让程二爷不得不相信她所说的都是事实了。
  
  想必此刻的程二爷,肯定在心里疑想大房之人为何谈起遗书,而且应该是多次谈起,不然程若惜和程若莲怎么会听到遗书的存在。
  
  遗书是横隔在程二爷和大房心中的刺,程二爷一直以为,他的表现应该把那根刺抹平了,谁知却不是如此,这让程二爷无比的挫败灰心。
  
  柳氏自然是不知道遗书的存在,听到程若惜所说也没深想,她此刻的心里,只被大房之人要染指柳老太爷的遗物而气愤不已。
  
  “什么遗书?这二丫头欺人太甚,她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胡话,居然敢拿来恐吓若惜,老夫人和大嫂也是,明知道这个玉佛是我爹的遗物,居然还任由着二丫头来抢夺,她们也不怕折了她的寿。”看着低着头似在发抖的程若惜。柳氏心里一疼,眼圈又是一红,把程若惜拉到自己的怀中说道:
  
  “也怪我,如果不是我太软弱,又怎么会让二丫头欺你至此,以前你爹每次送回来些好东西,你都让二丫头他们先挑走,我还真的以为是你不喜,原来你是想要不敢要,都是娘的错,娘让你受委屈了。”
  
  说着就抱着程若惜低声的哭了起来,程若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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