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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骨-原名百魅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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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红色的嫁衣?”
  夏半生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傅钰走过来托起我的背,然后帮我从床里面拽过来一床被子垫在背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让我靠着,一会儿又从一边的梳妆台上摸过来一把梳子,帮我梳理起了头发。他神情专注,当一旁站着不断散发冷气的夏半生为空气。
  我没有傅钰的定力,因此觉得好生尴尬。
  然后伸手拦住了傅钰的动作,他顺势握住了我的手,大拇指抚过我惨白的指甲,眼神忽然变得晦暗难测。
  这应该是那碗馊汤造成的,我不想再提起当日的事情,因此笑得有些发干。
  夏半生扭头望向窗外,窗外正好有两只鸟儿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乱叫,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唔,还恩爱的紧。
  此情此情,他不会触景伤情吧?可我此时若是再继续说一些安慰的话那也太过于虚假了,幸好他是个知趣的人,沉默了一小会儿后便回头与傅钰道:“你喂玉儿吃饭吧,我出去瞧瞧我母亲。”
  他说完就离开了,我十分忧心地目送他出了门,这才问傅钰:“他没事吧?”
  傅钰从鼻子里哼了声,道:“他能有什么事。”
  “他居然让你喂我吃饭啊,明明知道我是不需要吃饭的,不是脑子被烧糊涂了吧?”我这话刚刚撂下傅钰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看来这俩人是一个轮着一个的闹脾气,我刚刚醒来就应付了这么久的麻烦事,委实伤神,这会儿是再没心情陪着傅钰玩吃醋的游戏了,便推了推他的身子道:“我看你身体也不是很好,别在我屋子里吹冷风了,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吧。”
  他嗯了一声,却没动。
  我翻了翻眼皮子,又打了个哈欠,示意我真的很乏了。
  他再次将我的手捏在了手心,说:“玉儿,你需要爱情。”
  我怔了怔。随即想到了刚才两人打破了醋缸的情形,便道:“这么多年来一个人过来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若是真想寻个伴千千万万年的过下去,其实涟沐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只可惜了他是个断袖。”不过他瞧他的爱情之路也会坎坷的紧,若是我见缝插针,是不是能成功把他给掰直了呢?这话万不能说与傅钰听的,我只能在肚子里念叨一下。
  谁料他居然轻笑了出来,很是爽朗的样子。
  我不解,左右琢磨了下刚刚那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没什么笑点的。
  他眼睛亮亮的,问我:“你究竟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你需要吃一些爱情滋养,我把自己当食物送给你而已。”
  我呆愣了一下。
  仍记得当初不小心窥探到他心底深处黑色爱情的时候他的惊怒与慌张,这得是多么珍重的感情,痛苦到绝望都不愿意放弃,如今却愿将他奉做我的食物吗?
  我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挣不开他的钳制。
  傅钰拧了眉心:“你需要我,否则会死的。”
  “可是……”我的声音忽然变得低哑,“我何德何能。”
  他笑了笑,缓缓道:“因为你是玉儿。况且,你昏迷的这几日都是我用自己的爱情喂你的,你看,我的爱情居然是源源不断的,你吸一点,只要别全部吸走,他自己就会恢复到最初的饱满。”
  我明明记得当初他那黑色浓稠的爱情只要吸食一点就足够我支撑许久,这一个月来他用自己来滋养我,可为什么我的指甲还是苍白到透明的颜色?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不解,摇了摇头,告诉我自己也不明白。
  我试探着问他:“你的爱情,真的是源源不断的?”
  他忽然揽住了我的肩膀将我身后的被子弄走,然后坐过来一些让我靠住他的胸膛,他的双手紧握着我的双手放在小腹上面的被褥上,温纯的声音响在耳侧:“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嗯?”
  他又在蛊惑我。
  就像几个月前蛊惑我吸食江瑟瑟的爱情一样,他现在蛊惑着我,对他下手。
  我知道屈服于美男的磁性声音真的是太丢人了,理智也告诉我傅钰又在施展他的美男计,偏偏我就能上当。
  当那股子带着浓郁的绝望气息的爱情将我包围时,我真的想顿足长叹,美男计啊美男计,我明明不是什么春心萌动的少女为什么也会吃这一套!
  指甲迅速红润起来,当傅钰放开我的手后,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力量一点点的流回身体。转头去谢傅钰,奈何这人脸色太难看了些,我的笑容还没咧开就被他吓了回去,双手扳住了他的脑袋很是急迫地问:“你没事吧?傅钰,傅钰?夏半生——!”
  傅钰扯开我的手,瞪着我吼:“你吵死了!”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让夏半生过来给你瞧瞧啊。”我难得关心一下这位向来自大自恋地厉害的傅公子,可人家居然还不领情。
  他下了床整了整自己的有些皱的外衫,抬头时已经恢复了往日那似笑非笑地活力模样,当然,如果能忽略到他那鬼一样脸色的话。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那一声“吗”尾音拖了很长。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确定这人只是睡眠不足而已。
  傅钰轻笑了声,而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到门口时忽然顿住脚,回头来与我道:“明日带你去瞧瞧那几个姑子,你睡这一个月,那几个女人头发都长出来了。”然后低声念了句,“姑子居然还会长头发。”这才消失在门口。
  唔,我不与没见识的傅公子一般见识。
  刮了下自己鼻翼,忽然闻到手上居然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这个大院子里,除了那俩大男人就是比男人还男人的婉兮姑娘,没有一个用胭脂的,这味道究竟是怎么来的?
  再一想刚刚只用手扳过傅钰的脸,他……不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29第十七章(3)

  男人用脂粉就已经非常丢人了;若是再到处嚷嚷;傅钰这厮虽不会杀了我;可也绝对不会让我好过的。
  他前脚刚刚离开;夏半生就进了门。见我一副被什么困扰的样子,便好心问我:“怎么了?我刚刚听到你叫我。”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
  我连忙拳了手指往背后一藏,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干笑着道:“也没什么,就是问问你;饭做好了没有?这几日没能伺候在梨花伯母身侧;我觉得十分过意不去……”这套话说得也过于客气了一些,奈何对于换新娘子一事我是真心感到抱歉,虽然我这人本身就没啥诚信可言了;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没做到;到底心虚了一些。
  夏半生收敛了关切的目光,淡淡道:“婉兮是个好姑娘,我母亲十分满意她做我夏家的媳妇。”
  我拍拍心口,这才放心。
  虽有些不明白他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改了口,可如今的事态已经是我能预料到的最好,便也不再多想,只道:“婉兮她确实很好。”你可以考虑把她真当做自己媳妇。后面的话我没说,不知道说了会不会又伤这位夏先生的心。
  因为明日要去处置那些故人,这一日好不得要休息休息酝酿好精神。再将过去的几年里发生的事情全都细细数一遍,比一下究竟是我亏待她们比较多,还是她们亏待我比较多,明日也好在言语上压她们一头。
  我似乎生性就不喜与人争什么,别人欺到我头上我也是能忍则忍了,很多时候那些伤心事我以为自己可以豁达地看开且都往事随风散了,却不想今日这么细数下来,一件一件地居然记得分分明明。
  可见我这人是个喜欢记仇的,你先惹了我,我不计较,你再次惹我,我也不计较,待哪一日你真的碰触到了我的底线让我忍无可忍,我便要加倍地报复回去。
  要问心底是不是痛恨,或许是因为生来便被爱这东西滋养,我竟不觉得有多么恨她们,只是觉得她们可怜。
  本来就是受害者,即便是瞧不起我喜欢捉弄我,到底不曾昧了良心,如若我真在街上遇到这群变作乞丐的故人,少不得要将傅钰从尼姑庵讹来的银钱还回去。偏偏这群可怜人非得将自己弄得更加可怜,可怜到让人生不起一丝地同情,唯觉得悲凉。
  人心可叹。
  我虽为魅生,被世人厌恶,也能想明白世人也有世人的无奈,这种不生不死的生物,有的食爱有的食恨,有的食欲有的食狂暴与杀戮,到底是伤害到了人伦常态,他们恐惧厌恶也是理所当然,我尽量让自己适应这个身份,不与活人斤斤计较,却不想连这些整日礼佛念经的人都以为我软弱可欺。
  用一句大俗话来总结,可不就是给脸你不要脸,老虎不发挥你真当我是病猫?
  我这脑子里过着早前那些事情,一件一件地便觉得有些恍惚,半梦半醒沉沉浮浮间,忽然听到耳畔谁在叫我:“阿衡,快醒一醒,我带你去梨园里听戏,今天你最喜欢的晓云生要出场呢,快醒醒,醒醒……”
  “醒醒,醒醒——”
  “哎呀你烦不烦人!”我挥了挥胳膊,恰打在了谁身上啪一声很是响亮,顿时把我给惊醒了。
  却见傅钰爬在我床前,捂着一张脸,略有些惊愣地看着我,而后勾出一抹威胁意味颇浓的笑:“这巴掌可真响啊……”
  我呵呵干笑。恨不得将自己手给跺了。
  他忽然将笑容一收,伸手就掀开了我的被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我拉起来:“行了,都睡一整天了,不是要去收拾那几个小尼姑吗,再不去那几个人就被我弄死了。”
  我一惊,鞋还没穿好就站了起来:“你不是应下了让我自己处置吗?”
  他轻飘飘得瞟我,凉凉道:“我这不是怕你怜香惜玉吗。”
  可见我平日里给他留下的印象太善良了,善良到听着这话讽刺意味颇浓的地步。
  他放下了捂着自己脸的手,拉起我的袖子道:“走吧,跟我瞧瞧她们去。”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拍了傅钰,便预示着我今日将要大开杀戒。一路上我一边研究傅钰的脸色,一边琢磨他脸上怎么没红手印呢,难不成真的是用粉给盖住了?这得抹了多厚的一层粉啊……
  男人用胭脂水粉用到这地步,我不敢接下去想,不自觉得就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真的好恶心啊,这人兴趣爱好真变态。
  为什么我原来没发现?
  傅钰也发觉了我看他的目光闪烁,却不问我为何,只是这身上的凉气越来越重,明明是艳阳尚在高照的九月份,他周围已然入冬。
  走到溪山县衙门口,我才明白傅钰究竟将人关押到了哪里,暗自佩服了他上头那人的来头大,也不得不承认上头有人好办事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他拉着我去的并不是溪山县的女牢,而是这衙门里面私设地地牢。
  穿过阳光明媚的小花园时还遇到了三三两两的衙役,这些人和傅钰商量好了似地,全都当我俩是透明人,我紧跟着傅钰的脚步,想问问他上头的那人究竟是谁,想了半天也没想好当如何开口,一时没有注意周围景物变换,直到光线忽然昏暗下来。
  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他带着我来到了一间满是刑具的屋子。这屋子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深色的器具上不知是不是被血染地,泛着一层层紫色冷光,屋子中烧着炉火,忽明忽暗中,这些刑具更加狰狞可怖。
  刑官见我们进来,立即行跪拜礼相迎,傅钰没有理他,转头与我道:“想怎么处置那些人就怎么处置,我就在隔壁的房间,你若是害怕就叫我。”
  我点点头。
  他又与刑官道:“你们全听凭姑娘的安排。”
  刑官将头在地上磕了一下:“是。”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也没有什么好生怯的,待傅钰拐进了一边的房间,我才将自己的意思与刑官吩咐了,问:“能做到吗?”
  刑官弓着腰回答:“正好这里有两块针板,又是铁做的,待会儿我将这两块都烧得通红拼在一起铺地上,虽没有三丈也足了两仗。”他斟酌了下,反问我,“这样只这一次不就将人弄死了吗?”
  我寻了个椅子坐下,点点头:“所以她们不会选择这条路的。”
  我给她们准备了两条路,一条就是滚这烧得滚烫的钉板,只要能滚过去,我敬她是个有血气的女子,就放她一条生路,至于她能不能撑着活下来,这就不在我的考虑内了。
  如果她们不选那条路,便将她们都送与军营吧,我听说军营里极其缺少女人,她们一口一声地骂着我是娼妇,又三番两次羞辱与我,我不让她们与下了药的畜牲□已然是心存了善念,便让她们自己做了这下贱的差事。
  果然,当我把这条烧得通红的针板之路铺在她们面前的时候,她们没有一个站出来说选择这一条活路。
  我一字一句地将话说得明明白白,我说这是条活路。
  那些尼姑被衙役压得动弹不得,有的已经在哭求我放了她,说着什么后悔自己被猪油蒙了心的话,慧心则呵斥着这些人不要这么没骨气,一时间这小小的刑房里,热闹非常。
  我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她们吵得我头疼,心里琢磨着如何说话才更有气势一些。于是学着傅钰对付夏半生时的语调,凉凉地开口:“那么,还有第二条路可选。”
  她们都安静下来,十几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垂了眼摆弄自己的指甲,慢吞吞地说:“第二天路就是希望你们能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我貌似听到了隔壁咳嗽的声音,一连串地咳下来,怕是呛到了。
  不管他,摆正了腔调继续道:“我听说咱们国家的将士们在外打仗都颇为辛苦,白日里腥风血雨,晚上这被窝里却没个说话的知心人,委实凄凉的厉害。”
  又是一阵咳嗽。
  我一边想傅钰今日也忒不淡定了些,一边继续将我的意思表达完全:“我是这么想的,这第二条路便是去军营里当个军妓,用你们的身子去温暖将士们心,如此报效国家也算是用行动向被你们亵渎了的佛祖谢罪。”顿了顿,“你们以为如何?”
  原本还觉得这么惩罚她们还显得我思想忒猥琐了些,说出来后居然发现,原来充当军妓也可以有这么高贵的说法。
  我果然很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果然是近墨者黑,玉姑娘都开始自恋了~




☆、30第十七章(4)

  打眼一扫下面跪着的几个小尼姑;这身子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哭声一个比一个响亮;就连慧智慧云都变了脸色。
  慧心被后面的狱卒压得不能动弹;只能伸着脖子朝我吼:“你会遭报应的,玉骨,你会遭报应的!我们是佛门弟子;你敢亵渎佛门——”
  “咳咳——”我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
  许是慧心也觉得自己说这话显得自己脸皮忒厚了些,略略显得不好意思了一下;然后继续咆哮:“你凭什么;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玉骨,你凭什么罚我们!”
  我歪头思忖了下;很是端庄地微笑:“因为你亵渎了佛门。”
  好嘛;临屋的傅钰又开始咳嗽了。
  慧心一张俏生生的笑脸胀成了猪肝色,很是恼羞成怒地问我:“你倒是说说,我如何亵渎了佛门!”
  我合掌一拍,昨天准备了那么久的稿子,今天终于能拿出来秀一秀了:“我问你,是佛祖教与你残害生灵吗?”
  慧心白了我一眼,嘲弄着道:“你算什么生灵,一只下贱的魅生!”
  我也不恼,偏要笑得俏丽:“那么,佛语可有云,众生平等?”
  慧心不吱声了,她恶狠狠地瞪着我,显然是找不到什么话来堵我。一旁跪着的慧智见此,忽然往前爬了两步,因后面的狱卒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居然让她一下子爬到了我脚边,刚刚碰到我的鞋就被狱卒给扯住了。
  我收了收脚,倾了身子凑近她的脸,问:“你想舔我的鞋以求我原谅你吗?”
  “呸——”
  幸好姑娘我动作快,将一把扇子挡在了连前面,否则还真就脏了脸。我翻看着手里的扇子,很是遗憾地说:“这还是大家王真人的手笔呢,算是毁了。”声调略略扬起,算是告诉傅钰这件比较悲催的事情。
  没办法,扇子是他的。
  扔了扇子,那些狱卒已经将慧智拉了回去,她挣扎的厉害,衣领略有些松散,让我隐隐看到了暗红色的伤痕。
  我瞪了瞪眼:“这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慧智恨恨地道:“不用你假慈悲,要杀要剐随便你!”
  一边说着随便我一边挣扎的厉害,明显的言不由衷。我轻笑了声,指挥那几个狱卒:“将她的衣服扒开,说我假慈悲,那我就真的来关心一下你的伤势吧。”后面这话是对着慧智说的,她的身子明显颤了颤。
  然后她尖叫着,哀求着,相比于她的哭泣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就显得单薄多了。
  慧心看着这一幕明显被震撼到了,她难以置信地问我:“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原来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你——”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摆出一副端庄慈祥地微笑:“善良被人欺,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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