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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情策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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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捕头看了一眼程二爷,见他看到大夫进来,暗暗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默默的坐了下来,曹捕头把视线重新转向大夫,笑着问道:
  
  “程老夫人身体如何?怎的会突然头疼难忍,听不得声响?”
  
  大夫听他这么一问,把头低的更低些,有些胆怯的把自己怀中的银票拿出,双手捧着说道:
  
  “小人不敢隐瞒,老夫人身体…并无异样,这都是刚才老夫人给我的,让我在程二爷面前为她隐瞒,小人听从吩咐收下了,全数在此,不敢私藏。”
  
  程二爷听到大夫说的话,眼眸中闪过一丝失望,双手紧紧的攥握,他此刻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老夫人的背叛。
  
  程若霖坐在一边从头到尾,默默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再悄悄的看了一眼身侧站着的于总管,看到于总管没有起伏的表情,程若霖隐隐猜到,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而这预谋之人,看来并非大房之人,既然不是大房之人,那他就没有出面阻挠的理由,当然要好好的看一场戏了。
  
  曹捕头也是抱着看戏的心情,把大夫手中的银票拿到手中,数了数,有将近一千两,他看了一眼程二爷,意味深长的说道:
  
  “程家果然阔绰,只是看个头疼,居然有这么多的诊金,看来我以后也别当差了,直接学医,干脆来程府治病,这钱可比我当差赚的多得多啊。”说完他哈哈笑了几声。
  
  程二爷可笑不出来,他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银子,他把自己的双手握的更紧,恨不得现在起身就到老夫人面前问个清楚。
  
  曹捕头看出程二爷的情绪,没再跟他打趣,在手中的银票中抽了一张,交到大夫手上,说道:

  “起来吧,协同我们办案你也辛苦了,退下去吧。”

  大夫看着手中的银票,他明白这算是打赏的意思,不过他有些不敢收,悄悄的看了一眼曹捕头,见他不容置喙的表情 ,他又不敢开口婉拒,只能忐忑的收下,起身道别之后,逃也似的离开了程府。

  大夫刚走不久,柳氏和孙姨娘扶着用毛巾缠着头的程老夫人,走了进来。






第143章 柳氏的愤懑
老夫人被柳氏和孙姨娘扶了进来,何妈妈则低着头跟在身后,几个人还没进门,就看到厅外的官差两排站好,似是随时待命抓人。
  
  进去之后,看到程若江被人堵着嘴被捆的死紧,由两个小厮左右架着。
  
  孙姨娘和柳氏不解的相互看了一眼,老夫人头疼听不得声响,两个人不敢随意进屋,所以直到大夫看完诊之后,两人都没进观月阁一步。
  
  本来两人在看到大夫走出来之后,想上前去询问老夫人的病情的,谁知大夫却闪闪烁烁的说,程二爷吩咐他到厅中回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两人当时就在心中疑惑,还没等她们想出大夫为何这般急切?不一会儿,何妈妈走了出来,说老夫人被大夫针灸了几下,头疼稍微见好,要程二爷马上来见她。
  
  她们派了一个下人来找程二爷,谁知那个下人说,程二爷和曹捕头在厅中议事,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曹捕头居然还没走?而且还和程二爷在厅中议事?两人心思聪颖,立刻就察觉到前厅有什么事情在发生。
  
  等到下人回报之后,老夫人就被何妈妈搀扶了出来,两人见老夫人头缠药布,相劝老夫人安心静养,可是老夫人却坚决来前厅找程二爷,两人劝不住只好陪着一起来了。
  
  进屋看到的却是这番光景?孙姨娘看了一眼坐在左下侧的程若霖,程若霖看到她们进来已经站起了身,因为要装病,他并没有走过来相迎,而是暗自给孙姨娘一个有好戏可看的眼神。
  
  柳氏则看向一脸不愉的程二爷,她嫁给程二爷这么多年,虽然也见过程二爷发火的时候,可今天的程二爷,浑身散发的压抑之气却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站在程若霖后面的于总管,希望于总管能给她一个答案,可是于总管却依旧中规中矩的站在那边,脸上的表情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这让她有些不明白此刻到底是什么情况?
  
  被两人相扶的老夫人,轻喘着气,像是走一步都煎熬似的,慢慢的走近厅中,她在收买大夫的时候,听到大夫说,他进来的时候,碰到了程府二少爷被人给带到了大门口,似是因为假缎匹的事,气的程二爷要把他送到官府法办,而且官府的人还没走,正好就被带到了前厅查问。
  
  她听到官府的人还没走,心就咯噔了一下,一个不好的预感立刻染上心头。
  
  虽然假缎匹的事一出来的时候,她心中就知道跟程若江脱不开关系,那时程二爷忙于解救程若惜来不及查探此事。

  她不知道程若江劫银子的事情,当时她想,就算假缎匹的事情和程若江有关,程二爷救完程若惜,回头就算查出了这件事,她相信以着程二爷对她的孝心,只要她让程若江稍稍吃些苦头,这件事就能翻过去。
  
  可没想到,程若江会干出劫银子的事情,这可是罪上加罪,程二爷的脾气再好,也不可能有那个胸襟去原谅他,而且她还参与私藏,这件事要被程二爷知道,先不说程若江,就连她都会被程二爷记恨。
  
  老夫人看了一眼被堵住嘴的程若江,她希望自己没有来晚,程若江还没将劫银子的事情说出来。
  
  “这是……怎么了?”她被扶着走到程二爷的面前,特意装着气虚难受的开口询问。
  
  程二爷看着老夫人头缠着药布,似是身体不支的被扶到自己面前,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中闪过复杂之色。
  
  不过他怎么都是行走多年的商人,不管什么场面,他都知道,作为一个商人,他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的底牌。
  
  他像往常一样,立刻从座位上站起,亲自上前搀扶着老夫人做到自己的位置,然后担忧的问道:
  
  “母亲怎么过来了?不是说是头疼难忍吗?这里人多声杂,母亲应该好生在房中修养才是。”
  
  老夫人有些虚弱的坐到程二爷原先的位置上,她仔细的看着程二爷的表情,见程二爷带她一如既往,以为程若江还没有将银子的事说出来,她心中稍安。
  
  她虚弱的靠在椅靠上,轻喘着气说道:“大夫妙手回春,给我扎了几针,头没那么疼了,本来我是打算好好休养的,可是听大夫说,他在进来的时候,看到若江被人抓了进来。”
  
  顿了顿,她似是很疼苦的闭了闭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似乎疼痛稍缓之后,才睁开眼睛继续说道:
  
  “我听说了,若江他做了蠢事,我不指望你能原谅他,可是他毕竟是你的子侄,你怎么罚他都行,但是绝不能把他送到官府,他还没有成家立业,若是被关到了牢房,那他以后的前途可就全毁了,他也是我们程家之后,把他送入牢房,也是污了我们一族的门楣,你就算不看私情,也要为我们家族的名声着想。”
  
  她似乎因为说了太多话而有些撑不住,单手扶在桌面上,随时会晕倒似的喘着气,何妈妈见到很有眼力见的在她身后为她轻拍顺气。
  
  看着老夫人演的这么逼真,坐在一边的曹捕头,除了眼眸中含着一丝轻蔑的笑,则是默默的看着,并未插口。
  
  程二爷则是想到以前,每次程家大房出事,老夫人总是会思虑心忧,然后总是面色不佳。
  
  他每次见她如此的时候,都会不忍心再让她烦忧,最后都是很轻易的放过程大爷。
  
  现在再见老夫人这般如此,程二爷的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想发怒,他想质问,可是他却不知道该从如何怒起?
  
  暗暗的攥紧双手,他没让自己的情绪现在脸上,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被堵住嘴死命想要求救的程若江,然后恭敬的对老夫人说道:
  
  “母亲,儿子不是不念亲情之人,这些年大哥对我做的事情,母亲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从没追究过他。”看老夫人听到他提起程大爷背后捅刀的事,脸色几不可闻的变了一下,他略微顿了顿,才继续的说道:
  
  “可是这一次,我再也无法包容,先不说他把我和柳家多年经营的韵秀坊弄的名誉破损,就说他害的若惜差点坐牢,就已经十恶不赦了,况且我筹集的银子被盗,至今没有找回,那些银子都是我抵押产业筹集而来,如果那些银子找不回来,我无法再快速筹集现银,先不说我那些抵押的产业能不能收回,就说若惜,如卿可以保她一时,可假缎匹的事,不给那些买主一个交代,买主们就一日不会放过若惜,只有让若江把这件事担了,若惜才会更加安全。”

  站在一边的柳氏听着程二爷的话,总算明白了程若江为什么被绑了,虽然她一开始就怀疑他,可现在亲耳证实,想到程若惜的遭遇,还有程二爷这几日的劳苦,柳氏还是被气的发抖。

  柳氏是被程若江气的发抖,坐在堂上的老夫人,则被程二爷决绝的态度而气的发闷。

  她看着程二爷,气急粗喘的低喝道:“若惜现在不是没事吗?你以前总是说钱财是身外之物,比起家人的和睦安康,那些都不算什么,怎么?现在真的要破财的时候,你就看不开了?非要把自己的子侄送到牢房才能解气?”

  她说完似是被程二爷气的不轻,身体不支的趴到桌面,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不断。

  何妈妈看着她这样,配合着她,紧张的安抚道:“老夫人,您可不能动气,大夫刚才说了,您要好好休养,不能再伤神了,不然身体可是吃不消的。”

  老夫人看了一眼程二爷,气喘不止的温怒回道:“哼,休养什么?看着自己的儿子要把自己的孙子送到大牢去,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还要我这个身子干嘛?”

  柳氏在阳城的时候就一直容忍程家大房一家,也容忍着老夫人的表里不一,可这次事关程若惜,想到程若惜平白的受了那么多委屈,想到程二爷这几日的担忧劳神,想到以前老夫人的种种偏颇。

  柳氏害怕程二爷再次心软放过程若江,满腔怒火的她,再也顾不得礼仪孝道了,她上前一步,看着老夫人说道:

  “老夫人,您这话说的未免也太违心了,这些年大伯一家明着暗着给我们使得绊子还少吗?您那次不是让夫君忍让?夫君孝心,每次都是看在您的份上,从不与他们计较,可是您什么时候让大伯一家让过我们?”

  众人没想到温婉的柳氏会上前搭话,站在她身边的孙姨娘,悄悄的看了一眼程二爷的神色,见他并无不悦,就放下了制止的打算,安静的待在一边继续听她说。

  装着病的程老夫人,没想到柳氏会突然蹿出来,对于程二爷她还可以装病博取孝心,但是面对怒火中烧的柳氏,她知道只要关于她孩子的事情,柳氏的平时脾气再好,此刻也会变成刺猬。

  老夫人不想让她站出来搅局,只能装着被柳氏的声音吵的又头疼了起来,双手捂住耳朵,抱着头“哎呦~哎呦”的叫。

  柳氏没管老夫人头疼难耐的样子,她只要想到程若惜此刻还被锁在方府,心中的火就熄不下来。

  “老夫人,你头疼的这般厉害,还不顾自己的身体急着来找夫君放他,那您想过?当我和夫君听到若惜要被关到大牢时,我们又是如何着急?夫君他为了救若惜把自己多年经营的产业拿出去抵押,那些都是夫君多年经营的心血,要不是若江跟着大伯学,干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夫君和若惜现在又怎会是如此境地?现在银子被劫,夫君那些产业说不定都付之东流,夫君只是把他交给官府法办,这已经是念血脉亲情了,老夫人您却还是觉得不应该,我们又不欠大伯一家,凭什么要他们一次一次的给夫君捅刀,我们还要忍着?”






第144章 被拆穿的老夫人
  柳氏一口气把自己的话说完,从不轻易动怒的她,现在脸上是满满的怒意,她转头看向被堵住嘴的程若江,想到若惜现在的处境和程二爷的困境,柳氏恨不得上前给他几个耳光。
  
  老夫人见自己装病都没让柳氏闭嘴,只能放开自己抱着脑袋的双手,她看向站在一边没有出声阻止的程二爷,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由何妈妈扶着,声喘气虚的想要对程二爷说话。
  
  这时,坐在一边的曹捕头已经失去了耐心,他不想再看这场闹剧,于是站起身,看着站着似乎都很费力的程老夫人,凉凉的插嘴道:
  
  “老夫人您身体不好,切莫动气,先坐下来。”
  
  说完也不等老夫人回应,他看了一眼门外,早就已经站在门外的官差看到他的视线,立刻走了进来。
  
  “禀报大人,我们刚刚在老夫人房内发现三箱财物,还为来得及点数,不过里面的现银还有钱财首饰倒是与程二爷报官的形容相符。”
  
  还没坐下的老夫人,听到官差的禀报,这下是真的不稳,一个踉跄就跌回座椅上,站在身后的何妈妈也被惊的失了魂。
  
  望着呆掉的老夫人和何妈妈,柳氏和孙姨娘也是一脸的惊呆,程若江买卖假缎匹的事情,程家二房的人在没查之前,心里都有猜测,所以听到之后并不会吃惊。
  
  可是突然听到程二爷的银子出现在老夫人房中,不明就里的柳氏和孙姨娘,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曹捕头看着已经呆泄的忘掉装病的老夫人,鄙夷的笑更加明显,用眼神示意官差下去之后,他暗讽的开口问道:
  
  “老夫人,您没事吧?”看着老夫人依旧还在沉静在震惊之中,曹捕头声音稍稍提大,说道:
  
  “前面老夫人在屋中,怕惊扰了您的修养,所以我们没敢仔细搜查,既然现在老夫人出来了,我的手下当然要重新搜查一遍,只是没想到搜查的结果却是这样,不知老夫人能不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夫人听到旁边曹捕头的话,才慢慢从震惊里回神,她先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堵着嘴的程若江,盯了一会儿,她才慢慢的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程二爷,望着程二爷一脸失望的复杂神色,她知道,程若江做的事情,他全部都知道了。
  
  虽然知道为时已晚,但是老夫人还是做最后挣扎,她伸手抓住程二爷的胳膊,一脸悔恨和无奈,苍老的声音带着恳求,说道:
  
  “你听母亲说,母亲不是有意要隐瞒你,若江他是我的孙子,他一时糊涂走错了路,还把我拉了进去,我……我没办法,我知道,如果这件事被你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原谅我,我原是想就在这两天就把银子悄悄的给你送回去,我根本就没有半点私藏的想法,你要相信母亲……”
  
  老夫人的话没说话,程二爷推开了老夫人抓住他胳膊的双手,淡漠的眼神没有起伏。
  
  他是一个商人,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他经历过太多,看到的也很多。
  
  老夫人一直偏心与程家大房,他不傻,他当然知道,他不在意,是因为明白血脉亲情隔了一层,这是必然的结果,所以他不强求老夫人一视同仁。
  
  可是老夫人最近这几年,却让他越来越寒心,程大爷缕缕在背后给他捅刀,她视而不见,一味的只让他忍。
  
  他是真的视她为亲母,所以他愿意忍了,但那也是在老夫人对他有同等真心的状况下。
  
  可最近几年,他看不到老夫人的真心,他看到的只有老夫人利用他的孝顺一次一次让他妥协。
  
  他以前以为,他和老夫人的隔阂是因为那份遗书,可是他现在才发现,他和老夫人之间所缺的是同等的真心。
  
  望着老夫人依旧装着下一刻就要晕倒的样子,用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想到以前自己以前因为顾虑老夫人的身体,而一次次退让的自己,他觉得无比的讽刺。
  
  “母亲,你应该知道,你这样的隐瞒会把我和若惜一起推上绝路。若江他是你的孙子,你知道他进了大牢就毁了一辈子,那若惜呢?她是一个女子,而且现在还是妾身,您应该知道,她一旦触法,等待她的就是牢狱之灾,女子的清誉何其重要,她一旦进入牢房那种污秽之地,别说几天,就算是一个晚上,她出来之后,你让她还怎么活?您应该也知道,我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若惜走到那种地步,银子找不回来,我还会压上其他产业来救她,这些都是刻不容缓的事情,您说您打算过两天悄悄的把银子给我送回来,您说的“两天”是哪一天?是若惜坐牢之时?还是我倾家荡产之时?”
  
  被程二爷推开的老夫人,没看到过程二爷如此决绝的眼神,听着他说的每字每句,她的心就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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